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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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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起。”何净荷嘟着嘴,说:“又老又丑又脏,为什么要叫上他?”方克说:“自从上次见了你,他就变了,而且田岳背后的大Boss其实是他。”何净荷说:“我不喜欢大叔。”方克说:“我们也不算大,区区十来岁而已,比起田岳更温柔体贴。”
  何净荷说:“温柔体贴是人性,不是岁数。岁数谁都会有的,温柔体贴也分是谁,也分哪一种。”方克说:“反正多一个也是多,不如再多几个,叫上麻生。哎,我还可以给你介绍一个青年才俊:比亚欧地产的二公子江海瑶,这个人你一定会喜欢。这样干脆,人越多越好,召开一个大Pa,把朋友们都叫来,好好的热闹热闹,什么都冲淡了,我来办。”田岳说:“我也多叫上几个朋友。”
  何净荷说:“你就从来没考虑过我吗?”田岳说:“考虑过,但是不知道哪里都不像是男女关系,我感觉跟你玩儿不起来。”何净荷说:“感情不是应该认真对待的吗?怎么叫玩儿不起来?”田岳说:“认真对待才能认真玩儿,像两个幼儿园的小朋友过家家,不知不觉到老。我感觉你太严肃了,就算你也愿意陪我,但是总让我想到生活是一场真实的战争。我不想过得那么负累,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何净荷说:“你说我严肃?你了解我吗?”田岳说:“不是很了解,只是感觉。”


第二一二章 气质
  何净荷说:“你问问方哥我是不是那种爱争斗的人,你看我的事业,家族里是动物药业,自己干的是西饼,都是充满了人文关怀和情趣的暖阳产业,本人也是爱健康爱运动爱公益认真生活的厚道人。说到严肃,人都是多面性的,我有严肃的时候,也有活泼的时候,对待工作当然应该严肃认真,对待爱人当然就会温柔体贴。我从来不会板着面孔对待任何人,就算是对待员工也是平易近人的,有事说事。对待生活我是乐观向上、和善从容、关怀暖心的小可人儿。还有,我多爱开玩笑啊,方哥,是不是?”
  方克说:“他的全部意思不过是说跟你在一起觉得局促,放不下心来。你自己觉得什么都不重要,真实的你是个什么样子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觉得,就是他和你的人气场是互相排斥的,合不拢,没缘分。”何净荷说:“算了,我看也是,好泄气。”方克说:“别泄气,姻缘不透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等到真正的缘分一到,绝不会这么费劲。”何净荷说:“事情都是努力和诚意才能办到的,我是不会放弃你的,田岳。”
  田岳说:“不要因为我耽误你的生活。”何净荷说:“你就是我的生活,请记住无论今生何时何地,你回头都能看到我。”田岳说:“我也想对文雪这么说,你对我的所有表达,我都想当作我的话去跟文雪说。你让我知道真爱是什么样子,我想拿来这么对待文雪,让她知道我是真爱她。”
  何净荷心里一疼,歪嘴一笑说:“是啊,好好的爱的呓语,不要浪费。”方克说:“田岳,这话在净荷嘴里是真,到了你的嘴里就是假了,因为这不是你的体验。”田岳说:“这就是我的体验,我不过不知道怎么表达,现在知道了。”
  何净荷说:“尽管这么对文雪说吧,看看她的智商,分不分得出这是不是你的话。如果分的出,说明她已经对你足够了解;如果分不出,说明她只是一个傻瓜。你需要的不过是一个你耍的动的傻瓜,而不是一个旗鼓相当的伙伴。这充分体现了你这个人的劣根性,需要崇拜的虚荣,自私狭隘的自恋狂。啧,好烦,我忽然觉得我看错人了,我失去的和别人得到的并不是我爱的人,真是万幸,什么也没发生。”
  方克一捏下巴,说:“这就不爱了?”田岳说:“我就是考验考验你,你看你还当真了,还说不严肃?”何净荷说:“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当玩笑说的,你心里对我没有恭敬,自然会说出这种不得体的话来,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挑战我的底线。”方克说:“这下子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何净荷说:“你的面目忽然就丑恶起来了,这不怨我,完全是你咎由自取。”田岳说:“既然做不成朋友,那我在通雷的贵宾金卡还有用吗?”何净荷说:“我就当是方哥养了一条狗。”田岳说:“你怎么还骂人呢?”何净荷说:“你要拾骂那是你的自由。”田岳说:“那咱们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方克说:“好了,你们俩这样确实做不了恋人,不过这直来直去的说话方式还是可以做朋友的,都看在我吧。”田岳说:“可见说话的重要性,不张嘴就是爱,一张嘴爱就没了。”方克说:“你本来也不想跟她,没就没吧。”田岳说:“那晚上的Pa,还邀请我吗?”何净荷说:“来吧,你不是想让她长见识吗?让那个丑八怪也看看什么是她削尖了脑袋想挤进来的上流社会。”
  田岳说:“她不丑。”何净荷说:“她丑不丑不是重点,我就乐意这么说。丑八怪,丑丑丑。”田岳说:“你这脾气真让人受不了,就这样吧,晚上见。”何净荷一看田岳不生气,自己就气的几乎吐血,转身走了。
  方克说:“你这么气她,逼她发毒,对你那个小护士一点儿好处也没有。”田岳说:“我就是看不惯她那个一切尽可欺凌的霸气,以为她是谁呀,得罪她会死吗?我和我那个小护士根本不拿她当回事,这也得让她知道知道,我得嘱咐好我那个小护士,别把她当好人看。”
  方克说:“其实她也不算坏人,只不过因为爱上你,对你爱的人难免有嫉妒。”田岳说:“不是,她就是坏人。”方克说:“怎么认定的?”田岳说:“之前她要照顾我前女友的时候,那个神态就像是捡到了大机会。”方克说:“那能说明什么,她不过是想帮忙而已。”田岳说:“她那不是想帮忙的神态,而是想杀人的神态。”方克说:“没那么严重吧?”田岳说:“只有更严重,这个女人浑身都是可憎的葱头屁味儿。”
  方克说:“你那么讨厌她?可是还拿着她的贵宾金卡呢。”田岳说:“谁让她给我,等她给我停了,我就再找一家,我又不缺那几个钱,再说我自己也能干。”方克说:“因爱成恨最要不得了,你何必说那种话遭她恨呢?女人要是恨起来,比男人还毒。”田岳说:“我就想给她一刀,让她把毒流尽了,我和文雪才安全。”方克说:“没必要。”
  晚上何净荷在大世界的生日Pa,方克特意邀请的都是四十岁以下的青壮年,不好看的都没让来,何净荷也无心欣赏,一心等田岳带那个护士来,到底看看那个护士是个什么德行。方克走到何净荷身边,说:“这么些人就没有看顺眼的?”何净荷说:“我不喜欢那些过分殷勤的,也不喜欢那些过分高冷的,也不喜欢那些过分势利的,也不喜欢那些过分场面的。”
  方克说:“就是还喜欢田岳吧?”何净荷说:“现在也差着了,方哥我觉得还是你最好了。”方克说:“那爱我吧。”何净荷说:“我一直都把你当哥哥看,一点儿欲望都没有呢。”方克说:“当哥哥,多伤人。”何净荷说:“很多夫妻也是兄妹相称。”方克说:“看来我还有戏?”何净荷说:“是啊。”
  何净荷忽然的神色一凛,眼角扫到了田岳和那个护士,垂了一下眼皮,向那边看过去,方克也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只见田岳带着一个女孩儿进来了,身材窈窕,相貌清秀,穿着粉色小礼服,高吊着一个马尾,仔细看来,相貌普通,但是气质很压得住场子。何净荷嫉妒的眼前发黑,方克挽住了她的手,轻轻的在她耳边说:“大方一点儿会加分的,不要在意。”
  田岳带着那个女孩儿走到方克和何净荷面前,说:“介绍一下,我女朋友:文雪。”何净荷说:“你好,我叫何净荷。”方克也说:“你好,方克。”文雪说:“你们好。”何净荷说:“听田岳说你也在打网球?”文雪说:“我是打算去打,但是还没有开始。”何净荷说:“我和方哥是田岳的亲传弟子呢,来吧,咱们一块儿打混双。”文雪说:“好啊,明天我就跟田岳去。”
  何净荷说:“这边都是好吃的,你喜欢什么随意,齐董来了,我去招呼一下。”方克说:“我也去看看,你们随意。”方克跟着何净荷走开,方克说:“做的不错。”何净荷说:“那个女孩儿漂亮吗?”
  方克说:“我看很普通,小眼儿八叉,黄皮子蜡脸,气质女孩儿。但是所谓气质是什么呢?就是目中无人,唯我独尊。她那种女人我了解,每天早上都会表演《出水芙蓉》中的经典桥段,对着镜子说:我有个秘密,那就是我很美丽,人人都爱我。没时间的时候说上十遍,有时间的时候说上一百遍,这样才能勉强蒙混过自己,也试图去蒙混别人,支撑自己那点儿可怜的自信和自尊。”
  何净荷说:“田岳喜欢那种女人实在是让我看不起,他愿意跟那种女人配对,说明他其实也不怎么样。”方克说:“显然,要看一个人的品味格调就得看他身边都是些什么人,物以类聚。”何净荷说:“可是我还是很心疼。”方克说:“你一定是真心付出了,每个人都有看走眼的时候,你不是为他痛心,你是为你自己的错爱痛心。不如像别人说的那样,放开:凡事不勉强,只要他幸福就好。”
  何净荷说:“如果他跟我在一起会更幸福,我能这么说是因为我知道我是多么爱他。”方克说:“每个人得到的都不是百分百,百分百的幸福会承受不住,他们只要百分之八十就够了。留个幸福的小尾巴,自咬自怜。”
  何净荷直走出宴会厅,靠在墙上,说:“就算内涵,我不如那个文雪吗?”方克说:“她只是一个护士,能有什么内涵?自觉得有内涵罢了,只有那种没内涵的女人才会崇拜男人,你也说了田岳需要被崇拜,而那种男人也是肤浅可笑的,他们是亲一对儿。”何净荷垂下头说:“心里空落落的,非常难受,好像看到了地狱之火。”方克说:“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其实盖麻生也不错的。”何净荷说:“他?算了吧,很可笑。”方克说:“他的公司好歹是自己的,田岳不过是个经理人。”
  何净荷说:“不行,我根本看不出来他帅。”方克说:“你爱上他,他在你眼里就帅了。”何净荷说:“他帅,我才能爱上他。帅是前提,不是结局。”方克说:“好吧,他也许不行,那齐董呢?”何净荷说:“他那发际线都到哪儿了,为了掩盖这个缺陷,他才干脆剃的光头。”方克说:“可是他有才啊。”何净荷说:“那长的也得说的过去啊。”方克抱着肩,一手捏着下巴,说:“按你这个思路,最符合条件的就是我了。”


第二一三章 阴影
  何净荷说:“方哥,你是认真的吗?”方克说:“是认真的。”何净荷说:“那好吧,从此以后咱们就是一对儿。”方克说:“这幸福也来得太快了。”何净荷说:“你不是常说,缘分到了挡也挡不住吗?”方克说:“谈多久恋爱?然后结婚?”何净荷说:“咱们还用谈恋爱?直接结婚好了。”方克说:“不用等你爱上我吗?”何净荷说:“我不爱你也愿意跟你在一起。”
  方克说:“不会让我戴绿帽子吧?”何净荷说:“不会,一旦结婚,我就是你的人了,死活都跟你在一起,绝不会劈腿的。”方克说:“我想找一个爱我的人,还是等你爱上我之后,咱们再结婚吧,要不做起来怪怪的。”何净荷说:“不会怪,我会很努力的。”方克说:“如果没有感情,越努力越显得职业化,越没意思了。而且我发了愿,再要结婚,得在叶吟去世三周年以后。”何净荷说:“那好吧,先做恋人。”
  第二天早上,方克和何净荷在网球场见到田岳和文雪,何净荷对田岳说:“我跟方哥在一起了。”田岳说:“祝福。”何净荷说:“打混双,我们一边,你们一边。”田岳说:“不如这样,我和你一边,方哥和文雪一边。”方克说:“这样好,心理容易平衡。”何净荷说:“就怕文雪不愿意。”文雪说:“我打的不好,怕拖累方哥。”何净荷说:“看。”
  方克说:“我不怕你拖累。”田岳说:“就这样吧。”文雪根本不会打球,方克也稀松,因此,两个人被打的遍地捡球,但是锻炼的目的达到了,两边人谁也不计较输赢。本来尴尬的气氛缓和下来,大家都自然多了。打完球,两对各自回家,方克说:“这样不是很好吗?尘归尘,土归土。”何净荷说:“是啊,是很好,我已经完全放下了。”
  过了十月一,天气又凉爽起来,文雪来到医院,还满心甜蜜,兑好了当天输液的药品,去给病人输液,六号床的病人住在单独病房,是个十分倔强的中年男子,心脏病,生活可以自理,看起来虎虎实实,像没病一样,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他的妻子每天中午会送饭过来。文雪一进去,他就说:“文护士,我刚看了报纸,说国外已经有移植心脏的了。”文雪说:“你还远不到那个地步呢?考虑的也太长远了。”病人说:“我大概活不到技术成熟的那一天了。”文雪说:“你的病远没有那么严重呢,只要适当注意生活品质,会长寿的。”病人说:“借你吉言吧。”
  文雪一上午都在忙碌,约摸六号床的病人液体该输完了,报警器也没有响,就过去看看。推门一看,只见病人脸上青紫,裸r露的皮肤都黑了,闭着眼躺在那里。吓了一跳,赶紧拔了液体,就去叫医生,组织抢救。三四个医生护士抢救了两个小时,病人还是死去了。病人家属这时候来了,一看病人死了,嚎啕痛哭。抓住一个医生,大喊:“我一个活蹦乱跳的人让你们给治死了,我要你们偿命。”
  一连几天看到田岳一个人来打球,何净荷不禁心里疑惑,问道:“文雪怎么这些天也没有来,怀孕了?”田岳说:“没有。”方克说:“生病了吗?”田岳说:“医疗事故罪,被判了三年。”何净荷一听,急忙用手挡住脸,心花怒放,感觉世界立即明朗了许多。手放下来的时候,却装出不敢相信的模样,拧着眉说:“怎么会出这种事?”方克说:“就是啊,不是应该是医生的责任吗?”
  田岳说:“打错了吊瓶。”何净荷说:“好倒霉呀,怎么会?”扭头对方克说:“咱们去看看她吧。”田岳说:“不用了,她看到你们只会更沮丧。”何净荷说:“那你怎么办?”田岳说:“你跟我提出分手了。”何净荷说:“这时候你最应该在她身边的,就是分手也得等她出狱,安排好她的生活,真的不爱了,再分手。”
  方克说:“医院已经把她开除了吧?”田岳说:“是,她出来以后不能再做护士了。”何净荷说:“看,工作也丢了,只能跟着你做生意了,她那么聪明,经商也一定是把好手。如果她不愿意经商,出狱以后到我的西饼屋或者动物医院去也可以。生活还是有很多种可能的,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灰心。”
  田岳说:“她现在非常懊悔,我怎么都劝不了她。她从小就想当护士,一直以南丁格尔为榜样,这一出事,对她打击太大了。她性格又那么要强,等过了三年从里面出来,说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绝对不会是现在的文雪了,我非常担心。到时候,我可以帮助她,但是让我娶一个女囚徒,我家里一定不会同意的。”
  何净荷说:“你想离开她?”田岳说:“是。”方克说:“那她不是更受打击了吗?”何净荷说:“她不是已经提出分手了吗?一定是她揣测到你要跟他分手,所以索性先提出来,免得大家为难。唉,真是善解人意,是个好姑娘。”方克说:“就算分手了也不能不管她,恐怕她再轻生。”
  何净荷说:“她那种坚强的女孩儿是不会轻生的,再说进监狱也不是因为品质问题,而是工作疏忽嘛。”田岳说:“出了事故这没什么,谁都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但是她在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说:因为脑子里一直在想着我,所以才会打错了吊瓶。”何净荷看了一眼方克,说:“天哪,这女人怎么会这么说?”
  方克说:“也许确实是这样,恋爱中的女人,一定脑子里都是你。”何净荷说:“那工作的时候也得专心致志啊,这怎么能成为工作疏忽的理由呢?就算真是这样,也不说啊,太蠢了,这女人,真是,啊,太那什么了。她一定是不爱你才这样。出了事就往你身上推,这真是什么人呀,真叫人无话可说。”
  方克说:“这话说出来,在双方心理上都有阴影了,也没办法再在一起,没意思了。”田岳说:“所以我也决定分手了。”何净荷说:“不如咱们在一起吧?”田岳一愣,看了一眼方克。方克说:“我这临时占位的也该上一边儿凉快去了,你们聊,我先撤了。”方克转身就走,田岳一把拉住,说:“怎么回事?”方克说:“哦,我们已经说好了,如果没有别人爱她,她就跟我玩儿过家家;如果她有了目标,我就得让位。其实我也没有认真,她只是个小孩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喜欢成熟一点儿的,我的同龄人。”
  田岳说:“我不想把生活安排的这么紧,我打算空窗一段儿,还是做朋友好了。”方克说:“这样也好,接连不断的事件,你也够紧张的。我在加拿大有个农场,有些事我要去处理一下,不如你跟我到加拿大走走,怎么样?”田岳说:“好啊。”何净荷说:“我也去。”方克说:“我来办手续。”
  田岳先走了,方克说:“好巧文雪出事了。”何净荷说:“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方克说:“你以为你是天?”何净荷说:“我怎么敢?为什么这么说?”方克说:“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巧合。”何净荷说:“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又有希望跟田岳在一起了。”方克说:“我被你利用了,给你当了回挡箭牌。”何净荷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方克说:“对,一定要咬牙什么也不承认。”
  何净荷说:“好啦,我想跟你到加拿大痛快的玩儿玩儿,不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让我不痛快。”方克说:“是,要小心哦。”何净荷说:“小心什么?”方克说:“玩儿火,不要引火烧身。”何净荷说:“哥,你少操闲心了,我从来不玩儿火,我只是看着别人玩儿,烧不烧身都跟我没关系。”方克一挑大拇指,说:“高。”
  俞秋林晚上回到家,曹兰黛已经做好了饭,和女儿俞小牧一起等他回来,俞秋林说:“今天我带回来一款美味,让你们尝尝。”说着洗了手,拿出一个餐盒,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一个盘子里,像奶豆腐一样,放到餐桌上,又去洗了手。拿餐刀来切好了,说:“吃吧,猜猜是什么。”
  曹兰黛和俞小牧吃了一块儿,俞小牧说:“太好吃了,是奶酪和鱼肉嘛。”曹兰黛说:“哪里来的?我可以批量生产。”俞秋林说:“是萨克雅新推出的羊奶和水产结合食品的新系列之一,这个叫奶酪鱼。”曹兰黛说:“咱们也可以生产,我可以用虾。”俞秋林说:“他们也有虾的。”曹兰黛说:“那我就用鱿鱼。”俞秋林说:“他们也有的。”


第二一四章 人走茶凉
  曹兰黛说:“那我也要有,经营食品多年,我一吃,就知道他们的工艺。我们要把他们的这一系列全买下来尝尝,翻新推出。”俞秋林说:“咱们现在是一个经济联合体,你这样撬行不好吧?”曹兰黛说:“良性竞争,这是必然的。咱们不上,珍克也会上的。”俞秋林说:“他们一定早料到的。”
  曹兰黛说:“这是当然的,你是市场调研的时候见到他们这个系列的?”俞秋林说:“是伍阳给我的,还粗略的给我介绍了一下。”曹兰黛说:“他?他……。”俞秋林说:“他看起来很平静、很轻松,大概也很幸福。”曹兰黛说:“他还是一个人吗?”俞秋林说:“不知道。”曹兰黛说:“他来西安干什么?还特地约了你,给你这个产品?”
  俞秋林说:“你是说他的目的是你,不是我?他特意来通过我告诉你他们的这个新产品,让你跟着上?还是说他另有图谋?你以为他还想着你?要跟你怎么样?”曹兰黛尴尬的裂一下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俞秋林说:“我看的出来,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是针对我的,拿我当朋友,他没有多想。倒是你,是不是想多了?”
  曹兰黛说:“你知道我跟他有个孩子,自从跟他离了婚,我就再也没见过。”俞秋林说:“你的意思是他想让孩子见你,还是你想见孩子?”曹兰黛说:“你们做朋友,是不是不要撇开我?”俞秋林说:“你是为了孩子?”曹兰黛说:“不是。”俞秋林说:“我问问伍阳。”
  俞秋林拨通了伍阳的电话,说:“伍阳,兰黛想见孩子。”伍阳说:“你错了,我的孩子她是不愿意见的,我对她没意思,永远没意思。我们父子俩过的很好,既然你已经跟她组成了家庭,就好好的过吧。离婚就是生离死别的生离,再也没有见面的必要,就是真的见了面,也是陌生的礼貌。我也不想让孩子跟她亲近,不是她想扔就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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