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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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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兰黛说:“伍阳怎么样了?”王子正说:“我们在他那里入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他控股百分之六十,产品用的是我们提供的行销渠道,发展的非常平稳。”高行远说:“这年头可没有白吃饭的地方,我们要求的都是我们应得的,大家都要发展嘛。”郑安华说:“我们百分之四十的投资是真金白银,伍阳的投资里还有技术股和原创股。光从钱上来说,我们实际投资已经超过了百分之六十,接近百分之七十。”
王子正说:“兰黛对伍阳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让你说,我们有没有夸大其词?”曹兰黛说:“没有。”俞秋林看了一眼曹兰黛,曹兰黛说:“我可不是子正他们的拖儿,伍阳跟我离婚的时候,水楼乡音的牌子是归我了,他的公司德阳水产还没人知道,现在已经是国内二流的水产企业了,我都没想到他发展的这么快。咱们不是也吃过他们的产品吗?”
俞秋林又站起身,说:“让我再想想吧。”曹兰黛说:“我还秋林来是想寻求保护,就像我当初把伍阳带给你们一样。”王子正说:“那是需要成本的。”曹兰黛说:“如果让你们认股百分之十呢?”王子正说:“不行,必须百分之三十,否则我们就不入。”曹兰黛说:“这样吧,水楼乡音的股份,你们可以入股百分之二十,秋林的美加特你们再入百分之十。你们的钱我一分不要,只要都投给美加特就行了,签好协议。”
俞秋林看着曹兰黛,说:“那怎么行?”郑安华说:“如果是水楼乡音的话,我们得要百分之四十,再要美加特百分之十。兰黛,你也知道我们麦浪食品和萨克雅食品发展的是相当好,没必要再要水楼乡音。”曹兰黛说:“没问题。”俞秋林对曹兰黛,说:“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曹兰黛说:“就这么办了。”
俞秋林的电话响了,是助理打来,俞秋林站起来,出去接电话,助理说:“俞董,不好了,咱们的婴儿配方羊奶粉被查出菌落总数超标,已经开始被全面下架了。国内媒体大肆报导,推波助澜,咱们这儿已经乱套了。”俞秋林说:“紧急召回产品,认错态度一定要好,我马上回去。”
俞秋林回到办公室,说:“我的美加特出事了,从来没有过的事,我的羊奶粉被查出菌落总数超标,我得回去。”曹兰黛说:“跟我以前的食品出现霉菌超标一样,这是方克的手段,因为这事太巧了,世界上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一定是人为的。”俞秋林说:“我告他!”曹兰黛说:“他不可能留下任何证据,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是说不清楚的。你有缝儿,才会召来苍蝇,你怎么拿苍蝇绳之以法?”
第205章 第二O五章 蚁穴
俞秋林说:“我怎么有缝儿了?我是做食品的,食品安全大如天,我会不知道?”曹兰黛说:“就是因为你知道,所以才说这是人为的,是方克干的。”俞秋林说:“一定会查出来问题出在哪里,我要找证据告他。”王子正说:“如果你能找到证据,就不是方克了。你查了半天,还会查到你自己头上。”俞秋林说:“我不信。”郑安华说:“那回去查查看吧。”俞秋林说:“我先回去,咱们合作的事以后再说。”
紧急召回产品,交了八百万的罚款,停产整顿,严查此事,结果出来了:保管员办公室设在生产区,生产领料人员多,人流物流交叉污染,影响了理罐间的洁净度。此外,理罐间杀菌没有严格控制杀菌时间和杀菌剂浓度也是导致其不符合标准的原因。俞秋林把相关员工召集到一起,说:“咱们之前的生产一直都没问题,一直都是无菌操作,怎么会出现这种问题呢?”
员工说:“我们一直都是严格按照标准操作的,不知道怎么会出现这个问题。”一个员工说:“除非杀菌剂出问题。”俞秋林说:“拿杀菌剂来检验。”杀菌剂拿来了,经检验没问题。员工说:“这个批次的没问题,不代表之前的没问题。”俞秋林一琢磨,这个事没有对证了。也不能说理罐间的员工就一个都没问题,这批人还能不能信?再调上来一批人,还能不能信?
这批人肯定是咬死了按照标准做的,而按照标准做是决不可能有菌落总数超标的问题,俞秋林报了警,要定一个责任人危害公共安全罪。警方说你这是管理问题,查出来也构不成危害公共安全罪,有罪也是你的问题。俞秋林说:“我知道是谁指使人干的,是珍克的董事长方克。”警察说:“有证据吗?”俞秋林说:“证据得你们去查啊。”警察说:“还是找找你自己的原因吧。”
没有立案,俞秋林沮丧的回到家,对曹兰黛,说:“一定是方克买通了我内部的人设下的圈套了。”曹兰黛说:“你拿他有办法吗?”俞秋林说:“没办法。”曹兰黛说:“为什么王子正他们的麦浪食品、萨克雅食品,和珍克的食品就没问题呢?”俞秋林说:“为什么?”曹兰黛说:“因为他们在这些关键岗位上安排的人都是死忠,而且监查机制非常的发达,已经细到你不能想象的地步,没人敢越雷池一步,否则后果都是他们不能承受的。”
俞秋林说:“我要不改变,以后这种事恐怕会一桩接着一桩。”曹兰黛说:“王子正他们的应对机制是最完整的,你必须跟他们搞联合。在方克眼里,你完全漏洞百出。”俞秋林说:“唉,我还真想不出怎么防范此类事件,可是自己的事交给别人就能放心吗?”曹兰黛说:“王子正他们是你不得不放心的人,因为你别无选择。”俞秋林说:“你来办这个事吧。”
曹兰黛说:“不,你亲自办,他们不想跟我交朋友,但是对你却会另眼相看。”俞秋林说:“为什么?”曹兰黛说:“因为我的历来的行为让他们觉得不靠谱。虽然我觉得我之前不懂事,做了很多错事,以后不会了,但是印象已经给他们留下了阴影,他们是不会愿意跟我打交道的。”俞秋林说:“好吧。”
盖麻生第一次来新乡,坐在方克的办公室里,公事办完,方克冲了两杯热红茶,放在茶几上,十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斑驳的影子。盖麻生说:“真想不到用这么简单的方法就能搞定俞秋林。”
方克说:“简单吗?质能方程很简单,但是只有爱因斯坦搞的出来。看起来简单,真要把一件简单的事做的□□无缝、痕迹全无、精巧无比,那就不是容易的事了。好比雕刻,是个人都能拿刻刀来几下,但是真正做到艺术,做到传世之宝,成为技艺,能有几个?简单吗?”
盖麻生说:“是啊,如果我去做,一定会引火烧身。方哥你厉害的地方,就是能使一件微乎其微的平常小事按照你的料想发展成为你理想的大事件。好比千里长堤毁于蚁穴,自然而然,让人无法追究,太高明了,这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方克说:“我这种善于制造混乱,乱中取胜的人,最关键一点就是:不能求险求绝,惯能发掘平常小事达到目的,才是应该着力的重点,事情都是随着时间和空间有变幻和发展的,要给它发酵的酵母、时间和环境,我们要善于抓住它的规律和特征为我们所用,这也是人类发展最基本的手段。”
盖麻生说:“方哥,这种事也就是你能做的出来,你对人性和事物的判断准确,才能预见洞明一切,让事情和人物按照你的预想发生必然的事件,我真是望尘莫及。”方克说:“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每种生物都有它的生存方式,将一种技艺用到炉火纯青。每个人也是一样,这是上天赋予我的生存方式。”
盖麻生说:“曹兰黛又在接触王子正了。”方克说:“让她支接触好了,咱们只要抓住舆论导向,大肆渲染美加特菌落总数超标这一事实,就能置俞秋林于死地,国内、国外都报导,捎上水楼乡音之前的霉菌超标事件,再提一提与他们合作的麦浪和萨克雅。既然他们粘在一起,就都粘包吧。”盖麻生说:“王子正他们目前还和水楼乡音、美加特没关系。”方克说:“会有关系的,王子正一定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切入水楼乡音和美加特。”
盖麻生说:“他们会用正面形像拉美加特一把,建立美加特悔过自新的新鲜形像。”方克说:“事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说。他们入手建立新形像,咱们就要抓住他们的过错做尽文章,大众不会对可疑的产品宽容,他们追求的是绝对的安全保险,那就只有咱们了。他们搞联合,我们也可以搞联合。市场这么大,咱们一家也吃不完,应该让可靠的朋友们来分享。”
盖麻生说:“目前咱们还没有这样的朋友呢,以咱们的实力,一般二般的小公司因为相差悬殊也做不成朋友。”方克说:“我已经看上了一家陕西的羊奶公司,技术比咱们先进,对付普通大众是没问题的。咱们需要他们的技术,他们需要咱们的销售渠道,我打算跟他们签和约。”盖麻生说:“让他们生产咱们的贴牌货?”方克说:“保留他们的品牌,和咱们同步销售。”
盖麻生说:“那是合作共赢了?”方克说:“是。”盖麻生说:“他们可是沾了大便宜了。”方克说:“看起来是这样,这很重要。但是,实际上占大便宜的是咱们。”盖麻生说:“怎么呢?”方克说:“他们的生产能力跟咱们没法儿比,一旦技术落实到咱们手上,咱们的产品大规模上市,借着珍克食品享誉的名声,他们那种小牌子根本跟不上咱们的脚步,得大利益的还是咱们。”盖麻生说:“他们的命脉掌握在咱们手里,早晚被收购。”方克说:“是这样的。”
盖麻生说:“晚饭出去吃吧,听说你的大世界不错,我还没去过。”方克说:“那里经常有名媛佳丽,说不定你能碰上个不错的。”盖麻生说:“那你怎么没碰上一个?”方克说:“那种地方出入的女人一般都不是我喜欢的。”
盖麻生说:“你喜欢哪种?”方克说:“你也知道我手不释卷,当然喜欢那种书卷气浓的女人了,静的下来,太闹的我可受不了。”盖麻生说:“还是叶吟最适合你了,可惜她走的太早了。”方克说:“其实我们也不是很般配,她对我并不满意,或者说我不是她的理想型,她心里始终放着另一个人,我以为我能战胜那个人,可是终于我知道:我输了。”
盖麻生说:“那怎么可能?方哥你是最优秀的了。”方克说:“叶吟不这么认为,因为我们在一起实现的是别人的理想。”盖麻生说:“谁的?”方克说:“王子正。”盖麻生说:“王子正的身家给你差太多了。”方克说:“但是始终是他在指引着叶吟,还有我。”
盖麻生说:“哪方面?”方克说:“家庭和事业都是,叶吟从生至死,始终活在她从前跟王子正在一起的那短短的一小段时光里,是王子正奠定了她的思想和理念,给了她方向和勇气,后来虽然分开了,但是王子正已经烙印在她的脑子里和心上,是一种照耀她人生的永恒光辉。”
盖麻生说:“那还为什么要分开呢?”方克说:“王子正觉得叶吟应该是我的女人,他对我的忌惮不只在事业,甚至生活的各个方面,他是对的,上天给他安排了温耀,这是这个世上他唯一放心的女人了。但是有没有爱,谁知道呢?”盖麻生说:“应该是有爱的吧,没有爱,又怎么会有信任呢?”方克说:“亲人的温情之爱,不是男女的激情之爱。”
盖麻生说:“纵是激情,时间长了也会温的。”方克说:“不一样,激情平静之后是依恋,温情始终是陪伴而已。”盖麻生说:“你有过那样的感受吗?”方克说:“没有,我只是想当然而已。这个世上的人应该很少有体会真正的爱情吧,都是看条件合适,搭伙过日子,然后成为温吞水,当然,温,对身体是最好的。可是人总是在寻求刺激,感受生命的承受极限,这不但是人奋斗的动力,也是拉动社会进步的动力。这就叫作:No zuo no die。”
第206章 第二O六章 相互作用
盖麻生说:“这是生命的滋味,人越高级,越聪明,越闹不清楚根本,所以未来人不是越来越幸福,而是越来越作。生命不是越来越长,而是越来越短。”方克说:“我也是这么以为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也不能承受之重,不轻不重又想逃脱,人活百年,已经到头儿了,该走下坡路了。”
方克说:“所以我打算投资医疗产业,这是个既没有价值又兴旺发达的产业。”盖麻生说:“王子正他们没有做。”方克说:“他们正在做,在新乡南郊圈了五百亩地,医院的名字都起好了,叫乡野综合医院。”盖麻生说:“他们怎么没想跟你一样做教育?”方克说:“他们只在感兴趣的项目上,看似跟我对着干,实际上是他们的自主意识,也许或多或少受我鼓舞,就干了。但是在他们没兴趣的项目上,他们是不会按照我的思路来的,跟我一样。”
盖麻生说:“投资医院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搞不好会赔的很惨。”方克说:“他们计划投资二十五亿,分五到十年建设成一座三级甲等医院。”盖麻生说:“谁投资?谁控股?”方克说:“当然是他们那个利益集团投资,据说是横枝控股。”盖麻生说:“大手笔啊。”
方克说:“我一下子不会做那么大,我要从专科医院做起,小而精,比如珍克男子医院、女子医院、口腔医院、眼科医院、传染病医院、精神病医院等等,一家一家的开过去,最终形成一个综合性医疗集团。”盖麻生说:“因为专业,更值得信赖。”方克说:“是这样的。”盖麻生说:“这个思路不错,明显高明于王子正他们。而且风险小、见效快、好管理。”方克说:“是这样。”
盖麻生说:“王子正他们以为这样就甩掉了咱们,还差得远呢。”方克说:“王子正能挣的钱,我都能挣。”盖麻生说:“而且还比他挣的多。”方克说:“其实我不一定比他挣的多,只要不赔,我就愿意跟着他玩儿这个社会和人世。”盖麻生说:“都是玩儿真的,我看到的都是血性。”方克说:“谁不认真就得出局,活的再久,人生已经结束了。”盖麻生说:“看看你的白头发。”
方克说:“是啊,但是这就是我的人生啊,我享不了清福,会寂寞的。”盖麻生说:“有人想像你这样不断的实现理想还做不到呢,只能妄想,过平庸的人生。”方克说:“所以我还是幸运的,但是王子正更幸运,他没有那么多钱也能借助别人实现理想,如果换作我,没钱就没有一切。”盖麻生说:“可是你有。”方克说:“那都是心血换来的,你也说了:看我的白头发。”
盖麻生说:“如果再有个跟你匹配的女人,你就完美了。”方克说:“是啊,但是这个世界上是不会有了,死生契阔,也许这辈子她没有来。”盖麻生说:“没有遇到当然会有这种怀疑。”方克说:“其实我看不起女人,她们对我来说就像是活在镜子里,一点儿也不真实,不会给我任何启示。”
盖麻生说:“但是她们往往是非常好的媒介,像是传粉授蜜的蜜蜂和蝴蝶。”方克说:“也就这点儿作用了。”盖麻生说:“所以还是很有必要存在的,如果只求本质的话,这个世界就面目全非,令人无法承受了。虚头巴脑的东西永远有必要,尤其是对于人这个物种来说,越是高度精神化,需要伪饰的东西越多。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女人其实比咱们高级。”
方克说:“也许吧,但是还没有哪一女人,让我比敬重一个男人更敬重,更能激发起我的无限想像和奋斗激情。”盖麻生说:“你的激发点一直是王子正?”方克说:“是啊。”盖麻生说:“你的激发点不是爱情而是嫉妒。你一定在想:他怎么就能那么存在?世上会有他那么出奇、幸运、新鲜、严整、发达、智慧、别样的人?你不比他差,甚至比他强,可是为什么感觉上他就是比你高贵和游刃有余?”
方克说:“不枉了咱们相交有五年多的光景,你已经非常了解我了。如果你不是我的朋友,我非把你灭口不可。”盖麻生说:“最了解你的人应该是王子正、郑安华和高行远吧。”方克说:“是啊,敌人最了解,所以这么多年,他们一直都发展顺利,他们的心血只比我付出的多,绝不会比我少。”
盖麻生说:“也是因为他们承受能力强,慧力足够,才能走到现在。不只是他们一直激发你,你也在激发他们。你在他们的成长和成熟中,磨砺了他们的意志,使他们比同龄人更加成熟机敏,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方克说:“是啊,但是我得到的始终比他们多。”盖麻生说:“这是必然的,因为得失是你衡量胜负的目标和追求。”方克说:“你别跟我说他们享受的是过程。”盖麻生说:“他们也追求胜负得失,但是不会像你那么执着自我,痛苦也就少些。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你是一个人的利益集团,而他们是一个团伙儿。”
方克说:“这也是由于个人经历和社会经验造成的,我没办法完全相信别人,上天没给我这种天性,自然没给我这种种性,社会也没给我这种个性。”盖麻生说:“却都给了王子正,看来他真是得天独厚啊。”方克说:“以前我还不服,这都是凭什么?现在知道这就是人跟人的差别,就跟猪和鱼的差别一样遥远,不服也不行啊。虽然道理上我已经极通,但是问题摆在眼前的时候,我还是会苦恼,纠结于这是为什么,其实没有为什么,种性差别而已。可是这是为什么?”
盖麻生笑道:“很明白还是很纠结。”方克说:“就是这样,我渐渐的觉得这也是因为种性的问题,谁也没办法的事。”盖麻生说:“那就随他去吧,也许到了大世界喝一杯,眼前的境界就变了。”方克说:“也许。”
方克和盖麻生来到大世界,才一进德国餐厅,方克就看到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叫道:“何净荷。”何净荷转过身来,盖麻生一看,活脱一个薛宝钗,雪白皮肤,紧致的发亮,骨匀肉细,富贵圆融。墨黑的头发,齐肩的小披肩,没有刘海,宽脑门,两个杏眼,满满的智慧。盖麻生被她的美貌震慑,吓的没敢说话。
方克带着盖麻生走过去,何净荷说:“原来是方哥,咱们都有三年没见过面了吧?”方克说:“有了,我要是没记错,你该毕业了吧?”何净荷说:“早毕业一年了。”方克说:“哥哥给你办个迟到的毕业晚宴。”何净荷说:“好啊,替我邀一个人。”方克说:“谁呀?”何净荷说:“泰祥物理水处理设备公司的田岳。”方克说:“没问题,但是我不认识他。”
何净荷嘟着嘴说:“方哥,新乡还有你不认识的新贵?”方克说:“你也知道我近几年一直长住新疆。”何净荷说:“我不管,你一定给我邀到他。”方克说:“没问题,改天吧,你也得给我时间。”何净荷说:“你不是要给我办晚宴吗?”方克说:“我指的是今天我请客而已。”
何净荷说:“我有那么好打发吗?起码得给我办几桌,请上新乡各界名流。”方克说:“要那么大的阵仗吗?”何净荷说:“我就是想让田岳看到我的影响力。”方克说:“没问题,你说个时间。”何净荷思忖了一下,说:“星期六。”方克也思忖了一下,说:“就那天。”
何净荷拉住方克的胳膊,说:“哥,亲哥,你最好了。”方克说:“你今天是一个人来的吗?”何净荷说:“本来我是约了田岳,但是他就是不来,今天可是我生日耶。”方克说:“你生日?骗谁?已经过了半年了吧?”何净荷说:“是迟到的生日庆祝嘛。”方克说:“还是我来帮你庆祝吧。”
何净荷说:“好吧,也只有你了。”方克一指盖麻生,说:“这位,小麻农牧集团董事长,我的联合企业伙伴,一块儿做羊奶呢。”何净荷伸出凝脂一样的小肉手,说:“你好,谢谢你跟方哥陪我过生日。”盖麻生伸手一握,一股激流直冲裆下,表面还是坦坦荡荡、有礼有节的轻握了一下就松手,点了一下头,一个眼神也没有斜,只暗自倒了一口气,看向方克。
方克完全没有看盖麻生,一边往德国餐厅走,一边看着何净荷说:“你爸妈最近好吗?”何净荷说:“还是老样子,各玩儿各的,不论山高水远,半个月聚一次。”方克说:“谁管你?”何净荷说:“没人管我。”方克说:“那你算独立生活了?”何净荷说:“我住进了我的小房子。”方克说:“独立了,经济来源呢?”何净荷说:“我自己开了一家小公司。”方克说:“创二代?”何净荷说:“是啊,靠父母养活是寄人篱下,现在开始我自己的自由人生。”
第207章 第二O七章 镜子
方克说:“公司是干什么的?”何净荷说:“西饼屋,线上线下同步销售。”方克说:“不是吧?留学归来卖西饼?怎么不进你们家的公司?通雷动物药业在新乡也是响当当啊,你不是子承父业,学的也是动物医学吗?我忘了听谁说过一耳朵,你不是应该做兽医的吗?或者做动物药业也算是学以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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