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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时恒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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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默默不语,听她继续说下去,脑子里却想到了不堪入目的画面,他俩已经住在一个屋子里了?睡过同一张床了?
  她继续道,“后来他终于走了,我悄悄下楼,打开了那个礼物盒,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
  她的表情苦涩,也不算是真的问我,自己又接着说了,“看到你了。”
  我一愣,一口水闷在喉咙里慢慢滑下,又是惊又是晕,指着自己问道“我?”
  她点点头,“对,一个跟你一样的娃娃,承珏按照你的样子做的。后来我立马收拾行李走了,伯母让我去陪陪他,但是我在他身边根本没有任何用吧!”
  我默然一晌,扯开话题道,“那他今年只能一个人过圣诞了。”
  阮静道,“恩,看来是如此了。”
  看我低头不语,她问,“你就不想知道我跟他之间的事?”
  我道,“我跟他现在没什么关系,他的事我也不想知道。”
  阮静道,“如果拒绝世界上最爱你的男人,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后悔。”她的语气坚决,似是劝服我马上改变主意。
  我道,“谢谢你,但是我跟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语调有些泄气
  她道,“如果你有事在怪他,那一定是误会。”
  我问,“你也知道那件事?那个案子……”
  “张季的确是冤枉的,但绑架的事也不能全怪承珏,他也是为了你,为了你欺骗自己的父母。”
  这世界上有很多人做了一些错事,但因由总是为了别人,若那人永远不知晓她会遗憾,若是知晓却会心痛。有些愧疚无端架在身上,沉重不已,可你会发现,即便是你不想要的担子,它都是因你而起。
  我倒吸一口凉气,问道,“原来我是罪魁祸首。”
  她神情未变,接着说道,“承珏有一次喝醉了,醉得很厉害,那次他特别伤心,竟然跪在地上哭了,他在向张季赎罪,向你道歉,但我知道他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如果他真的要害张季,没必要花钱为他减刑。”
  我冷冷道,“为自己的错误赎罪,花钱不是很正常吗?”
  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不相信他?”
  “我不知道真相如何,所以现在没资格相信任何人。”
  许是听出我对承珏果真不信任的话外音,阮静语气凛然,抛下一句,“他是生活在阳光里的孩子,如果不是迫于无奈,他绝不会沾染丝毫黑暗。”
  我讶于她对李承珏百分之百的信任,她比任何人都要笃定。即便全世界人都不相信承珏,但阮静会相信,越过流言,跋山涉水,风雨无阻,带给承珏最后的希望。
  这是不是像恋人一般的感觉,心底竟涌出一丝醋意,那个至死不渝的女人不应该是我吗?但我已然败在半途。
  ~~~~
  随着日子越来越长,我的记忆也渐渐越发清晰,每晚梦中总会闪过旧日的时光,承珏的音容笑貌越发离得近,而张季,却似被我刻意隐藏起来一般,越是拼命回忆,拼命想要看清,反而人影模糊。
  周末的圣诞聚会,公司一改往日作风,不是所有人聚在大厅欢闹,而是组成了小团队,我们部门共27 个人,自发分成了四队,我跟沈丹、党萍、张虎等六个人为一队。
  沈丹是队里的话唠兼主持,三个男同事要去酒吧,她带着女同事坚持去KTV,最终大家选择了〃非阳〃,一楼是酒吧舞厅,二楼三楼是K歌的地儿,等到了晚会正式开始,大家便上去斗舞,张虎虽然是个男生,但柔媚的舞蹈跳的比女孩儿都好,大家便纷纷把拿圣诞大奖的期望寄托在他身上。
  没有提前预订,圣诞夜是压根别想订到包厢,张虎提出要用双倍的价格订,那里的员工面露难色,还是坚决的拒绝了我们。
  正败兴的准备换地方,一个穿着暴露带着绚丽狐狸面具的高挑女孩儿奔过来,她刚一开口我便觉耳熟,若不是她立刻揭下面具我还真不敢相信来人是承夕。
  看我们一伙人讶异的神色,承夕却极其自然,她笑道,“老大,你也来啦!”
  我跟沈丹面面相觑,她的眼神在问我眼前一切缘由,可我自己还没缓过神呢。
  我嘿嘿笑道,“好巧,你也在这里,你怎么没跟你哥一块去法国?”
  “我去那里干嘛啊,他一天能只跟我说不超过三句话,我才不要找那罪受。”
  难以想象她口中所说的承珏,他从来不是沉默寡言的人,跟我在一起时时时会找一些我看不到笑点的话题,甚至对我的朋友也不会敷衍了事。
  看承夕的穿着,我不禁劝导,“虽然室内不冷,但你也穿的太少了,小心感冒。”
  她朝我笑了笑,问,“你们是要走了吗?这才刚开始呢。”
  我叹叹气,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没办法,来晚了,订不到包厢了。”
  “唱歌多没意思啊,老大,过来玩游戏,用你无人敢超越的酒量帮我把钱赢回来。”她说话时恢宏的气势引来同事们猜测的眼神,我忙道,“我就不去了,今天同事聚会,大家想唱歌来着,你好好玩,我们先走了。”
  承夕却一把拉住我,力气大得不像个女孩子,我一惊,以为她要死缠烂打,却听她甩出一段豪情万丈的话,“那chris的包厢让给你们,”她朝着一个侍者挥手,那喜气洋洋的侍者立马过来了。
  承夕看了眼我命令般对他道,“这我老大,他们要包厢,你跟chris说让兄弟们出来,都给我下来拼酒。”
  她的气势让我们看的目瞪口呆,尽管给足了我这个老大面子,但却伤了我的底子,待会难道掏心掏肺跟大家解释,那是绝对不行的,唉,承夕,你怎么……
  果然,歌没人唱,都先把我当犯人一样拷问起来,我面不改色道,“我大学时当家教,帮那个女孩儿补习,后来她考上好大学就特别感谢我,所以才帮我的。”
  “那她怎么叫你老大啊?听着像是黑社会的。”
  “她喜欢这样叫,我也没办法啊。”
  党萍意味深长叹道, “唉,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样了,年纪轻轻就跟着乱混,真不像考上好大学的人。”
  大家点点头表示赞同,我趁机起身将音响音量调大渲染气氛,沈丹立刻high起来,抢过话筒吼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没唱歌的人玩起了掷骰子,看着一箱箱啤酒摆在一旁,我有些后怕,可不能再喝到吐了。
  七杯下肚,已然有些熏熏欲醉,总觉啤酒里面掺杂了其他的味道,脑子昏昏沉沉,蹲在地上唱起了梁静茹的《梦醒时分》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
  你的心中满是伤痕
  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
  心中满是悔恨
  ………………
  …………
  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
  你又何苦一往情深
  因为爱情总是难舍难分
  何必在意那一点点温存
  ………………
  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越到后来到越觉香醇,越是眷恋那种味道。
  

☆、未解之谜

  直到第二天中午醒来我才知自己昨晚喝的烂醉如泥,朦朦胧胧发觉自己正躺在柔软的白色榻榻米上,周围的环境再熟悉不过,这,是李承珏家。
  百感交集的走出去,对于昨晚的画面一概不知,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大厅里正襟危坐的两人着实将我吓了一跳。
  正给面包抹酱的承夕意味深长的笑道,“老大,你醒啦。”
  我不好意点点头,不敢看李承珏的眼,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法国么?
  还是不明所以的打了招呼,“早啊,还以为你没回来呢?”
  他没回答,却转到另一个话题,“你跟一群男人喝酒!” 就只有一句话,不是问题也不像陈述。
  我辩解,“还有几个女同事啊。”
  他的脸色阴沉,忽得把头转向承夕,她猛的低下头,像是遇到猛兽的鹰,骨子里的桀骜霎时荡然无存。
  承珏的声音低沉,“以后再敢劝她喝酒,你就……”
  “我不敢了,哥,我错了。”
  第一次看到承夕这幅模样,我竟觉得有些好笑,最终仍是把笑意憋了回去。
  跟他的对话仍是不痛不痒,他招呼我过去吃午餐,肚子倒是真饿了,于是毫不客气的开动起来。
  承夕看场面缓和下来,便吐了口气,一脸黠笑,正前往盘子的筷子却被承珏截住,“这是阿凌的鸡蛋。”
  承夕怒不敢言,讪讪缩回了手。
  本该是很欢欣的,可那声阿凌让我很不习惯,我没有任何表现,仍旧往嘴里递面包,也不想思考他是有意还是无心。
  抬头的一刹那,与他的目光相撞,一时怔住,昨晚,似乎,啊……不会吧。
  恐怖的场面如电影一般在脑中一遍一遍回放,从酒吧出来后,张虎几个人嚷着还要喝,我也是烂醉如泥,沈丹稍稍清醒,准备让我们打车回家,可我嘴欠的说了一句,“去我家继续high!走!”于是乎,一群丑状从生的怪物向李承珏家奔去,是我们以前住的房子,如果他不在家,我想没有钥匙的我是进不去了吧。可是很巧,偏偏他已经从法国回来了。
  雷鸣般的敲门声络绎不绝,门开的那一刹那,我记得心有一刻异样的悸动,而其他人,除了张虎赖在门口要睡觉,都是一脸惊恐。 
  特别是我,我,竟然倒在了他怀里,熏熏然道,“承珏,我回来了……”
  记不起他的表情,穿着睡衣的他是不是特别囧呢?哎,黄美心,你怎么这么糟糕?
  李承珏被我盯得一脸疑惑,有那么一瞬竟然洇出了红,我怀疑自己看错了,慌忙低头继续用餐,耶稣啊,我伟大的神,来救救我吧,怎么会这样啊。 
  我表情复杂,心思飘渺,想了想还是下定决心道歉,“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吧。真的很抱歉。”
  看我这幅样子,他已经知道我记起来了,可却一脸淡然,毫不在意似的,“没事,只是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承夕眨巴眨巴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承珏,有些试探的说道,“我吃好了,那我就先走了。”
  小心翼翼放下筷子,等待着他哥的回答。
  我正想开口要跟她一起走,刚吐出一个“我”字,便被打断。
  承珏爽快答道,“ok,下次见。”语调完全不像一个哥哥。 我抓住最后的机会,向着如释重负奔向门口的承夕喊,“哎,等一下,我也……”
  “砰……”利落清脆的关门声将我打到谷底。
  朝着承珏皮笑肉不笑的做了个样子,道,“那我也先走了。”
  没有挽留,没有回应,我默默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打开门的一刹那,终于再听到那细腻磁性的声音,“如果什么时候想回来了记得回来,这里的灯永远为你亮着。”
  顿了一晌,片刻失神,不敢回头,径直走了出去。
  ~~~
  果然,这几天公司飞短流长的都是那晚上的事儿,不断有人猜测我跟他的关系,我在这如地狱般的格子间里快要被口水淹没。
  恰好总监要出差,破天荒的带上了我,一方面欢喜可以逃离这个可怕的八卦房,一方面又隐隐感到更大的不安,总监不会是想趁出差收拾我吧,张季在公司表现那么明显,这回我算是栽了。
  跟老爸汇报完之后我便开始翻天覆地收拾我的行李,要在深圳呆一个月,必须准备点夏天的衣服,一番折腾下来,背上已隐隐多了潮意。
  老爸侧靠在门口,语重心长劝道,“你还是多带点钱吧,缺啥过去买,还倒腾啥呢?”
  我充耳不闻,继续拾掇我的东西,掀起垂下的印花床单,发现床底下还有俩箱子,这么几年我还真没仔细收拾过,大约是以前高中的课本之类的,今天来了兴致,顺道把箱子也给拖了出来。
  老爸摇摇头,双手环抱在胸前走开了,颇有一种无可救药的无奈;同情。
  “天啦,这都是些什么啊!我画的怎么这么难看?呀,字写的还挺美……”在自我陶醉与否定中,催促的电话响了。总监临时改了时间,一小时以后马上出发。
  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充斥在耳边,一个小时,那怎么来得及,姐要开挂了。手忙脚乱的将化妆品,洗漱用品之类的塞到箱子里,顺手扯了几本精美的书。
  “马上,马上到了。”一路疯狂奔波终于赶到浦东机场,待我喘着大气修生养息时,总监早已直直的立在大厅,她今天轻轻挽起一个髻,深蓝色包臀裙平添了几分性感柔和,就那样远远的站着,也是熠熠生辉。看来我的建议还挺不赖嘛,她从善如流的速度正如她的高效率一般,终于将自己打造成了“美强人”。
  我用视死如归的气势等着被骂,结果却迎来她温文尔雅的笑,我不可置信的同样回过一个微笑向她走去,还未迈几步,她的身影越发的近,恍然间便越过了我,仍是笑意盈盈,“李总,您到了”。
  身子僵了僵,握住行李箱杆的手不知所以的攒动着,他,怎么也在?
  总监将机票递过来,微笑此刻变得耐人寻味,“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李承珏接过机票,一言不发走在前面,像是压根儿没看见我,总监紧紧跟在后边,像看自己的孩子一般生怕跟丢了。
  看来他果然也要去,临时改变出发时间也是他决定的吧,难道派我去也是他的主意?
  我小跑着跟上两双似踩了风火轮的腿,庆幸自己没有扒拉一双恨天高。
  李承珏的座位就在我们旁边,上飞机后他也一直不动声色,只偶尔往我们这边打量几眼。我心头弥漫起了一团疑云,但也没敢多问,不敢弄出一点儿声响去打搅总监欲闭不闭的双眼。
  百无聊赖中,双目同样来了疲意,便不再多想也睡了过去。期间隐约感觉到有人起身,坐下,周围有一阵阵空灵的喧嚣。
  不知沉睡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眼看到身旁不再是总监,而是李承珏模糊的侧脸,他正埋首于一本色调深沉的杂志,我揉了揉眼,他立刻扭过头来,同时披在我身上的外套也次溜溜滑落下来,我忙伸手按住衣服,同一时刻他的手也伸了过来,恰好不偏不倚的覆在我手背。
  不知为何,顿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身子颤了一下,陡然清醒过来。
  他倒是像被我的举动吓到了似的,将衣服拿开,同样直勾勾盯着我,“做噩梦了?”
  我愣愣看着前方,点了点头又摇头,“没有啊。”还想说点什么身子却往后靠了去,撇过头将手藏在后面摩挲着软和的座椅,余光瞥到他的嘴角似乎抿着笑意。
  ~~
  两个半小时后到达了目的地,一月份的深圳全然不似上海,来往的人群大多身着一件单薄衬衣,有的加一个毛衫外套,两边望望,李承珏跟王总监不知何时换上了适宜的西装,厚厚的棉袄已经消失。
  有些尴尬的干笑两声,问道,“我们现在……”
  不期而至的男声掐断了我的话,“李总,车在前边,这里不能停车,抱歉。”眼前男子肃手弯腰,毕恭毕敬。
  李承珏点点头,温和的说了声谢谢,那男子瞬间像见鬼一般怔住,满脸的不可置信。李承珏忽略了他的表情变化,大步朝前走去。
  我茫然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总监却似早已事先知道,立在原地礼貌的注视着前方,直到李承珏的身影完全消失,她才回复正常,干脆利落命令道,“六点整要跟‘新亚‘周经理见面,你先把东西带回酒店,准备好明天要签的合同。”
  话毕,松开了行李箱,风一般的飘走了,我愣在原地,??,一肚子话在嘴里打着转,what,此刻只想问what,呆滞了几十秒,拖着两个大箱子朝路口走去,路人瞟过来的眼神如两地的温差一般变幻莫测。
  刚想拦下一辆车,猛然想起自己压根儿不知道酒店地址,谁也没告诉我啊…不会让我就在这大街上顶个大力士的名号晒太阳吧!打电话问总监?不行,会挨骂的。那,给李承珏打电话?那也不好吧,之前还跟他赌气又在他家喝醉闹事了,前思后想不得其法,突然手机一震,总监发来短信,“罗湖区中心花园××酒店。”我扼手叹腕,这就是上级的一贯作风吧,几句话可以解决的事非要用短信邮件传递。
  ~~
  将行李安置好,肚子也咕咕作响了,此刻的饥肠辘辘让我顾不得上天入地是搜寻美食,只给客服打了电话准备在房间用餐。
  我所在的房间在17层,本以为环境会及其奢华,未想整个屋子布置的暖意融融,宽敞的落地窗前摆放着几盆绿萝,轻轻拨开柔滑的淡紫色纱帘,顶上悬着一株清新雅致的吊兰。
  食物摆放在小巧精致的木桌上时,我更觉生活实在是过于美好,这般琴瑟和谐的搭配真让人不忍下筷,正感慨万千,电话突然响了,手中的筷子“砰”的一声磕在瓷盘上,不会吧,总监这么快就谈好了?难道这时候让我交明天要用的资料?讪讪将前方的手机移过来,战战兢兢瞥了一眼,咦,是李承珏打来的。
  痴痴的盯着手机屏幕愣了半晌,游移不定中铃声已经结束了,看着鲜红色未接电话显示,我又开始了一轮新的犹豫,要给他回过去吗?接通了说什么呢?他找我什么事?我跟他现在到底处于什么状态?……铺天盖地的思绪如潮水般涌来。
  正愁肠百转,铃声又响了起来,依旧是他,我顿了顿接通了电话,“喂。”
  那头的声音低沉,似乎还有些失落,“你在干什么?”
  “哦,刚刚在吃饭。”
  那头沉默了,未几又飘来有气无力的声音,“住的地方还喜欢吗?”
  我思索了几秒,琢磨着他的意思。他是随意问一下房间好不好,还是他提前做了什么准备呢?我答,“布置的很好,意料之外。”又找了话题问,“你也是出差么?吃饭了吗?”
  他答,“吃过了,晚上外面不安全,你别乱跑,如果想逛的话等我忙完过来接你。”
  如此自然而然的语气让我有些茫然,他对我的忽冷忽热是什么意思呢?未及深思便答,“嗯,我知道了。”不过心里却想一定不要去麻烦他,我跟他……顺其自然吧。
  那头又稍稍沉默了几秒,还没听他开口,一阵“砰砰呀呀”的声音飘来,动静越来越大,刚想开口问却听他急促的声音传来,“我有点事,先挂了……”同时听到的还有一阵糟杂尖锐若有若无的女声,“这边,小心点~~”“张医生~~”
  那一刻无故的恐惧立即袭来,从每一根发丝浸入每一个细胞,脑子像被开关控制了一般,没有自己的思想,只余一团混乱。
  不知愣愣发了多久的呆,我才又拨过去电话,刚响起来音乐便立马被挂断,心陡然紧了一下,明知对方不愿意接我还是不屈不挠继续按下那串熟悉的数字,可这次却是温柔甜美的声音,“尊敬的客户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手缓缓垂下,手机滑落到古香古色的木桌上,那刺耳的声音还在继续,我闷头坐下,本是思虑下一步该如何做,脑子却像是短路了一般无法运转。
  他在医院?他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不接电话?一大串疑问噼噼啪啪袭来,怎么办?怎么办?
  这个时候怕是只能找总监了,刷的起身拨通她的电话,门铃却此时响了,一边拿着电话,一边朝门口大步迈去,未想恰是总监回来了。她直挺挺立在门口,左手拿着手机,右手食指正戳在屏幕上,想来是正要挂我的电话。
  不等她开口,我便迫不及待问道,“总监,李承珏跟你联系了吗?他在哪里啊?”
  许是我的直呼其名,我的语气太过急切,她的脸色即刻也显得有些惊慌,眼中□□裸的惊讶与不解。
  我忙改了口,前言不搭后语解释着,“是这样,我找总裁有急事,他有没有……就是,他现在在哪里啊?”好不容易才吐出这句完整的话。
  她推开我扶着门的手,一本正经的走进屋子,我亦步亦趋的跟上去,继续逼问,“总裁到底跟你联系了没有啊?”
  走到床边,她转过身,眼中的疑虑仍没有消失,淡淡的问,“你找他干嘛?”
  看她的样子一定是知道李承珏的去向,我靠的更近,“他是不是生病了?”
  她似是被我的问题惊到了,立即反过来问我,“总裁病了?谁说的?”
  我越发着急,“就是听说的,他今晚到底跟你联系了没有?你知道他在哪里吧?”
  看我如坐针毡的模样,她也不再细问,“通过一次电话,不过是我打过去的,六点三二十分。”说话时又看向手机,“现在是七点五十,距离通话已经过去了一小时二十二分钟。几分钟前我跟你一样,发现老板手机关机了。”
  正想问李承珏的地址,总监接下来的话立即浇灭了我的希望之火,“但是,总裁的行踪我一概不知,你知道的,我没权利过问。”
  她的回答清晰明了,却让我的心蒙上了一层迷雾,蔫蔫地喃喃自语,“那怎么办!”
  “我有那个司机的电话!”
  刷的抬起头,她正得意的盯着我,戏虐一般的语气让我又好气又无奈,这不是故意吊人胃口嘛。
  没等我问,她便自觉的在屏幕上“叮叮”敲起来,纤细的手指形成一道好看的弧线,那可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喂,是田师傅吗?”总监的声音悄然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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