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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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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学以致用的,做什么西饼啊?不是风马牛不相及?”何净荷说:“我从小就对做点心感兴趣,留学以后,就非常喜欢做西饼了,业余专门去学的,就是想回来开个西饼屋。”方克说:“那专业呢?”何净荷说:“不管了,那是我爸的事业,等他退休就卖了好了。”方克说:“西饼……。”
何净荷说:“你不是也在做食品吗?你给我代卖怎么样?”方克说:“我自己的西饼还卖不过来。”何净荷说:“都什么品类?”方克说:“巧克力系列、奶酪系列、番茄系列、黄油系列、奶油系列,总之,很多。”何净荷说:“有添加剂、防腐剂吗?”方克说:“肯定是有啊。”何净荷说:“看,低下了吧?未来是纯天然食品的天下,我现在做的东西都是纯天然食材,全靠抽真空和充惰性气体保鲜,你凹凸了,哥哥。”
何净荷说:“这样吧,到我的西饼屋去看看。”方克说:“不去了,我怎么能和你抢生意。”何净荷说:“其实我主业还是动物药业,西饼才是业余的,现任通雷的药剂师和销售。”方克说:“我就知道。”何净荷说:“你们本来是没有西饼系列的吧?”方克说:“是,主要是中餐。”何净荷说:“打算推出西饼系列吗?”方克说:“既然你有这么好的主意,我当然会努力推出西饼系列了。”何净荷说:“拿什么谢我?”方克说:“你说。”何净荷说:“帮我追到田岳。”
方克说:“小事一桩。”盖麻生虽然胆怯,但是还是咬着后槽牙,说:“我可以追你吗?”何净荷仔细看着他,歪着头说:“什么?”盖麻生捂着嘴咳了一声,说:“我很喜欢你,可以追你吗?”何净荷说:“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你最好不要打扰。”盖麻生说:“你觉得我喜欢你是受到了冒犯吗?觉得耻辱吗?”
何净荷说:“因为你跟方哥是朋友,又一起做生意,说明你也很优秀,所以你喜欢我,我觉得很荣幸,但是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的就很喜欢,跟别人再调情是不可能的。”盖麻生说:“我是认真的。”何净荷说:“你这样直接我觉得很可爱,但是我已经爱上了田岳了,也许我拒绝你对你是伤害,但是我不想对你说对不起,因为我对你在陈述事实,而不是蓄意伤害。”
盖麻生说:“我知道,你这样说,我觉得我没有喜欢错人,所以我希望你追不到田岳。”何净荷说:“其实我本来也想我追不到他。”盖麻生说:“那为什么还要做无用功呢?”何净荷说:“孔子知其不可而为之,这也是我对爱情的态度,我怕我如果不尽力去追,会后悔。我追他不是为了他,是为了我自己。他即使拒绝我,也是情理之中,我不会责备他,也不会自责。这一切都是命,我是个聪明人,会像疯子一样去追他,但是不会像傻瓜一样去追他。”盖麻生说:“跟我想的一样哎。”
何净荷一指盖麻生说:“你可不要纠缠我,嗯?要不然永远没可能。”方克说:“女人纠缠男人一般没可能,男人纠缠女人一般都有可能。”何净荷说:“方哥,你替谁说话呢?”盖麻生说:“那我在一边默默的等着好了。”何净荷说:“还是不要因为我浪费时间了,你条件这么好,应该也有不少女孩儿追吧?”方克说:“有一大把,家世也好,人也漂亮,又都很优秀。”盖麻生说:“方哥别说了,没人追我,才接连被两个女人蹬了。最后一个女人巨丑,还嫌我太肉。”
何净荷说:“你不是肉,你是杵。”方克说:“不是吧?这么机灵一小伙子?”何净荷说:“我说杵的意思是激素型体质,一举一动都因为体内的激素太多,表现出偏执、不和谐的笨拙和……。”何净荷看了一眼盖麻生,一撇嘴。盖麻生接下去说:“愚蠢?粗鲁?低贱?”何净荷说:“等等吧。”盖麻生说:“初次见面,你可真敢说。”何净荷说:“现在对我的印象怎么样?”盖麻生说:“以我的经历来说,你说的应该是实情吧。你对我用的是爱的免疫疗法吗?”
何净荷说:“我是个实话实说的直爽女孩儿,想让你感受一下我的爽辣风格。”盖麻生说:“你这种爽辣风格体态应该更苗条才对,一般刻薄的人很少有像你这样圆润的。”何净荷说:“你的看法不错,我这样圆润的人实质是非常宽厚的。”盖麻生说:“何以对我如此特别?”
何净荷说:“我想告诫你人的多面性,宽厚如我,面对你这种突兀爱慕的时候,也会有应激反应,进行尖刻的反击,同时试探你的人性高低和境界有几分。”盖麻生说:“如何呢?”何净荷说:“你已经不那么喜欢我了吧?情绪已经起来了,开始抵触,心里一定在想:这个女人其实也不怎么样,长的也丑,性格也差,水平也低,就是能装。像大多数人一样,喜欢一个人一旦遭到拒绝,就视之如草芥,弃之如敝履,翻脸不认人了。”
盖麻生说:“人和人的接触本来就像是照镜子,你对别人是什么样儿,别人对你也是什么样儿。”何净荷说:“当然不是了,如果人与人之间真的像照镜子,你是人,我也是人;你是狗,我也是狗,那人和人之间还有什么区别?只有同一类、同一档、同一境界的人,遇到才会像照镜子,我明显的境界高于你,当你是狗时,我还是人,不会跟你一样的。”
何净荷扭身看向方克,说:“方哥,你说我这个看法是不是高于盖哥?”方克说:“是高一档。”盖麻生说:“学的是动物医学,又喜欢做西饼,我怎么也无法想像你是这样矫情的一个女孩儿啊。”何净荷说:“所以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不容易?”盖麻生说:“如果你修闭口禅,还能可爱不少。”
何净荷说:“人在一起就是相互交流,表达之后得到对方真挚的回应。”盖麻生说:“这时候立意就非常重要了,在双方友好爱护的前提下,越说越近乎;如果一方先较上了劲,那就叉开了,没办法继续。”何净荷说:“这时候就需要一方有包容之心。”盖麻生说:“就怕对方不识好人心,没完没了。”
何净荷说:“如果是我跟你没完没了呢?”盖麻生说:“你跟我说什么,怎么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说本身。你只要跟我说,我就很高兴。”何净荷说:“你变化的真快,刚才还让我修闭口禅。”盖麻生说:“我追着你说还错了?”何净荷说:“没错,我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做备胎。”
盖麻生说:“怎么样?还合格吗?”何净荷说:“你很有耐心,要是一般人早蹿儿了。”方克说:“我以为你们俩会打起来呢,盖麻生说:“我现在好多了,不怎么想追你了。”何净荷说:“人需要的都是欣赏自己的人,或者是可能欣赏自己的人,因为人最爱的始终是自己。爱别人都是爱自己的外延,如果这种外延遇到挫折,就会更爱自己,对别人就会因爱生恨,比陌生人都不如。”
盖麻生说:“我现在就有点儿这个倾向。”方克说:“你们越来越谈不拢了。”何净荷说:“这对我们是好事,省去了不少麻烦。”盖麻生说:“我已经完全不想追你了,感觉你不是我的菜。”何净荷说:“这就对了,但是我也不想让你恨上我。”盖麻生说:“不至于,就是普通朋友的感觉。”何净荷说:“对对对,这就是我想跟你保持的关系。”
星期六的时候,方克如约在大世界办了一个酒会,盖麻生鼓足的劲儿等着看那个田岳到底是何许人也。何净荷的父亲何方、母亲钱静仪也来了,方克和他们相谈甚欢,介绍盖麻生和他们认识。盖麻生本想让自己的威仪震慑住这一对老夫妻,谁知道他们的注意力都在方克身上,对盖麻生只是不在意的点个头,致了一下意,跟方克又说了两句话,就招呼别人去了。盖麻生颇为失落,心想:这人都什么眼光,我这么帅一小伙子,也不知道刮目相看。酒会致辞都结束了,田岳也没有到。
何净荷等的心急,过来拉住方克的袖子说:“哥,他怎么还不来?”方克说:“这小子,连我的面子都不给?”往门口望了一眼,说:“哎,来了。”盖麻生往门口一看,只见门口进来一个二十多岁、休闲装扮的男子,头发有点儿卷,顶在头上,像朵菊花,大约一米七六,人很精瘦,眉目清秀,肤色略黑,手插裤袋,游了进来。四外扫了一圈儿,迎到方克的目光,赶忙把手从裤袋里拿出来,朝着方克走过来,盖麻生和何净荷就跟在方克身边,也迎过去。何净荷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盖麻生,想让他滚一边儿去,盖麻生只装作没看到。何净荷把手从方克背后绕过去,使劲拉了一下盖麻生,盖麻生暗地里挣脱了,也不管,坚持跟着方克。
第208章 第二O八章 善良
方克说:“田岳,怎么才来,见你一面就这么难?”田岳说:“不好意思,方哥,觉得时间还早,拐了趟医院,又晚了。”方克说:“谁怎么了?”田岳说:“我女朋友,白血病。”方克说:“情况怎么样?”田岳说:“什么方法都用了,快完了。”方克说:“我要知道,就不会这么死乞白赖的让你来了。”田岳说:“我压力也大,偶尔出来透透气,也不能总在那儿守着。”何净荷说:“是方瑜姐姐吗?”方克诧异的说:“你女朋友叫方瑜?”田岳说:“怎么方哥认识?”方克黯然的说:“我以前有个女朋友也叫方瑜,多年前也故去了,竟然这么巧。”
田岳说:“早知道我让她改个名字,也许能活得长点儿。”何净荷说:“她一定很爱你,我想去看看她。”田岳说:“不用了,以免她看到你以为她还没死,我又找了一个,接班儿的到了。”何净荷说:“她真心爱你,我敬重她。你也知道我也是真心爱你,我们同样深爱你,一定有很多相似之处,我很理解她的内心,我是真心的想照顾她。”田岳说:“我想让她到死都认为我只爱她一个人,你不要给我添乱。”何净荷说:“我就说是你表妹。”田岳把脸往下一拉,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何净荷吓的咽了一口唾沫,不说话了。方克说:“我派个小姑娘过去照顾一下吧,女孩子有些事情你一个大男人也不了解。”田岳说:“不用了,我已经是无微不至了。”方克说:“你也说了,不能总在那里。”田岳说:“那儿有个护士,挺好的,她当班的时候我才出来。”何净荷说:“护士要管好几个病人呢,也不能专门照顾她。”田岳连看也不看何净荷,说:“我听说卢亮平要来,我才来的。”方克说:“现在也没到。”田岳看了一下表,说:“我再待十分钟。”后面一个声音说:“在等我?”
众人回头一看,这是个颓废的大叔,留着硬硬的胡子茬,上来一胳膊搭在田岳肩上,说:“你等我干什么?”田岳说:“来喝一杯。”方克说:“你们聊。”田岳就和卢亮平向酒水台走过去。何净荷也没敢跟过去,盖麻生说:“这个田岳很聪明,你耍不了他,在他面前不如老实一点儿。”何净荷说:“我没不老实。”
盖麻生说:“干嘛说要去照顾他女朋友?一听就知道居心不良。”何净荷说:“我是想替他出力。”盖麻生说:“女孩子都想自己是恋人心里的唯一,越是要死了越是希望善始善终。你去算什么,等不急了?想让她临死心里不干净?你看着挺机灵,真是少根筋,田岳要让你去,不是疯了。”
方克说:“想去看看那女孩儿的风格,只能偷偷的去了。”何净荷说:“算了,不管她是什么模样,我也变不成她。”方克说:“还是可供参考的。”盖麻生说:“我陪你去。”何净荷说:“现在就去,趁他不在。”盖麻生说:“走啊。”
方克看着两个人出去了,扭回头看田岳和卢亮平正在酒水台前,田岳低着头,卢亮平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搭在田岳的肩上,不知道在说什么,田岳一个劲的点头,还用手抹眼睛,好似是哭了。方克喝了一口酒,旁边过来一个熟人,方克一看是牙科医生齐国钦,将要开张的口腔医院院长。
盖麻生和何净荷换了衣服,到了医院,找到方瑜的病房,直接进去,一个护士正在里面给方瑜换液体,盖麻生说:“你好,我们是田岳的朋友,他有事回来晚一会儿,怕你下班,让我们来顶替你。”护士说:“好吧,那我先走了。”盖麻生说:“好,你慢走。”护士出去了,盖麻生轻声的唤:“方瑜?”连叫了几声,方瑜也没有应声。
盖麻生说:“已经丧失意识了吧?”何净荷说:“也许是睡着了呢?”盖麻生说:“白血病晚期都是意识丧失的。”何净荷坐在床边,说:“田岳总是玩儿消失,我问他好几次,他也不肯说,今天大概实在支撑不住了,在我面前哭了起来,我才知道他曾经爱过的人得了这个病,唉。其实,麻生,你说,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吗?他如果早跟我说,我早就替他来照顾方瑜了,你说,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吗?”
盖麻生说:“不是,你一定会像照顾亲姐姐一样照顾方瑜,怎么会吃醋呢?毕竟田岳也是爱过她的,现在又这么可怜,就算不爱了,田岳也不愿意她这样孤单死去啊。哎,她没有家人的吗?”何净荷说:“听田岳说是被家里人抛弃了。”盖麻生说:“失去了爱,又失去了亲人,怪不得田岳那么痛心呢,这样一个人在世上,举目无亲,真是可怜,啧,可怜。”
何净荷说:“如果她能痊愈,我宁愿跟田岳分手,成全他们。”盖麻生说:“可是田岳现在爱的人是你,你这样不是让他为难吗?”何净荷说:“就算是让田岳为难,我也不忍心让这么善良的一个女孩儿孤单生活,也不放心。我这么健康,怎么活都成。”
盖麻生说:“那你和田岳不是一辈子都毁了吗?”何净荷说:“只要方瑜能康复,我和田岳宁愿不要我们的爱情。”盖麻生说:“这就是人世的不得已了,只可惜你们那么相爱。”何净荷说:“只要我们都能平安到老,不在一起也没什么。”盖麻生说:“你太善良了,田岳那么执拗,一定不会放弃你的。”
何净荷说:“你跟他是那么好的朋友,你劝劝他吧。”盖麻生说:“这种事怎么劝得了呢?”盖麻生看到方瑜的手动了一下,就对何净荷用手势和口形说:“手动了。”何净荷说:“我心里好难受,反正方瑜现在也没事,你陪我出去走走吧。”盖麻生说:“好哎。”
两个人出了病房,何净荷和盖麻生击了一掌,何净荷笑道:“你表演的很到位嘛。”盖麻生说:“你看,一路人嘛。”何净荷说:“一个快死的人,就让她为我和田岳的爱情贡献一份力量吧。”盖麻生说:“她可以安心的去了。”何净荷说:“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得到我?怎么这么卖力的帮我?”
盖麻生说:“也许你疯够了,还得不到田岳,那不就是我的机会了吗?”何净荷说:“如果我们真成了呢?”盖麻生说:“那是咱们真没缘分了,不过,我的大门会永远向你敞开,只要你对我有情,我是不拘形式的。”何净荷说:“我有了田岳,是不会跟你乱来的。”盖麻生说:“将来的事不好说。”何净荷说:“你还不了解我。”盖麻生说:“我已经了解了很多了。”
盖麻生一把抓住何净荷推到墙边的拐角里,用手支着墙,急切的说:“别说话。”何净荷吓了一跳,说:“你干什么?”盖麻生说:“田岳。”何净荷急忙闭了嘴。两个人看着田岳走过去了。何净荷说:“好险,差点儿被撞到,他看到咱们了吗?”盖麻生说:“应该没看到,看到也应该注意不到,也想不到是咱们,这时候酒会应该还没结束。”两个人急忙的出了医院,回到大世界的酒会,换了衣服,进了宴会厅,酒水台前,那个卢亮平还在品酒,一个人,耽于口腹之欲的样子。
何净荷和盖麻生走到酒水台前,拿了酒,何净荷喝了一口,斜眼看着卢亮平。卢亮平注意到了,一挑眼皮,过来说:“你对我感兴趣?”何净荷说:“我看你有点儿邋遢,不适合出现在这种高格调的酒会上。”卢亮平不可思议的一张嘴,歪了歪,说:“可是方克十请八请的请我来的。”何净荷说:“报上家门。”卢亮平说:“无业。”何净荷说:“我不信。”卢亮平说:“通辽泰祥环保科技公司董事长,田岳的公司是我一手扶植起来的,而且我有股份。”何净荷一撇嘴,说:“一般般。”
卢亮平说:“那你亮亮家门。”何净荷说:“荷叶西饼董事长。”卢亮平说:“了不起。”何净荷说:“今天酒会上的西饼都是我提供的。”卢亮平点点头,拿起一块马卡龙,吃了一口,说:“嗯,还不错。”何净荷放下酒杯,过去把手搭在卢亮平的肩上,说:“我喜欢田岳,你帮我说说。”卢亮平说:“你不是认识他吗?”何净荷说:“但是他拒绝我。”卢亮平说:“也是,他有女朋友。”
何净荷说:“听说快不行了。”卢亮平说:“是啊,不过他又看上一个。”何净荷说:“谁呀?”卢亮平说:“就是伺候他女朋友那个护士。”何净荷说:“那个护士多丑啊。”卢亮平说:“你见过?”何净荷哼一声,扭过头去,说:“没有,反正不会比我漂亮。”卢亮平说:“那倒是,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喜欢的不是容颜,而是性情。你长的再美,也不得不感叹:承恩不在貌,教妾若为容。”
第209章 第二O九章 食性
何净荷脑子里极力的搜索在方瑜病房里的那个护士,真的没有什么印象,似乎是个人样儿吧,反正谈不到漂亮,倒是也没有太丑,好像头发特别好,黑真真的,挺多,盘了个髻,让何净荷多看了一眼。卢亮平说:“想起了前男友?”何净荷说:“我没有前男友。”卢亮平说:“都多大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非说没有,倒让人觉得装X。”
何净荷说:“本来就没有,总不能为了证明我没装X,就说谎吧?”卢亮平说:“你多大了?”何净荷说:“二十五了。”卢亮平说:“二十五还没有过男朋友,这是为什么呢?”何净荷说:“只看到田岳才动了心。”卢亮平说:“好吧,我可以向田岳递个话儿,说你爱他。但是他那个人,认准的人是不会放弃的,认不准的人根本不会理,你还是早有个准备。”
何净荷说:“我会不如一个护士?”卢亮平说:“不是如不如的问题,关键是缘分不到,所谓情深缘浅,也是无奈啊。”何净荷说:“你那么优秀,为什么打扮的那么落魄呢?”卢亮平说:“我是不打扮才这么落魄的。”何净荷说:“为什么不打扮呢?”卢亮平说:“太麻烦了。”何净荷说:“留着胡子,洗脸刷牙的时候都碍事,有时候为了不麻烦必须麻烦一下。”
卢亮平说:“有道理。”何净荷说:“你看我跟田岳真的没希望吗?”卢亮平说:“实际上田岳并没有喜欢上那个护士,我是觉得有这种趋向,因为田岳说,那个护士给了他莫大的支持,我想那是因为爱,所以我就跟你说,他们有可能在一起了。如果他们没有那个意思,你还是有希望的。”
何净荷说:“你多大了?”卢亮平说:“我跟方克同岁。”何净荷说:“你也太老了。”卢亮平说:“我是壮年,老不老要看干什么了。”何净荷说:“没结婚呢吧?”卢亮平说:“离婚了。”何净荷说:“想找个多大的?”卢亮平说:“想找个够本儿的。”何净荷说:“什么样的算够本儿呢?”卢亮平说:“家世、本人身家、外貌、性情都要好。”
何净荷说:“那说的不就是我吗?”卢亮平说:“你打算跟我吗?”何净荷说:“我这种人是不会找你那种人的。”卢亮平说:“我喜欢跟我差不多年纪的人,但是看来又不那么老,又不那么势利,又不那么市侩狡黠,有一种水流千年依然清澈的感觉。”何净荷说:“我妈就是。”卢亮平说:“你妈愿意跟我吗?”何净荷说:“我爸还活着呢,他们也没离。”
卢亮平说:“田岳不喜欢你这种女孩儿。”何净荷说:“怎么呢?”卢亮平说:“太爱逗话,田岳是那种话极少的人,也不喜欢听别人啰嗦,他喜欢蔫不拉几,善于用眼神和肢体交流的人。”何净荷说:“一起过日子就是应该互补啊,他不爱说话,不等于也不爱听别人说话呀,要不然生活多寂寞呀。”卢亮平说:“不是,他需要的不是互补型,而是同类互助加强型。”何净荷说:“你又不是他。”
卢亮平说:“我是他肚子回的蛔虫。”何净荷说:“我会为了他改变的。”卢亮平说:“说这话多不负责任,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这句话显然不会成真,何必勉强呢?我看你跟我倒是挺合适的,我也不嫌你话多。”何净荷一撅嘴,说:“那还不如跟方哥呢,他还比你有钱,又比你帅,又比你干净有品味。”卢亮平说:“可是他没有我能将就啊。”何净荷说:“谁用你将就,你想将就,我还不想呢。”
卢亮平说:“无将就不成夫妻。”何净荷说:“真正的爱是不需要将就的,只有互相欣赏和体贴。”卢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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