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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暴制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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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白虽然是警察,但这些事他还真的管不来,只敷衍的说了一句:“吵架归吵架,注意安全就行。”
  “。。。”老太太。
  赫凛反而走了过去,问那位卖高价的老农:“你收的菜籽跟别人价格都一样,为什么价格死不松口?这家算是大户,你少了这个生意,来年岂不是更亏。”
  “你个外来人懂什么?交过的钱哪有退的道理?”老农也有理有据:“他们家需求量是大,我为了供应他们的进度,额外聘了好几个帮工,这些不是钱吗?如果他给我的价格跟别人家一样,那就趁早别合作了,我倒是想看看别人的小菜铺也能这么给他提供货源?还都是现采摘的?”
  “但事情总要有个解决,这么争执下去让别人看热闹没有任何意义。互相退一步吧。”赫凛看到老农看向四周,忽然有点着急的神色,知道这是怕给自己招黑,以后没有别的生意做,便继续说道:“你看看退到什么程度能接受?这批菜他们出钱雇人摘怎么样?”
  老农的表情像割肉一样疼,踌躇半晌,叹了口气:“。。。我只能让到这一步。”
  农家乐方犹豫一下也同意了这个方法,如果菜价降到与市场同步,只是多花个工人的钱,也比现在这样老农一分不让,他要多花很多要强。
  赫凛之后跟着老农去了菜棚,发现面积还真的蛮大。码的整整齐齐的大棚一直延伸了数百米,赫凛还走进去看了看,里边各种蔬菜都出落的水灵饱满,一看就是被精心照料的,他又去看了别家,发现老农真是的是做到蔬菜大户,也没有降低一点水准的良心人。赫凛跟老农卷着裤腿坐在一个大棚边缘聊的投机,老农甚至直言农家乐的生意不会再做,感叹明年营生的不易。
  赫凛听到此时才拿出了自己的名片,笑道:“我有几家餐厅,如果你的菜品能一直保持这个水准,我愿意买断你所有的货源。”
  老农简直被震惊了,拿着名片仔仔细细重新打量了一遍赫凛。半晌,才相信了他的话,如果眼前的人说的是真的,那他会省心省力很多,不用拿着菜挨家挨户的推销,也不用愁卖不出去了。老农再开口说话都有些磕巴,看着眼前的名片珍重的塞进上衣口袋,感激的看向赫凛:“不管怎么样,先谢谢你这个热心的小伙子。”
  “谢我做什么?我应该谢你才是。”赫凛拍拍裤腿站起来爽快的笑道:“这么好的东西我还怕你卖给别人。”
  老农闻言被戳中了心理最自豪的地方,也大声笑了笑:“小伙子识货!你这样的年轻人前途无量!!”
  这厢听白本回去收拾两人的东西,待他再开着车一路寻过来的时候,正看见了这样的一幕。衣着光鲜的赫凛毫不在意的与邋遢的老农勾肩搭背,脸上都带着笑容,两人同时挽起的裤腿赫然穿成了迥异的风格,但赫凛又显得很是融入。等赫凛上车,听白看他半晌,才后知后觉的又探身舔舔赫凛的唇:“恩。。。”
  “。。。”赫凛这回绝不姑息,捏着小警官的下巴亲了个满足。
  一吻毕,赫凛笑着问他:“今天什么味道,嗯?”
  “西红柿的味道。”听白弹了赫凛一个脑嘣儿:“你刚才出去偷吃了~”
  “你都喂饱我了我怎么会出去‘偷吃’?”赫凛捏了一下听白的腰。车子在路上抖了一下,他才笑着放下裤腿抹平。手搭在开着的车窗沿,回头看向听白的时候,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现在准备去哪?”
  “跟曲曼芬道个别,顺便在她那打发一下时间。”听白意有所指的回答。
  “你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应该放在我身上。”赫凛不满:“你注意力放我身上的时候太少了。你那么喜欢研究别人的微表情小动作,你什么时候也研究研究我。”
  “你都是我研究透玩剩下的了。”听白斜了一眼身旁的赫凛,邪笑道:“知道吗,嚼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那一类。”
  “。。。”赫凛还是决定往好听的那半句话靠拢:“什么时候研究的我?”
  “这个嘛~”听白停顿了一下,吊足了胃口才继续说道:“当然你还是嫌疑犯的时候。”
  “。。。”合着赫凛情人间的抱怨在听白这里只是可笑之谈,唯一受过关注的居然只有嫌疑犯的时期了。
  赫凛觉得两人好似陷入了白天夜晚互相‘报复’的怪圈,而且根~本~停不下来!
  抵达曲曼芬的家不过是转瞬之间。门口按了两下喇叭,赫凛摆摆手,曲曼芬便马上开了大门把车迎了进来。听白更确定了,曲曼芬对赫凛那是没说的,毛病出在他这里。
  坐着简单聊了一会之后,听白便提议:“房子装修的很漂亮,带我俩参观一下吧?”
  曲曼芬手足无措的站在那踌躇一会,最后还是同意了。
  小洋房的一楼是一个宽敞的大客厅外,还有一间洗手间和厨房餐厅,基本一目了然。听白直接去了二楼,二楼有三间卧室,曲曼芬自己住一间,其他两间一个是客房,另一个房门紧锁。听白装作随口一问,曲曼芬含糊其辞到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三楼则是阁楼,上面堆了一些杂物,基本没什么人气儿,一看就是不常用。听白逛了一圈下来,并没发现不妥的地方。
  除了那间卧室。
  听白回到客厅沙发的时候,给赫凛编辑了一条短信。赫凛看见他的名字还是挑挑眉,不过并没什么特殊的举动,全程都十分自然的看了一遍,然后随手把手机放回了茶几上。没过一会赫凛便说饿了,曲曼芬满脸笑容的马上站起身就去厨房忙活了。
  “曲姨。”赫凛挽起衣袖,跟着走向厨房:“我帮你打下手。”
  “那怎么行?”曲曼芬受宠若惊的推拒:“你穿的衣服该弄脏了,快别进来了!”
  “没关系。”赫凛笑着,直接拿起案板上的菜开始改刀:“我这早上开始就等着这顿饭了,这时已经很饿了,我帮忙你能快点。”
  “。。。”曲曼芬看见他切的整整齐齐的菜,站了一会也不知该说什么了。不过脸上的笑容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听白坐在客厅,也凑热闹的走到了厨房门口:“剁椒鱼头?我知道一个牌子的剁椒不错,我出去给你买吧曲姨。”
  “不用不用~!!”曲曼芬赶紧阻拦:“别麻烦,家里还剩半瓶的。”
  “不麻烦。”听白转身走向门口摆摆手:“等我回来再做那道菜~”
  “这孩子。”曲曼芬一直张望到听白的身影消失,才嘀咕道:“怎么好麻烦他呢。”
  赫凛听见这话,转头看了曲曼芬一眼:“你怎么好像跟白警官很疏远?之前不说关系挺好的吗?”
  曲曼芬眼神四处瞟了瞟,镇定道:“这不是受过伤吗,总想着能多歇一会是最好的。”
  “呵呵~”赫凛笑道:“好像挺久以前的事了吧?不碍的。”每天都生龙活虎的惦记怎么耍他呢。
  听白出了这条街便马上调转了方向,脚步迅速的折返了曲曼芬的家。洋楼的后院以外是田地,这倒是为他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了方便,因为毕竟有人看见会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听白看着二楼的一扇窗户,后退几步快速扫了一遍周围可借助攀爬的东西。接着。他便马上锁定了靠右侧另一间卧室的小外阳台。这儿的建筑基本万变不离其宗,都和农家乐的差不离。
  听白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并没什么人,便抓紧了这个时机,从一楼的窗台直接跃了过去,抓住了小阳台的边沿。攀爬技巧当兵的时候每天都在反复训练,别说这种难度的小二楼,没有踏板的高台他也上去过,这就是他擅长的一点,灵活。他悄无声息的站在了阳台,绕到外围靠手撑着向那间卧室里边看了看。卧室里的家具摆放整齐,床头甚至摆了相框,一看就是有人住在里面,或者说曾经住在这。为了保持通风,窗子顶端有个小天窗开着,但是距离很远,听白想要过去再钻进去,恐怕难度颇高,而且有一定的危险性。
  不过这可吓不住听白,俗话有说艺高人胆大,何况,就算这件事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只要他想做,他还是会去尝试的。听白双眼盯着那扇小窗,目测了一下距离,后面抓着阳台栏杆的手逐渐松开,他仅仅站在栏杆外围的那十几厘米的边沿上。接着,他猛地一跃!在下降的瞬间,他伸手抓住了那扇窗子的上沿。窗子的合页有点颤动,听白不宜停留,轻踏下面的一个把手,手上用力直接进了卧室。
  整个过程不过十几秒,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窗子边沿凹凸不平,使力的过程中还是在掌心划了一道口子,听白只好把袖口的魔术贴扎紧,左手放弃不用,避免血液沾到屋里。
  他快速看了一遍卧室会可能放些东西的地方,然而打开并什么都没有发现。桌上的相框是一张曲曼芬年轻时,牵着一个几岁男孩的照片,从相似的眉眼可以看出,这男孩应该就是她的儿子了。
  听白恐怕在这张照片上耗费的时间是最久,他盯了小男孩足足有一分钟,最后他拿出手机拍了照。不管怎么说,这个男孩都让他觉得十分眼熟,就像这次看见曲曼芬时,觉得她特别像的那个人。
  听白掐准时间,知道再逗留下去就变得可疑了,他还有东西没买。便走进窗口,准备撤离。
  可能什么决定性的线索也没发现,他有些不甘心,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就在这时,太阳从云里露了个脸,衣柜的角落的一个小东西直接反射了一瞬亮光!听白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熬不犹豫的又走了回去,捡起了这个小东西——这是一枚纽扣,准确的说这是一枚他每天都摸过不知道多少遍的东西。
  警服的扣子。

  ☆、真相

  
  最后三人一派平和的吃完了饭,听白二人便跟曲曼芬告了辞。
  直到车子驶出了不远的距离,赫凛才把车停在了路边:“把你的手伸出来我看看。”
  “没事。”听白蹙眉看向赫凛:“我发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什么事情比你自己还重要?”赫凛不赞同的拉过他的手,揭掉听白临时贴上的止血创可贴,一道略深的伤口出现在他的眼前,血刚被止住,两边的皮肉都有些泛白,赫凛拿出车里的医药箱为他消毒:“我配合你去就是觉得你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怎么还会受伤?”
  “。。意外。”听白听完赫凛的话觉得有点尴尬,这么简单的事还负伤确实略显弱鸡了。
  “以后你还是老实给我待着吧!”赫凛面色薄怒:“你这样的出去办事都给我丢人。”
  “。。。”听白抽回手:“你好烦。”他说着给自己点了根烟,示意赫凛继续开车:“你以前听说过曲曼芬的那个儿子吗?”
  “我从来不八卦。”赫凛伸手拿过他嘴里的烟按熄:“你那天没在家里住,是不是去李琛那里了?第二天就换了一盒新的烟,你跟我说说你抽了多少?”
  “我在跟你说正事!”听白又把那只烟拿了出来,重新点上,挑衅的看了赫凛一眼。
  赫凛看着听白沉着脸,一言不合就开始查数:“1。”
  “。。。”听白。
  “2。”
  “。。。”听白挖挖耳朵:“你在搞笑吗?”
  “我在搞你。”赫凛开始抓他的腰侧瘙他的痒,听白马上就开始一边拼命躲一边笑骂,赫凛手下不停:“好笑吗?”
  最后直到听白表示不抽了,赫凛才放开他:“不听话我有的是招治你。”
  听白半天才缓过劲儿,眼角都有点发红,听见赫凛的话不甘示弱道:“你别得意的太早!”
  “来,互相伤害。”赫凛发动车子:“反正咱俩的时间长着呢,我让你算计个够。”
  听白鼻子里冷哼一声,看向了窗外。
  “说说你的线索?”
  “怎么能告诉你呢?”听白道:“我还是有我的职业操守的。”
  “。。。私下闯入民宅。”赫凛揶揄:“这还真的像是个有操守的警察干的事儿!”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懂吗?”
  “原谅我。”赫凛轻笑:“不懂。”
  “。。。”听白知道赫凛查出问题是早晚的事,这个消息告诉他也许会加快他的速度。想到这,听白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那颗扣子,摊在手心:“我这回见到曲曼芬一直觉得她跟一个人有很多相像的地方。”
  赫凛得空看了一眼听白手里的东西,看清楚是什么的时候,微微皱起了眉头:“警服的扣子。”
  “得益于这枚扣子,我终于想起了这个人是谁”听白拿出手机拍的母子合影:“这个小男孩,应该就是曲曼芬那个据说失散多年的儿子。”
  “他是谁?”
  “莫清。”
  “。。。”赫凛还是有些惊讶,正色道:“这件事我从来没听说过,何况后来我就去了国外。现在也并不能确定你的猜测就是千真万确的。还要等我那边的消息。”
  听白点点头,手里摆弄着纽扣。莫清这人秘密太多,越了解下去越可疑。白毛的事就够让他震惊了,如今推敲,案册里没记录曲曼芬就是他的手笔无疑了。之前他就怀疑是莫清的问题,因为当时跟他交接这些信息的就只有莫清。他到底还隐藏了多少秘密?现在看起来竟然跟杀人案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如果是这样,所有的事情都这么巧合。”赫凛这回彻底相信了听白的直觉:“那就肯定不是巧合了。”
  两人四目相对,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些隐喻。
  之后的几日平平无奇。除了李琛比以往要更沉默,其他的事都一如往常。如果这天听白跟赫凛打电话闲聊的时候,没听到某个对李琛来说爆炸的消息,李琛从而慢慢走出言予的阴影也说不定。
  赫凛说,秦栾那晚就是想带着言予和本身就坐在车里的小歌手一起回家潇洒的,可惜言予没有答应,因为合作电影的关系最后也没拒绝秦栾提议送他回家的邀请!
  怪只怪几人当时马上就被卧室里的声响吸引了注意力,跟本没仔细看客厅的衣物是不是言予当时身上穿的那一套。
  不过听白听后还是为李琛舒了口气。可当他把这个消息传达给了依然沉浸在虚假悲剧里的李琛的时候,李琛的表情并不是他意料之中的解脱。
  “你说的都是真的?”
  “赫凛的意思,是秦栾自己亲口说的。”
  “。。。”李琛这时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复杂来形容,他懊悔的抓着头发,脑海中无数遍重现言予当时不可置信和流泪的双眼,还有最后那句话:李琛,你会后悔的。
  报应不爽,才过了一个礼拜,他就已经为自己的暴行买单。
  李琛双眼发红,坐在那一声不吭。听白不知其中缘由,静静站了一会便离开了。
  连续两天李琛都在一个漂浮又沉重的状态,听白实在看不下去,毕竟令他这样的原因说起来还有自己的责任。如果当时没有跟他一同去接赫凛,如果赫凛不提议去证实,也许他们俩现在还好好的。
  下了班,听白一起跟着李琛去了他的租房里。两人沉默的喝着酒。
  “说说吧。”听白跟他撞了一下酒杯:“别憋在心里。”
  李琛摇摇头,不是他不想说,是他真的说不出口。
  “我不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有事就要解决,你这么藏着能舒坦着谁呢?”听白对他的状态看不下去:“去把小薯片找出来,或者干脆忘了。”
  “。。。我没脸见他。”
  “那你这样跟个缩头乌龟似的别说见他,我看着都没脸。”听白把人拉起来:“走。你这样我看着烦透了!”
  李琛仰头呼了一口气:“。。。你说的对,起码我要跟他道个歉。”
  “想要就要得到,是爷们就争取。”听白拍拍他的肩:“你自己在家自怨自艾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李琛这两天想过无数出路,几次把车停在言予家的楼下都没勇气进去,如今听白的话算是一个助力剂,给他一直差的那一口气搭了阶梯。
  去时的路上,李琛心情极度复杂,还问过听白:“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当时看见就不会只是看着。”听白边开车边这样回答:“我会直接过去问清楚。”
  “。。。你一直这样。”李琛扯扯嘴角:“上次言予说赫凛有未婚妻你在国外第二天就跑回来了。”
  “咳。。”听白想到后来没收拾成人,反倒被收拾还是尴尬的咳了一嗓子。
  到了李琛说的地方,听白揶揄到:“下车吧。不用我陪你吧?”
  “。。。”
  “我会等你一个小时,如果你没出来。”听白勾起痞笑:“我就直接回家。”
  李琛苦笑着摇摇头,下车的时候说:“我一分钟不被赶出来就已经算是好结果了。”
  李琛在言予的门口伫立半晌,才伸手按了门铃。门铃大概响了两三分钟,他都要以为言予不在家或者看见是他根本不打算开门的时候,门被人打开了。
  李琛摸摸鼻子,看着开了一条缝的门,最终推开走了进去。他来的时候是一路充满着愧疚与自责的,可一打开门看清楚客厅里的人的时候,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又被瞬间燃起的火气。
  秦栾坐在沙发上,言予穿着睡衣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好像他才是不该出现的那一个。李琛看着秦栾,多日的压抑与醋意瞬间淹没的他的理智,他大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秦栾的衣领,接着就是狠狠一拳。秦栾养尊处优,哪里是李琛的对手,没几下便抱头窝成一团,嚷嚷道:“这他妈是谁!!言予!别打了。。。”秦栾抬起头:“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问题?说你的要求!!!说你的要求!!”
  李琛黑着脸,闷声不吭的拳脚却不停。
  言予看了半晌,这才走到李琛身后,冷漠道:“住手。”
  李琛按着秦栾的脑门,按到地上又使劲磕了一下才收手,转身看向言予的时候双眼还带着戾气:“我还以为我误会你了。”
  “误会不误会又怎样?”言予坐回沙发,满不在意的喝了一口茶。
  “你他妈,咳咳~”秦栾捂着后脑缓缓站起来,指着李琛:“你我记住了!!!”又指向言予:“你也够狠的,看了半天热闹也不管!我要报警!”
  “他就是警察。”言予翻了个白眼:“何况你就是欠揍,赶紧滚蛋!”
  “你。。。”秦栾,指着言予,看了一旁凶神恶煞的李琛,又放下了,转身捂着疼痛的地方走出门:“给我等着!”
  李琛站在那看着言予,自嘲道:“你为什么总是让我看见这些?我也是自讨苦吃,以为误会你了还想过来道歉。”
  “道歉有用找你们警察干嘛。”言予眼神带着讽刺:“何况我究竟都让你看见什么?”
  “你和那个。。。”
  “你看见我跟他接吻了?!!”言予终于愤怒:“还是看见我跟他上床了!!!你上次说你亲耳听见亲眼看见了,我想问你!你他妈梦游了?!!”
  “他。。。”
  “他什么他!!”言予口不择言:“他是来勾搭我来了,我本来想旧情复燃呢,你不是又来打搅我们了?!!!”
  李琛沉默的看着言予,忽然平静了下来。理智也忽然回笼了。如果言予说的是真的,怎么又容许他直接动手还无动于衷?恐怕来勾搭他是真的,言予的态度却是截然相反的,想到这,李琛懊恼:“别生气。。。”李琛向他走了两步,言予条件反射的躲开了,眼底一瞬间的惧怕如同一刀割在李琛的心里:“。。。我为我的行为道歉,当时是我误会了。”
  “因为误会你就能那样对我?”言予眼眶发红,已经有了泪:“你伤害我也就算了,你还侮辱我,我在你这算什么?”
  “那晚我去了秦栾的家,我听见。。。”李琛话说一半没说出口。
  “听见?”言予抹了两下眼泪,神情又恢复冷漠:“为什么不是看见?你又为什么不问我?”
  “。。。”
  “因为你从心里觉得我就是这样的人!”言予直指事情的根本:“你根本不相信我!你只相信你所谓的看见的听见的,或者别人说的,你根本没想过来问我。”
  “。。。”李琛跟他四目相对,眼眶也开始发红,只是他觉得言予说的对,他无可辩驳。
  “你觉得我背叛你了,你就以你的感受来‘制裁’我。”言予说:“你想过我吗?!!你要是尊重我,你怎么会侮辱我?”
  “我没有。”李琛解释:“我当时确实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但当时我。。。”
  “不用解释。你我都知道怎么回事。”言予摆摆手,把头转向一边:“现在请你出去!讨厌你!”

  ☆、惹祸精

  
  听白在门口等着,先是看见了被打成猪头的二代走了出来,他瞬间了然,毫无同情心的笑笑,把头伸出去打了声招呼:“嘿,哥们。”待秦栾看到他,他勾起嘴角:“大晚上的妆容挺有新意呗?”
  “是你?”秦栾先是对自己的造型感到困窘,后又忽然想起了揍自己的是谁,如果他没想错,上次在那家静吧两人还喝过酒,是跟听白一起来的警察!想到这,他眉毛都立了起来,不客气道:“你们耍我?”
  听白听罢低笑一声,把烟头弹向夜色:“屎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他说着话嘴边飘着淡淡的烟雾:“我一直在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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