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镶金驸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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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达关心,但他却默然不语,只是将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眸锁在她脸上,令她被看得莫名感到脸红心跳。
气氛因为此刻的短暂静默变得滞闷,久久,戴允皓才开了口,“谢谢公主关心,皇甫斳除了脑子外,一切安好。”
“呃……那、那就好。”她有点尴尬的回应。
又是静默,戴允皓这下可以确定他这个躯体的正主儿跟公主的感情只是普通而已,才会话不投机,久别也只能客套的问候两句。
赛儿在这沉默中更是不自在,成亲这段日子以来,她很清楚丈夫是个温吞、没主见的男人,娶了她却把她当女皇,不敢亲近、卑躬屈膝,让她虽然想和他接近却也没办法,两人会如此生疏她也很无奈。如今他改变得这么大,她更是不知所措。
“驸马失忆一事,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南风愿意协助。”季南风仿佛是要化解赛儿的窘境,开口道。
他神情看似真诚,但戴允皓在商场上看了太多尔虞我诈,在对方的眼神里仍觑到一丝轻鄙。他撇撇嘴角,“不需要,府里上下已提醒了我不少事。”
“那显然还不够。南风犹记驸马爷在婚后数日,曾向我亲口说皇家权势大如天,公主愿委身下嫁,你自当会小心伺候,但今日是怎么回事?竟然连迎接都没有?是没人提醒了驸马你吗?”季南风语气说得平淡,但眼神却瞟向另一边的金总管等人。
几个下人急急低头,有苦难言,他们当然有提醒,可驸马爷不肯他们能说什么?
戴允皓冷笑一声,“我知道伴君如伴虎,自当谨慎小心,而说白了,赛儿就是一只小老虎——”话语未歇,四周猛地出现一声声的抽气声,他听而未闻,继续道:“但她同时也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对待她,‘外人’实在没有过问的权利。”
“季大哥不是外人,我认识他的时间比认识你还久,受了他许多照顾,更甭提他是父皇倚重的人才,致力于百姓福祉,深受百姓的仰慕及敬重。”赛儿直觉替季南风说话。眼前这个男人令人感觉太陌生了,说话的口气都带着莫名的嘲讽,还大胆地把她比喻成小老虎。
这算什么?自己的妻子胳臂向外弯?看来他这丈夫当得很失职。
戴允皓冷冷的瞟季南风一眼,刻意忽略赛儿,“相信我,清醒过来的这一个半月,已有一大堆人忙着帮我填补记忆,但就没人提到你。”
这当然是谎话。事实上,季南风对赛儿频献殷勤,只要是赛儿的事一定事必躬亲,这类的话早让他听到耳朵长茧。
季南风听了火冒三丈,没想到这个懦弱的男人竟敢轻视他。
现场火花四射,戴允皓的寒眸对上气得青筋暴突的季南风却毫不畏缩,甚至占了上风,让赛儿看得傻眼。
不想再对峙下去,戴允皓觑向金总管要他送客,“季王爷我就不送你了,失忆的我,等了那么多日子才见到我的公主娇妻,我们理应谈谈。”他看都没看季南风一眼,径自赶人。
赛儿难以置信的看了眼同样惊愕的季南风,然后上前瞪着丈夫,“驸马太无礼了,这回若不是季大哥,我参与赈灾一事不会那么顺利,你该感谢他才对。”
“你一人无法完成行善的话,该寻求协助的对象是我这个丈夫而非别人吧?我为何要感谢他?真抱歉,我失忆了,完全忘了如何当一名小厮、喽啰或应声虫,请公主见谅。”
赛儿简直惊呆了,一个本来连正视她都不太敢的男人,此刻虽说着道歉的话,但神情却带着明显的讥讽,摆明了口是心非!
季南风神情复杂的看着他好一会,才将目光移到惊疑不定的赛儿身上。
她眨了眨眼不知所措的看了眼季南风,又不由自主的再看向丈夫,没想到他的视线也定在自己身上,四目相交,她的心跳霎时变得紊乱起来。
几乎像逃开似的,她急急再看向季南风,微点螓首,表示自己没问题,他可以放心离去。
戴允皓抿紧唇,冷眼看着讨人厌的季南风终于走了。
接着他以一个冷峻的眼神扫向仆佣们,所有人立即聪明的退下,不一会就走得清洁溜溜。
突然的寂静让赛儿有些无措,虽然东苑通常就这么安静——因为她怕丈夫的懦弱被太多下人看见,久了后连他们也会学那些丑陋的亲戚们放肆的不把主子看在眼里,因此从不让太多仆佣进出东苑。
然而丈夫软弱时,她为自己无法改变他而无力,如今他似乎强势起来了,她却又不知如何应对。
戴允皓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情绪复杂的明眸里有着深深的无力感,让他很好奇。这个把自己丈夫踩在脚下,可以自由跟其他男人远行,做自己想做的事的金枝玉叶,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察觉到他的眼神变了,她的心因此怦怦直跳,甚至手心也在冒汗,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不仅变得太过掠夺,透露一抹危险的探索欲望,让她有股想逃开的冲动。
“我刚回来,先去见一下太君,晚点再和驸马说话。”她仓皇的转身就走,没料到他竟然也大步跟上。
“你在乎?”连老公伤重失忆都舍不得回来了,会在乎一个年近八十的老太太?这不是太虚伪了?
从回来见到他开始,赛儿就一直感受他对自己莫名的敌意,这句话的讽意她也听出来了,但她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一股怒火顿时袭上心坎,她蓦然止步瞪着他,“赛儿所为确是出自真心。我知道驸马需要重新认识我,但也请驸马放宽心说话,更不必挟枪带棍。”
“那么,我该怎么对你?”他问得仿佛理所当然,黑眸仍有着嘲讽的玩味,很讨人厌,但也莫名的吸引人。
她粉脸蓦地涨红,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新婚夜,驸马发誓会以我为天,我要你笑你才敢笑……”
“咳咳……什么?”冷不防地,戴允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老天爷,连他这寄住的灵魂都感到丢脸,这身躯的原主人算哪门子的男人啊
赛儿突然很想笑,因为她在他脸上看到明显的困窘。
只是他恢复得也很神速,脸色马上绷紧的反问:“还有什么?我相信有些较私人的事,只能从你口中得知。”
她柳眉一拧,仍然不习惯他的直来直往,甚至是狂妄的命令语气。
“我讨厌这样混沌不明的状态,了解过去我才能知道该怎么做。”他打算糗一次就够,一次就知道“皇甫斳”在妻子面前到底能孬到什么程度!
“好。”他想知道自己多没用,这也是好事。“其实,以前驸马你对我很客气,就连床第之事也要我有意临幸时才能与我同房……”
他瞠目结舌的打断她,“意思是你有需求,我才能跟你上床?”
“咳咳……”这回换她咳了,他干么说得如此露骨,害她粉脸一下子涨得红通通。
戴允皓才想飙粗话,简直见鬼了,怎么可能当驸马爷这么孬。
“咳,一开始,驸马的确是这么说的,但我嫁入的是个普通的商人家,正所谓出嫁从夫,不想令驸马太委屈,所以在我的坚持下,我们一直是同床共眠。”她脸红陈述,但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即使同眠,他也没有勇气碰她。
在她坚持下他简直快昏倒了,“皇甫斳”真的是男人吗?胆识魄力根本比女人还不如!
“所以,面对一个懦弱的丈夫,你选择用来自力救济的方法,就是找另一个男人去帮你完成你要做的事?”他完全是好奇才这么说,没有半丝妒意,她毕竟不算他的妻。
她直视他久久,在确定他眼中已没有嘲讽后,才答,“我没有说你懦弱。”
“你的眼睛告诉了我。事实上,在我四周那样的眼神还真不少。”
那是事实,她无言以对。
戴允皓谈够了,有些事他想自己还是不知道比较好,免得失控飙出一大串国骂。
“去看奶奶……老太君吧。”他还不习惯的撇撇嘴角,转身直接往老太君所住的别院走去。
赛儿怔愣的站着,对那意气风发的挺拔身影仍无法适应,直到他回身看她,她才回了神,莲步轻移的跟上去。
第2章(1)
两人穿堂过院,再经过精雕细琢的回廊后,才来到老太君居住的北苑。
早年丧偶的老太君一人独居,前几年,唯一的独子也就是皇甫斳的爹过世后,各房趁机吵着分家,老太君被吵得烦不胜烦,分出了皇甫家族近大半家产才摆平那些人,但唯一条件是所有的分家都得搬出去,让她图个清静。
来到古代,戴允皓看过老太君一次,但她却以很悲伤的空洞眼神看着他,害他难得不知所措、尴尬得不再过来。但意外的,一见到赛儿,她眼神顿时亮了起来。
布置精致的房内,老太君激动喊着,“赛儿回来了,可想死太君了。”
只见本是优雅雍容的天之骄妇,此刻脸上带着诚恳的笑意,身上则散发出有如太阳般的朝气与活力,拉起裙摆快步的奔向老太君,还紧紧拥抱她。
看她的动作如此自然,好像早已做了上千上万次,他还真是觉得不可思议。
他一直以为古代的男女,尤其是女人,喜怒不形于色,七情六欲都得隐藏在温和恭良的神态下,然而这尊贵的公主居然也有如此坦率温暖的一面,和他印象里的完全不同。
“你也来了……果然,没有赛儿,你连进到这里的勇气都没有。”老太君一看到他,脸色再度充满哀伤。
“呃……太君,你要对驸马有信心,他变得很不一样了。”赛儿直觉的替他说话。
“你从以前就这么跟我说了。”已经被骗很多次了,但心知是善意的谎言,老太君也不忍苛责。
戴允皓看着老太君脸上的苦笑,看来赛儿在过去为丈夫撒了不少谎,所以这回他真的变得不一样,老太君也没认真看待。
“唉,明明是皇甫家的长孙、大当家,偏偏……”老太君又是长声一叹,眼眶开始发红,不舍的看着眼前善良的可人儿,“赛儿啊,你待在我们这个只会争权夺利、毫无血亲之情的大家族里,太委屈你了。”
“太君多心了,赛儿从小在皇宫中长大,父皇有三千后宫佳丽,我兄弟姐妹何其多,对人性丑陋早已见怪不怪,如今有疼我的太君已经很好了。”
真难得她竟如此豁达,戴允皓对她有了第一次的好印象。
“听听,你也争气点,别让我早晚手持一炷清香向祖先们祈求,盼你能真正成为皇甫家的掌权者,不然,老太婆死也不瞑目啊!”老太君望向孙子摇头道。
这是她锥心之痛,地位崇高有啥用?还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皇甫家祖先们努力了好几代的生意,被贪婪的亲族弄得四分五裂,人人个个骄矜自大,全都想要自己掌权。
偏偏,皇甫斳是长孙,站在第一位自然成了箭靶。
从小在尖酸刻薄的言语环境下长大,他的自尊与男子气概渐渐被剥夺掉了,成了一个没有自信、软弱的男人。
而她又只是风中残烛,别人想要作威作福,亦不把她放在眼里。
虽说好不容易娶进一名金枝玉叶,但毕竟是女人,那些人见着面时是会做做样子、尊敬一下,可私下其实没人将他们和丰园的一老二小放在眼里。
老太君说到伤心处,不禁哭得泪涟涟,赛儿拼命安抚,脸上充满着真诚的关怀。
戴允皓没想到她竟然挺有耐心,不过他不擅长处理这种局面,英雄无用武之地,选择走人。
一直到接近晚膳时间,他跟赛儿才再度碰面。
但没想到的是,他对她新增的那么一点点好感也在同时间消失了。
靠!原来跟公主用餐是这么回事,饭桌长得离谱,桌上的菜色也多得可笑,各式山珍海味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两人坐在一南一北遥遥相望。
做驸马的确很酷,他过去的餐点已经不差了,但与尊贵的公主一比,简直像难民吃的。
或许他脸上赤裸裸的鄙夷太清楚了,从坐到桌前开始,脸色一直不佳的赛儿终于忍不住开口,“我并不是个浪费食物的人,此等排场,是你在发生意外前嘱咐膳房准备的。”
又是那个无能的驸马爷!该做的不做,不该做的倒做了不少。他直视着她,出言讥讽,“但就我的了解,公主并非是个唯夫命是从的妻子。”
她脸色微微一变,“对,我不是,所以很多事都由我另外作主,但唯独这件事,老太君要我顺你的意思,别再跟你唱反调。”因为老太君说了,只要有人丢句质疑的话,皇甫斳就会变得六神无主,什么担子也不敢扛,这事不过是他想宠爱他的妻子而已,别连这都要让他感到彷徨受挫。
她想若能让他多点自信何乐而不为,也就同意,可他现在的眼神倒像是嫌她不好?
所以很多事还是这相公主说了算!戴允皓心想。
这根本是妻管严,让他无法接受,他要全面宣战,宣告他才是天、是王,才该是一家之主,他势必要她搞清楚这件事。
他胃口全无的喝了杯酒,漠然的起身,“看来很多事都必须做调整,那么,就从餐点改起。”
“驸马爷真的摔坏脑子了,对公主说话好不客气,对季王爷也是。”
“就是,连眼神也变得好可怕。”
赛儿身后随着她一同远行,今日才见到皇甫斳的两名贴身丫环替主子感到委屈,忍不住嘀嘀咕咕。
赛儿心有同感,但扪心自问,她无法确定驸马的改变是好是坏,只要是女人,都希望有个顶天立地的好夫婿,而她过去却只有个懦弱的丈夫,她不甘、无奈、也难过,所以试着改变皇甫斳,希望他能成为一个值得她依靠且骄傲的男人。
但她一度失望了,他就像个扶不起的阿斗,令她更讽刺的得到一个对丈夫颐指气使的臭名。
现在,他变了样,像个男人了,可是难道往后的日子都要在这种充满火药味的气氛下度过?她是不是该再跟他坐下来好好谈谈?
这个问题,直到回房沐浴完毕,赛儿都没有得到答案。
她在丫环伺候下,仅着一件肚兜、单衣,从相连的浴池直接走进卧房,却见丈夫自己动手宽衣,走到床边。
她有点错愕,但很快定了心神,对着丫环道:“你们下去吧。”
“是。”两名丫环欠身行礼后退下,顺手将房门带上。
戴允皓直接在床上躺下,却发现赛儿动也没动的伫立原地,他坐起身来,黑眸直勾勾的瞅着她。
依她所说,他们夫妻平时不是都同榻而眠,她怎么会以一副略显惊愕的目光看着他?
他挑眉,“有事?”
“没、没有。”
虽然知道他失忆,言行举止已与过去不同,但她仍然觉得诧异。
以前他每回上床都是戒慎恐惧,全身僵硬到不行,常常到最后更是紧张兮兮的干脆坐在椅子上和衣就睡。
但……此刻他不但神情泰然,看着她的黑眸也灼亮深邃,只有自信没有不安,莫名的让她心跳突然咚咚的狂跳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缓和失速的心,来到床边,却有些无措了。
他一躺回床上,这张床便让他占了一大半,令她不知该往里面睡还是睡在外头?也有些紧张会碰到他的身体。
她迟疑不动,让皇甫斳有更多时间打量她,视线一从那美得不可思议的芙蓉面往下移后,他顿觉气血上涌,某种熟悉的亢奋在全身蔓延。
他是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已有一个多月没让身体发泄的男人,眼前的她美得过火,他如何能不动心?
在褪去那些过于宽大繁复的绸缎外衣后,仅存在薄薄单衣完全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展现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先前他认为的“飞机场”,竟把单衣绷得鼓鼓的……
发育得好不好显而易见。
男人一向是视觉性动物,尤其她长得太美、穿得太少,看来实在秀色可餐,此时他虽然只是个借住的灵魂,但这副男性躯体仍诚实的感受到欲望。
可惜她并不是自己的妻子,即使看似名正言顺,他依旧碰不得,只苦了这身子得被欲火煎熬再煎熬。
欲求不满已心浮气躁,偏偏这让人心痒难耐的女人还站着不动,他因此火大的坐起身,“你到底是上不上床?还是有规定你得先上床小丈夫我才能上?”
她一怔,不明白他哪来的火气?“呃……不必,我上床。”见他作势要下床,她连忙鼓起勇气爬上床,但两层床帷她只放下了薄纱那层,因为厚的那层一旦放下,这床便成了另一方天地,太过亲密,她有些害怕。
荧荧烛火未灭,视线仍然清晰,他一双深邃黑眸仍直勾勾的与她对视,她的眼眸再次被锁住,四目胶着令她心慌意乱,才一下子额头便紧张的渗出薄汗来。
像尊木乃伊……他们这对夫妻连在床上都如此不自在?
看出她的僵硬,他抿了抿唇,忍不住嘲弄道:“我以为我们已经当了近半年的夫妻?”
听出他口气中的戏谑,她回,“我们的确是。”
“以我过去事事顺着公主的情况下,在床上我以为会上演女尊男卑、由你主动的戏码,没想到公主如此安分。”
“驸马是刻意挑衅?”她被他说得又羞又恼。
他是吗?也许是吧。来到这陌生的时空,有一个美丽尊贵的公主妻但他都什么也不能做,怎能不闷不恼?当然只能用这种方式稍稍发泄。
见他依然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自己,一股不自在的神色再度浮现她的面容,“我们是夫妻,有话直说,不须冷嘲热讽。”
她的眼神看来很真诚,或许是他自己反应过度了。他吐了一口长气,“没事,只是公主对我而言与陌生人无异,却与我有最亲密的夫妻关系,我因而对自己的失忆感到烦躁罢了。”
也是,易地而处,她可能会有更多的不安与脾气,她该多体谅他,“那你要不要喝杯水降降火?”
“不了,睡吧。”他不再看她,合眼自己睡觉。
由于他并没有特意的背对她,所以赛儿可以偷偷眯着眼打量。其实,她一直认为他长相俊俏,看来是个不错的佳偶,然而他自信不足,个性又过于软弱少了男子气概,可惜了老天爷给他的好皮相。
但此际即使合眼,他原本就俊雅的五官仍是显得尊贵诱人,他的存在感变得如此强烈,她怎么睡得着?
赛儿殊不知戴允皓也有一样的困扰。
美人在侧,导致欲火及闷火同时高涨,他自然难眠,但又不想辗转反侧影响另一个人,他只能硬逼自己维持不动的睡觉姿势。
他不禁在心里数起羊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周公才来敲门。
赛儿依旧难眠,不过从他均匀的呼吸看来,她知道他熟睡了。
蓦地,不知为何他突然倾身靠近她。
“夫、夫君……”她讶异的低叫,两人不曾如此靠近。
一股淡淡的阳刚气味从他身上袭入她鼻间,他的下一个动作也止住了她的话声。
熟睡的戴允皓无意识靠近,将赛儿柔软又带着香甜的娇小身躯纳入怀中,吓得她全身僵硬不敢乱动。
但他没有再更进一步碰她,而她意外的也不想退开,他的身躯比她想像中的还结实温暖,而他圈住她的手臂亦是强而有力,在他怀中除了很舒服外,她还有了种被保护的感觉。
当了半年多夫妻,对他,她却是这会才第一次有心跳加速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糟糕,她怎么入眠?
睡不着,别人数羊,但赛儿贵为公主,数的东西自然贵重点,她数的是——金子。
“这一箱照理有五十锭金元宝,一、二、三、四、五、六……”
在他们寝室后方还另有一隔间,而这一向上了锁的隔间是赛儿的私人金库,里面有她的嫁妆、驸马送的金银财宝,还有几箱来源比较特别的元宝,她想起来便不由得一笑。
这一次随季大哥南下岩陵江赈灾,她在无意中查出官员私吞国库的赈灾银两,金额竟高达数千万两,于是在她威胁要状告父皇后,贪官急急缴出,还……
“你在做什么?”半夜醒来没见着身旁的人,他才下床寻找,就见到这景象。
突如其来的低沉嗓音吓到她,再打量这间虽不到十坪大却以夜明珠放置四角做为照明的房间。
他一直知道这间房是她的藏宝室,但上了锁,加上有个人隐私,所以他不曾进来。没想到这里金光熠熠,金银财宝一箱箱堆叠,简直像是电影里海盗的藏宝洞。
“我吵到你了?”她拍拍心脏怦怦狂跳的胸口,一边要拾起掉落在身边的金子。
他跟着上前,弯身拾起几块。在他的时代,金价高涨,光一锭就价值可观。
“这是这次岩陵江水患的地方父母官吐出来的。”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果然……
他一挑眉,语带质疑,“地方父母官为何要吐金子给你?”
她赶紧尴尬解释,“因为他从朝廷拨下的赈灾银两里中饱私囊,被我从帐册里发现,所以除了我逼得他把贪污的钱全数拿出外,他还主动另外捐赠了大笔金子赎罪。”
赎罪?是封口费吧。只不过……“你会看帐?”身为金枝玉叶,理应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不知人间疾苦,可她竟然会查帐?
“本公主会做的事可多了。”赛儿得意起来。她一直都不是活在框架里的公主,从小就常偷溜出宫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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