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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起而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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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从第一眼开始,我便再也放不开,你曾说过,命不由己,只是爱上的,就是那人而已。对于我,那人就是你。”
  “我多想了解关于你的一切,但是又不敢问,我知道那些回忆很不好。所以我只有抓紧能做到的事对你好,好一辈子。”
  这一刻,让我分外动情,道:
  “文扬,我踏舞予你看。”
  “嗯!”
  我缓缓抬起手,浮身而起,任脚步划出一圈圈风纹,时而阴柔,时而强硬。
  这是一套舞,满藏杀机的舞,步步皆是出手暗器的招法。
  在这里,我卸了所有杀欲,为舞而舞。
  最后一个旋转,我直接坐到林文扬怀里,他温情的眼里渐渐漫浸□□,将我打横抱入屋子,拴上门插,我扬手熄灭烛火。
  整夜的酣畅淋漓,浸在欲海不可自拔,若是以前,这是何其危险的事。
  我放纵自己疯狂着,直到筋疲力尽,才沉沉睡去。
  醒来的第一眼,又是林文扬那温情似水的眼神,我开始怀疑,会不会有一天,我再也离不开他。
  “文扬,和你说件事。”
  “嗯。”
  “张家昨天来跟你请亲了,带着很多东西,该是要你和他们家的红玉结成连理。”
  他摩挲着我的脸,开始坏坏地笑。
  “吃醋了?”
  “没有,红玉我见过,人还不错,算是村里顶好的姑娘了。”
  林文扬敛起笑,眯着眼,冷声道:
  “你认真的?”
  “嗯。。。”我顿了顿便又道,”如果你想,成亲后我们还如现在一样。”
  他并没有接我的话,问:
  “胭脂。。。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喜欢的人。”
  “你就这么把你喜欢的人往外推?”
  “常道之伦,成家立室,你理当如此。”
  “那你呢?”
  “什么?”
  “你是不是也要常道之伦,成家立室?”
  “那是我的事。”
  “你的事?”林文扬突然气愤得翻身压过来,掰住我的肩膀,“我是你喜欢的人,这便也是我的事,我必须管!”
  “你想怎么管?”
  “我不会娶那个女人,我谁也不要,更不会成家立室,我也不许你去找其他人。”
  我强力将他从身上推下,整理衣服。
  “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林文扬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失神地站起来,走到门口时,他背对着我,说:
  “胭脂,来的时候我曾说过,想要和你一起置一个家,现在看来,把这当作家的从来只有我一人。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你一个,若你因这所谓的常伦将我推开,我是如何也不答应的,或者,你只是不想和我在一起罢了。”
  “今天我会晚些回来,希望你给我一个交代。”
  他站了一会,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的语气和态度如往常一般淡然,只是在他听来,可能成了冰冷,他该是伤心了。
  我也是一介常人,喜欢他,又怎会不希望将他霸道地留在身边。
  以前总是独来独往,从未在意过他人的想法,更别说是考虑。
  对上林文扬,一切都变得不同以往,因为是喜欢的人,所以不由自主便去在意他的心情,为他忧心。
  我没有像他一样失控和紧张的情绪,许是和我的性格有关,早已忘记得失之间的区别。
  对于他被人请亲这件事我并未有什么嫉妒吃味的情绪,但这并不代表我投入的感情比他少,我只是还没有学会如他那般坦然地去表达。
  正因为知道林文扬在我心里占的份量,所以更加小心翼翼。
  我明白自己无法对他痛下杀手。所以给他选择。即使有一天他后悔了,我也可以说服自己将这段情转为恨,即使死也不让他离开。
  如此看来,我是一个懦弱的人,用这种自我安慰的办法来掩饰那些不安。
  我需要这个借口。
  捏了捏太阳穴,最近想的东西太多,太乱,比杀人还累。
  林文扬已经去了书塾,我也摆开桌椅做我的大夫。
  昨天张氏夫妇拿来的东西都不见,大概被他还了回去。
  申时,我站在门口,不明所想,茫然地看着不远处展开的田地。
  有一对母子走过,小孩吵嚷着走不动了,要妇人背他。观其母,早已是满脸疲惫,不再堪负。妇人耐心哄劝无果,只得一咬牙,将孩子背起,脚步晃当了几下才站稳,行走极慢,孩子却仍不停地责其不是。
  我突然想到为何能如此淡然地面对林文扬的请亲。
  许是平日里那些情深意浓的言语将我宠坏,正如那孩童,将母亲的疼惜视为理所当然,以至于心生出莫名的自傲,对方定不会违背自己。
  这算得上是恃宠而娇了。
  仔细说来,林文扬倒也不是什么好人,不仅将我的生活搞得平淡无常,连带人也变得再不像我。
  但。。。偏偏就喜欢上了这些改变。
  “。。。大。。。大夫。。。”
  我侧目,看到一个村民拿着些东西,还有张家的女儿红玉,一齐慌张地向我跑过。
  近了,红玉秀气的脸上跑得通红,脸上还挂着干透的些许泪痕,她忙道:
  “大夫,我爹爹出事了。”


第20章 信物丢
  “怎么回事?”
  红玉一边说一边看向那位村民。
  “今早,我爹爹同其他伯伯一起上山打猎,但是到了约定的未时,爹爹一直没有出现,大家就分开去寻,找了约半个时辰,许伯就发现。。。发现这个。”红玉抬起手里攥着的一块破碎的衣料,上面染了血,“不。。。不知道爹爹。。。”
  许伯看红玉哽咽,急忙道:
  “大夫,麻烦你随我进山,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及时处理,或许还能保得性命。”
  “嗯。”
  我匆匆进屋收拾了一些东西,便随他们进山,来到许伯说的地方,看到一行血迹断断续续,血迹是新的,肯定出事了。
  许伯去问了一直在血迹附近寻找的村民,都没什么发现,红玉惨白着脸,眼泪就没断过,楚楚可怜的模样。
  衣料上的血迹染了很大一块,受的伤肯定不轻,走不远,但是怎么就找不到呢?
  站着思考,我习惯一边走一边想。
  不知走了多久,等我想到一些头绪的时候已经看不出身处何方了。
  看样子像是更深处的树林,有些阴湿,脚下的草更密了,四周尽是非常细微的杂音,像是树叶之间的接壤,又像是一些动物的窃窃私语。
  突然,我听到极其细小的声音,像是在叫我。
  不远处有棵树微微摇晃大了些,我紧走几步一看。
  是张老爹!
  他爬在那棵树上压低了声音着急地叫我,
  “大夫,快。快上来!”
  我瞬间踩踏而上,也顾不得他惊讶的神情,问:
  “你哪受伤了?”
  张老爹回过神,道:
  “没事,差点被一只大老虎吃了。”
  说着,便把手抬到我面前。
  我仔细打量他,全身上下除了他抬起的手臂上有一个比较深的口子,再没有别的伤处。
  他看我疑惑的表情,原来有些惨白的脸也红润起来,一脸狡黠。
  “今天打猎的时候看到一只鹿崽子,它跑得很快,我当时也没多想就追上去,最后还是跟丢了,等我往回走时,就听到一声老虎的吼叫,声音十分震耳,树上的叶子哗哗地响,离的很近。”
  “我当时就吓出一身冷汗,敢情那鹿崽子是在躲这大家伙,幸而我急中生智,扯下一块衣服用血染了,包住块石头,往远处扔去,果然听到不远处一块草比较高的地方发出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飞速穿行的声音。”
  “等草里一静,我就拔腿往这边跑,又听到一声大吼,该是那大家伙发现被骗了。我赶紧爬到这棵树上。果然,不一会,那凶神恶煞的老虎就走了过来,四处没找着人,才又慢慢离去,不一会,又听到有动静。”
  “呵,然后就看见,原来是大夫你来了。”
  “哦。。。”我边应承边拿出一些药粉和布条做了包扎。
  “再过一会,要是没什么意外,我们就能走了。”
  “是吗?”我心不在焉地应付。
  事情恐怕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老虎是伏击性动物,绝不会对一头鹿崽子追那么久,甚至于还在附近徘徊。
  这里的山和树林都不少,连绵出去根本看不到头。
  能让老虎有这种奇怪的举动,我最先想到的便是同类间的地盘之争。
  或许这争斗中,老虎输了,被赶到这里。但附近一带是猎人常来的地方,其它动物都有所避及,能捕到的猎物便非常少。
  这或许是一头饿虎。那样就非常棘手,在这直接的弱肉强食里,一旦冲突起来,九死一生。
  我揪住张老爹不由分说跳下去,喝道:
  “跑!”
  张老爹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刚落到地上,也没做多想,拔腿跑起来。
  我们一刻未停,凭着我模糊的印象和张老爹的指引,很快就见到其他村民,然后才慢慢心安。
  红玉见到她爹爹,笑得开怀,是个单纯善良的好女子。
  我习惯性地将手探向怀里,惊然发现那件随身携带的东西不见了。
  是那根骨簪。
  离开军营去到小河边,我们在那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离开时,林文扬终于发现骨簪不见,坚决要回头去找。
  我问那是什么东西,他却支吾不肯开口,只说非常重要。那个笨拙的样子,让我在心里暗暗偷笑。
  没给他去徒劳无功的机会,我直接将他扛起就走,他为此和我闹了几天小别扭。
  落定在村子后,一日,他突然想起这件事,便说出实情,他道:
  “胭脂,你把骨簪给我时,我气极了,明知这是你故意的,却无可奈何,只好咬牙收下。”
  “然后。。。便是舍不得仍了,带着它,总感觉你在身边。”
  “那是你唯一一次送东西给我,我便自私地认为这是你送的定情信物,慢慢地,也成了心灵的寄托。”
  “所以,当时我才会那么着急,可惜。。。”
  我还是笑,开心地笑。
  因为他这番话,我更不愿意将骨簪归还了。
  也因为他说的那四个字:定情信物。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好像两个人真的有了什么扯不断,分不开的联系。
  将它随时带在身上,确实有一种对方陪在身边的错觉。
  在村子这些懒而宁静的日子里,竟成了习惯。
  不明白为何如此,在不知不觉间,记住了他的每一句话,那些关于他的很多东西,在脑子里,在心里生根,成长。
  我收回放空的思绪,轻叹一口。应该是在跳下树的时候滑出去了。
  向来不是信奉鬼神的人,现下我却觉得骨簪丢了会否是上天给我的暗示,暗示我不该继续这段违逆伦常的情感。
  抑或是给我的劫难,若过了,便得到承认,过不了,便是惩罚。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仅能用鬼使神差来形容,对村民道:
  “我有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必须要寻回来。”我沉了一下,”嗯。。。如果我回不来,大家不用来找我。”
  张老爹似乎还有些后怕,听到我这样说,便怒吼:
  “重要?难道比你命还重要?”
  我轻轻一笑。
  “嗯,比命重要。”


第21章 犹未尽
  我运气而动,以最快的速度向刚才的地方跑去。
  一路无碍,又到了那棵树下,骨簪果然安静地躺在浅草里,拾起小心地放到怀里,我又用极快地速度离开。
  突然,几十步开外的地方,一个黑影从侧面扑来,我甚至嗅到它口中熏人的腥臭。
  侧身一避,却仍被硬生生撞出些许,左手手臂划出三道血痕。
  我赶忙滚地而起,半蹲着身子看过去。
  猜测的没错,确实是一只饿虎,痕削的身子,污脏的皮毛,仅有那双充满野性的眼睛在面对猎物时射出犀利的光。
  我们互相瞪着对方,没有动,体内那张无形的弓被拉满。一旦对方出现破绽,便给予致力地一击。
  这一刻,没有情,没有怨,只有最本性的法则,一定要活下去。
  四周静得诡异,只有树叶之间的沙沙声。
  老虎开始焦急地在原地走来走去,眼睛却丝毫不泄杀气地盯着我。
  跑不过,咬不过,力量的话,没把握。
  这时我却感谢起师父,感谢他教我如何将十几种随附于身的□□变换为上百种。
  对动物下毒,定要下到它的血肉里,所以,我只有殊死一搏。
  抽出脚后的小刀抹上毒,我深吸一口气,迎上去。
  贴身而过的利爪,擦过耳边的尖齿,肩膀一阵剧痛,我将最后一刀刺入。。。
  。。。
  整个身上都是湿的,从来不知道我可以流这么多血。
  饿虎的尸体在远处躺着,还未变冷,姿态如睡着了一般。
  我用最温柔却也最快最烈的毒。
  山林之王,它对生的执着几乎让我膜拜,哪怕是最后,眼睛已经因毒变得涣散,它也拼尽了所有的力气,狠狠咬在我的肩膀上,如同战场上的忠将,就是死,也要战斗到最后一刻。
  以前,我没有生死的概念,只有强弱,有时候甚至觉得死或许是一种解脱。但真的要被杀死时,又拼了命地想活下去,那与生存无关,只是无法接受如此轻易地死。
  如今,我想活着,想活很久很久。
  心里有了牵系,不再飘浮,这种踏实让我舍不得放手。
  久未杀戮,身上的痛始终没有麻木,疯狂地叫嚣着。
  我不能休息,一旦停下,便再也不会有起来的力气。
  来时片刻不到,回去却如履万里。
  上天终是可怜了我,没有再予以其它的试炼。
  我去的并不久,天还未黑。
  看到村民,走了几步便再也支持不住,未喊出声就倒了下去。
  村民们发现我,匆匆赶过来,我摸了摸怀里,骨簪好好地躺着。
  我笑了笑,该是被血浸红了。
  很快,便失去意识。
  。。。
  我做了一个梦。
  拂池绿柳,小亭耸立,一壶清酒,阳光微熏。
  我望向池里的小舟,碧水与风戏。
  有人自身后而来,我不用回头,便知他是谁。
  会心地扬起微笑,他抱着我,唤:
  “胭脂。。。胭脂。。。胭脂。。。”
  。。。
  “胭脂。。。你醒醒。。。”
  “。。。胭脂。。。我再不生你气了。。。你做什么,怎么做,我都不生你气了。。。”
  “我给你做了很多好吃的,你一定没吃过。。。”
  手上有温热的东西滑过,我在心里偷笑,这男子,第一次见他哭。
  “胭脂。。。胭脂。。。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倒不如杀了我。”
  我闭着眼,轻笑,有气无力地说:
  “你的命本来就是我的。”
  声音涩哑得很是陌生,不知过了几日。
  缓缓睁开眼,是林文扬错愣的表情。
  他红肿着双眼瞪大,似乎一眨我就会消失不见。
  我乐出声来。
  他瘦了。。。很憔悴。
  “。。。大。。。大夫。。。大夫!!!”
  林文扬回过神来扭头向外面喊,声嘶力竭般。
  这时,身体才渐渐恢复知觉,铺天盖的痛席卷而来,每一处都在鼓动地疼,好像被噬骨一般,冷汗一阵接一阵地下。
  我敛起笑,皱眉。
  “胭脂。。。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尽量平住呼吸,吐道:
  “疼。。。”
  此话一出,他似乎激动起来,像是要发怒,又死死忍着,几近咬牙切齿地说:
  “怎会不疼。。。若是稍再用力些,你骨头便碎了。”
  “前几日。。。大夫说,你失血过多,还受这么重的伤。。。怕。。。怕是。。。”
  “我这不是好好的。过虑了。”
  “胭脂!你是不是要弄死我你才开心!”
  林文扬暴躁地冲我大吼。
  “哎哎哎。。。病人刚醒来,喊什么呢!”
  一位老头斥责着走近。
  林文扬乖乖退到一边。
  “还不做饭去?这都几天没吃东西了。”大夫把了脉,松口气,如是说。
  他又只好不情不愿地挪出门去。
  “你还真是命大,若是一般人早就归西了。”
  大夫语重心长地看着我,脸色复杂。
  “你要是再不醒,可就该那小子躺下了。”
  “几天?”
  “今日是第八天,大半夜的被那小子揪到这里。真是!”
  “。。。”
  “能醒过来就好,按你的体质,再躺个十天左右就能走能动了。百脸毒王。”
  我顿时冷下眼,警惕地看着他。
  他一抖,脸上的表情不自然,又道:
  “有哪个人身上会随随便便带那么多剧毒之物的。放心吧,我与你无怨无仇,而且我若杀了你这个武林公敌,那小子还不得将我碎尸万段,我可还不想那么早死呢。”
  我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好吧好吧,我出去了,有事我再进来,我要是真想动手,就不会救你了。”
  大夫说罢,便出门去。
  我稍微放松下来,身上的疼痛更是翻了倍地将我折腾,神志有些迷糊。
  林文扬做了清粥,在我的执拗和威胁下,才吃了些东西。
  之后,他帮我清理身子,换药,忙了很久,入夜,才又重新在床边坐下。
  他一直盯着我看,我也看着他,两人都没说话。
  许久,他吻了吻我的手背。
  “胭脂,不要离开我。”
  “嗯。”
  “不要再做傻事。”
  “傻事?”
  林文扬无奈地笑笑,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
  骨簪,变成了浅红色的骨簪。
  我戏谑:
  “这是我的东西。”
  “才不是,这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你也一样,你也是我的。”
  “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霸道。”
  “你只是没发现,以后我会让你明白,我霸道起来是很可怕的。”
  “呵,我拭目以待。”
  “嗯。。。你睡吧,我一直在这。”
  我摇头,叹了一口,正色道:
  “你可以选择是在这里睡还是去你的床上睡,若是不听,我便陪你。”
  “胭脂。。。我看着你一点都不觉得累,你定也知道,我现在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
  我不说话,只是轻轻地看着他,无声地表露我的坚持。
  良久。
  “哎,好吧,我在你床边趴着,若是有事,你就叫我。”
  “嗯。”
  说罢,林文扬便拉着我的手靠在床边。
  他累坏了,很快就睡着。
  看着他消瘦的容颜,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安心和宁静。
  我怎会没有把这当家呢,或者更确切地说,有他的地方便是家。
  有些痛恨自己那些愚蠢的不安,这样的他,我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去怀疑。
  那么,就在一起吧,永远在一起。我轻轻笑着,小声说:
  “文扬,你做到了,我再也无法离开你。”
  睡梦中的人露出淡淡的笑颜,似乎听到一般。
  。。。
  月余后,我终于能行动自如,恢复的良好,仅是重伤处还需调养一些时间。 林文扬说,他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做一间小屋子,只有我们两人,慢慢终老。
  我笑着说好。
  我们是同大夫一起离开的,村民对我们有些不舍,但见我们决意如此,也便没有多说。
  临行前,红玉来了,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最后是释然。
  她说,保重。
  我们还是一路游山玩水,终在一片小林里落定。
  生活恬淡,一派幽然。
  无笔墨,我们便在竹子或红土上写,无琴瑟,我们便和流水而唱。
  我清了一身的毒物,做闲云雅士。林文扬始终相伴左右,十年不变的笑颜,看不烦,看不厌。
  人生如戏,我做足了所有角。
  幼少时,我搬布戏台,置齐所有准备。
  弱冠时,我倾身而上,煞尽所有戏者。
  少年时,我成了看戏的客,任一干人等唱我作的本。
  直到林文扬登台,他独自一人表演,拙劣却认真。
  我不由得再次挑缨戴帔,眉点红妆,与他唱上一曲。
  这一唱,便是一辈子。
  终了,还意犹未尽。【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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