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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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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生离,再也没有见面的必要,就是真的见了面,也是陌生的礼貌。我也不想让孩子跟她亲近,不是她想扔就扔,她想要就要的。奶酪鱼,是我送给你的,我是看上了你的无膻羊奶,想跟你合作,不是之前跟你说过了吗?”俞秋林说:“兰黛也想做。”伍阳说:“我们的产品一上市,一定会有大批的仿效者,多她一个也不多。你放心,我们的味道,别人,包括她,是做不出来的。”
曹兰黛坐在一边,听的一清二楚。俞秋林放下电话,说:“听到了?跟你没关系?”曹兰黛把抱枕抓到怀里,说:“跟我没关系,啊,好吧。”俞秋林说:“你真的像伍阳说的那样,不想见你的孩子吗?或者无所谓?”曹兰黛说:“孩子跟着他我很放心,所以见不见也无所谓。而且伍阳跟着王子正我也很放心,只要他们父子好好的,我也就没有必要再出现了,既然已经离开了,伍阳也是这么想的吧。”
俞秋林说:“你真的很特别,不是一般的放得开。我一直以为跟女人说话,会很费事,但是跟你,一说就通了。”曹兰黛说:“你是捡到宝了,如果有一天你厌烦了我,离开很容易,不论我当时境况如何,都绝不会纠缠。”俞秋林说:“听说你跟伍阳离婚的时候,他只要了你不要的孩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曹兰黛说:“我什么也没做,是他自愿放弃的,也许他觉得水楼乡音本来就是我白手起家,他没帮什么忙,他那个人就是这点儿好,有自知之明。”俞秋林说:“幸好咱们有婚前财产公证,要不然我可没有那种觉悟。我跟伍阳是合作定了,你要出羊奶系列食品,要跟我签协议吗?”
曹兰黛说:“公事公办。”俞秋林说:“没问题,明天我去一下武汉。”曹兰黛说:“伍阳不是在西安吗?”俞秋林说:“今天已经回武汉了,为了表达诚意,我得去一趟武汉,如果谈合作,他是我的客户。”曹兰黛说:“我也是你的客户。”
俞秋林说:“你也可以找塔炉,你们之前不是合作开发塔炉生态城吗?”曹兰黛说:“塔炉现在已经是王子正他们那边儿的了,而且他们也不出羊奶。出也是跟麦浪和萨克雅一个味儿,没有你的纯净。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合作?”俞秋林说:“不是,我想你也许想出两个口味的产品,王子正他们就是出的两个口味,我的和萨克雅的。”曹兰黛说:“好吧,我也出两个口味的,你去武汉找伍阳,我去新乡找王子正。”
俞秋林到了武汉找伍阳,在伍阳的办公室里看到了伍阳和曹兰黛的儿子伍远野,小家伙已经五岁了,非常漂亮、干净。俞秋林说:“这就是远野吗?”伍阳说:“是。”俞秋林说:“你自己带孩子?”伍阳说:“寸步不离。”俞秋林过去拍拍他的小手儿,说:“真是一表人才呢。”
两个人坐下来谈公事,孩子就在一边玩儿,也不哭也不闹。谈完了公事,俞秋林说:“我看的出兰黛非常想念孩子,是不是让他们母子见一面?”伍阳说:“不是我不让她见孩子,问题是她对孩子没感情,那种有一搭无一搭,无所谓的态度对孩子是伤害。虽然孩子小,但是不要欺负他不懂事,大人的气场、精神场和灵力场,他能感受得到。无形有影之中,就会潜移默化。”
俞秋林说:“我看她对我女儿小牧还好。”伍阳说:“她是那种典型的阿庆嫂口中的人物: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人一走茶就凉,有什么周详不周详。她心里从来不存人和事,空落落只有她自己。这可能跟她的经历也有关系,她不依靠任何人,各方面都独立自主,没有人能在她面前有所倚仗,包括她的亲生骨肉。我不是评判她这样不好,但是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俞秋林说:“只要当下我这杯茶不凉就行了。”伍阳说:“你这样想就对了。”
俞秋林说:“所以你也不留恋她吗?”伍阳说:“是,留恋和想念并没有意义,分开就是分开。”俞秋林说:“身体还有记忆。”伍阳说:“是啊,我也有相当感觉,而且我渐渐觉得用一个人抹去另一个人是最有效的办法,但是这个人我还没有找到,只好忍耐下去。但是理智告诉我,绝不要回头,而且你们现在也很幸福,不是吗?”
俞秋林说:“是啊,她表现的像是一张翻页的空白r粉红信笺,等着我书写。”伍阳说:“你们还会有孩子,有生活,我和她已经再无交集。”俞秋林说:“你能对我这样,说明你已经完全放下她了。”伍阳说:“是啊,无关的人,帮忙也不会想到彼此,她有王子正。”
俞秋林说:“为什么王子正一定会帮她?”伍阳说:“因为她除了方克,找的都是王子正喜欢的人,比如你和我,王子正看在你我的面子上也会帮她的。只要是方克想破坏的,就是王子正想保护的。反之,只要是王子正想保护的,就是方克想破坏的。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境地,想拆开已经完全不可能,只能这样小心焦灼的混战下去。”
俞秋林说:“咱们都被卷进去了。”伍阳说:“那是因为曹兰黛一直生活在方克和王子正交汇的激流里,她一直都非常享受。咱们跟她扯上关系,就跟方克建立了联系,如果不想被方克干掉,只能加入王子正的利益集团。说起来,倒是曹兰黛对咱们跟她建立关系的保护措施。”俞秋林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了。”
伍阳说:“王子正集团都是可交的朋友,我跟他们在一起很踏实。倒霉曹兰黛,庆幸王子正。”俞秋林说:“你的路就是我的路。”伍阳说:“所以咱们不如一块儿走,王子正要比曹兰黛信得过。”俞秋林说:“以曹兰黛对孩子的态度来说,她还真是个不能托付的人呢,她自己大概也知道,所以给咱们介绍了王子正。”
伍阳说:“她信任王子正超过信任她自己,所以才把咱们也托付给王子正,她就不管了,也管不了。前些时候你的羊奶粉被查出菌落总数超标,你也知道是方克吧?可是你查得到他吗?要不是王子正他们出手,还有你吗?”
俞秋林说:“王子正也不是白出手,曹兰黛也是帮我花了大价钱,王子正他们颇有点趁人之危的架势。”伍阳说:“这个世道没有白干活儿的,市场经济什么都得符合价值规律,正当的金钱关系是最公平、最安全、最干净的关系。”
俞秋林说:“那倒是,如果他们白帮我,我就会想:不是他们傻就是他们有图谋。”伍阳说:“但是他们不可能傻,他们和咱们要的都是公平、安全、干净,不是吗?”俞秋林说:“是,也只有这种明明白白的关系,才能做真正的朋友。”伍阳说:“是啊,而且长久。”
第二一五章 拆伙
曹兰黛到了新乡,在王子正的办公室里见到了他。王子正说:“你好,曹女士,你不是又给我介绍人才和朋友来了吧?”曹兰黛说:“你应该感谢我,对吗?”王子正说:“可以这么说吧,前有伍阳,后有俞秋林。我觉得你的眼光非常极端,要不就是方克那样儿的,要不就是我这样儿的,你还真找的出来,你这个人还真是不容易理解呢。”
曹兰黛说:“我找什么样的男人跟你有什么关系?”王子正说:“本来没关系,可是你为什么把他们都介绍给我呢?”曹兰黛说:“你想说因为我心里完全信任的人是你?”王子正说:“是不是?”曹兰黛说:“是。”
王子正说:“可惜不是爱。”曹兰黛说:“你也不希望是爱。”王子正说:“那倒是。所以你来找我,是要跟萨克雅合作,生产奶制食品?”曹兰黛说:“怎么样?”王子正说:“当然可以,看到我始终未变,是不是太r安心?”曹兰黛说:“我的前夫和现夫都指着你保护,虽然知道你一如既往,但是还是想来看你一眼。”
王子正说:“我知道,要不然,我也不跟你费话。你似乎已经完全脱离方克了,你当初舍弃伍阳跟了方克,其实只是为了彻底离开他?证明他不是你的宿命?”曹兰黛说:“他就是我的宿命,你也是,因为我的生命里始终摆脱不掉你们两个,虽然说起来,你们都不属于我。”
王子正说:“世界是个网,咱们是相邻的结。”曹兰黛说:“你认命了吗?”王子正说:“是啊,不认不行。”曹兰黛说:“咱们已经是一整个经济体了,我要上的项目,也是你们决策范围之内的事。”王子正说:“是啊,我同意。”曹兰黛说:“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非要通过伍阳和俞秋林?”王子正说:“我们交流更方便。”
曹兰黛说:“我介绍你们认识以后,你们就想把我撇一边儿?”王子正说:“是啊,而且我们想让你知道我们是朋友,但是我们跟你不是。”曹兰黛说:“以前不是,现在是了。”王子正说:“这不可能,虽然你已经彻底离开了方克,但是你仍然有可能拿我们跟他做交易,我们的体系完备,不允许我们的人有这种可能。”曹兰黛说:“我对自己也没把握,所以你们是对的。”
有人敲了两下门,推门进来,是高行远,高行远说:“哎,曹女士,你好。”曹兰黛站起来伸出手,说:“你好。”两人握了一下,高行远说:“来谈奶制风味食品的事吗?”曹兰黛说:“你们早讨论过了?”高行远说:“这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你的公司也有我们的股份,我们不应该纳入决策吗?”
曹兰黛说:“应该,你们这样,我反而放心,我不是一个人战斗。”高行远说:“这个项目方克已经上马了,而且我们还要跟着方克开发另一项目:糕点,包括西饼系列:巧克力系列、奶酪系列、番茄系列、黄油系列、奶油系列等等,无添加,抽真空和充氩气保鲜技术,你来吗?”曹兰黛说:“来啊。”
说着话郑安华也进来了,对曹兰黛说:“来了。”曹兰黛点了点头,郑安华说:“方克在加拿大投资农场,并且也建了食品厂,现在以加拿大出品的名头,杀回了国内市场,非常有竞争力呢。”曹兰黛说:“你们也可以到加拿大投资农场。”
郑安华说:“我们没有这个打算,倒是在河西走廊包了二万亩戈壁盐碱地,打算种枸杞,做枸杞产品加工。开挖五百亩鱼塘,养殖海虾,比如:南美白对虾,并渐渐的扩大规模和品种,养海鱼。”曹兰黛说:“为什么不叫上我?”郑安华说:“现在不是跟你说了吗?”王子正说:“我们建议你把水楼乡音水产以入股的方式,并入伍阳的德阳水产,这几年水楼乡音水产做的并不好,不是吗?”
曹兰黛说:“我发现我的产业都被你们晃荡光了。”高行远说:“再把水楼乡音食品也以入股的方式并入麦浪食品,你就可以安安稳稳的在家数钱了,我们是不会亏待你的。”曹兰黛说:“我如果嫌太轻闲,可以自己开个咖啡馆儿。”
王子正说:“怎么样?俞太太?这些年你在风口浪尖上打拼,也太累了,应该可以做个男人背后的女人,享享清福了。你的状态已经进入到这个段位了,不是吗?你手里的钱够你花几辈子的,何必抛头露面,跟男人们打打杀杀呢?”曹兰黛说:“俞秋林知道吗?”王子正说:“他知道,也赞成。”曹兰黛说:“我打个电话问问。”
曹兰黛拨通了俞秋林的电话,说:“你知道王子正他们想让我的水楼乡音拆伙的事吗?”俞秋林说:“知道,按他们说的做吧。”曹兰黛说:“你不是不信任他们吗?”俞秋林说:“现在不得不信任了,而且你会是那两家企业的股东,只是不再参与管理,钱还是能挣的,而且企业到了他们手里,你还能挣的更多,又不用操心了,何乐而不为呢?安心在家做太太,再生个孩子。”
曹兰黛说:“我想开个咖啡馆儿。”俞秋林说:“那很好啊,就算是一直亏本儿,你也亏得起啊。”曹兰黛说:“如果我被坑,走投无路,你会抛弃我吗?”俞秋林说:“如果你会被坑,我之前在美加特菌落超标事件里就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还会有今天吗?”
曹兰黛说:“你会抛弃我吗?”俞秋林说:“你那么有钱你怕谁?”曹兰黛说:“我会寂寞的。”俞秋林说:“你从前不寂寞就不会找我了,回归家庭不好吗?”曹兰黛说:“好,但是你不会嫌弃我没事业吗?”俞秋林说:“不会,再说开个咖啡馆儿,很适合你的气质,你一定会做的很美好。”
曹兰黛说:“那就这样吧,我再回家可是无官一身轻了。”俞秋林说:“等你。”曹兰黛放下了电话,说:“好吧,准备签协议办手续吧。你们是不是也打算让美加特以入股的方式并入麦浪呢?”王子正说:“永远不会,因为俞秋林是男人,他需要有完全属于他的事业和领地。”曹兰黛说:“那我就放心了。”
曹兰黛在西安开了雨前咖啡馆儿,二十四小时营业,俞秋林父女也经常来这里帮忙。俞小牧尤其喜欢制作西饼,放了寒假潜心在这里跟西饼师傅学习。曹兰黛进到厨房的时候,俞小牧正在活面。曹兰黛说:“将来你要继承我的咖啡馆儿吗?”俞小牧说:“兰姨,我将来的工作就是制作西饼,我已经跟我爸说好了,高中毕业就留学法国,来个浪漫的美食之旅,学习顶尖的西饼制作手艺。”曹兰黛说:“你一定行,到时候回来跟我一起开这个咖啡馆儿,想想都很温馨浪漫。”
俞小牧说:“我认识一个哥哥,叫路枫,小提琴拉的特别棒,他爷爷是个制作小提琴的匠人,他已经到意大利去学小提琴制作去了,我要去追随他。”曹兰黛看着俞小牧眼睛里闪着光,说:“你爱他?”
俞小牧大方的一笑,说:“是的,我觉得他是照耀我人生的星辰,我要永远在他的照耀下勇敢的走下去,一直走下去,感谢世上有他,让我能像他一样有自己的理想、希望、追求和目标。”曹兰黛说:“你真幸运,这么年轻就有了自己人生的方向。他也爱你吗?”俞小牧说:“好像也喜欢,但是不能说爱吧,他觉得我还小,有无限的可能,不想用一个爱字束缚住我,我们相约一起努力的成长,如果到了适龄的时候,有感觉就有可能在一起。”
曹兰黛说:“相约……。”俞小牧说:“他人真是太正直了,又很体贴,兰姨,你说,是不是?”曹兰黛说:“是,但是我得嘱咐你一句:不要有婚前性。”俞小牧说:“那种事还早嘛,起码十八岁之后吧。”曹兰黛欲言又止,俞小牧说:“好啦,兰姨,我们都不是那种人嘛,那种事一定都会慎重的,我是不会把自己轻易交出去的。”
曹兰黛说:“不要用性来挽留男人,永远。”俞小牧说:“不会的,我不会低贱到那个地步的。”曹兰黛说:“你比我聪明,但是永远不要忘了你今天的打算。不要为爱放弃一切,放弃你自己。事实上我想说,不要以爱之名做任何事,否则你就只有后悔。”俞小牧说:“可是爱就是应该有付出啊。”
曹兰黛说:“不是的,真正的爱是不需要你以付出任何东西为代价,得就得,不得就不得。”俞小牧看了看曹兰黛,说:“兰姨,你这么严肃,你说的话一定有特别的含意,跟你的经历有关吗?”曹兰黛说:“有。”
第二一六章 故事
俞小牧说:“我相信路枫是不会要求我付出什么代价的,有也是我自愿付出的。”曹兰黛说:“就是因为自愿,才不要付出;不自愿就更不要付出了。永远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理智的决定前程,不要指望任何人,尤其是爱人,你不但赢得尊重,还会赢得人生。否则,就只有没用的后悔和沮丧,对自己和别人的人生都感到失望,灵魂也无处安放。记住:爱别人永远建立在爱自己之上。”
俞小牧看曹兰黛一脸忧心,就郑重的说:“知道了,兰姨,你不要太担心了。现在他人在意大利,我们再见面也到了暑假了,到时候我会约他来咱们咖啡馆儿,你替我把把关。”曹兰黛说:“不要把命运交到别人手上,我也替你负不了这个责,你爸也不行,这个事主要还得看你自己,这是你自己的命运。不过,还是请他来,让我们看一眼。”俞小牧说:“不会严刑拷打吧?”曹兰黛说:“用不着,一打照面,说两句话,觉悟境界一目了然。”俞小牧说:“好厉害。”
方克带着何净荷、盖麻生、田岳去了加拿大,四个人站在广袤的田野人,极目远眺,三月的风轻轻的吹过来,方克说:“怎么样?”何净荷说:“春回大地的感受。”盖麻生说:“好想跟你做邻居。”田岳说:“方克你要订我的水处理设备吗?”方克说:“已经定了加拿大一家环保水处理设备与环保咨询公司。”
田岳说:“好吧,你在中国的设备都由我出已经非常好了。”盖麻生说:“你这里种的牧草大部分是俄罗斯饲料菜?”方克说:“对,还有紫花苜蓿、苏丹草、黑麦草。”盖麻生说:“咱们国内的养殖基地大部分是苇状羊茅、红三叶、红豆草,紫花苜蓿,也可以引种俄罗斯饲料菜、苏丹草和黑麦草。”方克说:“生态城的牧草长的很好,我还不打算动,你要是想种,可以从我这里引种。”盖麻生说:“那我先引种俄罗斯饲料菜了。”方克说:“行。”
回到方克的别墅,佣人已经做好了午饭:枫糖煎三文鱼、文炖香特艾乐菇和野生韭葱、百里香和鹿花菌西式馅饼、大洋慕斯淋沙司、不列颠哥伦比亚白芝士蛋糕,薄荷雪葩和西式草莓饯、2006年霞多丽白葡萄酒。
盖麻生说:“新疆的饭菜也很好吃,可是没有当地人的那副肠胃,还是这里的美食容易接受,方哥你选择在这里养老是正确的。而且加拿大的物产在国内又卖的那么好,你这世袭的庄园传下去,连后代都可以过优雅从容的生活,不愁吃喝了。你还得加大投资力度啊,付出是值得的。”方克说:“是,而且这个庄园是叶吟活着的时候,我们共同策划的投资,这里面有她不少心血。本来我们想一起在这里终老,没想到她就那么没了。”方克抹了一下眼角,说:“幸好我还有两个孩子。”
盖麻生说:“如果再有一个妻子就完美了,我介绍的人你又都看不上。曹兰黛为什么会离开你的?本来净荷不是跟了你了吗?现在又跟了田岳?这个事让我有点儿眼花缭乱。”方克说:“本来曹兰黛跟我就是要彻底的跟我告别,不到我这里点个卯跟我了结剩下的缘分,她永远把我搁在心里,又在一起,彻底了解了之后再分手心里就再也没有我了。净荷本来爱的就是田岳,田岳偏巧跟别人也不行,他们就很自然的在一起了,我不过是个打酱油的。但是你可不要小看我这个打酱油的,可是他们生命里必不可少的落脚点呢。”何净荷说:“缘分严丝合缝,差一点儿都不行。”
方克说:“我怕是找不到真正爱我的人了,事业的光芒已经遮住了我人性的光辉。”田岳说:“怪不得有那么多富人隐藏身分,深入民间去寻找真正的爱。”何净荷说:“圣经上说,以撒到了该娶妻生子的时候,他的父亲亚伯拉罕就打发忠仆以利以谢到自己的本族那里去给以撒寻找未婚妻。老仆人一路风尘仆仆,一天傍晚的时候,老仆人带领的骆驼队到了哈兰城外,女子们通常在那个时候出城来为牲畜打水,老仆人就让骆驼跪在井旁等着。祈求上帝耶和华:耶和华我主人亚伯拉罕的上帝啊,求你赐给我一个记号,让我知道那女子是你所预备的。我要向到这里的女子要水喝,求你让我要找的那个女子回答说:请喝,我也给你的骆驼喝。这样就愿让她做你仆人以撒的妻子,求你这样恩待我的主人。结果利百加出现了,她不但耐心的让以利以谢喝足了水,还让他的骆驼也喝足了水,并且友善的提供住宿。她表现的善良、慷慨、乐于助人,正是以利以谢愿意看到的,这就是耶和华为以撒拣选的妻子。”
方克说:“那是故事,事实上大多数人都不是善良而是懦弱,更多的人不配你给他们提供任何帮助。”田岳说:“我同意。”盖麻生说:“现在哪有这种人,现实是你喝自来水都要钱,没有白使唤人的,这个故事早过时了。根据这种标准选择出来的女人简直是智障,以利以谢不缺胳膊不少腿,自己能打水喝,非要麻烦人家小姑娘有什么道理?不是存心耍贱吗?对待这种贱货就算不骂他个狗血淋头,也至少不能搭理。还给打水喝,简直好的不合常理,明摆着是编出来骗人的故事,还漏洞百出的,稍有点儿脑子就不能相信。”何净荷说:“是你没脑子才对,故事说出来是让你领会其中的精神和意义,不是让你指摘其中的真实和逻辑。”
田岳说:“也许利百加是看到以利以谢器宇不凡,不像穷人才出手呢?或者她极度聪明,知道以利以谢是存心试探,醉翁之意不在酒呢?她也许想看到下面会发生什么呢?”方克说:“现在没有那么单纯的姑娘了,所有人都两眼冒着贼光,寻求飞黄腾达的机会。”何净荷说:“你们要是这么说,就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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