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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风花雪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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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是什么时候没的?”
“我上小学,他去执行任务,没能回来。”
“那你妈……这么些年,怎么不再找个?”
苏长青擦干头发,伸手按在开关上,只听“啪嗒”一声,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黑暗中床榻深陷,南国知道是苏长青坐在上面,悉悉索索地好一会儿,沉闷的声音继续响起:
“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哥那个样子,我上学开销大,这样一个烂摊子没人想接手。我妈也担心继父对我俩不好,所以就拖着,等到我毕业找到工作,接走我哥,家里头宽裕了,或者能说服我妈重找个叔叔。”
“你这人……考虑得真长远。你比我小一岁,今年才十八吧,就要操心家里,压力大负担重,以后会更累。我就没见你正儿八经地为自个儿合计过。”
苏长青是621宿舍里最小的,可懂事知世故的程度像个见惯世面的老大哥。
“就你这样儿还敢管闲事,圣乐园里闹得那么凶,你就不怕把命搭进去?当时我都吓死了,我这辈子头一回见那么……啧啧,血腥刺激的场面,以前都是电影里看的,突然摆到眼前,换谁受得了啊!你还敢跑上去——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真TM带劲儿!还能全身而退,这胆量!这身手!藏得够深啊你!——你咋能这么厉害呀?老实交代!”
越说越兴奋,至于那些悲伤的情绪突然抛到了脑后。
苏长青无奈:“我只是怕死而已,所以越是生死关头,脑子更要清晰。当时你跟小沈都在,我更有底气了。”
“呵!你有时候迷之自信。”
俩人并肩躺在床上,南国想睡,但脑子里总是浮现出稀奇古怪的画面,那些风华秋实、石榴树下,荡漾的秋千,像是虚幻的梦境逐渐侵蚀着归于平静的现世。似乎窗外摇动的树枝也恐怖狰狞起来,像是延伸出的鬼影。
南国不停歇找话题:“你说秦歌冷漠,秦歌生气了。”
这算是打小报告
苏长青失笑:“你呀,太滑头了。”
“嘿嘿我跟你混呀!沈荼也不大高兴。说到底都怪那只猴子——要不是他,咱们也不会闹矛盾,宿舍长你不会收留他吧?我看他无家可归是挺可怜的,可你没那个经济实力啊!”
“你想多了,我把他送走了。”
“——还好还好”
不是圣父,还有得救。不过他又好奇:“送哪儿去了?”
苏长青文绉绉地回了一句:“四海之大,择一处为家。”
“……说人话”
这回,苏长青言简意赅:
“车站”
整晚,睡梦中似乎嗅到了木香花的芬芳,石榴花火红似火,头顶是翠绿的葡萄架。他躺在充满烟味的怀抱摇啊摇,不安分地伸手去够一串垂下来的葡萄藤。
等一觉醒来,他发现自己枕在苏长青的臂弯里。他吸了吸鼻涕,见钟表的时针指在八点、九点中间,于是轻手轻脚地下床,跑去厕所洗脸刷牙。
这时候,苏长青才睁开眼睛,动了动酸疼的手臂,对肩膀濡湿的痕迹微微一笑。
等南国刷着牙走出来,含着白泡沫,口齿不清说:“谢谢你大老远跑来陪我。要是我自个儿睡,真会害怕。”
苏长青的笑意还停留在嘴角,立即上弯,满足地微笑着:“谁让我是宿舍长呢。”
苏长青的手臂中了子弹,但他天赋异禀,恢复得很快。十月底,上窜下跳总是不安分的南国提议吃烧烤,秦歌厌油烟,他立即卖萌卖乖装可怜:“你借场地,我找烧烤架,宿舍长负责采购,到时候让沈荼把烤好的串串送到你跟前,保证不沾一丁点儿油烟。”
说到这个份儿上,秦歌欣然点头。
沈荼冷笑:“呵!”
等下了课,四人去菜市场采购。
显然秦大神没见过这种人多拥挤、吆喝声此起彼伏,水果摆台子上、蔬菜成捆放地上,油烟与蒸笼齐飞,炸鸡块卤鸭脖鸡蛋糕葱油饼酱香饼,甜的咸的油炸卤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的大叔大妈撸袖子砍价的热闹场景,整个人惊悚地站在菜市场门口,没敢迈出一步。
南国:“你那小黄瓜西红柿草莓都在这儿买的,你还说挺好吃。”
秦歌收回迈出去的那条腿,一本正经地按住脑门儿:“突然头疼,你们去吧。我在这儿等着。”
“哈哈哈哈哈嗝!你太逗了秦大神!”
南国背着大书包,挽住苏长青的手蹦哒进菜市场,挑了六个土豆。
苏长青制止:“不需要这么多。”
“咱们四个人啊!”
“你知道一颗土豆可以切几串儿么?”
南国懵懂无知地回:“喵呜。”
“二十串”
想到小吃街二块钱一串三片的土豆,暴利啊!
“鱿鱼要不?”
“要!”
“香菇?”
“蘑菇金针菇也来点儿。茄子青椒——多拿俩,好肥的皮皮虾,能烤不?”
“可以”
又买了水果,很快就大包小包拎满了。沈荼瞥了眼鸡笼里咕咕扑翅膀的花毛鸡,苏长青立即说:“老板,来五个鸡腿、八个鸡翅膀。”
沈荼的眉梢弯了弯
“还得去超市。”
“超市买啥?哦还有鸡柳大鸡排,烤肠火腿鹌鹑蛋——还缺不少呢!走走走!”
南国一拍脑袋,再次兴奋起来。
“我只是买番茄酱、可乐。”
“啥?”
苏长青微笑飘过:“将番茄酱跟可乐1:1混合,可制成非常美味的烧烤酱哦~”
如一阵清风袅袅飞过,暗香留存。
南国没忍住口水
不得不说苏长青的厨艺堪称大师水准,撩起袖子系上围裙,一个人在厨房忙忙碌碌,摆上水果拼盘,煮好的盐水花生、五香鹌鹑蛋当开胃小菜,其他三人心安理得的坐在客厅开吃。
烧烤架放在院子里,苏长青手臂受伤,抬不动泡串串的水桶,求助:
“——谁来搭把手?”
三人这才争先恐后地跑来
鲜榨的果汁甘甜,沈荼一连喝了几杯,觉得肚子胀,跑出去帮忙。南国、秦歌良心发现,也先后跟了出去,递水传菜当小弟。直到八点多,差不多收摊儿了,还在啃烤翅的南国突然接到陈煜的电话。
“怎么,大半夜的有事儿?哦明天还去不去啊……等我问我室友。”
他捂住话筒,眼神询问苏长青沈荼。
桌上摆着香气诱人的烤串,七分饱的秦歌吞了吞口水,一忍再忍实在忍不住,拿起一串金黄酥香的奶香小馒头,咬了一口,才满足地说:“你们一旦暴露,可能一颗子弹——嘭!”
三人异口同声:“那就不去了。”
“嗳等等!”
南国突然嘘声,沉着脸听了一会儿,再转达:“他说有全勤奖。”
苏长青动摇:“多少?”
南国伸出两根手指头
“两百啊,不去。”
“不,是两千。”
靠在沙发上歇息的苏长青顿时坐直,大声道:“——我去!”
其他人:“……”
十分饱的秦歌打了饱嗝,喃喃说:“罪恶啊……”
啃青椒的南国:“我吃饱了,觉得撑,可我为什么还想吃?是不是太好吃了,宿舍长,等毕了业你当我大厨行不行?”
“呵!”
秦歌悠闲地撑起下巴,眨眼睛依次看过南国、沈荼、苏长青,最终落在烤串上,幽幽一叹:
“都是油烟味儿。都是洗澡。”
“咦——我咋觉得你不想这么说,你把什么话咽回去了?”
察言观色这方面,南国有种超出常人的天赋。
被一眼看穿的秦歌心虚地冷笑:“明天小心,觉得不对劲儿马上报警,要么随时联系我,总之别逞强,别拿命开玩笑。那群人不是好打发的。”
南国嗷嗷叫:“大神你真好!大神请接受我的膝盖,大神我好困可以不洗澡吗?”
话音未落,一只抱枕迎面砸中。
“嘤嘤嘤……”
第42章 Chapter 42 纠缠
陈煜评价苏长青:
“斯文败类”
戴一副金丝眼镜,斯文端庄,上上等的相貌落在陈煜这只老狐狸眼里,成了意味深长的:斯文败类。
这么说虽然不好听,但南国打心里是认同的。午饭桌上,南国咬筷子:“你为什么要戴眼镜?”
苏长青不习惯地扶眼镜:“领班说我眼睛容易招祸害,要我戴眼镜遮一下。”
花衬衫大裤衩子的陈煜跑来蹭饭,端着个碗硬是挤进两人中间,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你这个样子,要不要考虑当个牛郎啥的,太吃香了!”
苏长青疏离地拒绝:“服务员挺好的。”
南国飞起一脚:“——滚!毛病啊你,跑来跟我们抢大锅菜。”
“圣乐园”一事,大家心照不宣,不过表面上装傻。
傍晚,银色空间来了位生意场上的大佬,身上贴着妩媚娇笑的张婷。
“刘总~我喊了好几个漂亮嘴甜玩得开的小姑娘,就在包厢里等着呢。那厂子怎么开,咱们细细说。”
端着托盘的苏长青目不斜视地经过
刘总的两只灯泡眼“唰”地亮了
“路人”苏长青还不知惹祸上身,工作时间忙碌,私人时间还要应付陈煜先生的调戏。
陈煜:“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啊!”
看热闹的南国:“呵呵”
“你俩都喜欢,我这人比较博爱。”
沈荼亮刀子:“你说什么?我刚没听清……”
话音还没落地,陈煜先生灰溜溜地跑了。跑到花墙下,又哼哧哼哧地折回来,鬼鬼祟祟地说:“等会儿亚莲少爷来,你们仨快撤。”
仨人面面相觑,想到——“你们一旦暴露,可能一颗子弹——嘭!”顿时脸黑,忙收拾收拾回员工宿舍休息去了。
当苏长青、南国换好便服,站在“紫调玫瑰”的柜台等待沈荼时,踩着红色高跟鞋发出的“噔噔噔”声突然靠近。
“——婷姐!”
四周响起一阵殷勤的问好声
两人起初并未在意,直到尖细的高跟鞋停在眼前,才错愕地抬头。
千娇百媚的张婷此时态度傲慢,翘着细长手指,微微上挑显得魅惑的眼睛打量起苏长青,笑得耐人寻味,说:“刘总想见你,跟我走吧。”
踩着高跟鞋就要离去,哪料苏长青纹丝未动,反问:“刘总是哪位?我不认识的吧。”
颐指气使的姿态让南国不爽,拉住:“你别去!”
张婷觉得可笑,回头说:“小孩儿,你长了一副好皮相,刘总看你合眼缘,所以让我请你去包厢伺候下。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可别不识好歹。”
苏长青微微一笑:“那就算我不识好歹吧。”
张婷这才停住脚步,柳眉蹙了一下,眼神忽变,紧接着收起傲慢的态度,换上亲切甜笑的面孔,轻轻拍了下自己的嘴,笑嘻嘻地说:
“瞧姐姐这张嘴真不会说话儿。你可别见怪啊,刘总是本地大有来头的开发商,挺欣赏你的,姐瞧着是你是涉世不深的大学生,好不容易有个见名人的机会,所以来牵个线。其实就是喝杯酒的工夫,相互认识下。”
奈何苏长青软硬不吃,说:“不好意思,我有约。不去了。”
南国谄笑着嘴脸:“我们只是穷学生,攀不起高枝儿。婷姐您是个大度的,想必也不会跟我俩没见识的计较。”
“别呀!弟,要不——”
张婷妩媚地摸了摸头发,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像换了个主意,继续说:“——我都答应人家刘总了,你这么拒绝不是让姐脸上没光么。咱俩去赔个不是,刘总还等着呢。”
“这又跟我们没关系”
苏长青仍是疏离的模样,不过多嘴了一句:“是你答应的,不是我。所以不需要我去赔不是。”
张婷笑脸一僵,脸色微微变了。
“这么不给姐面子呀!”
跺了跺高跟鞋,她不着痕迹地狠戾一笑,然后扬长而去。
南国心想:你谁啊你,想拐走苏长青当鸭子,还跟老子讲“面子”啊呸!
“宿舍长,红颜祸水哟~”
这时候沈荼换好衣服,刚好听见,不由问:“怎么?”
南国立即正经,摇头:“没啥。我突然想到咱宿舍四个挺帅的呀,怎么都是单身狗?”
三人并肩走出会所,南国扳手指头:“秦歌个医学狗没空,沈荼……吓都吓跑了,我么,心有所属了,拒绝搞暧昧。可宿舍长怎么还单身呢?搞不懂……还是不流行宿舍长这一挂?看来脱单还是要高中啊。”
沈荼也搞不懂,同好奇:“因为穷么?”
暴击伤害,苏长青几乎吐血。
“也对哦。现在的女生娇养惯了,就宿舍长那点儿存款交了学费住宿费,剩下的顾自己就很勉强了,怎么养得起一女朋友?”
“还有他总抠抠搜搜的,这个舍不得买那个不愿意花钱,菜市场三块钱一斤的香蕉都要还价,生病了只会‘喝热水多喝热水’,人女孩儿眼瞎才看得上吧?”
苏长青捂住胸口,觉得内伤了。
“不过你要知道,砸钱养的女朋友以后说不定还跟别人跑了。所以,宿舍长~你单身挺好的~~”
苏长青木着脸:“我知道我穷我抠门了,但我觉得我会脱单的。”
这回换沈荼:“——你哪里来的自信?”
其实他想表达:你脱不脱单都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了。但,说出来的意思就不对了。
备受打击的苏长青无力苦笑,摆了摆手:“你俩可……闭嘴吧……”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苏长青不想为“两张床谁睡地板?”而苦恼,于是回到服务员的集体宿舍,其他人还未下班,刚换上拖鞋,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打开门,看见穿制服的青年端着小蛋糕、红茶公式化微笑着站在门口,觉得奇怪:“你找谁?”
“您好。这是分发的夜宵,请愉快用餐。”
青年将托盘推到苏长青的怀里,就有了。
苏长青始料未及,托盘推到怀里,下意识地接住,再抬头见青年已走了。
此事透露着古怪,他暂且将小蛋糕、红茶放在桌子上,趁没人回来,去浴室洗了澡,再出来的时候不觉愣住。
只见沈荼凭空出现,翘腿坐在椅子上,手里举着吃了一半的小蛋糕,正在喝红茶。
“你怎么来了?”
沈荼拿手背擦嘴上的奶油,说:“你跟我挤一张床睡。”
一股混合着橙子味的檀香弥漫到空气中,清冽而香甜,随着苏长青的靠近,香气越加浓郁。沈荼揉了揉鼻子,忍不住说:
“好香……”
俊美凌厉的面庞无知无觉地染上一层清透的薄红,似乎有种异样的冲动。他又端起红茶一饮而尽,仍觉得口渴,抬头问:“还有水么?”
这时苏长青恰好走到他的面前,摸上额头,说:“你脸很红,怎么了?”
刹那间四目相对,冷冽的水汽与别样甘甜美味的香气扑向沈荼,使得沈荼全身一震。
下一刻,苏长青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掀倒在床上,脖子里凑上一股滚烫的喷洒之处让皮肤战栗的气息。
“小沈……”
他牙关打颤地喊,觉得不对劲儿。
不经意间浸湿的衬衣描摹出细腻温凉的肤质,合紧的第二颗扣子突然嘣开,伸进去一只滚烫急切的手。
“——沈荼!”
猛地抬头,对上一双墨色的迷离又疯狂的眼睛。
苏长青无暇细想,抬脚要踹开身上突然发疯的沈荼,不曾想沉重的身躯趁机挤进来。
如此亲昵着
他们一同睡过,但从未像这样勃发的欲|望烧得火热。
“你,你……”
耳边是火热又急促的喃喃声:“好香好甜……”
这一瞬间,苏长青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甚至理不清状况,茫茫然不知所以的反应在外人看来,反而像是顺从着任由身上的沈荼予求予取。
……但这是不对的
苏长青慌乱地阻止:
“小沈,你,你怎么了?”
忽地气息游弋到耳畔,停顿了许久,他清楚听见了饥|渴难|耐的吞咽声。
不能继续下去
紧接着,抖动的双手摸上胸膛,然后将撕裂开的衬衣缓缓合上。
沈荼抬起头,总是睡意惺忪的眼睛这时炯炯明亮,里面像闪烁着猩红色的火光。他盯住苏长青的脸,咧开嘴在笑,喘着粗气,极艰难地说:
“你别害怕,我只是,只是开一个玩笑。我这就走……”
身上骤然一轻
沈荼逃一般离开,房门撞上墙壁“嘭咚”一声巨响,整个员工宿舍都在摇晃。
之后,一室寂静,钟表“滴答滴答”过了八点,其他人要回来了。
苏长青扶住额头缓缓坐起,意识回笼,视线移向敞开的房门,忽一道人影飘过来。他以为是沈荼,可人影定到门前,竟是之前送夜宵的青年。
青年也愣愣看着他,公式化的微笑绷不住,像是觉得讶异问:“你没事?”
“你觉得我该有什么事?”
苏长青的脸色沉下来,觉得事有蹊跷,正要追问,青年突然彬彬有礼地鞠躬:
“那份夜宵据客人反映太甜了,要是不合您的口味,请容许我道歉。”
等青年走后,他立即翻出陈煜的名片。
……幸好没有丢
系统什么鬼
第43章 Chapter 43 媚毒
沈荼离开并未多久,忽察觉有人跟踪。
“紫调玫瑰”的花房虚掩着门,伸手推开,急匆匆的脚步迈进去。
门“吱哑”合上
没过多久,那扇门再次被推开,一道细长的身影摇摇摆摆地走进来。开了灯,雪白的光芒细细缕缕地泼洒至每个角落,放眼所及每处清晰可见,少年站在玫瑰花中,满室馥郁芬芳的玫瑰香,流溢着灿然光芒的金发像是迎着朝阳。
少年扫视四周,湛蓝清澈的眼睛缓慢地转动,正在这时,一条手臂自背后袭来,鬼手般挥下去。
少年似有所察,同时挥出手中的小刀。
两把小刀交锋的刹那,少年惊呼出口:
“——果然是你!”
绝美阴柔的面孔,洁白无瑕如初雪的皮肤,此时长眉凌厉地拧紧,清透的蓝眸一抹杀气腾腾的猩红血色。
沈荼却觉得他身上散发着花一样的味道,理智的弦再次崩断。
“是你啊,呵呵……”
他低声笑着,禁锢在骨骼血肉里的洪流般流窜的欲|望开闸,左手挥出小刀,突然蹿出的右手扼住亚莲的咽喉,一字一顿极清晰地说:
“……这可真是太好了”
亚莲觉得危险,可是被禁锢的双手无法挣开。
“你,你要做什么?”
滚烫的气息扑进脖子,印上火热的嘴唇。他浑身一激灵,拱起的腰身贴紧沈荼的胯部,脸色霎时青白仓皇。
可下一刻,禁锢双手的力道突然松开,沈荼毫无预兆地栽倒在地上,扶住墙勉强坐住。
亚莲扭头就跑,不过,他纷乱的理性逐渐回笼,迈出门的一只脚收回来,然后回头看急促喘息的沈荼,蓦地勾唇笑起来,问:
“谁这么重口味,居然看上了你?”
靠在墙上喘息的沈荼抬头,通红双目紧盯着亚莲,试着撑墙站起,但连手臂扶住墙都显得艰难。
这副笨拙的模样引得亚莲哈哈大笑:“中国有句古话,叫作——风水轮流转,是不是该用在这儿?”
捡起遗落的小刀靠近,笑意的弧度越来越大,得意而狠戾。
“真是太好了,现在你落在我的手里了。我要折磨你,让你哭着喊着求我。”
沈荼扯唇冷淡一笑,眼神十分轻蔑。好像在他眼里,这只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天真无畏,不值一提。
亚莲有种被小看的恼怒,小刀指向沈荼的手臂:“当时就是这只手开枪的,我记得,我现在废了它。”
刀锋划过手腕的一刹那,沈荼突然移动手臂,轻轻一拨,亚莲下意识躲开。紧接着脸颊一红,羞愤难忍:
“——你吓唬我!你才没有力气攻击我!”
沈荼却并未看他,而是拉开裤链,狭长的眸子半眯,火热硬物暴露出的瞬间,薄凉的嘴唇释放出一声惬意的幽长绵软的呻|吟。
凌厉的眉眼染上柔软的媚意,仿佛冰雪中盛开的一朵潋滟春花,极致的凌厉与嘴唇间吐出的绵软气息在此刻交织成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亚莲看着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抚慰上狰狞的巨物,出奇意料地不觉得恶心,反而跟沈荼沉醉的神色一起沉迷下去,移不开目光。
就在这时,沈荼暴躁地骂出一句脏话,复睁开眼睛,锐利的锋芒直逼亚莲,道:“过来!”
像是命令一般
亚莲难耐地吞咽口水,小刀横在身前,结结巴巴问:“做,做什么?我跟你有仇,我是来复仇的。”
沈荼扯唇勾起一个微笑的弧度,像是讥笑,卷起衣袖露出一截长而精悍的手臂。
亚莲瞪大了眼睛:“你要做什么?”
左手持小刀像“次啦”一声割破薄薄的窗户纸,一道血痕细细地溢出皮肤。然后他抬头看亚莲,纯粹的墨色瞳孔慢慢缩紧,在亚莲惊惧的目光中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手臂上的血珠,嗜血的红唇艳煞夺目。如同蓄势待发的野兽瞄准了猎物,亚莲逃无可逃。
“你……你是疯子!”
沈荼却懒洋洋地说:“我流的这些血会从你身上讨回来的。”
痛感让乏力的四肢逐渐凝聚起力气,下一刻看准时机如蛰伏许久的野兽飞扑上去,一手折断了亚莲持刀的手臂,小刀应声落地。
“唔——好疼——”
慌忙中想到□□,可沈荼似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双手撕开雪白的衬衣,一路向下摸到纤细摇摆的腰间,摸索着,在侧腰触碰到冷硬的银制□□。
沈荼喃喃地道:“好香,是花香……”
钢筋铁骨一样的手臂禁锢在腰间,亚莲的力气太小,挣扎着,双双倒进撒满了玫瑰花瓣的花床。
苦苦压制的媚毒在这一刻轰然爆发,一场类似于SM的交|媾,亚莲被迫承受着,清澈无垢的蓝眸积蓄出泪水。
“……唔呜,好疼……出去!”
无休无止,残忍暴力。
少年精雕细琢的肌肤留下肆虐的红痕,可从始至终,沈荼从未亲吻亚莲的嘴唇。
这只是一场性|欲的发泄
凌乱的花床撒满了玫瑰花瓣,馥郁的花香与污秽不堪的血腥浊息混合着,刺激着鼻腔使得沈荼头脑发昏地醒来,扭头看到一张睡梦中青白脸色的面孔,愣了一愣。
不过沈荼从不计较这些,找到衣服慢条斯理地穿上,再把脚放进鞋子里,弯腰系鞋带。整理好这一切,他手放在门把手正要走人,身后响起克制在喉咙里的呜咽呻|吟声。
只见亚莲不知何时醒来,撑着手臂坐在花床上,雪白娇嫩的双腿不自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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