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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陆逢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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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听他说吃过药心里还高兴了下,想,他终于知道照顾自己了,可这算哪门子的照顾?
和臻仍旧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软绵绵地睁开眼,对他摇了摇头。
陆友铭:“不知道你就吃!”
和臻却丝毫没在意他的指责,目光反倒落在了他受伤的手臂上。
“还疼吗?你怎么不包扎?”他从被子里探出手,轻轻落在陆友铭的胳膊上。
陆友铭往后躲了一下,“没事。”
和臻的手顿了下,他垂眸,小声问:“你是还在生气吗?”
陆友铭噎住,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生气,不止生气,还很难过。
但是,他这表现,也分明不像个生气的样儿。
“对不起。”和臻抬眼望着他。
陆友铭有些没办法面对他这种可怜的眼神,他站起来背对着床,说:“别再说这种话了。”
“你昨天没回来,我很担心。”和臻坐起来,解释。
陆友铭怔了怔,有些意外,这种坦白,简直不像是和臻。
他轻声问:“真的,担心我吗?”
话音落地,滚烫的身体贴上陆友铭的后背。和臻跪在床上,从背后抱住了他。
那双看起来软弱无力的手,圈住陆友铭的腰,很用力。
“很担心,担心得睡不着觉。”他的脸贴着陆友铭的背,闷闷的声音,溢出委屈,“但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陆友铭喉头一紧,心里百味杂陈。
是在乎自己吗?他在乎自己。
他猛地抓住和臻的双手,回身。
和臻跪在床上,抬着头,看他。
陆友铭喉结滚动了几下,直直凝望着他的眼睛,单手托住他的脸,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眼角,试探着问:“和臻,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吗?我还有机会陪在你身边吗?”
和臻眼里露出一丝迷茫,不太明白陆友铭为什么这么问,但他还是重重地点了头:“嗯,当然。”
陆友铭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的沉郁一扫而光。他握住和臻的肩,激动地语无伦次:“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你不是要跟我分手。说你是真的喜欢我。”
和臻眉头不解地皱了下,问道:“你要跟我分手?为什么?”他还想了想,问:“是因为我不想让你去……”
“不,不分手!我不会分手的。”他没等和臻说完,就抱住他,紧紧的,像失而复得。
“我没有说要分手,我没有。”他不断重复着。
和臻不是要跟他分手的。一定是他理解错了。他昨天也没有跟文正在一起,他说他担心自己,他说他喜欢自己。他等自己回家,他等的是自己,是陆友铭!
他也不想在意和臻还有没有放下文正了,他不管,他刚说了想和自己在一起的,他信他,信他会慢慢忘了文正,就让他信一次。
和臻不太明白陆友铭这突来的喜悦,他知道陆友铭一直在生气,但他不知道他已经气的想和自己分手了?是因为去五台山的事,还有……对,他说过,他介意自己选择他的理由。
想到这儿和臻推开陆友铭,抬眼和他对视,说:“我有话想跟你说。”
“那天你问我,是不是那个人是谁,都无所谓?我昨天晚上想了很久。”
陆友铭眼睛睁了睁。
“你分析得都对,我那时神经太脆弱,很容易产生依赖。要知道你救我之前,我是想死的。那简直就是一个漫长的噩梦,我快崩溃了。”
陆友铭不忍,抬起手搁在他的肩上以示安慰。
和臻笑着摇摇头,“别担心,我没事,你听我说。”
他继续说:“我没办法反驳你说的,因为确实,那个人是谁都无所谓,只要他在那一刻救了我。”
陆友铭指尖有点颤抖。
和臻望着他,眼里竟然泛起笑意:“只要他日后像你对我这样,我也一样会喜欢上他。”
陆友铭眼里闪过一丝难过,胸口忽地滞闷起来,果然……是这样,他喜欢的根本就不是自己这个人,他是谁都可以取代的。
和臻没有忽略他眼里无法掩盖的难过,他抬起手,抚上陆友铭的脸。他还发着烧,手心温度很高,贴着陆友铭两颊的皮肤,灼热烫心。
“可那就是你,命运安排的那个人只是你。没有别人,也不会有别人。那些假设根本不会发生。我喜欢上的,只是你。不行吗?”
陆友铭暗沉的眸子瞬间被点亮,“和臻……”
“我也想在其他的场景下遇见你,像别人的爱情那样美好。可是我无能为力,我没办法改变。”和臻有些懊恼地摇着头。
“而且,如果不是那样的场景,我会注意到你吗?我还会喜欢你吗?我真的不知道。”他觉得很烦恼。
这些假设的问题,像一个悖论困扰着他。
“我知道你介意,但是我改变不了。”和臻望着陆友铭,眼里尽是无奈和焦躁。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不介意?”他懊恼地垂下头。
陆友铭愣了几秒,低头,释然地笑了笑,捏住和臻的下巴:“和臻,看着我。”
抬头,四眸相对。
陆友铭嘴角含着笑:“我的臻臻什么时候成情感大师了?”
和臻:?
“你真厉害。我困扰了那么久,你一句话就点醒了我。我真是愚蠢,为什么要假设那些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你说得对,那个人只是我。”
他吻上和臻的唇,轻轻舔舐着,直到把和臻干燥的嘴唇润湿,才不舍地放开,搂住他的腰,说:“对啊,早一点晚一点,你都不一定会喜欢上我。那样的场景,也是命运的安排。根本没什么好介意的。臻臻,我爱你。”
和臻抿紧的嘴唇微微张开,眉头竟然有些委屈地蹙起来,眼里水汪汪的,像是委屈又像是感动。
他搂住陆友铭的脖子,声音都有些哽咽:“抱我,抱抱我。”他说。
陆友铭拥紧他还发着热的身体,在他耳边低喃:“宝贝,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和臻摇头。
陆友铭的鼻尖蹭着他的耳朵,接着又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吸吮,舌尖探到他的耳洞里,仿佛怕这话传不到和臻的耳朵里似的,“我爱你,好爱你。”
和臻被他舔的浑身战栗,陆友铭的告白就像是催情的春…药,让人迷醉。
他迷蒙着双眼,粗喘着气,说:“我们做…爱吧,做…爱。”
吻。铺天盖地。
高热的身体,分不清是发烧还是情…欲。
两具被点燃的身体,交缠,深入,冲撞,交换着彼此最深切的爱意。
*
陆友铭觉得自己一定是上辈子积了阴德才能受上天的这般眷顾。
他不想再去捕风捉影和臻跟文正的关系,弄得自己草木皆兵。
和臻不会说谎,他说喜欢自己那就是喜欢。
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就够了。
说上天眷顾是因为还有一件事,关于拜师方首乌的事,师父竟然会再次跟他提起,而且说只要年底之前他想通了,随时可以上五台山。
这明显的“被神眷顾”啊!陆友铭不可能再不知好歹地拒绝。
他决定,好好跟和臻谈一谈,一定、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
但是就在他准备好好谈谈的第二天,网上爆出一个关于和臻的“淫…秽视频”。
八分钟左右的视频,是梁高峰当初在那间破旧仓库里拍的。当时场面太混乱,陆友铭根本没有注意到逃走的那个人,带走了DV。
视频被人恶意剪辑,看起来没有绑架的痕迹,却像极了又浪又下贱自带S…M属性的自…慰。背景被掩盖,根本看不出是在哪里。和臻脸上隐忍的表情,也被恶意解读为意乱情迷。
视频是在早上八点半被爆出来的,正值上班族在路上刷网页消遣的时候。
而且像是有组织般一瞬间出现在各大视频网站。
虽然因为过分露骨淫…秽,在爆出来两分钟之后就被清理干净。但是浏览量已经上升到令人发指。
陆友铭刚到百姓堂,就见张甘草吼天吼地地尖叫着向他跑来。
视频已经被清理,但是网上图解、截屏已经疯传,清理起来难度也开始增大。
很明显,之所以让人们如此关注不仅仅是因为这是一条淫…秽视频,更是因为这视频的主角是和氏的董事长。传说中那个清冷禁欲,三十一岁仍旧未婚也从不交女朋友的钻石级“老公”对象。
原来看起来斯文禁欲的和董事长,竟然是这样一个淫…荡变态的同性恋。
陆友铭差点把张甘草的手机摔了。
恶狠狠地咬着牙,要是让他知道是哪个兔崽子,非扒了他的皮。
他立即给和臻打电话,但电话已经关机,公司前台的电话也一直占线。看来已经被骚扰得不轻。
“和氏的股票都快跌到低了……”张甘草还在他耳边向他“报告”着各种动态。
陆友铭一秒也待不下去,冲出门开着车就往和氏在J市的总部奔去。
他要见和臻,马上。他无法想象和臻该怎么忍受,这如高压电一样一触即死的“肮脏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唉╯﹏╰发着烧不能做,攻这个禽兽~
☆、白月光
陆友铭来到和臻公司的时候,才意识到事情可能比他想象得要严重。
和氏在J市的总部才设立不久,没有占到一座大楼的程度,只是在CBD的一座商用楼租了一层,有单独电梯。
陆友铭等电梯的时候就发现,有两家媒体记者也在等电梯,他看着那几人眼里掩盖不住的兴奋和期待,觉得无比反感。
他没想到,这事儿才刚出来,怎么就有媒体手脚这么利索?和臻虽然是青年才俊,但并不是什么明星大腕,和氏也算不上商业巨头,用得着他们这样“虎视眈眈”吗?
然而陆友铭还是低估了,他来到前台的时候,那里已经被几个人围得严严实实。
“很抱歉,和董不接受任何访问。各位还是请回吧。”
“你们在这里围着我也没用,我不会回答任何问题。”
前台接待小姐的声音,很淡定,丝毫没有被这么多人围着聒噪不停而引起的焦躁感。
陆友铭想,连找个前台都跟他性格差不多。
办公区的入口站着几个身姿挺拔健硕的保安,他们进不去,而和臻自然也不会出来。陆友铭稍稍舒了口气,知道他不是身处被人包围“不可自拔”的状况,心里也稍微安稳一分。只是他现在更担心的是和臻的情绪,这件事对他来说是心理阴影。
他坐在大厅一旁的椅子上,看着眼前的状况就知道自己这会儿也进不去,且不说前台接待根本就不认识他,现在这种状况,和臻摆明了是谁也不会见,通报电话自然也不会被接进去的。
他拿出手机准备给和臻发条信息,哪怕他看不见。只想告诉他,他在外边陪他,一墙之隔。
信号灯闪着,有一条未读信息:别担心,我能应对。——发信人:老婆
陆友铭捧着手机眼里又酸又涩,他一定是发现自己给他打过那么多电话才发短信安慰自己的。
他再打过去,已经又是关机。
陆友铭握着手机,盯着那几个字,好想现在就把他带回家。
从电梯方向走过来三个人,都是五十多岁的模样,一身西装矜重,表情严肃,身后还跟了两个大概是助理的人,从陆友铭身边路过的时候,简直要带起一阵风。
“袁总、宋总、李总,你们怎么来了?”前台接待忙上前打招呼。
“我们来还要跟你打招呼吗?”为首那人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下巴扬起,语气不屑。
“不不,袁总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人鼻子里发出一声很轻的“哼”,瞥了那女孩一眼,继续迈步往门口方向走去。
“先生等等,请问您是和氏第二大股东袁广吉袁先生吗?”有个女记者见缝扎针地上前拦住了这人。
袁广吉垂眼瞄她一眼,“是又怎样?”
“是袁先生……袁总……”
“对啊,和氏第二大股东……”
有人窃窃私语,那群记者突然冲着刚来那几人蜂拥而上。
“袁先生请问您对这次的‘和氏丑闻’事件怎么看的?”
“听说袁总不怎么在大陆吧?今天突然出现在这里只是巧合吗?”
“您觉得这次‘丑闻’事件对和氏造成的影响大吗?”
“和氏的股票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已经直线下滑到60%,请问袁总对此有什么对策吗?”
“听说袁总精通金融,上个月和氏为什么会出现明显失误的决策?难道说和氏现在真如外界传闻和董只手遮天?”
“……”
“……”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还不到一分钟,袁广吉已经被问了不下十个问题。
他面上倒是淡定,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轻笑。
“各位稍安勿躁,很快,你们就会对我更感兴趣的。”他说的很慢,明显话里有话。
“还有,放心,和氏不会垮,更不会垮在这种作风不检点的人手里。”
他说完,冲门口的保安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即上前,同那两个助理一起拦住了那群记者。不顾那群人在背后叽叽喳喳地继续叫着问着,那三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进去。
陆友铭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不由自主跟上去,自然也被保安拦了下来。他伸着头往里看,心里一阵不安。
*
中午。
“你怎么会在这儿?”陆友铭正贴着电梯旁的墙,低头看脚尖,头上传来一声询问。
他抬头,文正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带着几分询问。
陆友铭站直身体,说:“我担心和臻,来看看。”
文正:“那怎么不进去?”
陆友铭笑了下,他进去有什么用,不过是给和臻添乱。但是叫他走,他又不安心。
他问:“事情怎么样了?和臻现在还好吗?”
文正却没有直接回答,他问:“不介意我请你喝杯咖啡吧?”他伸出手做出了请的姿势。
陆友铭有点担忧地朝门口望了一眼。
“他现在正在应付那几个老狐狸,我也插不上手。你……就更插不上手了。”文正看他一直盯着门口,又说:“放心,他应付得来。我们出去慢慢说。”
陆友铭这才点头,跟着文正下楼。
楼下咖啡厅。
刚坐定陆友铭便急不可耐地问:“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他精神状况还好吗?他这会儿只有一个人在吗?他真能应付那几个人吗?我看那几个人不怀好意的样子。”
“这么担心,怎么不自己进去看看?”文正喝了口咖啡,用纸巾轻轻抹掉杯口的痕迹,意有所指地看着他。
陆友铭觉得他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执着。他摇摇头,声音有点黯淡,坦白道:“我帮不上什么忙,不想给他添麻烦。”
文正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靠在椅背上,说:“我已经安排人去调查这次的事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董事会的人这次很明显是有备而来,手脚这么快,还真是让人不得不怀疑。网络、媒体方面也已经安排了人把舆论往臻臻是同性恋这个点上引,随后我会趁机制造相关的新闻,把大家对这件事的关注点完全转变。”
陆友铭听他说的很有把握的样子,也不由点头,只不过……
“可视频明明不是……那是绑架和性…虐待,你们为什么不澄清?”
文正目光深沉,嘴角勾起:“民众对这种事件的关注并非你想的那样真诚。所以,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让它快速被淡忘。”
陆友铭语塞,不得不承认文正说得没错,事实、真相,这才是会把和臻推到风口浪尖的东西。因为,现在能伤害和臻的已经不是真相本身,而是种种饱含恶意的关注。
“那他现在怎么样?”陆友铭沉默片刻,依旧在问这个问题。确实,他会跟文正下来,说白了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文正笑,“他没事。他很坚强你又不是不知道?”答得理所当然。
陆友铭最听不得文正这样说和臻,上次和臻被绑架也是,所有人都以为他没事,可是事实呢?他心里一阵反感,开口便回道:“你不了解他。”
因为你并没有真心去了解过他的内心。
文正目光突然变得锋利,他眉毛动了动,“看起来你很了解他?”
挑衅。
陆友铭握住咖啡杯子的手指用着力,他抬头望过去,目光直视文正,不予回答。
文正兀自轻轻摇了下头,眼里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他拿起搅拌咖啡的小勺子,缓缓开口:“他三岁的时候还不会用筷子,你说他那么聪明的人,什么都学的很快,怎么就学不会用筷子呢?每次来我家吃饭,弄得满脸都是,追着我叫我喂他。和叔叔总说,他在我家跟在他家,完全是两个样子。他在他妈妈面前很乖的,但跟着我却总是很淘气,哈哈,看来他从小就很喜欢我。怪不得明明学习那么吃力,还非跳两级去了我上高中那所学校的初中部,只是为了一起上学。这么说起来他读大学也是跟着我一起出国的。听清容说他还把女孩子给我的情书撕了扔掉,全校都知道了,我却不知道,呵呵,那时候真的很粘我呢……”
文正很开心地回忆着,陆友铭嘴角绷得紧紧的,一言不发。
“他最喜欢华尔兹,也喜欢拉丁,他不常喝酒,但喜欢红酒,尤其是拉菲,咖啡喜欢爱尔兰,喜欢日料,最喜欢寿司,但自己常吃的却是黄油拌饭,对韭菜过敏,不吃桃子;他喜欢白色西装,喜欢粉色衬衫,几乎从来不穿休闲装,羽绒服更是不可能。生活很健康,唯有一点,他不喜欢锻炼……最擅长的科目是数学,嗯……不擅长的好像也没有,大概是唱歌?我还真没听过。”文正的语气很愉快,陆友铭认识他这么多年,虽然见面不多,但也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这么丰富的表情。
陆友铭耐心地听他说完,才开口:“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文正摆手:“我这不是说起臻臻,就忍不住回忆了一下,时间长了,很多东西是记不清楚了,只记得他一直站在我身边,转头就能看见。”
陆友铭勾了勾嘴角。他放开一直握着杯子的手,靠在椅背上,直视文正,目光坦然,说:“他唱歌很好听,尤其是旧民谣。”
文正眉头动了下。
不等他再开口,陆友铭先说道:“文先生,我知道你的用意。不过我没想到你一向那么直白果决的人,今天竟然会跟我在这儿绕弯子?”
文正沉默片刻,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道:“毕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
陆友铭真想为他鼓鼓掌,够坦率!但是为什么做出来的事却叫人如此膈应?
他可不会绕弯子,直说道:“但是你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没错,和臻过去很在意你,他爱了你十几年,为你做过的事数都数不完,但是文先生……你已经辜负了。他的过去我参与不了,讲真我很羡慕你。但也只是羡慕一下而已,因为更重要的是能不能参与他的未来。”
文正:“哦?你这么有自信?”
陆友铭故作轻松地摊手:“这不是你我能决定的,和臻自有他的选择。”
文正没说话。
两人一时陷入尴尬,陆友铭心想,早知道这家伙居心叵测就不跟他下来了,要不是担心和臻的情况,他怎么可能跟这人在这儿喝咖啡“闲聊”。
他没坐一会儿就借口上了楼。自然没听到文正迟来的回答:“可我不会让他选,我已经说了,这件事不会光明磊落。”
*
陆友铭在门外等了一整天,中午也没见和臻出来,直到晚上八、九点,前台接待的员工突然跑到他面前,小声问他是不是陆友铭……
陆友铭飞奔来到停车场,和臻坐在一辆他没见过的车上,陈哥在驾驶席上。
陆友铭打开车门钻进去,看到和臻一脸疲倦地靠在车座上,双眼紧闭着,嘴唇都起了皮。他听到陆友铭上车的声音,轻轻把头转过来。
“你怎么样?很累吧?中午吃饭没?晚饭呢?嘴怎么都起皮了?渴不渴?要不要先喝点水?晚上回去我给你煮雪梨汤好吗?对了,再加点甘草……”
和臻疲惫地撩起眼皮,一边听陆友铭叨叨着,一边看他上下翻飞的干燥嘴唇。
“我们回家。”他闭上眼,脑袋一歪靠在了陆友铭的肩上。
引擎声应声而起。
陆友铭适时地闭嘴,揽住和臻的肩膀。嘴角的肌肉动了两下,不知道想哭还是想笑。
他很怕和臻一言不发,如此地害怕。
还好,和臻笑着跟他说,回家。
和臻比他想象的要冷静得多。
原本陆友铭是很担心他一回来就往浴室奔的这种行为,于是一回家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但是和臻这次进去后没反锁,陆友铭站在门口心里顿时安稳了几分。
果不其然和臻很快就出来了,看到陆友铭杵在门口目光紧紧锁在自己身上的模样,嘴角不由抽了抽:“我看起来就那么让人担心吗?你是不是有点关注过度了?”
陆友铭忙摆手:“没,是我关注过度,过度了。”
和臻瞪他一眼:“我饿了。”
陆友铭欣喜:“我现在就去做饭,很快,你等我……”说完一溜烟从和臻眼前跑过。
和臻看着他消失在门口,这才缓缓把头上的毛巾拉下来盖住脸,轻轻笑了一声。
这个蠢货。还以为自己跟以前一样脆弱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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