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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三更正是鬼来时-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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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太多了吧。”他随口敷衍道。
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搞什么鬼,不过他已经打定主意从明天起一定要这个女人远一点!
做,做太多了?!邹成渝惊悚的瞪着大眼,缓缓的转头看了那个被工作人员扶到外围休息的女人,又慢慢转回头来。“你,你怎么知道的?”他虚虚的问,我的小伙伴总是语出惊人,吓死人不偿命怎么办?在线等,急!
席恩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他现在也烦着呢。“我怎么知道,管她怎么回事,只要别再来招我就行。”自从听到那诡异的声音之后他就再也睡不着了,好几次忍不住想起来去敲门让那个女人小声点,但考虑到楼下还有其他节目组的人在,他又忍住了。来之前,经纪人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把脾气收一收,这个节目虽说是他们这边出大头,可毕竟华宇也掺和了一脚。而且最近国际方面有意跟他们接触一下,他的经纪人此刻已经出国帮他去跟对方先碰个头,这时候最好不要闹出什么不好的影响。
实际上他心里还有一点疑惑,因为除了那个女人的声音外,他似乎隐约还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但是怎么可能,如果有人进入了那个房间,他是肯定会听到上楼的脚步声和开门声的,他睡觉很轻,一点声响都能惊醒过来。
但这种事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可能随便跟别人说,再者他也不是那种八卦的人,就算这女人是靠了谁才进来的,只要别在犯在他面前来,忍过一个星期之后就好了。
至于邹成渝,在席恩心里,他还是自己那个单纯傻乎乎的兄弟,这种糟心的事也就不说给他听了。
见席恩心情不太好,邹成渝也不在他面前晃悠了,这家伙心情不爽的时候可是不认人的,谁在这个时候上来触霉头,他都不会给脸的。他才不要惹到他,然后被他狠狠修理一顿。
蹭回到元煦身边后,发现元煦摩挲着下巴,眯着眼睛看着被人带走的陆茜茜的方向,似乎在思考什么。
“怎么了?”邹成渝问。
元煦现在很多事也不瞒着他了,听到他问,先是看了他一眼,才回道:“这个女人,像是被人吸走了寿元之气。”
“寿元之气?那是什么?”
“人身上有很多气,比如我们经常说的男人的精气,还有运气等等。”元煦比划着给他解释,“寿元之气,便是指的人寿命的气数。”
“你是说,有人吸走了她的寿命?”邹成渝闻言惊呼一声,被元煦瞪了一眼才猛地捂住嘴巴,眼珠转了转,过了一会儿才松开手,这次他聪明了,小声的问道:“这是不是,就是你们要查的那件事啊?”
元煦眯起眼,“一开始倒是没往这方面想,但是没想到那东西居然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他的语气森冷,邹成渝听着一边不禁打了个冷战,一边为那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敢惹到元煦眼皮子底下来默默哀悼了下。“那陆茜茜她?”
“暂时无碍。”元煦转头看他,“让你朋友小心点。”
他说的是席恩,邹成渝脸色一变,席恩可跟陆茜茜是一组呢!当即就想去跟席恩说,元煦忙拉住他。“白天不会有事的,等下没人的时候你在过去,我给你一道符,你记得让他带在身上,可以挡几天。”见邹成渝神色紧张不已,他心里不免有些吃味,又一想自己居然有一天也会有这种因为某人太在意别人而吃味的情绪,不禁轻叹一口气,爱情这东西果然很玄妙。“好了别苦着脸,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朋友吃亏的。”
“我相信你!”邹成渝微微仰头,眼神亮晶晶的望着元煦,满眼都是坚定不移的信任。
刚才那点吃味瞬间就消失殆尽了,元煦捏了下他的脸,笑着说了一句:“白痴!”
众人:。。。。。。。这两人一分钟不秀会死吗?!啊!
第三天(中)
趁着中间休息时间,邹成渝拽着席恩去了一个无人的角落。
席恩揶揄道:“我说,你就当着你家男人的面拉着另一个男人,还跑到这种一个人都没有的地方来,不怕他多想?”
“想什么?”邹成渝反应过来,斜睨他一眼,说道:“跟你?得了吧,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不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了。”席恩说着,仗着比邹成渝高半个头,手掌撑着墙壁,来了个完美的壁咚,低下头凑近对方,嘴角噙着一抹笑,“成渝,其实我——”
邹成渝猛地一把推开他,摸了摸手臂,受不了的道:“我的妈呀,起我一身鸡皮疙瘩。拜托小席子别用那种毛毛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好想揍你啊。”
席恩退开转而靠在墙上,双手抱臂,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我发现你自从跟那家伙混一块儿后,越来越无趣了。”
“不好意思啊,想捉弄人的话,我可以无条件把我家经纪人奉献出来的。”邹成渝眨眨眼,“这个你肯定会很满意的。”
席恩瞪他一眼,没好气道:“快说吧,你叫我过来干嘛。”
提起这个,邹成渝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语气严肃的道:“小席子,其实,你是知道我跟别人不太一样的吧。”
席恩一愣,片刻后,扶额一笑。“你知道了。”
“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对吧。”邹成渝用的是陈述语气,看到席恩微变的神色,不由得轻叹一口气,缓缓说道:“那次回去,我也全都想起来了。”说到这,他恨恨的戳着对方手臂,“拜托你是不是傻啊,当初明明是我拉着你上山去玩的,你不怪我让你陷入险境我都已经很没脸了,你内疚什么啊。”
席恩抿着唇,神色中除却愧疚竟还有一丝难堪。邹成渝有些疑惑,当他想起那些事,在回想这些年席恩总是在身后默默地帮他,一副好像欠了他很多的愧疚模样,隐约觉得可能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但他现在既然好好的站在这里,当初发生过什么,他本来是不再想了。可看到席恩这个样子,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问下,有些事,埋的越久嫌隙越大,不如早早说清楚,两个人还是兄弟。
席恩深吸一口气,终于颤抖着开口:“成渝,是我对不起你。我曾经,差点害死你。”
“哈?!”邹成渝整个人都傻了,张大嘴巴看着他。“什,什么情况。等等,你没说错吧?你怎么可能差点害死我。”摆摆手,“别胡说了,咱们从小一块长大,我是最了解你的了。除了我家里人和元煦,其他人都有可能害我,但是你绝对不可能!我还记得小时候有次我掉进河里,还是你拼命的拉我上去呢。”
“你这个笨蛋!那是因为我欠了你一条命!”席恩猛地低吼一声,半晌,神色惨然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会害你。可是,害你的人,却是,是我外婆。”他说完这句话,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再也不与邹成渝的目光对视,狼狈的别过头,一手捂着脸。
邹成渝一脸不可置信,“你,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婆婆要害我?这不可能啊,婆婆对我那么好。而且,而且我们两家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席恩的婆婆在他念高中那年就因病去世了,那时邹成渝早就离开村子了。但是他记得很清楚,小时候,席恩没来到邹家村时,婆婆对他就跟自己的亲孙子似得。就连席恩来到了,婆婆也从来没有厚此薄彼过,不论做什么好吃的,拿给晚辈的都是一样分量的,没有谁比谁多这一说。
这样一个慈祥的老人,怎么可能害过自己,还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席恩神情恍惚茫然,像是回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手都在颤抖。“就是那天,你们一起上山。不知为何,等到人发现时,却只有你一个人晕倒在地上。你回来后大病了许久才好,但是关于那时的记忆却全都没有了。可你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我们两个人一起上得山,却只有你出事,而我却毫发无伤吗?”
“我记得,外婆说,说是你发现我晕倒了,所以跑下山去喊人来的。”
“不,不是那样的。”席恩声音暗哑地继续说道:“其实当时我们两个人都晕倒了,但是我外婆那天似乎有所感应,于是她先到了山上。她说,当时见到我们两个齐齐倒在地上,老人家当时吓坏了,一时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脑海中传来一个声音,告诉她有个地方长着一种草药,可以救我们。可是——”他说到这里,忽然说不下去了,只是死死咬着下唇,看着邹成渝。
邹成渝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叹了一口气,帮他说出来。“可是那种草药只能救一个人是吗?”
“是的,我外婆那时候也挣扎了许久,可是最后她还是选择了救我。”席恩说完这些,整个人都想被抽光了力气一样,偏着头瘫软的靠在墙上,一动不动。像是在等待一个审判的结果,又或者,是在等待救赎一样。
沉默,良久,邹成渝才再次开口。“我不怪婆婆。”
席恩眼一亮,转瞬有暗淡下去。“小渝,你的心太善良了。”那些事外婆隐瞒了许多年,那些年看着外婆每次面对小渝时,既复杂愧疚又不安难过的神情,他一直不懂为何。直到外婆在医院去世的前一天,老人家终于把这些事都告诉了自己的外孙,也告诉了他为什么自己总是说让他要永远照顾小渝,不管小渝将来发生任何事,自己都必须要帮对方。那一天,他才终于知道,原来自己欠了小渝一条命。
“我不怪婆婆,一是因为婆婆一直对我很好,不管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婆婆她从来都待我像待亲孙子一样。说实话,当初你回来时,我还恼过你呢,觉得你一回来就抢了婆婆。”邹成渝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话锋一转,正色道:“第二,也是我今天要跟你说的。我从小,就总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我不是在说胡话,而是真的。”
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告诉席恩,担心有天会牵连到他。但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必须要告诉对方。因为他们将来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自己不想瞒着他,也怕万一有什么不长眼的因为自己的缘故伤害到对方,他后悔都来不及,不如让对方知道这一切,以后也好多加留心。
最关键的其实是元煦告诉他,叶哥有些特殊,他仿佛生来就是那种不招妖鬼精怪的体质。只要在他身边,那些邪物都会避而不见,当他是个透明人。邹成渝想起之前在片场被小鬼引开那次,为什么不管用?元煦的回答则是十分邪魅的一笑,然后翻身压住他降酱酱酿酿一晚上,第二天在邹成渝捂着腰大骂他无耻时,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要怎么样才管用。
现在,他决定了,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叶哥!至于他要帮谁嘛,嘿嘿嘿——
“唔,好痛,你打我干嘛?”邹成渝捂着额头,不解道。
席恩渐渐恢复过来,明明两个人是在说很严肃的事,对方居然还有功夫在一边神游天外,最可气的是还敢发出那种w的笑声,一看就没在想什么好事!“你又在脑补什么呢?”
“没有啦。”邹成渝摆摆手,忙道:“我还没说完,小席子,你也别在内疚了。其实你该早一点告诉我这件事的,那样我就可以告诉婆婆,我并不怪她,当时她会做那样的选择一是爱你,二是受了蛊惑。”
“蛊惑?”席恩俊眉微皱,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跟你刚才说的能看到那些东西,有关?”
“是的,上次元煦告诉我,咱们后山那里有一只入了魔的狐狸,估计就是他身上的魔气侵扰,所以婆婆——”
席恩轻叹一口气,目光复杂的拍了拍邹成渝肩膀。“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虽说魔气是一方面,但外婆当时动了只救我一人的念头,这些也都是事实。”
“席哥。”这还是自两个人长大后,邹成渝第一次又这样叫他。“婆婆已经走了,那些事也都过去了。我们现在都好好的,她老人家泉下有知,也会安心的。你就不要再多想了,不然我以后会觉得很别扭的啦。”
席恩沉默半晌,终于点点头。“谢谢你,小渝。”
“谢什么啊,我们是兄弟嘛。”邹成渝嘻嘻一笑,想到自己找他的目的,又道:“对了,差点忘了正事。这次参加这个节目,你知道元煦为什么来参加吗?”
“为什——难道是这个节目有古怪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人有问题?”解开一些心结之后的席恩又恢复了他精明的头脑,一针见血的问道。
邹成渝神色凝重的点点头,“是的,现在我们有两个怀疑的对象。一个是跟你搭档的陆茜茜,一个就是跟顾前辈搭档的叫张玲的女生。”
席恩一听陆茜茜的名字,忙站直了身体说道:“陆茜茜?正好我也有要跟告诉你的,昨天晚上,我半夜似乎听到她那边好像有什么动静。有点像是,咳,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但是你现在这么一说,我更加觉得我没听错了,那声音语气说是因为做那档子事而发出的欢愉声,不如说是在压抑着痛苦的呻|吟。那个男人,倒像是很满足的样子。”
“男人?是节目组的人吗?”邹成渝问道。
“应该不是吧,我睡眠很浅,那个楼梯又是木质的,踩上去会咯吱咯吱响。”席恩回忆昨晚的事,说道:“我总觉得他更像是凭空出现在屋子里的。”
“我马上告诉元煦。”邹成渝说着就要去找元煦,走了两步又赶忙转回来,“忘记这个了。”
席恩低头,看着对方手心里那个方方正正的符纸,确实——很像是地摊上讨来的旧货。
“哎呀你别看他长得丑,但是很管用。”邹成渝一把将符纸塞到他手心里握住,“一定要贴身放着,可别弄丢了。不过也别担心,防水防火还防雷电,总之质量杠杠的,你值得拥有!”
席恩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旋风一样又跑开了,将符纸贴在心口处。刚要离开,忽然身子一晃,视线变得有些模糊起来,头晕晕的,恍惚间似是问道一阵甜甜的香气,那一刻,心中仿若再美好不过了,然而与之相反的,随之响起的声音却十分的的阴郁森冷。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他,呵呵,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第三天(下)
邹成渝找到元煦,示意他低下头,伏在他耳畔,将刚才从席恩那听来的情况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说完皱起眉头,神色担忧的问元煦,“你那什么符真的有用?”
他在席恩面前打了包票把这个符的作用夸得天花乱坠的,一是为了让席恩相信一直贴身带着,二来也不是没有夸耀元煦的意思。但走回来的这段路上,他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又不禁有些担心这张符没有自己想的那样厉害。
“这符出自天师世家周家,也就是周论他们本家。每年只发出去不到十张,我给你的就是周论给我那张。”元煦说完,见邹成渝面上只是松了一口气,并没有其他的情绪,笑道:“之前我本来想主动去找周论,问他要一张,但他告诉我,制作这符的是他们家族的长老,每次制符的时候都会闭关,只有等他出来才能拿到。”
后面这些话便是特意解释给邹成渝听了的,邹成渝还想着席恩那边,闻言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点到一般突地顿住。抬头,不太高兴白了他一眼道:“我只是问问这符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么管用,我是担心席恩!你想太多了!”这家伙,难道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个小心眼?孰轻孰重分不清?“那,你的那张给了席恩,你自己怎么办?”
元煦无所谓的道:“以前对我也许有用,现在的话,也用不着了。”
邹成渝好奇道:“你是有什么更厉害的东西了吗?”
“噗,我发现你有的时候会意外的敏锐。”元煦点头,背过身,挡住镜头,示意他看过来。
邹成渝也跟他紧挨着,低头朝他手心看去,慢慢长大了嘴,要不是他记得这是在拍摄中,估计早就忍不住惊呼出来了。
只见元煦的掌心慢慢浮出一柄泛着金色微光的短剑。邹成渝紧紧盯着这把短剑,它的光芒虽然很微弱,却让人感到全身上下都被一股暖意包裹在其中,时间越久,那种温暖的吸引力就越强,他的头越来越低,直到整张脸都贴在那柄短剑,鼻尖触碰到冰冷的剑体,浑身一颤。
元煦在短剑出手的那一刻就注意到了邹成渝的异样,但他只是不动声色的任由对方离自己的本命法宝越来越近,也看到了他眼底深处的那股痴迷,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梦寐已久的宝物,若不是他和邹成渝的关系,和知道对方不可能抢走自己的短剑。元煦恐怕会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个,随时会夺宝杀人的危险人物。
可是,邹成渝为什么会对自己的本命法宝表现的如此在意。
“如何,还满意吗?”元煦适时地开口,打断了仍然沉浸在短剑上的邹成渝。
邹成渝猛地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心有余悸道:“真奇怪,我刚才总觉得你的短剑好像有生命似的,恍惚间还听到它在跟我说话。”
元煦挑眉,手腕一转,将短剑收了回去。“哦,它跟你说什么了?”
邹成渝眉心紧锁,似是真的在回忆刚才的情况,但想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遗憾的道:“也许是我幻听了吧。”他说完又看向元煦,神情重新变得神采奕奕,“元煦,你说刚刚那个是你的本命法宝,他有名字吗?”
元煦盯着他的眼睛,玩笑般的反问道:“如果我说,让你给它起个名字,你觉得叫什么好呢?”
邹成渝顿了下,惊讶道:“让我起?”
“是,不如你替我想一个。”元煦柔声说道。
每次元煦用这种温柔的眼神和语气对自己讲话时,邹成渝就觉得自己的脑袋总会在这一瞬间变得迷糊不清,但内心的开心却止也止不住,嘴角越咧越大,脑中忽的闪过一个画面,他望着元煦的眼睛,笑起来。
“东君,就唤它东君吧。”
恍若很久之前,同样的场景。
风景清明,梨花层叠,少年一袭青衫,抬起头遥遥望过来,一双眼眸灿若星辰。
他的声音透过九天之上的云端落下,清冷如玉般透澈。
以后,我可以唤你东君吗?
天空骤然一声闷响,正在忙碌中的人都抬起头看天,有人问道:“刚才那是什么声音?像是打雷的样子。”
“这是什么时节,再说了太阳那么大,哪里来的雷声。”有人反驳道。
元煦视线恍惚了下,回过神来,就看到邹成渝正凑到自己面前,正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拔自己的眼睫毛?!
啪的一声,拍开那作怪的手。“干什么?”
邹成渝捂着手背,撇撇嘴,“你自己站在那跟中邪了似得,闭着眼睛眼皮一个劲儿的抖,还问我干嘛?”
“所以你就拔我眼睫毛?”
“嘿嘿,我那不是,不是想唤醒你吗。”邹成渝心虚的支吾道。
元煦不怒反笑,“原来你叫醒人的方式都是这么——特别啊。”他尾音拉长,透着显而易见的嘲讽。
邹成渝不服气的反驳,“明明是你突然跟入定了似得吓人好嘛。”他又问道:“喂!你刚刚想什么呢,怎么突然就跟被人定住了似得,我还以为你中招了呢,差点打电话给周大哥了。”
“没什么。”已经回过神来的元煦随口敷衍道,忽地看向他身后,“比起这个,我看你还是先问问你那个发小怎么回事吧。”
“啊什么?”邹成渝顺着他的视线往后看去,瞪大了眼。“席恩吃错药了?”
就在他身后不远处,刚才声称崴了下脚的陆茜茜坚持要完成拍摄工作又被人扶着回来了。而那个走在她身旁,小心翼翼扶着她的脸上一片温柔呵护表情的人,却是之前恨不能离这个女人八丈远的席恩。
邹成渝顿时起了满身鸡皮疙瘩,这个人一定不是他认识的席恩!不会被什么东西俯身了吧?!
“元煦!你那个符果然是地摊上买的吧!”气呼呼的就要冲过去,被后者一把拉住。
“先别过去。”元煦说。“再看看。”
“还看什么啊!一看就是被鬼迷了心智啊!不行,我必须去叫醒他。”邹成渝甩开元煦的手就要过去,又被对方直接胳膊绕过脖子给拽到了怀里,总算是老实下来了,如果忽略他红红的脸蛋的话。
元煦顺势在他脸上摸了一把,才说道:“他没有被附身。”眯起眼,又看了一会儿。“应该也不是妖。”
“那,那是什么?”喂!你说归说啊!不要以为我挡在前面镜头拍不到你你就可以,可以乱摸!我靠!你的手放在哪儿呢!你个混蛋臭流氓!邹成渝眼角都红了,下意识的动了下身体,被元煦一把箍住。
“别动。”元煦伏在他耳畔,眼眸一沉,声音暗哑的警告道。
邹成渝立刻一动不动的乖乖靠在他怀里。
“奇怪。”元煦又继续观察了好一会儿,俊眉微皱。“他身上,没有一丝恶意。反倒更像是——”他的声音忽的戛然而止,然后迅速放开邹成渝,只是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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