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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苏苏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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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远不如你想象的那样。”名潜的语气很笃定。
  赢子凉隐隐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但他还是选择按捺住心中的疑惑,只是一句话截下名潜的后话,“什么叫远不如我想象那样?我相信我的阿乘。”
  “呵。”名潜悄悄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微笑道,“你却是把他看得太过弱小了。”
  赢子凉走的时候,天色才稍稍有些昏暗。从名潜房间出来之后,已经是天光乍破。不过是一席话却是谈了很久,在那里饮过茶,嬴子凉也没有闲心再吃饭。近日发生的事实在太多,嬴子凉疲惫地走回房间,开门的一刹那,就被人抱住了。“哥……”还是熟悉的温温柔柔的声音,盘旋在耳边。
  赢子凉实在是困了,这一晚想的太多,他已经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弟弟了,只得拍拍他的头说:“乖,灵脉治腿的细节很多。我有点累。”说着就像向床走去,他现在心绪复杂,只想好好安心睡一觉,也许这样可以逃过某些想法。
  抬眼看着阿乘,他眼睛下面也有一圈青黑色的印子,“你等了我多久?”
  “没有多久,就是昨天晚上睡的迟了。”赢千乘不会说,他在轮椅上守着门枯坐了一晚上。如若不是怕子凉多生疑诟,他甚至想要直接去书房寻他。
  受了冷落之后,更是一刻不想远离。
  “过来,和我一起睡。”嬴子凉笑笑,轻轻抱起阿乘往床上放好。阿乘怕是一晚没睡吧,可是他又能问出什么呢?阿乘能多说话,已经是足够了。

  ☆、第十一章 小木头番外 木头与狗

  就在梦里,你忽然出现。
  惊扰了我所有的命途。
  我的信仰,我的忠诚,我所有的……爱。
  一
  做一只陆家的狗容易,做少爷的狗也心甘情愿,可是,少爷,如果狗开始不听话了怎么办?
  我自然是不敢的。
  因为不听话的狗会死的。
  我的出生就是个错误,我的存在就是对陆家血脉传承的讽刺。所以,我只能是个影子。不过幸好我是少爷唯一的影子呢……
  除了少爷以外,再也不会有人注意自己这样一个影子了。
  自从有记忆起,我就是作为陆家的一条狗来培养的,我从最弱小的成为最强大的,用了整整十年,一步步,踏着同伴的鲜血爬上来的。
  当我有资格见到家主的时候,当我满怀着活下来的狂喜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自己不过是入了一个更大的局。若是当年我知道如此,我还会选择……成为影子吗?不过都是死。
  一个是没人知道弱小的死去。
  一个是没人知道强大的死去。
  如果少爷知道影子离开了,会为影子哭吗……
  少爷是那么温暖,天生属于光,而我,即使长得与少爷一样又如何?我只是最卑贱的狗,没有人会在意我的生死。我是陆家的狗也是陆家的草,真正视命如草芥的陆家怎么可能会有人在意?我拼命挣扎着、活着,赌上一切,只是为了能够在陆家站得更高,离少爷更近,而不是像小时候那样看到的永远就只有黑暗与孤独。没有明天的日子里,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其实我曾经是很在意那个所谓的父亲的想法。虽然我一刻也没有真正唤过他“父亲”,最开始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我的亲生父亲,但是已经一只脚踏着黑暗里的我……还有残缺的人格……这些都让我无法说出一个字。
  更重要的是——
  那夜的妈妈惨叫着,偌大的院子里生满了杂草,女人凄厉的叫声除了惊扰树枝叶上的寒蝉再也没有别的人能够注意到这儿。我生来就是一直陪着妈妈,艰苦的日子让我更加早熟,我是依恋妈妈的,哪怕这样的生活很是凄苦,但是从未想过什么事应该的、不该的。
  妈妈的事我不知道,也不懂。偶尔问起“为什么我们会一直待在这儿”和“父亲是谁”之类的话题,妈妈的脸色就会灰暗下来,甚至还会不断啜泣。一无所知的我只知道只要妈妈不要哭泣就好了,所以妈妈的哭泣就像一块铁石狠狠砸在我的心头,妈妈难过,我也跟着难过,妈妈哭泣,我也跟着哭泣。虽然不明白,只是心揪着疼。
  若是我劝慰道:“妈妈,不要哭了好吗?”妈妈最多也只会用一双忧伤的眸子瞅着我,雾一样的眼睛我从来都不懂。在长大以前,我一直幻想着也许妈妈是听进去了我所说的话。
  而梦,打破在妈妈临产死的时候。
  即使是再多的痛苦和哭叫仿佛都抹灭不了这个女人眼底的坚持,她似是铁了心的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不知道她生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痛苦,但是妈妈哭我也跟着哭。没有人打理的庭院里就算是有妇人要生产也喊不来一个管事的人,到这时,我才真正明白自己和妈妈在这个家中的尴尬地位——类似于一个被无视、抛弃的尴尬位置。
  女人在哭嚎着,她即将诞生一个新的生命,但没有会因为这个新生儿感到喜悦,就像我的出生一样,这是不受祝福的。女人很是坚强,无论环境是多么差,她还是咬牙坚持下来,硬是自己分娩、剪掉脐带,生下来宝宝后的女人很是虚弱,她无力地躺在床上,以往习惯了富贵的身子躺在这粗糙的床面上居然嘴角渐渐洋溢出一丝微笑,面上心里满满的都是暖意。
  我是第一次看见女人那么温暖的笑容,仿佛抱着那个孩子就是全世界。
  二
  妈妈在生孩子前曾经有过一晚上哭得很惨。
  哭着哭着我好像就以为妈妈就要死去,或是立刻就要抽搐倒地,满面的眼泪代表着是脆弱,淹没在眼泪下的就是哀伤。我陪着她一起哭,以前我陪着妈妈一起哭的时候妈妈会抱住我,但是那晚上妈妈就只是愣愣地盯着我,眼里复杂难辨。
  后来白日里,我看到女人走到院子里,在已经衰败的花圃中跪下。
  似乎是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人。
  直到后来长大了,我才知道原来那天是一个对于妈妈最重要的人死去的日子,最爱的人已死,世界上能够承担痛苦的只剩下妈妈一人,也无怪乎她哭得那般凄惨。可是后来我不解为什么女人没有随那人而去,再想到另一个孩子我便恍然大悟,想来妈妈是执意要先生下那个孩子的。
  其中的渊源,活着的人,想来最清楚的也就是我,因为毕竟我可是代替弟弟活了十几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女人抱着我不断哭泣。
  “真的对不起,呜呜呜呜,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产后的妈妈虚弱地将已经被血腥场面吓傻的我唤至床前,死死捂住我的手掌,一遍遍诉说着“对不起”,当时我只是摇晃着头,不知道妈妈的意思,要是知道……要是知道……知道我也不后悔不是吗?
  “宝贝,求你,求你代替你弟弟吧!”
  女人叫我成为她与那人的孩子,而弟弟作为她和父亲的孩子。当时我不解,但是为了不让妈妈再哭,我还是答应了,只要还有妈妈陪我,想那时的我是说什么都愿意的。
  “对不起……”女人拼命流下眼泪,她用脆弱无力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脸庞,“拜托……请一定要照顾好他,他是你的弟弟……你一定一定要好好照顾他……”
  女人的目光看向襁褓中的孩子中的时候双眼都是快要溢出来的温柔。
  我想,即使是时至今日,如果女人还在的话,看到今天这个局面,就算我问她一句后不后悔,她也会为了那个男人说一句,不后悔。
  是因为,爱上了就不会后悔吗?
  因为深爱。
  我是不懂的,就在我点头之后,就看到满世界的血。
  三
  女人用最壮烈的姿势告诉了我们她的死亡。
  即使那时候,就在两个孩子面前,一个孩子甚至已经开始有了记忆,但是一生悲惨的女人在要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之后就直接选择死亡。她是多么自私,全然不管当时是否能死。只是为了追随那个男人而去,甘愿抛下一切。
  女人才生产完,由于没有人照料,下身还在流血,女人本就已是极端虚弱,产后却还要执拗地站立,女人勉强起身扶住桌椅,最后给了点温暖给床上的婴孩,然后拿起桌子上用来剪掉脐带的剪子,在我目眦俱裂下,女人决然挥起剪子,所有的动作就像一场慢动作,我眼睁睁看着却吓呆了,没有丝毫力气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人就在我的面前,将剪子一下子扎进腹部,仿佛不知痛似的,一下接着一下,鲜血喷溅出来,连着下身的血液,浸满了整块床单和地面。
  满眼都是血色的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有这么多鲜血,到底是多大的决心让她这样不畏痛苦,做好抛下一切的准备?
  鲜血、鲜血、鲜血。
  脑中不断回荡着这两个字的我往后退了几步,最后眼睛一翻就昏死过去。
  不如不要醒来,是不是就没有然后?
  再次醒来获得的就是绝望。
  没有妈妈。
  我待在这死尸旁守着婴孩讷讷地过了三日,若是饿了也就麻木地找些野草根来食,勉强度了三日,快要疯掉的我以为不会再有人找到这里,这里的门居然第一次被打开。
  外面的人进来,看到女人凄惨的死相,似是像被惊骇到的样子,我隐约还听到有人私下里嘀咕——
  “冤孽呀!冤孽呀!”
  就算是再多的孽债又如何,女人死了,在她的孩子面前自杀。
  而我也疯了。
  大约不说话,痴痴傻傻又过了两日,别人唤我从来没有动静,唯一的反应就是在别人碰触我的弟弟的时候。才会有些虚弱地转动几下眼珠。
  以后……其实以后我也始终都没有反应,但是我的身体似乎产生了第二人格,第二人格仿佛是代表着我最纯洁的一面,不记得妈妈的死亡,不记得妈妈的交代,不知道一切的真相,也不知道弟弟的存在,恍如个白痴一样过着正常千金小姐的生活,整个名家没有一个人说出来,而知道的人也没几个——毕竟这可是丑事。
  而我,就像有了第二双眼睛,可以用上帝视角看着周围人的喜怒哀乐。至于单蠢的第二人格却是无法察觉到我的存在,作为主人格,在经过巨大刺激后,居然有些时日都无法掌握身体的主动权,另一个人格也就安乐地度过几年。
  就在我以为我再也无法掌握这具身体的时候,事情又发生了转机。
  或者说,也许我这个人格,就是专门用来承受苦难的。
  四
  “小姐,你和那个孩子就和陆家人走吧!对不起了小姐,但是这是名家欠陆家的,还是得要还……”
  所以呢……要我来还吗?
  另一个名溪根本就承受不了这种类似于被抛弃的结局,她头一晕便要昏厥,而我在一瞬间居然感觉到束缚着我的那道桎梏有些松软,就趁此机会我居然掌握住了身体的使用权!
  “必须去吗?”我问道。
  仿佛是诧异于我的冷静,老管家愣了一下,紧接着回答道:“是的……但是小姐,你毕竟是……他应该是不会拿你怎样的。”
  ……多么天真的安慰话。
  但是我还是半相信了,也许已经麻木的我也不是那么在意。我只是在做出一个我认为掌握住身体之后最正确的选择,直接问道:“我弟弟呢?”
  “小姐,您没有弟弟啊!啊……”管家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他指着我颤声道,“你不是小姐……不,你是另一个人格?”
  是的,名家从一开始名溪忘记记忆开始就明里暗里把名溪查的很透彻,即使是人格的事情,他们也知道,但是这些看似关爱的人没有把人格之类的事情告诉名溪,但是今天却要为了还债亲手把名溪交出去。这又算什么?
  “对。”我低着头说道,抬起头之后便是含着眼泪恳求道,“请让我见一下弟弟。”
  “这……”终于老管家看在照顾名溪这几年的情分上带我去见了一眼弟弟。虽然我从他的言行中隐约可以察觉出他对我这一主人格的不喜。是觉得我才是那个不应该存在的吗?还是觉得那些肮脏的历史应该永远归为历史……
  我小小的弟弟已经会走路了,但是名家人把他随意关在一件破落的屋子里,只有一个奶娘过来照料照料他,我的心脏疼得都要缩起来,于是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抱紧了小小的弟弟,发誓之后一定要好好照顾他。
  很快,管家口中那个名家欠债的陆家来了,来的正是陆家的家主陆衍。我和弟弟怯怯地站在一起,我们俩长得一模一样,还是小时候,甚至连男女都分不出来,一脸阴戾之色的陆衍拨开我们,在两者间仔细看了看,最后阴森森地问我道:“你是名家的小姐?”
  我点点头。
  “啪”紧接着脸上就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陆衍居然当众就扇下一巴掌,极其冷漠地说道:“真是一副贱人的模样!”
  接着他的目光看向一边的弟弟,弟弟还未知世事的样子,嘴巴里砸吧砸吧着手指,陆衍的神色却是温和下来,一脸阴戾之色的男子居然一瞬间让人感受到而来温情。“这是我的孩子?”
  他转过头反问管家,管家早在他一巴掌扇向我的时候就气得直哆嗦,但是却不能说些什么,见陆衍问他,最后还是只得点点头。
  “好。”陆衍的眉眼都柔和下来,他亲昵地抱起弟弟,亲了一口,脸上透露出一丝倨傲,“这是我陆衍的儿子!”
  我跟在最后,在陆衍等人都上了能动车之后才坐上最后一辆,只是捧着还是很疼的脸颊,想到弟弟被陆衍关爱地抱在怀里,忽然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要是为了,我,亲爱的弟弟。
  ——都值得。
  五
  真正到了陆家,我才知道什么是地狱。
  真的是没有明天的日子。
  我一进陆家就被丢进小黑屋里待了十天,每天仅仅从小窗口送来一个馒头,我再饿也不能多吃,但是名溪这个脆弱的小姐身体又怎么受得了?
  可是现在待在这个身体里的是我,我又有什么事忍不下来的?
  度过了十天的饥饿训练,很遗憾的是我没有如陆衍所想的那样中途饿死,反倒是坚强的活下来,我接着从小黑屋出来,进入了陆家专门用来训练死士的地盘,在这里我被剪去头发,划花脸,唯一的目标就是活下去。
  不,我的目标应该是——活下去,见到弟弟。
  真正是踩着无数人的尸体,只是为了最后的暗卫位置!为什么?不仅仅是因为只有一个人才能活下来,最重要的还是这个暗卫是专门照顾小少爷的。
  少爷……他是我弟弟呢!
  当然我的相貌在暗卫的训练地也给我带来不少的麻烦,因为剪去了头发又很少说话,少女的发育不良实在看不出男女,索性暗卫训练里的人都把我当成男的,但是阴柔美丽的相貌还是会代理不少麻烦的,因为这会带来更多的轻蔑之心和调戏起意的人,这块黑暗的地方谁都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死去,能找到一个更弱的人欺压是再好不过的了,而且美丽一般都与脆弱联系在一起,也许我看上去实在是太脆弱了。
  所以每一天都会有很多人找我麻烦。
  最后一次解决麻烦,才告诉我一个道理,那就是以暴制暴,以杀止杀。
  “你后悔了吗?”我当时一只脚踩在一少年的手背上,问道。
  “我我我……我错了!啊!”少年没想到居然碰到一块硬茬,他被揍得很惨,现在身上都是乌青,现在终于得空说句话,连忙求饶。
  “知道有些人是不该惹的吗?”我轻轻问道,然后恍如才明白的捶捶手心,道,“既然你看不出来,那么你这双眼睛留着也没用了!”说罢,我眼疾手快,就双手成爪状抠向少年的眼睛,就在少年凄惨的叫声中,我的手心已经躺着两个不明物体,我把玩着手心里的两颗眼珠,在少年疼得要命的狰狞面孔上碰了一下,少年像是触电一样惊恐地向后退去,但是被我迅速一脚踩住。
  “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我回首看了看一边麻木看戏的训练者们,然后笑开了花,紧接着就手指滑向训练者的嘴角,一下子用力就把两颗眼珠塞到他嘴里,在少年恶心要吐的动作下,我立刻一脚踩中少年的腹部,直截了当地一刀割下了少年的脖子。
  旁边的人目瞪口呆,而我想要表示的也仅仅就是“不要惹我”四个字。
  六
  疼痛还是有的。
  毕竟站在眼前的还是我真正的父亲,陆衍。
  但是他只会冰冷冷的一张脸,命令、惩罚和诅咒。他是极其厌恶恶心我的,这点我在第一天就知道了。
  “贱人,不要让我看到你的样子!”
  大概就是这样的。
  “贱人,你是想让少爷看到你这样子吗?”
  是的。可是我不能说出来,我只能用,帽子遮住和少爷几乎一模一样的容貌,或者说是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容貌。
  大家都心照不宣不是吗?
  我被训练,最后选拔成为暗卫,终于可以得偿所愿守护在少爷身边。少爷和我一起玩闹到大,我成了少爷童年生活中独一无二的“小木头”,陪伴少爷一直到大。
  早就习惯了少爷的一颦一笑的我,怎么忍心看到少爷因为另外一个人受伤,那天少爷在水下被嬴千乘单方面压制还有被嬴子凉误会的时候,那副哀伤的神情几乎就要让我的心碎掉,但是我还是忍住了,一面心里流泪,一边只想着抚着少爷的额头,告诉他,不要哭。
  不管有什么事,都有小木头在前面扛着,不管怎样,都有小木头相信你,无论是谁让少爷伤心了,少爷都要记住,你的背后还有小木头,而正如陆衍自小教育的那样,小木头就只是少爷的狗。
  既然是狗,怎么可以不听少爷的话,让少爷难过的通通都该死掉不是吗?
  我早就想要嬴子凉死掉了,嬴子凉那副没用的神情,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为什么还可以剥夺少爷的目光?我,我才是一直陪着少爷的人不是吗?我是这样的爱少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少爷的心里眼里占据的却是一个中途杀出的人呢?
  看着少爷哭泣,我也很想流泪,但我不会像那个女人一样脆弱,咬落了牙齿最后还是吞下了肚子,我无法掩饰的无法欺骗自己的是自己内心深处看到少爷如此难过之后产生的喜悦感,如果那个人让少爷难过了?是不是?少爷就只会和我在一起了?
  可笑的是我的第二个人格偶尔还是会苏醒的,一般都是在我回到名家的时候。真是脆弱的可怜的人格啊!可是呢,她还是有存在的价值的不是吗?比如说欺骗嬴子凉……这是我的任务,但我也有自己的一点私心,就是夺得嬴子凉手中的“命”。
  第二人格存在的时间是越来越短了,本来我是不能自由转换的,但是渐渐的,我却似乎可以没有丝毫痕迹地转化人格。
  我得到了石头,可是没想到却仍然一无所获,我努力想要保护的少爷,却是轻易地把自己的“命”交给了嬴子凉,事实上,我不认为这个只用活在自己白痴世界里的人有什么危险?真正危险的就是知道什么的人,一无所知的人……才是最可恨的啊!
  七
  我现在很累了。
  少爷就在我的怀里,静静地闭上眼。
  我想说很多东西,想一遍遍地把内心的爱都倾诉出来,但是话憋到嘴边,只能无比哀伤地看着少爷没有血色、没有笑意的脸庞。
  最后轻轻弯下身子,烙下一吻。
  ——啊,我所挚爱……
  “陆家之肮脏——”
  “唯有你……纯白。”
  少爷,请让我陪你去吧。
  不要孤寂。
  不要伤心。
  少爷的狗一直都在呢……

  ☆、第十二章

  小睡一会儿,名潜来敲门。说已经准备好了。赢子凉点头应下,说马上就来。
  “阿乘,起床了。”轻轻的推推还在睡觉的赢千乘。这小子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迷迷糊糊的嘟囔,搂着自己不肯放手。赢千乘不禁轻笑一下,自己这个弟弟,如果能一直这么可爱就好了。“起床了,等下给你治腿。”又叫了几次,赢千乘才悠悠的醒来。
  “哥……”赢千乘还是搂着赢子凉,只是清醒过来,眼神渐渐聚焦,又显出几分深沉来。
  赢子凉有些无奈:“快起来,给你治腿了。”
  “好。”见无奈的面色,赢千乘才眨眨眼睛,细声温柔地说道。
  赢子凉推着赢千乘向名潜的书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嘱咐:“你等会儿要乖乖听名潜的话,若是难受了,想着哥哥吧。”
  “好。”赢子凉说一句他应一句,很是乖巧。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名潜打开书房的门。“来了?”肯定的语气。
  赢子凉点点头,“我弟弟,就交给你了。”名潜一再保证不会出问题。赢子凉才转头最后嘱咐:“好好的,我等你出来。”
  “嗯。”阿乘回望着身后的赢子凉,点点头。
  目送阿乘进去,赢子凉才走。他还有任务没有完成。
  顾城说陆衍没有死,在墨家。赢子凉趁着夜色,想独自一人去墨家看看。他对墨家不是很熟悉,这次只是打探而已,至于其他,不能强求。
  站在墨家的门口,深夜没有人在。只有大门上一点幽幽的绿色指示灯在闪烁。正当他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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