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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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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总要有个理由。”丁丁说:“两个人在一起平淡了,没有激情促进彼此的进步,她说已经一眼看到了老死,太平淡了让她压抑。生命本身就应该波澜壮阔,有一种壮丽的美,虽然在别人看来也无所谓,但是自己要活的有这个感受,而我让她没有这个感受。她就问我有没有,我说没有。她于是说这说明我们之间不是爱。”
王子正说:“不是都说平平淡淡才是真吗?”丁丁说:“不是,我觉得她说的对。我们没有一点有共识,但是在这一点上有了共识,于是分手了。”王子正说:“不对,你们如果没有相关的刺激,怎么会对生命有如此深入的认识和体会呢?她有了新欢,还是你有了新欢?”丁丁说:“都没有。”王子正说:“你没有,你确定她也没有?”丁丁说:“我确定,就是对生命采取了一种拒绝平庸的态度。她想像大海和星辰一样的生命,我不能扶助她,就选择了放手,我也突然开了窍,要拥有那样的生命,等待着能让我迸发激情的女人来扶助我。”王子正说:“拥有那样的生命完全是自己的事,跟另一半没什么关系。”丁丁说:“有关系,另一半是激活的钥匙。”
王子正说:“我认为没关系。”丁丁说:“那你现在有生命化为大海和星辰的感觉吗?汹涌澎湃吗?”王子正说:“没有,我追求的是平静。”丁丁说:“你错了,在宇宙中是不存在平静的。宇宙、银河、太阳、地球,你我的身体都是以极快、极不平凡、极不平静的变化存在着,举例:银河系外围绕着银心以每秒二百五十公里的速度旋转;太阳中心区不停地进行热核反应,所产生的能量以辐射方式向宇宙空间发射,其中二十二亿分之一的能量辐射到地球,成为地球上光和热的主要来源;心脏收缩压,能让血液喷出九米远;每天体内大约有十万亿到五十万亿个细胞被更新。平静吗?爱人应该让彼此感受得到这种生命汹涌的本质,共同见证彼此的存在。”王子正说:“你是被高沛玲洗脑了。”
丁丁说:“她上的大学比我好,我能说什么呢?虽然不是这个原因,但是我希望是这个原因,毕竟不出我所料,但是她拿出那样的理由,就是说:我这个人不行。所以我又爱上了另外一个女生,她相信我这个人行。”王子正说:“原来是你移情别恋?还说的这么浏阳河九十九道弯?”丁丁说:“没听说忘记一段恋情的最佳方法就是再发展一段吗?”王子正说:“高沛玲怎么样了?”丁丁说:“她是个让人操心的人吗?”王子正说:“她也找了一个?”丁丁说:“她不仁我才不义的。”
第一一六章 燃烧
王子正说:“你俩真是亲一对儿,不在一起好可惜。”丁丁说:“我现在这个女朋友叫岳梦琪,特别喜欢蜡烛,自己在网上学了做香氛蜡烛在学校里卖,生活费基本自理,很有头脑。高沛玲那个嘴大脑子小的二五眼,根本没法比。现在这个女生才是我的真命,是高沛玲教会了我,提点了我,让我有那样高超的觉悟才遇到了我现在的女朋友,意识到自我和真我,这感受太好了。”
王子正说:“你这么愤愤不平,是还喜欢高沛玲?”丁丁说:“不是,就是无端被她教育一顿,别不过来那股劲儿,什么时候怼回去才好。”王子正说:“最有杀伤力的应该是你的幸福。”丁丁说:“有道理。”王子正说:“看你的蜡烛就知道,这个岳梦琪一定是秀外惠中。”丁丁说:“还真被你说着了,而且很大方得体。”王子正说:“有福了,你。”
丁丁说:“你怎么样?”王子正说:“看上了一个叫卢珊的女生,她把我介绍给她男朋友季子兰,结果我和季子兰成了朋友,这事更没法说了。”丁丁说:“原来你是这么跟季子兰认识的,他不只是个好人,还很优秀,你完全没机会。”王子正说:“可是我很想念她,想的夜里睡不着。”
丁丁说:“她知道吗?”王子正说:“她就是知道我对她有好感,才把我介绍给她男朋友的吧,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本来以为我会对季子兰很抵触,可是没有,季子兰对我也没有任何抵触,就那样竟然成了朋友。”丁丁说:“你条件好,够份量,他们又足够自信,你对卢珊的爱才赢得他们的尊重。所以不成,还能是朋友。我跟高沛玲就不行了,现在谁在骨子里都看不上对方,所以还是彻底分开比较好。不是朋友,就是普通高中校友。”
王子正说:“季子兰和卢珊对我这个态度,让我想追卢珊都抹不开。”丁丁说:“有什么抹不开的,想追就追了。”王子正说:“季子兰对我一片坦诚,卢珊也是,坦诚的拒绝。”丁丁说:“那你就坦诚的追。”王子正说:“感情用事像个大傻瓜一样,显得我没克制也没智商。”丁丁说:“感情上放弃显得有尊严,实际上坚持更有尊严。”
王子正说:“坚持得是两情相悦,现在是他们两情相悦,我再死皮赖脸的追就可耻了。”丁丁说:“卢珊对季子兰死心塌地了?”王子正说:“都认定了彼此。”丁丁说:“看来你这朋友是当定了。”王子正说:“可是我很想她。”丁丁说:“找个替代品。”王子正说:“也不好找,也不想找,对人对己也显然不尊重。”丁丁说:“那只能另找目标了,找到之前你就只能享受这种痛苦了。”
王子正说:“怎么别人找个对象都那么容易,到我这儿就这么难?”丁丁说:“你的可容性差,怨谁呀。”王子正说:“怨我自己。”丁丁说:“自己也别怨,你这样的人就得是这么个活法。亚伯拉罕林肯说:我们关心的,不是你是否失败了,而是你对失败能否无怨。对待感情也是一样,坚持理想,你一定会幸福。虽然这不可信,但是你一定要坚信。”王子正笑道:“好吧,我还年轻。”丁丁说:“到八十岁的时候,也要这么说。”王子正说:“你是不是感觉我就找不到我理想的女人了?”丁丁说:“你这种人一定要有这个准备。”王子正说:“你这不是咒我吗?”丁丁说:“咒一咒,三年寿,有你受的。”
王子正长叹一口气,说:“我准备好了,只希望她这一世不要不来。”丁丁说:“那可没准儿。”王子正往车窗外看过去,街灯已经亮起来,天边一抹红,王子正以为是晚霞,随即意识到:不对,那是东边儿。仔细一看,应该是火光。王子正说:“你往东看,那边儿好像是着火了。”丁丁说:“去看看。”王子正说:“救火轮不着你,听有救火车的声音,光看也不道德,围观反而碍事,闹不好引火烧身。”丁丁说:“就远远的看看情况,说不定能帮忙疏散,有送医的,咱们也可以帮忙。”丁丁话没说完,已经向起火的地方开过去。
道路越走越熟,王子正说:“怎么好像是高明化纤的方向。”丁丁说:“哇呜,不是说中?”两人越开越紧张,到了地方一看,果然是高明化纤,所有房子都在着火,一共九辆救火车,正在喷气雾救火,浓浓的汽油燃烧的味道。王子正和丁丁赶忙下了车,旁边都是议论纷纷的职工。王子正向旁边的人问:“有人伤亡吗?”旁边的人说:“已经抬出来三个人了。”王子正说:“高行远呢?”旁边的人说:“被警察架走了。”
王子正说:“被警察?为什么?”旁边的人说:“太激动,制服不了,消防员就把警察叫来给架走了。”王子正赶紧给高行远打电话,警察接了电话,王子正说:“我是高行远的朋友,现在在火灾现场,想知道高行远怎么样了?”警察说:“你来吧,他精神不太好。”王子正问了地址,上了丁丁的车,两个人直奔警察局。
高行远的眼珠子都红了,这无疑是个致命的打击,看到王子正,他一把抓住,说:“公司怎么样了?”王子正说:“都烧没了。”高行远说:“一定是方克和吴笑天干的,我要把他们绳之以法,这个官司我打定了,而且一定要赢。”王子正说:“配合警方调查吧。”丁丁说:“恐怕就算是他们干的,也绝不会露马脚,你有个准备。”
王子正说:“一定要冷静,不要像你死去的哥哥一样。”丁丁说:“那就更中了人家的圈套了。”王子正说:“只要人在,失去一切都没什么,我始终在你身边。”丁丁说:“我也是。”高行远闭上眼睛,低下头说:“失去一切还会负债。”丁丁说:“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高行远抬着头,满眼泪水,说:“是。”
纵火犯迟迟不归案,高行远的公司面临违约赔偿高达三千万,而且高行远再也没有投资的实力,重建高明化纤,终于连同债务和高明化纤的空壳子卖给了蔡文丽,高行远变的一穷二白。高明化纤更名为诚达高新科技材料公司,挪用了方克的叫法。蔡文丽任命高行远为CEO,王子正的第二大股东身份没了,但是做为高行远的副手,仍在新公司里挂名。
王子正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充这个数,虽然也考虑到蔡文丽是拿自己当作跟方克对着干的旗帜,但是真的有必要吗?只是为了让方克扎眼?王子正觉得似乎自己在方克眼中其实也没那么重要,毕竟自己是一穷二白,方克的对手始终是蔡文丽、石敢当他们。王子正把纷繁的思绪抛到九霄云里,告诉自己:一个穷学生,别人给活儿就干,给钱就拿着,不要多想。
蔡文丽家开Pa,邀请了王子正和高行远。两个人一进门,孔之星就走过来,说:“季子兰呢?”王子正说:“走了。”孔之星说:“怎么不通知我一声,不是朋友吗?”王子正说:“谁跟你是朋友?认识了而已。”孔之星说:“那也不能不辞而别呀,我说过我是爱他的。”王子正说:“人家又没说也爱你。”
孔之星嘟着嘴说:“走就走吧,其实是无关的人。”王子正和高行远直奔酒水台,孔之星跟在后面,说:“他电话多少?”王子正说:“你没跟他要吗?”孔之星说:“怎么好意思嘛。”王子正说:“直接跟人家说爱人家,连电话都没要,有没有诚意?”高行远说:“怎么让人家当真嘛。”孔之星说:“我想还有的是时间,谁知道他就走了,而且子正一定是知道的嘛。”
王子正说:“电话可以给你,不要随便打扰别人的幸福。”高行远说:“会被撅的很尴尬的。”孔之星说:“我可不会装好人,装懂事。”高行远说:“不装又有什么办法呢?说了不过是招人搪塞而已,挂嗒嗒的没意思。”孔之星说:“这是我风格,你难道要强把我掰弯吗?”高行远说:“好,你来。”孔之星说:“算了,下次见面有机会再说。”
孔之星跟在王子正和高行远身后,走到酒水台前,孔之星嘀咕:“季子兰怎么那么狠心,简直是冷血动物嘛。人家已经那么爱他了,他怎么就能那么无动于衷呢?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呢,真是个愣头青啊,这样的话,任何一个女人跟他在一起都不会幸福的。没有我的□□,甚至连他本人都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人生和幸福。”高行远说:“正是因为他知道,所以才不理你。”王子正说:“你也没有真正跟他表白,说是爱人家,一点儿表示都没有,谁都当你是开玩笑。”孔之星说:“还要我怎么样?我不是送给他一块腕表吗?”王子正说:“朋友也可以送东西。”
第一一七章 童话
孔之星说:“普通朋友会送那样贵重的礼物?”王子正说:“当然,而且他不爱你,也不承认你爱他,就只能当作朋友,你想让他怎么做?你那么执意的给他,他当然不好强推了,而且赠与在法律上是承认的。你给了他就是他的,他说是他自己买的,跟你也没关系。你还想要回来?”孔之星说:“他明知道我对他有意思,他对我没意思,就不应该接受。”王子正说:“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记得当时你说是做为提前的生日礼物,我们都想有钱人都是这样不在乎,我们要是太在乎,恐怕挫折你的好意。”
孔之星说:“那他收了我那么贵重的礼物,应该知道就算是友谊,他也是我很重要的朋友,走了也应该跟我打声招呼。”王子正说:“你们有钱人的想法谁能知道?挥金如土是我们对有钱人最浅薄的印象,我们都是极其浅薄的人,想不了那么深入的问题。”高行远说:“你要是太舍不得那块表,我就帮你讨回来。”孔之星说:“我不是舍不得那块表,我是觉得他对我太不在乎。”高行远说:“不爱就是这样了。”王子正说:“长个教训,不要随便给别人礼物。”高行远说:“尤其是不爱你的人,你多么贵重的东西他也不会珍惜。”
孔之星说:“算了,做为我爱过他的代价吧。”王子正说:“这么快就说爱过了?”孔之星说:“不过怎么办?我可不会像你那么纠结。”王子正说:“干吗扯上我?”孔之星说:“你不是爱季子兰的女朋友吗?”王子正说:“干你什么事?”孔之星说:“你还不如我,一点儿战斗力都没有。”高行远说:“你们两个不要再提了,人家好好的幸福,你们两个边缘人有什么好说的。”孔之星说:“子正就不是个男人,他喜欢卢珊,我喜欢季子兰,他就应该和我联起手来,商量怎么拆散他们才行,傻乎乎的,只知道自己意淫,什么都不做。”王子正说:“出手要看时机,强插的话会被他们的爱情打成微沫的。”孔之星说:“算了,我就永远跟你说不到一起。”
高行远说:“你也不是那么爱季子兰,充其量不过是有好感罢了,还大动真章,弄的跟真的似的。季子兰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不了解。”王子正说:“就是,你会玩儿,人家不会玩儿?”孔之星说:“听没听过一句话:绝不要轻易揭穿人性的真相?揭穿了对任何人都没有任何好处,只能说明你们都是刻薄的小人。”王子正说:“行远是想追你的,可是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你还愿意吗?”孔之星说:“当然不愿意了。”高行远说:“好吧,我想追你。”孔之星说:“你拿什么追?我是那么容易到手的吗?你一句话我就得乖乖就范?一个说来只有高中学历的穷鬼?而且厄运缠身?”高行远说:“现在就是你们家养的一条狗。”孔之星说:“就是。”
王子正说:“别人一定都会这么说,但是别人不了解,这是一条无比忠实的狗。有个故事:从前有一位美丽的公主,在挑选夫婿的时候,让追求者围成一圈儿,她在里面跳舞,如果她把念珠放在谁面前谁就是他的丈夫。公主跳了半天,也没有看到理想的人,这时候她摔了一跤,跌倒了,念珠撒了手,再抬头的时候,发现了一只狗叼起了她的念珠。所有人都大喊:哪里来的狗,打出去。公主说:我要履行承诺。于是坚决嫁给那条狗,国王很生气,把她赶出家门。公主就跟狗进了森林,共同生活了三个月,有一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狗变成了一位英俊的王子。结局你们当然想的到:原来王子被施了魔法,从此他们过着快乐的生活。这位公主很有见识:如果没有爱的人,还不如选择一条忠实的狗。”
孔之星说:“那是童话,人和狗不一样。”高行远说:“对,我上辈子是你的狗,这辈子是你的人,认真考虑一下我吧。”孔之星说:“你这么倒霉,我怕霉到我。”王子正说:“那都是封建迷信,如果你要倒霉,没有行远你还是会倒霉,倒不了这个霉,也会倒那个霉;如果你要走运,有了行远你还是会走远,走不了这个运,也会走那个运。你自己的运势主要还得看你,跟别人没关系。”孔之星说:“当然有关系了,你忽悠谁呢?”高行远说:“子正一直都是方克的第一号假想敌,你妈站在子正身后,你以为方克就不会釜底抽薪,把你妈给抽了吗?你是你妈的女儿,会逃得脱吗?子正这以前被介绍的女友都是方克安排,你能想像得到吗?”
王子正说:“方克对付我们,注意我说的是我们,不是一个点两个点,而是全方位的,他这个人是对人不对事,事是人做的,不论用任何方法先把人击垮,自然就没事了。而且高明化纤如今已经归了你妈,方克的矛头自然是你妈蔡董了。你做为蔡董重要的家人,自然就纳入方克的攻击范围。你并不比行远更安全,甚至可以说你现在比行远更危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落入方克的陷阱。所以你的感情不应以激情为主,而应以安全为要。我和行远的择偶标准也是安全第一,所以咱们利益集团内部的淑士就成了首选。”孔之星说:“这话还是说给你们自己听吧,只要被我爱上,我宁愿跟他去落草。”
高行远说:“阴谋之恋怎么会有真心?”孔之星说:“我会用我的真爱去感化他。”王子正说:“没有人因为你感动,你只会被你自己感动,然后被抛弃。自然的第一条法则是保护自己,而不是甘心被别人当枪使。”孔之星说:“如果我就是爱上了经方克而来的人呢?”高行远说:“那就是你倒霉的开始,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我现在虽然一无所有,但是生命与尊严尚存,我很感恩。不过你就未必那么幸运了,因为爱情是女人的生命,你不只会一无所有,而是失去一切。”孔之星说:“可是我对你们两个真的没感觉。”王子正说:“不着急,再过十年我们也等得起。”
高行远说:“你等得起,我不行,我生理上憋不住那么久。”王子正说:“日子很好打发,越是这么说的人,越是等的久。”高行远说:“你不是咒我吗?之星,他咒我。”孔之星说:“看来你是不打算追我了。”高行远说:“你对我有意思,我就追;对我没意思,我就不费事了。”孔之星说:“就凭你这句话,我就对你没意思。”
王子正说:“如果找爱人是找死让你们更觉得刺激,我就没话可说了,祝你们各自安好。”孔之星说:“那你怎么不想追我?”王子正说:“为了安全我宁愿打一辈子光棍儿。”孔之星说:“也不会考虑我?”王子正说:“其实我是考虑了的,可是你愿意吗?”孔之星说:“不愿意。”高行远说:“说了半天还白说了,咱们仨个还是各自好自为之吧。”王子正举起酒杯,说:“为咱们被方克搅和的人生干一杯,祝咱们好运。”
曹兰黛从美国回来,准备开学,妈妈刘芹看她没有离家的意思,就问:“你不住校吗?”曹兰黛说:“家离的这么近,我住校干什么?”刘芹说:“你大了,咱们应该分开住了,你也方便。”曹兰黛说:“是为了你方便吧?”刘芹说:“咱们大家都方便。”曹兰黛说:“这是我爸留给我的房子,要搬也是你搬出去,你不是有房子吗?为什么在这里跟我死扛?”刘芹说:“你爸不止给你留了一套房,滨河小区不是有你名下一套吗?你为什么不去住?都上了大学了,也该离开妈妈了。”曹兰黛说:“我就是愿意跟你一起住,吃你做的饭。”刘芹说:“听我们做r爱?”曹兰黛说:“是学习。”
刘芹说:“不想跟方克做吗?”曹兰黛说:“跟你一起住可以保存我乖乖女人设,他不喜欢婚前性。”刘芹说:“他是不会娶你的。”曹兰黛说:“为什么?”刘芹说:“因为你太傻。”曹兰黛说:“你才傻。我有钱、有事业、有美貌和智慧,一定会比你过得好。你如果将来想指望我养老,就不应该说出这种话,你才是真傻。”
刘芹说:“我要是指望得上你,我才是真傻,你这个自私鬼。”曹兰黛说:“你越来越恨我了,是为什么呢?难道郭可颂看我的眼神让你受不了了?”刘芹说:“婊r子天生。”曹兰黛说:“因为是你生的。”刘芹说:“郭可颂知道你是想夺富成才对他抛媚眼,有方克在你也不可能跟他怎么着。”曹兰黛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那个郭可颂对你不是真心,想不到你竟然会恨上了我。”
第一一八章 蚕食
如果曹兰黛不打电话,方克是不会打电话过来的,曹兰黛前思后想,电话多了怕他烦,电话少了怕自己烦,于是每隔三天晚上八点给方克打电话问候及报备。曹兰黛吃过了晚饭,妈妈刘芹和郭可颂在客厅里你哝我哝,曹兰黛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看书,就到了八点,准时拨通了方克的电话,方克接了电话,一贯的开头,说:“什么事?”曹兰黛一贯的说:“没什么事,问问你是否在想我。”
方克说:“一天下来,累的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大吃,大睡。”曹兰黛说:“有那么多手下人,让他们干就行了,你何必一定事必亲躬呢?”方克说:“自己干才能了解具体细节,了解了具体细节,才能更好的领导建言。主要是不想闲着,没事的时候,干干体力活儿,出一身大汗,再洗个澡,真是爽快极了。”
曹兰黛说:“你邮来的伽师瓜和小白杏我都吃了,太好吃了,你在新疆一定大饱口福吧?”方克说:“是啊,新疆的美食太多了,特别是夏季,各种瓜果,美味可口,比如吐鲁番的哈密瓜、甜瓜、伽师瓜、吐鲁番的葡萄、库车的小白杏、石河子的蟠桃、喀什的石榴、阿克苏的核桃、若羌的红枣等等等等,就光瓜果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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