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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三更正是鬼来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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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煦扬眉,瞧着邹成渝大喊一声,然后说道:“元科长,我,我有话说。”
元煦用眼神示意他说,邹成渝左右看了看,凑过去,本想附耳,却发现自己比元煦矮了一个头,只好瞪着他:“你,你稍微低下头。”
元煦想笑被他一瞪,忍不住了,听话的低下头。邹成渝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一阵,元煦眼神落在他不停抖动的右手小手指上:“你确定?”
邹成渝咬牙:“我确定。”
“好,这笔交易我收下了。”元煦抚掌道。
他一个回神,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口中念叨:“敬请四方护法神!”
每念一句,脚下便踏出一步。
那声音像是在山谷之中,还有回音回荡在周围,十分庄严肃穆。
令人心神激荡。
河中突然出现一个漩涡,随着漩涡不断扩大,黑气从里面源源不绝的冒出来,朝着岸上众人咆哮着冲过来。
“东方青龙!”
邹成渝感觉心脏一跳,脚下的大地似乎抖了抖,隐约能听到东方隐隐传来啸声。将黑气挡在无形的屏障外。
黑气被激怒,瞬间化作一个狰狞的骷髅脸,长大了嘴,往外吐着黑色旋风。
“西方白虎!”
一声虎啸拔地而起,骷髅脸像是被什么咬重,一下子少了一半。发出阵阵尖利的叫声,扎的人脑袋疼。
“南方朱雀!”
有火光似鸟飞到半空与骷髅脸争斗。
邹成渝正站在元煦后面盯着打斗的两方看,小手指忽然被一股力量拉扯,一下子就把他甩了出去,正好甩到火鸟与骷髅脸中间。邹成渝顿时哭喊起来:“救命啊元科长!”
元煦眉头狠狠皱了下,又刷的抽出另一道符朝着邹成渝扔过去。
那道符直直飞向邹成渝,啪一声,贴在他后辈正中心,邹成渝只觉得脑袋一疼,人像是失去重力一样栽向地面,这次是货真价实的脸先着地了。
“北方玄武!”
“破!”随着最后一声厉吼,骷髅被符纸吸收殆尽,化作一颗黑色主子,落在元煦手中。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被吓得七荤八素的人,和倾倒的桌案以及滚落了满地的果子,香烛。
在河岸跪地磕头的梁建业早就晕了过去,而梁振也不知何时被甩回了岸上,脸朝下趴着,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邹成渝低呼一声好痛,揉了揉脸颊,看到一双靴子停在自己面前。抬头,元煦似笑非笑:“很疼?”
“下次你自己试试看脸先着地。我好歹是个艺人,要是破相了,以后还怎么混啊?”邹成渝坐在地上懒得动,感觉浑身都疼。
元煦朝他一伸手:“起来。”
别别扭扭地把手搭上去,两人指尖触碰的一瞬,邹成渝小心脏都颤抖了。强装着若无其事的被对方拽起来,然后依靠在他身上,“梁哥没事吧?”
“先顾好你自己吧。”元煦笑道:“记住你答应我的事。”
邹成渝撇嘴:“放心吧。我怎么敢骗你元大科长。”
元煦抬手往他头顶上一压,“你明白就好。走吧,回去看看假和尚还活着吗。”
邹成渝跟着他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眼,趴在地上的梁振缓缓起身,坐在地上,湿漉漉的刘海搭在他额头,遮住了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他嘴角那淡淡的笑。
第22章 因果循环02
那天走到村口找到坐在车里休息的上善后,三个人便直接掉转车头返回了成淮市。
仅仅隔了一天,梁振也从莲河村回来了。
两人在片场碰头,却谁也没有再提起在莲河村发生的事。倒是关系忽然变得有所缓和,让叶川惊讶了好一阵子。不过这也算是个好现象,因此带着两人亲自又去给谭导好一通道歉后,又保证未来两个多月绝不会再出任何岔子。叶川这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夏衍在小区‘偶遇’了刘正然好几次,终于被没了耐心的刘正然拎着后领面对面:“臭小子,事不过三啊!说吧,你天天制造这么些次巧合到底想要干嘛!”
“我,我,刘队长!我想加入你的队伍!我一直都想要做一个惩奸除恶的好jc!”夏衍攥紧拳头一脸坚定的道。
刘正然松开手嗤笑:“想法是好的,可惜——”
“可惜什么?”夏衍怕刘正然断然拒绝自己,急忙问道。
“我家住在几层?”
“十五层!”
“那你每次遇见我是在几层?”
“五,五层。这有什么问题吗?”夏衍不解。
“最近一段时间我每天都是整点回来,你在小区门口看到我就会跟上来。别瞪眼,你那点水平还能瞒过我,这个队长让给你做算了!上楼收拾吃饭换衣服一个小时,我就会下来跑跑步。你掐着点上来,却每次都在五层偶遇,小子,我可是从十五楼走下来的。”刘正然冷笑一声,正色道:“先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吧,要是再跟着我,别怪我不客气了!”
离开的刘正然并不知道,他的打击反而让夏衍愈发坚定:以后每天早起一个小时锻炼身体!不,还是先半个小时吧!一,一点一点来嘛!
几天后,他们所在的a市出现了一起凶杀案。被害人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性,死亡原因是窒息而亡。她的身上并没有瘀伤,显然临死前没有收到过虐待,法医鉴定过后也确定了她不曾受到过侵犯。但凶手十分小心谨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唯一的线索也是他故意留给警方看的,用剪报的方式贴在一张a四纸上——tm——两个英文字母。
但是众人绞尽脑汁也没办法想出这两个字母所代表的含义。直到去调查死者身份背景的同事回来依然是百思不得其解。死者名叫朱月华,是a市一家名会所的经理,人脉很广,做人也是八面玲珑。也没发现与其他人有感情上的纠纷。案子顿时停在了这里。
刘正然回来的时候,不出意外的又遇到了夏衍。不过这次,对方是真的偶遇。看着对方胳膊上长长的口子和惨白的小脸,刘正然皱眉:“怎么伤的?”
不等夏衍回话,旁边围着的老邻居们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讲了出来。原来还是那对吵架的夫妻惹出来的祸。夏衍就是遭了无妄之灾。
“你怎么这么蠢。”刘正然无语道:“行了,你跟我上来,我家里有纱布和药,先给你处理下伤口。”
“哦哦,好,好,是!刘队!”能进刘队家里了真好!夏衍顿时兴奋不已,扯到伤口又嘶了一声。刘正然恰好注意到,翻了个白眼:“今天不走楼梯了。”
夏衍跟在后面,听到这句话,嘴巴咧得老大。
“卡!停一下。”谭导喊了暂停,示意饰演夏衍的邹成渝过来。
“谭导,怎么了?”七月底成淮市的天气十分闷热,邹成渝手臂上的番茄汁和汗水混在一起黏黏糊糊的十分难受。听见导演喊他,还有点惊慌。
“你的眼神不对!剧本你到底有没有仔细看过?”谭嘉木是个一说起戏时就很严肃又不近人情的导演,不管面对的是什么地位的艺人,演的不到位,都会被他骂。
邹成渝倒是不怕也不在意被他骂,能被他骂说明自己还有救。当即十分认真的道:“是我哪里理解的不够到位吗?”
“剧本上怎么描述你这个角色的,天真而富有浪漫情怀的世家子弟。你出身背景环境与刘正然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世界,但你偏偏对他的那个世界充满了狂烈的追求,刘正然就是那个世界的代表,化身。你把自己所幻想出的一切美好和理想都加诸在他的身上,他就是你的信仰!信仰懂吗?!你作为教徒看到神明会怎么样?直白,坦然,疯狂,热切,压抑不住的激动!这才是你仰望他的目光里多要表达的情感!你摆出一副欲言又止,复杂纠结的神色是要给谁看?”
邹成渝嘴角抽搐,他承认他确实没办法把刘正然,不——是现在的梁振当做刘正然来看待。他只要看到他,眼前就会浮现出另一个虚浅的影子,让他一度难以入戏。但这并不能被当做借口,他现在站在这里,是因为答应了叶哥,他会努力上进,不在让他失望。
想到这,他微微垂眸,语气诚恳的对谭嘉木道歉:“是我的错,谭导。我自己的心态不对,我会立刻调整好心态,投入到拍摄中。对不起,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好了好了,谭导,小邹还年轻,将来您多指导指导他不就行了。”旁边坐着的制片主任笑道,他跟叶川关系还算不错,帮邹成渝说句话还是可以的。
谭嘉木见邹成渝态度良好,之前的拍摄也都很认真。便挥了下手:“这条先过了,倒是与剧情发展能对上。你自己再认真揣摩揣摩吧。”
邹成渝松了口气,忙道:“谭导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对我的信任。”
谭嘉木轻轻嗯了一声,转回头去看片子了。邹成渝又冲制片主任笑了笑,十分感激他帮忙说话。后者只笑笑道:“继续努力,你们叶哥可是很看好你的。”
邹成渝微讶,随即笑容灿烂道:“我一定会努力的!”
中场休息时,他看着远处仰面躺在椅子上的梁振,半晌,终于忍不住走了过去,在他身旁坐下来。
“被导演骂了?”梁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邹成渝说道:“谭导也是为我好。”
梁振闭着眼,过了一会儿沉声道:“你是不是有事要问我。”
“你看出来了?”
“你演戏时看我那眼神能把我后背戳出个洞来了。”梁振自从莲河村回来,面色一直不太好。他以前身体也看着有些弱,但不像这两天似得,整个人都迅速的垮了下来,唯有在镜头前才能焕发出一点精神气。“你想问关于小兴的事对吗?”
邹成渝没回答。
梁振也不在意他的沉默,自顾自的道:“他是我弟弟,全名梁兴。成渝,你见过他了是不是,是了,早在之前公司的电梯里时,我就知道,你是能看见的。”
“我家里的情况想必你也多少了解些了。我父母都是农村人,他们那一辈,骨子里就重男轻女,总觉得不生个儿子,老了就没有依靠。我母亲连生了三个都是女孩,村子里的人都在讲她的闲话。她要强,越是这样越要生,也许老天有眼,也许是别的什么,总之她终于生下一个儿子,就是我。”
“我在三岁前,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全家人都围着我转,我对那时的记忆不算深,但至少是能回忆起那种幸福的滋味。直到我有次生病,被送到医院,检查出我心脏有毛病。你能想象吗,我父母的脸色,不是那种听到孩子身体不好而有的担忧,而是不甘,愁怨。大概他们原本以为生了男孩就高枕无忧了,没想到却是个病秧子,将来别说给他们养老了,指不定还要拖累他们。”
“从那以后,他们面对我的态度也不再一样了,我知道,他们是又想在生一个。几个姐姐对我一般般,以前父母宠我,她们也宠。现在父母不理会我了,她们也不理会我。她们三个抱成一团,只有我每天孤伶伶一个人,唯一还不错的是,我还能吃上口热饭热菜。但那种被漠视的感觉,你根本无法感受。那时候我才四五岁,心里像是有个洞,空荡荡的刮着冷风。我不知道心脏不好代表什么,只知道,我从那以后就没再出过家门半步。”
“果然不久后,我母亲又怀上了,四个月的时候她特意找了人花钱去看胎儿性别,当知道是个男孩时,惊喜不已。孩子生下来后,为了防止我这种情况出现,还专门去了市里大医院检查,得知是个非常健康的孩子,才彻底放下心来。”
“而我,在家里终于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个隐形人。”
“我不喜欢梁兴,也不喜欢家里的每一个人。父母对我好,是因为我是可以传宗接代给他们养老的男孩,一旦发现我身体有问题就立刻将我抛弃。姐姐们看父母眼色做事,那些对我的好后来用全部送给了梁兴。”
“梁兴五岁时,我九岁了。可是看起来居然跟他差不多,他长得很壮实,嘴巴又甜。所有人见到他都喜欢他,还不忘添上一句,幸好不像你哥哥。”
“我到底有什么错呢?九岁了,我不能去学校,因为要存钱给梁兴念书。同样是爸妈的孩子,如果是因为我身体不好不让我去,我理解,可他们只是担心我又犯病要花钱给我治病。所以把我关在家里,哪也别想去。”
“我每天在窗口看着梁兴在外面欢快的叫着,跑着,才九岁的我,竟然想到了死。”
邹成渝听到这里,眉头紧锁,抿着嘴,却并没有打断他。
第二卷完
“后来我母亲突然生了一场重病,需要花很多钱。就在那个时候,村长三叔找上门来,他说他的儿子眼睛出了问题,需要移植。他找不到别的办法,最后求到了我们家。”
“他说会给我母亲把看病的钱解决。他的大儿子在外面做生意,挣了不少钱。然后他们把目光落在了我身上。那种感觉,很可怕。我想逃,却无处可逃。”
“于是后来,我想到了梁兴。”
邹成渝看着面前的梁振,他讲到这里的时候,脸色一片惨白。他没有给邹成渝任何插话的机会,只是不停的,一直一直的讲下去。他的声音颤抖着,似乎只有这样不间断的讲述,才能让他能够或者说,敢继续讲下去。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突然打断了他,也许下面的话,他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了。
“明明是我先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却还要让他来抢走属于我的一切。老天对我不公平!我不甘心!”
但是,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种兴奋,狂热。那种热切的,终于能够摆脱什么的疯狂的神情让邹成渝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几乎在梁振再次开口的同时,他有些不太想听下去了。
“我求梁兴带我出门去玩,求了他很久,他偷偷的给我开门带我去河边。在河边待了一会儿,我忽然告诉他说我在河中间的石头上看到了一个打开的包,里面好像有很多钱。以前他们都说我眼睛亮,看得远。梁兴也知道,于是我反复的跟他确定我看见了。他大概想起早晨父亲曾为钱发愁的事,于是便走到河里,打算去捡那个我再三确定下的钱包。我看着他一步一步朝着那里走过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然后我开始扯着嗓子尖叫。”
邹成渝愤怒的瞪着他:“他是你的亲弟弟!小兴才是最无辜的!”
“那个时候的我,只想好好活下去,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其他的,我都不在乎。”梁振看着邹成渝赤红的眼笑起来:“成渝,你是个好人。可是好人,并不一定会有好报。你,不会告诉别人这些事,对吗?”
邹成渝死死瞪着他没回答。
“因为你知道,即便说了,也没有人会为你作证。我父母只有我一个儿子了,他们不能再失去我。而鬼魂,是不可能作为证人的。再者说,那天梁兴不是已经被别人收服了吗。”梁振说完站起身,他理了理自己微微有些褶皱的衣襟,淡漠的说道:“专心拍戏,你还是我的好师弟。”
该到他的戏了,梁振往片场中心走去。
邹成渝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开口道:“梁哥,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人间管不了,也会有其他该管之人来管的。”
“是吗,那我就等着吧。”梁振低声道。
邹成渝平静的看着他,神色一片冷漠。“天道给予的惩罚,是没有人能够逃脱的,因为他早已降临在你身上。”
正往这边走来的梁振的助理小陈,恰好听到这句话,有些奇怪的看了眼邹成渝。后者垂下眼,刘海遮住了他的神情,让人看不真切。
“梁哥,到你了!”
“好,我这就来。”旁边助理小陈递过来一瓶水:“梁哥,先喝口水吧。”
梁振脚步一顿,突然偏头冲他一笑:“小陈,你说,我改个名字如何?”
“啊?”小陈不明所以。
“干脆叫梁兴好了,兴旺发达,也挺不错。”他说完丢下一脸诧异的小陈,大步超前迈,自顾自的笑了下:“确实不错,虽然只有三个月,也足够了。”
他又走了几步,突然面色微变,嘴角诡异的扬起一抹笑。
小陈转头见邹成渝就站在她身后,忙道:“成渝哥,你听到梁哥说的话了吗?他怎么突然想起改名字来了?我觉得梁振比梁兴更好听啊。”
邹成渝目光平静的看着已经开始与女演员对戏的男人,他举手投足之间,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梁振。但偶然笑起来,又好像看到了另一张面孔,隐藏在阴影里的光。
“他自己的名字,自然是由他做主。”邹成渝声音冷漠的说道:“我先走了,回头见。”
小陈第一次见到这个阳光的大男生露出这样的表情,一时间完全愣在那里,有些茫然无措。只是等她回过神来时,对方已经走远了。
远远的,一个男人站在片场外。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淡淡一笑自言自语道:“这么快,就有了第二个。你果然已经迫不及待了吗?”
一缕黑发被风扬起,男人转身离开。
邹成渝突地抬头望那个方向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安子小跑着上来,递给他一个正疯狂响铃的手机。“谁找我?”邹成渝的话在见到屏幕上显示那三个字之后戛然而止,瞬间开启了讨好模式,一脸苦兮兮的按下通话键:“元,元科长。我,我当然记得,答应你的事怎么可能会忘啦!啊,今,今天的拍完了。没没吃饭啊,好,我马上给你带饭过来。”
挂了电话,安子疑惑道:“成渝哥,你朋友啊?”
“不是朋友。”邹成渝表情哀痛:“是债主。”
第24章 酸酸甜甜
年代久远的小楼在昏暗的路灯下延伸出长长且扭曲的阴影,头戴棒球帽的年轻人双手提着两大袋子鬼鬼祟祟的摸索着上楼。
直到看到楼到尽头那晃动着的一点火光才快走了两步,然后在距离火光一米不到的地方停了下来。
“喂,都说了让你快点。磨磨唧唧的站在那做什么?”蹲在地上的身影慢慢站起来。被饥饿控制的男人语气有些不耐。“还不快过来。”
“我接到你电话马上就从片场过来啦。”青年闻到呛人的烟味皱起眉头,小声嘀咕道:“既要小心被人拍到,又要在陌生的城市找不熟悉的地方,我又不是活的gprs,能找到就不错了。”
“你在嘀咕什么?骂我的话我可是能听到的。”男人走过来,亮起的手机屏幕照到青年秀气的面孔上,在看到后者眉头紧蹙的模样后将烟扔在脚下踩灭。
邹成渝一脸无语:“楼道没有灯吗?”乱扔垃圾,哼!
“你夜盲?”元煦敷衍的反问了一句,引着后者往里面走去。
转头环顾四周,邹成渝表情古怪的道:“特科很穷吗?这里看起来好像鬼楼的样子诶。”
元煦突然站定,邹成渝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结果就见对方缓缓转过半个身子,一字一句幽幽的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是——鬼——楼。”配上他那一脸鬼气森森的青色脸——咦?青色!
“手机不要对着自己脸照啊!可恶!”邹成渝气急大吼着将其中一个袋子甩过去,被对方一把接在手中。
“胆子这么小还敢让小鬼附身,你是不是傻。”元煦嗤笑一声,从兜里掏出钥匙□□锁孔,啪嗒一声,门开了。“进来。”
提起这件事,邹成渝后来想起时反倒有些后怕,但当着元煦的面却不想被对方看遍,闷闷到:“因为看他很可怜啊,一时没多想。”
元煦嘲讽道:“人鬼殊途,自有该管的来管。你连自己都顾不好,还有闲心来管鬼的事。你脑子里装的都是空气吗?!蠢死了!”
“喂!你这样讲太过分了吧。我还不能有点同情心吗?”听到对方这么说自己,邹成渝感到有点心塞。把剩下那只袋子砰的一声砸在客厅的茶几上。“呸——咳咳——怎么这么多灰尘,这房子多久没住人了啊!”
一室一厅的房间,从敞开着的卧室门一眼就能看到摆放在墙边上的单人床——板。客厅里只有一个满是灰尘的茶几和破败的沙发。邹成渝看着沙发,怀疑若是有人坐上去,会不会立刻散架。
“经费不足。”元煦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正好你来了,帮我把屋子收拾了吧。”
“我又不是你请来的钟点工!”邹成渝不服气道。
元煦的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口,似笑非笑道:“你说的没错,你确实不是我请来的。而是,哭着主动求我才来的,不是么?成渝小朋友。”
谁,谁是小朋友!而且,什么叫哭着主动求你——说得好像是——邹成渝脸色涨的通红,结结巴巴道:“不,不要含血喷人!明明是你——”见元煦一挑眉,瞬间拐了个九曲十八弯,语气弱弱地进了厨房:“知,知道了。我收拾就是了。”
要是叶哥知道自己手下的艺人被人欺压成这样,不晓得是先骂对方一通还是先揍自己一顿。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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