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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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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亮平说:“无将就不成夫妻。”何净荷说:“真正的爱是不需要将就的,只有互相欣赏和体贴。”卢亮平说:“这样的爱你也找不到。”何净荷说:“不用找,我心里就有真实的爱,我也相信每个人都有,田岳也有。不用你告诉我爱是什么样儿,我这种人的爱和你那种人的爱显然没有共通之处。大叔,你找你的,我找我的,谁也不必说服谁。”
  卢亮平说:“莫非代沟的原因?”何净荷说:“显然是人种不同。”卢亮平说:“是。”卢亮平看了一眼盖麻生,说:“你是怎么和她做朋友的?”盖麻生说:“不论她说什么都顺着往下说,脑子里只想她的身体,不想她的脑子和人性。”卢亮平说:“只考虑肉质,时间长了不会厌倦吗?”盖麻生说:“有些动物终生只吃一种食物,只关心怎么才能弄到嘴,才不会考虑其它。”
  卢亮平说:“这要求也太低了。”盖麻生说:“其实已经很高了,符合和满足这种要求的并不多见,甚至已经频危了。”卢亮平说:“也是的,这可以保证你的纯洁和品味始终如一,怪不得你气质这么笃定坚硬。”何净荷说:“是啊,我也是这种人,只吃一种食物的动物都是选择标准极高的,保证了品种的纯洁性,这种动物都是高贵的珍惜物种,而且越来越少了,我们这种人也是越来越少了,好珍贵、好珍惜的。”
  卢亮平说:“快灭绝了,世界上的动物饮食结构在向两个方向发展,一种是杂食,越来越杂食化,一种是择食,越来越刁钻单一。杂食的动物一般智商高,生命力旺盛,繁殖率高,占领了世界的大部分,那些择食的因为受环境影响太严重,又不容易改变的物种就只有走向灭亡了,所以物种的进化方向为杂食性。”
  何净荷说:“爱情杂食性是社会的悲哀,爱情的择食性才是进化的方向。要把精神追求和物质追求分开,才能保持物种的平衡发展。既有高度纯洁宝贵的精神,又有强大健康的体魄,这才是正常的进化方向。”
  卢亮平说:“事实上能分的开的人很少,行为是思想的行为,又反作用于思想,互动性非常强,谁也不能脱离开彼此,简单的独个发展,这就像DNA一样是双螺旋结构。爱情,尤其体现在婚姻上,是社会发展的要求,也是人类发展的要求,它不是个体的执拗,个体的执拗会被浩浩殇殇的发展洪流淹没,被呼啸而过的历史碾过,变成尘土。别跟我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现实是人都是宁为瓦全,不为玉碎的。”
  何净荷说:“我知道你这种男人,无良的鼓励别的女人滥交,却希望自己的女人对你纯洁专一,最恶心的就是你这种男人了。你就是奈何桥下奈河里的恶鬼,伸着你恶毒的爪子拼命想把桥上的人拖下去,永不出头,万劫不复。”卢亮平说:“你真是我的知己。”何净荷说:“我是贞洁烈女,你打错了算盘了。”
  卢亮平说:“那做我老婆吧?”何净荷说:“我看不上你,不是你挣钱多少,而是你这个人,不行。”卢亮平说:“田岳跟我可是哥们儿,我们可以说是志趣相投。”何净荷说:“田岳跟你做朋友是为了事业,等他翅膀硬了,自然会离开你的,等着吧,你活该被老婆抛弃,也活该被朋友抛弃。因为你太坏了,总想挖陷阱祸害人。”
  卢亮平说:“你怎么知道的?”何净荷说:“因为你鼓励滥交。”卢亮平说:“我只是说明一种观点,其实再杂食性也是有选择的,这个世界无不是相对而言,再择食性也有变通的可能性,物种的进化都是环境与自身相适应的结果,不论杂食和择食,都是生命生存的本能和智慧。爱情也是这样的,不是吗?”何净荷说:“你真有的说。”卢亮平说:“我并不鼓励滥交,没事也不给人挖陷阱,倒不是吹嘘我善良,我实在是操不了这个心。”
  方克过来倒了一杯酒,走了过来,说:“聊什么?这么欢?”盖麻生说:“关于爱情和人性。”方克说:“好无聊的问题。”何净荷说:“方哥,你说你在爱情方面是杂食性还是择食性的?”方克说:“当然是择食性的了。”何净荷说:“看,方哥跟我的观念是一样的。”卢亮平说:“方哥,你是不是从一而终的男人?”方哥说:“不是,我也那么想,但是身边的女人一个一个都离开了,我还得继续生活不是吗?女人还是很有趣的,各种女人都有可爱的地方,但是在一起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要看缘分。”
  卢亮平对何净荷说:“怎么样?这算不算杂食性?”何净荷说:“方哥,你是不是只喜欢一种女人?就是符合你对异性审美的那一种女人?”方克说:“不是的,我得看综合条件。这个东西说是说不完全的,得综合起来,找到一个最优化的平衡点,这应该说是高水平的爱情杂食性吧。单一条件的爱情择食性肯定是不行的,那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我没有跟自己较劲的精力,而且你看看你自己,爱上一个,随着时间不爱了,又爱上另一个,这另一个会让你把之前的那一个完全推翻,认为之前的完全不是爱。你这叫择食性?你长这么大,应该有体验了,好比你现在喜欢田岳,一定会觉得田岳之前,曾经朝思暮想的人都是年少轻狂的玩笑罢了。”


第二一零章  哈士奇
  卢亮平说:“看,方克还是跟我一路。人不只吃是杂食性,人性本身就是杂食性,各方面都要考虑综合因素,决不会一棵树上吊死。”何净荷说:“我就打算吊死在田岳身上。”卢亮平说:“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吧?备胎都找好了,还好意思说什么爱情择食性。”何净荷说:“他不是备胎,他是朋友。”
  盖麻生说:“我真不是备胎,因为我已经决定不追她了。”何净荷说:“为什么?”盖麻生说:“别人不要的我也不想要,我最擅长的是撬行。”何净荷说:“我其实也没想跟你怎么着。”盖麻生说:“朋友,还是可以做的。”何净荷说:“男女之间根本没有友情。”盖麻生说:“我留个尾巴就想,如果我找不到其他女人,还可以搞你。”何净荷说:“你说这话是对我不尊。”盖麻生说:“都这么熟了,还有什么尊不尊的。”
  何净荷说:“看来你这个人连朋友都做不成。”盖麻生说:“那以后谁也不认识谁。”何净荷说:“就这么着。”方克说:“这么快就结束了?”何净荷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卢亮平说:“你俩在拼演技吗?”卢亮平的电话响了,卢亮平看了看,说:“哎,田岳的电话,听听有没有什么好消息。”卢亮平接了电话,众人都听的很清楚,田岳在电话那头儿哭上了,呜咽着说:“方瑜去世了。”
  卢亮平沉痛的说:“她解脱了,生老病死都是命啊,认了吧。”田岳说:“我真的很难受。”卢亮平说:“原地不要动,等我去帮你料理她的后事。”卢亮平掐断了电话,说:“看,要死的人死了,对大家来说都是个好消息。”卢亮平往外就走,何净荷紧跟在卢亮平身后,被盖麻生一把拉住,何净荷拼命的挣扎,盖麻生说:“别去送死了。”
  方克说:“真是说死就死了。”何净荷急的拍了盖麻生一巴掌,说:“你为什么拉住我?”盖麻生说:“你在田岳面前装不过的。”何净荷说:“我是真的很悲痛,毕竟方瑜真的爱田岳,这世上少了一个那么爱田岳的人,我也认为是田岳的损失,真心的为他感到遗憾。”盖麻生说:“之前你说要替田岳照顾方瑜的时候,田岳就认为你不会有好作用,现在她死了,他一定会认为你是幸灾乐祸去的,还是装不知道好些。”
  方克说:“麻生说的对,不要给田岳压力,让他背负一个不忠实的嫌疑。给他的这段感情一个完美无暇的收官,不掺杂任何不和谐音。以后你们有的是时间发展,不急于一时。”何净荷说:“他这时候这么痛苦,我应该在她身边支持他的。”方克说:“你这个时候支持不了他,说不定他会对你大发雷霆的,触怒了他以后就不好再见面了。”何净荷撅着嘴说:“好吧。”
  方克和盖麻生都去参加了方瑜的葬礼,回来到了大世界,何净荷等在那里,说:“怎么样?田岳还支持的住吗?”方克说:“还好,全程站在灵位边儿上,前后都是卢亮平打理。”何净荷说:“我什么时候能上?”盖麻生说:“怎么也得三个月之后吧?”何净荷说:“那么长?如果他真的跟那个护士好上了怎么办?”盖麻生说:“你以为你拦得住吗?”何净荷说:“你们不是故意拖我后腿吧?我不能再等了,必须马上开始进攻。”
  盖麻生说:“你这样就像用锤子在起钉子,不但起不出来,只会越砸越结实。”方克说:“有时候就得以退为进,不如我们先给你疏通疏通,你再上。”何净荷说:“你们想怎么做?”方克说:“他一个人孤单,我送他一只哈士奇。”何净荷说:“哦哦哦,我可以定时给它体检和清洁,还可以给它提供优良饲料,我们家的旗下公司也卖各种优质动物饲料。”方克说:“这话得留给我们去说,等着他来找你吧。”
  何净荷说:“快去说,赶在他爱上那个护士之前。”盖麻生说:“如果他真的跟了那个护士,他们一起去找你,你也不要表现出什么不快,更不要说什么尴尬的话,做出什么不当的举止。”何净荷说:“那不是往我心上扎针吗?”盖麻生说:“你心里有对他的爱,越对他和他们恭敬,越会赢得他的好感。”方克说:“跟死人争男人显得胜之不武,跟活人争男人要表现的优雅真实,才能有力量。”盖麻生说:“那样你的爱才会有价值,并且赢得尊重。”
  过了一个星期,田岳来找方克推广一套新的水处理设备。在方克的办公室里,谈完了公事,方克说:“我送你的哈士奇怎么样?”田岳说:“我现在就指着它过日子了,以前什么都不想养,嫌麻烦。如今有了它,才懂得为什么那么些人都喜欢养狗。”方克说:“哈士奇是西伯利亚雪橇犬,它不怕冷,最怕热,现在是夏天,气温高、湿度大,很容易出问题,你最好找专业人士咨询一下,定期到专业的动物医院清洁体检。不出问题的时候,轻轻松松,一旦出了问题,就麻烦了。”田岳说:“我以前也没注意过这方面的事,方哥给推荐一下。”
  方克说:“你知道何净荷家里是干动物医药的吗?旗下还有各种动物服务公司,也卖动物饲料。我给你的一切狗家当都是从她家买的。她本身学的也是动物医学,如果有麻烦可以找她,我给你电话。”田岳说:“不要了吧。”方克说:“有什么?她也是朋友,家里又碰巧干这个。”田岳说:“你也知道我拒绝过她。”方克说:“不愿意当然得拒绝了,这不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吗?有生意她还不做了?”田岳说:“没有别家了吗?”方克说:“她家是最好的了,因为是朋友,应该又尽心又优惠。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人家小姑娘都过去了,你有什么过不去的?”
  田岳说:“我怕她对我又没死心,再见面恐怕不自然。”方克说:“不会不自然,她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孩子,就算是喜欢你也不会表达出来让你不舒服,蛮大方一个女孩儿,家世优渥又是留学回来的,能差到你看见就恶心的程度?就是朋友,再不然你是她们家的客户,如此简单,你怕什么?怕会爱上她?”田岳说:“不是。”方克说:“那就打电话联系联系,定期到她们家的动物医院打理那只狗。”田岳说:“好吧。”
  何净荷正在跟盖麻生在大世界的咖啡馆儿里喝咖啡,田岳打来了电话,何净荷假装不知道,喂了一声,田岳说:“你好,我是田岳。”何净荷说:“哪个田岳?”田岳说:“泰祥水处理的那个。”何净荷说:“哦,你好。”田岳说:“方哥送了我一只哈士奇,介绍我找你,帮我打理一下。”
  何净荷说:“没问题,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就可以到通雷动物药业去,那里有专门的动物医院,提供全套的动物保健,报你名儿,领个贵宾金卡,没人挡。任何时候都可以,那里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田岳说:“谢谢。”何净荷说:“没什么。”何净荷先挂断了电话,问盖麻生:“怎么样?”盖麻生一挑大拇指,说:“滴水不漏。”
  何净荷说:“这样行吗?”盖麻生说:“没问题,那种男人就是朋友远了香,隔壁高打墙,越是不拿他当回事,他越是放心跟你交往。有了交往,才有下一步,有了相互了解,相互关注,才有感情交流。”何净荷说:“不错,以退为进。”盖麻生说:“俗话说:男追女隔层纱,女追男隔座山,如果不成,你千万不要死缠烂打,不只没用还输了尊严。”何净荷说:“不要嘱咐了,知道了,我不是还有方哥呢吗?”
  盖麻生说:“你又看上方哥了?”何净荷说:“方哥的条件是最优秀的,得不到爱,得到一个最优秀的也够本儿啊。”盖麻生说:“我呢?”何净荷说:“我就是考虑卢亮平,也不会考虑你的。”盖麻生说:“为什么?”何净荷说:“一句两句说不清,没缘分就是这样了,只能说我跟你没有修到姻缘。”
  每个星期田岳都要到通雷的动物医院给哈士奇洗澡,到第四次的时候,正赶上一个雨天,田岳带着哈士奇一进大厅就看到迎面走来的何净荷,一身素碎花真丝及膝连衣裙,白色浅跟儿皮凉鞋,正在和一个工作人员边走边聊。田岳心里有些尴尬,拉着哈士奇闪在一边,站在那里,看着何净荷。何净荷看到了她,田岳伸出手挥了挥,何净荷就停下来对工作人员说:“好了,就这样,你先去吧。”
  工作人员走了,何净荷微笑着向田岳走过来,田岳点了一下头,说:“你好,净荷。”何净荷听到他声音清澈,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的天籁之音,和悦动听,感觉身体幸福的都要化了。


第二一一章 缘分
  何净荷过去拍了拍哈士奇,说:“这狗跟你很搭呢。”男岳说:“是很投脾气,我现在已经离不开它了,谢谢你给我办的贵宾金卡,省钱不说,真是帮了大忙了。”何净荷说:“你什么时候想找女朋友,不要忘了有我一号。”田岳说:“我会认真考虑的。”何净荷说:“谢谢。”低着头拍了拍哈士奇说:“我家有个动物收容所,如果你哪天养烦了,就反它送过来,我们会给它找个新主人的。”田岳说:“是它拯救了我,我是不会抛弃它的。”何净荷说:“那它就有福了。我要去打网球,你带小哈进去吧。”田岳说:“好,改天见。”两个人擦肩而过。
  何净荷虽然走的干脆,心里却一阵失落。据方克提供的调查资料,本来打网球是田岳喜欢的项目,何净荷满以为他会约自己去打网球,但他显然是出于慎重,没给两人相处的机会。何净荷说打网球,只是说说而已,其实并不会打,这时候忽然觉得:哎,有个喜欢的体育项目确实不错,既锻炼身体,又能借机助长情缘。而且打网球的一般都是高素质、高学历、高资产的性情中人,对人生有追求、有要求。且这一运动充满了智慧和激情,值得拥有。据查田岳在捷迅网球俱乐部打球,何净荷打算这就去咨询一下,看怎么能接触到田岳。
  何净荷正在去捷迅的路上,方克打来电话,何净荷灵机一动:不如拉上这位老兄入伙,接了电话,说:“方哥,什么事?”方克说:“我打算指生产糕点系列,包括西饼,想向你讨教一下保鲜技术和制作工艺,当然,我会付钱,决不会让你吃亏,有钱大家一直赚嘛。”何净荷说:“好啊,我也正好有事跟你说,就到我的西饼屋去吧。”
  何净荷带着方克参观了自己的前店后厂,方克赞不绝口。两个人坐下来,商讨了合作协议,相约一个星期之后正式签约。公事谈毕,方克说:“你不是说有事找我吗?”何净荷说:“方哥你这么帅,不做运动吗?”方克说:“有事说事。”何净荷嘿嘿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那我实话实说了,你知道田岳是个网球健将。”
  方克说:“这个我真不知道,我给你的调查资料里有吗?”何净荷说:“有啊,他一直都在捷迅俱乐部打了有两年了。”方克说:“我也应该有一项长期坚持的运动,老是在健身房里练器械也挺无聊,跑一跑大有好处。”何净荷说:“我就是这个意思。”方克说:“好吧,我陪你去会会这个田岳。”
  第二天一早,方克和何净荷出现在捷迅的网球场上,比田岳去的早。田岳来了看到,就过来打招呼。方克装作颇感意外的说:“田岳,你怎么也在这里打球?”田岳说:“我都在这儿打了两三年了,方哥倒是头一回见。”方克说:“看了一场费得勒的球,忽然醒悟还是不要在健身房里三天打渔两天晒网,那么乏味的折磨自己了,找一项真正喜爱的阳光运动项目,持之以恒才会受大益。因为打算跟净荷一起做西饼,就去找她,聊起来,她也深以为是,这不就相约一块儿来了吗?”
  何净荷说:“两个棒槌来回瞎跑。”田岳说:“他们应该安排专门的教练呀。”方克说:“我们都觉得重要的是跑起来,怎么高兴怎么打,又不打比赛,不用那么规范,也不需要教练。”何净荷说:“他们指定的教练我看着不顺眼,总是借机往我身上贴,好讨厌。”方克说:“他们的设置就有问题:田教女,女教男。”田岳说:“这个可以要求的。”方克说:“那些教练我们都看不上,就说不要教练,就是打着玩儿。既然你也在这里,不如随便指点我们一下,就行了。”
  何净荷说:“我们不要那么标准的,只要差不多,打着顺手就行了。”田岳说:“要想打网球,并且做为一项终身运动,还是应该从标准动作做起。任何一项运动都有它最符合身体机能的运动方式,其一是避免受伤,其二是看着好看,像那么回事。”方克说:“说的对,你来教我们好了。”田岳说:“我打的时间也不长,也正在学。”方克说:“相信教我们是足够了,怎么?还不愿意啊?”田岳说:“教歪了可不怨我。”方克说:“没问题。”
  田岳教了方克和何净荷挥拍击球的要领,方克和何净荷在一边,田岳在另一边,打了一个早上,三个人都挥汗如雨,觉得非常痛快。何净荷心里激动兴奋,也不敢表现出来特别的高兴。跟田岳分手之后,方克说:“怎么样?跟心爱的人一起打球什么感觉?”何净荷说:“动作又轻快,又流畅,自我感觉非常优雅,虽然打不到球,但是让他看到了我的努力,我应该在他眼里也很帅吧。”方克说:“我可是觉得被他虐惨了,一边打一边觉得自己真是老了,如果不是看你们生龙活虎,我真撑不下去了。”何净荷说:“我了很累,但是有一种满足感,非常快乐。”方克说:“这就是爱情了。”
  转眼入秋,这一天早上打完了球,何净荷说:“今天是我生日,晚上到大世界Party怎么样?”方克说:“好啊。”田岳也点头。方克说:“是多少人的Party?”何净荷说:“咱们三个。”田岳说:“我还要带一个人去。”何净荷心里忽悠一下,脑袋就有点儿不够数儿,看着田岳发傻。
  方克看了一眼何净荷,对田岳说:“谁呀?”田岳说:“就是一个朋友,因为她的生活太单调,我想让她到大世界去看看。”方克说:“男女?”田岳说:“当然是女。”方克说:“女朋友?”田岳说:“还不算。”方克说:“准了?”田岳说:“如果不出意外,就是吧。”方克说:“叫什么?干什么的?”田岳说:“叫文雪,护士。”方克说:“什么时候开始的?”田岳说:“她是照顾我前女友的护士,因为照顾的非常好,印象很深,后来我妈又住院了,又遇到她,我想这是缘分。”
  方克说:“这女孩儿说不定对你一见钟情,所以才对你前女友那么好,又碰巧你妈又住院,真是有如天助。”田岳说:“就是因为有如天助,我才觉得是缘分到了。”方克说:“我的意思是她对你周围的人好,并不是她的本性使然,而是对你的图谋使然。”田岳说:“爱屋及乌嘛,人之常情,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儿,心里没有一点儿阴影。”方克说:“太阳底下的人怎么可能、怎么可以没有阴影?没有阴影那是鬼。”田岳说:“哥,总之,她是很美好的一个女孩儿。我愿意她对我有图谋,因为我也很喜欢她。”何净荷脑袋里嗡嗡作响,喉咙里发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田岳看何净荷失魂落魄、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就说:“如果你们不愿意见她,我就不带她来了。我想带她一起打网球,你们早晚也会见到她,到时候还是避免不了尴尬。不如在这样一种轻松的氛围里化解一下,说不定也没有想像的那么难处。”方克说:“还是带她来吧,你看上的女人应该不会差。亮平正好也在新乡,我叫他一起。”何净荷嘟着嘴,说:“又老又丑又脏,为什么要叫上他?”方克说:“自从上次见了你,他就变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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