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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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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兰黛看了一眼伍远野,伍远野说:“您永远都是我妈妈,虽然我不能保证为了您可以做任何事,但是我会尽一切力量保证您的平安和健康。但是跟我们生活在一起是不可能的,请您明白。马前泼水,覆水难收。”曹兰黛点点头,说:“行,父子同心,其力断金。”
  曹兰黛心里一阵烦躁,她意识到自己原来根本不爱伍阳,连亲生儿子伍远野都算上,根本不在心上。曹兰黛眼神瞬息一变,再抬头的时候,看到伍阳陌生冷酷的眼神,心中一凛,她从来没想到伍阳会有这种犀利的眼神,浅薄的伍阳立即在曹兰黛心里深厚了起来。不免把心中对他的轻慢收敛起来,又换上一副祈求的神情,说:“你知道我是有诚意的。”
  伍阳说:“这么说你来只是看一下我和远野,那就多谢了。”曹兰黛说:“真的不能再复合了吗?”伍阳说:“以你现在的心境,你觉得我会同意吗?”曹兰黛说:“我什么心境?”伍阳说:“你自己都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呢?”曹兰黛说:“你以为我是什么心境?”伍阳说:“就是当下你说这种话的心境。”曹兰黛说:“我的心境你知道?”伍阳说:“我不知道,但是你的表现让我很不舒服。”
  曹兰黛说:“你以前从来不跟我玩儿这种语言游戏,咬文嚼字的较真儿。”伍阳说:“我这么跟你说话也很累,但是不这么说,你不会认为我是个傻瓜吗?”曹兰黛说:“我怎么看你,你觉得有那么重要吗?”伍阳说:“没有,但是咱们这么说话代表咱们实在是无话可说了。”曹兰黛说:“子正对你好吗?”
  伍阳说:“你在提醒我,因为你,我才能得到王子正庇护?”曹兰黛说:“不是吗?”伍阳说:“我们成为朋友,主因不是你,而是我。你引荐了一下,就想居功至伟吗?”曹兰黛说:“我是说我对你是善意和保护的。”伍阳说:“那么多谢了。”曹兰黛说:“别对我这样。”伍阳说:“你还是远野的妈妈,你如果有什么事让我帮忙,我一定不遗余力。”
  曹兰黛看了一眼伍远野,说:“我现在需要你。”伍阳说:“做什么?”曹兰黛说:“那个。”伍阳说:“不行,我已经做不到了,想起曾经我只觉得尴尬。”曹兰黛说:“你不需要吗?”伍阳说:“需要,但是我自己能解决。”曹兰黛说:“自己是不能解决的,小心废用性萎缩。”伍阳说:“无所谓。”曹兰黛说:“你太不自爱了。”
  伍阳说:“那种自爱远不如自尊重要。”曹兰黛说:“那么好吧,有需要就给我打电话,我来是想让你知道我在想你,想远野,我对你们是八门全开的。”伍阳说:“知道了,但是请你以后都不要再来了,你的纠缠对我们来说是负担,我们没时间也没心情照顾你的感受。你有事说事,没事不要惹事,就是我们的运气了。”
  曹兰黛一撇嘴,说:“我只对你这么说话。”伍阳说:“谁知道呢,而且我也不想知道。”曹兰黛说:“远野,你上四年级了吧?”伍远野说:“我不上学,边工作边学习,我爸就是我的老师,现在我的文化程度是初三。”曹兰黛看了一眼伍阳,说:“怎么能不让他上学呢?”伍阳说:“我觉得我比学校的老师更优秀,更能教育出品学兼优、远见卓识的儿子。”
  曹兰黛说:“可是他需要同龄人切磋。”伍阳说:“他跟我和我的朋友们切磋受益更大,而且他也不缺同龄人做朋友,而且是那种可以一生相伴的朋友。”曹兰黛说:“王子正家的王吉良吗?”伍阳说:“吉良也走的是跟远野一样的路子,所以远野并不孤单,甚至比上学更能清楚的认识这个世界和这个世界上的人。我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你的意见我们不需要。”


第二三四章 想的开
  伍阳露出一副谈话可以结束的沉默姿态,死鱼不张嘴了。曹兰黛过去拉住伍远野,说:“跟妈妈到西安玩儿几天吧?”伍远野说:“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不喜欢到处游玩,而且西安我也去过。”曹兰黛说:“去过但是你未必了解那里的文化,我会细细的讲给你听,还会带你参观那里的羊奶工厂,介绍羊奶制品生产和营销流程。”伍远野看了一眼伍阳,伍阳未置可否。
  伍远野说:“我跟吉良早已经对这种产业了解了很多了,妈妈,我跟爸爸生活的很好,您也很好,这就足够了。既然没缘分生活在一起,就算了,不必再没完没了的撮合。”曹兰黛说:“妈妈想你。”伍远野说:“过去丢去的,再想也已经是过去了,不可再得。”
  曹兰黛无奈的看着这父子俩,神情态度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样。原本应该和美的一家人,曹兰黛长叹了一口气,是自己的错吗?不是错,是命,命里该着是这样的人生。她这样的人就应该过这样的生活,做这样的事。就像楚霸王自刎乌江,他那样的人就应该是那个死法。
  曹兰黛在宾馆住了一夜,第二天回到了西安,直奔圭峰山草堂寺。古刹清幽,曹兰黛却觉得浑身热火朝天,俞秋林又在做豆腐,曹兰黛不禁想,他是专门分派了就管做豆腐的。曹兰黛对俞秋林说:“咱们谈谈。”俞秋林说:“吃过午饭,我有时间。”曹兰黛说:“我等你。”
  曹兰黛就在寺里吃了午饭,饭后,俞秋林来到禅房,坐到曹兰黛面前。俞秋林明显的廋了一圈儿,但是似乎更健康了。俞秋林说:“什么事?”曹兰黛说:“我需要你。”俞秋林说:“我已经出家了。”曹兰黛说:“你还可以还俗。”俞秋林说:“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曹兰黛说:“我不信你没有生理需求。”
  俞秋林说:“我觉得性生活对我来说,十分不庄重,懒得去做。不想这个事,就没有这个事了。”曹兰黛说:“怎么可能不想呢?”俞秋林说:“可以不想的。”曹兰黛说:“何必那么屈就自己。”俞秋林说:“不是屈就,是真的不想了。”曹兰黛说:“我不信。”俞秋林说:“我不可能再还俗了,一切都已经放下,职业修佛了。”曹兰黛说:“有什么用?”俞秋林说:“以享受为人生目的,才会问有什么用。”
  曹兰黛说:“人来人世,不为了享受又为了什么?”俞秋林说:“为了锤炼与经历,了结与了然。”曹兰黛说:“装X,都像你这样根本就不会有人类的进步和繁衍,实实在在的生活,有血有肉的情感,波澜壮阔的事业才是人应该从事的伟业。你出家是躲清闲,没担当,懒惰避世,大好的人生,你却得过且过。”
  俞秋林说:“你明知道我不是,我是选择了修行的人生,一点儿也不比企业家、医生、律师清闲,佛门里不养闲人,我在建庙里的素食品作坊,所得都将用于弘扬佛法。信佛不是说都得出家,而是提升人类整体的精神品质。”曹兰黛说:“人类?你管得倒宽。”俞秋林说:“我不是管,我是说我们出家人要有这个大愿和志向。”
  曹兰黛说:“跟我回家吧,我真的很需要你。”俞秋林说:“你之前也没这么死乞白赖的要拦我。”曹兰黛说:“那时候我还没想到你是真出家,我以为你过几天就会回来。”俞秋林说:“我还以为是你想的开了。”曹兰黛说:“不是。”俞秋林说:“想不开也没办法,请你尊重我的选择。”
  曹兰黛说:“你真的不会还俗了吗?”俞秋林说:“真的。”曹兰黛长叹了一口气,俞秋林说:“你这么美,一定会幸福的。”曹兰黛说:“本来我跟你在一起想的就是幸福到老,可是你这一出家,可闪了我的小腰儿了。”俞秋林说:“对不起。”
  曹兰黛一个人浪里浪当的下了山,走到车门边的时候忽然想起忘了烧柱香,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那么虔诚的信徒,那样装模作样,反而对佛不敬,也算了吧。蹲在车边想一想除了方克,自己生命里出现过的男人已经造访了一遍,都被无情的拒绝了,只有方克最不能,也最可能。仔细想一想,如果跟他只谈性,他还是相当安全的。俞秋林出家又跟自己离了婚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现在也没有来勾搭,莫非他真的是有了别的女人,腾不出手?想想那些年轻貌美,曹兰黛嗤之以鼻,她们懂什么?白有副皮囊,内里都是水。哪有自己这番阅尽人间春秋的风韵和风骨?方克没有那么不开眼吧?他的品次什么时候这么低了?曹兰黛自己想着,生起气来,气到几乎蔑视方克的程度。
  又等了两天,方克始终也没来电话,似乎他就没有这个打算。曹兰黛拨通了他的电话,方克接了,问:“谁呀?”曹兰黛心里暗骂:装X犯,老油头,一边轻柔的谦恭的回道:“曹兰黛。”方克说:“啊,兰黛,什么事?”曹兰黛说:“你现在在哪里?”方克说:“我在河西走廊建我的第二座生态城。”曹兰黛说:“很忙吗?”方克说:“忙的不轻。”曹兰黛说:“咱们能不能见一面?”方克说:“我正要到新疆去。”曹兰黛说:“那咱们到新疆再见啊。”方克说:“那也好。”
  方克挂断电话,回到房间里,温耀正在看图纸,方克说:“我得回新疆一趟。”温耀说:“去吧。”方克从后面抱住温耀,吻了她一下,说:“你会想我吗?”温耀说:“不想。”方克说:“那我就不去了。”温耀说:“不去可以吗?”方克说:“不可以。”温耀说:“带我一起去?”方克说:“咱们两个得有一个在这里盯着。”温耀说:“等这里完工了,你一定带我到新疆好好玩儿玩儿。”方克说:“没问题。”
  方克到机场去接机,看到曹兰黛走来的时候,忽然有一种错觉,又回到了二十来岁正当年的时候,男未娶,女未嫁。她还是那么美,随着她走近:二十、三十、四十,然后到了面前,已经是徐娘半老,自己也跌至中年。不由的在心里长叹一声:韶光不再,只能谈风韵了。然而在床上,风韵不过是一件揉碎的烂衣裳。曹兰黛满目精光,又贼又亮,方克觉得自己已经被她的眼神剥光了衣裳,赤的裸裸的站在她的面前。方克很清楚她是为什么而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曹兰黛看方克微微笑着,眼神像是泛着细碎波纹的蓝色湖面。几年未见,他仍是老样子,剃的短寸头,看不出来白头发,还是很帅的样子。曹兰黛走到他面前,说:“我以为你会不理我呢。”方克说:“怎么会?我曾经说过,我会一辈子都照顾你的,不论咱们以何种关系相处。”曹兰黛说:“我就是想起你的这句话才来找你的。”方克说:“随时恭候。”
  曹兰黛说:“好想念这里的美食。”方克说:“我已经在家里准备了大餐等你来。”曹兰黛用手握了握他的脸,说:“我知道。”方克粘粘乎乎的看了曹兰黛一眼,说:“这次打算跟我多久?”曹兰黛说:“我想一直在这里住下去。”方克平淡的说:“你也知道不可能。”曹兰黛说:“你有了别的女人?”方克说:“是的。”曹兰黛说:“那你还让我来干什么?”方克说:“你和她的味道不一样,况且你来找我,也不是抱着长相厮守的打算吧?”曹兰黛说:“我就是这个意思。”方克说:“晚了。”曹兰黛说:“你已经跟别的女人定了?”方克说:“是啊。”
  曹兰黛说:“什么背景?”方克说:“王子正的前妻温耀。”曹兰黛说:“你就永远只会拣王子正剩的和漏的。”方克说:“这么说话多伤人。”曹兰黛说:“这是事实啊。”方克说:“看破不说破才是君子宽厚仁和。”曹兰黛说:“你也知道我不是。”方克说:“那咱们还继续吗?”曹兰黛说:“你告诉我这个,不过是想让我知道我的情人身份。”
  方克说:“我对你来说也是情人,你还想等着俞秋林还俗呢吧?”曹兰黛说:“除了你,我经历的男人都是好男人。”方克说:“但是能让你满足床第之欢的只有我。”曹兰黛说:“这句话我也可以说,不然你凭什么听我呼唤?”方克说:“咱们两个才是一对儿。”曹兰黛说:“那为什么不娶我?”方克说:“因为娶你我觉得丢份儿。”曹兰黛说:“因为我不是王子正的前妻?”


第二三五章 下一代
  方克说:“是啊,王子正看不上的东西我也看不上。”曹兰黛说:“王子正看上的还能落到你手里?”方克说:“温耀不就是吗?”曹兰黛说:“你真的不在乎她已经让王子正玩儿的够了?”方克说:“是她先离开的王子正。”曹兰黛说:“所以就有身价了?”方克说:“是啊。”曹兰黛说:“好可笑。”
  方克说:“我是玩真的,会娶她。”曹兰黛说:“你只是想知道她和王子正是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生活,而你想像王子正一样。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想成为王子正?你明明比他更优秀。”方克说:“我是我,他是他。他是我生命里的贵人,如果不是他,我的生意就没有这么成功。”
  曹兰黛说:“迷信。”方克说:“不是,这种一种策略,一种和命运相处的方式,否则就没办法活下去。鬼使神差的事,千万不要去问究竟。”曹兰黛说:“我呢?”方克说:“你也是我命运的一部分,所以我才这样恭敬你。王子正保证了我的生意,你保证了我的感情。”曹兰黛说:“我不懂。”方克说:“按科学的说法,这是一种强迫症。就好像一个人偏执的认为不穿蓝色的衣服出门,一定会遇到车祸。其实未必,但是这种担心造成的精神压力甚至比车祸更恐怖。”曹兰黛嘘了一声,说:“原来你是有病。”方克说:“这是我的生活策略,其实每个人都有,我只是比较突出而已。”
  到了方克的住地,两个人进了屋,曹兰黛果然发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晚饭:金丝羊腱、老虎菜、羊肉清汤、馕。两个吃了晚饭,煮了川字青砖茶来喝。像过去一样聊到晚上九点,洗漱,上床。颠鸾倒凤、彻底鏖战之后,曹兰黛感觉自己从来没有睡的这样香甜,火山喷发出来以后那种安适已经有几年没有过了,真的很满足。曹兰黛醒来的时候,方克已经不在身边。曹兰黛起来洗漱了,来到客厅里。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是下午一点。方克正在客厅里看书,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茶几一角上。
  曹兰黛过去吻了一下方克,说:“还是咱们最登对。”方克说:“是,但是你不是我的生活理想。”曹兰黛说:“你也不是我的。”方克说:“你的是王子正?”曹兰黛说:“你的不是?”方克说:“你对他是爱慕,我对他是嫉恨。”曹兰黛说:“嫉恨也是一种爱,魔鬼之爱。”方克说:“也是一种进步的原始动力,我一直在努力的培养这种爱,他让我的脚步永不停歇,这是一种积极的力量,对我有百利而无一害。”
  曹兰黛说:“为什么不尝试一下与他无关的爱情?”方克说:“他看不上的女孩儿我觉得没味道,但是他至今也没有真的爱上过谁,我甚至比他还要着急,他让我觉得无的放矢。”曹兰黛说:“其实你内心是高兴的,你妨碍了他,觉得幸灾乐祸。”方克说:“是啊,我觉得我得了实惠。那些似乎跟他有关系,我也看得上的女人:你、叶吟、温耀,我已经都到手了,而且都是真心的爱我,他呢?连幻影也没有留下。”
  曹兰黛说:“他是有子万事足。”方克说:“我也有。”曹兰黛说:“他儿子王吉良和我儿子伍远野都没有接受传统的学校教育,你当然是知道的了?”方克说:“我知道。”曹兰黛说:“你不觉得他们是对的吗?而且他们教育出来的孩子一定会比学校教育出来的强?”
  方克说:“我没有心情像他们那样教育孩子,我有我的生活,我只管我这一辈,我也不指望着孩子们怎么样,也不希望他们像我一样生活。我希望我的孩子们跟王子正没有任何关系。我是有意让他们有所区别,我打算让女儿去学医,让儿子像他妈妈一样去学有机农业,做个社会上认可的科学家,学历还是有作用的。”
  曹兰黛说:“王子正的孩子走了你的路,你的孩子走了王子正的路。”方克说:“说不清楚哪条路更正确,但是好孩子都会从中受益。”曹兰黛说:“咱们的孩子都是好孩子,但愿他们心中都没有恩怨。”方克说:“肯定是没有的。”曹兰黛说:“肯定吗?”方克说:“就怕子正那边不这么想,为了防范我,恐怕已经把我当反面教材传授下去了。”
  曹兰黛说:“还得是典型案例。”方克说:“肯定是啊,但是我对我的孩子们就只字未提。”曹兰黛说:“因为他们走的都是白道,你不需要防范。”方克说:“你觉得我危险吗?”曹兰黛说:“是的,所以我跟你做r爱才觉得这么刺激和尽兴,我是冒死吃河豚。”
  方克说:“他们教育孩子的方式完全是针对我和我的下一代,但是我没有应战。”曹兰黛说:“那是因为你看到了他们是传统教育出来的精英,你觉得他们比你强,比你顶天立地。”方克说:“也许,你觉得子正比我强吗?”曹兰黛说:“从个人资产来说,他比你差太多了,你的自卑显得过于谦恭了。但是你是刀尖儿上舔血过来的,你做了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
  方克说:“看来你也是知道的,我不明白你指的是什么。”曹兰黛说:“你自己做的事都不知道是什么,我就更不知道了,不说这个事好吗?”曹兰黛伸了个懒腰,说:“好一个惬意的午后,我饿了,到厨房去看看有什么吃的。”方克点点头。
  夜夜寻欢,过了一个星期,方克要到河西走廊去,曹兰黛说:“真希望这样的日子永远继续下去。”方克说:“如果天天这样,时间长了谁也受不了,你现在日子清闲,我可比不了你。”曹兰黛说:“如果你跟我的日子过长了,我就不这样了。”方克说:“咱们只是情人的缘分。”曹兰黛说:“你就那么看不上我吗?”方克说:“不是看不上,是命运这样安排。”曹兰黛说:“是你安排还是命运?”方克说:“命运让我这样安排。”曹兰黛呲着牙,说:“嘁。”
  方克回到河西走廊,远远的就看到温耀站在生态城的大牌楼下眺望,心里一阵温暖,她也曾以同样热切的心情盼望王子正的归来吧。这才是家的感觉,这才是真纯热烈的感情,这才是女人的风情。春寒料峭的风里散发着清甜的香气,不知道是什么香,方克从来也没有闻到过这种似有还无的清新味道,心里莫名的一种兴奋和安然。
  他停下车下来,温耀就像小鹿一样跑过来,一头扑到他怀里。两个笑着,吻了一下,方克说:“这一幕我会记一辈子的。”温耀说:“我也是。”方克说:“我要娶你,就是现在。”温耀说:“好的。”
  每天早上王子正、郑安华、高行远如果都在公司,必定会碰个头儿。郑安华拿出几块黑巧克力,递给王子正和高行远。高行远说:“我不吃这东西。”郑安华说:“这是喜糖,吃了沾点儿喜气。”王子正说:“谁呀?”郑安华说:“温耀。”王子正说:“跟了方克?”郑安华说:“在河西走廊举行了盛大隆重、豪华高雅、够级别够份儿的婚礼,就在昨天。”
  王子正说:“我没接到邀请。”郑安华说:“丁丁接到了,人还没回来,在电话里吹的天花乱坠,就像见证了一对神仙眷属白日飞升。”王子正说:“温耀本应该回来找我的。”郑安华说:“如果是我,也不会回来找你,抹不开。”
  高行远说:“如果我是你,如果诚意要她回来,早去求她了。”王子正说:“我明知道她不会回来,又何必费劲呢?她的人生是条射线,单程不回,既然离开了我,就不会回头。最重要的是:她一直觉得我不爱她,经历了周狮郞的真爱洗礼,我还算道菜?”
  郑安华说:“你凭良心说:你爱她吗?”王子正说:“我不知道。”高行远说:“那就是不爱了。”郑安华说:“如果有人问我爱不爱我老婆,我一定会毫不迟疑的说:爱。”王子正说:“我感觉我是可以爱,也可以不爱,看她需要。”
  高行远说:“你需要不需要?”王子正说:“不知道。”高行远说:“那就是不需要。”王子正说:“就算是我非常爱一个人,我也是看她需要,而不是我需要。”郑安华说:“所以你现在才活该单身呢。”高行远说:“是不是也无所谓?”王子正说:“是啊。”
  郑安华说:“温耀跟了方克,你不觉得担心吗?”王子正说:“只要她幸福就好,方克是不会对她不利的。而且她还有咱们的股份,任何时候只要她想离开方克也不至于流离失所,咱们就是她的后路、后台,方克很清楚这一点。而且温耀又不傻,不会轻易落入方克的圈套的。”


第二三六章 不成熟
  郑安华说:“之前曹兰黛也去找过方克了,他们还是情人关系。”王子正说:“曹兰黛就更滑了,她有前车之鉴,只是去找方克泄欲,绝不会落入他的圈套,是方克培养了她。”高行远说:“方克还是有本事,总能让女人心甘情愿的跟他上床,还都是有本事的女人,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好羡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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