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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叭花也有夏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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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去给花儿补充水分。任后面的曾好笑一迭声的乱叫,他就是忍住不回头不开口,很怕自己一回头,就把水都浇在自己头上,以求心灵冷静。
站在黑灯瞎火的阳台上,浇花浇到一半,施大方才发现自己刚才信手提来的竟是桌上盛凉水的冰壶。
汗,飞流直下的庐山瀑布汗登时涌流了施大方的全身。怎么说自己也是英明神武的破案高手,遇到曾好笑以后那些聪明智慧都成了“曾经”,变得经常心不在焉,心浮气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总之不是成为关公就是成为包公,似乎变成任何一种都不算坏事情。
你爱上她了吧?
心中一缕被压制已久的声音浮上来。施大方耸然一惊,没有像以前一样马上否定这个提案,而是搁下冰壶,决定就着高空中徐徐吹过来的夜风好好镇定一下。
不知从何处遥遥飘来一首老歌:“……想和你去吹吹风,和你说说心里的梦……”此时此刻,施大方心里浮上来的吹风对像竟然是曾好笑,他一向不是跟着感觉走的人,现在却很乐意跟着感觉走,莫非这就是许多人津津乐道的爱情?
楼下有两道长长的车灯扫过来,打断了施大方的心潮涌动。“达令,上去坐坐吧!”“也好,我可以顺便认识一下宝贝儿的室友们。”一个是他熟悉的许朵芊千娇百媚的声音,另一个是陌生而充满邪魅的磁性男声。施大方收回远眺,转为俯瞰,发现那双人影已经开了保险门上楼来了,留给他的是一辆迈巴赫Landaulet的车顶。银色的车漆,有如锦衣夜行,在路灯的微光下显得分外醒目。
许朵芊一向是非有钱的不取,看来这一个是超级有钱了。银色的迈巴赫Landaulet,他听名车发烧友的老爹介绍过,是迈巴赫品牌最新推出的量产车型,国内根本没有几辆。想不到今天居然让他活生生的看见了。要是老爹在这里,会不会直接从阳台上跳下去,围着那车狂流哈拉子啊?
“施大……四星级,快来看,许多钱的男朋友来看我们啦!还带了许多好吃的。”曾好笑的呼唤声从客厅遥遥传来。
“哎,来了。”施大方收回目光,提着冰壶回客厅。许朵芊一看见冰壶就抢,抱在手上不敢置信地摇着:“天哪,你居然在阳台上独自喝光了这么大一壶水?”转而朝身边的男子充满歉意地笑笑:“费经理,真是不好意思,看来只好请你喝点其它的。我先介绍一下,这位……”她指了指曾好笑的方向:“是我同居室友曾好笑。”又指了指施大方的所在:“这位是合租室友施星极。”又跟施曾二人介绍:“这位是我的男朋友,姓费,浪费的费,双名经理。而且巧的是,他现在的职务也是经理哦。”
原来真有人一出生就冠名叫经理的!施大方和曾好笑感觉被这个华丽丽滴名字雷到。
“曾小姐,你好。我经常听芊芊提起你。真是久闻大名,幸会幸会。”不等曾好笑从雷公的怀里爬出来,一双手就被费经理热情地握住了。费经理一双邪魅桃花眼还一丝不漏地把她从头皮打量到拖鞋底。
那眼神怎么看怎么邪门。曾好笑心里打一哆嗦,趁他转向施大方的时候脱出手来。
“费经理,幸会幸会。”施大方及时和费经理伸手相握。
“施先生,芊芊常跟我提起你。哎呀,你是白手创业,要在这城市立地生根的杰出外来务工人员代表啊!最近怎么样?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费经理摇撼着施大方的手,欣慰地看到施大方脸上浮现出一丝丝感动的笑容。
感动到想吐啊!施大方之所以没吐,是不想在这个拼演技的关键时刻误了看好戏。
“哎呀,达令,我想起应该去插电烧水。”许朵芊依依不舍步灿莲花地抱着冰壶打算挪去厨房。欲走还留的纤手被费经理牵住了,他的唇角照例拐出一个诱人的笑容,搂过许朵芊温柔安慰:“你知道,我只喝凉白开的。有你就够啦,没有凉白开真的没关系,宝贝儿。”
“真的没关系吗?达令,你的唇都有些起皱了,陪我让你辛苦了。”许朵芊抱着冰壶完全忘记了刚才计划干些什么。
好甜,施大方闪进厨房打开冰箱,找出一瓶冰饮,倚着冰箱直灌下去。好腻,曾好笑看着两人柔情万种的窃窃私语,也跟着施大方窜进厨房开冰箱喝冷饮。大热天的,还让不让他们孤男寡女活了?
“她这样谈恋爱不腻歪啊?能请她和他稍微收敛一点吗?还是女人恋爱都这德性?”施大方望着天花板翻白眼,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可不喜欢这种如胶似漆的恋爱方式,还是琼瑶奶奶的词作得好:你是疯子我是傻子,缠缠绵绵到天涯~
像他这样的,跟女生谈谈情说说爱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如果没有一个内心强大、个性独立的女人愿意为他付出,这辈子就跟事业结婚算了。
“不是每一个女人谈恋爱都这样啊!许多钱是那种一旦爱起来很狂热的,仿佛全世界就只有一棵树的情有独钟型……根本听不进别人的话。”曾好笑想起许多钱以前的种种轰轰烈烈的恋爱事迹,不禁为她捏一把汗。
许朵芊忽然牵着费经理的手进来了,原来两人经过无数甜言蜜语的商议后决定,先参观一下许朵芊的小窝。完全WS正站在冰箱边各自拿着半瓶饮料做广告的两颗真人电灯泡,许朵芊指着各处布置讲当初的设计原理,费经理听得十二万分的认真。
接着两人手挽手前往主卧、客房和阳台,悠哉游哉、指点欣赏的样子仿佛是在西湖边漫步。曾好笑和施大方只好坐在客厅里看着午夜剧场,呵欠连天。偶尔传来零落的交谈声,都落入了施大方的顺风耳,把两人关于阳台里那些盆栽植物的交谈悉数落入耳中。
“你喜欢养花吗?宝贝儿,你真有爱心。啧啧,还有几株难得的名种。”这是费经理在大赞。
“达令,这花是曾好笑养的。我可不敢居功。她是为了纪念死去的前夫。”许朵芊娇滴滴的说明声,总算还有些不掠人美的好品德。
“哦。”费经理不再说话。施大方狐疑地朝阳台的方向看去,顶灯下,费经理细心观察花株的模样印入他心底。回过头来,他看到曾好笑也跟他一样刚刚收回目光,相视一笑:“是不是挺奇怪?”
“嗯。这个人对花有古怪的兴趣。”曾好笑感情大条,不代表第六感也大条。
“也许潜在的敌人已经开始登堂入室了。我们作好准备吧!”施大方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唇际吐出不紧不慢的一句话。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问候施大娘:“大娘早上好。请速查迈巴赫Landaulet,银色款,本城有几辆?车主是谁?”因为此时已经指向次日的凌晨1点,说早上好很正确。
施大娘的回信来得超快:“你起得真早。本城一辆,X公司持有,章衫锋名下。”大概因为最近受儿子提醒的缘故,所以施大娘对章衫锋公司情况的熟悉程度堪比章衫锋本人。
施大方听见秀爱双人组从阳台返回的声音,手机破铃再度响起,他低头一看,原来是施大娘的第二条短信到了:“日本千菊组、本城4K党有人马调动迹象。需要你随时侯命。”
果然不出他所料,千菊组是冲着4K党来的。除掉章衫锋的背后是不是因为出现了利益掣肘?
还有冷冰冰为什么要刻意勾引张亭般?是受章衫锋的指使还是幕后黑手另有其人?还有一个结没打开,他需要时间,该死的时间,千菊组和4K党才不会给他多少思考的时间嘞!
他发出今夜最后一条短信:“费经理是章衫锋什么人?”
施大娘在睡眼迷蒙中给他回了简短的四个字:“生死之交。”
责任所系
迷迷糊糊中,有一线光明照到施大方脸上,把他从被母老虎压住一通恶吻的梦中唤醒,睁眼一看曾好笑正头枕在他胸前,身子横在沙发上作卧佛状,睡姿要妩媚有妩媚要妖饶有妖饶。施大方的心突然开始砰砰乱跳,大清早的,血压升高100,智商下降100。
呼,莫非梦里压着他的就是曾好笑?仔细端详端详她的嘴,不算樱桃小口,也不像老虎那样血盆大口,那通恶吻应该是自己做梦吧?可是梦里好逼真……呃,要不要试一试?施大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现在时间还早,邻居们应该都还在睡觉吧?
嘿嘿,就试一试,她应该不会知道吧?
施大方感觉全身像过了电似的,兴奋地眨巴着一双不算大的单凤眼,泛着邪媚的光芒,嘟着嘴朝曾好笑的红唇靠近……再靠近。
距离0。6……0。4……0。2……0。1……眼看着就要够到了,曾好笑梦中无觉地向施大方的肩头蹭了蹭,“波~”
啊,她竟抢先吻到了他的唇!施大方登时万分僵硬,靠在沙发上大气都不敢喘,瞪着尤在美梦中的曾好笑直发愣,想确定她到底是清醒还是梦游?她……这是借睡装无辜吧?
丧权辱国啊!非法侵略啊!想他闭关锁国三十五年整,就这样被曾好笑一记烈焰红唇攻城略地。
他狂想摇醒曾好笑问她:你记得自己梦里干什么了吗?可素施大方心里清楚得很,有谁会为了自己的梦负责任呢?
他的初吻竟这样没了?人家还不用负责任!为毛啊!为毛啊!明明是他主动,怎么最后倒成她的,嚎!
许朵芊从卧室里出来看着两人在沙发上的姿势,朝施大方暧然一笑:“哟,醒了?”
“啊……嗨……早上好……你们家费经理呢?”施大方尽量作出自然的微笑,胸口吐呐之间,曾好笑的头就往下滑了几分。
“你们都睡着了不知道,他……昨天留宿了呀,现在还在里头呢!”许朵芊听施大方问起费经理,抬起脸微微有些红,不过大家都是成年男女了,也没什么可害羞的。
施大方指着屋,惊呼:“你俩速度够快的呀?”暗想这年代真是速食的年代,自己是不是太OUT了?
许朵芊着急地把手指放到嘴边:“嘘,嘘,轻点。他还睡着呢。”转身悄悄掩上房门。
“当当当”的叫早铃忽然浑厚地响了起来。曾好笑梦中惊觉上课要迟到了,一个头点地就整个人滚落到地上,施大方救援不及,眼睁睁地看着她夹在茶几和沙发的中间,赶紧弯下腰去扶,却听到曾好笑闭着眼睛痛叫出声:“……啊哟!哪里来的小贼,居然敢打老娘,看我的曾家拳!”
一拳挥出被施大方伸手接住:“醒一醒,天亮了,上班了!”曾好笑打开眼帘,撑在地上一骨碌翻身起来,讶然:“我怎么会睡在地上?”
施大方试探着问:“你不记得你梦里做了些什么吗?”
许朵芊好笑地边刷牙边从洗手间里探出半个身子:“总算醒了。不关我事啊,你好好想想昨天抱着谁在同一条沙发上睡了一宿?这要是在古代啊,非得以身相许不可。”
曾好笑狐疑地看向身边的施大方,断断续续地想起昨晚临睡前好像是跟此人坐在沙发上并排看电视打呵欠来着,后来做一梦,梦里爬到一朵棉花云上睡得好舒服,结实有弹性,暖暖的还能自动调节姿势,再后来就突然掉到云端下面,摔得一身骨头痛。
“呵,我想起来了,是你,一定是你。哼,一定是你趁我睡着了,就趁机打击报复,占我便宜。小人~”曾好笑羞愤过度,用激烈的言辞遮盖内心的尴尬,估计昨儿个把他的身体当成棉花云舒服地靠了一晚上才会有许朵芊那句话。
“喂喂,搞清楚,被占便宜的人是我哎!应该生气的人应该是我对不对?”施大方寸步不让,老吃他豆腐,这样下去可不得了,他是男生应该拿到主动权。
正在相持不下,两人的电话机同时响起:“喂……啊,是。”挂掉电话,两个人同时奔向门口,又同时卡在门框上。
“哎呀,你干什么你。”
“我还要问你呢!”
“老板有事CALL我!”两人同时爆出消息,原来为的是同一桩事情啊。两人当即努力挤出门,跨下楼梯,许朵芊擦着脸出来,只听到楼道上两人跟她道着88,以及从敞开的大门吹进来的清晨阵阵凉风。
真是一对冤家活宝!许朵芊摇摇头,返进去继续整理妆容。
X公司章衫锋的办公室门口,聚集了30个人,为首的是个黑衣男。个个手里拿着家伙,凶神恶煞般站在门口叫嚣:“章衫锋,你没有能力就别当大哥!准备退位吧!”有甚者已经开始冲击总裁办公室。
“各位大哥,有话好说啊,哪个分堂的,是兄弟就好好坐下来谈谈。”保安部劳郝人经理第一个冲上来说话。这些人都不好惹,上一辈留下的分堂机构岂是总裁一时半会儿就能收拾干净的。想学康熙削藩,也要接受教训慢慢来。
“你是哪根葱,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要谈我们跟章衫锋谈,你,给我下去,老实呆在保安部。谁也不许插手!”为首的黑衣人一挥手,劳郝人被推出几个趔趄,被数个打手模样的人扔进了电梯。
有人继续砸门,眼看着门就要倒下的时候,施大方和曾好笑相继出现了。
只见施大方脸色阴沉,气势汹汹,他脸上不好看,问话倒是和风细雨:“你们,是不是不把大哥当回事?” 曾好笑在一边看了,只觉得他比黑道还黑。
什么大哥?曾好笑一头雾水,看到有几个黑衣人已经面露怯色。施大方继续追问:“只要能带着兄弟们过上堂堂正正好日子的人永远是大哥。你们要小心,别被人利用了。你们想想如果再回去混黑道的日子,对得起自己的亲人么?”
30个人没有一个人晓得眼前说话的男人是谁,但听他的口气好像深谙4K党内的形势,恐怕不是资深前辈,就是兄弟友帮的人,看上去气势十足不好得罪啊。压迫人的煞气顿时去了一半,还有不服的,挥着家伙冲上来。
曾好笑给施大方飞去一眼,表示:咱俩一起上啊!施大方以微笑表示同意。曾好笑的小心肝马上小颤了一下,暗忖:施大,你微微一笑很倾城,你知道不?
电归电,曾好笑的反应还是很敏捷滴,接过被施大方拖过来的某人一只手刀,曾好笑伸手一拧,就把那人连胳膊带臼都拧脱下来。有了第一次的成功,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许多,两人如法炮制,来一个倒一个,来两个扔一双。
眼看着对阵的人越来越少,坐在地上哀嚎的伤病员越来越多,施大方和曾好笑还是精神气儿十足地背靠着背默契对阵,一副两夫妇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组织行动的黑衣男暗中一挥手,全体闹事者索性坐在办公室门口,疗伤兼耍无赖。
总裁办公室的门忽然开了,章衫锋露出半边脸看着立在门边的施大方,目光明察秋毫,却并不开口,只是推出两张椅子,示意两人坐下。看看僵持的局面,施大方和曾好笑索性下来。
“喂,你好像知道他很多?”曾好笑好奇心大起,用手指指里面。
“我知道得不多,但用得恰到好处而已。”施大方笑得淡淡然。
曾好笑见施大方也知道得不多,自己就更不太明白啦!眼下还是做好保镖要紧。
有人开始到处打电话,也有人跑去搬救兵,两人只是自顾自坐着,连脸都不抬一下,落在闹事的人眼里,有如雌雄双煞。
劳郝人经理再度出现在这一层,看到总裁办的门口坐着两只酷哥酷妹,前面围着一群人,却不敢近前一步。也不敢再拿劳郝人动手,只是对他怒目相视:“你又上来干什么?!”
好酷啊、太酷了,施星极曾好笑,你们简直是保镖之神,保安部的绝代双骄。劳郝人见有他们两只撑腰,笑容可掬地走上前对在场所有人宣布:“总裁宣布公司进入紧急状态,一应事宜请警方介入。刚才我们已经联系了警方,相信一会儿就会到了。”
黑衣男对着门咬牙切齿:“好你个章衫锋,真敢拿兄弟们开刀。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走!”一群人如乌云一般滚滚而去。
施大方刚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后面的破门“吱呀”一声开了,章衫锋的声音传出来:“施大方,你进来一下。”
施大方闻言一震,原来章衫锋一早就知道他是谁。曾好笑看着施大方缓缓地走进去,立在门外替他提心吊胆。
空旷的办公室,章衫锋早给施大方准备了一张舒服的椅子:“施大警督,请坐。”
施大方从容就坐:“4K党的现任老K原来就是本城的商界巨子,失敬失敬。”
“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就是老K的?”章衫锋笑里藏刀。
“从机场看到你脖子上挂着4K金指环时知道的。”施大方笑眯眯,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大家都是聪明人,摊开来说话不用绕弯子,与人与已都方便。
“唉,既然你知道,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实话跟你讲,做老大辛苦啊,做老大不容易啊,做老大责任重啊!要做一个每次都能得胜,到处都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老大更不容易。别人都看做老大风光,可谁知道老大背后的辛酸。想想以前,自己做4K党基层小弟的时候,为了走上白道的梦想,我当过家教,卖过菜刀,摆过地摊,练过杂耍,吃饭不敢吃带肉的,喝酒不敢喝低度的,不敢跟人借钱,更不敢听别人跟自己借钱,可偏偏就有人跟自己借钱。你不借就开打,像打游戏似的,打一关过一关,好艰难才混到能做老K的标准。”章衫锋大概好久好久没有人可以谈心了,一下子倒出许多陈年苦水。
施大方再想不到会听到章衫锋发如此长篇的牢骚,更想不到当年身为4K党太子爷的章衫锋为了能做老大竟有如此艰辛,原来以为他只不过是“黑二代”而已,如今看来一点也不是省油的灯。
4K党内部倾轧他只是有所听闻,并不太熟悉,只好点头附和。
智力测验
突然,两声巨响的“轰隆”声传来,章衫锋和施大方齐齐跳起来,莫非是4K党的叛逆打算谋朝篡位?
两扇厚实的红木大门被人推得倒在墙上歪歪斜斜,失去美观实用价值,章衫锋只觉得眼前一花,有个人影窜进来,五指张开抓向他的咽喉。他来不及动身,只好向后仰倒下去,来人一招扑空,落地后变爪为刀,劈向章衫锋的颈间。
一支钢笔突然从章衫锋手上变出来,4K金笔笔尖光芒闪动,直扎来人的颈动脉,在临颈半寸间定住。来人的攻势被生生化解,犹带一脸的悲愤莫名。
施大方看两人一连串眼花缭乱的过招告一段落,便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分开双方,对来人叹气:“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冲动啊?冲动是魔鬼你知道不知道啊?”
“你一早知道他就是老K?!老K杀了张亭般!我们一直在找的凶手就是他啊。”曾好笑万分激动地想挣脱被施大方扼住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在空中激动地往章衫锋的方向挥舞着。
“我没有杀张亭般,是杀他的人在冒充我。对你前夫的意外身故我也感到十分难过。毕竟生意场上大家也曾经合作愉快过。”章衫锋笑看眼前忽上忽下的小爪子,从容镇定地开口解释,说完他还从表袋里掏出干净的手帕拭去曾好笑溅在他脸上的唾沫星子。
人活得真实不容易,曾好笑活得也太真实不做作了吧?有意思……
“你凭什么这么说!别以为这是你地盘,想赖就赖想杀就杀啊?施大方也许怕你,老娘不怕你。”曾好笑不相信。以为她是三岁小孩,随便找个人冒充都能像老K?
“我不是怕,而是知道。”施大方的声音突然插进来,音量不高,却足以让曾好笑的耳朵竖起来。一双杏眼朝施大方云淡风清的脸投去圆圆的两颗菠菜。
“通过声线分析,那个老K的声音是经过仪器变声的。”他跟施大娘求证过,警方通过对案发当天老K的电话声音和章衫锋真人话音进行过对比分析,明确知道两人不是同一人。
“真的?”曾好笑有些半信半疑,但激动的情绪明显平和起来。指着章衫锋一脸狐疑:“那他……难道不会是同谋?”
“我也很想知道想嫁祸给我的人是谁?不知施大警督和曾小姐有没有兴趣帮我找找?”章衫锋用三根指头梳一梳打斗中凌乱的头发,笑容可掬。
“事成之后,你不但要彻底洗白公司,还要解散4K党。”施大方拖着曾好笑伸过手去击掌。所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如果能兵不血刃地解决4K党问题,就相当于搬掉一颗定时炸弹,跟老K合作一把,值得!
“一言为定。”章衫锋笑着击掌。除掉组织中的暗流才能完成彻底洗白的目标,才能真正让兄弟们在太阳底下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借施大方的力,也许是决定自己命运的唯一机会。
两人目光中的锋芒攸然浮现然后交锋,彼此心照不宣。
曾好笑看着他俩,忍不住把心中的疑问提出来:“你什么时候知道施大真实身份的?”
“哈哈,你们来看看这个。”章衫锋想起什么似的莞尔一笑,走到电脑边招呼施大方过来一观。施大方半信半疑地走过去,只见章衫锋点开上次捕获花和尚时被媒体拍到和曾好笑的合影,那上面的自己还顶着两只特大黑眼圈,他指着屏幕问:“我化装成这样你都认得出来?”施大方打心里不好意思承认那其实不是化装,而是被曾好笑揍的!
章衫锋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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