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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情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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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能不能出警力帮忙找找?”我已经极力忍住要爆发的脾气。
  “你有相片吗?不然这所里的人都不会知道你哥长什么样子?”
  “这……出来得急,没带在身上。”
  “走我们会去拿。”尚书拉着我就又是转身回去一趟。
  复又回到派出所,我急急忙忙地把手上的相片递过去。
  “不是很清晰,不过,我们尽力而为就是了。”
  “谢谢,谢谢……”我连忙道谢。
  近一个小时过去,我坐立不安走来走去。
  “同学,我们这里所有人都出警了,我还联系了周边其他的派出所让他们注意没有异常情况发生,可惜,到现在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那要怎么办?能看监控吗?”我问。
  “我们派出所无权查看监控,是要往上提出申请的,就算被批准下来了,可我们这片的监控也只有像京溪路、族楠大道这样的主道上才安装得有,其他的小道小街都是没有监控的,看监控这个实在是无能为力。”
  “我求求你们,求你们申请一下,看看监控。”我心底升起无助之心,害怕得哭着求诉着,“求求你们帮帮我,再找不到他,他肯定会出事的,我不能没有他。”
  “这……我们……”
  “安倾,我们走,我来想办法,”尚书拉起我就走。
  他把我拉上他们的车,温清在前面开车,尚书跟我一起坐在后排,他不断轻声安慰我。
  “去哪儿?”我眼泪花花儿地问他。
  “看监控。”他答。
  尚书家家大业大,别说在本市就是在全省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富,这样的生意人家是黑白两道通吃的,看个监控只消和公安厅打声招呼送送礼就能搞定的。
  一阵铃音响起,是尚书的来电声音,我以为是我哥的,赶紧凑脑袋过去看。
  “是古文。”他明白我的意思跟我说。
  他接通电话开启扬声器。
  “古文,怎么了?”尚书问电话那头的人。
  “平思是不是出事了?”古文焦急问。
  “你怎么知道?”
  我们都很惊讶,远在另一个城市的古文怎么知道我哥不见了。
  “就刚刚我才收到他的短信。”
  “真的?他发了什么?”这个问是我发出的声。
  “安倾?平思怎么了?”古文不答反问。
  “我哥不见了,”我哭着说,手抖得错按了挂断的那个键。
  就一两句话一两秒的功夫,尚书和我的手机前后不差一秒的短信铃声响起。我立马打开看,来自我哥的,“安倾,谢谢你。”
  很不好的预感,这五个字含有诀别的意思。
  我随手立马拨过去,“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又关机了。
  尚书翻开他的手机短信,“尚书,谢谢你。”
  尚书拨通古文的电话,“古文,平思给你发的什么信息?”
  “古文,谢谢你。”古文答说。
  “出事了,出事了,我哥肯定出事了,怎么办?尚书哥。”我在边儿上已经不敢想象接下来会面对的是什么。
  “古文,先挂了,我先看着安倾,不然他再出事,那就真麻烦了,如果平思联系你,你一定要稳住他!其他的,你也别乱了阵脚,我来想办法。”
  到了公安厅,尚书先进里面去打招呼,温清在外面陪着我。
  将近十多分钟,有两个人一同和他出来,很尊敬尚书的样子。
  “尚少,这边请,”其中一个和尚书年龄差不多大的人,伸出手作邀请的姿势。
  查监控的人,重心放在城东和我们住的城南这两个区域。
  虽说是省城,虽然这座城市在近几年里是突飞猛进地发展,但并不是如现在这样遍布“天网”。
  市中心繁华商业圈那个小范围内到处有监控,但是城东、城南也不过就是主要干道上安装得有监控,其他角角落落的小街小巷里却是没有的。
  我盯着一块块四四方方的监控摄像格子,看到眼睛胀,眼睛疼,也不敢眨一下眼,生怕一眨眼的功夫便错过了我哥出现在监控摄像里的镜头。
  凌晨2点已过,仍旧一无所获。
  我明白,监控也是帮不了忙的了。
  尚书对刚才的那两个人说请他们也注意一下有没有异常的事态发生,明天一早,请他们给下面的人打招呼,准备人员失踪立案之类的请求。
  走出公安厅大门,尚书跟他们连连道谢,还说待事情完了,请他们吃饭什么的。
  我们从公安厅出来,还是温清驾车。
  在车上,尚书打电话托人找电视台,在明天的早间新闻里发布寻人启事的新闻。
  凌晨将近三点半,回到家,还是那个样子,没有一丝烟火,没有一丝人味儿。
  尚书倒了杯水递给我,“安倾,你先休息一会儿,你一直绷着神经,会受不住的。”
  他也递了一杯水给温清,温清喝了点润润嗓子,也对我说:“尚书说得对,你不吃不喝这么久了,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谢谢你们。”我除了连声道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尚书低声跟温清说了几句,温清就歪在沙发上闭目休息。
  我看得出来,尚书是心疼她大半夜的跟着我们跑来跑去,不过温清也确实是一脸倦容,一身疲惫。
  连累他们这么辛苦跟着我找我哥,尚书把能用的人脉关系都利用起来。
  我心怀歉意,央求他们睡觉休息,自己却睁眼到天亮。
  早上六点多一点,天边已经亮起来。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
  “哥,”我欢喜,鞋都顾不及穿上,就去开门。
  来者是古文,一身半干半湿。
  “我不放心,就连夜买了火车票赶过来了。”古文坐在沙发上,也是一脸疲倦。
  “古文哥……”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今天天气差到极点,其实从昨晚下半夜开始就已经在淅淅沥沥地下雨,只是这时候更大更猛。
  他们三人在早吃店随便买了点东西应付。
  “安倾,吃点吧。”古文递过来一个包子和一杯豆浆。
  我接过来,咬了一口包子,实难下咽,又吐了出来。“古文哥,对不起,我真的吃不下。”
  他们也不好勉强。
  尚书提出就在这方圆十多里内地毯式搜索分开寻找。
  他凑到古文耳朵边嘀咕几句。
  他和温清分开各自找各自划定的区域,古文却是和我一起的,我知道他们是担心我一人单独寻找的过程中出事。
  我们找过大街小巷,找过书店商场,找过网吧KTV,温清和尚书还开车在N大新校区老校区都转了个遍,总之该找的能找的都找过了,可终究还是没找到一丝影子。
  中午的时候,天上的乌云更密布,天色也暗淡,雨势大得撑伞都遮不住,我们一身淌水。
  我心里冰凉如寒冬到来。
  整整一天过去,没有联系也没有消息,还有那诀别意味的五个字,我真的很害怕,我们都清楚,我哥十有八九难逃这关,但是不敢说出来。
  古人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心如死灰,就只知道捧着脸无声哭泣的意识。无论他们怎么安慰,无论他们怎么劝导,都无济于事。
  人就是这样,无论是发生多么激动愉悦欢天喜地的事,还是发生多么痛苦不堪伤心欲绝的事。如果与自己无关,那永远无法感同身受;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么再多的开导劝慰也是犹如苍白的纸片毫无作用。
  当然,这件事,尚书、温清、古文他们都和我一样是当事人,他们也担心忧心。只是我与他们不同的是,我对我哥的感情是深深的爱情,没有一个人能从容地面对深爱的人这么受苦,从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起身走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遮住了我放声大哭的声音。
  哭够了累了,捧起一把把的水往脸上洗,镜子里的我,已经不成人样。
  我掏出手机,还是那个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发信息出去:“哥,天涯海角、上天地狱、三界六道、四海八荒,你在哪儿我便跟着你一起在哪儿;如果你想不开,我也跟着你一起想不开。”
  我关上水龙头,开门走出去。
  “安……倾,你……没事儿吧?”古文看着我的那双眼睛里倒映着我的身影,他一脸深忧还有诧异。
  我知道我现在的脸色已经不只是极其差了,而是一种如死人一般苍白无色,红肿的双眼里透出来的是一种想求死求化蝶的解脱。
  从昨天下午起,24个小时不休不眠不吃不喝地找了整整一天,不停地穿梭于街头巷尾,心跟无底洞一般黑漆漆空荡荡,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我很清楚,如果还找不到那个人,我肯定会彻底疯了。此时此刻,天空越来越暗,夜即将再次来临,它还恶意连连继续嚣张跋扈地下着大雨,下得好似这片天空被戳破了一大个洞一样,雨水砸得我心烦意乱。我抱着毫无机率的侥幸心再次拨打他的电话,电话里传来的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让我彻底崩溃……
  整个屋子里静无人声。
  我蜷缩在沙发里,好似坐以待毙的等待着那个最不愿的消息到来。
  “老天,求求你,把他还给我。只要你把他还给我,不管是死是活,我都愿意以寿命相抵。”我哭着求苍天。
  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都会寄希望祈求于上苍,好似它真的能主宰一切。
  温清趴在尚书的怀里,肩膀耸动,轻声抽泣。
  但终究心有不甘,终究不愿与他就这么错过,终究还是想与他长相厮守,终究还是想和他天长地久。
  心里有个什么悸动在慢慢的要冒又不冒地萌芽。
  “尚书哥,我哥当初上大学时住的宿舍在哪里?”
  “这……怎么了?那里现在早就不住人了,学校本部老旧的宿舍区都空了,根本没住人。”尚书说得越发没了底气。
  “带我去,快点,我们找遍了所有地方,唯独那里没去过,我哥当初说过,他和晋朝就是在那里开始的……宿舍楼。就算是希望渺茫我也要去找,就算是……找到的不是人,是其他什么……我也要把他带回家。”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我们四人急冲冲出门,钻进车里,这次换成尚书开车,他胆子比温清要大很多,他加大马力驱车前进。
  在老旧的宿舍区前,停车下来,里面苍凉一片,哪还有昔日的人声鼎沸,鸟语花香。
  我跟着尚书不顾地上的积水洼快步地往一栋一栋的宿舍楼跑过去。
  天已经暗成一片,又是一个夜晚。
  亏得N大大方没有不舍得交电费,就着两边昏黄的路灯,还能大致看见前方的景物。
  不知道跑过了第几栋,尚书停下来弯着腰大喘着气,一只手撑在膝盖上,一只手指着前面那栋黑影幢幢的宿舍楼跟我说:“就……就是是那栋。”
  我抬腿就想跑过去,他一把拉住我,语气极其不安地说:“安……安倾,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也许又是一场空什么都没有,也许又有,有的是什么,无论怎样,我希望你能振作起来,别让平思为你担心。”
  他的意思我很明白,毕竟这么长的时间,我们都已经开始在心里做最坏的打算,我哥心思细腻,天生敏感,容易钻进牛角尖儿不轻易回头。他无外乎也是怕我在看到什么不愿看到的事后,一时也……
  “我明白,你放心。”
  我脱离他的控制,一个箭步飞奔而去,越是接近,越是不安。不管怎样,还是很担惊受怕,脚下的速度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再转一个角,就到了,那里会有什么?我不敢想,这个角就在前面,抬腿便转过去了,可终究迟迟不敢,还是很怕看到什么吧。
  我脑海里浮现出躺在地上冰冷刺骨的身体的画面,这是个很不好预感。
  我闭着眼睛,握紧了手,慢慢移步走过去,转过角,再往前走了两三米,才犹豫着睁开双眼,地上什么都没有。
  宿舍楼楼道口的天花顶上悬吊着一盏小小的白炽灯,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楼道口的墙角处那里有一个模糊的人影蜷缩成一团蹲在那里,人影的脸被手机微弱的屏幕光照亮。
  听到水渍的声响,缩成一团的那个人抬起头来,手撑着墙慢慢站起来,我的心跟着他的动作也绞成得乱线如麻。
  这时候,尚书、温清、古文他们都已经追过来了,就在我身后。
  那个人一瘸一拐地从墙根处走出来。
  会动,还是活的!
  “哥,”我跑过去,一把抱住他,死死地抱住,不放开。
  “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我语无伦次,这次大声哭出来是因为极喜。
  短时间内经历大悲大喜,脑海里什么都想不出来,也顾不得身边发生了什么,我只想紧紧地抱住怀里的这个人,这辈子再也不要放手了。
  雨水早就把我们打湿一片。
  “安……安倾,是你来了吗?”怀里的人也反抱住我,脸埋在我鬓边的头发里,声似呢喃,像是在找一个真实的我一样。
  “嗯,嗯,嗯,我找了你一天了。”我哭着连连给他真实的回应。
  人在为情所伤之后,越发虚弱,再加之不吃不喝,又淋雨,那么就算没被折磨致死,也会生一场大病。
  果不其然,半夜我哥便发起了高烧,神志不清。
  我急忙唤尚书,他们跑到房间来看情况。
  我扶我哥从床上起来,古文给他拿外套,尚书帮忙把他背到我背上来,温清跑到楼下去发动车子。
  一行心急如焚的四个人外加一个发烧昏迷的人,打破了医院急诊厅的安静。
  量体温,抽血化验,做检查,我全程陪同。
  看着一张张化验单和检查报告在医生的手里被抖动着展开看的时候,我的心也跟那些单子一样抖动不停,生怕听到从医生的嘴里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怎么样了?”我急急地问。
  “没什么大碍,放心吧,病人是因为过度饥饿,引起低血糖,暂时昏厥,重感冒又引起发高烧。要不了多长时间,他自己就会转醒过来的。现在办理住院安心休养,听从住院医生和管床护士的指导,仔细用药,吃清淡有营养的东西就好。”
  办理了住院手续,把我哥推进病房,病房里有三张病床,他的病床在最里面靠窗的那个床位。另外两个病床上是空的,靠门这边的床头上贴有病人的信息,这个床铺应该有病人,只是可能夜里回家去了,因为都有一个习惯,本市的人,在医院住院,病人能走动的情况,都会在白天输完液就回家去,第二天再来。中间的床位什么都没有是空的,连床单都没铺上,就一张蓝色的床垫子。
  一场大惊之后,所有人都放下了心里防线,疲倦和困顿立刻席卷而来,温清倒在尚书的怀里睡了过去,尚书半坐半躺地在中间那张病床上也睡了过去,古文在外面走廊的长椅上也凑合着睡觉。
  我拉着我哥的手,时不时地抬起来看上面吊着的药瓶里面的药水还有多少。
  看着他的脸,真是……一场梦一样,惊得吓得满身冷汗。
  一时寂静无声。
  等药水全部输完,护士取走了针头和空药瓶。
  我打来温水把帕子放进去,再拿出来拧干后,给他输液的手背轻轻按摩,不然的话会肿起来。
  这种幸福真的来之不易,我轻轻笑。
  “感谢你又回到我的身边。”

  10。

  天大亮后,尚书送温清回去,古文继续留在医院里,帮忙给我买吃的这类贴心的事情。
  门边上的病人也已经来输液了,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
  中午我哥转醒过来,我的心也终于找到了着陆点一样,定了下来。
  我伸手把他扶着,把枕头在背后起来,让他向后移靠着枕头坐起来。
  “感觉怎么样?”我温声问他。
  他看了一眼自己输液的手背,又看了看药瓶子里的药水,最后才把眼神彻底放在我的身上。
  “安倾。”
  “我在。”
  “如果没有外人在,我想抱抱你。”他轻微的微笑,不凑近看是看不到的。
  我一时竟害羞起来,佯装着用手摸他额头。
  “还有点发烧呢。”我说。
  “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那以后别这么没声没影的玩失踪了。”
  “有你真好。”
  面前这个人用37度温暖的声音说“有你真好”,这一切的担惊受怕,这一切的风雨捶打,这一切的痛苦折磨,都已经烟消云散。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只要你安好,便是晴天。
  今天确实是个大晴天。
  今天是五一节,晋朝结婚的日子,我们真的都缺席不参加。
  想起这个,我又好奇起了晋朝最后发给我哥的消息是什么?
  这是不能当面问他的,我也不会再在他面前提起晋朝这个人。
  下午,尚书又回到医院来,手里抱着一个保温盒。
  “这是我妈今天中午刚熬好的米粥。”他边说边把保温盒递过来。
  “谢谢,”我接过来,放在柜子上,拧开盖子,把里面盛有米粥的碗端出来,端到我哥面前,说:“我喂你,你手使上不劲儿来。”
  到了夜里,我哥让古文回我们家去休息,毕竟这两天;也把他累得够呛。
  古文不愿意回去,于是嬉笑着说:“算了,我还是在这里,家里又没人,在这儿还能和你们聊聊天解解闷。”
  说要好好聊天的人,不到九点就哈欠连天,倒头睡了过去。
  我哥和我看着睡得深沉的古文,互视着笑着摇摇头。
  我想劝病着的人睡觉,把他扶着躺下去,跟他说:“哥,你也早点休息,我们不说话了,也好让古文睡觉,他够累的了。”
  “对不起。”
  “好了,要说对不起,留着明天跟他们说,跟我你就别说了,只要你好好的,要我怎么着都成。”
  完了,我觉得我这话说得暧昧至极,他也听得有点不自然。
  忙给他盖好被子,来遮掩住尴尬。
  我坐在椅子上,等着,等着他入睡。
  等他们都已睡得深沉,我悄悄拿起他放在床头的手机。
  解锁,翻到短信功能。什么都没有,他早就删得一干二净。
  到底是什么消息,我已经好奇到想要摇醒他来直接问他。
  又想到晋朝今天结婚,我心怒到膨胀,真的不知道晋朝这个人凭什么竟厚颜无耻到这般地步!不把他暴揍一顿绝不解气!
  他们在凉亭里,晋朝究竟跟我哥说了什么?我哥又为什么说他说迟了。
  到底是什么?我必须要问个清楚。
  天转亮,我把古文的手机要过来,翻开他的短信功能。
  “古文,五一我就要结婚了,知道你不会来,但作为朋友我还是想告诉你,但求别告诉平思。”
  这是晋朝发给古文的消息。
  我摸出自己的手机,记下了晋朝的号码。
  “干什么?”古文挨过来问。
  “帮我照顾一下我哥,我有事要处理。”
  他问:“什么事?”
  “找人算账。”
  我把手机里刚才记下来的号码拨打过去,嘟……嘟……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了。
  晋朝的记性很好,他能记住所有朋友的电话号码,包括我的。
  “行啊,直接挂断啊,看你厉害还是我厉害。”我拿着手机,气冲冲地自言自语。
  “呵呵(嘲笑~)……好像你的新娘子还不知道你过去的事情吧,早上十点,N大南门,如果不来,后果自负!”我给那个号码发信息过去。
  心里那个舒畅!
  看看时间八点不到,还早呢,信步漫漫地从医院大门朝前走去。
  N大南门。
  我看到晋朝背对着我,心想“还真是……亲人不成,成仇人。”想到病床上的那个人,想到四天前那个来赴约的人,想到最近几天我为了那个人所遭受的一切,怒火攻心。
  “晋朝,”我大步迈过去,抄起拳头就朝他的脸打过去,因为是使劲全身力气的一拳,他又毫无防备,听到我喊他本能地转过来,不料我会给他一拳,打得他后退了好几步,脸红了半边,嘴角浸出血丝来。
  “你到底想怎样?”我揪着他的衣领,又是将他往后一推,他屁股重重着地。
  “安倾,你发什么疯?”他站起来就朝我怒吼。
  “别叫我名字,你不配。你是混蛋!是畜生!你不是都离开了吗?干嘛还要约我哥见面?你觉得你害他害得还不够吗?你凭什么?究竟是凭什么?”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有我的难处和苦衷,我妈身体不好,我不可能不娶妻不生子,而是带着平思回去跟他们坦诚,跟他们说出柜,这样子我……会是个不孝子。”
  “呵~”我嘲笑道:“别拿你父母当挡箭牌,我还不清楚你吗?你一心想要出人头地,心比天高。不攀亲附贵,不曲意逢迎,能混得如今的平步青云,扶摇直上?能有如今高管的位置?别装得那么无辜。就算你的苦衷有一定你父母的因素,那你也不能平白糟践了我哥对你几年来的感情,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你知不知道就在这两三天他又经历了什么?我又经历了什么?”
  “平思……他怎么了?
  “很!不!好!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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