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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局之九荒部杂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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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被这想法吓到,眼睛突然睁开,醒了!
农家乐赶忙坐起身,看看四周,还是处在空无一人的陌生空间,身边堆满零食,掐自己一把,疼痛袭来,这回醒了,是真真切切地醒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刚才的梦,也做的真真切切。
“咕噜噜~”戳戳软软的肚皮,原来是被饿醒了,农家乐脑子里嗡嗡嗡声不绝,头有些疼,手不受控制的去拿地上的食物,当然吃什么自己还可以选,边嚼着鱿鱼丝边想着,看来自己还没有完全失去控制,毕竟一醒来口干他故意选汤水的主食而选择干涩的的鱿鱼丝就是最好的标志。吃了几口,实在干得受不了,端起另一边罗宋汤,小口小口的喝起来。
食物下肚,脑子里的噪音不再,为了防止自己再度昏睡,农家乐这回吃得极为缓慢,思想中的运转也没有之前那么灵敏,有些事情前前后后想了多次才能拼凑完整,农家乐极力克制自己的食欲,他知道在他的意识尚未完全消失以前他还能指挥自己,再迟些,他不敢肯定,之前吃的欢,现在知道苦,自己应该还有救吗?
理清思绪,一切都是从琅光雾答应带自己去异界,模糊中琅光雾好像画了圈还是叉之类的他就莫名其妙地晕了,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儿,最后就莫名其妙地吃个不停,问题果然还是出在琅光雾那个王八蛋身上。
农家乐狠狠咬下一半儿的巧克力甜甜圈,细细咀嚼,开始想对策。首先,从头到尾他好像都没有开口呼救过,因为不确定周围有没有其他危险存在,但现在他有八成的把握是没有,另外两成就当作是自己掉进敌人的陷阱,现在被敌人当猪一样喂食,等差不多的时候把他宰了还是怎地,之所以算两成就是因为他吃到现在都没胖,这哪个不长眼的敌人看到自己放的饵食被吃那么多,而真正的食物都没怎么着肯定忍不住早跳脚了。所以方案一,呼救。
“救命啊——呃——救——嗝儿——救——”不行,这么下去肯定会吃饱的,农家乐弄了点儿鱿鱼丝卡在稍大的牙缝里,不是他恶心,是小时候不听老人言糖果吃太多,还含着甜食睡觉,没被蛀虫啃掉已经很不错了。农家乐试着啊了几声,果然有效果,因为嘴巴里的食物没有下咽,困意还未袭来,不过就是要控制食欲和忍住饥饿。
呼救继续,喊了半天除了高分贝的回音声啥也没有,农家乐所幸开口小唱了一首李荣浩的《李白》:“我不是庸才/你不是天才/也不是伤害我那种人才/不爱就不爱/离开就拜拜/我不想听什么我们合不来……”
墙对面的琅光雾,满头黑线,一脸阴霾,他跟他呆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里,居然从没听过他唱歌,导致他开口时自己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就这么被稀里糊涂得魔音灌耳,还不能倒带,他能把墙炸了吗。
身在为时空间的农家乐倒是沉浸在悠扬的歌声中自我陶醉,一曲毕才发现唱错,不是唱错曲是唱错词了,刚刚那首是《如果你是李白》,真正的《李白》不是这样子的,应该是这样子的,琅光雾见其臭嘴欲开,赶忙拿符堵耳,但看着他那么投入的表情又怀着也许刚刚因为是女生唱的所以男的唱的跟鬼叫应该也可以理解的心里,鬼使神差地拉了下纸符,就听到:“噢——要是能重来/我要当李白/几百年做的好坏没那么多人猜/耶/要是能重来/我要选李白/至少我还能写写诗来澎湃/逗逗……”唱不下去了,好像卡在奇怪的地方,不过农家乐也没太在意叹了口气,吸了口果冻。
这一停反而吊起唯一能看到他行动的人的胃口,琅光雾挑着眉毛唇角隐约有起伏,只一会,又恢复原位。
过足了单身歌王的瘾,接下来就直接进行下个计划,关于这个求救看来是没谱儿了,放弃。
所谓的下个计划不过是倒数第二步,那就是逼出体内的幽元,哪怕一点点,一丢丢,刚刚在他那么样的魔音发射下周围都没起什么变化,除了脚边的食物变出很多保护嗓子类如钢铁嗓门宝,周瓜霜润喉片,肥大海泡茶包等其他都依旧,因此,琅光雾觉得与其弄这么个不痛不痒地美声,不如来个惊天动地地大动静,这里有回音,说明空间有限,现在就看能不能点燃引线,借此能炸出个窟窿逃出去,这是好的一面,坏的那面农家乐其实也想过,所以他还有倒数第一步,只要事情发展到坏的那面,他就……实情是他真不想走到那步。
第63章 第十章 非常类秩序(四)
脱离琅光雾提供的幽元,农家乐唯一点燃的就召安的那次,但那时是有痒痒挠,没了武器要怎么点,用手指点?那不把自己烧死?
农家乐嘴巴里含着钢铁嗓门宝在食物堆里翻找,不找不知道,之前光顾着吃,都没发现食物的源头是何方,农家乐趴在地上,像个圆规似的绕了一圈,此时的他才知道,原来掉进无穷无尽的美食当中,也会是一种恐惧。
吃货认为吃的是恐惧?当然不是,他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哪里,不知道现在几点,不知道怎么出去,他害怕这一次在晕过会不会醒来时问自己:我是谁?
农家乐大力的拍打脑门,把脑海中的思维固定住,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点燃引线。
农家乐努力回想当时的片段,试着聚集体内的幽元,实质上过了这么久,琅光雾都没告诉过他所谓四元究竟是个些个什么玩意,他只说过要集中精力从来没告诉过他幽元存在于体内的实际感受是啥,除了能辨认一个人是否能在异界做事的唯一根据外还能有什么?他恍然发觉,对这一切,他一无所知。从前的从前,不过是有人在他身边,人不在了,他就跟个白痴无二。
人依赖的久了,就连自己最基本的生存意识都变的淡泊,这不是好事。
含着鱿鱼丝,调整呼吸,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赶鸭子上架了。农家乐盘腿而坐,双手合掌互握,大拇指和食指相抻,上下瓣唇缓缓蠕动,眉头紧皱。
墙壁的对面,琅光雾一头黑线:这是哪门子的水兵火星手势???这货是有多娘还能想起这种手势,是觉得自己的手指头上能蹿出小火种吗?虽然一些电影电视中也会有这种手势,对啊,为什么自己会产生这样的联想呢,该不会娘的那个是自己吧?琅光雾脸更黑。
专心致志想要憋出火种的农家乐可不管这些,心心念念着幽元幽元幽元犹豫犹豫犹豫鱿鱼鱿鱼鱿鱼?鱿鱼?鱿鱼!农家乐一睁眼,上方有声音,抬头,哗啦啦啦一大堆包装各异的鱿鱼片鱿鱼丝腌鱿鱼块从天而降,农家乐连躲都没想到要躲就被砸个正着,声儿停了,农家乐被埋在鱿鱼小山中,拨开面前的包装袋,农家乐长叹一口气:这辈子估计都不想在吃鱿鱼了。
排除杂念,深呼吸一口气,从头来过。他不知道那些修道修行之人的打坐是怎样的,他只知道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静,风吹云涌下的寂静。耳边时有阵阵呼呼声,忽而又听不见,好像有人关掉了开关,又好像出了故障的机器,年久失修,时灵时不灵。他感觉到体内有东西在动,不是心脏也不是脉搏,而是其他什么,从左手中游走到右手边,不再外而在内。好像在找东西又好像在身体周遭旅游一样,东逛逛西荡荡。农家乐收敛心神,这东西游走的速度变慢了下来,农家乐试着让其聚集到胸腔中,这东西就真的听话的游走到胸腔中。
呦呵,还乖得很。农家乐不敢大意,心中默默地和这东西说话,如果说练武之人还需运气丹田,练笔之人手法熟练,那体内四元就不知为何物了,不同于三魂七魄少了其中一样人体便自动反应出机能变化,简单来说就像小锤子敲膝盖,敲了就有反应。因为缺乏对四元的了解和学习,农家乐无法判断这东西是不是就是四元之一,万一不是,那又是什么,所以他耐着性子和这东西沟通,尽管他觉得像是在对一团空气说话。
说了半天,小东西没反应,农家乐想可能四元就和内功一样,要慢慢修炼,而不是跟他合作运用一个身体之类。于是,他试着将胸腔中能感受到的这团东西引到双手的指尖,沉着气,睁开双眼,左手拿着引线,猛然一发力,右手食指尖冒出一点小火苗。
农家乐的眼睛瞪得滚圆,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点了,不是,是用幽元点出了火苗,透过这幽元点出的火苗不是特别烫手,就觉得手指尖有点热热地,涨涨地,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流逝一样,他左右瞧瞧,没人,可惜他点燃了也没法立马和他人分享,农家乐有些泄气,但又不敢大意,他颤抖着将左手的引线慢慢移动到右手上,慢慢地慢慢地,快要连上了,忽然“轰——”地一声,一道炸雷从天而降,惊地农家乐分了心神,灭了火苗。
农家乐赶忙朝声源处望去,只见半空中浮现一个巨大的山羊脸,羊脸上的眼睛半眯着,嘴巴还长出两颗粗壮的獠牙朝外伸着。
什么情况?那山羊脸的嘴角向两边拉伸,好似冷笑一般,眼睛全张,满眼通红,瞧不见黑白仁。农家乐脑中闪过一个字:怪?
之前不出现现在突然出现?难道是他无意中触发了什么机关吗?农家乐缓缓向后移动,奈何他动一步,那羊脸便凑近一分,动两步,羊脸凑近两分,他有种感觉,要是他现在转身往后跑,那羊脸估计就要来个三百六十码的俯冲了。
还未容他多想,羊脸便直接朝他冲来!
“啊——我靠,尼玛搞什么鬼,招呼都不打的就冲过来想干啥啊,啊啊啊啊——”农家乐顾不得脚边花花绿绿的零食,拔腿就跑。
身后有股强大的吸力逼得农家乐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才勉强站稳脚跟。
“吼——”身后呼呼声不绝,那羊脸加大力度,吸力把农家乐脚边的食物都吸到嘴里还没能让羊脸住口。
农家乐突然想起这里的食物不是源源不断?怎么会一会儿就吸光了呢?不一会儿,农家乐脚边又冒出一些食物,不过都是糖果类的小食,才出现没一会儿就被羊脸给吸走了。
“啊——什么玩意啊,就不能出来个火锅烫死那狗/日的救救场嘛——啊啊,不——行了啊——”农家乐双目含泪,崩溃不已地狂吼着。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见他太可怜,在羊脸慢慢靠近农家乐的间隙在农家乐的脚后冒出一个摆放在酒精灯上的鸳鸯锅,里面冒出不少已经烫好的菜肴,本来应该被吸到羊脸那里去,但不知为什么,整个锅子稳如泰山,一动不动,连飘出来的香气都分散四处,农家乐一边闻着火锅的飘香,一边奋力往前,不让自己回头倒退,这份苦难,坚持比用鸡毛掸子抽他屁股还难受。
这特码谁想出来的搜点子,让火锅消失啊,特码的既然不能烫死羊脸,留下来做啥啊,农家乐泪流满面地怒吼道。
不一会儿,香气没了,火锅消失。
农家乐愣住了,勉强支撑着转了个身,真的消失了,难道说这个空间里的东西都是听凭自己的内心?农家乐看着羊脸,嘴巴里念叨着羊脸消失羊脸消失羊脸消失!一睁眼,羊脸更大了,不是,是更靠近了。农家乐“啊啊”鬼叫,转身就跑,心想来瓶开水烫羊头啊,开水没来,脚下的花生米倒把农家乐绊了个踉跄,到底怎么回事?农家乐更迷糊了。
说起来好像是他燃起火苗后羊脸才出现的,那么说的话这是不是就相当于关卡的关键处,就是找到出口还会再出现一个老怪,打败这个老怪就能出去?!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农家乐决定再次点燃,但是现在跑的这么急火苗就算点燃也很快会熄灭,不对,这是由自身的幽元所点燃,幽元不尽,火会灭?身后的羊脸好像猜到农家乐的想法,吸力停止,农家乐莫名其妙回头,羊脸嘴巴一闭一张,“哗哗哗——”地朝农家乐喷水。这水可是有温度的,农家乐躲闪不及背部被喷到一些。就听滋滋声冒着白气,农家乐就地打滚,滚了滚,又滚了滚,滚地有点远。
羊脸:“……”
那水温度颇高,因为天气关系农家乐穿的又不多,这下直烫皮肉,还好没穿单件,不然非得把自己烫地皮开肉绽。
“咕噜~”羊脸没再追过来,嘴巴里发出打嗝儿声。
“嗯?”这是中场休息的意思?
羊脸的嘴巴又闭上,两腮慢慢鼓起。
不好!这货原来是储备弹药,这是又要喷的节奏啊——还等什么,农家乐拔腿再跑,这回不等羊脸开口,农家乐就开始念叨着点燃点燃,有过第一次经验,第二次要来的更容易些,果不其然,手指很快亮起火苗,大羊脸也追到了跟前。
眼看着羊脸要开大嘴喷水,农家乐再度就地打滚,然后就滚滚滚……滚得自己也晕头转向,躺在地上起不来,羊脸这回直接飞到农家乐的正上方,斜拉着嘴角,双目通红地瞪着农家乐像是在躺在餐盘中不安分的食物,农家乐滚地头昏眼花好不容易缓下来,已经再没其他的力气去支撑,原本就大得离谱的羊脸现在又变得更大,农家乐此刻也不再惧怕,双眼直视羊脸,羊脸张开大嘴,一股滚烫地热液倾泻而下。
第64章 第十一章 非常类秩序(五)
千钧一发,农家乐双手握拳挡在脸前,心中唯一的念头尽不是生,而是与羊脸同归于尽!或许是这怒火点燃了一直紧握在手里的引线,就听“轰——”地一声,引线被引爆。
有水钻进鼻孔里,农家乐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在水中,四面黑压压的,羊脸不见了。头顶上有光,农家乐顾不得许多,向上划去。
他水性一般,加上刚刚躲羊脸时也耗掉了不少力气,现在只盼望尽快游到水面上,可是不论他怎么努力始终差那么点儿距离,农家乐鼓着腮帮子憋气,求生的欲望很强,可是憋气的功夫太弱,怕憋不了多久。
有些小气泡从脚下冒出,农家乐朝下看去,原来被炸的羊脸还在,那羊脸被炸的只剩下上半张脸,没了嘴,双目依旧通红地瞪着农家乐,那些气泡就是从羊脸下面浮出,农家乐感觉羊脸下还有其他东西,摁下自己的好奇心使劲往上游,虽然羊脸没有身子也失去了嘴,但谁知道这怪物等会会冒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果然,羊脸的羊角尖伸出许多细细长长的红线,农家乐见此更大幅度的向上划去,现在自己什么东西都没有没法跟这玩意打。那红线速度更快,很快就缠上农家乐的脚踝,往下拖。
农家乐憋不住气,一下被呛到,咕噜咕噜喝下不少水,手脚渐冷,使不上力,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呼吸越来越困难,不,在这深水中他又如何能呼吸地了,渐渐地,农家乐快要失去知觉。一只手拉住他,他感觉那只手再带着他朝相反的方向游去,他困了。
贴满墙壁的符纸集体迸发出一道绿光,琅光雾带着农家乐从封湖中逃出,而缠着农家乐脚上的红线并未放松,还在往上蠕动,墙上的符纸像是有生命般一道道飞向农家乐的腿部挨个儿贴紧,绿光流窜,红线化成水,还剩下些红线想退回屏幕,琅光雾左手轻挥,墙壁最上面和最下面一排的符咒连成两道长符,自个儿飞到屏幕正中央交叉贴上,恰好挡住想要出来溜达的半张羊脸,羊脸不旦不退还反而想挣脱符咒飞出,可惜它面前站着的是琅光雾。琅光雾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绿字黄符口念咒语,射入屏幕中,墙面上所有的符咒便折叠聚集到一起包裹成球,那羊脸也在其中,敲了个响指,足球大的黄符纸球在火光中焚烧殆尽。
“所以你是又把他给捡回来了吗琅光雾?”周德文抱着跳蚤君站在病床前晃悠。
这回琅光雾没有立刻回嘴,手中搅匀药水的动作不停,还一副当了多年的老妈子样噘嘴吹散热气。周德文看着都觉得好笑,便又道:“这回,不用消除记忆了?话说这家伙走后门啊,封湖都是你给救的他到底行不行。”
琅光雾朝周德文翻了白眼道:“你什么时候话这么多。”
周德文悻悻住了口,手上一松,猫咪跳蚤君像个僵尸样duang~duang~duang~地蹦到床上,直踩头脸。琅光雾伸手去捞,跳蚤君左闪右躲就是不下农家乐的脸。
而此时的农家乐还在梦中与怪相斗,那怪别的地方不打偏偏要打脸,还一打一个准,农家乐躲闪不及眼见着自己的俊脸要被打成猪八戒,哀嚎一声,带着泪光醒来。
周德文见农家乐带着泪花醒了,便朝跳蚤君招招手,跳蚤君乖巧地跳回主人的怀抱,本想在伤者的腿部多蹦两下,奈何背后的阴气太渗,气压太低,只好三步并做一步飞跳入怀。
农家乐环视一圈,头顶上的天花板有些微微的波动,不仔细看察觉不出,这什么鬼?不对,这个场景他好像在哪里遭遇过,好像也是腿部受伤,那个人手里的猫咪,农家乐狐疑地盯着周德文,周德文佯作咳嗽不舒服,就跟农家乐打了个招呼便退出房间。其实农家乐有很多问题要问,但不认识对方也不好叫别人留下,而对方走后,自己身边就剩下包公,不是,是黑着脸的琅光雾。
自己亲自出手救出农家乐,在他昏迷期间一直守着他,深怕他再有什么闪失还提心吊胆,没想到对方醒来第一个在意的居然是猫咪跳蚤君,第二个是还是跳蚤君的主人周德文,不是他小心眼实在是不小心瞥到了,然后多瞥了几眼而已。
“额……”
“其实……”
房内的俩人同时开口,撞声了。
“你先……”
“还是……”
又撞上了。
真不是农家乐想要抢台词他是想让对方先开口的,谁想话不多的他会主动出声。
于是俩人又默契的沉默了一会,琅光雾被整的彻底没脾气了,轻声道:“刚刚是做噩梦了?”
“嗯,梦到,梦到有什么东西在打我脸,反正打得不成形了,呵……”
琅光雾抿了抿唇,端起桌上的皮蛋瘦肉粥道:“饿了?躺好,吃点东西。”
农家乐一听到“吃”,神经立马紧绷,两手紧拽着琅光雾胳膊,还狠掐了一把道:“疼吗?我还在梦里没逃出来?”
琅光雾皱了下眉,又平舒开来道:“疼,不是一般的疼。”
农家乐这才长吁一口气,竖起枕头靠着,淡淡道:“嗯,不是一般的疼就对了。”
琅光雾:“……”
真不是他小题大做,实在是给搞怕了,这年头YY多了总会被YY,所以保险点总没有错。伸手拿粥,琅光雾愣了下,便把粥放到桌子上道:“你慢慢吃,我先出去打个电话,就在门口,有事叫我。”说完,不等农家乐回答便自顾自离开。
“嘿,这一个个怎么了,别人生病醒过来周围人都问长问短话都聊不完,怎么轮到我都一个个走了呢,有没有搞错。”别丢下我这句话实在是有些窝囊,农家乐说不出口,作为男人,应该是被倾诉和被依靠的对象,可惜他羽翼尚幼,不扯人后蹄子已经很不错了,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的自信在某人的面前突然间就灰飞烟灭,哪儿也不见,农家乐有些懊恼地挠头皮,然后就看着眼前那些纷纷扬扬地头皮屑发呆。
过了一会儿,琅光雾推开门,人站在门口,像是在等农家乐开口,农家乐疑惑道:“进来啊,站在那里做什么。”琅光雾笑笑,坐到农家乐床边。
“你干嘛哪?还有什么事吗?哦对了,你别走”农家乐让开些许,清了清嗓子开始发牢骚:“我说大琅子,你不厚道啊,你说带我去那啥异界,结果把我丢哪儿去了?你可让我好一番遭罪啊我告儿你啊,你得给我解释清楚,不然不许走。”语毕还出手拉住对方的衣袖。
琅光雾身子坐直了些,一脸古怪神色打量着农家乐,从里到外,从上到下。
“看啥呀?”农家乐莫名其妙。
更莫名其妙的是琅光雾往农家乐腿上摁了摁,农家乐立马疼地眼闭口歪连连叫痛。“说人话。”
“你什么意思啊,搞地域歧视啊,东北话不是话吗?”
“可以撒,等一哈你不跟我岗那嘎子的话我抽你撒。赵小贝看多了吧,学滴太烂了,一点都不像。”开什么玩笑,他琅光雾可是东北二人转的正宗常驻粉,小样儿还敢在关公他弟面前耍大刀,撞菊花上了吧。
“好好好,不跟你贫,还不是呆在那个地方呆太久人都呆傻/逼了吗?还不允许我放松放松。说归说别动手动脚的,我会受不了的。”翘起兰花指对着琅光雾临空弹了下,当然是什么都没弹着。
这在为时空间里呆一阵子该不会在精神上受了什么刺激吧,琅光雾越想越不对劲,本来让农家乐直接进入九荒部他就有一肚子的意见,倒不是对农家乐本人,而是认为一个连怪等级分不清,自身的四元也稀里糊涂的人怎么能直接升到九呢,再怎么拔苗助长也该有个限度,更何况这是涉及性命之事,怎么能马虎大意!不过农家乐在为时空间里的表现琅光雾倒是看的一清二楚,在没有教会农家乐任何咒语与符箓的前提,利用自身幽元点燃引线引爆空间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但终究。
农家乐见琅光雾好半天不说话,眼神一直盯着某处好像在想事情,农家乐暗道:难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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