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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公也不回家[穿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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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都已就绪,临时放弃有些可惜。
而且,贺词说了,送礼物最重要的是心意,所以,最后他还是出手拍下了这颗鸽血红宝石。
想起当时知道他以天价拍下宝石时,小东西震惊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一下,可惜不能趁势直接把宝石递到对方面前,不然还能欣赏到小东西更多的小表情。
不过也不着急,以后慢慢挖掘便是了。
东方珩离开机场,坐上来接自己的车,司机关上车门之后,恭敬询问:“先生,现在去哪?”
东方珩从口袋里拿出盒子,打开盒盖,那枚他亲自督工,由国外知名珠宝匠人制作的宝石胸针正静静地躺在天鹅绒的盒子里。
正中间深红色的宝石红得纯净,红得亮眼,如燃烧的火,如流动的血,给人以绝对的视觉冲击,将底座上镶嵌的钻石光芒给压得毫无存在感,只能沦为无力的衬托。
任谁在见到它的瞬间,都会为之倾倒。
东方珩迫不及待地想看它被佩戴上的样子,想要看到收到礼物时,小东西又惊又喜的表情。
“先生?”司机久久不见他回应,于是出声唤道。
东方珩回神,轻咳一声,把盒子盖上放回口袋里,嘴上随意地说:“等等,我问问。”
问?问谁?
司机心有疑惑,却不敢多问,只能沉默地等待老板的再次开口。
东方珩拿出手机,点开通讯录里的收藏夹,那里只有两个联系人,一个“爷爷”,一个“宁宁”。
他拨通了第二个联系人的号码。
手机铃声响了很久,那边才有人接起电话。
“喂!”
郁宁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兴奋。
一周未曾听到的熟悉声音里满是热情,东方珩的唇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是我。”
“嗯,我知道!”郁宁话语里的笑意几乎是掩盖不住的,“你电话打得真是时候,我也刚想给你打电话呢!”
给他打电话?东方珩挑了一下眉头,他可是记得小东西已经很久没主动给他打过电话了,这次是怎么了,转性了么?
还是说,想他了?
“你猜我现在在哪?”郁宁不等他说话,便继续说道。
这也是东方珩想问的,他打电话的目的就是想搞清楚现在小东西在哪,直接杀过去把礼物送了,以免夜长梦多。
“在哪?”他问,空着的那只手伸进口袋里面。
“我在爷爷家!”
东方珩暗想,这样也不错,当着爷爷的面把礼物送了,也免得老头子整天说他对小东西不上心。
“我跟你说啊,我今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终于终于!”
郁宁一连重复了好几遍终于,以表现他此刻激动的心情。
东方珩听得好笑,顺着他的话问:“终于什么?”
终于教会老头子用智能手机了?
“终于说服爷爷了!”
东方珩一怔。
郁宁毫无所察,继续和他分享喜悦:“爷爷同意我们离婚啦!”
第52章
爷爷同意我们离婚啦!
这句话如惊雷在耳边炸开; 炸得东方珩耳膜生疼; 握住盒子的手抓紧了几分,手掌被盒子的尖角刺得生疼; 但他却毫无所感。
脑中一片空白,原本的众多思绪全被惊雷炸散; 让他连该如何回应这话都不知道。
“你听到了吗?”那边迟迟没有等到他开口,于是又说了一遍; “我说爷爷同意我们离婚了!”
同样的话语第二次传入耳中; 已经有过心理准备,东方珩这一次轻轻应了一声:“嗯。”
似是对他的冷淡有所不满; 郁宁开始诉说自己的辛劳:“我跟你说啊,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唇舌才说服爷爷的,我今天一早就到爷爷这边来了; 陪他吃了早饭,下了会儿棋,出去散步晒太阳,然后又吃了午饭……”
说着,他顿了一下才继续说:“花了那么长时间我都没好意思开口,还是爷爷看出我有心事; 主动问我的。”
他的语气有些羞赧。
“然后我就把想离婚的事情跟他说了; 你知道吗!”他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 “我跟爷爷说过之后; 他的脸一下子就拉得老长老长的; 眼睛瞪着我; 特别特别凶,吓死我了!”
东方珩听着听筒里传来的汇报,在脑海中想象当时的情况。他想,如果当时他也在现场,自己的表情,应该不会比爷爷好到哪里去。
他低下头,唇边扯出一个自嘲的苦笑。
“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当无事发生嘛。”郁宁还在阐述他的经历,语气变得有点小骄傲,“我就开始恳求爷爷,说服爷爷——我跟你说哦,还好我这次准备得很充足,拿出证据来证明就算跟你离婚,我也能过得很好,我把我这段时间的……”
“够了!”东方珩突然呵斥了一声。
对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通讯信号里只有彼此静默的呼吸。
郁宁等了一会儿,对方还是没说话,于是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在忙啊?要是在忙的话,我就先不打扰了……”
在忙吗?
东方珩把盒子拿出来,小巧的盒子上有着精美的纹路,原本是他精心挑选的,现在看来,这纹路都像是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他这一周……不,从一开始的忙碌就是白费功夫。
东方珩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就是可笑吧。
“没什么可忙的。”他说,声音里满是疲倦。
“哦。”
话说到这里,两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就这么沉默着。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说话声,郁宁似乎和谁交流了几句,接着,他再次开口了。
“那个……”郁宁犹豫了一下,“爷爷说,既然你现在没事的话,让你现在回家来一趟。”
“好。”
挂了电话,他把手机直接关了机,随手一丢,对司机吩咐:“回本宅。”
“是。”司机仿若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察觉,依言发动车子。
*
回到东方家本宅,东方珩站在大门口,心想他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他对老爷子的关心是不是少了点,才会让老爷子将情感转移到一个外人身上。
对他百般维护,对他言听计从,甚至根本不管自己亲孙子的感受。
结婚也是,离婚也是。
他扬了一下嘴角,随即摇摇头,走了进去。
佣人见到他回来,纷纷向他问好,态度虽然温顺,却也生疏。
梁伯笑着和他打招呼:“少爷回来了啊。”
“梁伯。”东方珩对他点点头,“爷爷呢?”
“老爷子在书房呢,宁宁正陪着他。”梁伯说。
东方珩脚步不停,往书房走去。
书房向来是爷爷最重视的地方,会把人叫到那里,一般都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当初要他和郁宁结婚的命令就是在这里发出的,现在要结束,也在这里,正好。
他走到书房门口,想要敲门,但是梁伯却提醒道:“不用敲门了,直接进去吧。”
于是他握住门把,打开了门。
房门打开,先前被禁锢在房中的声音传来,是听上去很悲哀的音乐声。
看到房中的情形,东方珩有些诧异。
里面居然在放电影。
一老一少坐在沙发上,面前是巨大的投影屏幕,上面正在播放的正是《沉默禁区》,郁宁的出道作品。
电影才刚开始,现在放到主角被送到戒网瘾学校,到了新宿舍,认识了三位室友。
郁宁所饰演的角色便是其中之一,他因为罹患抑郁症被送进来,主角和他打招呼的时候,他也只是抬起头来,漠然地看了对方一眼。
这一眼给了一个特写镜头,硕大的屏幕上,那双眼睛很深,很冷,很……孤独。
东方珩的心忽然如被一只手紧紧攥住,又闷又疼。
他的目光落到屏幕外那个郁宁的身上,对方的注意力都在电影上面,看得很专注,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
梁伯敲了一下门,发出清脆的声响,提醒说:“少爷来了。”
那两人都转过头来。
东方珩的视线第一时间便去寻找郁宁的眼睛,那是一双很深很冷的眼睛,透着几许漠然。
“回来了。”老爷子淡淡地说。
郁宁眨眨眼睛,看样子是从戏里出来了,眼底已经恢复了以往温顺的乖巧,笑着对他摆摆手,然后向他比了个OK的手势。
眉眼间尽是欣喜。
东方珩没看他,转向老爷子:“嗯。”
“这几天都到哪里去了,整天也不在公司呆着,我可听几个老股东都抱怨了。”老爷子淡淡地说,语气也听不出来有没有责备。
东方珩下意识地把手伸进口袋里,握住那个小盒子,但是只过了一秒钟,他便若无其事地抽出手,说道:“出了趟国,办点事。公司的事我都安排好了,没问题的。”
老爷子摇了摇头:“还是年轻,性子不稳,原本以为让你结婚,能沉下来,可现在看来,大错特错。”
他说着,又叹了口气,扭头看了一眼郁宁,小家伙原本正在散播喜悦,见他一眼看过来,立刻低下头去,装出无事发生的样子。
东方珩听着他略显失望的话,心慢慢沉了下来。
“过来吧。”老爷子转回去,靠在沙发靠背上。
东方珩走进去,梁伯很贴心地把门关上,只留他们三个人在房间里。
老爷子对郁宁吩咐:“那个也停了吧。”
郁宁跑去捣鼓投影仪,把电影关了,然后也没坐回去,就站在桌边看着爷孙俩交流。
书房里顿时变得沉默下来。
老爷子定定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孙子,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今天宁宁跟我说了离婚的事情。”老爷子开口,“你的意思呢?”
东方珩看向郁宁,对方正使劲对他眨着眼。
收回目光,东方珩点头:“可以。”
简单的两个字,没有任何情绪,只是阐述说话者的意愿。
老爷子闻言,缓缓闭上眼睛,良久才又睁开。
“那就离吧。”
轻飘飘的四个字,听在房中另外两人的耳中,却有千钧之重,然而心思各不相同。
郁宁的唇边绽放开一朵欣然的微笑。
东方珩保持着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
老爷子摆摆手:“你出去吧。”
东方珩起身。
“爷爷,那我们——”
郁宁的话说了一半,老爷子便也对他摆摆手:“你也出去吧。”
“既然决定了要离婚,总得商量商量怎么离。”老爷子眯着眼睛看向自家孙子,“好歹也是两年的夫妻,别亏待了宁宁。”
“知道。”东方珩点头。
“爷爷,我不用——”
“去吧。”老爷子再次打断他的话,神情已是极疲惫了,看上去不想再多说什么。
郁宁跟着一块出去了。
两人一起出了书房,梁伯正等在外面,见到他们出来,也没说什么,对他们点点头,便自己进去了。
书房门再次关上,东方珩站在门口,深深地望了一眼身边的人。
郁宁被这一眼看得有些心里发虚,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虚什么,不过想了想,他想可能是爷爷最后的那句话吧。
爷爷说,让他不要亏待了自己,这意思很明白,是关于离婚的赔偿问题。
“关于离婚协议的内容,我会请律师来跟你谈,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东方珩移开了目光,看着前面的虚空,“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罢,他神色疲倦地揉了一下额头,“我先走了。”
“等一下!”
郁宁拉住要走的人,然而对方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到一般,动作很大地甩开他的手,同时往后退了几步,皱着眉头看他。
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郁宁有些尴尬,挠了挠头,干笑了一下:“不好意思。”
“你想干什么?”东方珩问。
郁宁注视着他,神情是无比认真的:“我没什么要求的,我净身出户就好了!”
他从未给予过东方珩什么,也就没必要从对方那里索取什么,双方断得一干二净,最好不过了。
郁宁依然在笑着,唇角上扬,他的嘴唇很薄。
东方珩望着他,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嘴唇薄的人,都很薄情。
原来是真的。
他说过的话也都是真的。
他说,他不喜欢他;他说,他要和他离婚。
那些话言犹在耳,现在想来,情真意切,所以,是什么给了他错觉,认为这小东西喜欢他,认为不会和他离婚呢?
一直以来,都不过是他的自作多情罢了。
再次深深望了他一眼,东方珩说道:“随你。”
说罢,转身离开。
第53章
郁宁从别墅里搬了出去。
虽然东方珩表示过要把那栋房子给他; 但是郁宁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一来是他不想无故受人恩惠; 哪怕是作为离婚赔偿也不想要; 第二就是; 那栋房子实在太大,他一个人住在里面总觉得空荡荡的; 要了也住得不自在,干脆不要; 也免得担人情。
于是; 在红本本换成绿本本之后,郁宁便搬走了。
他的新房子是盛扬帮忙找的; 盛大经纪人非常给力; 只是打了个电话便确定了房源; 据说地段良好环境优美安保优秀设施齐全拎包即可入住; 除此之外,房租还打八折!
一听这么快就有新的落脚处了; 郁宁自是千恩万谢,而当他知道这是盛扬自己家的房子的时候,他的心情是震惊到无以复加的。
面对自家艺人仿若重新认识自己一般的眼神; 盛大经纪人只是随意地摆摆手; 说出了一句无比拉仇恨的话:“我要是不努力,就要回去收房租了。”
郁宁除了微笑也只能微笑了; 自己的这位经纪人还是个隐藏的房二代; 瞧他平时那抠门的劲头; 真是人不可貌相。
搬家那天,虽说是乔迁新居,但是郁宁带来的东西很少,几个行李箱便装满了,盛扬过来直接帮把手也就搬过去了,不过代价是郁宁听了他一路的絮叨。
盛扬进了屋,把拖着的两个行李箱随便往墙边一丢,抱着手就坐到了沙发上,对进屋后就开始观赏新居的郁宁说道:“看看喜欢吗,不喜欢的话,哥那还有几套房,随便挑。”
郁宁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跑出来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喜欢,这里太棒了!”
这房子是两室一厅,说大算不上大,但是一个人住绝对绰绰有余了,而且装修布置也很雅致,深得他的心意。
盛扬点了一下头:“喜欢就行——我选这里,主要是清静,你住在这也不会受什么打扰。”
郁宁很感激,盛哥能帮他考虑的都考虑到了,虽说对方平时办事不怎么靠谱,不过关键时刻还是很给力的。
但是盛扬注定是个给力不了多长时间的人,说完正事,他翘起二郎腿,斜着眼看过来,郁宁知道,他又要开始絮叨了。
“哎我说,你怎么就从那么大的别墅里搬出来了,那房子多好啊,就算我把我家这些房子都给卖了,也只能买得起半套。”说着,盛扬看了一圈自己的这间房,“那么大的房子不住,非要来我这住这小破房,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我没什么打算啊,就是不能在那房子里住了呗。”郁宁风轻云淡地说。
听到这话,盛扬又开始念叨:“你把总裁给得罪了,所以他把你给甩了,赶出来了?”
郁宁听了眉头直打结:“什么叫他把我给甩了?”他们是和平分手,协议离婚好不好!
“你不是被总裁包养的么。”盛扬轻描淡写地说出众所周知的真相。
“没有!”郁宁大叫起来,也不管这房子的隔音到底好不好,“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
盛扬捂住耳朵,皱着眉摇头:“你怎么这么暴躁啊,这一路都吼了我多少次了。”
郁宁很无力:“还不是你一直重复这个话题,我每次的回答都是一样的,你就别问了行吗。”
“但我还是觉得你有事瞒着我。”盛扬撇着嘴,小表情竟有些委屈。
郁宁斜着眼睛看他:“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盛扬扭过脸:“我喜欢自己猜。”
郁宁一个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每次都这样,说了要跟他坦白,但是他就是拒绝知道真相,理由是什么不想知道不该知道的东西,既然不想知道就不要再问再猜了啊!
郁宁深切怀疑他是拿自己开涮。
看着他气鼓鼓的脸,盛扬开心地笑了起来:“这才对嘛,有点小情绪不就好了。”
“啊?”郁宁疑惑地望着他。
盛扬舒服地往沙发上一靠,踢着脚优哉游哉地说:“这两天心情不太好?”
“有吗?”
“嘴巴都快能挂油壶了。”盛扬说着,也不知是不是打趣。
郁宁没说话,泄气地往他身边一坐,低下头,用手捂着脸。良久,他抬起脸,眼神已经坚定了许多。
他握紧双拳,对盛扬说:“没什么,以后就算一个人,我也要努力生活,照顾好自己!”
说完,他笑了起来。
盛扬凝视他片刻,将他唇边淡淡的落寞都看进眼里,然后,抬起手来——捏住了他的脸颊。
“啊疼疼疼!”郁宁努力扭着头想要摆脱他的手,“你干嘛!”
盛扬用力拉扯着他的脸,语气随意:“说什么一个人,哥不是在这么,放心,有哥罩你!”
“你一点也不靠谱!”郁宁说出残酷的现实,然后感到脸上的手更使劲了,于是连忙改口,“是是是,有盛哥你罩着我我就放心了!”
盛扬得瑟地收回手。
郁宁眼泪汪汪地揉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脸颊。
盛扬抱着手臂想了想,说道:“今晚一块吃饭吧。”
“吃饭?”
“对啊。你搬新家了嘛,总要请亲朋好友吃个饭嘛,增加点人气。”
听他说得有道理,郁宁点点头:“可以啊——那把小沈也叫过来好了。”
“对了,小沈好像是请假了吧?”郁宁说着,忽然想到一件事,又问道。
盛扬想了一下,回答:“对,好像是他哥病了,住院了,所以他请假去照顾他哥去了。”
小沈的哥哥病了,那就是沈棠声生病住院了……
想到这里,郁宁忽然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白月光病了!
这段时间日子过得风平浪静,他都忘了这里可是弱智文学,而弱智文学里有一个很重要的分支——换肾文学。
所谓的换肾文学,就是霸总的白月光得了肾病不久于世,为了拯救爱人,霸总便勒令苦命的小白花把自己的肾换给白月光。而换肾文学也不仅局限于肾这一个脏器,心肝脾肺乃至□□,只要是白月光需要的都能换。
不是吧!
郁宁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静,放松,这件事和他无关了,他都和弱智总裁离婚了,两人一拍两散再无纠葛,白月光病不病的跟他没关系。
还好离婚离得早,离得及时,再晚一步就糟糕了!
盛扬觑着他变化莫测的脸色,纳闷地问:“你怎么了?”
郁宁看向他,表情忽然变得很感动:“盛哥,死里逃生的感觉真好!”
盛扬更纳闷了,这孩子果然是因为被金主踹了,脑子出问题了吧。
*
东方珩坐在酒店房间的玻璃幕布上,眺望着这座城市夜晚的景色。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酒杯,一口一口地喝着烈性的酒液。
不远处的茶几上,一个酒瓶歪倒在上面,从瓶口留下一滴滴的残余液体。
喝完杯中最后一口酒,东方珩折回去想要再倒酒,可发现里面已经空了,于是摇摇头,起身走到电话旁,拨通前台,他言简意赅地说了一个“酒”字,便挂了电话。
他坐回到沙发上安静地等待着。
明天一早还有董事会要开,按理不应该喝这么多酒,但他不想管那么多,就想用酒精来给予自己一些虚假的安慰。
酒喝得多了,头有点疼,胃里也不太舒服,但他并没有理会。
约莫过了十分钟,在他不耐烦准备催促的时候,房间门铃响了,应该是送酒来的,于是他起身开门。
房门打开,确实是来送酒的,不过送酒人他此刻并不想见到。
“酒拿来,人可以滚了。”他对那人伸出手。
贺词把酒瓶死死抱在怀里,嬉笑着说:“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让兄弟我来陪你一起吧。”
说罢,他也不等对方同意,身子一溜便灵活地从门缝里钻进了房间,边钻还边说:“你真行,要喝酒你不会去我酒吧喝,那多有气氛,偏要躲在房间里面。”
东方珩没说话,摇摇头便关上房门往房间里走,人都已经进来了,他再守在门边也没用。
贺词进了屋,一双眼睛便如雷达一般开始扫描,待看到茶几上那个空了的酒瓶,顿时目瞪口呆了:“我的天,你一个人到底喝了多少啊!”
他转过身来望着东方珩,眼睛里有担忧之色:“你胃不好还喝这么多,照你这么喝,你迟早也进医院和棠声作伴去!”
倏然听到沈棠声的名字,东方珩挑了一下眉:“棠声?他怎么了?”
虽然表情冷淡,但是声音里还是透着一丝关切。
贺词耸肩,说道:“胃溃疡,住院了。”
东方珩冷笑:“不愧是他。”
他走过去,从贺词怀里把酒瓶拿过来,瓶口是事先启开过的,他拧开瓶盖,往酒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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