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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暴制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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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以暴制暴
作者:三水木易
文案:
受悲剧打击的白听白,自甘堕落的活成了半个混蛋。本来以为这辈子就混沌下去了,却因一场车祸获得了新生。
白听白重生在一位年轻正直的小警官身上,不想,却因此身份卷入一起恶性杀人案件当中,随着案情的发展,他慢慢也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PS: 事后,赫凛淡定的去洗手间洗掉了手上听白的子子孙孙。跪坐在依旧躺在沙发上,用手臂蒙着眼睛的小警官身前,问道:
“爽吗?”
听白从被迫的□□中回过神,一拳砸向赫凛的脸:“滚!滚出去!”
赫凛被打得偏了偏头,用拇指擦掉嘴边被打出来的血迹,伸出舌尖舔掉,神色微愠。他最后盯了小警官一眼,又看了看散落一地的警服。缓缓开口道:“制服诱惑啊,白警官。”

内容标签:强强 三教九流 重生 悬疑推理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听白 ┃ 配角:赫凛李琛言予莫清 ┃ 其它:日更,日日更,啊呀呦~


  ☆、白听白

  B市多是雾霾天,现又是雨季,天气密云不雨,大团大团乌云极低的笼罩在头顶,叫人心情无端烦闷。
  此时五点刚过,菜市场熙熙攘攘的,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光顾。卖菜的张大娘拿出自制的雪碧饮料瓶“喷水器”开始为摊位上打蔫的蔬菜“保鲜”,她耷拉着松弛的眼皮表情没精打采。因为菜品不新鲜的关系已经很少有人来她这里买菜了,生意越不好越压货,又舍不得扔,恶性循环,导致她孙子的学费都要交不起。
  忽然,门口一阵喧哗,进来几个小青年。等张大娘放下饮料瓶抬起头想跑的时候已经晚了,几个青年瘟神一样杵在摊位前,目光不善的盯着她:
  “什么时候还钱?”其中一个一头白毛的青年摆出一个状似无奈的表情嚷嚷道:“你看看你这么大年纪了咱们也不想为难你,但子债母还,天经地义,要怪就怪你那个败家儿子”
  “能不能再宽限几日?”张大娘捂着胸口,战战巍巍的哀求道:“我把我老家的房子卖了,等房款一到马上就给你们。”
  “老东西,别想偷奸耍滑,上次卖地的钱呢?一毛没给换个地方卖菜就以为我们找不到了?”白毛说着,示威般的一脚把装着土豆的箩筐踹翻,土豆咕噜咕噜滚得满地都是,很多都已经发了芽。
  这边闹出的大动静终于引起了其他摊主和顾客的注意,张大娘耷拉的眼睛转了转,一把抓住青年中间的一个,抱着那人的大腿哭嚎:“我这年纪大啦,不中用啦!就靠卖点菜供小孙子上学,求求你们别糟蹋我的菜,去找张德胜那个龟儿子要钱去吧,我卖命也还不起呀!”
  “摸哪呢摸哪呢!”白毛咋咋呼呼的扯开张大娘:“放开我白哥。。。裤子都捏脏了,哎哟
  !你多久没洗手了,指甲里都是烂菜叶子的绿水儿!”
  白听白看了看自己脏乎乎绿油油的裤脚,瞟了一眼一脸谄媚的白毛,眼皮也不抬的说了俩字;
  “砸了。”说完,好像没听见周围的谴责声一样,施施然离去。
  白听白为一家小讨债公司工作,说难听的,这也不叫个正经活计,就是哪里债主来雇佣他们讨债了,他们把情况大概核实一下就上门讨债。只要核实过后真是欠债关系的,不管欠债人什么原因什么情况都是要还钱的。
  这份工作说白了也是有些风险,其中逼急了不乏一些要钱不要命的,所以讨债的人不是混子人精就是有身手的。混的层次高点儿的,能服众的,更是要三样都占一些,就比如白听白。
  此时白听白冷漠的从哭嚎吵闹菜市场出来,发现外边已经砸起了雨点,三步并作两步钻进街边的一辆桑塔纳,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才缓解了刚刚一直躁郁的心情。雨越下越大,雨点砸在车顶的声音使白听白精神放空了好一会儿。直到驾驶座的车门被野蛮拉开,一个冒冒失失的身影闯了进来。
  “妈的,新买的阿迪都给染绿了。”白毛愤愤的一边抱怨一边从鞋帮里夹出一片菜叶“白哥,你刚来不知道,这大妈无赖着呢,花招百出。。恩百花齐放?哎?反正难缠的很,我都要拜他为师了。”
  “哟,会说成语了。”白听白摇下车窗,弹指一挥间烟头消失在大雨中。
  “哎?哈哈~”白毛挠挠头“这不跟我家大学生学了点。”
  “哪弄的一头白毛?你家大学生回家都不叫哥了吧——大叔。”
  “这流行方面白哥可不如我懂的多了吧?”白毛掰下倒车镜臭美了一番“这叫奶奶灰!步行街西田理发会所知道不?花了爷整一千二百块白花花的红票子。。。嘶~想想都肉疼。”
  “白花花。。。得了别臭美了,开车开车,去东街胡同口吃点豆花,你跟卖豆花的李爷爷讨论一下头发的问题。你俩发色差不多,他肯定懂你。”
  “白哥你嘴好损。。。”白毛刚抱怨一句,忽然一哆嗦马上改口“白哥你唇形真美,我以后有钱了整容就按你的整。”
  “少恶心巴拉的”白听白被他的话莫名恶心到了,踹了白毛一脚:“开好你的车。”
  “得令!”
  B市的交通一直人满为患,加上本就是下大雨的阴天,车开到卖豆花的小店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豆花店的李大爷已经开始收拾小店里的残局,准备关门。
  “哎哎~大爷大爷!”白毛连忙拉住李大爷的手臂:“这才几点啊就打算歇摊儿了?快,白哥我俩特意绕路奔您来的,给来两碗再歇呗!”
  李大爷被他缠的没办法,才又进了厨房。
  这家豆花店在这里已经开了很多年了,面积不大,一共放进七八张四人合坐的小桌的样子,但收拾的井井有条,仿佛每一个角落都倾注了李大爷的热情。白听白两人随便找个地方坐下,等着李大爷的豆花。
  小店的右上角挂着一台大屁股电视机,此时正播着一个法治新闻,画面飘着雪花,时不时整个“抽一下”,只隐隐约约听见里边正播着最近影响比较大的一起警察被害的案件。
  “凶手肯定被这帮警察害惨了,这得多大仇啊,才有这么大胆儿。”白毛指着屏幕啧啧感叹着。
  厨房传来一阵碗筷落地的声音。
  “哟这老头年纪大了,咱得过去瞧瞧。”白毛话音未落就看见白听白已经站起身快步走向了厨房。
  李大爷并没像他俩想的怎么样了,只不过脸色惨白,此时正扶着桌子颤颤巍巍的想把掉在地上的碗筷捡起来,白听白紧倒一步跨过去阻止,碗已经碎了,不捡也罢,回头给白毛一个眼神,便扶着李大爷坐下了。
  白毛“得令”拿起一旁的扫把把残局麻利收拾个干净。
  李大爷坐在椅子里叹气:“这个店要换人咯,你两个毛小子之后就别来找啦。”
  “为啥呀说不做就不做了,这我都跟白哥吃了小俩月了,别说嘿,都习惯这味儿了。”
  李大爷无奈摇摇头,仿佛比上一次来老了许多,转身后的脊背又弯又瘦。连没心没肺的白毛看着都跟着难受。
  两人驾车离开李大爷的豆花店时,白毛还嘀嘀咕咕:“以后去哪吃这么正宗的豆花了还。。”
  “听说李大爷的儿子就是警察。”
  “你是说。。。。” 白毛转过身瞪大眼睛看着白听白,不禁想起了刚才看过的新闻。
  “看路。”白听白眼皮没抬一下,面无表情的望向车窗外。
  B市笼罩在大雨的暗夜里,红色的尾灯一望无际,哎又开始堵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新坑挖起,走你。
喜欢点收藏哦~~·

  ☆、车祸

  白毛看着前边的一长车尾灯,急的直抓狂,今天他弟弟过生日,在夜港会所定了个KTV包房,八点开始,现在赶过去恐怕要迟到,白毛一想起弟弟生气时黑沉如锅底的脸就心虚的冒冷汗。
  “白哥,这车不知道堵到啥时候去,”白毛偷瞄着白听白的侧脸:“我弟订的哪家KTV比较近,你跟我先去陪他过生日好不好?不然今天去晚了又没叫上你,他又要生气。”
  “不去。最烦歌厅。”白听白依旧保持着看向窗外的姿势漠然道。
  “白哥求你了,你知道我的样子,我弟最怕我这样不务正业被别人知道,我弟一直觉得你特帅,特别有气质,跟我去吧,这次有他的同学,让我也给他长长脸。”
  “你弟的脸还不够长吗,别腻歪,不去。”
  白听白最不耐烦歌厅那种闹哄哄的地方,说话基本靠喊,得着一个不会唱歌的,简直摧残他的身心,想自己喝点酒,也许不小心都能喝到掺了水的。想到这白听白没忍住津津鼻子。
  白毛马上捕捉了这个微表情,脑子比平时转的快好几个弯“白哥放心,这家会所特别高级,酒都是好酒,我老弟那几个同学家庭条件个顶个,我出钱绝不能让他落面子。”不过这次白听白没有回答,白毛以为‘白哥这是傲娇呢’,这是默认了!哼着小曲儿,这会看前边一溜的车尾灯也不怎么着急上火了。
  当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车停了下来,白毛叫他,白听白才睡眼惺忪的醒过来。
  站在娱乐会所的门口,白听白斜着眼看着白毛恳求的小眼神,再斜一眼前方依旧堵塞的交通,妥协的叹了一口气,迈进了会所的大门。
  两人抵达包厢的时候,果然还是晚了一步,里边已经坐了一堆人,有人开始唱歌了。
  不过随着两人推门进入,还是安静了一下,里边的人纷纷看向点歌台的小年轻,小年轻马上站了起来,嘻嘻哈哈介绍道:“这是我哥和我白哥,你们跟着叫哥就行!”
  包厢里瞬间重新热闹起来。
  “你哥好帅啊,不过你俩长得一点也不像,倒是跟我一个朋友好像。”
  一个白裙子女孩好奇的盯着白听白的脸,瞪着大眼睛眨巴眨巴。
  “我叫卿歆,总听郑南提起你,你是个好哥哥。”
  白毛兄弟:“。。。。。。”“。。。。。。”
  “认错人了小妹妹。”白听白冷淡的指了指白毛:“这位是郑伟。”
  被指名的白毛和叫卿歆的女孩尴尬的对视一下,两人脸上同时出现哂笑:“久仰久仰。”
  要说被女孩认错也不是多稀奇的事,白毛顶着一米七的个头长着一张娃娃脸,确实不如白听白看着像当哥哥的,最起码身高就摆在那里。
  之后的时间过去刚刚半个多小时,白听白就坐不住了。白毛发现赶紧挪屁股坐过去跟他说话,就怕他不给他弟留面子,起来就走人。
  “刚才跟你说话那妞,看见没?漂亮吧?”白毛说着语气带了点自豪:“我弟的预备女朋友。”
  白听白听着抬眼看去,白毛的弟弟正给女孩倒果汁,女孩一脸娇憨的样子,看起来还真有戏。
  “现在正追着呢,不过我弟说已经答应约个小会了,应该离圆满不远啦~”白毛喜滋滋的说着,自己干了一杯酒:“哎哟,我这光自己喝了,来白哥今天谢谢你,敬你一杯,喝完我走个肾,你千万要守住战场。”
  喝完酒,白毛拽着他老弟一起走出包厢去了外边的洗手间,一看就是有亲近话要说。
  白听白自顾自点了一颗烟,一只手搭在扶手上,身体陷在沙发里,无聊的看着屏幕,光怪陆离的颜色跳动在脸上,他半眯起了眼睛。
  他坐在哪里总是习惯性倚靠着,就像一只慵懒的大猫,嘴边儿总爱挂着痞笑,看起来就吊儿郎当的样子,却偏偏长着一副正气的浓眉大眼,不笑的时候还别说,装起警察里也有人信,就这样冲突的两种设定在他一个人身上,有种诡异的魅力,亦正亦邪。
  包厢里的女孩凑在一起小声议论,时不时瞄两眼白听白,白听白察觉到异样,拿起桌上的酒杯对着女孩促狭的眨了眨眼。
  也就在飘满粉红泡泡的间隙,包间门忽然被推开,白毛冲了进来,拉起白听白低声说:“白哥快走,我刚才看见王东那个倒霉催的了,带了一大帮人,好像找人来的,以防万一,咱俩赶紧撤!”
  白听白听罢甩开他的手,但步伐也跟着加快了。王东是个小混子,欠债不还,还寻隙滋事被白听白教训了一顿,要说小人心眼也小,这就记恨上了。不过后来听说跟了什么地头蛇的帮派,没少找他们的麻烦。如果在这里闹起来,白毛弟弟的一堆学生朋友恐怕就要遭殃。
  这种事并不少见。两人打声招呼马上到楼下取车,准备离开。却被王东一伙人堵了正着。
  听白曾经被他老爸送出去当过一阵子兵,身手就是那时候训练出来的,现在这种混搭气质也是这些年的经历慢慢演变而成。可白毛是靠嘴混饭吃的,那经得起这大风大浪,过了一阵子白听白也快坚持不住了,他趁着干倒一波的间隙,抓起被打成猪头的白毛塞到车里,速度飞快的驶离了现场。
  等王东一伙人反应过来想发车去追,发现目标已经混入了漫无边际的车流中。
  听白的额头被打伤,血顺着眉骨往下流,刺的眼睛都有点睁不开,外边瓢泼大雨路难行,身边还有一个猪头哼哼唧唧,搞得听白心理无端烦躁,越来越不安的情绪不知什么时候涌入他的脑海。
  这种情况并不是没遇到过,身为不正当行业的一份子,可以说是家常便饭。甚至跟他以前的经历比连个屁都不算,可是这种焦躁从何而来,为什么总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白听白看着交通指示灯,仿佛是血腥红色的鬼怪,冲他做着恶意的鬼脸,不停的在他眼前跳跃。
  红色鬼怪掩入雨幕,后边的车辆催促的喇叭声响起,白听白焦躁的一抹眼眶的血液,那辆破旧的桑塔纳驶入雨幕中。
  “砰!”
  这是耳朵最后听到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意见,建议,吐槽,撒花,大大滴来噻~

  ☆、重生

  当白听白再出现意识的时候,感觉自己被无边无际的大海淹没,海水嗆进气管,他拼命呼吸,只把水呛得越来越深,直到嗆进肺里,肺部传来尖锐的刺痛,痛得他满地打滚,滚着滚着皮肤也跟着燃烧起来,就像先前淹没自己的是汽油,而此刻浸透自己身体的汽油被点燃,肺部的刺痛加上灼烧的疼痛,使他陷入了剧烈的挣扎。。。。
  终于,在一片水深火热的混沌中,他仿佛听见了“滴……滴”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是他救命的一叶浮萍,他猛的张开了双眼,大口的呼吸着氧气,全身的神经都开始痉挛,他终于意识到,原来,他还活着。
  原来,他并没有死。
  正在手术室给他做开胸手术的医生,此时满脸愕然。伤者断掉的肋骨才刚刚从肺里取出,而伤者也一度因为失血而陷入休克,就在刚刚,心率也一度显示为一条直线的状态,也许就这么去了也说不定,没想到这人居然在这么糟糕且打了麻醉剂的情况下还能苏醒,就连对于见惯生死的医生来说,也是一件奇迹并且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白听白只清醒一瞬,便因无边的疼痛再次陷入昏迷。
  在混沌中,时间好似回到了过去,所有的一切还岁月静好的时候。
  白听白仰躺在一望无际山川中的一处,这还是他当兵一次出任务的地方,那时候是多大来着,三年前?还是只有两年前?可能不愿想起有可能真的记不清了。身边还有个男人穿着跟他一样的作战服,抢过他嘴边叼着的烟:“这是最后一根了,抽完一半了,也不知道给老子留点。”说着边吧唧吧唧嘴:“整整一个月净抽你的烟屁股了,一股子野菜味儿”
  听白作势要抢回来,身边的男人连忙改了口:“倍儿香,我说吃这么久野菜包子都觉得难吃,感情炊事房里的没找对配菜,怎么能是面粉呢,应该是烟丝儿啊。”
  听白听不下去了,锤了男人一拳,两人哈哈大笑。男人叫井澜,是从小跟听白一起长大的发小,当兵之后更是成了战友,比亲兄弟更似兄弟的存在。
  但愉快总是短暂的,梦幻般美好的场景如烟波被风吹散,位置转换,听白颤抖着掀开被血液浸染的外套,本该死去的井澜紧闭的双眼豁然睁开,嘴唇动了动:“听白。”
  “听白!听白你醒了?”
  为什么陷入长久休眠的是你,我却独自醒来?
  “医生!医生他的眼睛在动,为什么还不睁开?”
  谁这么吵?是不是白毛那个小崽子又给他闯祸了?!
  “闭嘴”
  众人:“。。。。。。”
  “。。。。。。”
  这是沙哑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得这两个字,但在场的人还是都听得清清楚楚,病房霎时间安静下来,齐刷刷的盯着躺在病床上,苍白着脸色还要用力皱着眉头的人。
  仿佛时间停在了这里,所有人都不禁屏住呼吸,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睫毛微微颤抖,缓缓掀开,露出了区别于常人的灰色双瞳。
  阳光铺洒在病床上,使男人的过于苍白的脸折射出莫名的光辉。如果抛开那副看起来很不和谐的臭脸,还真可以被当做一幅病娇美男图。
  “阿白你醒了?太好了,呜呜呜呜。。。”
  听白张开眼第一个看见的就是这个抓着他的手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
  “谁。”声音还真是够嘶哑的,跟吃了烟熏鸭脖子似的。
  “你,你不知道我是谁了?”女孩震惊的捂住嘴巴,无助的看向医生。
  “这个,患者头部有些轻微脑震荡,可能刚醒,意识有些不清。我们还需要为他做一些检查。”医生根据目前情况猜测到。
  听白觉得情况有些诡异,仔细看了女孩两眼,发现还真是个“熟人。”但是……听白抽回被女孩握着的左手,还没熟到这种程度吧?
  “。。。。。。。”
  “我是卿歆啊,我是你女朋友啊。”
  听白以为自己听错了,赶忙掏掏耳朵,这女的不是跟白毛弟弟暧昧不清的那个吗?不计较昏迷多久的话好像前一个小时才刚认识吧,他昏迷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昏迷多久?”
  “快两天了,急死我了。伯父在国外赶不回来,他说他相信你不会坚持不过去,我也相信你,但我还是担心你。”
  “伯父?”听白觉得这次车祸一定造成听力出了问题,他老爸也同在他当兵时期就意外离世了。那些日子也是井澜一直在身边陪伴,只是后来脸井澜也一并离开了他。。。
  “伯父。。。你也不记得了吗?”
  “。。。。。。我想一个人待会。”听白此时头疼的要命,明明对这样对话感到荒谬,却有一种直觉莫名的认为她说的才是对的。
  “你刚清醒一定很累”卿歆咬住下唇,泫然欲泣的说:“有什么事就找曲阿姨,我晚上过来看你。”
  听白闭上了双眼,明显不想再开口说话了,女孩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随着关门声响起,周围都安静下来的时候,他才缓缓睁开眼睛。此时他的双眼不再是往日的浮躁和不在乎,而是满满的矛盾和挣扎。一些破碎的画面涌入脑海,陌生又熟悉。当卿歆提起‘伯父’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沉默严肃的中年男人,心理同时伴随着淡淡的伤感,好像这个人从开始就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他拼命想搞清楚,大脑又忽然一片空白,那些仿佛是电影胶片的画面只是偶然才出现,无法串联。
  他到底怎么了?他觉得他忽然多了很多重要的人,而以前被自己所珍惜的东西却正在失去。
  他觉得自己很累,慢慢的便又睡了过去。
  等听白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睡在隔壁陪床的曲阿姨准备了清淡的蔬菜粥,听白吃了些觉得自己精神了不少。
  “白先生早上的飞机已经回去了。”
  听过曲阿姨的话,听白怔愣了一瞬,原来他并不是又做了那种‘梦’。他记得昨晚迷迷糊糊间,听见一些响动,看见了坐在床边的中年男人,男人抿着嘴角看着他一副担忧的神情,只不过太累了转眼又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正在遭遇着什么,只好选择沉默。
  因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时常半睡半醒。来探病的一些不认识的同学和朋友,他也以身体不适搪塞过去了,那个所谓的女朋友卿歆也被他一并打发走了。
  但毕竟年轻,每一天都会有不同的起色。当身上所有碍事的医疗物品随着他的康复被拿掉的时候,他迎来了他生命中最离奇最难以言喻的时刻。
  那不过是几天之后,听白终于得以解放,真想马上冲进浴室好好洗个澡。不过他没想到这才是给他所有猜测和逃避的最后一击。
  镜子里的自己是一张陌生的脸,也许同时见过两人的会发觉两人惊人的相似之处,但听白自己是绝对不会认错的。镜子里的人有一双明显区别于以前的灰色瞳孔,眉毛相比下较淡些,皮肤也或许是因为近期卧病在床显得特别苍白。
  “**!”
  听白一拳捶在盥洗台上,盯着镜子里一脸恶狠狠表情的人:“我他妈不是附你身了吧!”
  听着洗手间里东西乱糟糟砸在地上的声音,曲阿姨心理没来由的一颤,一次意外真的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的脾气!?                        
作者有话要说:  (????)??嗨起来~~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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