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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_土著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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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头疼的揉揉脑袋,徐涛真是醉懵了,竟然认定了夏姚现在还在上高中。
我真不应该,姚姚上晚自习那么累,回来还得伺候我这个醉鬼。
于是徐老板一个咕噜翻起身,晃晃悠悠往厨房走。
夏姚正在厨房捣鼓解救茶呢。这茶是在个老中医那里开的,说是茶,其实都是解酒护肝的中草药,还得现煮。
这中药的味道可难闻。
夏姚拿勺子舀了一勺蜂蜜想给放进去让徐涛能甜甜嘴巴,就听身后突然有人大着舌头嘚嘚,
“蜂蜜不能拿热水沏。”
还不等夏姚回头,一个温暖的怀抱就从背后拥住他。
“你怎么下床了?头不晕了?”夏姚纳闷的扭过头问他。
“姚姚,想喝蜂蜜水啊?”徐涛没回答,大脑袋凑过来,架在夏姚的肩膀上照着他脸蛋香了一口,直起身从他手里拿过勺子,
“我,我给你沏,你回屋歇着去吧。”
他现在喝醉了,还当夏姚是那个辛辛苦苦再上学的高中生,真是一丁点活都舍不得让他动手。
夏姚更疑惑了,“我歇着干啥?你都醉成这样了,快回屋躺着去,等会解酒茶就煮好了。”
夏姚想拿回徐涛手里的勺子,却被对方照着小爪子轻拍了一下,“别闹,赶紧回屋去写作业,不然睡晚了明天早上上学又起不来。”
夏姚彻底楞了,“你这是醉傻了吧。”他都高考完了,还写个什么作业。
“饿不饿?今,今天赖我,宵夜都没给你煮。”徐涛根本不听夏姚再说啥,自说自话的掀开煮药壶的盖子,一撇嘴,“嚯,这味儿,煮的这是什么。”
夏姚:“你的解酒茶。”
徐涛仍旧充耳不闻,坚信夏姚还在上学,并且饿极了,饿得自己煮了一锅难吃的玩意儿。
他念念叨叨开始翻冰箱,“赖我,赖我,先去写作业,宵夜这就好,快把那锅破烂玩意儿给倒了。”他媳妇哪儿能吃那些难吃货。
夏姚跟在他屁股后面,坚持解释,“不能倒,那是你的解酒茶,咱先回屋成不。”这人今天是真醉厉害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你先回屋,紧着写你那作业去。”徐涛急急忙忙翻冰箱,“今天还想吃关东煮吗?馄饨行不,有你爱吃的三鲜馅儿。。。。。。”
夏姚看着徐涛醉得站都站不稳,在那扶着冰箱翻腾,突然就愣了一下。
他想起自己上高中这三年,对方也是每天这么念念叨叨,忙忙碌碌照顾着自己。
他都喝醉了,可还记得我爱吃馄饨。
夏姚眨眨眼睛,心里热得发烫。徐涛在冰箱冷冻格里找不到自己嘴里的小馄饨,急得嘴里小声说,“我明明记得包好了冻起来了啊,馄饨呢。”他们家姚姚的馄饨呢,没有可不行。
夏姚轻轻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他,徐涛连忙直起身好让他能舒服的靠住自己。他嘴里小心的哄着夏姚,“没,没事,馄饨我明天再给你包,今天咱们吃点别的成不?”
“成,吃啥都成。”夏姚搂着徐涛的腰,靠着他的后背说,“就是我现在不饿,你能不能,能不能先抱抱我?”
那必须能啊!徐涛利索的转身把人牢牢实实搂在怀里,深深吸口气,我媳妇真香。
夏姚伸长胳膊关了冰箱门,侧过头靠在徐涛怀里问,“我再提个要求呗?”
“提,使劲提!”徐涛都快被怀里的香媳妇迷昏了,别说一个要求,提一百个也成啊。
就听他小媳妇软声软气的问,“那我懒得在这站着了,你跟我一起回屋行不?咱俩回屋说会儿话。”
“没问题!”徐老板一拍胸脯,被夏姚哄得把宵夜这码子事忘到脑后,迈着醉步往屋走。
夏姚松了口气,可算把人糊弄走了。他一边哄着徐涛上了床,一边赶紧跑出来倒煮好的解酒茶。就像上学的时候徐涛照顾他那样,现在徐涛醉了,他也想好好照顾对方。
至于对方不听嘱咐又喝这么多酒的事。
哼,夏姚掐着徐涛的大脸逼他喝苦药茶,心说,等明天你酒醒了咱们再算账。这次算你听话,还知道找代驾。
作者有话要说: 不定期掉落番外一,下章我酝酿下开车。
☆、快买票!
夏姚一直很喜欢海,他第一次能去到临潼市外玩,第一次和徐涛一起旅行,第一次学游泳,第一次坐游轮海钓。。。。。。海边集结了他许多第一次美好的回忆。
因此在升入大学前的这个暑假,徐涛问夏姚想去哪儿玩,他毫不犹豫的再次选择了去海边。这次徐涛租了间海景别墅,两人决定在海边多停留几天,把爱玩的都玩个够。
“我的衣服呢?”夏姚裹着大浴巾跑出来翻行李箱,翻了半天没找到自己装内裤的小袋子。
他穿着泳裤进去洗澡的时候一不留神就忘了带衣服,现在大浴巾底下就是光溜溜一片。夏姚看着正铺床单的徐涛,有点不好意思的紧紧身上的那块布,问,
“你把衣服收起来了?在哪儿呢。”
“我给收柜子里了。”
徐涛正在铺床单,他这个人有点洁癖,人家客房服务在卧室大床上铺好的白白净净床单被罩他看着也不放心,非得撤下来叫人家重新洗一次。
夏姚从衣柜的大抽屉里翻出自己的小裤衩,动作间不小心扯了一下脖子,疼的他嘶哈嘶哈吸气。
“怎么回事?”徐涛一抬眼就看见自家小朋友被晒得红彤彤的脖子了,“该,叫你涂防晒霜你不涂,海边太阳那么毒,晒疼了吧。”
拍拍刚铺好的床,“过来,我给你涂点药。”
徐涛一拍床,夏姚习惯性的就甩开拖鞋蹦上去,非得在平平整整的床单上左右翻腾滚几下,把床折腾皱了才消停。
“这味闻着这么熟。”他嗅了嗅床单,“这不是家里洗衣液的味,酒店和咱家用一个牌子啊?”
“我真是惯得你毛病。”徐涛好笑的照着他裹浴巾的屁股拍了两下,摁着人趴好,“老实点,给我看看都哪儿晒红了,不涂药明天你就等着掉皮。”
他没说用这个味的洗衣液是他特意跟客房服务说的,因为夏姚一直就喜欢这个味,有点类似淡淡青草香,他们家洗衣服也一直用这个牌子和味道的洗衣液。
夏姚趴在床上嘿嘿傻笑,任由徐涛剥自己身上的浴巾,也没多想。
冰凉的药膏有股子挺浓的药味,涂在脖子上丝丝拉拉的刺痛,徐涛手又粗,磨着后脖颈的嫩肉挺疼的。
“唉,轻点,轻点,你当是死猪皮。”
夏姚就不乐意了,挥舞着爪子想去捉脖子上作怪的那只大手,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手里还抓着条裤衩呢。
刚才叫徐涛一打岔,他就忘了穿了。
“先让我去换个衣服。”讪讪的收回爪子,本来还本本分分想给他涂药的男人自然就顺着他的话看过去。
嚯,那小爪上还捏着他徐老板最喜欢的小白裤衩呢。
徐涛呼吸有些沉重了,视线灼热的忍不住盯着那块小白布料挪不开。他最爱看夏姚穿这一款,那么巴掌大的一块布,白白软软的,能把他屁股蛋包得鼓鼓囊囊,两条白腿衬得又长又直。
夏姚背对着徐涛趴在床上,几乎能立刻感受到气氛的转变,屋里温度好像有些上升了。他不好意思的把脸贴着床铺,侧脸染上了点淡淡好看的红。
“看什么看,快点给我上药。”男孩哼哼唧唧的用脸颊蹭着床单小声道。
手上攥着的那小块布料被抽走了,背部上方男人浑厚暗哑的声音恨不得钻进耳朵里。
“好姚姚,洗完澡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我给你穿。。。。。。”
随后对方的手既不安分又不客气的摸上他刚才已经褪到腰腹间的浴巾,一点一点往下褪。
毛巾材质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腰肉,一寸寸下滑的触感及其鲜明。
夏姚忍不住抖动了两下,下意识身手去握背后人的一只手腕子。
“。。。。。。”他嗓子眼痒痒的,一个子都挤不出来,只能细声哼哼。
别,我没穿衣服。
“别怕,让我看看。。。。。。”对方的嗓子好像也失灵了,声音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低哑得叫人听了愈发紧张。
夏姚轻轻的松开手,对方立刻察觉到了他的松动,不再试探的一点点抽出被他压在身下的浴巾角。肌肤一点一点暴露在空气下,起了鸡皮疙瘩。
身后的人动了一下,“好姚姚,我给你穿衣服。”
夏姚被徐涛喂养的那么好,每天一杯新鲜牛奶从未间断过,饮食顿顿营养搭配,这个人又惯常能哄得他开开心心,以至于养到现在,他越来越容光焕发,油光水滑嫩得不像这个年纪的糙小子。
尤其是肚子上嫩乎乎的软肉,和白团团的屁股蛋。
那两团软白肉跳出浴巾的霎时,徐涛就再也移不开一丝一毫的视线了。
口口声声要帮忙穿衣服的男人,现在却一把丢开攥在手心的小白裤衩,一双仍旧带着些茧的大手着迷的罩上那两块肉,像是稀罕的要将它裹在手心藏起来,非但不叫别人看上一眼,连自己都舍不得给自己看。
这是他喜欢的孩子,他看着他一点点从个青葱的小少年长到这么大,精心将他照顾得那么健康,迷人。
手心上的白嫩软肉有魔力一般,诱惑着他去揉动,俯下身亲吻,这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无论是这两团臀肉,还是它的主人,都是完完全全应该属于他徐涛的。。。。。。
从屁股被滚烫的手掌揉上的那一刻,夏姚就已经完完全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他也从来不愿意去反抗徐涛什么,这个人对他那么好,让他觉得自己和对方生活在一起不再像棵没人心疼的杂草,而是个宝贝。
徐涛的手像通了电,只摸上他就能让他浑身酥麻,他的嘴唇比火还要灼烧人,夏姚却忍不住想要跟对方更亲近一点,哪怕是更灼热的温度,如果是这个人带给他的,他也甘之如饴。
男人的嘴唇流连在敏感的臀肉上,间或轻轻亲吻,间或重重用唇舌碾压,鼻息像是一团火一般打在上面,烫的夏姚忍不住轻轻哼叫了起来,
“别,别。。。。。。轻点。。。。。。”
他的呻。吟只会是助燃剂,让那双在臀部肆虐的大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臀缝被暗示性的摩擦着,夏姚哼声忍不住变得更大。屁股蛋突然被掰开,从来没见过外人的隐秘处知道自己被灼灼目光盯着,忍不住害羞的收缩了两下。
夏姚羞愧难耐的捂住眼睛,“不,不能看。”
“乖乖,你真好看。”徐涛不再急着去探索他的身体,而是轻轻帮助他翻过身,起身上来亲吻他的脸颊,眼睛,嘴角。
他身体叫嚣着焦急,声音却仍旧像从前的每一次那样温柔的哄着,“好姚姚,不怕,你多好看,我都看不够,给我亲亲。。。。。。”
夏姚被对方挪开捂在脸上的手,和俯在身体上方的男人对视,突然有些害羞的抱住对方的脖子,仰起上半身去亲吻他,
“我十八了,”他细声喘息着说,“徐涛,我那么喜欢你,我喜欢你。。。。。。”所以想跟你更加亲近,全世界只有我们两个最亲近,别人都不能像这样亲。
他仍旧是那个心里什么都明白,却很不会表达的孩子。他只能羞涩又急切的亲吻着男人的唇,期望他能懂自己说不出来的心声。
徐涛也仍旧是最懂他的那个人,温柔又有力的拥住他,回吻他。
一只手掌从腰背抚摸而下,热切的揉搓着刚刚被无限宠爱过的臀肉,手指悄悄越过紧夹的臀缝探入,试探的去摸索那处隐秘的小花朵。
花朵的主人全部心神却都被胸口被舔吮亲吻着右乳的唇齿吸引。
“嗯,不,不要。。。。。。另一边。。。。。。”他已经被迷惑心神,分不清左右了。
他原本一直害怕着和对方的真正结合,却没想到会这么舒服,舒服中又夹杂着让人沉醉的痛苦,那双手,唇齿的主人掌握着自己身体的密码,能轻而易举让他从痛苦中解脱,又很快沉迷到下一轮痛苦之中。。。。。。
试探着摩挲的手指缓慢探入半截,沉迷于快乐中的男孩忍不住皱眉哼哼了一下。男人立刻安抚的亲吻他的胸口,“不怕,不怕,我带好东西了。”
他探起身从床头柜里翻出个不知啥时候放进去的小瓶,心想,幸亏把这玩意儿带来了。
夏姚从快乐中短暂回神,恨恨又无力的瞪了徐涛一眼。原来是早有预谋,这个坏蛋!
不过很快,随着那沾了湿滑液体的手指探入身体,一个又一个的快乐开关被打开,初经人事又正处在年轻蓬勃,发育完备年纪的男孩,再也无心恼火,只剩下满嘴胡乱哼哼。。。。。。
像每个春宵一度的小受一样,第二天上午,暖洋洋的海边阳光投射入房间,夏姚却只能捂着屁股恨恨半靠在床上等着去熬粥的徐涛投喂。
“今天还预约了快艇出海呢,押金都交了,现在又去不了。”夏姚一口叼住勺子磨牙,瞪徐涛,“你就是早有预谋!”
徐涛陪着笑脸哄他,“那点押金不碍事,等明天我再给你约,咱开着快艇去对面海岛晒太阳。”
“我还想吃螃蟹,烤扇贝。”夏姚板着小脸提要求了。
徐涛面上笑呵呵的帮他往粥里面拌小菜,没敢吭声。反正这两天他是打定主意不敢给夏姚吃海鲜和烧烤类,不过这种时候媳妇说啥他都得顺着。
作者有话要说: 只写了个前戏都是慢慢罪恶感,赶脚我好像个猥亵儿童的怪阿姨。。。。。。另外度娘不告诉我小受嗯嗯完了之后能不能吃海鲜,所以只好搜了痔疮患者能不能吃。。。。。。不能。有谁知道答案可以给我科普下哈。
下一个番外写点啥。。。。。。想起啥就写啥吧,我随意发挥辣~~
☆、“见”家长
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也是华国传统的鬼节。
晚上,夏姚在客厅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帮徐涛印纸钱。
徐涛拿着张真的百元人民币手把手教他,“对,就是这么一下下挨着印。”
徐涛所谓的印纸钱,就是拿张真的人民币贴在烧纸上,从上到下挨着印。
夏姚是不懂这些,“光这么印有用吗?”
“怎么没用,咱们活人看不到,其实印一下在烧纸上就是一百,在下面可好使了。”按徐涛的说法那就是,
“别看那写冥钞冥钱印的数额那么大,恨不得都一亿一张,这种东西真烧到下面根本就不值钱,早毛了。得拿真人民币自己往纸钱上印,这拿到下面才是硬通货知道不?”
“你都是从哪儿听说的,听着就不大靠谱。”夏姚觉得徐涛就是在逗他,不过手上的活儿倒是没停。
这些纸钱都是要给徐涛他爸烧的。夏姚下意识看了一眼客厅墙上的照片。他们现在住在徐涛郊区的小别墅里,客厅还挂了张徐涛他爸生前一张照片。
可严肃的一个老爷子,胖墩墩的板着脸,哪怕是照相的时候也是不苟言笑的,脸上有点横肉,看着就凶。
徐涛顺着夏姚的视线看过去,乐了“别怕,我爸就是看着横,其实人还挺讲理的。”
那个年代开矿的,不横点也镇不住手底下一群工人。
夏姚心说,就算再讲理估计也忍不了他儿子带个男的回家过日子。徐老爷子但凡还在世,说不准还得揍他一顿。
下意识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夏姚印纸钱印的那叫一个一丝不苟,嘴里念叨,
“徐大爷,我好好给你印钱,每年都让徐涛给你多多的烧,你可千万别生我俩的气啊。”
徐涛听着直乐“行啊,还知道贿赂我爸。你放宽心吧,好东西我都给老头预备齐了,保准他收了在下面乐得合不拢嘴,看你这个男媳妇都得额外顺眼三分。”
“滚蛋,你才男媳妇!”夏姚瞪他一眼,神叨叨冲着桌上那堆烧纸念叨,
“大爷,你可别听他胡说,我这不是贿赂你,是真心实意给你送钱。况且徐涛我俩虽然都是男的,那也是冲着好好过日子去的。”
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个小迷信,之前徐涛去冥器店给他爸定做纸扎活的时候他还信誓旦旦自己不信鬼神呢。
要说徐涛这个人平时看着靠谱,其实内心总有点小骚动,关键时刻净爱整幺蛾子。夏姚跟他好的时间长了就发现,这么大个老爷们有时候也挺不着调。
“看看你都给你爸整的些什么,还好东西,这都什么玩意儿啊。”
夏姚看着玄关走廊那处堆得些纸扎物就头疼,纸裁的衣服鞋袜倒还算正常,他整个纸扎狗算怎么回事?还是个外国品种,人家地府让养狗吗他就敢烧。
更夸张的是还有个手机,某大牌街机今年最新款。这个牌子的手机每年更新换代的时候冥器店也跟着扎个新款,徐涛也年年记着给他爸烧个新款,都够与时俱进的。
除了烧纸,剩下的像是金银元宝,纸钱香烛,点心供果之类都是现成的,晚上八点左右,徐涛归拢归拢成叠的烧纸,在上面仔细写好自己老爹的名字,
“行了,我上小区外头找个十字路口都给老爷子把东西都烧了,你是跟我一块儿去还是在家等我?”
夏姚犹豫了一下,“我在家等着你。”他对这些鬼啊神啊的虽说是半信半疑,这回赶上徐涛他亲爹还真是有点心虚。
忍不住又偷看了一眼客厅墙上的徐老爷子,心里默默念叨,您老人家英明,可是你儿子先勾搭我的,我顶多是没禁住诱惑,算从犯。。。。。。
小区外右拐的一处十字路口,徐涛也边给他爹烧纸边念叨,
“爸,今年还是没把你儿媳妇一块带来,他岁数小,这个日子又是大晚上的,阴气重就不让他出来瞎溜达了,您老别见怪。”
说着说着,给他爹往火堆里扔了串纸元宝,徐涛嘴上就开始没个把门了,“嘿嘿,要说您儿媳妇,那是越长越俊,性子可乖了。您老要还在世肯定跟他合得来。”
徐涛小时候挺野的,他老子那时候恨极了就光生他这么一个混小子,学习不好好学,上学那时候成天出去浪,还皮实不怕打。
“那时候你天天念叨,要是有个乖巧听话的二儿子该多好,到时候家底全留给老二,一分钱都不给我这个混蛋熊玩意。”
想想老头在世的时候拄着拐杖骂街那精神劲儿,徐涛眼眶有点发热,
“嗨,您要是还在多好,咱们小区外对面新修了个公园,给您养只哈巴狗就可劲儿遛去吧,哪儿用得着这种纸糊的玩意儿。”
往燃烧的纸钱堆上填了那只纸扎狗,徐涛絮絮叨叨跟他老子说话。
自打小时候他妈跟人跑了,就是他们爷俩相依为命,感情一直很深。生老病死也是人世常情,徐涛唯一比较庆幸的是他们家老爷子是突发脑淤血去的,生前就是个急性子利索人,走的时候也利利落落没遭什么罪。
今晚的夜里吹了点小风,徐涛烧纸的时候按照习俗在地上拿粉笔画了个圈,表示圈里的纸钱都是徐老爷子的,孤魂野鬼拿不走。
照说也奇了怪了,纸钱烧完剩下一地纸灰堆,那么轻的纸灰被小风一吹,竟然不是往粉笔圈外飘而是在火光中螺旋状上飘。
按照当地老人的说法,这是往生的人过来收钱了,纸灰飘不出地上的圈,旁边守着的孤魂野鬼就抢不走钱。
夏姚留在客厅等徐涛,原本电视看的好好的,突然外面就刮起了小风,厨房的一扇窗户没关严实,被风吹得来回晃动。
他起身去关了下窗户,又从冰箱顺了盒冰激凌,平时徐涛管着他,这么晚不让吃凉的,正好趁着对方不在偷吃两口。
他跟只透了油的小耗子似的,喜滋滋从厨房钻出来,路过挂徐老爷子照片的那面墙的时候又看了他老人家一眼。
今天提起徐老爷子次数有点多,他这一眼也是下意识的。可这么一看,夏姚就觉得自己拿冰激凌的手有点冷。
怎么回事呢?原来这照片里徐老爷子是目视前方不怒自威的模样,可也不知道是那一点隐晦的心理作用还是角度问题,夏姚站在墙边再去看那照片,总觉得老爷子是在和自己对视。
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赶紧快步走到沙发那坐好,再去看那面墙,照片上的人确实还是往常的模样,目视前方,并没有什么改变。
“果然是角度问题,刚才可太吓人了。”夏姚松了口气,安安心心吃着冰激凌看电视,可看着看着,他就又忍不住偷偷用余光往照片那看。
吓!
怎么又觉得照片上的老爷子在看自己了!
赶紧看过去,墙上的照片依然静静地,没什么变化。
夏姚却觉得身上有点冷了,尤其是那小半盒冰激凌下去,他更觉得冷。稍微调高了些空调的温度,还是觉得身上不暖和。
他犹豫来犹豫去,才过两分钟就忍不住去看一眼那张照片,不到两分钟,又看了一眼。。。。。。
不管了!
他蹭的一下站起来,放好剩下的半盒冰激凌后跑到玄关穿鞋子。
“你咋突然来了呢?”徐涛正在路口给他爹烧新衣服呢,见夏姚突然过来了也有些诧异,拉着他的手摸摸,
“晚上起风了,怎么不穿个外套,冷不冷啊手这么凉,我给捂捂。”
夏姚有点不好意思地抽出手自己搓搓,“别这样,这还在给你爸烧纸呢。”万一真有鬼魂,他们俩就等于当着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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