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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嚣尘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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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诗诗听见阮栀青让自己小心一点,似乎有些受宠若惊,连忙点头,总是希冀眼前这人对自己还有几分肖想,但她知道是不可能的。
阮栀青就是这样,好像对谁都很冷淡,但是好像对谁都会时不时给以一定的关心。
你以为他全身是冰的时候,冷不防给你呵一口暖气,但是下一秒却又走远了。
阮栀青一直等到程诗诗走了之后才准备动身离开。
那个时候身边一对情侣似乎正聊地热火朝天,无非是一些蜜里调油的情话。阮栀青正准备走的时候,却听见他两陡然间转了一个话题,堪称是180度的转弯,甚至还把声音故意压低了些。
“我今天回来的时候看到门口有人在闹事。”
“嗯 ?”女的问。
阮栀青本来以为会是周嘉南这事,毕竟无缘无故死个人,一时半会又查不出结果的话,父母那边的人一下子心中堵了口气,找个地方发泄一下也无可厚非。
大学门口闹事这种事情并不少见。
“就今天早上刚发生的吧,一个研究生,男的,直接从他们宿舍楼顶端跳下来了,别人根本就来不及注意,我们的宿舍楼跟人家是对着的,我亲眼看见一个人从上边掉下来。”
女生似乎有点被吓住了,“那那个时候刚好从下边进过的人不是这辈子都留下心理阴影了?”
男的笑笑说,“你该庆幸的是那个时候没在那边晃荡。”
“别开玩笑了,这都什么事啊?为什么跳啊?”女的问。
“听说人家还留了遗书的,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经意的,反正事情刚发生我们学校的各个群里就在疯传这件事,据说是不堪导师的奴役,感觉前途无望所以选择自杀。”
阮栀青听到这里的时候下意识地拿出手机,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就把学校大大小小的群全屏蔽了,难怪发生这么一件大事他一点都不知道。
“导师奴役?什么鬼?”
“就是不让他干正事啊,天天带回家做做家务,出去陪着应酬什么的,虽然我是不太信,但是有人说那个女导师有一些其他方面的嗜好。”
毕竟都是大学生了,对这种事情敏感异常,男生说了一点就没继续说了。
女的连忙摆手,“哎别说了,这事不能乱说。”
男的点头。
大家都心知肚明。
而真相到底如何,也只有死者自己心里清楚了。
阮栀青往校门口走的时候,觉得自己最近估计命里犯冲,或者说是他上的这所大学最近可能被什么脏东西堵上了,一连发生两起学生死亡事件。
现在大学跳楼自杀的其实不在少数,每个高校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但是频率这么高就不多见了。
果然,那些闹事的人还在,阮栀青看了一眼,差不多就有想法,这个跳楼自杀的研究生在网上被谈论的主题可能马上就要变成心理承受太差等等了。
从他的这些亲戚朋友就可以看出来,并不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有钱人家的孩子也不会被导师压迫。
人还挺多,估计是把认识的人全叫来撑场子了,拉横幅的,拿喇叭的,喊得也都是些这种场面最应景的话,什么“还我儿子”“无良导师应该遭天谴”。
这事阮栀青没法评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局外人所能做的便是相安无事,尽量不要让自己过度的同仇敌忾或者落井下石而给这些真正感到痛不欲生的人带去更多的折磨。
他想从旁边绕道走来着,但是却突然瞅见人群中一抹熟悉的身影。
差点没把阮栀青吓的下巴掉下来。
人群中于周围人格格不入地长得过分俊美的,一头飘逸的头发散漫地在后边扎成一个髻,留下鬓角几缕发丝的,不是岑岩是谁?
彼时他正一脸无奈地被堵在人流中,被人流所推搡。
想脱身但是不知道应该把身边的谁推开开出一条血路杀出来,愣是半天动不了手,只能挤在人群中间。
那样子,颇为好笑。
阮栀青噗嗤一笑,那个时候是真的没忍住,用手背挡了挡自己控制不住的笑意。
如果这个时候边上有人的话,又恰好是小姑娘的话,差不离就要被阮栀青的这抹发自内心的笑意勾到天上去了。
阮栀青笑起来其实,挺好看的,只是不太爱笑罢了。
他干咳了两声,然后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麻烦让一下,不好意思,抱歉。”用双手拨开挡住自己去路的人。
这么经历过一遭之后阮栀青才承认,确实,这么粗鲁的动作,放在岑岩身上是不太合适。
那货就是个精致的瓷瓶。
虽然不知道到底易不易碎。
岑岩正手足无措,已经做好了等这些人消停会再走出去的打算,却冷不防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力道之大,手掌之大让他微微有些恍神。
才一抬头,便只见一个人的背影,看着相当熟悉了,毕竟是他挂在嘴边的所谓的日思夜想的人啊。
岑岩先是微微一个惊讶,随后便反应过来,嘴角忍不住上扬了几分。
而阮栀青的感觉却是,岑岩的手腕好像有点细啊,比女孩子粗不了多少,但毫无疑问是男生的手,因为握着也有一股力量感,但看外形不该是这么瘦弱的人。
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人拉出来,岑岩还保持着浪荡子的优秀传统,出来的时候还不忘整理一下自己微微有些凌乱的衣服,他今天倒是把衣服穿全了,外套好好地套着。
整个人看着斯文了不少,跟平常只穿着白衬衫还故意开两个扣子的样子很不一样。
“你这又是想搞什么名堂?装可怜还是苦肉计也不是你这么用的啊?”阮栀青无情地嘲笑他。
岑岩也不恼,“等你出来的时候在边上看了会,突然后边又来了一群人,就被挤进去了。”岑岩似乎一点都没有为自己出洋相了而感到任何不适。
依旧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只是阮栀青一想到刚才的事情就有点想笑 。
最后还是绷不住直接在岑岩面前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平白无故在外边等了你这么久,结果一见面第一件事不是看看我被人挤着有没有伤到哪,而是先笑个爽?”岑岩微眯看着阮栀青,听起来像是兴师问罪的话,却满脸的和煦。“阿青啊,很伤心的。”
“没看出来你半点伤心,行了,不跟你耍嘴皮子。话说你是有多空啊,隔三差五跑我学校来。”
“我有多空你不知道吗?我平常都干些什么事你不清楚?”
“是,最烦你们这种资本家,不用干活也拿钱,整天到处招摇撞骗,败坏世风。”
岑岩噗嗤一笑,“败坏世风我认了,招摇撞骗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了?”
阮栀青其实也就随便捞个成语听起来押韵点,哪里想这么多。
“还有啊,我也不算整天无所事事。”
“嗯 ?别告诉我你最近又找了份工作,朝九晚五好好上班的那种。”
岑岩笑笑,“想多了,不过,也差不离,这不朝九晚五地往你身上花时间嘛。”
好了,一般说到这里的时候,岑岩一般就就把天聊死了。
“你好像故意把天往死路上聊?”
岑岩就笑笑不说话了。
搞得阮栀青有些尴尬。
“走了,接你回家。这里的人一时半会还闹不玩,你们学校的老师估计也头大。”岑岩说道,“我在那中间待了半天,大概也明白了点,是有人自杀了吗?”
阮栀青跟着岑岩往他那辆suv走,上了副驾驶。
两人坐定。
“嗯,研究生,跳楼,据说跟导师有矛盾。”
岑岩手搭在方向盘上,再看了一眼那边闹事的家属群。
脸上露出一抹悲悯的神情。
“这么闹就有用的话,中国估计得有一半大学导师教授政府官员或者富二代什么的倒台了。”
阮栀青不作评价,他一向不喜欢对这种事情说三道四。
“我奇怪的是,周嘉南的事情也在最近几天发生,学校里知道的人却很少,也没见他家里人来闹。”阮栀青说。
岑岩启动了车子,便开车边说话,眼神注意着前方道路,路边有三三两两来往的学生,不知道是在被大学的主干道惯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对开着的车置若罔闻。
该嘻嘻哈哈还嘻嘻哈哈,该横着走依旧横着走。
岑岩开的很慢。“这个得看两个人的死亡动机,你说的这个研究生,他死,就是为了要把自己之前所受的不为人知的痛苦昭告天下,以期警示世人,但也有可能只是想安慰一下自己的灵魂罢了,毕竟有那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义凛然的人不在多数。但是你情……我是说周嘉南,他只是别人利益场上的牺牲品,本来就没想过要用自己的死去完成某一种类似于仪式的举动。”
阮栀青忽略他张口闭口就是周嘉南。
“我以为他的父母应该会来闹一会什么的。”
“他爸挺有钱的,要面子吧,他妈的话,我估计马上就要过来了吧,这会在警察局闹着呢,也许再过不久还要去我的酒店闹一闹。”
阮栀青有些疑惑,“你对他家这么了解?”
“我好歹也是你口中的资本家,要赚钱的,对这个城市的几大商业巨头还是得有一定了解的吧?也就你们这些不谙世事的大学生整天天真无邪。”
“……没你说的这么废。”
岑岩不说话,就笑笑。
过了一会,阮栀青发现这条路不是回家的路。
“去哪?”他问。
“超市,咱家不是早就没东西了吗?只剩几个鸡蛋,我不想天天吃蛋炒饭。”岑岩说。
“谁跟你咱家……”
虽然这么说,到了超市之后还是相当尽心尽职地开始挑食材,因为要是真的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话,岑岩估计会把所有的素材所有的肉类都打包一份抗走。
家里厨房崭新如刚建起来的人,做事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你要西蓝花吗?”
“嗯?怎么?”
“我不太喜欢吃,你要是也不喜欢的话就不买了。”阮栀青看着他说
岑岩说,“你喜欢吃什么就买什么,我不挑。”
阮栀青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虽然过去几天的‘同居生活’证实,这货对自己做的东西确实不挑 ,来者不拒。
所以这个时候的他几乎是相信了,但是直到很久地以后他才发现这个人的真正面目。
“那我不管你了啊,到时候碰到不会吃的别怪我啊,虽然花的都是你的钱。”
岑岩点头。
“对了,五百的房租不要减了。”
岑岩“嗯?”了一声。
“不喜欢欠着人。”阮栀青拿起一盒金针菇的时候说道。
岑岩也不推辞,就笑着。“你开心就好。”
阮栀青推着购物车,两人并肩走着。
都是顶好看的男人,也都有一米八五的身高,又修长,尤其其中一个还有这逆天颜值,这样的两个人在超市里自然是相当惹眼,吸来了不少目光,其中初中高中女学生尤为多。
“卧槽,阳光攻,禁欲受。”
“什么啊,我看那个长头发的绝对是腹黑攻,边上那个,目测应该是个傲娇受。”
“不是,长头发的肯定是受,妖孽诱惑受。”
……
不出意外两人都听到了。
攻受什么的,阮栀青以前不知道,但是自从被岑岩缠上之后,就下意识地关注了一些这方面的东西,算是懂个大概,而大方承认性向的岑岩自然是精通的。
阮栀青听地额角微跳,岑岩却是津津有味。
他抱着胳膊转头看着阮栀青,“傲娇?倒说的挺准的。”
阮栀青不知道为什么耳根有点红。
“你也不错啊,妖孽,虽然我觉得浪荡可能更合适。”阮栀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根人家抬杠了,明明以前这种时候他一般读置之不理。
岑岩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说起来,禁欲和妖孽两种类型的,你比较喜欢哪种。”岑岩问。
阮栀青在挑娃娃菜,一时没注意,“禁欲吧……哎草,我特么哪个都不喜欢。”突然意识到自己中套了。
岑岩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哦~禁欲啊~”
阮栀青痛心疾首。
等到该买的东西都买好之后,阮栀青推着车去结账,却在经过眼镜区域的时候,岑岩拉住了他。
只见岑岩把他拉了进去。
“哎你干嘛?”
岑岩在架子上随随便便拿了一副镜框,往鼻梁上一架,把鬓角的发丝都隆到耳后,把衬衫的最上边一颗扣子扣上,换了一副冰冰冷的表情,看着阮栀青,甚至还抬头扶了一下眼镜。
阮栀青心里咯噔一下。
卧槽,长得好看的人果然是天选的,分分钟给你弄出一百个想跪倒在其腿侧的造型。
可能阮栀青盯的有点过分。
岑岩也发现了,噗嗤一笑,“好看吗?”
你怎样都好看。
阮栀青差点脱口而出。
这不是情话,完全是事实,即便是岑岩的仇人估计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三岁吗?还以为你要干嘛,走了,待会购物车给服务员推回去了。”
说着就往外走。
而岑岩把眼镜放回去之后也不紧不慢地跟上。
“看起来不太奏效啊,果然我还是得用点别的方法把你追到手先,再考虑跟你玩禁欲还是诱惑还是妖孽这种戏码 。”
阮栀青没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岑岩以后的男朋友应该挺爽的。
☆、第 22 章
那天阮栀青心情看起来不错,不知道是看在满满两塑料袋都是在自己喜欢的食材上,还是那天终于结束了一门炼狱般的考试。
他今天想好好做个饭,之前经常是敷衍了事,一般能填饱肚子就行,更多的时候是面条或者炒饭之类的。
但是今天他说要做几个菜。
让岑岩在外边等着,别进来捣乱。
岑岩挑挑眉,“我一直以为你做饭也就这个水准,煮面煮鸡蛋炒饭烧白开水还行,做菜就不行的。”
阮栀青给了他一个,好好看着吧,爷爷让你刮目相看的眼神。
说着就把岑岩推出去了,岑岩有个坏毛病,老喜欢盯着阮栀青做饭做菜,偶尔还调笑几句,阮栀青几次三番差点把他家的锅翻了。
只是还没等阮栀青做完第一道菜,外边就有人敲门。
岑岩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赫然正是姚峰。
“岑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我们怀疑你跟周嘉南的死有关。”
岑岩脸上未见分毫诧异,甚至还很轻微地笑了一下,“难得能吃到我家房客亲手做的饭,可惜了。”
“阮栀青先生也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姚峰本来对于要不要把阮栀青一起带走是犹豫的,如今一开门便看见这样一幕下班后两口子合家欢睦的场景,他对自己的决定稍稍坚定了些。
这事肯定跟这两人有关。
阮栀青皱眉坐在审讯室外边的观察室,边上有两个警察看着,除此之外,空无一人,此刻正是天刚黑之际,就在刚刚,观察室还是一片黑灯瞎火,只有些许黄昏的的残留光线。
不知是不是因为吃供饭的都秉持勤俭节约的操守,硬是不黑哥彻底不开灯。
最后实在受不了就对那两警察说了一句,“你们要不把灯开一下?”
“这的灯坏了,正在修,马上 就好。”说着还掏出了手电,“你要是实在觉得暗,用这个凑合一下。”
“……”可真是巧。
这么小概率的事件都给阮栀青撞上,他寻思着改天去买个彩票试试。
那边姚峰正在审讯岑岩。
阮栀青百无聊赖,说到底,他没什么害怕的,毕竟这事属实跟他没关系,实在不行把所有一切都摊开了说,最多在这里住上几天。
他对人民公仆还是有希望的,觉得不至于莫名其妙把定为罪人。
之前,他和岑岩确实隐瞒了一些事情,比如他和岑岩之间另一层关系,以及岑岩说的周嘉南看到了酒吧里发生的一些事情,那时候不说是因为,不想惹麻烦。
希望能不讲就不讲。
如今看起来是不能了。
没过一会,岑岩便出来了,镇定自若,表情云淡风轻,仿佛刚在只是去喝了一会茶一般轻松,相比之下姚峰就显得有些失望了,还有些疲惫。
下一个便是阮栀青。
姚峰揉了揉眉心,对一旁的小警察说道,“你来,我休息一下。”
都知道审讯过程其实不仅是对嫌疑犯的考验,也是对审讯警官的考验。犯罪嫌疑人千方百计地逃脱自己的罪名,便会编造事实,半真半假,审讯员需要从细微的细枝末节中抓住关键。
找到嫌疑人的破绽,既然乘胜追击,势如破竹,当然一次就让犯罪嫌疑人就范显然是不可能的。
有一丝逃离法律制裁的希望,他们就会狡猾一分。
当然也有可能所谓的犯罪嫌疑人不是真正的凶手,但是被带到这里了,一般不是凶手也是关键人物,手里有关键信息,要么是友方,要么是敌方。
所以审讯过程不管怎么说都相当的耗神。
而岑岩无疑是诡辩的佼佼者,做事说话滴水不漏,总是在不经意间就掌握主动权,把你引入歧途。深有感触的阮栀青,心里忍不住为姚峰默哀了一会。
“阮栀青,我希望你接下去说的都是实话。”小警察问。
“我之前说的也没半句假话。”
小警察不置可否。
“第一个问题,你和岑岩,也就是你所谓的房东,是什么关系?”
“房东和房客,老板和员工。”
“就这些?”
“就这些。”
小警察好像预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答案,“据我们调查,他曾经两次在酒吧里给你解围,本来按照惯例,你现在已经被酒吧解雇了,你可能对他没确实没什么想法,但是他对你的想法却不是假的。而且他刚刚也承认了他在追你。”
“是。”阮栀青这次倒是大方的承认了。
“这一层面的关系你觉得也许对结果没什么影响,但一般都是要说清楚的。不然于你于我们都没有好处,我们会误以为你是故意隐藏一些信息,而你这样无疑会增加我们破案的难度。”
阮栀青有些疑惑这名警官对自己说话的语气,不太像审讯,而更像是向自己了解信息。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这场审讯本就是针对岑岩的,他只不是是顺便被带过来。
“你知道他对你的意思,却依旧住在他家里,我可以认为你对他也有意思吗?”
阮栀青承认,他稍稍犹豫了下,但是随即就笑了笑,“我如果说当初是被套路的,之后选择留下来是因为我暂时没钱找到更好的住处,你会觉得我在编故事吗?”
对面警官看了他一眼,“是因为和室友闹不和才搬出去?”
“对。”
“软质清先生的脾气好像不太好啊。”
“如你所见。”
小警察笑了笑,阮栀青不知道的是,那个时候小警察心里想的是,他虽然不是gay,但是一直以为gay一般都是喜欢比较柔弱比较女性的娇小小可爱的,却没有想过,会有一个人这么痴迷于一个暴脾气的。
刚才岑岩的审讯经过他是看过的。
好几次对阮栀青的渴望说的十分露骨,姚峰也无可奈何。
“也就是说你对他并没有什么感觉,甚至可能想要逃离?”
如果在之前,阮栀青可能一下不犹豫的就点头说是了,但是现在,他换了一种回答,“逃离说不上,他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实际应该没这个心思,不知道你们了不了解,他这样的人,好像就喜欢这样的名堂。”
警官心想,刚才岑岩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但是仔细想想岑岩说那些话时的神态,确实有些扑所迷离,让人看不清真假。
于是让姚峰更加的头疼。
“好的,但是有一点,你对他确实没感觉。并且应该不会帮他代劳做什么坏事,他做什么事应该也不会通知你。”
阮栀青听着他就讲。
“我们有理由怀疑,他是因为喜欢你,而周嘉南以及你的室友当众羞辱不下一次,所以岑岩出于护短的心情,绑架了周嘉南,警告他,并且最后将他杀害。”警官盯着阮栀青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阮栀青现在是真的明白了,他果然只是拉过来凑个数,目的只是为了证明岑岩的罪证。
“虽然我不太了解真相,但是就警官你说的这种情况实在是站不住脚。第一,就我所了解,他不太可能因为我,或者说是因为这样一件事就去杀一个人,随便抓个人都不太会有这样的做法不是吗?就了解程度而言,我还是有信心说自己比你更加了解岑岩这个人的。”
“我们也不能说多了解他,但是就刚才的审讯看,他似乎可以变幻出很多面,所以,你确定你真的了解他?”
这话倒是把阮栀青问倒了,确实,他其实一点都不了解岑呢,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富二代,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半夜三更站在窗户边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去床上睡,以及更加扑所迷离的过去。
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那就说第二吧,就算是真的因为我,所以抓了周嘉南,也不应该把事情作的这么粗糙,不仅让周嘉南留下线索,而且也完全没必要自己出面,更没必要杀了他。”
“也许他还有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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