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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嚣尘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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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栀青从兜里掏了个瓶子出来,正是胃药,“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就是不随身带着,但是现在吃估计也没啥用,你是吃还是不吃?”
“你都难得带了我当然吃了。不然你不是白带了。”
“没有热水,你好像也不用。”
“是不用。”岑岩笑。
“杀周嘉南的凶手应该快找到了,那些银行账号,手机号,不管怎么样查下去总是有线索的,而且我还听说最近又有人提供线索,已经找到了第一案发现场了。”
“嗯。”岑岩懒散地嗯了一声,似乎并不想跟他讨论这个事情。
也是,刚才在警察局里估计身边全是这个事情。
反倒是司机再听到杀人的时候下意识抬了抬头,警惕地看了这两人一眼,阮栀青有口难言,最后也就没打算解释。
就让司机以为他两是什么不法分子好了。
“……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阮栀青决定换个话题 。
岑岩靠着他的肩膀,抬了抬头,“有啊。”
“什么?”
“怕你做不出来,或者不想给。”
“百度啥的还是能做出来的……你得对我有点信心。”阮栀青这样解释道。
岑岩磨蹭到他耳边,“想吃你啊。”
前边司机自然是听到了的,一个抖机灵。
阮栀青却已经习惯了岑岩这种露骨的撩拨,只说了一句,“别闹,我说认真的。”
“我也认真的啊,阿青啊,我想干什么,你不是一直都最清楚的吗?”
阮栀青觉得岑岩应该是意识到了一些什么才这么变本加厉的。
他心里有气,这样自己就处在被动状态了,但是也没法怪别人,只能怪自己隐藏情感的能力,没有岑岩那么厉害。
所以才会被岑岩牵着鼻子走。
阮栀青还没回答,岑岩却慢慢地把手拿上来了,怀着阮栀青的腰。
“其实没什么想吃的,我现在比较想做的事情是睡觉。”
阮栀青想了一下,好像确实,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岑岩这几天应该是没睡好的。
于是就没推开他,任由他这么挂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闭目养神。
反倒是前面的司机耳根子似乎有点红。
司机好像是个挺年轻的小伙子。
看到这里,阮栀青也忍不住想笑。
偏过头看了看岑岩紧闭的双眼。
从这个角度看,睫毛是真的长的逆天啊。
岑岩的头发不是完全直的,而是有一点点弯曲,尤其是绑不上去的那几缕碎发,弯弯曲曲地又很自然地垂在鬓角,从侧面,不仔细看的话,其实精致地像个姑娘。
当然如果不是犹如雕塑一般完美的脸部线条,可能正脸也会让人感觉像个姑娘。
360度无死角,可能描述的就是岑岩这种人,觉得美,却又不觉得娘。
如果阮栀青是个女的,可能,第一眼看见就会动心的吧?尤其是他再花点力气,施舍给自己一个绝代风华的笑。
然而即便自己是个男的,也难免落入这样的窠臼,关于性向这个事情,阮栀青其实从来没有认真想过,因为从小到大,压根没有这么一个人出现让他来判断自己到底是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当生活的目的变成解决温饱的时候,很多事情就考虑不上了。
总之阮栀青的青春并不像别人那般花花绿绿,反倒是红色的比较多。
一般都是见了血。
岑岩的呼吸逐渐放缓,估计是睡去了,才五分钟,很快,看来是真的没睡好,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梦,抱着阮栀青的腰的手也松了。
阮栀青防止他滑下去,下意识地反搂住他的腰。
让他以一个更加舒适的角度靠在自己怀里。
岑岩呢喃了一句,“阿青……”
“嗯?”阮栀青低头去看,却发现已经睡熟了,但是那句阿青确实实实在在,清清楚楚的,他不认为自己是听错了。
前边的司机依旧是时不时投过来难以理解的目光,似乎是诧异,似乎是不齿,似乎又是羡慕嫉妒恨?
阮栀青笑笑。
夜幕早已四合,窗外街灯的光一盏一盏地过去,一道一道的光亮来了又去,看的久了,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又像是做梦的感觉。
☆、第 39 章
阮栀青一直挺佩服岑岩,该做的事情一件都不会落下,尽管那会可能因为别的事情实在不想做的时候,比如阮栀青太困的时候就会直接摊床上直接睡,谁也没法把他叫起来洗澡什么的。
岑岩出来的时候没有穿睡衣,而是穿了一件米色高领毛衣。
阮栀青端着菜出来的时候微微愣了愣,似乎是第一次看见岑岩穿这种看起来很……温柔的衣服。
原谅他只能找到这么个形容词。
披散的头发安静地垂在头侧。
“冷?”阮栀青问。
“嗯?”岑岩似乎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我说你觉得冷?好像还没到穿毛衣的时候吧?”
岑岩笑笑,“这毛衣很薄的,不比你身上的卫衣厚,还透风,估计没还没你那个卫衣保暖。”
阮栀青转过身子,把盛好的饭递给岑岩。
就很自然,好像本来就应该这样做一样,反倒是岑岩觉得有些诧异,但是也没多问,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好了。
但是,也有可能,只是其中一方不想挑明罢了。
“那个造伪证的是你们学校的人?”岑岩问。
阮栀青坐下来,“嗯,就你上次夸过的那张海报制作者。”
岑岩挑挑眉,“我倒是没想到我得罪人都得罪到你们学校去了。”
“你知道他不是冲你来的,拿钱办事。”阮栀青说。
“但是他也确实差点害死我啊,要是我碰上个稍微不那么靠谱的警察,或者时代再倒退那么十年,技术还没这么发达的时候,没法证明我无罪的时候,说不定就这么被关起来了。”
阮栀青听的有些无语。
“我这些天刷了好久的新闻,就经常看到那种被误判,平白无故坐了二十几年的牢的人,最后虽然真相大白了,但是他这个人基本就毁了。”岑岩的声音愈发的危言耸听。
阮栀青终于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要真误判了,你这也判不了那么多年,顶多三四年。”
岑岩噗嗤一笑,“三四年就不是坐牢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永远到不了一个频道上,阮栀青塞了一口饭,决定不跟这个人争论这个事情了。
他其实知道岑岩其实一点都不担心被抓走,他就没见岑岩惊慌失措过,他有时候甚至想,这些,这一切的一切,说不定都在岑岩的预料之中,虽然听起来有些像权谋电视剧。
阮栀青吞完一口饭,“其实我比较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明明知道这种修图做的证据肯定会被查出来,却还是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
“因为不管什么方式都没法真的把事情嫁祸给我啊,你真当那群警察是吃白饭的啊?”岑岩说。
“……不是,我发现我和你老不在一个频道上,我的意思是,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拖延时间。”岑岩想都没想就来了一句。
阮栀青的动作突然停下,抬头看着岑岩。“你是说……”
“估计是一个自命不凡实际相当愚蠢的杀人犯,起先以为自己没有留下任何破绽,但其实只要做过的事情,不管处理的多干净都会留下痕迹。”岑岩顿了顿继续说,“发现马脚败露了,所以先找个垫背的拖延时间,我在里边其实有听说,在那张照片出来之前,他们其实得到了另一条线索。”
“那现在岂不是?”
“估计已经逃走了。”岑岩看着阮栀青的眼睛说。
、
“什么?跑了?”姚峰抬头看着那名前来报告的警察。
“是,我们到的时候发现已经人去楼空了,他前脚刚走,我们才到。”
姚峰眉头紧锁,“果然吧岑岩推出来是为了拖延时间没错。”
“头,虽然人跑了,但是就现代的追踪技术,其实抓到他不难。只要他不是一个集团的,背后有一整群人为他出谋划策的话。”
姚峰点点头,“他没有,这点可以肯定,王顺,有案底,曾经干过一次抢劫案,他的家庭情况很好查,农村人口,家里有一个年迈的母亲生病,似乎需要很多钱治病,其他兄弟姐妹也都不是什么有钱人,要么是农民,要么也是城市底层挣扎的人。已经走访过了,确实有这么一个儿子,长这样,叫这个名字的。”
旁边的小警察略略思索一番,“头,这事我看不那么简单啊,我们查来查去结果只找到这么一个凶手?总觉得做了很多无用功。要说他背后没有一个完整的利益集团我是不信的。”
姚峰摇摇头,“背后肯定有人,但是他扮演的角色却无足轻重,不过是一个替罪羊,随时都可以抛弃的那种,等等。”姚峰突然一个紧张。
小警察似乎也想到了这种可能,“头,我们马上动身去找人。”
如果真的只是一个替罪羊的角色,那么对于他来说,待在监狱里比待在其他地方,要安全的多。
大小警官即可动身。
、
洗完澡吹完头发,吃饱喝足的岑岩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阮栀青洗碗。
这个坏习惯一直没有改过。
不管阮栀青在里边做什么,他总是喜欢抱着胳膊饶有兴致地看,不是为了逗他,单纯只是觉得真的挺有意思的。
第一次见阮栀青的时候,是绝对没有想过那个满身戾气,拳头一下比一下重的男生,其实是个会做饭,会洗碗,会给他倒热水,会找他无理取闹的时候配合演出的人。
他突然想起林妍说的,阿青他表面上看起来就那样,不熟的可以扎的你满身是血,但是熟了之后也许就把最柔软的地方全部展现给你,也不怕你的目的到底是去刺他一刀还是真的想去拥抱一下他。
阮栀青也习惯了。
“我本来以为你看我做饭只是因为自己不会做饭,所以想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神仙操作,但是我没想到连洗碗你也看,是有多无聊?”阮栀青说。
“我有多无聊你不是知道吗?其实要是我愿意的话,天天躺在床上也未尝不可。”岑岩说。
阮栀青不置可否。
过了一会,岑岩又开口了。
“今天我能不能睡你屋?”
阮栀青:“……”
岑岩笑了笑,“不是赶你出去的意思,是跟你一起睡,成吗?”
阮栀青看了他一眼。
这么一来二去阮栀青已经把厨房收拾干净了。
正准备出去,却被岑岩伸出一只手挡住了去路,岑岩歪着头,微微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眼中有笑意。
“问你呢,阮同学?”
“我现在就是没同意,待会灯一黑,你不是都会自己跑过来的吗?”
还有什么好问的。
岑岩噗嗤一笑。
两人都知道的事实,只是谁也不说。
岑岩跟在他身后,“什么时候知道的?”
“也就不久之前吧,半夜被尿意憋醒,就看见身边突然多了个人,还没呼吸的,差点没把我吓死。”阮栀青的语气中有责怪。
“没呼吸还不好啊?说明我睡觉不打呼啊,你看半点都不打扰你。”
“搞得我睡觉好像打呼一样。”
岑岩又是一笑,“我也不是故意吓你的,我要是事先跟你说好,你估计就把门锁了。”
“好像我发现之后就锁了门一样。”
岑岩一愣,反应过来阮栀青说了什么的时候,阮栀青已经进岑岩的房间了。
“你干嘛?”岑岩问。
没一会就看见阮栀青抱着被子出来了。
“我那床被子不大,现在天气不比夏天。”阮栀青说。
“你怕我半夜动手动脚就直说啊,还非要这么委婉。”岑岩说。
阮栀青却是一笑,“我怕吗?我什么时候怕过你动手动脚了?反正要是真的打起来你也讨不到半点好处。”
“阿青啊……你还真舍得打我啊?”岑岩笑眯眯,看着阮栀青给自己整理被子。
阮栀青起身,走到他跟前,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要是真的想追我的话,就把虚情假意收一收,那些可以撩拨的话少说一点,你明明知道,现在,只要你说,我就会同意。”
所以,现在,其实是我在追你。
☆、第 40 章
经历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阮栀青的日子终于算是回到了正常。
保研的事情尘埃落定,即便教导主任后知后觉阮栀青最近似乎跟一起凶杀案扯上了关系,毕设也做了一半,课也基本上完了,还剩最后一门公共选修课,最近新加的,普及法律相关知识的。
因为最近高校发生的学生命案实在多,有向室友下手的,有自杀的,也有外边的人动的手。
那天晚上,岑岩再没有多废话几句,难得乖巧地就睡了。
阮栀青却是皱了皱眉,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岑岩好像给自己设置了那么一条线,永不越界,对别人是,对阮栀青也是。
这么一想,其实阮栀青也不过是那个‘别人’中的一个罢了。
当然酒吧的活依旧还是要干的。
岑岩依旧喜欢坐在最角落里,虽然这是他的地盘。
“kiki生日快乐!”男男女女一起举杯祝贺。
岑岩也象征性地举了举杯子。
被叫做kiki的是一个看起来挺生涩的男孩子,啊,当然能和他们在一起玩就不太可能是真的生涩了,只不过就是表面看起来特别嫩。
看起来像个高中生,穿衣打扮也是一副乖乖好学生的模样。
岑岩有些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和他们一起玩的,也忘了是谁带来的,但是有一点他知道,kiki和他一样,相对于女人,更喜欢男人。
kiki笑着接受哥哥姐姐给的礼物,都是一些小东西,大的已经直接寄到人家家里去了,也有的人是直接给钱的。
kiki腼腆地笑笑,一脸期待地看着岑岩,岑岩从兜里身后拿出一个礼盒,冲他笑了笑,“我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随便买了点。”
kiki满心欢喜地接过来,谁都看的出来kiki对岑岩有意思,岑岩自然也知道。
“岑岩送的什么啊?”有人打趣道。
岑岩摇摇头,“小礼物罢了,没什么好说的。”
“kiki要不要现在就打开看看?”有小姐姐怂恿他,kiki自然是不愿意的,岑岩哥给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在这里给大家看。
林妍看看岑岩,又看看kiki,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为自己的表弟叹的还是为kiki叹的。
随后只能全部化为怒意瞪着岑岩,岑岩苦笑不得,一脸无辜。
其实在一起玩的大家都知道岑岩的性子,似乎对谁都可能撒一片真心,谁都能撩上一把,但是到了最后会发现,事实上他一个都没吃下肚子。
所以他们心知肚明归心知肚明,却从不瞎起哄。
这个时候,阮栀青带着几瓶酒过来,摆在桌子上。
期间男生们都没有注意他,倒是其中几个小姐姐目光一直追随,他们来的次数多了,对这里的服务员的大多都有些印象,尤其还是长的这么好看的。
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
林妍从陈至的怀里坐直了身子。
“哎,阿青,再拿瓶威士忌。”
阮栀青瞥了她一眼,还没说出拒绝的话,陈至先开口了,“你不能再喝了。”声音和他的长相一样,温柔至极。
阮栀青一直很纳闷这么温柔的人怎么会看上自己表姐的。
总是怀疑是不是被威逼利诱的。
林妍的嘴马上就撅了起来。
“你两差不多够了啊,撒狗粮不是这么撒的。”有小姐姐抗议。
林妍就故意往陈至怀里蹭蹭。
花衬衫立马把说话的小姐姐也揽进自己怀里,“你往我这里一趟不就可以和他们势均力敌了吗?”
小姐姐立马起身,一脸嫌弃,“去去去,我要靠也靠岑岩的。”
一阵哄笑。
岑岩也勾了勾嘴角。
kiki看了看岑岩,也低头笑笑。
陈至跟阮栀青说,“随便拿瓶果啤吧。”
阮栀青点点头,他对这个姐夫的印象倒是挺好的。
阮栀青离开。
刚才说话的小姐姐眼睛跟着他走,“哎,林妍你认识啊?”
“他表弟啊,你不知道?她之前不是说过了吗?”花衬衫搭腔。
“那我那会估计不在,林妍你可以啊,这边家里有一个,那边家里还有一个帅哥。”
林妍笑笑。“怎么?看上了?”
小姐姐笑笑,“这种阳光型又带着点不耐烦的小哥哥一直都是我的菜啊你不知道?”
林妍取笑她,“你刚还说往岑岩怀里躺,岑岩跟阳光可半点搭不着边。”
“那是岑岩长的好看啊,颜值可以藐视一切。”
林妍忍不住噗嗤一笑。
笑完又意味深长看看岑岩。
却发现岑岩半点反应都没有,从始至终都是浅浅地笑着。
阮栀青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带着一瓶果啤,和一杯……果汁?
是果汁吧?
他把果啤放在林妍面前,“自己开。”
“哎哎哎,有你这样的服务员的吗?”
阮栀青不理他,那边小姐姐就开始笑,有个性的桀骜不驯的男孩子,再长的好看点,一向都很吸引人。
然后林妍就看见阮栀青没有马上走,而是绕过座椅走到岑岩身前。
很自然地把他手里拿着的葡萄酒拿走,然后把带来的那杯果汁塞进他的手里。
一整个过程做的自然又流畅,全程没有注意其他人的目光。
坐在岑岩边上的人听到阮栀青说的话了,“随便拿的,要是味道不喜欢我给你换一个。”
岑岩笑笑,“怎么会。”
听到这样的回答,阮栀青就带着葡萄酒走了,也一丝一毫都没有管过其他人的视线。
边上一众人等自然目瞪口呆。
目光视线全挤在岑岩身上。
岑岩笑着解释,“我家服务员一向比较心疼我,毕竟像我这样的好老板实在不多了。”
众人立马狂喷,这突然插进来的变故也这么不了了之,毕竟是岑岩嘛,就是现在有那么十几个情人找上门了,他们也不会觉得奇怪。
而人群中只有林妍皱了皱眉,看了看远去的阮栀青,又看了看笑而不语的岑岩。
、
“岑岩,我们先走了,今天老头喊我回家吃饭,不去不行,老头特啰嗦。”花衬衫十分无奈地说。
“我们也走了,最近正在实现人生小目标。”小姐姐说
“什么小目标?”花衬衫问到。
“早睡早起,不熬夜,减肥,成为最美的女人。”
花衬衫嗤之以鼻,打闹中,人们三三两两离去。
kiki本来坐的离岑岩挺远的,这会往他身边挪了几个位置,在他身边坐了坐。
也不说话。
岑岩也没话说,以为说实话,他和这个kiki其实不太熟,也不是特别喜欢这种乖乖巧巧的,虽然背后可能比谁都浪,说起来他最喜欢的还就是阮栀青那样的。
桀骜不驯。
这真是一个好词。
“岑岩哥,谢谢你的礼物。”
“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随便买了点,你不要嫌弃就好了。”
“怎么会。”kiki笑的甜甜的。
林妍和陈至还没走,“kiki你别在岑岩这一棵树上挂死,迟早被他卖了帮他数钱都不知道。”
kiki笑笑,似乎并不在意。
林妍又瞪了瞪岑岩,这男人什么该死的魔力。
虽然好看是不错,但是好看的人这么多,又不是只有他一个。
一个两个都往他身上扎。
等到kiki和林妍也走了之后,岑岩一个人在卡座那里坐了会,来的时候跟阮栀青说好了,待会一起回家的。
阮栀青那边还忙着,估计一时半会还结束不了,岑岩也不急着回去。
过了一会,他起身,往二楼办公间走去。
、
“岑总?”郭铭治对于岑岩的到来有些诧异,连忙起身迎接。
郭铭治在零度酒吧哟有一个自己私用的包厢,其实就类似于办公室的地方,只是比一般白领的办公室有格调一点。
办公桌办公椅什么的都是复古风的,办公椅后边还有一个巨大的储酒柜,他和岑岩一样,有收藏酒的习惯。
岑岩脸上带着他那标志性的笑意,看了看郭铭治办公桌前边放着的客人做的椅子,以一种倾斜四十五度的角倾斜着。“我过来随便转转,毕竟还是老板对吧?太不管事也说不太过去。对了,郭经理刚刚是有客人吗?”
郭铭治扶了扶眼镜,“啊,是,一个服务员,叫进来训了一顿话。
岑岩点头,又看了一眼那个椅子,然后才自然地坐下。
“辛苦你这么多年看着这个酒吧了,不然我自己来的话,可能早就没客人了。”岑岩笑笑。
郭铭治也只是陪着笑了笑。
“当初何姐在的时候你就跟着他了,算起来,你才是元老。”
“我也就有那么一点点本事了,而且这职位也不低,赚点钱过过日子。”郭铭治说。
岑岩从边上拿了一瓶酒,又找来两个酒杯,“何姐在的时候经营的那些关系,你应该也知道的吧?”
岑岩把一杯酒递给他。
“嗯。”郭铭治回答。这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跟了何姐这么多年,他几乎算是她半个心腹了。
“我就说嘛,不然我不在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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