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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嚣尘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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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明明跟我一样的货色,非要装成那样,阿青就直率多了。”
“是很可爱。”岑岩言其他。
“……”林妍一噎,“你还对他有想法呢?”
“都说了我这次是认真的。”岑岩笑笑。
“鬼信。”
就在这个时候,岑岩收到一条短信,阮栀青发的,“我今天晚上不回来,你自己在外边把吃的解决掉,我不会回来做饭了。”
岑岩微微一笑。
林妍凑过来看手机。
岑岩说道,“不过,就算我现在抽身走人了,估计你表弟也一下出不来了。”
“……”林妍有些佩服岑岩的手段,不知道这男人用了什么手段,让自己的表弟有所动容的。
“你早说啊,我快在家饿死了。”配上一个哭唧唧的表情。
过了一会,阮栀青的信息犹犹豫豫地发过来,“……出去买个饭不费事吧?”
“想吃你的做的。”
“……别烦,我真有事,以后给你做,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岑岩笑了笑,打算不闹他了,“行了,我叫外卖。”
“嗯。”简洁意赅的一个字。
林妍在旁边看的目瞪口袋,岑岩朝她挑衅一笑。
林妍痛心疾首,心里忍不住一阵叹息,阿青啊……
、
说通宵就通宵,阮栀青有些佩服这些大四了还这么欢腾的年轻人,他表示自己老了吃不消,于是中途就走了,不过那个时候也已经凌晨两三点了。
阮栀青给司机打了个五星好评,这年头赚钱不容易,爆肝爆胆的。
轻手轻脚地上楼开门,他琢磨着这个时候岑岩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不在,百分之四十的可能躺在9外边的沙发上睡觉,还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是乖乖躺在自己床上睡觉的。
打开门一看,看见茶几上亮着的手机小灯,阮栀青知道自己猜中了那百分之四十。
岑岩睡眠很浅,纵使阮栀青已经足够小心,但是在经过沙发的时候,岑岩还是醒了。
迷迷糊糊地说着。“不是说不回来了吗?不是准备让我独守空房了吗?”
“……”阮栀青停下来,“老了,受不了,你到底什么毛病不喜欢睡自己的床上?”
“都说了懒啊,走不动,走到沙发就困了。。”
阮栀青要相信这个理由他就是真的傻子。
“进去吧,这公共地盘,你睡这影响我出行。”
岑岩却是不动,“都说了,要么,抱我进去,要么就别管我。”
岑岩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时间好像回到了第一次阮栀青发现睡在沙发上的岑岩。
那个时候阮栀青头也不回地就撂下岑岩不管了。
当然岑岩这次也只是开个玩笑,让他一个人睡里边他真的不想,外边稍微空一点,他稍微不那么容易做噩梦,并且半天醒不过来。
“行了,你也困了,进去睡觉吧。”
岑岩正想眯回去,却在下一秒完全清醒了,他没想到的是,阮栀青过去开了客厅的灯,然后走过来,真的把躺在沙发上的岑岩抱了起来,,往岑岩的房间走去。
说实话,是真的惊到了。
“你还真抱啊?”
阮栀青打横抱着岑岩,走的稳稳当当,目不斜视,“就这一次。”
岑岩嘴角笑意更深。
阮栀青把他放在床上,正要起身,岑岩却突然抬起一双手臂,把阮栀青的脖子重新勾了下来,阮栀青一个没防备差点扑倒人家身上。勉强用双手支撑着自己。
“干嘛?”
岑岩放大的俊脸,就在咫尺距离之间,自然是笑着的。
“都这样了,你真的不亲我一下?”阮栀青听见岑岩的声音从那双漂亮的嘴唇中漏出来。
☆、第 27 章
“松开,别闹。”岑岩听到阮栀青这样说。
岑岩却没有松手,而是就着这个近的不能再近的距离,笑眯眯地盯着阮栀青盯了好久,阮栀青也丝毫不退让,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
最后还是岑岩先松了手。
阮栀青起身。
却冷不防又被人拽住了手腕,扭头一看,依旧是那个似笑非笑的岑岩。
阮栀青干脆坐下来。
侧头看着岑岩,想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呐,我都说了两次了,你也该信了,我一个人在太黑太封闭的地上睡不着,幽闭恐惧黑暗恐惧还是睡眠障碍,反正其中一个,你以为我为什么放着这么大这么软的床不睡?”
阮栀青没打算信,但是也没打算一概否决,岑岩睡不着可能并不太真实,只是可能睡着了容易做噩梦,一个人的时候。
至于什么原因,阮栀青的思绪一下子飘出去老远,脑子里回响的是那天在警局严局长嘴里听到的话。
孤儿,连环杀人案的受害者,福利院,高二逃学,孤僻。
如果这些话不是在警察局听到的,不是从德高望重的市局局长严正凯嘴里听到的,他一定会觉得说这话的人是在编故事,而且还是那种天赋异禀的故事家。
想象力超脱宇宙之外的那种。
这些词分明和岑岩一点都不沾边。
这个浪荡在万花丛中不沾一尘一埃的公子哥。
富二代?阮栀青觉得自己以后还是少以貌取人比较好。
“所以你是想着怎样?还是要我抱你出去睡吗?”
岑岩摇摇头,“抱来抱去多麻烦,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好感兴许待会就给我作没了。”
阮栀青不说话,看着别处,具体来说是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
骨节分明,明明看着很正常,却又觉得骨子里异常瘦弱。
岑岩往旁边挪了挪,把床空出来一大块地方。“你要不,就躺这睡?”
岑岩的床其实很大,三个人睡也不会挨在一起,甚至还能小小地翻个身。
阮栀青半天没反应。
岑岩心里笑了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摸不透这个人,所以这又算是进展太快了是吧?明明刚才让公主抱这样的事情都妥协了。
他也没多大期待。
“哎算了,我也就随口一说,回去睡觉吧,我也困了。”
阮栀青看着他,开口,“我们被放出来的那天,你还在审讯室的时候,我在外边,不小心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嗯?”岑岩回应,等着他继续说。
“你其实不是富二代公子哥对吧?”
岑岩噗嗤一笑,“我好像从来都没说过我是富二代啊?这不都是你给我的标签吗?”
阮栀青看着他的眼睛,心里转悠着许多问题,比如,你父母是不是被那个连环杀手杀了,你当初是不是也差点惨遭毒手,高中那会为什么要逃学,还有现在天天做的噩梦是不是和过去有关,以及之前天天站在窗前的奇怪举动。
还有床头的那些瓶瓶罐罐,里边装的都是什么药。
以及严局说的那句,过于成熟,一只脚踏在犯罪的边缘的言论。
加上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周嘉南的死,他和包厢里的人的联系。
阮栀青只觉得思绪一团乱。
“你还想问什么啊?”岑岩等了许久也不见阮栀青问接下去的事情。
“你是怎么变成牛郎的?”最后阮栀青只是问了这个问题。
岑岩噗嗤一声。
“我还以为你会问些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问题,怎么?想给我赎身啊?”
“……别拐弯,说真的,我想知道。”
岑岩看向天花板,似乎正透过天花板,穿过一层又一层的居民楼,直接看到了星空,目光悠远,“十六岁那年吧,被人卖到那里的。”
“高二?”
“嗯,那会年少轻狂,不想读书,你也看出来,我压根就不是读书的料,”岑岩转过头来对他笑了笑,“逃学了,那会黑社会啊黑帮啊什么的还挺流行,就想着随便加一个玩玩,结果没想到被坑了。”
“……”
“也不知道是我长得太好看了还是怎么的,直接就把我卖给圣浮的老板娘了,后来发现还挺赚钱,什么事都不用干,对着那些女孩笑一笑,陪他们聊聊天一天就能挣好多,偶尔还能碰上几个尤其好看的小姐姐,老板娘对我们也还不错,于是就待着了,虽然从我身上赚的钱比当初买我花的钱多多了。”
阮栀青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货讲的不是实话。
“之前呢,高二之前呢?你就这么跑了你爸妈不管你?”
岑岩笑道,“要是有人管我至于混到逃学吗?”
阮栀青心里懊恼一声,岑岩果然是岑岩,想套他的话一点都不容易,甚至都没有流露出半点的不自然,只是隐晦地表达自己的父母已经不在了。
阮栀青却不肯服输,还想刨根问底,岑岩阻止了他。
“行了,再问下去我该把我家的家谱给你背一遍了,问这些干什么?想知道我的过去?阿青啊,一般情况,一个人一旦想了解另一个的过去的时候,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岑岩笑眯眯地看着他。
阮栀青不置可否,“随便问问。”
“这些事本该是跟已经决定好要跟自己共度余生的人讲的,我干嘛要讲给你听?”
“……爱讲不讲,说了随便问问,不讲就算了。”
岑岩果真就没讲了。
绕了个大圈,结果阮栀青好像什么也没抓住。
似乎有些懊恼,算了,他想,问别人吧,总有人知道的。
事情一旦发生总会留下千千万万的蛛丝马迹,即便有心去掩盖,也不可能掩盖的干净,只要发生了,那便一定是在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睡个觉,说实话,困是真的困,在路上就困了,他看着岑岩。
岑岩也看着他,心想他接下去要干什么。
却没想到阮栀青直接就在他边上躺下来了,扯了点被角往身上一盖,背对着岑岩就准备睡觉。
岑岩目瞪口呆地看着阮栀青神一般的操作,有些哭笑不得,他好像是真的越来越不懂这个男人了。
、
阮栀青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岑岩的屋子窗帘永远都不拉,所以醒来的时候还是乌漆嘛黑一片,身边的岑岩早已不在,出了门才差点被正午浓烈的阳光刺瞎了双眼。
恍惚间看见岑岩坐在沙发上看书。
“醒了?”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七点,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不管晚上多迟睡觉,我每天早上都能保证七点起床。”
阮栀青没理会,左右他这个特殊技能于自己并没有关系,对自己也没有任何影响。
“早饭吃了吗?”阮栀青问他。
岑岩摇头。
阮栀青嘲讽道,“你倒是一点都不怕把自己的胃整没了。”
说着便去洗洗刷刷,出来之后闷声就往厨房里钻,岑岩也没说什么,就笑了笑。
四菜一汤,红的绿的黄的都有,算的上是色香味俱全,阮栀青盛了一碗饭坐着就开始吃,岑岩看了他半晌。
“干嘛?你不饿啊?”阮栀青问。
“我以为你会帮我盛好饭递给我。”
阮栀青噗嗤一笑,“你行不行啊?我答应给你做饭又没答应做你保姆,麻烦拎清一点好吧?”
得,又回去了。
冷嘲热讽的阿青。
岑岩觉得脑壳有点疼。
“你有没有公章什么的,就能证明你身份的,或者能代表零度的?”阮栀青突然问。
“嗯?干嘛?”
“就上次那事,暴力,要你们给个说明,就我在你酒吧打架两次。”
岑岩往后背一靠,唔了一声,唔的十分意味深长,“这种不是我本人过去解释比较好吗?”
阮栀青连忙摆摆手,“不用不用,就签个名就好,不用这么费事。”
其实阮栀青心里想的是,我怕老师不信你是我老板啊,活像个路上捡来的演员。
“那不行,为了表现的诚意一点,下午我陪你去学校说。”
阮栀青抬头盯了他半分钟,见对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行吧。”
、
西区校园主干道上,岑岩一脸神清气爽地跟在阮栀青身边,一身熨帖的西服以及那引人注目的颜值,吸引了一大票的目光,阮栀青一直就不太喜欢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
虽然他也经常碰见,但是都没有今天这么直白的。
就在刚刚,岑岩在东区教导处办公室大夸特夸岑岩见义勇为的精神的时候,阮栀青的嘴角就有些控制不住地抽搐了。
果然他就不该轻易相信岑岩做事的靠谱程度。
甚至到后边还和教导主任聊上了,岑岩好像和谁都能说上那么几句话,左右逢迎的本事尤其厉害。
看的出来,教导主任挺欣赏这个据说大学刚毕业就自主创业的年轻人……只花了不到三年就干出了今天这份成就。
直到阮栀青实在听不下去的时候,他伸手偷偷在岑岩手臂上掐了下,每人看见,就他两知道。
岑岩好像对阮栀青的这种小动作很是受用,所以也没太过分就找了个借口和教导主任告别离开了。
车里。
“说明一下就好了,你非要聊这么久。”
“难得碰见欣赏我的人,知己啊,相谈甚欢。”
“……农村出声,大学刚毕业就创业,三年就直追富二代了,你特么怎么不去当演员呢?刚好这张脸也合适。”
岑岩噗嗤一笑,“我也想啊,没这个机会,不过好像比起忙的要死的演员,还是牛郎轻松一点,性价比高一点,就是听起来不那么好听。”
“你反正又不在乎,有钱赚就成。”
“你简直太懂我了。”岑岩说着递给阮栀青一盒牛奶,很巧,又是那种牌子那种口味的。
“你也喜欢喝这个?”阮栀青忍不住问。
“是你喜欢。”岑岩笑笑。
阮栀青终于明白了,果然是故意的,自己房间垃圾桶里,估计聪明人一看就看出来自己的爱好了。一时无话。
“……我回学校,晚上再去酒吧,你先回去吧。”阮栀青决定换个话题。
于是事情的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岑岩说什么都要跟阮栀青一起上课,非说什么自己没上过大学,早就想感受一番所谓的大学生活了。
虽然阮栀青一遍又一遍地跟他说所谓的大学生活其实不过就是换个地方纸醉金迷。
有时候,岑岩总是执着地可怕。
☆、第 28 章
阮栀青本来压根没课,他的课不论选修专业早就完结了,最后一门课也在上个月考试结束了。
但是拗不过岑岩,硬是带着他去蹭了大三的课。
好像还是自己修过的,又是关于心理的课,他们学校不知道为什么尤其重视心理教育,不仅基础心理学的课程开了好几门,还是必修的,但是那些基础的就比较没意思了,主要是为了给学生培养一个良好的心理状态。
大多都是有毒无害的心灵鸡汤。
而除了这些还开了许多稍微高层次一点的心里选修课,比如这门。
最为重口,所以选的人也最多,大多都是本着猎奇的心态选的,病态心理学。
当然阮栀青没这么空,他选这门课单纯只是觉得学分好拿。
阮栀青拉着岑岩坐在最后几排的位置,拿出电脑准备折腾自己的毕业论文。
但是俗话说的好,人一旦运气不好了,就是喝个凉水也塞牙缝。
“上节课讲的表演型人格大家还有印象不?先不要翻书,凭着自己的理解,先用自己的话讲一讲对表演型人格的理解,窗户那边用电脑的那位同学,建议分享一下吗?”
阮栀青左看右看很失望地发现坐在窗户边的好像就自己一个用电脑的。
他心里骂了一句草便站了起来。
都过去一年了哪里还记得。
“表演型人格应该就是天生动作表情夸张,天生爱演的人格障碍,可能把生活当成了剧场,把自己当成了主角,分不清现实和戏剧,然后,给别人的感觉就是,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阮栀青勉强让自己的描述听起来不那么磕磕碰碰,所说的也基本都是美剧英剧里边印象深刻一些的言论。
“嗯,不错,表达地很文艺,不知道他旁边的那位帅哥有什么不同的描述吗?”
阮栀青扭头看了看岑岩,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幸灾乐祸,让他非要作死过来听课 。
前边的同学大多都转过来看着岑岩,心里有些疑惑,之前在这个大班好像从没有看见过这个帅哥。
阮栀青本来以为岑岩最多和自己说的差不多,毕竟一般人站起来说几句也就说的出这样的程度了。
但是他发现他错了。
岑岩平静地开口,“表演型人格又称癔症型人格,患者的特征是表情和动作有些做作和夸张,富于显示和表演色彩;暗示性强,思维、情绪和行为都易受别人暗示的影响;情感肤浅、脆弱、被动;以自我为中心,吸引别人的注意,渴望他人的同情和赞扬;喜欢要挟、操纵、挑逗和依赖他人;好幻想,以想象代替事实,理智易受情感蒙蔽,任性,不习惯于逻辑思维。”
几乎不止阮栀青目瞪口呆,在岑岩目视前方把这一席话徐徐道来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翻书去对比,发现除了一些连接性的词汇,几乎和书上的定义一模一样。
而岑岩显然是没看书的。
别人可能以为岑岩是提前背过的,就连老师也这么以为,“嗯,很专业,看来这位同学是提前准备过的。”
但是只有阮栀青知道,也哪里是准备过的,他压根连书都没有。
其余人看着岑岩的目光变了变,看着他身上穿着的西服,心里琢磨着应该是要去参加什么答辩的学长,但是气质却压根不像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反倒是阅历丰富经验老成的社会人士。
岑岩朝着教授很有礼貌地鞠了鞠躬,便坐了下去。
“你刚查手机了?”
岑岩笑笑,“没有,平常喜欢看看书,在研究另一种人格障碍的时候,顺便看了看这个,感觉挺有意思,就记住了。”
岑岩喜欢看书阮栀青倒是没有怀疑,看他房间里满满一柜子的书就知道了。
“另一种人格障碍?什么?”
“反社会人格。”阮栀青听到岑岩这样说。
、
“怎么了?”下课之后,岑岩又硬是要把阮栀青送到图书馆才离开,阮栀青也不和他争,在路上的时候,阮栀青看见他盯着一张巨型海报出神。
那是校学生会宣传部最近做的歌舞大赛之类的喷绘,很漂亮,一半中国风一半西洋风,但是很巧妙地融合在了一起,文艺比赛的主体就是,海纳百川。
“没事,很漂亮,你们学生自己做的?”
“应该吧,宣传部有个部长挺厉害的,ps等修图软件的操作水准据说可以和外边的专业人士相比了。”
岑岩笑了笑,“你们学校人才很多啊?”
阮栀青也就笑笑,不痛不痒。
直到阮栀青查完最后一点资料,做完最后一张表格,敲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才收拾了一下往酒吧赶。
虽然他和酒吧老板关系还算可以吧,但是依旧承担不起迟到的风险,因为管事的是经理不是老板,老板只知道喝酒玩游戏撩妹,也有可能是撩汉。
阮栀青刚准备进去换衣服,就听到外边一阵喧闹。
“哎天呢,听说要打人了。”旁边两女生簇拥着往正厅方向赶。看起来看热闹是人的本性。
阮栀青眼疾手快抓了一个同事,“怎么了?”
“有人来闹事,经理和老板都在前边挡着呢,已经报警了,哎,别问了,赶紧一起过去看看吧,要是真打起来经理和岑总肯定只有被打的份啊,我们过去好歹能帮一下,对面好多人高马大的。”
那男服务员说着就小跑到前边。
阮栀青没多想也跟了上去。
“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解释,我儿子不可能是因为醉酒失足掉下去的,也酒量没这么差,再说了,他没事去那边晃荡干什么?他是从你们这里离开过了不久就失踪了的。”
为首的是一个富丽堂皇且咄咄逼人的妇人。
阮栀青猜想是周嘉南的母亲。
他看见岑岩很是有涵养地解释,“夫人,即便是刚出门就失踪,也不能说明和我们有关系啊,再说了他是过了好几天才失踪的,这事现在警察正在没日没夜地查,相信不久就会给你们一个完整的交代的,夫人耐心一点好吗?”
“有人说看到是你们的人把他带走的。”妇人依旧不依不挠。
阮栀青琢磨这句纯粹是撒泼。
岑岩似乎有些哭笑不得,“哦?谁?谁说是我们的人带走的,这么关键的人夫人现在还是赶紧交给警察吧,说不定能早一点真相大白。”
“就一个破酒吧的老板,谁给你的权利跟我指手画脚了?给不给警察那是我的事,我现在是在追究你们杀了我儿子的责任!”
郭经理也参与解释,“都说了不是我们。”
“我说是就是!把儿子还给我。”
妇人身后站着两拨人,一拨全身黑衣面无表情,估计是保镖之类的,另一拨和妇人一样同仇敌忾,估计是找来的演员。
“就是啊,给个说法。”
“必须给个说法!”
“杀人凶手还能逍遥法外了,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
……
妇人看自己的气势明显足一点,遂趾高气扬的看着岑岩。
岑岩真的有些哭笑不得。
不太明白这女的到底想干什么,于是他不合时宜地笑了笑,“好吧,就算真是我们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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