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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情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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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被烫到了嘴唇,他才终于恢复了过来。
  我眼睛一直都盯着他,所以看到他被烫了,立马放下自己手里的杯子,把屁股朝他移过去一点,把手放在他的嘴角上查看有没有没烫到。柔声问:“我看看烫到没有?怎么这么心不在焉的?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呢?”
  他把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脸上,开口断断续续的答我的问话:“没什么……只是……没注意而已。”
  “咳咳~”文老头咳嗽声打断了我们缠绵的眼神。
  我起身拿着他的杯子就往厨房去,倒掉一半热水,然后出来到饮水机那里加进去一半冷水,最后才又走回来递给他,“这是温的可以喝了,热水你喝不惯以后多小心些别烫伤了自己。”
  “嗯。”
  “咳咳……”文老头又咳嗽起来,我都懒得应付他了,仍旧去检查身边某人的嘴唇到底有没有被烫到。
  “那个……怎么越看你们越像?”文老头欲言又止。
  我们好奇便也转头过去看他。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夫妻相’?”
  我们立刻瞳孔放大,无限惊讶。
  “哈哈哈~看来是对的了,难怪平思一脸的不高兴。”
  “老师您是什么意思?”我又惊又奇,还有担心着某人为什么不高兴?
  “今儿美术院的院长约我们过去,还不是想找个金龟婿。他的千金去年在我家里见过平思一面,便芳心暗许,想让我居中牵红线结成秦晋之好。所以今天特意带平思过去,可平思居然当面就谢绝了人家的好意,问他原因他又不肯说,现在看来也不用问得那么明白了。”
  我转过头去看某人,他不敢看我,一直埋着头。现在既然老师已经知道了,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就捧着他的脸问:“是吗?”
  “嗯。”
  “哈哈哈~你小子竟有这般本事,把这么个好的人儿收在屋中。其实我和你师母早就看出些端倪来了。”
  “有这么明显吗?”我心虚小声问。
  “你可还记得你那篇《长情》吗?里面不是借用了《折桂令·春情》那句‘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这里面难道不是隐藏得有平思的名字吗?”
  “还有这段时间你们经常来我们这里,旁人可能看不出来,可我和你老师是过来人,安倾你对平思的一举一动,我们一眼就看出来了。”师母端杯喝水润润嗓子,又说:“前个月,美术院的院长来我们家请你老师做媒的时候,我就跟美术院院长说过了劝他早点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可那院长是真的欣赏平思,所以昨天又不甘心地登门来再请你老师保媒,我们也没办法。这种事情平思亲自去当面回绝,让人家姑娘死了心才是对大家都好。”
  这个时候某人早就不会开口了,脸红彤彤一片,把头埋得更低的。
  “老师,那您和师母又怎么看我们”?我试着问他们的看法。
  “你们相爱这有什么?也许外人不理解,可我这做老师的可是看了这么久了,好好珍惜吧。别人的话就当听不见看不见,人这一生难得遇到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易安有词云:‘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相思自是有苦也有甜,难得有一个人让自己魂不守舍茶饭不思啊。”
  “学生谢谢老师。”
  有点难以置信文老头这个在古文学方面算是得道高僧的人,也会不刻板去追崇自古“男女阴阳结合”的常理,反倒能理解我们的感情,还以为他也是老花眼镜一只老古董一个。
  “何安倾;也亏得你是个痴情种,不然就你那一纸文章半篇情长,若要朝三暮四,还真不知道可以招蜂引蝶多少人?惑乱多少人为你痴迷疯狂?”
  “老师……安倾……不是那样的人。”某人为我证明清白。
  跟某人肩并肩走着回家,他还是不怎么说话,自己今天也没兴致,只是冷不丁自言自语:“情敌还真是多,一个走了一个又来。”
  伸手过去牵起他的手,始终没有跟他提起偶遇晋朝的事情,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还真如晋朝说的那样,害怕某人对晋朝死灰复燃。唉,我也不是圣人不是神仙,情这个东西本来就是自私的。
  秋天的时候,我正式到市研究所报到参加工作,然而同时他的账户里多了二十万。
  街里老家那边房子和院子全被征占了,伯母把征占费给他汇了二十万过来。他征求我的意见应该怎么用,我想着这是他的钱,还是没有权利给他作主,便由他自己去处理。他在寻思了一天后,跟我说想要在这边买个房子,用来付房子首付,总不能一直在外租房子住。
  我们把想买房子的事情跟尚书说了,让他帮忙留意就在城南这边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楼盘开盘。尚书说何苦去找别的,他家旗下的房地产公司就在这边有个楼盘差不多要竣工了,房子都是精装的现房,到时候交房后直接拧包入住,还不用等期房。他领着我们去看房子,我哥看中了那套客厅面对塞上江的17…5室,房子三室一厅不大不小刚刚好。问尚书房价的事情,尚书却用内部销售价卖给了我们,是现价的6。5折,谈妥了后便由他亲自带着去办理相关的手续,付首付、签合同、办按揭等。夜里跟某人说房产证上就写他的名字好了,至于15年的房贷我们一起还,他刚开始并不同意房产证上写他的名字,我就又宠又哄又亲的才让他点头答应。
  年底,古文和赵家姑娘终于结了秦晋之好,我们跟着也去了一趟姑苏。事后,他径直从姑苏启程回城窑,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假期结束回研究所上班了。
  他说伯母最近身体变差了些。

  36。

  元宵节我们搬进了新家。
  正月刚过完,单位就给我下了一道借调的人事圣旨,我要被借调到另一个市的研究所一年,心里不爽到了极点。
  他宽我心说:“都在一个省里离得不算远,周末可以坐车回家来,可别在单位使小性子,让领导为难,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
  我哪里会在单位使小性子,在他面前使点还差不多。
  我想着反正要出去一年,倒不如让伯母搬过来和他一起住,这样他也能承欢膝下侍奉母亲尽孝道,还可以母子团聚共享天伦。
  跟他说起这个事儿,他说要问问伯母的意见。
  我们都以为伯母不会应下来,正想着要怎么做她的思想工作。但她根本没发表任何意见直接收拾了行李,千里迢迢坐车到这边来。
  我们开始短暂的异地分居,有时候周末我回省城去,有时候他过我这边来。我在一个连锁酒店办了一张会员卡方便我们周末在外开房,就算我回到省城也不会回家去,直接拉他就进酒店的房间。家里有他母亲在,我们夜里做点什么总是会觉得不好意思,太难为情。
  又到初冬。
  周五,下班后便一刻也不停的回到省城去,那人今天学校里还有事情要忙要加班,自己一人回酒店也无聊,便直接去学校找他,帮着他把手头上的工作早点做完。
  “还没完呢?”我问他。
  “快了,就只有这两份文献了。”
  一两句搭话后,又埋头做事,等从他的办公室出来早已是月明星稀。
  拉着他躬身走进一家火锅店,想一会儿跟他做某些事的时候增添几分情调,便买了一瓶米酒来,没个把持多贪了几杯。
  回到酒店房间,抱着他正想做点什么的时候,胃部突然一阵一阵的痉挛抽痛,把他吓得眉头上全是冷汗。赶紧把我带到医院,检查结果是急性阑尾炎,要必须立即做手术,不然会阑尾穿孔,我便从刚才的生龙活虎变成了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半身不遂。
  单位批了我病假,我可以安安心心的享受着他的宠爱,伯母知道我做了手术,但总是碍着某些原因和尴尬,没到医院来。只是在家里做好了饭食,打包好叫他给我送过来。
  生病的人脸色都是惨惨白白的,可他却像是不知道一样,老是担心着问我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色差气色也不好。我就将他的话装可怜说:“人家好些天没有抱你了嘛,也没和你云梦闲情做床、笫之事。”
  一句话惹得他从一张温柔的笑脸变成差他钱不还他似的横眉怒目,“安倾,你都躺病床上了!居然还在想那些事。”
  他生气了不哄不行,不然肯定今天一天都不理我。
  忍着右下腹部的伤痛,坐起来搂着他,温声细哄:“好了,人家知道说错话了,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人家也不过就跟你说说,又没有见谁就逮着谁的说。”
  “你的意思是你还想对其他人说呢?”
  “没有,你别歧义人家的话嘛,人家心里只有你,人家对你的心可是昭昭可见。除了你,旁人就算是脱光了白送给我,我都不屑看一眼。”
  “噗……你到底现在看了些什么书呢?净胡说八道,等你借调期满了回来了,看我怎么把你从里到外再从外到里的全部给你洗涤干净。”他笑着曲起手指来磕我的脑门心。
  不躲不闪让他磕,磕完了再一把握住放在嘴唇上亲上一亲,又准保把他惹得面红耳赤,含羞带笑暗送秋波。
  在医院住了四五天,出院的这天一大早他就去给我办理出院手续,我自己一人坐在病床上数着羊默默等他回来。
  有人推门进来,我闻声转过头去,来人不是他,而是他的母亲,手里提着这些天来一直给我盛饭盛汤的保温盒。
  我慢慢移动到床边站起来,喊她:“伯母,您怎么来了?”
  “呃……那个来给你送饭。”虽然已经没了过去的嫌隙,但是她对我还是有些不自然,她直接走到病床边的柜子上,把保温盒打开,一直背着我慢慢地取出里面盛的汤来,说:“平思说你今天出院,早上他不能回家去给你把汤提过来,所以我就送过来了。”
  “谢谢您,伯母。”
  她慢慢转过身来,看着我说:“我手受伤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照顾我的。”
  “您是长辈,我照顾你是应该的,反正那时候我放假也没事,照顾您、负责您的饮食,那也是在帮他。”我强作镇定,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样说话就不会断断续续的。
  她既轻又慢的移动步子走到我床边,然后挨着我坐下来,把汤递给我,又说:“安倾……出院了,就……回家住,别住外面了,不然平思不放心,我也不会放心的。”
  我把脸从汤面上抬起来,欣喜已经布满了脸颊,却不知说什么才好,“伯母,我……”
  “其实……我早已看开了,你和平思你们只要过得好就行,我这个当妈的现在只希望你们一生都这样快快乐乐的,其他的都不奢求了。”
  “伯母,您……您是同意我和我哥了?”
  “当初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就被你一个十八岁的毛孩子拐走了,而且平思也愿意被你拐,拐了这么多年,期间也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算是明白了,就算你们两个都是男的又怎样?只要你们过得好就好,别像城窑那边我的外甥侄女,刚结婚才一年就离了。那样的夫妻没有感情白白浪费了时间和精力,倒不如平思就这样跟你过日子。”
  我不敢马上接话,心里实在是有点承受不住,有点想哭,我们这么多年终于得到了他母亲的认可。
  “你慢点,这汤还烫得很呢……唉,今年我过来这边和平思一起住,周末他要去看你,他也不瞒我了,直接说了便就过去了。其实我心里觉得挺对不起你们的,明明有家了,还让你有家不能回。”
  “伯母,您别这么想,其实我……我不回去,是怕您见了我之后心里会不舒服。”
  “安倾,那今天就回家去,好不好?”
  我正视她,对着她笑说:“好,等我哥一会儿办完了手续回来,我们就一起回家。”
  回到家,才休养几天就接到单位的电话。心里第一反应就觉得不好了,才出院没几天呢,不可能这么快就要我回去上班了吧?
  可却是我想多了,单位打电话来不过是通知我,下个月一号回原单位上班,因为部门里有个女同事回家生孩子去了,人手不够,只能提前结束我的借调期。
  某人下午从学校回来,就拉着他进房里好生抱抱,当做是庆祝,“终于不用跟你分开了。”
  现在我是个病患,所以做饭都是伯母亲手操办,等她把饭菜全部摆上桌,便喊我们:“平思安倾吃饭了。”
  一家三个人围着饭桌吃饭,我伸筷子去夹菜,他也伸出了筷子来夹菜,两人的筷子碰到了一起,两只手腕上分别都拴有一条红线。伯母看到了,就把眼光向上移了几分,移到我们的脸上。我反正脸皮厚假装没事夹起菜就放回到碗里来,可某人却压根不会装,一张脸早已羞得红起来,伸出去的筷子迟迟收不回去,我只能再厚着脸皮伸出筷子去给他把菜夹到他碗里,他才慢慢的将筷子收了回去。
  入夜后,我们在房间里,他看书,我就一边走来走去帮助肠胃蠕动这样有助消化。他母亲推门进来,两只手里分别端着一杯牛奶和一杯柠檬水,牛奶是我的,柠檬水是他的。
  他母亲先把柠檬水递给他,然后又来扶我坐在椅子上,试了试牛奶的温度才递给我,我连声跟她道谢。她笑着说:“一家人还这么客气干什么?安倾……你以后就别叫我伯母了,跟平思一样喊我‘妈妈’。”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以为刚才是自己听错了,张开嘴巴喑哑的试着喊她:“妈……妈妈。”
  她对我温柔一笑,原来没听错一切都是真的,眼泪无声滑了出来。
  十八岁那年,生母来找我,最后的要求也不过是想让我开口喊她一声,可是我根本喊不出口。如今二十六年来第一次开口叫“妈妈”,不迟不早的刚刚好,身边是爱着的某人,面前是来之不易的母亲。
  她拉起我哥的手,又拉起我的手,然后把我哥的手放到我手心里来,对我说:“安倾,我把平思就交给你了。”
  太高兴太激动,心里久久不能平复下来,顾不得腹部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就抱着某人哄着他宠着他和他行、房中之事。
  我重新侧身躺好,伸手圈住他的腰,把他搂在怀里,他因为刚才承、欢,身上还留有淋淋香汗,他把闭着的眼睛半睁开来,脸移上来几分唇也凑过来一点,吻了我一下。接着是他第一次直白的跟我表白。
  他柔声喊我:“安倾。”
  “嗯。”
  “我爱你。”
  我许你一生安稳,予你一世倾心。
  最是红尘容易度,哪管沧海与桑田。
  (全文完)

  37。后记

  后记
  深吸一口气再呼出来,先放松一下,终于终于终于加了把劲把文修完了,因为真的没时间了。
  我并不是专门写文的人,也不是业余写文的人,只是个专业看文的人,此生别无所好,也就是潜水在二次元中,混迹于耽美小说里。
  写这篇文是我最近临时起意,最初并没想过要发表在网上。所以都是在文档里面按照心里的思维结构情节设计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敲,最后会发表于晋江,还是一时决定的。
  写这篇文的原因,抱歉,我无法坦之于众,我是个怯懦也是个自闭的人,没办法把所有心里的原因和想法倾诉出来。
  已记不得在哪里看到一句话,大概意思是这样—— 一个作者笔下的文章,笔下的人物,多多少少都有影射作者本人的影子。
  这包括我也不例外。
  我难求难得的人是文中“周平思”的原型,“何安倾”也确实折射了很多我自身的经历和性格。
  但是故事情节十有七八是我自己自编自造瞎掰而来,写小说谁也不会真正糅合进自己真实的经历,因为如果不幸被认出来或扒出来,是件打扰生活的事情。
  写这篇文,是从十月底开始的,写了整整一个月,这期间三次元经历了一些事情,导致长夜失眠,头脑混沌。又加之是年底,工作也繁忙得让我炸毛起来,一天下来脑门发昏眼睛发胀,忙得来不及吃药吃饭。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得以打开笔记本慢慢写文。
  起初,以为写起来会如行云流水那般简单,岂料实在是很多时候都难写得很,我不是卡文,而是尬文。
  第一次写上万字的文章,自知不足,文笔亦有限,在某些情节或者感情上处理得不够细腻,不能让人产生共鸣。但自己写的时候,真算是呕心沥血了。在写到中段感情起伏的时候,感情经历实在是把自己整哭,一边写一边哭得稀里哗啦,自我虐待自我幸福,可能是由于自我的切身体会吧。
  从没想过要把文要写得有多长,刚开始打算的只写个四五万字的短篇,可是字数太少会把情节写得太仓促,也会写得不明朗,会让人看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所以又加了字数。不过从没打算写长篇,自己本来也不喜欢长篇的文,又冗又长,看得太累。
  文里可能有些文绉绉的地方,这怪我的性子使然,我虽不是古典文学毕业的,但确实喜欢文学,所以三次元里大多都潜水泡在古风圈里。
  这是我此生唯一一篇文,此后都不会再写,写这篇文是因为某人。就像文中说的那样“他是老天赐给我专门帮我渡劫的,他是老天带给我专门让我写文章有灵感的。”当然,另外的原因就是没这么多精力,也没这么好的兴致。
  终于写完了,也终于发表完了,修文也是个折磨人的过程。这篇文以后会怎样,我不知道,也许会有很多看客点进来看,也或许会永远石沉大海。但是,只要有人看我就心满意足了,哪怕只有一个人点了进来。
  在此又啰嗦一遍,就算没人会看,但还是要再声明一次:此文禁止一切转载。如果它的命运足够好,被哪个大大看上了,作者也只授权给广播剧,什么微电影、同人小说等均不授权。有意向做广播剧的大人若要授权,求别发晋江私信,因为在下估计以后几乎不怎么上晋江了。请私戳在下的邮箱:1799131414@□□。
  某人那个某人在此鞠躬。
  梁京在其《白玫瑰和红玫瑰》里写道:“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这段话里我私自去掉了“女”字,在此给梁京真心道歉——对不起。)
  周平思就是我心尖上的宝贝,心口上的红朱砂。
  最后,祝愿天下每个人都有一个心底最深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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