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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有了[娱乐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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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破皮。
    旁边的李兴也紧张,半蹲下来拨开他爪子上的厚毛。好在肖泽阳的牙齿还没磨得够硬,这一下万幸没有咬破,不然谁也不知道这个看着人畜无害的小家伙身上带着什么要命毒素。
    大黄狼咕噜咕噜几声,这回不敢瞎碰了,拿尾巴卷住小白狼的爪子,然后才敢伸出自己的肉垫,像前辈逗弄后辈一样,在他胖乎乎的小脑袋上来回轻拍了两下,喉咙里发出安抚的声音。
    肖泽阳似乎有些失望,但兴奋依然是大多数,很快就把刚才的挑衅抛到脑后,主动舔了舔这只成年同类的毛毛,在他松开自己之后灵活地爬到他的背上,稳稳地坐好。
    付秋野把这一幕全部收进眼底,忍不住酸溜溜地说:“他跟游乐园里的小朋友们可不这样。”
    “小家伙也挺可怜的,”肖暑说,“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看到除了妈妈以外的同类吧。”
    付秋野纠正道:“是爸爸。”
    “好,爸爸,”肖暑改口,“你过了哺乳期之后也很少变形,他估计觉得寂寞呢。”
    付秋野本来就容易心软,被爱人挑拨几句,心就更软了,唉声叹气的,看着自家怎么看怎么可怜的小儿子,鼻头都快酸了。
    而下面的肖泽阳已经迅速跟那些次形态的大哥哥们打成一片,玩得那叫一个高兴,满篮球场撒丫子狂奔,被一头公狼和一头母豹带着,反射神经和学习能力都极为优秀,很快便能够像模像样地跟他们一起打篮球。
    肖暑道:“他很喜欢这里。”
    付秋野哪里看不出来?他费尽心思给弟弟做教育,让他接触人类的东西,但每次都只能得到他敷衍的背影,尾巴和耳朵总是耷拉着,蓝眼睛含着潮气,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哪像现在,积极地快把尾巴都跑掉了。
    但他还是在担忧,肖泽阳是人类,不管现在如何,总有一天是需要融入到人类的社会里去的。
    肖暑看出了他的低沉,拉拉爱人的衣袖,提议道:“我们去招待室里面等吧,喝杯热咖啡放松一下,站在这里弟弟反而放不开。”
    付秋野想说哪里放不开?就差没把两个爸爸忘在脑后了。他叹了口气,点点头:“走吧,儿子大了。”
    肖暑忍不住抿嘴笑,带着野哥往休息区走,一边走一边跟他讲自己在这里服役时的趣事儿,付秋野听得入神,注意力短暂地从肖泽阳身上挪开,满是爱意亲吻爱人的脸颊。
    同一时刻,军区行政楼九楼,付晓婉站在落地窗的边上,收回了自己手里的望远镜。
    她跟李兴不能算一个体系,今天只是恰好又任务要汇报,没想到偏偏遇上了四弟的小儿子。
    身边的副官问她怎么了,付晓婉沉默了好一会,问:“你知道肖家那对兽形双胞胎的事吗?”
    这种事情向来是能保密就保密,副官愣了愣,摇头:“不知道。”
    付晓婉笑了笑,道:“也是。”
    副官有些担忧地看了她一眼。这段时间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瘦了下来,颧骨高高的突起,锁骨深陷下去,唯有那双越来越显大的眼睛明亮又锐利,很明显状态不太对劲。
    她的上司多少听说了些她家里的事情,知道她死了一位多年的好朋友,还劝她要不要休一段时间的假。但付晓婉从小要强,葬礼结束没几天,又照常回了军区。
    副官道:“你刚才在看肖家的小孙子吗?”
    付晓婉点点头:“狼形的,很活泼,看着真可爱……他还有个姐姐,小小年纪就长得跟瓷娃娃一样,漂亮得不得了。四弟真是好福气。 ”
    这些话出现在她的嘴里面,已经是了不起的赞美了。副官忍不住惊奇地看看她,拿起望远镜也看向了训练场。
    ※※※※※※※※※※※※※※※※※※※※
    晚安~
    
    

噩梦

  
那一片可是隶属于李兴的训练场地; 所有的设备都是由李队长亲自设计,平日里只有他自己的兵能够进去。而今天那里竟然跑着一头看上去就很小的幼狼,身边还跟着他身边的两位得力干将,像是在陪玩似的; 兴致不错地逗弄着小狼。
    “他们今天没出操,”副官感叹了句,“一个融了你们两家血的孩子; 主形态还是兽形,不知道李队私下花了多少功夫,休一天操也难怪了。”
    付晓婉没有再用望远镜,远远地看着那个白色的小身影; 笑道:“是啊。”
    副官不是八卦的人; 很快便收起东西,回办公室里请示今天的报告结果。付晓婉没有进去,就靠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安静地站了良久; 一直到副官问她是不是继续往上报。
    她看了看手表,道:“今天就这样吧,我请了半天调休。”
    副官有些惊讶地转过头; 随后善意地笑了笑,温声道:“您是该休息休息了; 这边我来搞定吧。”
    付晓婉道了谢; 独自一人从落地窗前离开; 穿过长长的天桥; 回到军区最外头的休息区里,换掉了身上的军装。
    守卫机器人认出了她,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她疲惫地坐在靠窗的长椅边,轻轻呼出一口气。
    而里面的付秋野和肖暑喝完了一杯咖啡,黏糊糊地靠在一起聊了会育儿问题,说说笑笑,待了大半个小时才重新回到训练场上面。从来没有这么玩闹过的肖泽阳已经累了,舌头吐出来,气喘吁吁地,趴在那头高大的褐狼背上,连尾巴都甩不动了,湿漉漉的蓝眼睛眼巴巴地看着眼前的李兴。
    李兴喜欢他喜欢得不行,正拿了一块肉干逗他,每次都在他张嘴的时候迅速收手。肖泽阳被他逗恼了,在他伸手的瞬间亮出一点爪子,拿肉垫威胁地拍住了他的手腕。
    李兴哈哈大笑,把肉干喂进他的嘴里。
    还在磨牙期的弟弟爱惨了这种半硬不硬的肉类,口水把褐狼的背部打湿的一小块,被褐狼嫌弃地用尾巴卷到地面,接着像自然界里的普通狼类一般,拿舌头亲昵地清理小狼的毛发。
    肖泽阳第一次接触出了爸爸以外的狼。
    他有些兴奋,更多的是好奇,咽下肉干之后很快有样学样,想要给这个大哥哥也梳理毛发。但大哥哥很快便走开了,他撒开脚丫子去追,却看到他极为熟练的快速切换了形态,由四肢变成了双手双脚,很随意地给自己套上衣服,就蹲在场地的角落里给自己冲了把脸。
    那是一个头发短到只剩青茬的年轻男人,大概不到20岁,一身恰到好处的肌肉,洗完脸后靠在铁网上,点了根烟。
    一个真真正正的人类。
    肖泽阳的脚步停顿,迟疑地立在了十几米相隔的地方。他想起了姐姐,想起了老爸,想起了从来没有变成过狼、却能够带给他熟悉感的另一位老爸,摇摆的尾巴慢慢又落了回去。
    “戚文,干什么呢!”李兴喊他,“快把烟灭了,这儿有未成年。”
    褐狼变的人类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把烟掐灭了,慢慢走到肖泽阳的身前,蹲下。身,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顶,咧着嘴笑了起来:“嘿,小家伙。”
    那头花豹一尾巴把他甩开,嫌弃地冲他呲呲牙,友善地舔舔肖泽阳的侧脸,把他带上了自己的背部。
    肖泽阳的情绪没有之前那么亢奋了,趴在花豹的背上玩着他漂亮的皮毛。褐狼和之前的几头猛兽都已经回到了主形态,一边聊天一边重新拿起了篮球。
    肖泽阳说不上来,他还太小,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和理解自己的情绪,只能低低地嗷呜着,用脸去贴花豹温暖的背。
    肖暑收回视线,道:“在这边吃了晚饭再回去吧。”
    付秋野的态度也有些软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满心的抵触,“嗯”了一声:“我等下给妈打个电话,让她和曦曦不要等我们了。”
    肖暑扣住他的手掌:“走吧。”
    这是送肖泽阳来军区的第一天,两个爸爸一直等到天快黑了,李兴拎着一身灰的小白狼出来,直接把他们带到食堂里,简单地吃了顿便饭。
    肖泽阳其实已经开始有点挑食,在家里娇得不行,一点点不合口味便要蹭到爸爸身边嗷嗷叫,今天在食堂里吃饭倒是一改常态,自己乖乖地抱着碗,呼噜呼噜地往嘴里卷肉糊,牙齿在不锈钢碗上磕得清脆作响。
    李兴直接用手拿着黄瓜啃,道:“今天我就带他熟悉熟悉人和环境,你们要是肯相信我,下周再把弟弟带来,我就给他做正式的检查,一项一项的细查完,再制定训练的计划,慢慢让他也能参与我们的训练。”
    付秋野皱眉:“他还小。”
    李兴“啧”了一声:“不小了,不要拿人类的发育速度跟他们比。”
    肖暑却道:“让弟弟自己决定吧。”
    这话把双方的提议都打了回去,饭桌重新陷入了安静。三人带一狼吃完了东西,付秋野把圆鼓鼓开始犯困的弟弟抱在怀里,跟李队道了谢,一路走回基地的出口处。
    车已经被开到了外面,有士兵在旁边守着。开车的是肖暑,他先进了驾驶室,野哥双手抱着睡着的弟弟,腾不开手来,他便侧过身去,帮他拉上了安全带。
    “睡得跟小猪一样,有这么喜欢这里嘛。”付秋野小声说。
    肖暑忍不住笑,捏了捏肖泽阳的耳朵尖,然后才心满意足地系上安全带,挂档踩油门。
    恰好一辆黑色的车也从停车场里开上来,肖暑打方向盘避开,正望见一个熟悉的女人抱着大约周岁左右的奶娃娃,姿势熟练,脸上带着笑意,边哄边坐上了后座。
    肖暑有些吃惊:“那是林薇薇的孩子?”
    黑灯瞎火的荒地里,付晓婉走得也快,两人都没反应过来,付秋野愣了几秒,道:“不知道,应该是,付家没有别的新出生的宝宝了。”
    肖暑“哦”了一声,片刻后补充一句:“看着像个小男孩。”
    车厢里有了短暂的沉默,只剩下发动机轻微的震动和肖泽阳的小鼾声。
    付秋野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儿子的背,道:“不管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也是个可怜的小家伙。”
    “是啊。”肖暑点头。小小年纪没有了妈妈,有血缘关系的爸爸又不能带他,身边只有一个不知道算什么身份的付晓婉,也是够可怜的了。
    这个话题谁也没有再提,肖暑开始专心致志地开车,付秋野拧开车载音响,放了一首极轻柔的儿歌。
    轿车以60迈不到的速度慢吞吞地爬回家,中途老妈打了个电话来催,肖暑才稍微放快了速度,赶在九点前回了木棉路。
    弟弟已经是一觉醒来,被奶奶带了一整天的姐姐想死了他们,远远地看到了便迈着小短腿,也不怕摔,自己从花园里摇摇摆摆地冲过来,嘴里喊着爸爸爸爸。肖暑也想死她,赶紧把女儿抱起来,照着脸颊左右一个吻。
    弟弟大量消耗了一天的体力,被奶奶拉着洗了个澡,很快有迷迷糊糊地发困,缩进被子里面继续睡觉。肖泽曦却像要把今天的份都补回来,不依不饶地跟着爸爸们,要一起洗澡澡,一起刷牙,一起换衣服,整个就像个树袋鼠一样挂在肖暑腰上,晚上要睡觉了还爬上了他们的床,挨个要了个亲亲,然后缩在中间不走了。
    姐姐和弟弟,一个比一个会撒娇。
    没办法,付秋野和肖暑最后的亲密场所也被攻占,只能一个哼歌,一个轻拍背,把他们的小祖宗给哄睡着了。
    “晚安亲爱的。”付秋野小声说。
    “晚安。”肖暑勾起嘴角。
    房间里陷入了静谧。
    肖暑已经很久没过睡眠上的困扰,几乎是闭眼便慢慢滑进了睡眠。野哥左手臂越过姐姐的小身体横在他的腰间,他睡得很安稳,却在下半夜难得地做起了噩梦。
    
    

放映

  
一些陈年的暗影缠上了他。
    说是噩梦; 也称不上噩梦,记忆里的零散片段被遗忘的久了,便自己翻出胶卷,在睡梦里面无聊地一卷一卷往下放; 像是上个世纪空洞又无味的黑白纪实电影。肖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梦境,好似半个身子陷在沼泽里面,爬不起来也沉不下去; 只能一动不动地直挺挺躺着,闭着眼,半醒半睡地如同一个被绑架的观众。
    身边的姐姐在磨牙,再远点的爱人在翻身; 旁边小床里的弟弟在轻微打鼾; 所有这些他都能够感觉到,却又清楚地明白自己是在梦里。梦里面是早晨八点的没有颜色的阳光,有气无力地照在家里的餐桌上; 年轻的夏恬穿着漂亮的白色短裙; 笑着让他们快去洗手。
    大约不到四岁的肖暑乖乖地甩着水,爬上高高的凳子,又短又肉的小手拿起一块烤吐司; 撅着嘴小口小口地咬着。肖泽就坐在他的身边,小大人一般在他的吐司上抹上番茄酱; 奶声奶气地说:“不要挑食哦小暑; 会长不高的。”
    “我不要长高; ”他听见自己小声地反驳; “也不要吃吐司。”
    夏恬在笑,肖泽也在笑,空气中飞舞着极细的灰尘,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如同老电影。肖暑在梦里感到不安,他想要醒过来,想要喊付秋野,喊现实生活中的人把自己从梦里面拉出去,甚至强迫自己去想昨天发生的事情,想肖泽阳跟李兴,想抱着孩子的付晓婉,然而这些昨日的记忆反而隔得越来越远,梦里的电影还在继续放着。
    “弟弟又挑食,不乖哦。”夏恬笑着给他夹了溏心煎蛋,柔软的手心擦过他柔软的头发。
    肖暑更不开心了,小小的眉头皱着,委屈地拿后脚跟一下下踢着桌凳:“鸡蛋也不喜欢!”
    夏恬于是假装生气地板起脸,敲敲他的手背:“快吃完,你们的小客人要来了。”
    小客人,肖暑想,不要小客人,也不要夹了鸡蛋的吐司。
    但妈妈还是监督他吃完了盘子里所有的食物,甚至还喝下了一杯热热的纯牛奶。肖泽率先从凳子上跳了下去,带着家里新养的小狗,大步冲进了花园里面。肖暑慢吞吞地跟在后面,眯着眼睛走出玄关,兴致不高地看着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他家的门口。
    他看到了宾利车的车牌号,尾号是699。
    梦外头的另一半肖暑开始恐惧了,过于详尽的细节让他开始冒冷汗,被子下的手无意识地捏紧,肺部开始紧张地捕捉空气。他翻了个身,听见哥哥软软地叫他:“小暑!小暑快来。”
    不到两个月大的小阿拉斯加蹦到他的脚下,温热的、湿漉漉的舌头热情地舔他的手背,肖暑亲昵地摸摸它的头,蹲下身,把它抱在怀里,道:“我不想来……”
    哥哥已经跑到了大门外,铁栏的缝隙里透出他可爱的小背带裤,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下了车,左手牵着大男孩,右手牵着小妹妹,笑着跟夏恬打招呼。
    夏恬弯下腰来,挨个抱了抱她的小客人们,转头生气地喊肖暑的名字。肖暑抱着他毛茸茸暖乎乎的小狗狗,不情愿地慢慢往铁门处挪。
    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
    肖暑的手心被自己掐得发疼,激烈的心跳在努力把他从沼泽里往上拉,他想要开口叫野哥,或者转身抱住肖泽曦,但梦里没有意义的电影还在继续,他被夏恬抱在了怀里,被哥哥拉着手心,低头去看那个看上去比他大好多岁的男孩。
    肖泽曦在他耳边哭了起来。
    肖暑脑中如同炸响了闷雷,猛地睁开眼,喘着气,从床上坐起来,茫然地转头,对上了姐姐在昏暗之中闪着泪光的漂亮眼睛。
    外面的天已经快亮了,付秋野正睡得香甜,“唔”了一声,艰难地翻了个身,嘴里含糊地说了句“曦曦乖,爸爸在”。肖暑强迫自己松开紧咬的牙关,哑声跟野哥说“没事,你睡吧”,然后抱起哭得及时的姐姐,轻轻地哄了起来。
    姐姐透亮的眼睛委屈地看着爸爸,哭了一会便止住了,既不是饿也不是尿床,像是被肖暑的情绪影响了,看到他醒了之后便打几个嗝,把脑袋靠在爸爸的肩膀上,迷迷糊糊地又要睡过去。
    肖暑人还是恍惚的,紧紧地抱着怀里带着奶香的小身体,五感像是隔了厚厚的海水,周围的一切都带着不真实感。他微微弯下腰,去亲吻身边还在睡觉的付秋野,半睡半醒的野哥察觉到了,鼻腔里发出性感的呻。吟,闭着眼睛把额头贴在他的腿边。
    肖暑悄悄起身,光着脚抱着姐姐在卧室里来回走动。睡意慢慢褪下去,连带着清晰到让人恐惧的梦境一起,迅速在脑中淡化。等到怀里的肖泽曦重新睡着,他停立在阳台边,有些茫然地想刚才梦到了什么?
    大概是某个早上,他、肖泽、妈妈……
    外面的天快亮了,累了一天的弟弟不安稳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肖暑不安地拍拍自己的脸颊,把姐姐放回野哥身边,去浴室里面冲了个澡。
    付秋野醒来的时候,床边只有自己玩娃娃玩得欢快的姐姐。他捏了捏她的小圆脸,哑声问:“爸爸呢?”姐姐咧着嘴直笑,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掉,高兴地栽倒在了爸爸身上。
    付秋野陪她玩了几分钟,又看了眼还在呼呼大睡的肖泽阳,简单洗漱一下,披着衣服出了卧室门。肖暑正站在厨房里一边听歌一边做早饭,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一下子从身后环住他的腰,亲亲他的脸颊,然后嘴里被塞进来一小块涂了黄油的烤吐司。
    “有点烤硬了,”付秋野说,“宝宝,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姐姐把我哭醒的。”肖暑也尝了一块,然后拿小刀在那盘吐司上笔划了两下,“你觉得这玩意好吃吗?”
    付秋野黏糊糊地贴着他的背,没骨头一样拿下巴抵着他的肩膀,胯部贴着他的腰臀一带:“好吃,你做的都好吃。”
    肖暑偏过头来:“我说真的,吐司到底哪里好吃了?”
    付秋野见他满脸的严肃,忍不住愣了一下,随后有些好笑地歪头看他:“吐司招你惹你了?怎么突然把人家嫌弃成这样。”
    肖暑没说话,把身后的软体动物拨开,在餐桌上摆好早餐,然后上楼,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把姐弟俩都拎了下来。
    肖泽阳没睡饱,眼睛尾巴耳朵全部耷拉着,委委屈屈的小模样,被付秋野拖着去刷牙。姐姐早就跟着爸爸洗漱完了,乖乖地坐儿童桌里,一双大眼睛瞅着肖暑,“啊、啊”地指着桌上的牛奶。
    肖暑摸摸她软乎乎的头发,为她准备好今天份的早餐,然后半蹲下身来,打量她精致的小脸。
    “爸爸亲亲。”她说。
    肖暑笑了笑,凑过来亲了亲她的脸蛋。
    肖泽曦笑出了一对弯月牙,抓着勺子笨拙地往嘴里送苹果麦片粥,肖暑蹲在边上看了一会,道:“谢谢姐姐。”
    肖泽曦听不懂,专心致志地用自己稀拉拉的乳牙慢慢咬软苹果,还把勺子往肖暑的嘴边送。
    肖暑尝了一口她的粥,然后重新回到自己地座位上。付秋野拎着无精打采的弟弟入座,道:“今天再带他去军区转转吧,我跟李队说过了。”
    “这么快就想开了?”肖暑给弟弟倒牛奶。
    “也不算,只是昨天看他那么开心,有点触动,”付秋野捏着狼耳朵,“九死一生才生下这两个小家伙,对他们最大的期待也就是能过得开心点儿。”
    肖暑赶紧替弟弟说话:“对,认知障碍就认知障碍,以后变人了再慢慢教。”
    付秋野叹气:“还是姐姐省心。”
    肖暑心道姐姐也不省心,这两没一个省油的灯。他给吃得欢快的肖泽曦又添了半碗粥,问:“今天要把姐姐带过去吗?”
    “带过去吧……”付秋野看着她,过了几秒又改口道,“……要不还是算了,送妈那里去,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
    肖暑没有异议,监督着两个小家伙吃完了足够分量的早餐,让保姆带他们去花园里散步,自己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穿着沙滩裤的付秋野洗碗。
    “野哥。”
    “嗯?”里面的人回过头来。
    肖暑稍微沉默了一下。
    “你最近有做什么梦吗?”
    付秋野微微皱眉,仔细想了想:“最近睡得很沉,不记得了。”
    肖暑“哦”了一声,付秋野有些敏感地看向他,问:“怎么了?”
    肖暑冲他笑了笑:“没事儿,你赶紧洗完去上班了。”
    付秋野“啧”了一声,收回目光,勤勤恳恳地弯腰继续洗碗,勾着嘴角,嘴里却抱怨道:“养家糊口真不容易,又要赚钱又要生娃还要洗碗……肖肖,快亲一下。”
    念念叨叨了这么多,最后跟肖泽曦的一句“爸爸亲亲”毫无区别。肖暑没理他,留下一句“做饭的人不洗碗”,然后把他独自丢在厨房里干活,出门跟娃玩去了。
    ※※※※※※※※※※※※※※※※※※※※
    忙到怀疑人生的一个星期,每天连续加班超过三个半小时……
    
    

生气

  
长长的沉默。
    “没必要用枪指着我; ”他说,“要不是这次他酒精过敏,等到毒性彻底渗透进去,肖暑和他肚子里的那两个孩子你未必没有机会; 我们才应该是一条船上的。”
    肖暑的脸在阳光下泛着冷意,紧闭的唇线像是刀刻出来的,他把小刀收回了原来的地方; 一只手摁住耳机,将刚才那段话完整地录了下来。
    通过非法手段得到的东西,永远无法用做呈堂证据,但是没关系; 他不在乎。
    他的大拇指擦过子弹上的字; 强行雕出来的笔画摸起来刺刺的,刮得皮肤生疼。城市另一头的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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