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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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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克说:“你是因为我跟俞秋林在一起了?”曹兰黛说:“不是。”方克说:“在酒会上对他一见钟情?”曹兰黛说:“不是。”方克说:“那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曹兰黛说:“遵从天意。”方克说:“你怎么知道是天意?”曹兰黛说:“天让我的心这么以为。”方克说:“我呢?”曹兰黛说:“朋友。”方克说:“什么程度的朋友?”曹兰黛说:“只是认识。”方克说:“曾经恩爱呢?”曹兰黛说:“转头空。”
方克说:“你已经不爱我了?”曹兰黛说:“我已经不愿意再爱你了。”方克说:“为什么?”曹兰黛说:“我忽然醒悟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方克说:“你这么说就没良心了。”曹兰黛说:“你也知道,一旦一个人爱上了别人,曾经的一切都会一笔勾销。”
方克说:“咱们之间难道就什么都没剩下?”曹兰黛说:“是的。”方克说:“你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比陌生人都不如。”曹兰黛说:“就是陌生人。”方克说:“不是才说的是朋友?”曹兰黛说:“是称呼为朋友的陌生人。”方克说:“我真不敢相信,你曾经那么爱我,难道都是假的?”曹兰黛说:“是真的,但是已经过去了。”
方克说:“俞秋林比我优秀吗?”曹兰黛说:“他比你性情。”方克说:“我不能满足你了吗?”曹兰黛说:“我年纪大了,逐渐从肉体满足型向精神满足型过渡了,你不是不能满足我的肉体,你是不能满足我的精神。”方克说:“精神,能吃吗?”曹兰黛说:“能吃。”方克说:“你觉得我的精神贫乏?不才可是手不释卷、饱读诗书,你是知道的。”
曹兰黛说:“你对别人和你自己是阿里巴巴的宝藏,但是对我就是戈壁沙漠了。”方克说:“我的生态城不就是建在戈壁沙漠上吗?”曹兰黛说:“你知道我的意思。”方克说:“你不理解我的精神?”曹兰黛说:“所以咱们并不合适。”方克说:“咱们一起经过这么多年,都白活了?”曹兰黛说:“没有白活,所以才分手。”
方克说:“是有谁跟你说了什么吗?”曹兰黛说:“没有,我忽然想起过往,明白了很多事情。也许人到了一定年纪以后,曾经不明白的事,会一下子豁然开朗,该放手的就要放手了。”方克说:“认清了我的真面目?”
曹兰黛说:“我不知道你的真面目是什么,也不需要知道,但是忽然感觉狰狞,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听从我内心的呼唤,陈年旧事也不愿意再提。你自己做的事,应该不用我说明,我也说明不了,你只是越来越让我不明白,我不愿意再跟你费那个脑筋,我追不上你的脚步。何不找一个简单轻松的人,过几天不用费脑子的生活呢?他又跟我般配,这真是上天的恩赐。”
方克说:“一定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曹兰黛说:“我完全是自悟,你不要把我当成一个没有脑子的傻瓜,明白一些事,一定要听别人说什么。”方克说:“你把我当成一块可疑的肉,扔了?”曹兰黛说:“你有什么可疑的?”方克说:“你不是这么想吗?”曹兰黛说:“总之,咱们结束了。”
方克说:“真的假的?”曹兰黛说:“走走看,你就知道是真是假。”方克说:“我还以为你是听我的话,才跟俞秋林玩儿玩儿。”曹兰黛说:“我们一见面就知道彼此是真货,也没有弄假成真,因为本来就是真。”方克说:“祝美都是我的朋友。”曹兰黛故作惊讶的捂了捂嘴,说:“啊,是你牵头?天啦,不可思议。”放下手,点一下头,微微笑道:“那么,多谢了。”
方克说:“那么,你拿什么谢我呢?”曹兰黛说:“你没有拿我当成你的女人,只是拿我当成一块用过的抹布,当成洗脸毛巾赏赐给别人,还想让我对你感恩戴德?我当初很傻,现在终于明白了一小点儿,就这一小点儿,已经足够让我抛弃过去的我,那个不懂好好生活的废物。我如今在仔细品味我的生活,再也跟你没关系了,你让我十分厌倦。”方克说:“为什么不回到伍阳的身边呢?”曹兰黛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方克说:“你是抛弃了伍阳才跟的我。”曹兰黛说:“凡我抛弃必不适合,好马不吃回头草是有道理的,如今的俞秋林我很满意。”
方克说:“你越来越像我了。”曹兰黛说:“不是只有你有学习他人的天份,我也有,谢谢你多年来的教诲,当我明白的那一刻,我觉得我长了不少见识,可以说,你让我悟了。”方克说:“我亲自来见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曹兰黛说:“我接见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方克说:“看来咱们是真的分手了,洞悉一切,再无留恋。”曹兰黛说:“是。”方克站起身,说:“该道一声:珍重。”曹兰黛也站起来,说:“珍重。”
曹兰黛站在大玻璃窗前,看着方克从楼下出来,上了车,绝尘而去,不由的长出一口气,感觉送走了一尊瘟神。转过身来的时候,仿佛踏入了另外一个清新的世界,有些事,不到一定年纪是真的不明白。如今豁然开朗,面前站着神清气爽的俞秋林,真是上天眷顾、有如神助。但是,她也担心方克不会放过自己,曾经水楼乡音的霉菌超标案,很难说跟他没有关系,毕竟水楼乡音出事以后,他是最大的受益人。十几年前,自己垮掉的时候,他就是最大受益人。凡是出事,他几乎都是最大受益人。这是他的精明,还是他的手段?如果是从前,曹兰黛一定会想是他的精明,现在,曹兰黛几乎可以肯定是他的手段,而且越想越阴森。
曹兰黛冲了一杯咖啡,忽然想起自己高中时候,那么钟爱王子正,历历在目,清晰、温暖又有些苦涩。一路走来,别人都已经落马,只有王子正还在意气风发的纵马奔驰,他还是那么好,虽然他不爱自己,但是自己仍然觉得他是那么好。现在他有妻有子,那么幸福,仿佛生活在天堂。而自己还在水深火热,前程未卜。曹兰黛觉得自己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把伍阳托付给了王子正。自己给伍阳带去了危险,王子正会让他化险为夷。现在呢?俞秋林呢?曹兰黛又想把俞秋林托付给王子正,以自己的力量是不足以与方克抗衡的,即使加上耿直的俞秋林也是防不胜防。
第203章 第二O三章 良港
俞秋林打来电话,曹兰黛接了,说:“这两天过的好吗?”俞秋林说:“很好啊,自从有了你,我觉得日子好过多了,原来幸福还可以是这样的。”曹兰黛说:“小牧怎么样?”俞秋林说:“也很好,她还说等你回家一起去秦岭呢。”曹兰黛说:“我把这边的事处理一下,过两天就回去。”俞秋林说:“等你。”
曹兰黛和方克签署了终止项目合作的一切相关协议,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一点儿瓜葛都没有留。公事办完,方克说:“我请我喝一杯。”曹兰黛说:“好吧。”方克说:“我看这里附近有一家日本料理,咱们步行去吧。”曹兰黛说:“好啊。”两个人走在路上,不时的有人看过来,方克说:“别人还是以为咱们两个走在一起很登对呢。”
曹兰黛说:“是啊,都是一些不了解内情的人。”方克说:“什么内情?”曹兰黛说:“人性的辗轧。”方克说:“咱们有吗?”曹兰黛说:“没有吗?”方克说:“这几年多谢你的支持,要不然也不会有珍克食品的今天。”曹兰黛说:“跟我没关系,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方克说:“你似有所指。”曹兰黛说:“本来咱们可以并肩作战,但是你选择了出卖我。”
方克说:“我是为你好。”曹兰黛说:“我对你来说就是嚼尽了甜汁的甘蔗,不吐不快。”方克说:“你对我还是有价值的。”曹兰黛说:“那是因为我对别人有价值,而你没有要个好价钱。”方克说:“也只有这点,你让我觉得可惜了。”曹兰黛说:“你根本不觉得可惜,何必说这种客套话呢?”
方克说:“你的身体非常紧实,线条流畅,现在虽然老了,有点变形,也有点松了,但是还是比一般人紧致。再找你这样的身体,不是那么容易的。”曹兰黛说:“年轻一代里一定有更优质的。”方克说:“又没有你那股风情。”曹兰黛说:“也没有满身的疤。”方克说:“我跟你做的时候总是关灯,开灯的时候真的像个粘好的碎瓷瓶,很倒胃口。”曹兰黛说:“感谢你让我有了秋林。”
方克说:“我想祝你幸福,可是他还没看到你的身体。”曹兰黛说:“如果将来秋林想离开我,我是不会纠缠的,也不会再回到你身边,跟你再有牵连。咱们连陌生的朋友也做不成了,你今天说的话太伤我的心了,我几乎不愿意再回想起你,也不想记得你的名字,先生,请便。”曹兰黛站起身,优雅的一转身,方克说:“等等。”曹兰黛站下,没回头,说:“还有什么要说的,说完就完了,咱们以后再不要见面,否则不要怪我失礼。”方克站起来,靠在她身后,帖着她的耳朵,说:“再见,亲爱的。”曹兰黛直走出门去了。
方克把手插到裤兜儿里,微微笑着,盖麻生从门外进来,说:“她还肯跟咱们干吗?”方克说:“那头挨千刀的猪。”盖麻生说:“她是顺水推舟了吗?”方克说:“一头扎进俞秋林的怀抱了。”盖麻生说:“忘恩负义真是。”方克说:“她这一生都是拜我所赐,她不但不知道感恩,还得了便宜卖乖,跟我嗑上了,不是东西。”
盖麻生说:“她有什么资本?”方克说:“俞秋林就是她的资本,还有王子正他们。”盖麻生说:“前有了一个伍阳,王子正还会帮俞秋林吗?”方克说:“酒会上,高行远就已经在勾搭他了,曹兰黛一定会把俞秋林推给他们的。”盖麻生说:“咱们想拉拢的人怎么都跑到了王子正那边儿?”方克说:“谁想拉拢他们了,跟咱们不是一心的人,谁稀罕?咱们有的是人,他们加起来也不是咱们的对手。”
盖麻生说:“那倒是,论综合实力,还得是方哥你呢。王子正那边儿的产业没有一个是完全属于他的,单挑的话,他根本称不上是你的对手。当初憨石头的石敢当和诚达的蔡文丽他们都是王子正那边儿的,现在都成了你的朋友了。可见王子正集团利益一旦分歧是多么容易攻破,那小子根本没有自己的前程,所谓燕巢于危幕,只不定哪天作鸟兽散了。”
方克说:“你以为就算是真的作鸟兽散了,他会在乎吗?”盖麻生说:“他在乎也没办法。”方克说:“他只是把聚散当作一个必然的过程,现在他虽然致力于整个利益集团的团结,但是如果有一天,集团分裂了,他也不会受什么打击,会像当初憨石头抛弃他的那时候一样,火热的投身于重建理想国的奋斗中去。他们一拨人都是这种人,完全不可战胜,只能利用他们这种无条件向上的韧性和生命力,让他们带你飞入高空,跟他们一起俯瞰大地。”
盖麻生说:“所以你并不希望消灭他们,而只想傍着他们飞翔?”方克说:“这也是顺应时势的做法。”盖麻生说:“方哥你想的总是和别人不同呢。”方克说:“我这也是不断修正的结果,在你对什么事情愁眉不展的时候,给他们制造一些事件,你就会从他们处理事件的方法中得到新的启示,解决你的问题。所以我的做法也越来越规范了,像他们一样滴水不漏,所以你看在市场上,我也站的稳稳的,算是国内一流的企业集团,这也是被他们带领出来的,我很感恩有王子正。”盖麻生说:“方哥,你心肠太宽大了,要不怎么你能成事呢。”
之前跟伍阳离婚的时候,曹兰黛把伍阳和王子正那拨人的电话都删干净了,这时候想用了就有点儿后悔,不禁感叹自己:女人真是情绪化。可是什么样的理性会预知后事呢?王子正应该是一辈子用的着的天然良港吧,以后一定要把这个人的电话永远存在手机里,以备不时之需。反正要把俞秋林介绍给王子正这个事也得当面敲定,不如直接把俞秋林带到王子正面前。
曹兰黛回到西安的家,对俞秋林说:“你在上次酒会上不是遇到一个叫高行远的人吗?好像聊的很好的样子?”俞秋林说:“那是个擅耍手段、巧于辞令的家伙,想跟我交朋友,我没看上,而且我也不交朋友,来往的不过是生意场上的相识,工作需要。”曹兰黛说:“你为什么不交朋友?”
俞秋林说:“斯贤达之素交,历万古而一遇。我不觉得我那么幸运,就能遇到一个。有的只是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而且这么多年走过来,发现一个也没有。都是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跟他们交往我不但没有半点儿提高,反而会后悔。我也没兴趣陪他们耍,他们爱怎么耍就怎么耍,自己一边儿耍去吧。”
曹兰黛说:“如果想要认识你,应该怎么接近你合适呢?”俞秋林说:“我也不认为我有那样的魅力,让别人想要认识我,我指的是上档次的人。我说的上档次的人不一定是有钱人,不一定是有地位的人,不一定是有势力的人,不一定是有知识的人,一定是有素质的人。我说的有素质的人,是我认为有修养和思想的人,有干净的精神和灵魂。我所说的干净,指的是自性清静,遗世独立的人。我所说的遗世独立,不是指的脱离社会,而是指有这种精神勇气的人。”
曹兰黛说:“不是仙就是佛了?”俞秋林说:“不是,是人都应该这样,是真人。”曹兰黛说:“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你不去深入了解,怎么知道人家不是真人?”俞秋林说:“这还用了解,走两步就知道境界深浅,一张嘴就知道几斤几两。”
曹兰黛说:“你觉得你已经到了那程度?”俞秋林说:“是的,虽然还不完善,但是已经知道目标,人不是说:只要目标是对的,就不怕路途遥远吗?也不要怕孤独。”曹兰黛说:“我每当有一种想法,就会觉得跟我有相同想法的至少有一万人,只多不少。”
俞秋林说:“有相同想法的人,应对的方式也是不同的,世界上不会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我不是要找跟我相同的人,而是体现我认同的合谐生命的人。”曹兰黛说:“就是没人了?”俞秋林说:“可以这么说。”曹兰黛说:“你太孤僻了,滔滔不绝都是借口。”俞秋林说:“我不是个滔滔不绝的人,因为是你,我才多说两句。可是也发现越说需要解释的越多,越解释越多分歧,所以我想咱们应该适可而止了。”
曹兰黛说:“秋田是你的知己吗?”俞秋林说:“不是,但是她是个很好的听众,在我不多的话语中,她总能幸福的观赏。”曹兰黛说:“你觉得我跟她是一样的人?”俞秋林说:“是。”曹兰黛说:“我不是。”俞秋林说:“也没关系。”
曹兰黛说:“因为方克盯上你了,我很为你担心,希望给你介绍个可靠的朋友,与他抗衡。”俞秋林说:“殊没必要,事业就是个糊口的买卖,我做奶业能糊口,做别的也能糊口,只要我肯干,就饿不死,饿不死就行了,我并非一定要辉煌的事业,虽然我有。”曹兰黛说:“不行,我不能看着你受委屈,我会受不了的。你是爱我的人,我要让你好好的。”
第204章 第二O四章 代价
俞秋林说:“我不能抛弃自由要保护。”曹兰黛说:“我给你介绍的朋友,只会让你更自由。”俞秋林说:“总要有什么做为代价吧?”曹兰黛说:“跟方克对立。”俞秋林说:“竞争对手本来就是对立的。”曹兰黛说:“永远没有共同的利益。”俞秋林说:“不一定。”曹兰黛说:“如果你跟王子正他们站在一起,就是一定不能与方克同流。”
俞秋林说:“他们有仇啊。”曹兰黛说:“反正是不可调和的对立。”俞秋林说:“我不想卷入他们的争斗。”曹兰黛说:“你让方克盯上了,就不可能置身事外,必定要站好队。单打独斗的话,你是干不过他的。他的阴险是那种悄无声息的浸润式生长的恶性肿瘤,当你发现的时候已经注定死翘翘了。”
俞秋林说:“我自己会小心的。”曹兰黛说:“这不是小心能解决的问题,你不愿意战斗,他却已经把枪口对准了你的脑袋。”俞秋林说:“你对那个王子正那么信任?”曹兰黛说:“那是因为我对方克的极度不信任。”俞秋林说:“我呢?”曹兰黛说:“我得保护你,如果我不行,我就得让行的人来。”
俞秋林说:“我也不是面捏的。”曹兰黛说:“我知道,但是对付方克你毫无经验,你这样的生瓜蛋子,面对方克那样的敌手,几乎必死无疑。”俞秋林说:“我就那么废物?”曹兰黛说:“不是废物,是应付阴险的神经太松弛,你没有上过生命的战场,不理解方克那种战争中血性搏杀的狠毒。”
俞秋林说:“你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现在是法制社会,我只要遵纪守法、洁身自好,谁也奈何不了我。”曹兰黛说:“不管怎么说,我一定要你跟王子正做朋友,引入他们对企业的管理和运行机制,还有生活和生命的保障措施。”俞秋林说:“我干的好好的,也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去遵从别人的习惯?”曹兰黛扳正了俞秋林的身子,说:“听我的。”俞秋林盯着曹兰黛的眼睛几秒钟,说:“好吧,既然你这么担心。但是如果我感觉不好,我会立即跟王子正翻脸哦?”曹兰黛说:“好,说定了。”
曹兰黛到了俞小牧的学校,给俞小牧请了假,接回家,一家人收拾行装,直奔新乡,就下塌在BJS公司酒店里。曹兰黛一家人到了BJS公司大楼,用智能系统报了备,过了人脸识别,听语音提示上了楼,到了王子正的办公室。王子正的办公室门开着,里面传出说话声,曹兰黛一家在外面等着。王子正探出身来,说:“哎,来了,进来吧。”
俞秋林注意到这是一个没有装修的大楼,进了办公室,也是四白落地,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沙发上坐着另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见过的高行远。看到俞秋林一家进门,都站起来,高行远过来伸出手,说:“俞董,你好,”俞秋林握了一下他的手,王子正也伸出手来,说:“王子正。”另一个男人也伸出手来,说:“郑安华。”俞秋林都握了手,报了名。曹兰黛扶着俞小牧,说:“这是我继女,俞小牧。”王子正从办公桌上拿了一支笔,递给俞小牧,说:“初次见面,没准备好礼物,这支笔就送给你吧。”俞小牧说:“谢谢。”
王子正、郑安华、高行远坐在一边,曹兰黛一家人坐在另一边,曹兰黛说:“你们想必已经都知道了,我已经又组成了家庭,我的来意,想必你们也已经都知道了。”王子正说:“什么?”俞秋林说:“兰黛说方克是个危险的人,在对付这种人方面,你们有相当的经验可以帮到我。”高行远说:“我就知道咱们可以汇成一条河。”
俞秋林说:“但是我不想付出任何危险的代价。”郑安华说:“比如呢?”俞秋林说:“干预我的事业和生活。”郑安华说:“比如共享销售渠道和营销策略呢?”俞秋林说:“我有我的方式。”高行远说:“你的方式格局太小了,我们的产品是麦浪和萨克雅,你想必都听说过。”俞秋林说:“我不想依赖于你们的经销,凡是依赖都是以牺牲昂贵的自由为代价。那样我的品牌就会成为你们的附庸,失去我自己的特色。”
高行远说:“不会,只是因为你站在我们这边,我们就单纯的希望能帮到你,扩大规模,得到大发展。否则你没有力量跟方克比肩,拿什么跟他抗衡呢?我们需要的是势均力敌的朋友。”俞秋林说:“以我目前的资本还达不到你们要求的国际化程度。”王子正说:“可以让我们入股。”
俞秋林站起身,说:“那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曹兰黛也站起来,拉住俞秋林说:“那就不让他们入,坐下来谈谈。”两个人又坐下,王子正说:“我们可以不入股,你可以贷款、融资,像我们一样引入国外资本,仿效我们的模式,你也能独立大发展。”俞秋林说:“我就想开一个小厂,老婆孩子热坑头儿。”
高行远说:“当年慈禧太后也是这么想的,闭关锁国,过自己的小日子。”王子正说:“你肯定不是这么想的,如果不做大做强,小企业很难挨的过市场动荡。你不发展,别人还发展呢,你很快就会被无数的小企业淹没。而且你的技术也不会永远领先于市场,不趁现在努力扩大市场影响力,创造品牌利益最大化,还等什么?等着让方克们挤兑死吗?”
俞秋林说:“你们打算入多少股?”郑安华说:“百分之三十,可以让你的生产力提高两倍。”俞秋林说:“那样我的股份就不到百分之五十了,你们最多认股百分之十。”郑安华说:“我们对你已经有了相当的了解了,方克那边应该了解的不比我们少。现在,你可能还不能接受,再等等看吧。”
曹兰黛说:“伍阳怎么样了?”王子正说:“我们在他那里入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他控股百分之六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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