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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帝的小淘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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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冰冷冷的语气也在你们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她挑了这项引起她心头隐痛的点。
  “夫人,对于这点,我们做下人的是不能置喙的,但无可否认的,他是个好主人。”
  “我懂了,现在我想先休息一下,若亚森找我时,麻烦你通知我一声。”
  “是的,夫人。”她将葛花仙扶至床边,并缓缓将她扶到床上,让她休息。
  “谢谢。”
  “夫人,不客气,我就不打扰您了。需要我时,就请拉床边的流苏铃,我会立刻赶来。”依丽丝临走前提起长裙向她致意。
  “嗯……”谢谢二字还未出口,就见依丽丝直摇头,不要她再说。
  她笑了。在愉快的心情中,葛花仙渐渐沉睡……
  睡梦中,她回到一间好熟悉的房间里,里面有四个女孩在那里吱吱喳喳地说话,看上去她们的感情很要好,而且其中一个女孩,她越看越眼熟……
  是她!是她自己!
  她长得这么——好看,而且十分有自信!
  她喜欢那个样子的自己,而不是已为人妻,却不知过往的她。
  忽然,一阵强烈的冲击袭来,马啼、人叫的吵杂声,伴着血腥味,由远而近传来,她感到又麻又痛,梦中的自己,还流了好多血,好多血……
  “啊!”她尖叫地从梦中惊醒。
  “你还好吗?”那亚森坐近床沿,扶起惊吓过度的葛花仙。
  她抱住他,直喊着:“好可怕!好可怕!到处都是血,还有马叫、人叫、车翻的声音!我好怕——”最后,她嘤嘤啜泣了起来。
  他什么也没说,仅以大掌轻抚着她的背脊,口里发出类似催眠曲的调子,她的情绪渐渐平息,人也慢慢地离开他。
  “对不起,我作恶梦了。”她边说边吸着气。
  “没事就好。”
  “我睡了很久吗?”她试图找话说。
  “不久,四个小时而已,”他笑说,“我在这里看了你三小时,因为我说一小时后会来找你。”
  她尴尬地笑道:“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我想这样可以多看几眼美人熟睡的模样。”
  她实在听不出这话的真伪。但她可不相信自己的“睡相”美,她摸了摸脸上的纱布说:“现在我们还不知道我是不是美人。”
  “是不知道。但拆了纱布就知道了。”
  “如果我很难看,你——你会不会弃我于不顾?”她显得没有自信。
  “也许。”他轻笑道。
  “也许!?原来你——也是嫌丑爱美一族?”她挫败地低呼。
  “美丑见仁见智。你觉得自己会丑吗?”他问。
  “我——我不知道。”
  “那不就结了?反正机率是一半一半。如果你很在意,我就积极请人为你美容。”
  “唉!我找你不是问这个事。”她将话题转回。
  他知道她会问什么,连忙看了看手表,又转开话题:“我们得先吃晚餐,再谈其他事。”
  “我不饿。”
  “我饿。”
  “哦,我倒忘了你会饿的事。真的很抱歉,看来我不是个好妻子。”她有些自责。
  “那就等伤好后,好好补偿我吧。”他笑说,手一弹,门外的莫里斯便推进一车子的上好佳肴。
  “放下它们,你先退下。”笑容又为严肃取代。
  “是的,主人。”莫里斯旋即退出。
  合上门的同时,葛花仙忍不住开口:“你为什么总是冷着脸对待你的员工?”
  “我有吗?”他反问。
  “有。”
  他没回应,打开盘子,盛了一大堆食物在手中的盘内,然后靠近她,“张嘴。”
  “我——我自己可以吃。”她羞涩地忘了再追究刚才的事。
  “用一只手?”他不以为然的笑流泄而出。
  “是的,一只手。”她有点气他瞧不起人。
  “别赌气,这种事可不是常常有的。”意指他为女人服务的事。
  “我也不是常常跌伤手,失去记忆的。”她还是不妥协。
  “但是现在你正好跌伤了,也失去记忆。如果不接受我的服务,只怕这顿饭会吃到半夜,那么依丽丝就不能休息。”他找了个好理由说服她。
  “你——你——”
  “别你、我的了!就张开你的嘴,接受吧。”他的汤匙已凑近她的朱唇。
  “我觉得自己好像傀儡。”她委屈地说。
  “那我就是那个为了谋生又无可奈何的操控手,你以为我的手不累吗?”他取笑道。
  “那你可以让依丽丝来啊!”她闹别扭地说。
  “她在忙。”
  “你说谎。”
  “也许有,也许没有。总之,这算是咱们的‘闺房之乐'。”他对她眨眨眼道。
  “你——你好色!”她的脸又红了,还好被纱布遮住。
  “谁教你受伤了,我只好禁欲。”他越说越大胆。
  “你别再说了,我吃就是了。”她只好投降。
  “这才乖!”他将汤匙的食物送进了她的口中。
  顿时,她感到食物的香味,还合著他的爱与关怀,眼眶于是不争气地红了。
  她反覆地自问着,他爱她吗?是爱她的,对吧!?
  他一口接一口地将食物送进她的口中,直到最后一道海蛤浓汤。
  他将浓汤先在唇边吹了吹,浅尝了一口,才凑近她的唇边,“喝一口。”
  “不要!”
  “为什么?”
  “因为——”
  “因为什么?”
  “有你的口水。”终于说出她的顾忌。
  他突然大笑,一口将汤送进自己的嘴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喂进她的口中。
  震惊合著慌乱的她,胡乱舞着还能动的一只手试图推开他,但最后还是喝下了那汤。
  然后,只见他哈哈大笑地放开她,“夫人,我们还做过比这个更亲密的动作呢!不只口水、汗水,还有……”他朝自己下腹看去,故意误导她。
  “停止!不要再说了。”她直惊叫,“我吃饱了!”
  “嗯——害臊的新娘子。”他从容地收拾餐盘,又促狭地朝她眨眼,“待会儿,我还得为你擦澡呢!”
  “不要!绝对不要!”她再度羞嚷。
  他很高兴这些“甜言蜜语”暂时止住她对自己家世的好奇,谁知才准备走出去,她的声音又将他拉了回来。
  “我们还没有讨论正事。”深呼吸好几次后,她的语气已没方才的失控与慌乱。
  “正事?是指如何在你受伤期行房吗?”虽然知道这次可能不会有效了,但他仍试图故技重施。
  “不是。”果然,她没有上当。
  他的肩头轻轻一垮,但仍不放弃地说:“你虽然吃饱了,但我还没有用餐。”
  “那——你什么时候可以回到这里?”她理智地问道。
  “明天晚上。”
  “明天晚上?一顿饭要吃这么久?”她讶问。
  “当然不是。而是我还有几个手术要做,直到明天晚上才能从手术台上下来。如果没有塞车的话,你呼呼大睡时我才会回到家里。”其实今晚他根本没有手术要动,只是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今晚连十分钟都没有?”她仍不死心。
  他狠心的说:“没有。”
  她的肩头一垮,轻轻喟叹一声,“祝你用餐愉快,手术顺利,还有你回来时,我没有呼呼大睡。”
  他笑了,但却是苦笑。
  他到底娶了个什么样的女孩为妻?为什么他总觉得,她和自己幼年那个整天想成为他妻子的“拇指姑娘”一样的固执呢!?
  “晚安,夫人。”他刻意说。
  “晚安,权大于天的主人。”她回敬他一句。
  “你——真是难缠的小妇人。”他暗指她像名著“小妇人”中的人物。
  她则回应:“不,我不是‘小妇人',而是’傲慢与偏见'中那个代表‘偏见'的女主角——伊丽莎白。”话落,如铃的笑声自然地流泄在偌大的主卧室里。
  突然,他不想离去!
  但他知道,他若不走,她必定会追问他。
  “好,伊丽莎白晚安。”
  “达西,晚安。”那是“傲慢与偏见”男主角的名字。
  他认了,拉开门,立刻离去。
  她望着掩上的门,再度坠入五里雾中。
  她到底是谁?
  禁不住周公的呼唤,葛花仙不多久又沉沉睡去。
  睡梦中,她依稀看到有个小女孩一直紧跟着一个大男孩,只是那个大男孩都不理她,然后不知为什么,那个小女孩忽然要那个大男孩低下身,猛地朝那个大男孩的脖子咬去,接着,小女孩笑着说:“你一定会娶我做你的新娘。”
  梦中,她为小女孩的勇气与自信喝采,她希望自己像她,勇于争取自己所爱所需。
  再接下来的场景,葛花仙就不记得了,梦中的画面就像跑马灯一样,一直转个不停……
  同样的暗黑静空,一对男女在那里商讨对策。
  面目可憎的男子口中咬着呛鼻的烟草,女的也吞云吐雾着。
  “现在的问题更困难了!”男子又咬了口烟丝。
  “×的!你是干啥的?这么一个小女人也摆不平!”美乐蒂不耐烦地恶咒。
  “×的!你有本事自己去干啊!”男子怒道。
  “这笔钱你到底要不要?”她又抖了抖手中的美钞。
  “×的!废话,当然要!只是怎么个要法!”
  “这是你的问题,而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那个该死的女人死掉,而且不可留下任何破绽。”她说得咬牙切齿。
  男子用力抽走她手中的美钞,“知道了。”
  砰的一声,枪响倏地擦过男子的耳边,警告的意味甚浓。
  “你×的!你打死老子,看谁还会替你卖命?”
  “我怎么舍得杀你,你还没说用什么方法杀了她!”
  “关你这娘们啥事!?就是冲进爱的农庄杀了她!”他唬弄她。
  她毫不留情地将枪眼对准他的左胸,“有没有人告诉你,我混过墨西哥,而且枪法神准?”
  “×的!算你狠,告诉你,那亚森在找一名整形外科医生,打算为她动手术,我们的人会趁此机会了结她。这样子你满意了吧!?×的!”一口烟丝就这么呸在地上。
  “滚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美乐蒂又吐了一口烟圈。
  那亚森拨着泰阳的手机,仍像前几次一样,只听见留言的声音,“我不在,请留话。”
  这次他终于说道:“我是那亚森,我要你替一个人动手术,尽快和我联络。酬劳随你开。”
  一小时后,他的手机响了,他看着陌生的号码应道:“喂。”
  “我是泰阳的特别助理,我们听到您留言,泰医生现在人在阿拉斯加,无法回电,如果你要他动手术必须等上半年,但是他特别推荐另一名和他一样好评价的医生——玛亚为您的朋友整型,不知您可同意?”对方是一名声音甜美的女子。
  他停顿了一会儿,并没有直接回应,只是问道:“他为什么不亲自回我电话,而是由你来转达?”
  “这——我就不清楚了。如果那医生你改变心意的话,就请拨这支电话给我们。”女子又道。
  他不语,收线,再次拨下泰阳手机的留言信箱,“你真大牌,还得等半年才能等到你的刀!等你从阿拉斯加回来,我非喂你一顿饱拳不可!”
  纽约。
  葛家老三雪灵因一直联络不上二姐葛花仙,便和葛家老么月儿研议,最后决定打电话给远在法国阿尔卑斯山的大姐葛风蝶。
  “大姐,二姐失踪了!”葛月儿直话直说。
  “什么?什么时候失踪的?”葛风蝶也急了。
  “已经有半个月了,她的手机打不通,也没和我们联络,这不是她的作风。现在该怎么办?”葛月儿将葛花仙去法国会见贝克汉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我先联络法国的警方、各大医院,你们也从她合伙人贝克漠这个人下手。”葛风蝶说道。
  “好。”葛月儿说道。
  “让我们祈祷吧。”葛风蝶说。
  “大姐,我们不是巫婆世家,怎么祷起告来了?”月儿调侃道。
  “巫婆也有祈祷方式,不是吗?”
  “也对。啊!不好!我的重型机车比赛不就得放弃了!?”葛月儿惊嚷。
  “姐妹情谊重要,还是你那随时会让人送命的机车比赛重要?”葛风蝶真想拿根棍子敲在她的头上。
  “这个问题——很难。”月儿直言不讳地回道。
  “真是败给你了!”
  “好!好!是姐妹情深重要,可以了吧!?”
  “真心诚意点。”
  “我是真心的,不然怎么会通知大姐你。”葛月儿的口气怎么听都有点应付的味道。
  “总之,我们多头进行。”大姐再次说道。
  “是,遵命。”话毕,葛月儿又加了句,“巫婆大姐,你对二姐这件事可有什么预感?”
  “她还活着,就是迷失了。”她近乎呓语地说道。
  “活着?迷失?好玄喔!我——我有点听不懂。”葛月儿道。
  这时,三妹葛雪灵加入了对话,“大姐,我们会尽全力找到二姐的。”
  “就靠你了。”
  “喂,大姐,你不公平!还有靠我。”月儿抗议道。
  “月儿,你也是大人了,该正经点了。”葛风蝶语重心长道。
  “哦。”月儿不再反驳。
  三姐妹收线后,便分头找寻葛花仙的下落。
  那亚森虽然对葛花仙说他隔天晚上才会回来,但才凌晨五点左右,他就按捺不住想见她的念头。
  坐在办公室里,他看着手腕上的表,还不到清晨五点,窗外的天色灰蒙蒙的,他毅然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决定回家看她!
  飙车回到家里,走进主卧室,坐在床边,他静静地看着她,只觉得心中一阵满足,这种感觉他从未经历过。
  这是否就是人们口中所谓的——幸福感?
  他轻轻拨开散乱在葛花仙脸上的发丝,现在的她也许并不美丽,但对他却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他想亲吻她,想将她紧拥入怀,想和她相守一生……天啊!他到底怎么了?
  法国最有价值的黄金单身汉、抱持不婚主义的他,竟然为了一个失忆的女子乱了心魂,一大清早焦躁地从医院开车回家,就只为了看她那张包裹着纱布,“根本看不到脸”的睡颜!?
  睡梦中的葛花仙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轻轻地转了过身,原本盖在身上的薄被滑落一旁……
  站在床边的那亚森疼爱地笑了笑,轻轻地为她盖好被褥,并温柔地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地轻声转身走出房门。
  满足的心情,让他相信今天的所有手术都会顺利进行!
  而睡梦中的葛花仙正好梦见那亚森深情地吻着自己,并轻声喃喃地说着自己对她的爱意。梦中的他们,看来是那么的相爱……
  她的唇不自觉地往上弯。
  她找到幸福了!
  嗯,她找到幸福。因为有那亚森,她的丈夫。
  第八章
  铃……那亚森的手机在手术室外的办公室里响起,可是他正在为病人动刀而无法接听,对方则留言在他的语音信箱中:“我是泰阳,你的个性仍未改,总是要众星围着你转!想来,要我整型的一定是个女人,而且和你关系菲浅。OK,我预计下午四点钟到你的办公室,可以的话,你请人将她带来,好让我事先评估她的状况。Bye。”
  等到那亚森从手术房出来,已是下午二点四十五分,他立刻给家里一通电话:“莫里斯,让罗平陪着夫人四点准时到我的办公室来。”
  “是的。”莫里斯不敢怠慢,立刻去处理这事。
  可是同时,他们的电话已被窃听,美乐蒂这边的人也开始行动。
  就在罗平将车子开离那宅不到一公里处,一辆马车从岔路冲了出来,他立刻煞车,走出车外,谁知就被数名壮汉趁其不备,以带有强效的麻醉针刺入手臂,当场倒下,一名粗汉俐落地将他拉往路边。
  葛花仙吓得浑身发抖。下一秒,她突然被人从后座拉抱下来。
  “别碰我!别碰我!”她开始惊叫。
  那粗鲁大汉完全充耳不闻,直到将她带到美乐蒂的面前,才得意地说:“人是你的了!尾款拿来。”
  “那!”美乐蒂丢出一叠钞票。
  壮汉一行人拿了钱就走人,只留下美乐蒂与葛花仙,还有被丢在草丛中已昏迷的罗平。
  美乐蒂朝着葛花仙冷笑,“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吗?”
  她摇头。
  “因为你抢走了我的丈夫!”美乐蒂谎称自己是那亚森的妻子。
  “你的丈夫?”她不解的问道。
  “对。”美乐蒂冷酷地说。
  “我不懂。”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隐约知道美乐蒂将出口的话,是她极不愿意听到的。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知道那亚森是我的丈夫吗?”
  “亚森——是你的丈夫?他——他——是我的丈夫才对呀!”葛花仙感到惶惶不安,心也因这番话而抽痛。
  “呸!”美乐蒂啐了一口,又道:“他是我的!你永远别想得到他!你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哪点配得上他?”
  “我——我——你——”葛花仙的珠泪几乎夺眶。
  “少装可怜!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你有什么本事可以胜过我的才华与美貌?哼!那亚森早和我上过千百次的床,我们在一起已超过十年!你这失去记忆的笨女人,你上了他几次床?只怕他一见到你那木乃伊的纱布脸,就退避三舍!”美乐蒂极尽恶毒的伤害她。
  “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她捣住自己的耳朵,不愿相信这是事实。
  “好!我不说可以。”美乐蒂用力拉下她的手。
  她一再挣扎,可惜不是美乐蒂的对手,只有半边行动力的葛花仙,简直就像老鹰脚下的小鸡,毫无反抗力。
  “我给你个选择,是你自己跳下去……”美乐蒂看着十步之遥的山谷,露出阴狠的笑容,“还是我推你下去?”
  “你——你——两条路不是都死路?”她睇着美乐蒂。
  “没错!”
  “为何—定要置我于死地?你不怕他知道是你下的毒手?如果我走后,又有另一个女人取代我呢?”她试图改变对方的心意,一方面也为自己找寻救援。
  美乐蒂突然抓狂大叫:“不会有别的女人!不会有!而且你也必须死,只有你死了,他才会永远属于我!”
  “唉!”她叹了口气,这女人简直疯了,看来是求助无门了。
  真的很遗憾,临死之前,她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粉饼盒中的四个女人是姐妹吗?是她的亲姐妹吗?
  “快选!我快失去耐心了!”美乐蒂拉回她的思绪。
  “我自己下去吧。”她抬起下颚勇敢地说。
  她一拐一拐地走向谷边,站在边际,她的脑海中不断地闪着和那亚森曾经有过的片段,她哀戚地笑了,也许这一别就是永别了。
  她低声喃道:“永别了,亚森。”话落,人也准备纵身跳下。
  突然,她不知打哪来的勇气与决心,转过身子对美乐蒂说:“不管你是谁,不管有多少女人爱过亚森,我只是要告诉你——你可以取走我的性命,我的容颜,我的一切,但你取不走我对他的记忆,他的爱意,他对我的好,对我的情!
  如果你听过Tom  Barabas的美妙乐章——Wedding  in  Heaven(天堂的婚礼),你会明白在那永恒的世界里,相爱的人才有机会在一起。也许我记不得自己的过去,但从我有新的记忆以来,他是我的重心,我的爱。现今肉体的死亡只是暂时的,未来才刚要开始。这些都是你抢不走的。“
  “你,你——你放屁!去死!”美乐蒂抓狂地乱叫,“快跳!”
  葛花仙朝着她凄美又同情的笑道:“你永远得不到他。”然后她往下一跳。
  “哈——”美乐蒂旋即疯狂大笑,“亚森是我的了,亚森是——”下一刻,她的颈项便为人勒住,而且双手也由后方被手铐铐住。
  “该死的女人!你竟然残害我的妻子!”
  “那——亚森!?”美乐蒂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惊讶得语不成句。
  “来人,赶快救醒罗平!”他是接到罗平在昏迷前拨给自己的求救讯号,立即赶来的,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
  营救的警方立即兵分两路,一是将美乐蒂绳之以法,另外则是派弟兄去找寻滑落山谷的葛花仙。
  那亚森也加入救援葛花仙的行列,并高声喊道:“花仙!花仙!我来救你了!快回答我,你在哪里?花仙!”
  一根树枝就这么划破他的手臂,顿时鲜血直流,他毫不在乎地扯下衣角止血,又开始叫唤她,同时明白,他再也不能掩盖爱她的事实。
  他不愿失去她!不管她是毁容或是四肢残障,他都不会离弃她。
  “花仙!花仙!你在哪里?我不能失去你!快回答我呀!”他大喊。
  “我——在——这里……”终于,传来她气若游丝的回应。
  她的唇角有了微笑。原来,她在他的心中还是有分量的。就算那分量只有一公克,她也心满意足了。
  好累!不知不觉她闭上双眼,昨夜曾在梦中出现过的小女孩及大男孩又出现在眼前,这次画面清晰了许多。
  那个大男孩朝她直呼:“拇指小鬼,别烦我!快走!”
  她回道:“不!不要!我要留在你的身边!”
  “滚!”
  “拜托,我只留一下下!”
  “一下下也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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