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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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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鲁番的葡萄、库车的小白杏、石河子的蟠桃、喀什的石榴、阿克苏的核桃、若羌的红枣等等等等,就光瓜果够你吃半年的,各种名族风味美食更是让人大饱口福。”曹兰黛说:“唉,我今年夏天不应该去美国,应该跟你去新疆的。”方克说:“明天夏天来吧,到那时候我对新疆更熟悉,可以带你四处转转。”曹兰黛说:“好啊。我这次去美国,联系了几家美国的幼儿园,和我们结成了友好幼儿园,可以合作交流呢。”
方克说:“这么快就走向国际了?”曹兰黛说:“必须的,我可不是只知道玩儿而已。”方克说:“没想到,看来你办教育是真的下了心血的。”曹兰黛说:“当然,理想实现起来毫不马虎。”方克说:“开学了吗?”曹兰黛说:“开了。”方克说:“有没有什么计划?”曹兰黛说:“学习学到傻,读书读到疼,我要拿奖学金。”方克说:“努力吧,学什么都是有用的,最好现在就开始搞课题,写论文,先练习着,拿你的幼儿园做实践基地。”曹兰黛说:“好哎,说不定能发表。”方克说:“一定要试试。”曹兰黛说:“是。富成集团这个月亏损了,我妈急的直上火。我一说话,她就跟我发火,可是我不想搬出来住,总觉得那个房子里有爸爸的身影,有爸爸在保护着我。我妈也异端固执,也不肯搬出去。”
方克说:“实际上,她虽然有郭可颂,你仍是舍不得离开她。”曹兰黛说:“我那个傻妈,一旦离开我,我怕她作死。”方克说:“是啊,你们母女都不想搬出去的原因应该是:她以你为家,你以她为家。”曹兰黛说:“可是我迟早要嫁给你的。”方克说:“也许你妈想留你一天是一天,再说她说不定也这么想:那里有你爸爸的灵魂守护,她会安心。”曹兰黛说:“她都跟郭可颂搞的一团花,怎么会那么想?不管她了,反正我要从我爸爸的房子里出嫁。你什么时候回来?”方克说:“希望赶在八月十五之前,在家待上几天,就要出国考查。”曹兰黛说:“考查什么?”方克说:“牧场管理与经营。”曹兰黛说:“在什么地方?”方克说:“新西兰。”
曹兰黛说:“我也想去,和那里的幼儿园结友好。”方克说:“我得去不少日子呢,你还得上学。”曹兰黛说:“那我寒假去找你。”方克说:“到时候我就回来了。”曹兰黛说:“回来再去新疆?”方克说:“不一定,也许在家。”曹兰黛说:“武建良还是又贱又装,以为我会看得上他,在我面前经常耍帅,自我陶醉的一塌糊涂,好恶心。”方克说:“我听中甫说了,不过有中甫跟在你身边,他也不敢怎么样。”曹兰黛说:“我都不知道他怎么那么自信,从哪儿来的那个种马个性,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一个男人,所有的女人都会被他征服,连中甫他似乎也不夹在眼里。”方克说:“这是他的生存技能,全因为有你表姐那样的女人。”
曹兰黛说:“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方克说:“这种人只能视而不见,离的远远的。”曹兰黛说:“我那个傻妈倒看他挺顺眼,好多大事都吩咐他去干,他现在在富成挺有实权的,我的话,我那个傻妈一句也听不进去,真是又傻又蠢,你快点儿把富成给我拿下吧。”方克说:“已经在着手了。”曹兰黛说:“富成亏损难道是你搞的?”方克说:“是。”曹兰黛说:“那我不会有损失吗?”方克说:“有失才能有得,如果富成的业绩一直很好,太坚r挺,我不好下手,要让它松软下来,我才能摁巴摁巴把它拿下。”曹兰黛说:“你拿下?那我呢?”方克说:“帮你拿下。”曹兰黛说:“大概会到什么时候?”方克说:“三年。”曹兰黛说:“那么长时间?”方克说:“集团公司嘛,一口吃不过,得蚕食。”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地面被晒的白成一片。曹兰黛忽然想吃意大利菜,赫雨已经去开封上学了,就约了魏中甫。魏中甫和曹兰黛走在一起的时候非常般配,路人都侧目观赏。曹兰黛心里有几分得意,又有几分缺憾,要是方克在身边就好了,这个魏中甫不过是个气宇轩昂的宰相,真正的帝王乃是方克。
两个人坐到包间儿里,曹兰黛点了菜,说:“你也点两个爱吃的。”魏中甫说:“不用,我蹭你的饭就行了,对吃不怎么感兴趣,只要能吃饱,什么都行。”曹兰黛说:“你一定能成大事。”魏中甫说:“大事不一定能成,我只能做到有多大的量成多大的事吧。发不了大财,能顾得了家我就知足了。”
曹兰黛说:“我办教育可能也挣不了大钱,甚至还得赔钱呢。光一个幼儿园已经用尽了我的全部,钱、精力、学识、脑子,所有心血,可以说我现在只有这个幼儿园了。将来还想办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唉,可能只是想想吧,应该做不到。”魏中甫说:“能想到已经很了不起了,况且现在不是已经在路上了吗?很多人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理想和规划人生,你有,而且已经付诸实施,这本身就是壮举,尤其是一个小女生,方董一定会支持你的。”
曹兰黛说:“幸好有他支持,出谋划策,他和他的朋友们还出资入了股,要不然幼儿园也不会发展的这么好。我今生能有他,很知足了。”魏中甫说:“方董一定十分爱你。”曹兰黛说:“是啊,他是真心为了我好,我爸去世以后,他是对我最好的人了,比我妈对我都好,我很怕失去他。”魏中甫说:“怎么会失去呢?你想多了。”曹兰黛说:“他一直强调跟我在一起是为了我的成长,不是因为爱,也不会用爱来拴住我。鼓励我,走自己的人生,爱自己爱的人。”魏中甫说:“这话没毛病啊。”曹兰黛说:“以前我是不爱他,所以他这么说我还挺高兴的。但是,现在我觉得我不想再找别人了,一心想跟他过,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他了。”
魏中甫说:“未必,你这不是爱,是依赖。方董应该很清楚,他恐怕不会因为这个娶你。”曹兰黛说:“可是我想跟他一起生活,不管是依赖也好,爱也好,只想跟他在一起。”魏中甫说:“你这种恐怕不是方董要的,他那种人应该匹配汹涌的爱情。”曹兰黛说:“我想过了,平平常常才是真,我们都应该有一颗平常心,过平常的生活,即使是大风大浪,也要平常的过。”魏中甫说:“你感觉过深爱一个人吗?爱到痛心疾首?”曹兰黛说:“没有,不过我之前感觉爱王子正的时候,曾有过失落自我的感觉:抓又抓不住,跟又跟不上,拼了命也够不着,整个人像被狂风吹在空中一样,不能自恃。”魏中甫说:“那才是爱呀。”
曹兰黛说:“那不是爱吧,我感觉,那是一种不成熟的青春萌动。现在我成熟了,就不会那样了,于是认定了方克。”魏中甫说:“以我对方董的了解,他宁愿你对他就像曾经你对王子正一样。”曹兰黛说:“我已经过了那个年龄,或者说状态,我相信方克也不喜欢那种无知和幼稚,没有辨识力的情r欲冲动。”魏中甫说:“不是冲动,是不疯魔不成活的一种境界。”曹兰黛说:“那说的是事业。”魏中甫说:“对爱情也是一样的。”曹兰黛说:“生命如果那样燃烧,就是作死。”魏中甫说:“方董就是那样的人啊。”曹兰黛说:“你是这么认为的?”魏中甫说:“是,而且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这样,他有。”
第一一九章 酒
曹兰黛忽然想喝酒,叫了一瓶香槟,魏中甫不喝,曹兰黛自斟自饮,不一会儿就喝的微薰,问魏中甫:“你有女朋友了吗?”魏中甫说:“还没有。”曹兰黛说:“为什么不找一个,随便有个女朋友很简单的,也不是一定要结婚,恋爱还是要谈的,你也老大不小了。”魏中甫说:“我要么不谈,谈就是为了结婚。”曹兰黛说:“现在还不想结婚?”魏中甫说:“我没有固定的要求,如果人定了,就结。”曹兰黛说:“不谈怎么定?”魏中甫说:“谈也得先有感觉。”曹兰黛说:“什么感觉?”魏中甫说:“一家人的感觉,但是这种女人不想的时候,看着很多,一旦要找了并不好找。”曹兰黛说:“我对方克就是这种感觉。”魏中甫说:“那你跟方董一定能成。”
曹兰黛说:“我会替你留心的,河师大如果有好的,我介绍给你呀。”魏中甫说:“实际上我心里已经有了目标了。”曹兰黛说:“那为什么不在一起?”魏中甫说:“恐怕她嫌弃我地位低微,又没钱,又帮不了她,她不肯跟我。她品次很高的,是位真正的贵族公主。”曹兰黛说:“我如果没有方克,就跟你了,我觉得你的性格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了,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中上人之资。”
魏中甫说:“可是我也不希望女人跟我只是因为我是个好人。”曹兰黛说:“你也想要那种汹涌的爱情?”魏中甫说:“每个人都想。”曹兰黛说:“我对方克就是这种感觉。”魏中甫说:“你说话真是变幻莫测,总之你希望跟方董成事了,你这么爱他,一定成的。”曹兰黛说:“因为我认定他了,有没有感觉都会全心全意的对待他,他是我未来的一切。”
曹兰黛一个人喝完了一瓶香槟,又吃了一会儿,酒劲儿上来,要上厕所,站起来就有点儿晃,脸蛋儿却更美了。曹兰黛说:“我上趟卫生间,你在这儿等我,我还没吃完呢,回来接着吃。”曹兰黛一走路,才发现脚也有点儿软,想是醉了。踩着棉花一样的到了卫生间,才解了手,听到外面有两个女人说话,一个尖声说:“老板娘不是换人了吗?”一个粗声说:“嘘,别说,咱们方董的规矩就是不准闲谈他的任何事情。”尖声说:“还是新的般配。”粗声说:“这个不是也有了新的吗?”尖声说:“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方董换女朋友了,只有那个傻瓜不知道。”
曹兰黛听的心砰砰的跳,喝的酒都化作汗出了,全身发软。赶紧起身,起的猛了,眼前一阵发黑。赶紧又蹲下,慢慢的站起来,全身都在抖。扶着墙站了一会儿,磕磕拌拌急急忙忙的回到包间儿,扑坐在椅子上,魏中甫赶忙站起来,扶住她,看她脸色不对,说:“怎么了?”曹兰黛说:“我问你,方克跟了别人了?”魏中甫说:“没有啊。”曹兰黛说:“那最近跟什么人走的最近?”魏中甫说:“一直跟吴笑天吴董最近的,你应该是知道的。”曹兰黛说:“我说的是女人。”魏中甫说:“据我所知,方董身边的人都是男的,来往也是男的,他素来不跟女人打交道的,不论是生意还是生活。而且,他素来也讨厌做事和感情扯上关系,拖泥带水,所以干脆谈事不谈情,谈情不谈事。”
曹兰黛说:“他跟叶氏共同投资叶克城项目,叶吟又学的是有机农业,叶吟暑假的时候方克就在新疆,如果那时叶吟也在新疆呢?不是没可能。”魏中甫说:“如果你有怀疑,那么他们就是可能的。”曹兰黛说:“你们都在骗我,对不对?”魏中甫说:“为什么不直接问问方董呢?”曹兰黛说:“那不等于告诉方克,我在忌惮叶吟吗?”魏中甫说:“总比这样胡猜的好啊。”曹兰黛说:“胡猜?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就瞒住我一个人?”魏中甫说:“你也知道方董的规矩,是不允许手下流言蜚语的。你是听谁说?用不着方董,我一个电话就把那个人开除。”曹兰黛说:“算了,也许真的是没有的事,是我胡猜罢了。”
曹兰黛嘴上不说,心里几乎已经断定方克跟了叶吟,强烈的直觉沉甸甸的压在心里,没有则已,有必是叶吟。但是方克不说,曹兰黛也不敢说,毕竟自己什么也没抓到。等方克说?曹兰黛感觉像等待审判一样焦灼,又要了一瓶香槟,吃下了更多的东西,终于把自己放倒了。
曹兰黛醒来的时候,在一张日本塌塌米上,坐起来就看到魏中甫在对面正襟危坐。外面的阳光透过树和玻璃窗落下斑驳的影子,房间里红通通的。曹兰黛说:“几点了?”魏中甫说:“已经傍晚了。”曹兰黛爬到窗户边上,看天外满天晚霞,说:“好美啊,快来看。”魏中甫也爬到窗户边上,说:“是很美。”曹兰黛说:“我今晚不想回家。”魏中甫说:“一直在这里吗?”曹兰黛说:“我想今晚就在这里睡,你陪着我好不好?”魏中甫说:“不方便吧?洗漱什么的,你们女孩子不是很注意这个吗?”曹兰黛说:“我今天就要在大世界玩儿通宵。”魏中甫说:“好吧。”
傍晚时分,曹兰黛从幼儿园出来的时候,看到方克在一棵大槐树下,倚着车门,抱着肩站在那里,惊喜的尖叫一声,跑着扑过去,一把抱住方克。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上次通电话也没告诉我。”方克说:“才回来,已经订好了机票,明天收拾一下资料,准备飞新西兰。”曹兰黛说:“为什么这么赶?不是说要待几天的吗?”方克说:“你都那么努力了,我也要为理想努力奋斗啊。”
曹兰黛说:“我本来想跟你过中秋的。”方克说:“今天晚上就提前过啊。”曹兰黛说:“好啊,到大世界Happy一个通宵。”方克说:“不是才通宵吗?”曹兰黛说:“魏中甫跟你说的?”方克说:“是啊,据说还跟他说了一晚上不着边际的胡话。”曹兰黛说:“我就知道他什么都会告诉你,也是因为这样,我才对他放心。”方克说:“人家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有品行的人。”曹兰黛说:“知道。”
方克说:“先吃晚饭,再去打桌球、玩沙狐球,看午夜场,然后吃夜宵,然后到饭店天台去看星星,带着垫子、酒、饮料和小吃,困了就睡在那里。”曹兰黛两眼发亮,说:“好啊,太好了。”夜里将近两点的时候,两个人才拿着东西到了饭店天台上,坐在垫子上,仰望星空,繁星闪烁,清风徐来。曹兰黛说:“这是我感觉有生以来,最幸福惬意的夜晚了。”方克说:“值得记一辈子。”曹兰黛说:“我感觉现在很爱你,是不是可以结婚了?女人最好的年纪就是十八岁,我想把我最饱满的生命给你。”方克说:“女子以七为周期,你最饱满的生命应该在二十一岁;男子以八为周期,我最饱满的生命应该在二十四岁。我已经过了,等你最好的时候,我已经接近三十岁了。”
曹兰黛说:“我不要你等那么久,我有欲望也不想憋着,你也别憋着了,现在就结婚吧,事实婚姻。咱们什么都有了,就差那一张纸,如果将来你不爱我了,那一张纸也拴不住你呀。我现在就想委身于你,让咱们血脉相连。”方克说:“不行,你又不爱我。”曹兰黛说:“我不爱你,我这是跟你干什么呢?”方克说:“朋友也可以这样,你不过是拿我当父兄。”
曹兰黛说:“你是不是感觉不爱我,所以才这么推委?”方克说:“是啊,我其实也不爱你,拿你当妹妹,一切都是为了你的成长。”曹兰黛说:“我已经是女人了,你不觉得吗?我的魅力?”方克笑道:“冰激凌甜筒?”曹兰黛说:“我会让你知道我就是曼特宁咖啡的。”方克仰起头,说:“今天的夜晚很美呀,你看,繁星,生而为人,不但看得到,还能感受它的启迪,真是非常了不起,人类真幸福。伟大的自然,伟大的生命。”
曹兰黛说:“应该喝一杯,来呀,不醉不休。”方克说:“你偏要拿这么多酒上来,你是早有打算了?”曹兰黛说:“当然,你无论怎样都是安全的,我不设防,可以任性的醉。”方克说:“我也是。”两个人烂醉如泥的倒了,曹兰黛睁开醉眼,看方克倒在一边,就爬过去,晚风吹,送来一阵甜香,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好极了。方克睁开眼睛惺忪的眼睛,迎上来曹兰黛小巧暖暖的唇,两个人像两个小猫舔起来。
第一二零章 不攻自破
夏日的阳光刺眼的明亮,曹兰黛先醒过来,伏在方克身上,听着他的心跳,雄浑有力、节奏明快。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曹兰黛仿佛抓住了方克身上飘举的衣襟,从此步上无忧无虑,有方向的辉煌盛景,光明、安心。方克醒来了,看到伏在身上的曹兰黛,轻轻拍了拍她,曹兰黛爬起身,娇俏的跪在那里,鞠了一躬说:“您醒了,夫君大人。”方克坐起来,看了看赤身裸体的两人,说:“啊,好尴尬,一直说不喜欢婚前性的我,竟然办下了这样的事,对不起。”曹兰黛说:“不怪你,是我。”方克说:“这种事出了,当然要怪男人了。”曹兰黛低头浅笑道:“好疼啊。”方克说:“对不起。”曹兰黛说:“疼就对了。”方克说:“穿上衣服收拾了下去吧,恐怕被打扫的人看到。”曹兰黛说:“希听夫君大人吩咐。”
方克一边跟曹兰黛收拾,一边在她身后看曹兰黛紧实的小腿,全身都很紧实,象一头刚长成的小梅花鹿,刚摘下的蜜汁桃,鲜甜可口。方克从后面不顾一切的一把抱住曹兰黛,把曹兰黛压倒在垫子上,曹兰黛喃喃着说:“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来吧,来吧。”
接下来的五天,曹兰黛都和方克在饭店天台上过了,缠绵悱恻,一夜又一夜,曹兰黛唧唧哝哝的对方克说:“不要走好不好,过了中秋嘛。”方克说:“好,我什么都听你的。”两人出双入对,曹兰黛满足又幸福。曹兰黛在富成开完股东会议,特意让方克来接她,当着刘芹的面,方克揽着曹兰黛的腰,说:“阿姨,兰黛跟我在一起,您不要担心,我会照顾好她的。”刘芹说:“女大不中留,你是他的未婚夫,她那么信任你,我没什么好说的,只希望你留她一个健康的身体。”方克说:“这是一定的。”
刘芹说:“我的女儿我管不了,请你帮我教训她。”方克说:“兰黛很懂事,我还得听她的呢。”刘芹说:“你说她懂事,大概是因为她太听你的话吧?”方克说:“她听不听话,您还不知道?”刘芹说:“你就是她的命运,我现在在她眼里只是拌脚石了。”方克说:“您并不是拌脚石,您周围的人才是。”刘芹说:“那些人是我城堡的围墙,你总不能希望我把我自己的城堡拆了,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你。”方克说:“交给兰黛呢?”刘芹说:“还不就是你?”方克说:“我是兰黛一辈子的后盾,不管我们今后在一起还是不在一起。”刘芹说:“但愿你不要食言。”
梁庆英从一边走过来,假装懂规矩,拿着文件在一边等。刘芹说:“到我办公室来。”一边说着一边走了,梁庆英一本正经,看也不看方克和曹兰黛,跟着刘芹走了。方克说:“这个梁庆英还装的蛮硬的嘛。”曹兰黛说:“你也看出来,他是故意不看咱们吧?”方克说:“亡命徒。”曹兰黛说:“就是个痞子混混人渣。”方克说:“这个人比武建良心机多了。”曹兰黛说:“他就是比武建良能装。”方克说:“我们操作富成的时候遇到了他的阻碍。”曹兰黛说:“你一定有办法。”方克说:“办法是有,就是得冒点儿险。”曹兰黛说:“咱们冒险吗?”方克说:“是啊。”曹兰黛说:“那还是不要做了,静待时机,我想了,急于求成,恐怕会坏事。”
方克说:“有他搅一局,也许是好事。”曹兰黛说:“你已经有了对付他的方法吗?”方克说:“是啊。”曹兰黛说:“我就知道,他那样的对你来说就是烂泥塘里的泥鳅,你一根小木棍就能扒拉了他。”方克说:“没有没用的人,关键是找对他的位置。”曹兰黛说:“要到我手里,他就是死路一条,而且是速死。”方克说:“他早晚是个死,不过,现在暂且让他活着,会映衬的咱们更辉煌洁净。”曹兰黛说:“对。”
曹兰黛把方克搞到了手,自鸣得意,甚至在想那天不知道是谁议论方克有了别人,应该让她好好的看看,方克和自己有多好,那说闲话的女人一定嫉妒的两眼出血。记得那是在意大利餐厅,曹兰黛就约方克在意大利餐厅,看谣言不攻自破。曹兰黛看每个服务员都像那天说闲话的人,几乎想揪住每一个质问:看我和方克有多么好?我们是亲密无间的一体两人,天生一对,永世同盟。但是服务员的脸都很木然的微笑着,也许是当着方克的面,她们才装的无害吧,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刻薄。曹兰黛想把这里的服务员都换掉,说换就能换,又怕方克觉得她没事找事,终于还是算了。
自从遇到卢珊,王子正就每天在火线上挣扎,初见的惊异,求见的饥渴,无法得到的痛苦都像炼狱之火一样烧灼着他的心。每天半夜从绝望中醒来,一直辗转到天明。白天稍微好过一点儿,但是每到夜里,王子正都发愁怎么挨过这沉沦的慢慢长夜。想念琪琪的时候,意境美的哀伤,到了卢珊,王子正才知道爱的杀伤力如此强劲,杀人见血。
王子正和季子兰走的很近,时常看到卢珊,卢珊和季子兰并不会在王子正面前刻意的亲近或者疏离,自然随意,这更让王子正心如刀绞。但是表现出来,王子正也是自然随意的,再深的心伤都被埋在不知名的心的深渊里,不见天日。吃晚饭的时候,季子兰约了王子正,卢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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