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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攻总是不让他装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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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歇斯底里的哭声，却撕心裂肺。
耳畔的痛哭声敲击着岳漠，每哭一下，心就痛一下，岳漠却不想编造“你一定可以重回电竞”这类谎言去安慰他，因为这是齐又涵必须跨过的坎，跨过了，才有新生。
他一遍遍顺着齐又涵背脊，直到齐又涵肩膀的颤动小了，才柔和着嗓子说：“吃中饭吧。”
齐又涵埋在岳漠胸膛里摇头，嗓音沙哑：“吃不下。”
“我也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岳漠强硬地回，不等齐又涵同意，居然直接将齐又涵扛到肩上。
一阵天旋地转，齐又涵受到惊吓，猛地吸气，荡着满脸狼藉的泪渍：“喂！”
岳漠二话不说，快步将齐又涵扛到客厅餐桌的凳子边放下：“先喝粥，喝完再说。”
齐又涵板起脸，鼻子还一抽一抽的，岳漠拉过纸巾粗鲁地给他擦了个遍：“难看死了。”
齐又涵抓过纸巾，哭过以后，压抑在心里两年的压力和抑郁被发泄而出，他内心依旧痛苦，但心情居然轻松不少，看着手里全是泪渍和鼻涕的纸巾，顿觉丢脸，居然在岳漠面前哭了出来，还被说难看，太丢份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齐又涵擦干净一张帅脸，还有点哽咽。
“你们打到50比53的时候。”岳漠老实回，“你打得很投入。”
齐又涵愣神，那不就是，他手没发作前就回来了？岳漠目睹了他手不好使，被反超直到输了比赛的全过程？
齐又涵突然吃惊地瞪岳漠，两眼大张，眼角微红，眼底还有没消散的雾气，岳漠看着，心又软又疼。
他一直看着齐又涵，眼睁睁看着他失败，看着他痛哭绝望，哭得他心肝具颤，他明明可以当齐又涵的枪手，替他赢了这场比赛，却硬忍着没有出手。
眼皮子底下那滚动上来的一条条类似于“eom输给伏升，齐又涵又输给eom，不就证明了齐又涵的确是垃圾，差了伏升不止两个档次”的不利言论，这些言论岳漠看得清楚，齐又涵肯定也看到了，输掉比赛，齐又涵注定会受到巨大的非议，岳漠却没有把这些替齐又涵挡住，而是将其生生摆在齐又涵眼前，逼着他看，逼着他接受。
这是一记重锤，击得齐又涵体无完肤，但是岳漠更清楚，只有齐又涵认清事实，才能摆脱过去。
今天没有这一茬，岳漠也会找时间和齐又涵讲清楚，齐又涵的手早就不适合玩电竞，想拿第一，是痴心妄想。齐又涵一直生活在他的梦里，是时候醒了。
而齐又涵认清事实的现在，岳漠忍不住摸摸齐又涵脑袋：“能自己吃吗？”
齐又涵“嘁”一声别开眼：“我又不是残废……”
岳漠笑笑：“手好了吗？”
齐又涵头发根根竖起，怒了：“你再提我和你急！”其实发泄过后，听到岳漠这句话，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生气。
“不提不提，快吃，要凉了。”说完转身离开客厅。
齐又涵见岳漠走，莫名心慌，脱口而出：“你去哪儿？”
“去给你擦屁股。”岳漠边走边说，“后半程打得太臭。”
齐又涵哼一声吞了口粥，有十根手指了不起啊！哼哼哼！
岳漠走到一半突然回头看了齐又涵一眼，齐又涵正瘪着嘴使劲握着勺子戳手里的粥，戳戳戳，戳戳戳，岳漠一颗心放下了，看到这样的齐又涵，他相信他的心上人必定能够走出低谷。
微微一笑，岳漠说：“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齐又涵脸拉得更长，端起碗，边吃边给了岳漠一个后脑勺。
岳漠摸上电脑的时候，离第一场比赛结束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伏升还在那等着。
【霸道总裁：哈哈，eom这家伙不会真的被打出屎，临时找帮手去了？】
【七夜江南：哎哟~刚才那话说得多装啊，什么打败伏升毫无悬念，结果自己被逆袭就装缩头乌龟不说话了】
【鬼宿：可不是，估计现在脸太疼去吃药了】
【大湿哥：呵呵，你们这群职业选手说话真恶心】
【浮生一场：大话说再多也没用，干我们这行的只凭实力，实力不够，嘴皮子再溜也没人服你】
【包封府清流：伏升，这话居然能从你嘴巴里说出来，要点脸吧！当初自己实力不够进不了主力战队就道德绑架齐又涵的是谁？】
伏升看到这句话，脸色陡然发青。
【浮生一场：呵呵，倒是你，说话注意点，别因为你被我顶替失业就总造谣生事我，好好想想你是为什么退役的！】
一番对话，似乎揭开了两年前那间上锁的房间里神秘往事的冰山一角，岳漠眉头狂跳，立马申请去加包洪清好友，可惜下一秒，包洪清就拒绝了岳漠。
第22章 formula22
齐又涵受伤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岳漠太想知道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齐又涵作为当事人，并不一定能看到事件的全貌，所以岳漠需要更多的信息，越多越好，尤其包洪清还是mmmy的老板想要对外隐瞒的人物。可是在岳漠又一次提出好友申请时，包洪清居然已经下线。
岳漠皱眉，此事只能暂且搁置，待日后继续联系。
游戏里，伏升派系的还在冷嘲热讽，岳漠直接选择无视，问伏升：伏升，还有两场，打不打？
【浮生一场：打】
岳漠嘴角勾出个阴狠的笑，这伏升果然如他所了解的那样，没有一点改变，只会装模作样做一些打压他人抬高自己的事，大概对伏升来说，能间接证明自己比齐又涵强的任何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伏升和齐又涵都爱面子，可岳漠不喜伏升，是因为伏升为了面子，无所不用其极，损人利己，这点和齐又涵的小打小闹不可同日而语。
最令岳漠诟病的，便是伏升被wca（世界魔方协会）禁赛两年的丑闻，甚至伏升此人在中国魔方圈都是令人不齿的存在，因为他在前年的亚洲魔方锦标赛中，居然串通wca代表和工作人员，作弊拿下了当届亚锦赛三阶盲拧第一，并且打破世界纪录，在此之前，世界纪录的保持着，一直是岳漠。
wca代表（台湾称观察员）是代表wca董事会监督比赛，保证比赛过程中没有行为违反wca规则，确认比赛成绩有效并最终上报给wca董事会的人员。
代表们需要经过严格的举荐和选拔培训方能上任，总体来说，他们是非常公正和值得信赖的。尤其在某届国外魔方公开赛上，发生过某代表私自作弊，让自己拿下世界纪录的丑闻之后，wca董事会对于代表的管理更加严格，坚决杜绝此类行为再次发生，没想到这样的事情，居然又一次出现，还发生在中国选手身上。
岳漠不清楚伏升是如何串通代表和工作人员来满足他自身利益的，坊间传闻是伏升掌握了代表的一些把柄，这些岳漠都不感兴趣，让他气愤的，是中国魔方圈在国际上本就因为成绩不佳不受重视，乃至许多强国选手遇到中国选手，面上不显，心里都是鄙视的。这几年，中国魔方水平逐渐有起色，中国的选手们抱团努力，成绩蒸蒸日上，好不容易让他国有所改观，却因为伏升的小动作，功亏一篑。
这就和所有竞技比赛中服用兴奋剂是同样的道理，竞技比赛痛恨兴奋剂，魔方比赛厌恶作弊，加上中国这个崛起中的大国交给世界的不良印象以及威胁论，中国魔方圈在世界比赛中的地位是非常尴尬的。
伏升的行为，给整个中国魔方圈带去的不利影响，远比他一次作弊多得多得多，总有人因为许许多多的敏感因素，认为你能作弊一次，那么你们国家的人都不干净。好比俄罗斯代表团在奥运会上差点全军覆没一样。
但是魔方圈对伏升弃之如履，退避三丈，伏升在外界的形象却非常好，他卖相出众，参加过两季《脑王》节目，替他圈了许多粉，他穷得差点支付不起母亲的医药费的时候，在亚锦赛“勇夺”三盲冠军并打破世界纪录，当年的赞助商有感于伏升的孝心，极为大方，他也由此获得近十万的奖金，得以给他换绝症的母亲治病。再之后，便是他经过“不懈努力”，在mmmy“大放异彩”，虽然母亲最终因为重病不治过世，但伏升忧郁王子孝顺励志boy的形象也深入人心。
他时常自夸，收获各种赞誉，同时有意无意地贬低他的竞争对手岳漠以及齐又涵，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就是这样一个boy，将中国魔方好不容易塑造起的形象打回了底层。岳漠能对这样的人有好感才有鬼，他甚至一度怀疑，伏升作弊并不是如他所说一切为了母亲，只是虚荣心作祟罢了。
那一届亚锦赛，东窗事发是在比赛结束后一个月，最后是以计时器成绩有误判的，给伏升的最快成绩在原有基础上增加了两秒，新成绩没有打破世界纪录，但在岳漠缺席的情况下，他仍是三盲第一，发出的奖金也没法收回。那位wca代表不知出于什么考量，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在了自己身上，基本是把伏升洗清了，wca最后只给伏升一个禁赛两年的处分。但是魔方圈的都知道，伏升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可惜没有证据揭发他，才让此事不了了之。
有前车之鉴，伏升和齐又涵的事情，岳漠一口咬定是伏升在里头动了手脚也情有可原，今天齐又涵在伏升手上受了委屈，他岳漠就要让伏升在他手上丢丢面子。
第二场比赛在万众瞩目之中打响，如果齐又涵十指完好，岳漠的水平，其实是不如齐又涵的，不过和伏升斗，他有十足把握，拳霸这游戏，对于在部队里将一套擒拿学得融入骨髓的岳漠来说，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别人都是纸上谈兵，岳漠却是实践锤炼成的。
比赛刚开始不到一分钟，岳漠就打出一个0比3的高…潮，打得伏升震惊得心脏都要跳出来，擒拿招式并不多，岳漠却能来来回回用，用出不同的组合，招招致命拳拳有效，等时间过去7分钟后，伏升居然以20％比29％落后，比第一轮的差距还要多2％。又过两分钟，差距还在不断拉大。
伏升心里又惊又恐，这是换人了还是怎么回事？上轮后半程明明疲软无力，只出80％的力都能轻松对付，但是这第二轮，他使出全力都被打得无还手之力，这个eom，难道是哪个职业选手？
但是如今的职业圈，还有谁这么厉害？
越想越慌神，想反击却次次无功而返。
拳霸这游戏需要长时间的注意力集中，注意力集中的时间因个人差异而不同，伏升最引以为傲的是能专注一小时，因此他的比赛风格倾向于持久战，而其他选手，比如这个eom，因为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伏升推测他的持久力不超过8分钟，只要拖到他的持久力消失，大脑强制进入短时间倦怠，便能后来居上，就像第一轮一样。但是打到后头，伏升咬得嘴都破了，心里慌乱得狂跳，都没能再现第一场的场景。直到比赛结束，伏升所有的努力都没能改变被压着打的结局，最后竟以0比12的气血差落败。
齐又涵手好的时候，最多打过伏升0比25，这0比12的差距看上去也不大，但eom是业余选手啊！他如今被誉为拳霸第一人，却输给了一个业余选手，这可比齐又涵那八根手指以1％比2％气血和eom打平比赛丢人多了！
伏升万万想不到，随便对个业余选手，居然打得招招无力，式式憋屈，完全开展不了有效的进攻，在国内，除了齐又涵，还从没有人能给他带来如此巨大的憋屈感！
边上围观的玩家们，更是被这场比赛打懵了，代表中国最高水平的伏升，居然被撂了个0％比12％，伏升这是三天没吃饭饿傻了？
【大湿哥：哈哈哈，伏升这局打得真漂亮啊，刚才谁说齐又涵输了又输了伏升，所以伏升比齐又涵厉害的？敢说这话，也不嫌脸疼】
【只要688：我忍不住要骂娘了！伏升不是拳霸第一人吗，居然被个业余的打得妈妈都不认识，要不要这么搞笑？这种水平出去打国际赛，特么给中国丢脸】
【身强志坚：齐又涵好歹能和eom打平，伏升，啧啧啧……之前1％差距赢了一场，还真以为自己能上天，能和齐又涵比肩了】
岳漠看着瞬间一面倒的评论，勾勾嘴角，立马申请开第三场比试。
伏升被那些评论嘲讽得面色铁青，压根没想到上一秒还向着他的言论，一场比赛过去就来了个大反转。
看着eom发来的比试申请，接也不好，不接也不好。他可以肯定再来一次，除非eom又莫名疲软，不然自己绝对打不过他，可是不接，又会让人以为他怕了。犹犹豫豫，烦得伏升直接将手边的烟灰缸哐啷扫到了地上。
【e。o。m。：无论你想休息多少时间，我都可以等】
岳漠可不会由着伏升混过去，一句看似体谅的话，将伏升顶上杠头。
【大湿哥：就是啊，等什么？你们打职业赛的，接力赛时不是不休息就能直接上的吗？】
【pzaima：就是，打啊，还是说伏升怕这个业余的，怂了？】
随着时间拖长，评论越来越多，许多吃瓜围观的群众见伏升犯怂，也口气不好的催促，mmmy自家人的反驳瞬间被淹没在口水中，伏升一咬牙，接下第三场，可是十分钟后，他万分后悔自己做了这么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居然以0％比10％，又一次输了比赛！
所有观赛玩家一片哗然，伏升居然两次大比分输给一位业余选手让许多人都大跌眼镜。
【e。o。m：职业第一人就你这水平？齐又涵就算手残，你和齐又涵比，还是差一大截，简直垃圾】
这一回，e。o。m此号无论怎么贬低伏升，都没人敢骂他了，骂他等于骂伏升，实力打脸，伏升在e。o。m面前根本抬不起头！
一天之内，伏升惨败的消息不胫而走，他的微博底下，突然冒出许许多多不怀好意的评论，直指他“拳霸第一人”的头衔，一个个全在骂他名不副实，齐又涵的粉丝们骂得尤为凶狠，伏升看了火冒三丈，碍于自己塑造的忧郁励志boy的公众人物形象，又不能反讽加以还击，气得他大发雷霆，桌上能扔的东西都被他扫至地上，噼里啪啦的响声响彻整间训练室，一些正在训练的队友们，也被他吓得噤声。
第23章
岳漠解决了伏升，回到客厅的时候，齐又涵早把那一大碗粥喝完了，现在正兴冲冲地刷微博，专注得岳漠靠近都没发现。
岳漠凑过头一看，齐又涵的微博第一条正好转发了岳漠打败伏升的消息。
齐又涵v：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倍儿爽又神的脑残粉：伏升两次大比分输给了一个业余选手，这事儿你怎么看？齐又涵v。
齐式嘲笑，你值得拥有。
底下一排粉丝回复。
“又神你注意形象啊。”
“又神你高冷男神的形象不要了吗？”
齐又涵嘴一撇，我今儿心情不好，懒得装。
岳漠见齐又涵已经有心情开玩笑，心头的石头落地，我的心上人果然不同凡响。
坐下就问：“真这么容易就放弃电竞了？”
齐又涵揣着个破手坚持了两年，说放弃就放弃，谈何容易，可让他坚持下去的理由有很多，却始终敌不过现实的无奈，心里有再多不甘，他的手，都不可能好起来了。何况他面临的，还有更多无法克服的无奈。
齐又涵放下手机，收敛表情，长长呼出口气：“电竞选手的黄金年龄是18到25岁，我是大二那年辍学进的职业圈，本就已经是半路出家，就算我的手没事，按照我现在的年龄，也风光不了一年了。24岁以后每个选手都会面临同样的纠结与低谷，曾经再无敌再风光，都斗不过年龄。”
电竞这种东西，齐又涵由于手伤，无法保持长时间的训练量，实力已经大不如前，岁数再大点反应会更慢，继而在操作上也更容易出错，一个小错误，都会影响战绩，甚至成为比赛的转折点，更不用说错误的堆积。
齐又涵是有一个长期的心理准备的，他在今天之前，心里一直压着块石头，没有表露出来，可心底是非常急的，他就要过黄金年龄，再回不去电竞圈，等25岁一过，便没有机会了。一是年龄越大俱乐部越嫌弃，二是他自己的竞技水平下降，就算回到电竞，也有极大可能拿不了冠军。
所以齐又涵自很早以前就意识到，自己终有面对这一切的一天。
岳漠皱眉，犹豫一番，伸手捏了捏齐又涵后颈，齐又涵缩瑟下脖子，却没把岳漠的手打开，大概温暖的身体接触，能缓解他心中的萎闷与挣扎。
“想过以后怎么办吗？”岳漠问。
齐又涵摇摇头：“很多退役选手都去网络直播平台当了主播，他们也给我提过建议，可是我的竞业限制还没过，我不想引起纠纷和他们再有牵扯，而且我自己也不喜欢直播这类东西。我追求速度，我喜欢越来越快，我喜欢超越，享受打败对手的荣耀，而不是坐在电脑前给玩家讲解这里要怎么操作，那里有什么怪物。”
岳漠沉吟：“追求速度，越来越快？”
“对。”
岳漠眉梢轻轻一挑：“啊，我懂了，秒射，一次更比一次快。”
齐又涵双眼浑圆，狠狠踹一脚岳漠，被岳漠立马擒住了脚腕，继续调戏：“我说错了？你要不是秒射，怎么能做到一夜七次？我一次得两小时，七次就到第二天中午了。”
齐又涵“倏！”的一声掏出根中指，被岳漠笑眯眯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又说：“我赢了你那么多场比赛，但是比这个我一辈子都比不过你。”
齐又涵大吼一声：“你妹！”之前累积的好感统统见鬼去吧！
岳漠点点头：“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操！你特么不能换句话吗？！
家教再好遇到岳漠也要破功。
骂了一句，齐又涵心里憋着的一股气突然顺畅了，看着自己一根手指一只脚被抓在岳漠手里的滑稽动作，突然噗哈哈哈笑出声，心情居然好了许多。
“齐又涵。”岳漠郑重地叫住他，“跟我学魔方吧。”
齐又涵呆了两秒，心里蠢蠢欲动，嘴上却一瘪：“不要。”
魔方这东西，齐又涵其实挺感兴趣，可一是对魔方圈完全不了解，二是抵不过不想给岳漠做牛做马的决心，我之前花式拒绝过你，现在又改口说好，岂不是很没面子。
“为什么不要？”
某人口是心非：“这种小众比赛又赚不了钱。”
岳漠赶紧解释：“魔方的确是冷门小众，但是如今魔友的队伍越来越壮大，世界魔方协会也在大力推广普及魔方比赛，我相信不久的将来，魔方世锦赛也会有走入体育竞技正式比赛的一天。”
齐又涵不信，摆出张继科式冷漠脸瞟岳漠。
岳漠不放弃：“当然，因为多方大力推广，最近几年的比赛，奖金都非常丰富，前年的亚锦赛，单一个项目的冠军奖金就有6万，打破记录还能拿一万。”
“6万也太少了……”不是齐又涵鄙视，他混电竞巅峰时期那会儿，拿到的奖金都是6位数的。
“那只是一场比赛。”岳漠心想，心上人财迷的样子也挺好看，而且只要他财迷，还怕说不动？
继续努力：“大型的魔方比赛，最少会比18个项目，如果你样样全能……”
岳漠给齐又涵画了块大饼，齐又涵眉头控制不住地细微耸动起来。
再加把火：“就算是亚军和季军，也会有一万到两万的奖金。另外还有在中国举行的城市公开赛，这些比赛规模可能不大，但是胜在量多，每个月多则五六场，少则两三场，三四千的奖金积少成多，也是个不小的数目。”
18乘以6等于108万，3000乘以3场再乘以12个月约等于11万。
齐又涵内心的小手捂住胸口，啊！别说了！再说我要把持不住了！
岳漠依旧死死抓住齐又涵“趁火打劫”：“而且你应该已经知道，魔方比赛也是竞速游戏，我们追求的就是最快、更快。”
齐又涵回忆之前和岳漠学过两小时魔方的事儿，那时候真的有点上瘾，每次扭都想着这次一定能比上次快一点，快一秒他都高兴，这种超越自我的事情，有几个人不喜欢？
齐又涵内心那只小手捂得更牢了。
岳漠：“最主要是，你受伤的手几乎不会对你的魔方成绩造成影响。”
这一句话，稳稳击中齐又涵：“有可能吗？”
“当然。”岳漠去书房拿来个三阶魔方，当场演示，“我们练习魔方手法时，用的最多的，是左右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一共六根手指，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指相对来说用得很少。而且你练到世界级水平，还原一个魔方只需8秒甚至只需6秒5秒，他并不是一个持续半小时的高强度活动，你的左手完全能够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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