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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界_迷迭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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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面面相觑，又不知为什么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索性手拉着手，乖乖的坐下等他们的大姐把JASON放好了出来教训他们，他们就老老实实的等着。
「你猜，大姐会和我们说什么？」
「嗯…其实我们两个的状况比你大姐的状况糟的不是一点两点……」
离开唐人街的半路上JASON曾经醒了过来，醒来之后就抱着陈芷涵直嚷嚷些有的没的，也不知道到了酒店后是被陈芷涵怎么给料理好了，竟在房间里一声都不出。
收拾了JASON之后，陈芷涵一脸阴沉的坐到了冷岩和陈芷涵的对面，眼神直逼他们紧握着的双手，来势汹汹。
看到她这样的眼神，冷岩防备了起来。
「大姐，我们先说好，一码归一码！你可不能把跟JASON生的气也一起撒在我们头上，我被你骂惯了无所谓，温泽可不行！」
温泽被冷岩的话臊的脸通红，想开口说些什么，只开了个头，就没了下文。
「我……」
陈芷涵和冷岩都扭过脸去看他。
冷岩的眼神中自带着笑意，让对面的陈芷涵一身鸡皮疙瘩不由得扭开了视线。
「陈总，我知道我现在做的不一定是最正确的选择，但却是我最想要的，我不想离开冷岩。」
因为结识陈芷涵是在圣都酒店，温泽不能跟着冷岩叫大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就维持了在生意场上的习惯。
「我也是这个态度！」冷岩难得心里美了一把，赶紧附和。
「我是炮筒子吗？整天到处开炮，就想着骂人？」
陈芷涵懒得接面前那两个无比腻歪的两个人的话茬，不满的白了他们一眼。
「那大姐你是想干什么？」
冷岩问的极其严肃，让陈芷涵想收回刚才的话真想好好的骂骂这两个蠢货一顿！
「你们两个都到爷爷面前去手牵手了？我现在骂你们顶什么用？！」
陈芷涵的教养还是比陈芷灵的段位高的太多，以至于都吼的温泽直哆嗦了竟然还没飙半个脏字！
三个人都沉默了一会。
「反正让我结婚的话，非温泽不可！他也是这个态度，我们两个一定要在一起！」
冷岩的神色恢复冷峻，话中透漏的感情却一点也不冷淡。
「一点转寰的余地也没有吗？」
「没有！」
「你们两个明天早上就打算到爷爷面前说这些？」
冷岩和温泽沉默，算是默认，因为除了表态，他们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爷爷…是个很好的猎人，打蛇专打七寸，你要是想不听他的话，和男人在一起，他不会对你怎么样，一定会对温泽下手！至于温泽…他身上的要害太多了！」
冷岩回头看了看温泽，紧了紧他的手，希望他安心。
「你就不怕爷爷对JASON下手吗？」
陈芷涵轻扯微笑，「JASON跟温泽不一样，JASON的事业他不放弃也做不了几年了，而且他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只他一个，我还保不了吗？更何况就算他的事业毁了，我的却不会，我照样养的起他！我们没有后顾之忧，但你们有！你的命脉都掐在老爷子手里呢！」
「那我就由着他控制我，不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而去跟有各种利益勾连却唯独没有感情的人结婚吗？」冷岩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光非常冷峻。
「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但你有选择的权利，正确与否，我不予置评！」顿了顿，陈芷涵继续说：「我刚刚还没有说完，我之前调查过温泽，像他软肋这么多的人…反正跟我打过交道的我是第一次见！除了他自己，他什么都在乎，什么都舍不得，跟白曼晴的关系不是真的吧？他的能力我不清楚，但是他的个性适合接他父亲的班吗？他可以为了任何跟他有关系的人做任何事，却不会先为自己着想，这就是他放弃你的原因吧？」
温泽低下头反思，却直到现在也没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反正他之前，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他就是学不会如何去思考：他为什么要对得起任何人？
「这样的人说多也不多，说少但也不少！只不过，现在他虽然鼓起勇气要跟你在一起，但是他身边到处都是火种，随时一点就着，除非他狠心什么都不管，否则只要爷爷出手，他的爸爸、妹妹、他们家的公司、他爸的声誉、他的前途、包括白曼晴，哦，对了，还有他的养子，everything！都有可能成为爷爷的攻击目标，或者全部！」
「为什么他不能直接冲着我来呢？」温泽的脸一阵阵的白。
其实陈芷涵说的也正是冷岩一直以来的心病，他总是想去确认温泽的想法，就是怕万一有这一天……
☆、第91章 嘴炮大战
「这只是一种用能力范围内的威胁达到的制衡，老爷子舍不得冷岩，只能针对你，如果你听话乖乖的离开冷岩，所有人都不会受到伤害！」
「那我们呢？我们两个呢？」温泽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你们两个的关系在爷爷看来本来就是错的，纠正错误而已，谁会考虑你们的感受？」
温泽和冷岩低着头沉默不语，面对即将到来的困境感到十分挫败。
「也不是没有办法保护你的亲人，如果跟你爸爸坦白，你爸爸主动找到老爷子，和老爷子达成一致，统一战线的话，就能避免你爸爸和妹妹以及你爸爸的公司受打击，不过，这样的话你和冷岩就要面临两份压力，到时候你们还想要在一起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如果我像爸爸一样，带着温泽私奔呢？只要大姐你肯帮我，这很容易吧？」冷岩突然开口。
「你失去一切不在乎，他呢？更何况你们还有一个孩子？如果回中国，你这张当过大明星的脸要逃到哪里去？而且我退一步讲，你们两个这么折腾不就是想堂堂正正的在一起吗？私奔，就是逃避！对于爸爸，我没有爱，也没有恨！但是我憎恨私奔这种行为，他以为抛弃了我和芷灵和别的女人私奔是追求真爱，是勇于和爷爷斗争的行为吗？不过是个懦夫！不敢承担责任的懦夫而已！」
「冷岩，我不要私奔！既然我选择了你，就绝对不要偷偷摸摸！」温泽握着冷岩的手，声音很轻，话里却透出异常的执着与坚定。
「好，我答应你！」冷岩也用力的回握住他，「可我们只能这么被动吗？」
冷岩的眼光倏地锁紧，「就不能是我来威胁他吗？」
陈芷涵楞了一下，随即挑眉看着冷岩，嘴角不自觉的扯开，笑着站起身，什么都没说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冷岩带着温泽等在了陈芷涵的房间门口，他们要一起去见老爷子，可是从房间里却只出来了陈芷涵一个人。
「不需要他去，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冷岩瞥了一眼房间里正睡着，呃，其实看起来更像是晕着的JASON，没说话，拽着温泽离开了。
说到底大姐还是比他的胜算大的多的多！JASON这个嘴上没毛的人不去可能更好！
到了唐人街的老宅子，三个人还没走进门，就听见老爷子已经在屋里怒吼了。
「冷岩来之前就已经和男人搞在一起了，你大姐更早，你敢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三个人走进的时候正好看见接话的陈芷灵梗着脖子犟嘴，「我本来就不知道，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老爷子还想继续骂，但看三个人进来了，一张气红的脸瞬间变黑，眼神深沉的看着自己的孙子孙女。
「爷爷，我们今天来给您一个交代！」陈芷涵开头这个是毋庸置疑的。
「哼！」老爷子冷哼，没有回话。
接下来进入了陈芷涵和老爷子的交锋，冷岩和温泽插不上话，陈芷灵更是一张看好戏的脸，三个人就在旁边看着爷爷和大姐这两个同样精明、巧舌如簧的人针锋相对。
中间陈芷灵还叫人上了几盘水果，非常好心的分给冷岩和温泽。
「哎，没什么好担心的，你们两个不要绷着个脸！爷爷离不开大姐的，就算冷岩你能继承家业，很多事情还都得大姐处理，再说了…我这么说冷岩你不要难过，爷爷和你是还不算亲后，但大姐是他最喜欢的孩子，手把手培养出来的，我们两个也相当于爷爷养大的，他呀，狠不下心的！所以最后只能选择妥协！」
「我倒不担心大姐，我担心我和温泽，大姐接手爷爷的大部分工作这么多年，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她有很多的筹码和退路，但我什么都没有……」
陈芷灵看他那样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吃下去了，尴尬的啧啧了两声，「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啊，你有我啊！你还有大姐，大姐她虽然很严厉，但是还是很护短的，不然你看我从小到大惹了这么多麻烦，早就被她揍死了！」
「冷岩！」
三个人在一边偷偷的谈话被老爷子怒气冲冲的声音打断，很显然老爷子在大姐的事情上已经妥协了，那么接下来的主攻目标就肯定是冷岩和温泽了。
昨晚被老爷子派去查消息的人今早已经回复了一部分，所以老爷子才把陈芷灵也找来了，而且，为了弄清楚冷岩和温泽的事，老爷子今早已经派了人去中国，详细查温泽的底细了。
「爷爷，我不知道您有没有真心爱过一个人，我也希望能顺着您的心愿，跟在您身边，听您的话，跟您选好的优秀的女人结婚，给你生下您一直渴望的曾孙，但事实很多时候不是按照想法走的，我爱上了温泽，爱上了一个男人，不管我想不想，我离不开他，只有他在我身边，我才觉得生活有意义，如果您也爱过，您一定会懂这种感受。」
「你呢，你有什么话说？」
老爷子没有回应冷岩，而是突然转向了温泽。
「我…」突然的提问让温泽有些搓手不及，但既然决定了和冷岩一起来面对，这个时刻就绝对不能退缩。
「我其实并不想做这种让这么多人都不开心的选择，我曾经很努力的抗拒过，但是最终我没有做到，我还是想跟他在一起，就算所有人都不喜欢，不同意，可是在他身边感受到温暖的人是我自己，放弃他迎合大家，锥心一样的难过也只是我自己在承受。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有机会跟他一样叫您爷爷，但最起码，我不会放弃争取的机会。」
温泽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似水，好听的让人近乎晕眩，第一次听到温泽这样的表白的冷岩看了一眼温泽，心中大动，他很想立刻就把温泽拥进怀里，可是他抑制住了，只是更紧密的、更用力的，和他十指交握。
「我不能理解你们的感受，尤其是同样身为同性，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心情？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见过很多人很多事，同性恋我见了很多，我承认你们相爱的既定事实，但你们依旧不能否认你们的自私，身为小辈，你们让你们的长辈失望，希望和心灵都受到伤害，而你们，却拿着爱当借口，享受这牺牲亲情和前途换来的的享乐？」
「爱是什么东西？它远没有你们说的那么高尚和坚贞。你们能保证你们就能爱一辈子吗？今天的舍不得离不开可能会变成明天的相看两生厌。你们拿什么获得我的认同？」
「因为年轻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因为年轻你们的感受就那么重要，重要到让我这么多年的希望落空，重要到违反世俗还觉得自己独特勇敢？」
老爷子咄咄相逼的话语在房间里掷地有声，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所有听着的人的观念。
可是，这样的话让一向谨守规矩、第一次越界的温泽羞愧的一点一点低下头，但对从来冷眼旁观着一切，内心实际上桀骜不驯的冷岩来说，却只是一种想要套牢别人的借口而已。
世俗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没人管甚至吃饭都成问题的时候世俗不见得出手帮忙，现在他什么都有了，却要反过来报答和遵从世俗吗？
「爷爷，您觉得我们的感受不重要吗？您觉得我们的爱只是一种享乐吗？您觉得我们因为知道明天可能会不再相爱今天就要放弃彼此吗？世俗？有谁规定了世俗是不能违反的？世俗本身就一定是对的吗？」
「当然你们的感受也是感受，但它并没有高于你所有的亲人长辈，我让你们放弃这段没有未来的感情有什么错？情爱不是享乐又是什么？没了他你活不了吗？」
冷岩顿了顿，叹了口气，爷爷的最后一句话让他瞬间没了争辩的欲望，「爷爷，我们根本话不投机，对于我来说，就算我们明天不再相爱了，我们今天的爱也弥足珍贵，这就跟生命一样，没有谁知道他的生命什么时候结束，可是他不会因为知道最终会死去就选择放弃活着。」
「您总是拿亲人、长辈这样的概念来衡量我，但是您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一定要为了您的希望去负责任？」
「你！」老爷子指着冷岩气的双唇颤抖，冷岩的话让他不自觉的心惊，毕竟那不是他养大的孙子，他对待冷岩，并没有对待陈芷涵和陈芷灵那样的理所当然，「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找你回来是干什么的？！」
「您找我回来是干什么的呢？您是把我当做一个孙子找回来的呢？还仅仅是一个留着您的血的人找回来的呢？您能给我的一切我从来没有放在过眼里，您对我的威胁恐吓我从来没有害怕过，我当初会答应回到您身边，是因为在遇到温泽之前，我没有任何欲望，但我也没有任何亲人……」
「可是您呢？我对您来说，只是一个恰好留着您的血脉，可以帮您实现传宗接代、继承您事业的愿望的人，你规划好了一切，只是需要一个执行者而已，您需要我去迎合您的希望和感受，可是我呢？我的所思所想，我的所爱呢？对您来说，又算什么呢？没了他不会死他对我就不重要吗？更何况，没了他，生不如死！」
☆、第92章 真正的男人
「您根本不懂，有一个让您只要呼吸着就会惦念的人是什么感受。」
「够了！」老爷子将手杖在地上狠狠的一跺，沉声叫停，突然讽刺的笑了起来，「你说的这些话跟当年你爸爸说的几乎一样，还真是父子，不过好在你爸爸当年爱上的是一个女人，就算早早的去了还给我留下一个你，但是你呢，直接扯了个男人到我面前，比你爸爸做的还绝……」
冷岩又想开口反驳，却被温泽扯住了，温泽对着他摇摇头，示意他听下去先不要顶嘴。
「你觉得你说的这些大道理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我这么大年纪，反抗的，顺从的，什么样的没见过，无论你选择什么方式生活，都能找到一大堆的理由，可是我，要走到今天的地位上，必须要有自己的原则和坚持原则的方法，如果我每个人都去理解，那我什么都不可能做到！你觉得我是在强迫你，忽略你的感受，但我是为了你好，等你像我一样老了，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你自己的孩子在你身边，到时候难过的是你自己！」
温泽的身体僵了一下，冷岩望过去，发现他的眼眶开始泛红，突然紧张了起来，赶紧握紧他的手，将他扳过来对着自己，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被爷爷说动了？你会后悔吗？」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温泽笑着摇摇头，「我只是想到我们老了的时候，那样的场景，我觉得那是很可怕的事情，可是你却从来没有退缩过，为什么你愿意为了我放弃那么多呢？我只是觉得我从前的懦弱，真的对不起你！」
「傻瓜！」冷岩一把将温泽搂紧了怀里，丝毫不顾及屋子里的其他人，「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会再离开我！」
「你们两个！不会以为说几句大言不惭的话就能在一起了吧？！」老爷子看不惯他们的搂搂抱抱，再次敲了手杖。
「爷爷，我知道您惯用的方法，您无非是用对温泽重要的东西来威胁他，让他离开我，不过，我事先就已经想好了，我和温泽是一体的，如果您敢动跟温泽有关的任何东西、任何人，我保证，您再也不会见到我这个孙子！」
「哼！你以为你有这个本事跟你爸爸一样玩失踪吗？」老爷子冷笑。
「我知道我没有，我放弃了一切来到您身边，除了您给的，我什么都没有，可是我有一样东西，对您非常重要，那就是我自己！您伤害温泽一分，我就伤害自己一分，逼急了的话，要让您再也见不到我，并不只有失踪这一种方式！」
「不行！！！」温泽赶紧拽着他，焦急的喊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不失踪的话，那就只有……死……
反观老爷子，却是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他的孙子，冷岩，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为了情爱，竟然要以死来威胁他！
「你好大的出息！」
冷岩一边用手轻轻的拍着温泽安慰他，一边镇定的看着老爷子，承袭自老爷子的冷峻此刻和老爷子的愤怒针锋相对，半步都没有退缩。
「这充其量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对您能够构成威胁的，我的筹码只有我自己。如果您不用这样的方法威胁温泽，那我自然也不会伤害自己！也许您觉得我说出这样的话不像个男人，但温泽是我目前唯一想要的，身为一个男人，如果我连我自己爱的人都保护不了，借用您的话说，那我还能做成什么？爷爷，只要我还有筹码，我就不可能受任何人的威胁，包括您！」
老爷子突然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但却不是开心的大笑，而是无奈的苦笑。
「你倒真是我孙子，有魄力，但你这是对待爷爷的态度吗？」
「那您仗势欺人就是一个爷爷该有的态度吗？爷爷，我长这么大被您找回来，您想让我一下子就把自己当成您的孙子，是不是也需要您像一个爷爷？您扪心自问，除了命令，您还为我做过什么？」
老爷子顿了顿，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冷岩身边慢悠悠的转着圈打量他。
冷岩也不动，只是拉着温泽由着他去看。
「面不改色，头脑冷静，判断果决，对答如流，对自己够狠，对彼此的优势和弱点都了然于心，用起来得心应手，我们陈家人的这些优点你倒是一样都不缺，为了区区一个男人，和我针锋相对，倒是嚣张的很，我只是不明白，这样的你，为什么之前只是做了一个小明星呢？」
「做明星对我来说只是一份工作，机缘巧合而已，爷爷您有明确的追求，但是我没有。也因此，现在我有了温泽，除非他不要我，否则我绝对不会放弃他！」
老爷子眯着眼睛又看了冷岩一会儿，突然又走回去坐下了，慢悠悠的再次打量了冷岩和温泽一会儿，开口说了一句让屋子里的人都意外的话。
「你说的没错，以我的能力和地位，用来威胁你身边这个男人，的确不太好看。不过你们要想在一起，那你可得付出点代价！」
「爷爷您…是什么意思？」
冷岩和温泽都因为老爷子话里可能透漏出来的讯息喜出望外，但又不敢确定着。
「意思就是你要不要跟爷爷交换个条件？如果你办得到，我就同意你们在一起！」
「好！爷爷您说，无论任何条件，我都答应您！」
冷岩看起来有些激动，第一次在除了温泽以外的人面前露出并非冷峻的表情。
「话不要说的太早，如果是容易的条件，我也不会提。」老爷子意味深长的说着，掩饰了眼中算计的光芒。
「爷爷您尽管说！」
「好，我要你去日本帮我办一件事，这件事难度很大，而且要办成的话最快也需要一年时间，这一年内，你，和他，不准见面，也不准联络！如果你能办得到的话，那你们的事我绝不再干涉！」
冷岩和温泽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一年的离别虽然残酷，但如果能换来堂堂正正的在一起，那么也值得！
心下计较了一番，冷岩遂坚定的看着老爷子说道：「只是一年的话，可以！但不知道爷爷您让我到日本去做什么？」
「日本最大的黑帮前些年开始经济转型的时候与我们有过几次合作，但是最近他们和日本警方的关系急转直下，日本警方还扬言要灭掉他们，虽说这不太现实，但是最新上任的组长不如前几任有魄力，和我们合作的一个很重要的项目现在被搁置了，我要你到日本去解决这件事情并监督项目的完成，只不过，这个项目要完成最快也要一年，而你能不能搞定现任的组长同意项目继续进行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好，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会做到爷爷您要求的事！」
「等等，还有一个附加条件，就是……」老爷子顿了顿，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复又开口，「之前和你约会的黄小姐，那位加拿大华裔，她曾经跟我提过她自创的品牌想要打通亚洲市场，我答应了要帮助她，正好你带她一起去日本，好好照顾她，就算替我帮她。」
冷岩略微有些意外，但随即明白了老爷子的意思，心里暗忖爷爷似乎低估了他，「好，我答应您！」
离开老宅子的路上，冷岩和温泽十指交握的坐在后座，只不过，相比于冷岩一脸的雀跃，温泽却是有些惆怅的皱眉，嘴也不自觉的微微嘟着。
「怎么了？担心一年不能见面不能联络？」冷岩微微俯身，一双俊眼勾着他问道。
温泽叹了口气，头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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