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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暴制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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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凛还是相信小警官的,听话的瞬间心情放松了不少。他本来就是收到了卿山发来的照片,照片上听白跟一个女孩在一个饭店模样的地方,一张是女孩拉着听白的衣袖,一张是听白拿着纸巾看着女孩哭得梨花带雨。他当时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被耍的,背叛的,愤怒的,还有源自心底深处的爱意全部涌了上来。他再也坐不住,开车赶到了听白的单位等候,不想却看见了更让他接受不了的一幕,女孩甚至最后上了听白的车,他当时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他跟在后边只想看看听白是不是要把人带回家,到学校的一路赫凛的心脏都在猛烈跳动,直到女孩下了车,他才觉得平复了一点。他最后都想着是自己误会了,想听小警官的解释,没想到什么也没得到不说,还被听白的态度气的失去了理智。
“你现在跟我解释有点晚了。”赫凛雨点般的吻落了下来,之前留下的痕迹基本消失殆尽,赫凛带着浓厚的占有欲在听白的身体各处继续留下标记,为了能缓解听白的痛苦,他又抚摸起小警官疲软的某处,尽力挑起他的情,欲。
被前后蹂,躏的听白紧闭着双眼,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尾椎冲向身体各处。。。后来的整个过程他大脑都一片空白,撕裂般的疼痛中夹杂着莫名的快感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漫长的侵,犯结束。
赫凛把毫无力气的小警官简单收拾一下,便穿好衣服把人一把抱起走出车厢。听白这时已经连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长时间的精神高度紧张和疼痛让他连扇赫凛一巴掌的力气都没有。
赫凛把人带回了家,拉灯看见听白很是兴奋的扑了过来,不过两个人都没心情搭理它。赫凛直接把人带进了浴室,在浴缸放满热水,抱着听白一起走了进去。
“你出去。”听白脸色苍白,看也不看赫凛:“我自己洗。”
赫凛把人圈在怀里,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你身体里的东西必须清理干净。不然要发烧。”
“滚,赫凛,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你没必要这样。”赫凛扳过听白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分手的事情你想都不要再想,所以这样的运动不知道还有多少次,现在坚持什么都晚了,你是我的了,听白。”
“我只属于我自己。”听白偏着头躲开赫凛的手:“你这样做就应该知道后果!”
“你记不记得你说过你肯定看不上我的事。”赫凛俯身双手支在听白身体两侧,逼近听白,水声潺潺:“后来还不是跟我滚在了一起?现在也一样,我不把你的气话放在心里,我希望你也不许再提一次。”
“你强迫别人是不是有快感!我之前眼瞎了行不行?!”
“瞎了就别康复。”赫凛捏他的下巴吻了过去,嘴里含糊的说:“你再嘴硬我真的要生气了。”
听白紧咬牙关,向后躲避。赫凛手下用力,听白两腮便被捏开,嘴一时酸疼闭合不上,赫凛的舌尖便探了进来。。。酸麻的一吻结束,赫凛的欲,望再次被挑起。他拇指摩挲着听白的大腿内侧,声音沙哑的说:“你还要不要把绝情的话再说一遍,我好有理由再惩罚你一次。”
听白闭了闭眼睛,沉默了下来。
“你好怂白警官。”赫凛低笑着咬咬他的唇,手下帮他清理体内的残余,一边继续用言语戏弄听白:“这有什么可怕,多试几次你就喜欢了。”
“你能不能闭上嘴。”听白忍无可忍,身体被摆弄的感觉令他觉得非常耻辱:“适可而止好不好?”
赫凛轻声笑了笑,戏弄够了,也差不多洗完,便拿起浴巾把听白裹在里边抱到了卧室床上。
“我自己有脚,别抱来抱去的恶不恶心。”
只要还肯跟他说话,赫凛心里就非常满足,他拿出一盒没开封的烟,取出一根放到听白的嘴边:“来一根?”
听白闭着眼无动于衷,暴力以他现在的情况没法实施,冷暴力慢半拍接踵而来。
赫凛捏着他的嘴巴把烟塞了进去,听白刚要吐出来就被赫凛的话分了分神。
“你喜欢吸烟就吸,我不管你,少点就行对身体不好。”赫凛支起上半身看着挺白表情认真:“还有,你以后交什么朋友我都不再插手,不再干预你做任何事。但是,”
“。。。”
“你也要为我做些妥协,你有什么危险的事做之前要对我说,你不开心可以对我说,你不喜欢的可以对我说; ”赫凛眯起眼:“我们商量着来,不要什么都自己憋着还动不动就要分手。”
听白蹙起眉头看着窗外,那只烟安静的掉落在枕边。
“分手这件事你是别想了。”赫凛把那只烟自己叼在嘴里点上,对着听白漠然的侧脸喷了一口烟雾:“你应该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应付我。”
赫凛看见听白睫毛动了动,眼角又弥漫上了怒意,便继续哄说:“你不要急于否认我,也别否认你对我的感受,认真看待我们的关系,行吗?”
听白又没了任何的小动作,自始至终没有表态,嘴角严肃,脸色冷然,闭着眼心理不知在想什么。赫凛知道多说无用,什么都要他自己想开,再逼下去恐怕就要翻脸。便靠在床头不再说话。
听白自己动了动手脚,发现腰椎以下还是酸疼不已,腿部用不上平时一半的力气,他愤恨的咬紧了牙关,脑子里都是他要怎么还治其人之身!今天的遭遇他不报复难解心头之恨。他想到这,艰难的转了一下身,把赫凛嘴里的烟抢了过来,恶狠狠的吸了一口,看着赫凛怔愣的表情咬牙切齿的说:“你说了这么多!今天强,暴我的事怎么算!”
赫凛眨眨眼,挑起眉:“你想怎么算。”
听白恨得差点咬碎一口白牙:“你让我干你一次。”
“。。。”赫凛深呼吸一口气,一边佩服小警官残在床上还想着报复的坚强意志,一边觉得事情有点棘手。
“嗯?”听白一脸狠意,也一度对自己下了狠心,不让赫凛体会他的痛苦他就不会善罢甘休。
“好。”赫凛知道这时候不能再把人惹恼,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希望这样我就随你处置。”为了让小警官消气赫凛又补充了一句:“几次都行。”
听白这才冷哼一声,得到了一些心理平衡。
赫凛看着他心理喜欢,手痒便去绕他的头发把玩。听白被闹得厌烦,把头迅速的缩进了被子里。赫凛遗憾的戳了戳被子里的小鼓包,眼里溢出的恐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
☆、白毛&车祸
第二天早上,赫凛还没睡醒便翻身去抱身边的人,没想到却扑了个空,他蓦然睁开双眼,床上还哪来小警官的影子?他瞬间清醒,下床就找了出去。可惜偌大的房子除了趴在鱼缸上伸爪子的拉灯,连根小警官的毛都没看见。他站在原地捏了捏眉心,胡茬越发浓重,让他看起来充满了粗犷的气息。他走回卧室倚在门口看着混乱的床,刚才的不安又平稳了起来,如果这样的听白早上还躺在这里才奇怪吧。
听白昨夜根本就没有睡着过,开始跟赫凛在一起时他也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个初衷,他只觉得这样使他非常兴奋,对未知的一切都充满挑战欲。分开他本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不过是早晚问题。但晚上发生的事颠覆了所有,他觉得心乱如麻,但是他却真真实实感受到了赫凛对他的认真,说不被动摇是假的,他相信可能没有任何人拒绝得了别人抱着热烈的感情去对待你,尤其你也对对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下。
听白路过客厅的时候蹲下来挠了挠拉灯的下巴,打车到之前的路边取了自己的车。停在这里不被拖走算幸运了,只被开了罚单。这一路直到到家他都一度觉得,这可能是他身体受到的最疼痛难忍的创伤,没有之一。
睁着眼到早上,意外收到了赫凛发过来的一张照片。照片里是在S城的山顶,日出升起的时候两人接吻的画面。听白把手机扔在一边,烦躁的靠在床头,彻夜未眠的状态让他看起来失去了以往的活力。听白坐起来想洗个澡去上班,照镜子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脖子甚至后背上都青紫一片,他皱了皱眉,有点看不惯自己现在的样子。打电话请了假,他不想把这样的自己暴露在更多人眼前。
休息的这一天,不定时的会收到赫凛的短信,听白扫了几条便再也懒得看,他把自己摊在沙发,手机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全程无视了赫凛花招百出的粘人和各种讨人厌。他一整天都宅在家中,反倒跟新买来的小猫建立了点感情。他指尖点了点它的下巴,:“你这么凶,就叫你Battle吧~”
Battle是一只傲娇的猫,走到哪里都习惯仰着下巴,一言不合就会给你一爪子。听白作为它的铲屎官,没少受到波及,有时候他也想把它送回去算了,但想到回去Battle又会被关在笼子里,他又屡次打消了这样的主意。时间相处久了,他有时候在单位,偶尔都会想那只猫在没人看它逞威风的时候,独自一猫都干点什么?
荒度的时间总是慢的不可思议,第二天他便穿了件高领的黑色毛衣去了警局。
这天听白在蔓菁的电脑前从早做到晚,把每个叫郑伟的人都扫过一遍,结果一无所获。由此,他想到了一个最糟糕的情况,那就是白毛改了名字。毕竟诈死过,‘郑伟’这人再存在就太违和了。不过,这并不代表白毛这条路被堵死了,他毕竟还有一个在B市上大学的弟弟。
听白一刻也不耽误,马上找人查了白毛弟弟郑楠的通话记录,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个S城的号码引起了听白的注意。他查到注册人的姓名和身份证地址之后便有些坐不住,果断订了当晚的航班飞去了S城。不管是不是他都想去看看。
白毛在上次碰见听白之后便有些小心翼翼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人对那次的车祸耿耿于怀。他如今在一家KTV做服务生,今天正好是夜班,十点多的时候,他准备去替换之前在上班的同事。他一路前后左右的张望,不晓得为什么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从出门开始便觉得心慌,终于到KTV后门的时候,他才舒了一口气,自嘲的笑笑哼起了歌。
今晚的生意不是那么忙,他心里叹气,这样可不好,没有小费赚啊。车祸之后他虽然能像以前一样上班生活,但却成了一个药罐子,钱就成了他唯一的奋斗目标。这会没有活忙,他便去了后厨偷吃水果,这种事他常干,所以同事找他的时候都会先来这里。
“喂,我就知道你在这,有客人专门找你服务。”
“咦?”白毛赶紧拿纸巾擦擦手,眉开眼笑的自言自语道:“李姐来了?上次她来我为了拿小费可是一口气吹了一瓶。”
“是个男的。”同事撇撇嘴有些嫉妒。
白毛知道他同事那点小心眼,顺毛安慰了几句便连跑带颠的去了那位客人的包房。白毛敲敲门,直到听见一个冷漠的男声允许他才堆着笑容走了进去。男人背对着他在点歌显示屏那里点着什么,白毛谄媚的走过去问:“先生点什么给我说就行,我帮你点。”
男人头都没回一下,坐在那指指屏幕:“你过来看看,这触屏不怎么灵。”白毛听话赶紧再走近一点,伸出手准备帮男人试一下。没想到刚伸过去的瞬间胳膊就一下被抓住,接着就被人拧着胳膊脸按在了显示屏上。
听白依然穿着那件黑色高领毛衣外边套了一件大外套,并且为了能不被白毛一下子认出来戴了一副黑色镜框的平光眼镜,白毛眼色非常厉害,从以前一起共事的时候他就知道。所以为保万无一失,他一路跟着过来,一是怕直接去抓万一抓不到再一次失去白毛的消息,二就是为了能更稳妥的把人控制住。
白毛看清人后愣了一瞬便剧烈挣扎起来。这时听白心脏虽在剧烈的鼓动,脸上却没泄露出半点情绪。看到白毛不老实,捏着他后颈那只冰凉的手威胁般微微用了些力。
“别再想着跑。”听白感觉到掌心下那一条凸起的疤痕,皱起眉又收回了力道:“我就是有些话想问你。”
“我什么都不知道!!”白毛的娃娃脸因为被掐着脖子还大声辩驳,涨的通红:“你到底是谁!放开我!”
“我可以放开你。前提是你必须老实坐在这把我的话回答完整。”
“我也是受害者好吗!”白毛说着眼圈开始泛红:“你们一个两个威胁我。。。车不是我开的,白哥也死了,你们揪着这件事不放到底要干什么!!”
“你冷静一下。”听白试着慢慢放开他:“我是警察,不要害怕。”
白毛一感觉到压力消失,马上就站起来要跑,听白时刻防备眼疾手快的把人又抓了回来:“你他妈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你躲过这一次我还会找到你,你防的起?”
因为白毛本身弱小又死里逃生,听白没有用力抓着他,白毛听见这话歇斯底里的一推,便脸色灰败的坐在地上抓起了头发:“。。。你要问快问。”
“我觉得你可能不相信我的身份。”听白拿出证件摆到白毛眼前,想卸下他的心防; 没想到白毛看见证件之后不但没有丝毫松懈,反倒更加恐慌。
“。。。”听白用力压下心中的所有情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只是一个无关的人那样,用安抚的语气道:“你刚才说‘我们’威胁你,那个人也是警察吗?”
“我回答你你会不会给我钱?”白毛抬起头,讽刺的问道:“就像之前那样。”
听白下颚紧绷:“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不过如果你缺钱我会给你。”
“嗤。”白毛不屑:“装谁不会,不过就算你给我比他给的多,我也不能说。”
“。。。”听白顿了几秒,脑子却转的飞快,他站起身,作势走向门口:“不说也行,我去X大找你弟弟打听一下,也许他知道。”
“!!!”白毛霍地站了起来,脸上的惊慌暴露了他的心思:“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去找他!!”
“别忘了我是警察。”听白拿眼梢撇了他一眼:“他知不知道我把他请到警局问一遍就真相大白了。”白毛最重视的就是他的这个弟弟,这么做听起来几乎会毁掉他弟弟的声誉。听白也就抓的是他这个弱点。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白毛情绪崩溃,大哭了起来:“我招谁惹谁了?。。。呜哇。。。”
“。。。”听白这时的耐性已经到达边缘,如果不是对白毛有情分在,他估计早就暴力解决了。
“我。。我拿了那人的钱。。”白毛抽噎道:“他们的过失,造成我跟白哥一死一重伤,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转移出了B市,那个人给我一笔钱和一个新的身份让我消失。”白毛说着低下了头,面容羞愧:“我手术和治疗费用非常巨大,本来也是该由他们肇事方负责,但是他除此之外另补偿了非常多的钱,我弟弟的学费也是从那笔钱里拿出来的。条件就是默认把事故推给死去的白哥,装成一个死人,对此事不闻不问。”
“。。。”听白开始觉得特别愤怒,随即一想又疑惑不解:“给你钱就能达到推卸责任的目的,为什么还要让你消失?”
“不知道,我只是听他吩咐。”白毛表情呆滞的摇摇头,抽了一张桌上的纸抽擤了擤鼻涕。
“你开始说有人威胁你就是不让你回B市?”
“对。”
听白眯眯眼,联想了一下前后白毛的态度,问道“是警察?”
“对!”白毛说着抬头愤愤的看了挺白一眼:“就是你们警察,他知法犯法我一个小百姓只能吃哑巴亏,冤了我白哥。。。死了什么补偿也没有拿到。。。”
听白皱着眉头点了颗烟,深觉自己的死亡在状似无厘头的表面下还有种被什么事无故牵连的感觉:“你对那个肇事的警察有多少了解?”
“我知道他带着眼镜,个子比我高,当时他的车上还有个警察,另外一个我自始至终没见过。”
“两个警察?”听白睁大了眼睛,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测震惊的他说不出话来。接着他便觉得眼前情景闪烁,脑中一片轰鸣,之前做的一个被打断的梦境再次浮现——依旧是在当时出事的那条路上,猪头白毛坐在副驾驶哼唧着,接着忽然出现一辆车,打着大灯晃得他睁不开眼,在相撞的最后一刻,他这才终于看清了对面车上的人。。。
那是莫清和他‘自己’!!
准确的说那是莫清和原身!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槽点吐出来,敗憋着,我好那个心理有个底~~该修的修该改的改,除了动大纲,其他都素活的。
诚请大家踊跃举手发言~~~
☆、惨烈出警
这是他死前最后一瞬的一点记忆,重大的创伤之后,他竟一时没想起来。如果不是白毛这样说起,使他产生那种诡异的联想,对于当时的他来说这两个不过是陌生人,从而彻底忘掉也说不定。
他捏捏眉心,想把原身最后的意识勾出来,结果却是一点画面都没有。可就是现在得到的这个真相,也足以让他一时间接受不来!
莫清隐藏的够深的!!
听白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白毛已经跑了,他懊恼的锤了一下沙发,失神太久把人再次搞丢了。别说全国,就说S城人口密度这么高,白毛只要再办个假证件,再找寻便是大海捞针了,如果他弟弟也不知道或者不说,谁也不能二十四小时守在学校门口。出了KTV,听白浑浑噩噩的找了家宾馆。躺在床上的时候他不停在想,自己之前是不是太蠢了,还觉得应该感谢莫清,让他捡回一条命?!这他妈明明是被他害死了!怪不得莫清开始的时候一直关心他的身体状况,恐怕是怕他想起了不该想起的问题罢!!
撞死了人还想继续做警察,莫清的手段也是了不得。如果不是他重生,这件事恐怕就永远被埋葬在地底了!
听白直直的盯着天花板,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外边的天都有些发白,他查了最早飞往B市的航班订了票,便去洗手间用冷水冲了把脸。听白双手杵在洗手池的边沿,看着镜中的自己,心想,原来他们两个人是‘死’于同一场车祸当中啊,这就是他重生的理由?听白闭了闭眼,再睁眼的时候眼里已经是一片清明。。。
回到警局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中午,同事午休都出去吃饭了,只有值班的还坐在那里。路过莫清办公室的时候,莫清居然也在,他趴在办公桌上,脸埋进臂弯,应该是在午睡。听白抱着双臂眯起眼站在门口盯着他,灰色的眼睛溢出危险的信号。
莫清从开始就没给他一点亲近的感觉,还是因为后来在他遇到困难的时候莫清向他伸了援手才拉近了彼此的关系。听白歪起头,舌尖在口腔里转了一圈,接着勾起嘴角冷笑了一下,不知道莫清上次说要的报答会是什么?把他现在拥有的一切毁掉他会不会喜欢?
听白倚在门框从兜里掏出两支烟,一支夹在耳朵上一支放在嘴边点着,他看见莫清动了动,接着便抬起了头。
“阿白?”莫清刚发现门口站着个人的时候,眼里一瞬间的警惕逃不过听白的注意,不过看清来人之后,便马上恢复了常态,他拿起一旁的眼镜戴上,刚才犀利的眼神消失的无影无踪:“来了?休息的怎么样,最近总请假是不是那次车祸的原因?哎。。”莫清面带担忧,口气十分自责,让人看着无可挑剔。
“确实跟从前‘完全不一样’了。”听白低头看着夹在指尖的烟,眼神幽暗:“你还比他们都关心我的身体呢。”
“哪的话。”莫清走过去站在听白身前,弯下腰仰头看了听白的脸一眼,揶揄道:“这就感动了?”
“呵。”听白缓缓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笑了笑:“很感动。”
“别啊。你这样我可更不舒服了啊~毕竟我开的车。”
“肇事的人最后死的很惨吧,算不算罪有应得?”听白话里带话,顺着他说道。
谁知莫清这个肇事者听后,脸色甚至一点变化都没有:“颅骨粉碎骨折,颅内严重损伤,死前七窍都在流血。。。算惨的。”莫清挑挑眉;“把你害成这样的人,这样的结果,听后有没有觉得好受一点。”
听白裤兜里的另一只手握的死紧,叼着烟仰头笑了一声,避开莫清看见他此时狠厉得发红的双眼:“我觉得不够。”听白声音仿佛都带着冰刀:“他应该活着受折磨,死对他来说太轻松了。”
“。。。”莫清这时才皱皱眉头,笑容有些勉强:“干嘛啊你,你虽然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但人还好好的,那人都已经死了你还嫌不够?狠了点吧。”
“我这人就有点那样。”听白邪肆的勾起唇,灰色的瞳孔倒映着莫清的脸:“瑕疵必报。尤其还是差点害我丢了性命的人。”
“呵呵。”莫清干笑两声,佯装无奈道:“你啊。。。”
“对了。”听白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刚准备要走又转回了身:“车祸那段视频给我看一下,我看看这人到底是有什么毛病。”
“。。。怎么现在想起来要看这个?”莫清遗憾的摇摇头:“那一片刚拆迁,新修的路,还没安装摄像头。”
“哦?”听白语气玩味:“那怎么判定的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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