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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嚣尘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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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
“半年前啊……半年前为什么到现在才想到要报仇?”
姚峰看了他一眼,“我和你有一样的疑问,我们现在正在查他这半年的行动,发现他并没有要打击报复的意向,这次行动就像是突然冒出来一样,而且据我们调查,他和他弟弟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不像是为了弟弟可以铤而走险的人。”
“他和家里的关系不好?”
姚峰点头,“和几个兄弟姐妹的关系都说不上好,但是对母亲似乎还是挺孝顺的,之前挣钱的手段都不太干净,但是一有钱就会拿去给母亲治病,这点倒是比他几个安安分分生活的兄弟姐妹强多了。他家里几乎也就他在管着他的母亲了。”
岑岩沉思。
阮栀青唏嘘。
总是会出现这样的矛盾,世上没有极恶之人,自然也没有极善之人。
王顺可能死后会下地狱道,但是他的那些虚伪的兄弟姐妹也不见的会升天人道。
“姚警官是不是也觉得,这样的结果似乎看着有点草率?”岑岩说。
☆、第 43 章
姚峰点头,他知道岑岩是个聪明人,肯定也是这个想法。
“那么,我能不能问,栽赃嫁祸给我这事是不是他做的?”岑岩问。
“这也正是我想说的,”姚峰看着岑呢的眼睛说,“他说岑岩先生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这个事情受点冤枉也没什么不好的。他说他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眼里只有钱的资本家。”
岑岩哭笑不得,“我倒是真的不知道无形中竟然还会得罪这么一个毫不相关的人。但是他到底是怎么针对上我的?”
这世上无良的资本家这么多。
姚峰继续看着他,继续说着接下去的话,“他说,他偶尔去酒吧,听到了你和一群人商量怎么对付周嘉南的事情,似乎周嘉南确实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你和另外一群人,那个时候也准备对周嘉南动手,但是被他先动了手,他也刚好有了可以嫁祸的人。既然大家目的一样 ,那么你们背一下锅似乎也未尝不可。他是这么说的。”
姚峰说完便注意着岑岩脸上的表情。
阮栀青在一旁只觉得听的有些头大。
自顾自地在脑子里缕清事情的起因后果。
岑岩反问姚峰,“你相信他说的吗?”
“说实话,有点信。”姚峰这么说道。
岑岩笑了笑。
阮栀青却在这个时候开口,他也没管是不是礼貌,因为他在脑子里捋出了一个矛盾,“不对,不应该是这样,从头来捋一捋这个事情,首先,你们觉得这个案子结束的有些草率,你们都认为王顺所说的动机不太成立,那么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杀的周嘉南?这一点很重要,也许就关系到他之后说的话的真实性。”
“你有什么想法?”姚峰难得地没责怪阮栀青乱插嘴。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并不是为了他弟弟,而是为了钱,那么很有可能,杀周嘉南不是他的主要目的,拿到钱才是他的目的,杀周嘉南只是他拿到钱的一条途径。”
“你是说,有人指使,”姚峰说,“很明显,这一点显而易见,问题是主使他的人是谁?”
“他说了自己是想把这个嫁祸给岑岩和那个包厢里的人,如果我了解的信息没错的话,应该是鼎盛集团的张凯东,那么,就肯定不是岑岩和张凯东指使的他。只能是另有其人,那么他说的岑岩和张凯东有勾结这样的说法,也需要商榷了。”
姚峰挑挑眉,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错,我就是在为他辩解,当然我说的也是建立在自己的逻辑之上的。”阮栀青说。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也不能排除岑岩你,确实和张凯东有勾结,还有,周嘉南听到的,或者是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岑岩很无奈地摆摆手,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
姚峰半信半疑。
“好吧,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至少给周嘉南父母有个交待了,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但是人是王顺推进江里的这一点完全不用质疑。”
姚峰说着就要离开。
岑岩和阮栀青也没有半点要送的意思。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两个人。
“走吧,回家,很晚了。”
确实,这么一折腾,已经接近晚上十二点了。
阮栀青说着就要起身扶岑岩起身。
“你不问问?”岑岩说。
“问什么?”
“比如我到底和张凯东有没有勾结什么的?比如我们是不是真的在考虑杀周嘉南?”
“你想说你自己会说。”阮栀青说,“问不问对我没太大的影响。”
岑岩挑挑眉。
“阿青啊,这样是不对的,助纣为虐这个词也许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呢。”岑岩笑眯眯地说。
“我有时候真的很搞不懂你,你到底是想让我觉得你是个坏人从而让我远离你,还是想靠这种神秘感吸引我?”阮栀青说。
岑岩蓦地一愣,他没想到阮栀青看的那么通透。
阮栀青不再追问,过来扶起了岑岩。
“不管是之前,我选择走远,还是现在,选择走过来,那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你左右不了我。”岑岩听到阮栀青这么说。
岑岩再说不出别的话。
只能微笑着任由阮栀青带着自己往医院外边走,打车,回家,上搂,进屋,一气呵成。
这些天岑岩偶尔在阮栀青房间里睡,回来的迟就在外边的沙发上睡,也偶尔有几天回自己的房里的。
这会,阮栀青直接把岑岩带回了自己房间。
“睡吧,让你这些天安分躺着可能不太可能,只能让你晚上多睡一会,吃的东西稍微注意点什么的了。”阮栀青说。
“我总有一种娶了媳妇的感觉。”
阮栀青没说话了。
给岑岩倒了一杯热水,把他的胃药拿过来,“吃了。”
岑岩也没扭捏,就这么直直地受着阮栀青的悉心照顾。
“你要洗澡吗?”阮栀青问。
岑岩摆摆手,意思是你看我这样能洗吗?
“我的意思是擦一下什么的,感觉你每天几乎都会洗,不洗不舒服吧?”
“你倒是观察的很仔细,所以呢,你给我擦?”
阮栀青给了他一个,不然还有谁给你擦的眼神。
岑岩挑挑眉,阮栀青也不担心他乱想,他也知道岑岩不会乱想,或者说就是自己真的图谋不轨,岑岩也丝毫不在意。
只是沉默了许久,都没听到岑岩的回答。
“不就算了,睡觉吧,我也不嫌弃你。”阮栀青说。
岑岩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了。
最终还是没给自己擦,要说阮栀青拒绝在岑岩面前裸露上半身,这很好理解,但是岑岩拒绝在阮栀青面前露肉,这就不好理解了。
阮栀青想了半天,也没出理由。
却无端端地联想到了岑岩床头柜第二层放的满满一层的刀子。
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
阮栀青洗完澡回来的时候,发现岑岩已经颇为费劲地换好了衣服,靠在床头,等着阮栀青,那模样颇像是等丈夫的妻子。
岑岩看着阮栀青的身影还在房中忙碌,收拾,直到最后坐在自己边上。
“疼吗?腰上?”阮栀青关灯的时候下意识地又问了句。
岑岩笑,“我刚不是说了,仔细想想挺疼的,可能得亲亲抱抱才能好了。”
说完之后就这么有恃无恐地看着阮栀青。
直到看见阮栀青侧着身子缓缓朝自己靠近,真的在他的唇上碰了一下。
起身一点点,近距离地看了看岑岩,便又往前凑了一点,这会是在岑岩的唇上微微有些用力地咬了一口,咬完了又带着点安慰地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然后,岑岩听到他说,“下次再给我撞到这种情况,我会咬的更用力的。”声音带着点低沉的狠劲。
岑岩笑着说,“你这样反而会让我有些期待。”
阮栀青看不出岑岩到底什么意思,只觉得有些苦恼,皱了皱眉,便翻身回去,躺下,关灯,深呼吸一口气,摆正“我喜欢你跟你无关的”心态。
然后说了声,“睡吧。”
之后便再没了声音。
黑暗中岑岩睁着眼睛睁了会,歪头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的阮栀青,无奈地笑了笑。
似乎,自己好像做错了一件事,似乎撩了个不能撩的人。
☆、第 44 章
岑岩醒的早,阮栀青起的早。
阮栀青自己洗漱完之后才来催岑岩,给他挤好牙膏,挤好洗面奶,给他拧好毛巾。
岑岩就像是一个三岁的孩童一样,接过阮栀青手中的牙刷就开始刷,完了之后又接过人家手里的毛巾,抹了一把脸,抹完之后也很不客气地把毛巾就直接递给阮栀青。
丝毫不在意自己现在是不是在把人家当佣人使唤。
“我要上个厕所,你要在边上看着吗?”岑岩问。
那边还在洗毛巾的阮栀青头也不抬,“要我帮你扶着么?”
岑岩惊讶了一会,然后才看到阮栀青转过来的脸,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
岑岩有一瞬间的愣神,总觉得,阮栀青在某些方面,变的和自己有些像了。
也就一会,阮栀青便把毛巾放好,转身出门,还很绅士地帮他把门带上了。
岑岩笑笑,其实也不是不行啊,走这么快干什么?
、
岑岩穿着另一件毛衣,米黄色高领,略微有些卷曲的头发安静地垂至头侧,低头喝着粥。
在一旁看着的阮栀青微微有些恍神,随即在岑岩发现之前很快地别开脸。
有些感觉一旦起了,就很难抑制回去。
这事阮栀青不是没仔细想过,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
从来没有对某个男人有过心理或者说是生理上的冲动,所以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是正常人。
殊不知这个想法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的逻辑。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从小到大也没对哪个女的有过过分的悸动,高中运动会或者是别的文艺晚会看着校花班花什么的白花花的大腿,也是丝毫不为所动。
他才终于想明白,他是直的还是弯的其实无所谓,重要的是那个出现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以及什么时候出现。
“我这几天尽量没事就在家待着。”阮栀青说。
岑岩冲他微微一笑,“好啊。”
便又低着头喝粥去了,阮栀青不知道为什么喝个粥都要这么认真。
、
xj大。
阮栀青挎着包从图书馆借了几本资料,他这趟来学校就是来带资料回去,他决定在家完成一部分论文内容。
另外,这一趟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当初拜托的那个医学研究生。
“是什么药?”
“我也是不是很确定,不过大概是吩噻嗪类的药物。”医学研究生好像对自己的专业能力还不是特别有信心。
“是干什么用的?”
“学术点说的话,主要作用于网状结构,以减轻焦虑紧张、幻觉妄想和病理性思维等精神症状,概括来说就是药物抑制中枢神经。”
阮栀青听的只觉得头大,但是听是听懂了,“精神病?”
医学生点头,“主要是缓解情绪用的,抑制一些过于兴奋的情绪,我见的多的吃这类药物的人大多是焦虑症患者,也有一部分是某些人格障碍患者,比如具有攻击性的反社会人格障碍什么的。不过,我好奇的是,这药你哪来的?”
阮栀青尚且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哦,有个朋友在最近好像在吃这个药,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问他又不说,所以想看看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医学生点头,“估计是最近碰上什么引发焦虑的事情了吧,不过这药不能多吃,副作用挺强的,其实这虽然是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但是精神疾病这个东西最好还是用心里治疗,化学物理治疗效果都不太好。我劝你还是建议你朋友少吃一点,多关心一下他的心里状态,多聊聊天什么的。”
阮栀青点头,说着谢谢。
送走了医学生朋友。
阮栀青一个人在咖啡店里坐了一会。
也就十来分钟,最后,才起身离开。
一下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时间过的还真是快。
、
这些天,阮栀青对于在岑岩房中看到的东西,那些做了笔记的书籍,那些用于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床头柜里的那些刀,以及下一层的各种伤口处理药物其中就是没有止疼药,闭口不谈。
每天兢兢业业地扮演着保姆的角色,伺候岑岩。
只要是两只手没法做的事,阮栀青都代为效劳。
阮栀青有感觉,岑岩之前的那些一套接着一套的骚话少了不少,大致是觉得自己没有逗弄的乐趣之后,就觉得没意思了吧?
一想到岑岩可能对自己的态度,阮栀青时常会皱眉头。
却会马上在下一秒端正自己的态度,一种叫做,“我喜欢你跟你无关”的态度。
他总觉得,等岑岩愿意跟自己讲他过去的事情的时候,他的告白或者说是情感流露才是有用的,不然都是白搭。
阮栀青看着在自己房中背对着自己费力脱衣服换衣服的岑岩,若有所思。
“你真的不用擦一下?”
岑岩侧了一下头,岑岩没开灯,所以面部轮廓影影绰绰。
岑岩似乎又是沉默了一会,最后只能叹口气。
“哎,算了,你要是真的这么想碰我身子就碰吧。”
“……”阮栀青一阵语塞。
岑岩起身,光着上半身走到阮栀青面前,和他贴的极近,“走啊?愣着干嘛?”他说。
阮栀青终究还是脸皮太薄,先转了个身进了洗手间,岑岩笑着后脚跟上。
洗手间的灯光很亮,阮栀青一下便看见了岑岩手臂上背上以及肚皮上各种狰狞的伤口,震惊不已。
岑岩早就预料到他会有这样的表情。
“都是旧伤,不碍事。”他笑着说。
阮栀青也不是那种在温室中被养大的少爷,所以自然也看的出来这是旧伤,还不是一般的旧伤,像是已经过了十几年的伤,留下的几乎已经只是印记了。只是数目之多实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而左边胸口下边一点点,也就是心脏下边一点点的几道很长很深的伤口,看着却比其他地上的伤要新鲜很多。
“我是怕你被我这残缺的身体吓到了。”岑岩说。
“又不是妹子,没这么娇弱,我身上伤口也挺多的。”阮栀青说。
阮栀青说着便拧干了一条毛巾。
似乎一点没受影响地就开始给岑岩擦身子。小心翼翼地避开腰侧的伤口。
“我现在有点信你那会是真的去混黑社会了。”阮栀青擦着他的背说道。
岑岩笑了笑,“都说了没有骗你啊。”
纵使新伤旧伤很多,但是也无法遮掩岑岩身材很好这个事实,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不少,不该有的地方就真的没有一丝赘肉。
只是可能不怎么做运动,腹肌线不这么明显罢了,起码没有自己这么明显,阮栀青想。
阮栀青把岑岩翻了个面,面对着他,岑岩乖巧地任由他摆弄。
阮栀青这才发现,其实,他比岑岩要高一点点。
就一点点,岑岩也发现了,似乎有些不服气,本来慵懒地靠在身后的盥洗台上,不由自主地站直了,却发现还是比阮栀青矮了点。
阮栀青注意到他的动作,轻轻笑了笑,“你可以踮一下脚,可能就能和我平视了。”
岑岩用浅浅的笑意掩饰自己内心微微的不爽,“哪里,调整姿势是给你好擦一点。”
阮栀青不置可否。
擦到差不多的时候,阮栀青放下毛巾,走了出去,岑岩寻思着他可能是去给自己拿衣服。
便也随着他去了,他转了个身子,撑着盥洗台,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看着那些上了年头的伤口,有刀伤,有直接用脚踢出来的伤,也有针刺出来的伤口,还有一小块烫伤。
自嘲笑笑。
看起来真社会,他想。
好像经历了数万次的九死一生一样。
岑岩看见阮栀青拿过来的衣服不是他准备好的低领针织衫,而是从他柜子里另外翻了一件,又是一件高领毛衣,是白色的。
“你倒是一点都不怕我介不介意你乱翻我东西。”岑岩破有些无奈。
“介意吗?”阮栀青问。
“现在说介意还来得及吗?”岑岩说。
“那我放回去,你自己去拿,记住,就拿这件白色的。”
岑岩看了他半晌。
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这是要干什么?我穿什么都要管了?”
阮栀青不说话了,直接动手把毛衣给他套上。
看了看被自己亲手穿上白色高领毛衣的岑岩,阮栀青嘴角不经意地勾了勾。
岑岩任由他动作,甚至都没抬手拨弄一下自己的头发。
阮栀青也不知道自己这什么癖好,比起衬衫,V领衣服,或者其他的,他更喜欢看岑岩穿高领毛衣,好像只有这样的岑岩,看起来不那么生人勿进,转而变得有些柔软。
像一只猫。
岑岩一脸‘哎,算了,随你闹。’的表情。
“行了,这件就这件吧,你不是还要去上班吗?我这次没给你准假啊。”岑岩说。
阮栀青却在他面前站了一会,没有立刻走。
他突然,很想亲一下,像猫的岑岩。
因为看着实在是,很乖,很漂亮。
他走近了一点,双手拿上来,抚着岑岩的脸庞,微微低头,几乎碰着岑岩的额头了,低声问了句,“我这样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你了?”
岑岩也毫不避讳地直视着他的眼睛。
“是不是突然觉得我脾气太好了,还记不记得,之前我还没亲到你就给了我一拳?”岑岩笑着说。
“以后随便你。”岑岩听到阮栀青这么说。
下一秒,唇上便多了别人的触感,说不上熟悉,但绝不陌生。
阮栀青微微侧了一下头,岑岩配合着把头往另一个方向侧了侧。
岑岩完全顺着阮栀青动,倒不是不想主导,只不过是阮栀青进攻意味比较强烈一点。
他甚至用舌尖试探了一下岑岩。
岑岩故意装作不懂他的意思,就是不张嘴。
阮栀青毕竟还是冲动了,用了点力硬生生地撬开岑岩的唇,去探寻他的舌尖,去汲取越来越深层次的柔软。
岑岩终于苦笑着和他痴缠在一起。
分神之间还能想,阮栀青这哪里像没谈过恋爱的,这要说他以前没有亲过别人他是不信的。
但是很不幸,有些人生来在某些方面就强过别人,阮栀青就是其中一个例子。
许久。
两人微微有些气喘,分开,阮栀青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又舔了一下岑岩的唇。
“我走了。”阮栀青说。
说走就走,丝毫没有留恋,岑岩出去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了阮栀青的身影,瞬间更加的哭笑不得。
有点像被调戏了然后对方提裤子还提的飞快。
☆、第 45 章
林妍靠在陈至身上,半天没有看见阮栀青出来,心里琢磨着难道是自己记错了?按照常理来说阿青现在好像刚上班。
他们这一帮人,就是陈至不在也能玩的开心,随便一件小事就值得拿出来聚一聚,其实不过都是喜欢热闹罢了。
结婚之后来的次数明显少了很多,要不是有那张永久酒水免费卡,估计来的次数可能更少了。
“今天阿青不在啊?”林妍状似无意地说了句。
陈至正在给林妍剥桔子,细心地把桔子边上的白衣都给挑干净,然后掰开,递了一半给林妍,“岑岩受伤在家一个人待着,他可能调班了,赶着晚饭之前回去吧。”
林妍神色复杂地看着陈至。
陈至把另一半桔子也递给了他。
“你是不是也觉得阿青看上岑岩了?”
陈至温柔的笑着,点点头。
“啊……我就说,太明显了啊,阿青……哎……当初还数落我来着,结果到最后自己先栽进去了。”林妍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陈至没有做过多的评论,他一般只在乎林妍的是事情,一般林妍不问,他就不会说起。
“我其实也不是介意他的性向,像我们这种,对待这种事情都比较开明,我主要是,对岑岩比较在意。”
陈至安静地听他讲。
“你认识岑岩多久了?”林妍问陈至。
“三四年吧,我去的时候他好像已经在圣浮待了几年了,名气已经挺大了。”陈至说。
“你觉得他这个人到底怎么样?我认识你之后才接触他,就总觉得挺浪的,而且,不是还有一些不好的传闻吗?”林妍说。
陈至似乎真的不喜欢评价别人,“待人接物挺有分寸的,挺平易近人。”给出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评价。
“你能不能给点是稍微建设性的意见啊?”林妍有些苦笑不不得。
陈至终于认真起来了,“我和他其实也算不上很熟,偶尔会说上几句话,他隔一段时间就换个伴其实不是真的,牛郎的身份没法这么随心所欲,看起来和很多人有暧昧倒是真的。”
林妍还没说话,陈至又补了一句,“但也许只是工作需要。”
林妍想说的话直接堵在了喉咙里没出来。
“哎……那你觉得我这个表弟怎么样?”
“挺好的,看起来不太好相处,但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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