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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嚣尘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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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让一进来的人感觉舒服了很多。
“你先回去好好想想,给我列十条对你来说难度从小到大的事情,我再指导你怎么进行下一步。”
岑岩还没进办公室便听见了一道沉稳的男声从里边传来。
“好的,谢谢李医生。”一道女声说。
“不用谢,最后是否能痊愈,痊愈到哪个程度,还是得看你自己。”
“那李医生再见,我改天再过来。”
“好的。”
女人起身,准备离开,却在出门的时候看到了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的帅气男人,不,与其说是帅气,不如说是美。
女人似乎有些许看呆了。
直到对面男人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她才反应过来,连忙回了一个‘你好’。
李医生恰好也从里边出来,已经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知道是岑岩来了。
惊讶之余却又觉得有些无可奈何,甚至还有些哭笑不得的无奈。
岑岩看到李医生走出来,便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却见那女人立马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岑岩的一双眼睛却不是戒备,而是一种类似于愧疚,抱歉的表情。
岑岩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戴着的手套。
秋初戴手套似乎有些……
“什么风把你这尊大佛给吹过来了?”
岑岩假装不好意思笑笑,“我可是你的病人呢,哪里敢担得起大佛两个字。”
李医生又说,“你要是肯好好配合我我勉强承认你是我的病人。”
两人寒暄着,边上女人觉得有些尴尬,便鞠了一躬30度的躬,再次跟李医生道歉,之后离去。
岑岩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
“洁癖吗?”
“嗯,很严重,不能碰任何人,被谁碰到都会相当的不舒服,一天洗几百次的手。”李医生跟他一起看着女人的离去的背影。
“这么洗该脱皮了吧?”
“她那个手套就是为了遮住几乎已经没法看的手了。”
“啧啧,真是可怜。”岑岩煞有介事地感慨一番。
李医师却不置可否,摇摇头,“洁癖说起来还不算完全的精神疾病,不过就是强迫症的一种,患者本人对自己的心理问题有自知力,有自行求医的行为,无逻辑思维混乱,无感知异常等,除了对自己比较残忍之外,其实于他人没多大影响。比起一些对他人和社会有重大影响的精神疾病来说,实在无足轻重。”
岑岩忍不住笑了笑,“我跟你说她可不可怜的问题,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洁癖受影响的是自己,你说的第二种情形受影响的是他人,自己好像并没有太多关系,难道不是前者比较可怜一点吗?”
李医生看了他一会。
依旧是不置可否地摇摇头。“行了,你要是真的这么想的话,就不会来找我了。”李医生说完便进了办公室,走的时候还不忘对岑岩说一句,“进来吧。”
岑岩耸耸肩,接了一句,“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自以为把别人看的很透的人。”
李医生笑笑,“起码也是个心理医师对不对?不然我这牌子还挂不挂了?确实比常人要更能看懂一个人,但往往,最能看懂一个人的,一直都是那个人自己。”
岑岩脸上并不是相信的表情,甚至有一丝迷茫。“是吗?”
“好了不说那个了,说说你吧,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过来找我了?”
“我都说了不是吗?我是你的病人,你是我的心理辽师,我隔一段时间过来熏陶一下自己的心情,改善一下心理,不对吗?”
李医生自顾自在笔记本上记录着,头也不抬。
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岑岩的套路,他从来都没有真正对他说过真正藏在他心底的事,有时候实在逼急了说出来的也都是些自己临时编造的谎言。
也有可能是一开始就编好的,就为了给试图接近他的人一个假象,让他们对着错误的情景分析,得出不可能是正确的答案。
但是每次的程序却还是要走,说的好听点那叫走程序,说的憋屈点那叫配合岑岩。
“好吧,说说看最近发生什么烦心事了?”
岑岩略有所思,看起来是真的在思考,“唔……最烦的事估计是看上了一个不那么好搞定的人。”
“……”李医生一脸请不要拿我寻开心地看着他。
“话说李医生有没有追过那种特别不听话的但是又……怎么说呢,特别有魅力的人,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你是说野马型号的吗?”李医生瞥他一眼。
“哎,对对对,差不多就是这个描述,李医生有什么特别的经验推荐吗?因为我最近实在是,几乎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结果人家就是不领情。”
李医生实在不想在自己的心理诊所办公室里跟一个老是拿他寻开心的人聊这种话题。
他微微一笑,“这事不是你们这种人比较精通吗?下个药,骗上床,先干了再说,这种比较野的,其实有过一次之后就很好驯服的。”
岑岩瞪大了眼睛,“没想到李医生还喜欢这么玩。”
“……”他只是站在岑岩的角度上看问题罢了。“不说废话了,你要是就只有这个问题想要咨询的话,那就走吧,我这还忙着,待会还有一个预约的病人,要是实在想找我聊天,下次可以提前预约一下,我不是每次都有空的。”
李医生几乎已经下了逐客令。
岑岩的本意也不是缠着李医生浪费时间。
“对病人就这种态度,李医生你就不怕你这迟早关门倒闭吗?”
“托你的福,暂时在经营的下去,要是多一点你这样只花钱又不用我做实事的病人,我才高兴呢。”
岑岩笑笑,“那,看在我这么好伺候的份上,再给我开点上次那个药吧。”
李医生抬头看了岑岩一眼,岑岩脸上依旧一抹笑意。
果然,他早就猜到了岑岩来的目的,几乎每次都是这个目的,不用他的心里指导,只需要给他开个药就好了。
☆、第 20 章
“岑岩,我早就跟你说过,药物是没法改变根本的,只是对某些表现可能有一定的效果,这种药其实只有类似于镇静剂的作用,真的想改善现在的情况的话,就配合我一点好吗?”李医师把几乎每次都会重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李医生你想多了,每次你都有给我带来很大的帮助,我每次从你这里回去,都能感觉自己好多了,仿佛重获新生,我这不是一直在配合你吗?”
在口舌之争上,李医生从来都没有赢过岑岩,他就像一个大忽悠,几乎能忽悠他身边的所有人。
对待不同的人总是有一副不同的面孔,伪装地无懈可击。
李医生也算是一个有梦想有职业道德的人,本着收了钱就要做事的态度,他总是希望能对岑岩有实质上的帮助,但是岑岩却总是把自己藏在坚硬的外壳之后。
脸上笑眯眯,情真意切,但是到最后你会发现,那都是他编出来用来安慰你的。
李医生无奈。
“行吧,注意剂量,这种大强度的药吃了总不太好。”
“谢谢医生~”
、
警察局刑侦科。
姚峰好不容易安抚好周嘉南的家人,热脸贴着冷屁股赔了好几个不是,才把人先劝回家。
“姚队,解决了吗?”
姚峰猛地喝了口水,连连摆手,“别说了,第一次看见这么能撒泼的。我说什么都不听,就知道一个劲地说把她的儿子还回去。”
看到了自己领导装孙子的全程的小警察忍不住笑了笑,但是在姚峰看过来的时候立马停住,恢复了不苟言笑的神情。
姚峰头刚一转开,那小警察又乐呵乐呵笑上了。
姚峰也是一阵无可奈何,遂自己也绷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那几个小警察确实有点怕姚峰,因为不管是长相还是声音听起来都异常义正言辞,相当伟岸,就觉得这个人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但是相处久了之后才发现。
姚队其实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也不过才二十来岁,有时候玩性跟他们一模一样,很容易玩到一起,聚聚餐,一起做些出办几个案子,偶尔出生入死几回,就基本算是熟识了。
“周嘉南家不是挺有钱的吗?据说祖上三代都是知名企业家啊,不是出了名的有涵养?给我们市的税收贡献了不少啊,政府都仰仗着人家呢。总觉得不该有这么不明事理的时母亲出现才是。”一小警察发问。
这其实也是姚峰的疑惑。
刚那个穿金戴银,珠宝项链一应俱全的贵妇,不由分说就扯着他破口大骂着实给他吓了一跳。
最哭笑不得是身后还有一群黑衣黑裤黑眼镜的保镖人物。
也不阻止,就这么看着自家夫人闹,关键时刻还来给夫人挡一下伤害,实在算得上是兢兢业业了。
要不是后来听说周老爷带人过来把周夫人带走,姚峰觉得自己今天都得处理这档子破事。
最容易和客户产生纠纷的职业,估计就是医生和警察了,一般的人还好说,怕就怕这种有钱有势的,你还不能凶,多少得赔点笑脸。
这时另外一个本来在看监控的警察抬头,“哎这个,我倒是听说了一些,周嘉南他爸确实是比较有涵养的富二代,但是周嘉南他妈好像出生不太好。”
旁边一个活泼的女实习生立马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有啥秘辛?”立马探出头。
姚峰立马给他一个敲了一记板栗,“干好你的事,程诗诗周嘉南那边的其他的人际关系搞清楚了?”
“老大!!再敲给你敲傻了。”女孩不满,“没啥,就跟普通大学生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人缘也还不错吧,要说最可疑的关系就是阮栀青和岑岩那档子事了。哎,刚没说完呢,那个谁谁谁?身份怎么特殊了?”
“有钱人什么都不缺,娶那么个把长得好看的花瓶在家摆着,这事没什么深度。”姚峰代替那个小警察回答。
小警察也点头,说就是这么回事。
姚峰感觉闹得差不多了,当即下令,“行了,监控有什么看了有什么异常?”
“姚队,你过来看看这边的。”
姚峰走过去。
监控放的是那天包厢里发生的事情,从众人开始羞辱阮栀青开始,到阮栀青忍不住动手打人,直到经理过来,斥责了阮栀青,然后是岑岩突然进来。
“要我说这个阮栀青真的嫌疑很大啊。”那个看监控的警察说。
姚峰面目平静,专心致志地看着监控,观察着每个人的肢体语言。
岑岩和阮栀青的关系好像确实有一些猫腻,姚峰心里这般想着。
“酒吧里的监控全看了吗?”姚峰问。
“基本差不多了,包厢的,搂道的,但是这个酒吧,怎么说呢,不知道是老板的疏忽还是下边员工的懈怠,我们去取样的时候,发现好多个包厢的监控是坏的。”
“嗯?很多吗?”
“五六个吧,但是查过了,那天发生的事情跟这几个包厢完全没有关系,订包厢的人和周嘉南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行吧。”姚峰嘴上这么说着,却总有一种不太好的直觉,总觉得这样的事情在这个案子里不是巧合。
虽然这种监控坏了的事情时有发生,懒一点的店主或者想要省点钱省点事故意不装的,大有人在,也平白无故给警察们带来了很多麻烦。
当然有些地方纯粹是为了干一些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的事,酒吧这种地方嘛,姚峰虽然不怎么去,但还是知道的,有很正规的,却也有乱成一团的。
正思索间,门口那边的不知道谁喊了声,“严局好。”
姚峰从自己的思绪中回归正常,只见门口走进来一个上了年纪,两鬓有些花白但是看起来一点都不羸弱的中老年男人。
站的笔直,丝毫没有被音乐花白的头发影响气势。
“严局。”姚峰走过去。
严正凯微微点了点头,“这个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算是有点模模糊糊的头绪吧,发现两个嫌疑人目标,但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这事真的和他们有关。”
严正凯一般不常出现在这里,今天过来主要还是因为周嘉南的身份有些特殊,周嘉南父亲亲自拜托他们这事得给他们一个说法,用的方式比周嘉南的母亲斯文多了,却也具备更强的杀伤力。
“你也知道的,这事要处理的不好,后续影响很严重。”
姚峰懂话外之意,问题就出在,死谁不好,偏偏死的是大名人的儿子。
也不知道凶手是怎么想的。
但是姚峰这么想也不是说要是死的是个普通人这事就能这么糊弄过去,只不过起码时间上可以宽限几天,而且压力也不会这么大。
有时候压力对于破案子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起码对他姚峰来说是这样。
“严局你要不要看看我们刚刚看过的监控,看看您会不会有什么发现?”姚峰说。
严正凯点点头。
走了过来,那几个小警察赶紧往旁边让让。
严正凯却阻止了他,把他按回到座位上,“不用,我们吃公饭的,不能讲这一套。”
于是小警察又端端正正地坐了回去,打开放过不下三遍的那个片段。
严正凯就站在一旁,看着的同时,姚峰给他说了一些案情的进展,“目前我们觉得,最有嫌疑的,是这个酒吧的老板,和这个服务员。周嘉南的女朋友说周嘉南生前有说过,要小心这家酒吧的老板,而这个服务员,很巧的,是他女朋友的前男友。”
严正凯眼睛盯着屏幕,一句话不说,因为上了年纪,虽然身材依旧魁梧,但是脸上却难免被岁月留下痕迹。
此刻眉头微微皱起。
他没说话,看起来好像并没有挺别人说话,但是姚峰知道他是听着的。
严局是他们市局出了名的刑侦警员,年轻的时候破过很多大案子。一身的本领不是凭空来的,全是一次一次死里逃生所积攒起来的经验。
“对了,那个酒吧老板叫岑岩,服务员叫阮栀青。”姚峰补充,同时干咳一声,为自己报道的顺序的错乱做掩饰。
好在严局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岑岩?”严局斟酌了一下这个名字。
“是。您认识??”
严局脸上的阴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
“岑岩的话……”
他话还没说完,另一边还在看剩下的视频的时候,估计是看到了什么比较有价值的画面,忙喊了一声,“这边也有周嘉南的身影!”
一干人等马上过去看。好几个头全凑在一起。
只见画面上出现的人,确实是已经确认死亡尸体也已经放在停尸间了的周嘉南。彼时正站在通道里,似乎是刚上完厕所出来。
他身边还有一个清洁工,清洁工不小心撞了周嘉南一下,两人似乎起了争执,但是估计是清洁工的态度比较好,所以最后两人和平地分道扬镳。
直到岑岩的突然出现,似乎是对醉酒的周嘉南说了几句什么话。
监控摄像头正对着的就是岑岩的脸,不算模糊,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笑意。
以及之后周嘉南有些仓促离开的背影。
众人面面相觑。
“看来这个岑岩对我们隐瞒了很多事实。”姚峰说道。
严局却弯下腰,把视频倒放了一遍,多年的刑侦经验使他格外关注细节,也格外小心谨慎。
刚刚,就在岑岩出现之前,虽然画面是流畅的,但是他总觉得好下井少了点什么。
“严局是不是也觉得这个视频不太完整。”姚峰问。
严正凯看了姚峰一眼,突然觉得有些欣慰,有一种青出于蓝的骄傲,估计不久的将来也许就会胜于蓝了。
严局还没说话,姚峰就领会了,立刻吩咐了下去,“去检验一下这个视频有没有被剪切过的痕迹。”
领了任务的人马上去执行任务,其他人也都散开,去忙活自己的事情,每个人都有一种感觉,看似一起简单的凶杀案,背后涉及了许多不可言说的关系。
“姚峰,我建议你们去把岑岩请过来问问吧。”严正凯叫住姚峰,突然说道。
姚峰转身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严正凯的脸上是很复杂的神色。
“但是,就这个好像不足以当做把他带回来的理由?”
姚峰其实有点疑惑,因为既然严局发现了这个视频是断的,那总得等视频补完了之后才决定岑岩到底有没有重大嫌疑,也许被剪掉的确实是岑岩干坏事的经过,也许是别人栽赃嫁祸给岑岩的证据。
姚峰总觉得就这么把人带回来,有些太过草率了。
严局却是摇摇头。
“听我的,把他带回来一趟,如果是别人,我不会这么要求你,但如果是岑岩的话,我觉得我的决定也许是对的。”
姚峰终于听出了苗头。却本着尽忠职守,不乱多话的品质,只说了一句,“是。”
、
还在考试的阮栀青似乎有些焦头烂额,他以前有听说过这门课的老师比较变态,却没想到会变态到这种程度。
他学的是经济经融专业,心理学课程其实只是选修,但是选修也分通识和核心,通识课挂了没事,核心选修课挂了根专业课挂了没啥区别,一样要补考重修,失去保研资格。
坏就坏在这门变态的课就是特么一门核心课。
阮栀青开始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研究一下这些课程的老师的习性了。
都说大学考试和高中初中考试都不一样,全方位考验一个人,考察速记能力,收集情报能力,社交能力,财力,熬夜复习的身体素质,还有看见没加过的题型临危不乱的心理素质。
阮栀青现在是完全信了。
硬撑着把整张试卷都填满,管他对不对,像这种文科属性的科目,不挂科的最高要义就是把卷子写到没出可写为止。
不说对不对,起码老师看见你一脸拍马屁的样,都会忍不住多给你几分。
最后看了眼自己的卷子,阮栀青提前交卷了。
一起提前交卷的还有程诗诗。
阮栀青几乎都要以为程诗诗是瞅着自己上去交卷的一刹那跟着自己一起出来的。
目的不详。
程诗诗最近几天看起来过的不是特别好。
也难怪,男朋友莫名其妙就就死了这件事情对人的打击确实大。
“栀青,我们聊聊吧。找个地方坐一下吗?”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阮栀青本来想说,但是看着程诗诗硕大的黑眼圈以及一脸好像马上就要晕过去的神情,生生地忍住了这句话。
“好吧。”于是两个人晃荡到了维克多,学校的一间咖啡厅。
一般给情侣约会,以及自习的人用。
刚一坐下,程诗诗就开始哭。
阮栀青瞬间有点哭笑不得。
“都怪我。”程诗诗这样说道。“要不是我,嘉南哥也也不会出事。”
“额,这个其实,没什么必然的联系。”阮栀青一如既往的直男,并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你听我说完你就懂我的意思了,要不是我答应了和他在一起,要不是我在他面前依旧表现地对你还有意思,他那天也不会故意去那家酒吧,故意为难你,碰到这样的事。”
在这样的情况下知道那天那一帮人果然是故意过来刁难自己的,阮栀青并没有太生气,反而有些释然。
“现在还没人能确定他的失踪或者死亡确实跟那个酒吧有关系,你也不用太自责。”
程诗诗却猛地一个抬头。
“你还是不信我吗!?”他问阮栀青,声音带着些不可置信于苛责。
“不是不信,他也只是说了句跟岑……”阮栀青本来想说岑岩来着,但是感觉在外人面前直呼自己老板的名字有些欠妥。“跟岑总有关系,但是并不能证明人真的是他杀的。”
阮栀青有些稀奇自己好像自动把自己代入到岑岩阵营的人了。
程诗诗看了他一会,“我上次就想问了,你和那家酒吧的老板,到底什么关系?”
☆、第 21 章
“能有什么关系啊?他是老板我是干活的,上次送我过来完全是顺路,这世上比较体恤下边的员工的好老板好像也不少吧?”阮栀青这样说着,心里想的却是当然人家也有可能是另有所图。
程诗诗自然是相信的,他也不太行阮栀青和岑岩会有太大的关系,顶多是老板人比较好,阮栀青比较喜欢罢了。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哎怎么说呢,他给我的感觉就不太好,嘉南哥没跟我说那些话之前,我其实就觉得那个老板给我的感觉很不好,你知道,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很准的。程诗诗有些急于解释,生怕自己在阮栀青心中的印象又坏上几分。
“不管怎么说在背后说人家怪怪的这样的话,你说说就好了。”阮栀青说。
“……栀青,我的意思是,你要不最近不要在那里干了?我怕你被这个事情牵扯进去。”程诗诗说道。
阮栀青心想,差点害自己被牵扯进去的好像正是眼前这位,在这样的紧要关头,硬说是他前女友的周嘉南现女友吧?
但是他也知道程诗诗不是故意的,…应该只是想的比较少,脑子没这么聪明罢了。
“我知道,我自己会注意,跟我没关的事,他们也不至于硬要给我扣个罪名。”阮栀青说,“你自己最近也小心点吧,周嘉南这事,没这么简单。”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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