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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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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刚见面向西南就给季觎送上跳楼套餐。
没摔死。
向西南说:季觎就是凭着自己长得好看还比我年纪大才肆无忌惮屡次绑架我这只被生活按在地上摩擦的小猫咪
三十四岁老男人和二十一岁少爷的自我救赎的故事。
序章
向西南作为香港向家的长子,大约是因为某种不可抗力家中就他最受宠,天之骄子嚣张跋扈,除了违法的事不做之外上墙揭瓦鸡飞狗跳无所不能。但就算是上天入地,到了年龄还得被老父亲按着头相亲。向西南冲父亲吼你干脆让我去上相亲节目!父亲懒得理他,秘书推了下眼镜说:“这个我们也有考虑过,最近赌王儿子去相亲节目成功打入娱乐圈,您如果也想去娱乐圈我们立马安排。”
“不管人类的文明有多璀璨辉煌,联姻始终是永恒的话题。”司昂说。
并且屡试不爽。
“你他妈可闭嘴吧。”向西南烦躁地将游戏关掉,“我爸最近在我这安了无数个监控监视我,这几天还通过管家拿走了我的三围。”
“我看你爸要把你卖到狼窝里去,那个市长的女儿我可听说彪悍至极,你绝对hold不住。”司昂伸手拿了颗桔子吃。
司昂是向西南的发小,属于那种小时候同穿一条裤,长大同泡一个妞的那种。香港的四大家族中,向家第一司家第二。往上数三代向司两家还是亲戚,因此他从小便与向西南在一处生活。二人勾肩搭背狼狈为奸,向西南能得现在这幅模样,司昂占了大半功劳。
向西南脱掉衬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新的换上,顺带还找了副墨镜打算一会戴上。
“一会就相亲你戴墨镜干嘛。”
“万一对方丑如猪,隔着墨镜避免长针眼。”向西南语气间掩饰不住厌恶。
司昂从兜里掏啊掏掏出一个小盒子抛给向西南,向西南纳闷问他这什么玩意。
“隐形眼镜。”司昂说。
向西南轻微近视,前几日跟司昂出去BBQ不小心一屁股把自个眼睛给坐断了。配眼镜要散瞳,最近他打网游打得起劲,散了瞳二十四小时不能碰电子设备想想都觉得受罪,索性就先这么放着。
向西南伸脚踹司昂,“你生怕我看不清是吧!”
司昂耸耸肩:“万一能发现对方的真善美呢?”
得了吧!混在港道的人哪有干净的!
他拿着隐形眼镜跑去镜子面前戴上,司昂站起双手插兜,“时间差不多了你快去吧,要是迟到被你爸知道还不扒了你的皮。”
向西南摆摆手,将玄关处的车钥匙勾在食指上转了几个圈算是跟司昂拜拜。
约定的地点在市中心,他的住宅在郊区,要过去还费些功夫。昨晚打游戏打到凌晨,刚开车上路他就觉得困,便跟司机说到了地方叫他他睡一会。
司机善解人意道:“我建议是少爷您不要睡,您的发胶经不起折腾。”
“操。”居然还有这茬!
司机苦口婆心,向西南气得想骂人。
行驶到半路,车身被猛烈撞击中伴随着刺耳的巨响,车头自身的缓冲器立即启动,瞬间对驾驶后座的损伤最大降低。向西南被惊醒后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弹出的安全气体包裹住说不出一句话。撞击还在继续,可他浑身被气体挤压地动弹不得,整个人五脏六腑仿佛都要在下一秒被碾地粉碎。
不知是什么尖锐的东西直接从车窗戳进来,直接擦过安全气体撞击到向西南的太阳穴上。向西南原本心里就慌乱,此刻更是被痛感刺激地直接昏了过去。意识消失前,他还分出心担心了下相亲迟到的后果。

有着丰富被绑架经验的向西南心里迅速盘算了一下这次又是谁绑架,他的老父亲需要多久才能营救他。

意识还没彻底消散间,他听见有人在他耳边呼喊,紧接将他从车里拉了出来。

那人十分粗暴,拉他就像拖麻袋。

他听见那人说,“就是他吗?才多大?”

昏迷的向西南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小时候。

那个时候母亲还没死,母亲温柔地为他煮着奶茶,问他要不要放椰果。

他正要开口回应母亲当然是椰果珍珠布丁肥宅快乐爽歪歪啦,却猛然发现他面前的人成了那个严厉不苟言笑的父亲。

父亲面前跪着一个下属,父亲说自己解决还是我来。

下属跪在地上整个人都在发抖,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淌下来,滴滴答答滴到地上。室内格外安静,滴答声就像是闷棍一样,不声不响砸在每个人心上。

他右手握住匕首将刀刃推入身体,面色发白双目圆睁,唇角溢出鲜血。

父亲还不放过他,又让身边的人割破他的脖子。动脉破裂,血管的压力太大,血瞬间喷涌出来染红了墙壁,溅到了他的裤腿上。

血液顺着地板的缝隙缓缓流淌,如同一条蜿蜒小蛇。血液由鲜红变成如墨汁那般漆黑,最后凭空从其中生出一直黑色的手猛地抓住他的裤腿,向西南想要尖叫却叫不出,只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心知这是梦境却无能为力。

“啊!!!”向西南猛地从床上坐起。

坐在向西南病床边的男人并没有被吓到,他将手中的书又翻了一页,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直到向西南发现他的存在。

向西南看着洁白的墙壁,顺着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空气中的蔷薇花香,风吹树叶的声音。他的手背上打着点滴,指尖上夹着检测心跳的仪器。

“你睡了一个星期。”男人将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摘下。

这人生地好看,一双湛蓝色同大海一般的眸子,眉宇间可见星星点点的温柔,眼角微微下垂,是时下小姑娘们最喜欢的那一挂。可仔细看,虹膜上似乎是覆盖了什么才导致是这样的瞳色。

男人轻轻笑了笑,“饿吗?我去拿一些饭菜。”

“你是谁?”向西南警惕道。

季觎站起身去桌子上拿刚刚派人送进来的粥,用手摸了一下碗的温度。

“我叫季觎,是绑架你的人。”季觎温和道。

“本家的小公子,你被绑架了。”

男人逆着光,光线将他平整宽阔的肩勾勒出一个令人望而止步的轮廓。眉眼间却是没有那么锋利,似乎是将所有的柔软都集中在这一处。

向西南跟着父亲见了那么多人,自然也懂得如何辨人。眼前这个人,看似温柔平和,实际上比任何人都要难以相处。

他看着这个人,这个人却不再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浑身绵软,胃里更是酸水翻滚。不论这个人是好是坏,他必须要填饱肚子,既然救活他就不会让他轻易死去。他端起粥,刚拿了勺子季觎又说。

“小口喝,一周没有进食,要是狼吞虎咽惹来生命危险我就不救了。”

向西南挑眉一副你仿佛在逗我笑。

“你可以试试。”季觎说。

不试。

向西南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将肚子填饱,以前吃饭狼吞虎咽忽然慢下来总是有些不习惯。他在季觎的注视下吃得拘谨极了,可还是要装作一副理所当然大方任君看的模样。

他趁他转身去拿东西的时候顺着窗外看去,楼下的泳池被阳光照耀水面闪烁着金黄。他听见季觎在他身后说:“不要想着逃跑。”

向西南笑了下,“你怎么知道我不敢。”

季觎去厨房洗了个苹果出来,坐在沙发上削苹果。苹果切开,渐渐被削成了小兔子的形状,然后整齐摆放在果盘中。

他说:“你不敢。”

向西南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刚刚的无力感略微减轻了一些,季觎将削好的兔子苹果递给他。向西南心说你把老子当小屁孩吗?

“谢谢。”

“不用谢。”季觎用纸巾擦了擦水果刀。

病床离窗户近得很,向西南目测自己一脚就能跨到阳台上。

季觎打开电脑办公,给向西南一本当下流行的小说看。向西南装模作样看书,每翻一页便顺着翻书的空隙看季觎。季觎似乎是完全沉浸在工作中,丝毫无暇分心来监视他。

向西南捏着书页,心渐渐跳得快起来,想到自己一会要做什么便觉得混身沸腾。他看着心电图仪器上的心跳越来越快,而后悄悄深呼吸将心跳平静下来。心跳快到一个速仪器上是会报警显示的,到时候更加不好收拾。

他说:“季觎。”

“嗯。”

“你这个名字真刻薄。”

“谢谢。”

“我以前怎么没在我爸嘴里听过你的名字?”

季觎道:“怎么了?”

“只有恐怖分子才对我感兴趣,我爸嘴里常念叨那几个恐怖分子天天盘算怎么绑架我,我怎么没听说过你?”

季觎想了想,笑着回答:“大概我不够分量吧。”

向西南冲他眨眨眼,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季觎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

“不够分量先生你能接住我吗?”

青年长腿一跨,一脚踩在窗台上,看见窗外耀眼夺目的阳光,向西南短暂晕了一秒,紧接着整个人从室内毫不犹豫地跳出去。

比起跳这个颇为潇洒的词,可能翻更适合向西南。

跳时脚下被窗沿一绊,脚趾吃痛,姿势也没保持他预想中的风流潇洒,没一头栽出去已是极力控制。

微风拂面,天朗气清,此处有人跳楼。

刚刚病床上初醒的病人,此刻用了十足的傲慢越了出去。

季觎难看的脸色也只是维持了两三秒,眼前还回放着刚刚青年毫无畏惧的纵身一跃。

他垂眸浅笑,转去浴室拿浴巾。

向西南被宅子里的保镖迅速从泳池中捞上来,他浑身湿透抬头正好看见那个人站在窗户边向他打招呼。

十分钟后换好干净衣服的向西南坐在病床上与季觎相望无言。

季觎说:“没受伤吧。”

“没……哎呦喂疼死小爷了……脖子!脖子要断了哎呦喂……”向西南躺在床上装死。

“如果是高层你还要往下跳吗?”季觎忽然敛了笑意,“就这样从高空下坠摔得粉身碎骨吗?”

“向西南,你就这么不在意自己的命?”

向西南一只胳膊挡在眼睛上,另一只平摊在床上,手腕紧贴者窗沿。心脏在跳下去那一刻就没有平静过,仿佛能听见咚咚咚的声音。

干涸的嘴唇被他咬下来一小块皮,他说:“你会不让我死。”

“你救我,还给我食物怎么可能让我死?要是我死了你手上不是就没有筹码了?”

季觎走到向西南面前,轻轻附身目光在他眼角那颗泪痣上停留片刻。

“有没有说你很聪明?”

“说我聪明的人多了去了。”

“如果你的父亲得知你是这样的亡命之徒……”

“不,你应该称为勇气。”

季觎抱歉道,“一般拥有亡命之徒勇气的人,家主就会把他丢到家族企业中,让他逐渐学会如何在阴谋中沉浮。向西南你做的很好,你的父亲没有发现你这一点。”

向西南睁眼和季觎对视,季觎等着他说话。

许久他才开口。

“季觎,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我,让我觉得你是想非礼我。”

“还有,你哪个年代来的?我看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说话能不能用普通话,哎就是能不能正常点,你又不是写小说的用不着平时说话也用这种酸不拉几的书面语吧!”

季觎垂眸想了想而后说:“你今年二十一,我今年三十四,按照三年一个代沟来算,我们应该算是不同年代的人。”

哪里是代沟,分明是雅鲁藏布大峡谷再加上一个东非大裂谷!

向西南舔了舔唇,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眼前的男人,这模样可真不像是三十四的人。只能说老天爷对于某些人到底是仁慈,给予美貌再赐予不老。要是强行说老的地方,那大概就是这一身的沉稳让他略微相信他的年龄。

向西南问季觎,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季觎沉默直接从沙发上站起,径直走到门前,手握住把手的时候停顿片刻:“好好休息,安心养病,其余的事……等你病好了再说。”

普天之下无奇不有,季觎这种善待人质的绑架犯还真少见。向西南刚刚就注意到放在桌子上的小盒子,季觎一走便拖着病体强行挪动到桌前,打开盒子一看。嘿呀还是他新买的的爱疯普拉斯,打开还有百分之二十三的电,就连电话卡都没下,原封不动放里头。季觎这是艺高人胆大还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料定他不会报警,这么多年向西南从来没服过谁,季觎这是头一个。

  第一章
 
各个社交app刷了一圈,向西南也没看见哪个朋友嚎他哥们又被绑架,倒是司昂ins发了条度假照。

向西南在床上滚了一圈,而后抱着手机追连载电视剧。电视剧内男主抱着女主说我爱你,女主说对不起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女主助攻说她爱你但是她得了癌症你要是不陪着她你就不算人!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手机很快就没电了,向西南趿拉着拖鞋扶着腰慢腾腾去开门,刚打开门迎面就看见两个黑衣壮汉。黑西装,黑墨镜,黑皮鞋加上被太阳晒黑的皮肤,不苟言笑的姿态,强烈的男性荷尔蒙以及铺天盖地的威压。向西南腿一软差点没给跪下,心理上强行给自己加了几个buff,向大少眸光冰凉声音冷漠。

“大哥!”

向西南笑嘻嘻扶着门把手,“小弟手机没电了,你看这个……这个……充电器……”

黑衣壮汉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稍微低一些的说:“您是安卓还是ios”

“ios。”向西南说。

黑衣壮汉从裤兜里掏出来一根白色数据线递给向西南,向西南目瞪口呆,“大哥你们业务这么全面吗?”

黑衣壮汉使劲挤出个笑,可能是这张脸真的没安装笑容系统,别扭地跟便秘似的:“这是我的数据线,您用完记得还我。”

向西南关了门颠颠跑床上一边充电一边玩手机,下午佣人送来了下午茶。焦糖布丁和冰拿铁,布丁小小一个拿铁分量倒是足,生怕向西南今晚早睡似的。

被绑架的日子过得比家里还舒服,有吃有喝向西南一时间都怀疑季觎是不是对绑架有什么误解。

夕阳西下,他跟网友正联机打游戏,听见窗外传来车声立马趴到窗边看。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大门口,季觎从车上下来,身边的人正跟他说着什么看样子关系应该很不错。季觎一抬头就看见向西南,向西南冲他挥挥手,季觎浅浅笑了下算是打招呼。那人也跟着季觎的目光看过来,隔太远向西南看不清这人什么表情,总之看着挺不好惹的。

跟季觎一起进门的那人是邹子崖,季觎身边的一把手,从小跟季觎一起长大,他前几天在外头出差今下午才回来。听人说季觎绑了个人,好吃好喝待着他还不信,现在一看果真养地油光水滑。

邹子崖说:“这位可是登过报的向家大少,据说绑过他的全让他老子给拾掇地干干净净,就跟没来过香港似的。”

季觎拿钥匙开门,钥匙在门上转了三圈,“不怕。”

“真不怕假不怕。”邹子崖说。

“真的。”季觎弯腰找拖鞋,“上次你来我这喝醉吐了一地,你那个拖鞋不能用了,给你找个新的,要什么颜色?”

“有什么颜色?”

“粉色和绿色。”

“……”

邹子崖说:“我是不是这几天哪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季觎简直懒得理他,随便挑了个粉色的给邹子崖摆一边,自个穿上拖鞋往里走。从冰箱里拿出一小盆早上没吃完的沙拉,一转身去酒柜找了瓶红酒。

邹子崖靠在吧台边说:“别老吃草,又不是牛。”

季觎浅笑,“你别老吃肉,小心脂肪肝。”

向西南站窗台边目送季觎进门,老半天等不上季觎,心里着急有很多想问他但又不能自个上赶着去。也不知道季觎这人到底是想干什么,不限制他与外界沟通,却又在门外安排保镖不让他出去。

向西南打开通讯录划拉了几下,居然发现了季觎两个字,点开打出去嘟嘟两声还真的接通了。

“季觎?”向西南问。

“怎么了?”

“你回来怎么不上来?”向西南憋了老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说出口就想扇自己一巴掌,这他妈都是什么话。

那头季觎沉默片刻,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你饿了吗,下来吃饭。”

“我还可以下楼?”向西南喜出望外,直接挂掉电话三步作两步,打开门两个黑衣壮汉还站在门口,向西南说:“大哥,你们老大允许我下楼,我先下去了啊。”

黑衣壮汉回道:“先生允许您外出,您不必告诉我们。”

向西南几乎是飞奔着下楼,拐弯处差点没摔个狗啃泥,到了客厅只看见邹子崖坐在沙发上办公,厨房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

“你好。”邹子崖抬头。

向西南从没见过长相这么精致的男人,简直就跟他以前玩的网游里的帅哥npc长得一模一样,那游戏叫啥基六来着,四五年前玩的,听说这游戏现在还在继续更新营业销量挺好。

“你好。”向西南用手背碰了碰脸颊,他看见帅哥美女就生理性脸红激动。还好,感觉不是很烫。

邹子崖打完招呼后便继续低头办公,向西南感觉这人似乎不想跟自己说话,也便不自找没趣。厨房和餐厅连在一起做成了个开放式的,季觎背对着他在料理台上切着什么东西,空气中是蔬菜特有的味道。他走到餐桌边拉开椅子坐下,“你做饭吗?没有管家或者阿姨什么的?再不济也能叫保镖出去买,自己做多麻烦。”

季觎将手中切好的青椒丝用刀揽起放进盘里,擦了擦手去冰箱冷冻找鸡胸肉。他边找边问,“青椒肉丝,番茄炒蛋怎么样?”

“我不喜欢吃蛋。”向西南说。

季觎拿着肉关上冰箱门转身,“我只会做这两道菜。”

向西南下巴朝着客厅扬了扬小声问,“客厅那个会做饭吗?”

“不会。”邹子崖耳尖立马回道。

季觎弯了弯眸没说话,手上动作不停,向西南挽袖子说:“我看看冰箱有没有别的食物,我前几年被我的老父亲丢在加拿大混了几年,虽然做的没厨子好但是也能下咽。”

“加拿大?”季觎看他。

“我说你绑架我的时候能不能有点职业道德查查我的喜好和生平经历。”向西南简直要为这人上一堂恨铁不成钢的绑架职业的道德规范课。

季觎抱歉道:“不好意思第一次绑架没有经验。”

向西南心说你要是有经验还能有我现在这么好的待遇?

“现在加拿大的国人都快比本地人多,出国就算上个野鸡大学也算镀了层金,连外语都不需要说遍地都是中文。”向西南打开冰箱找出一小把青菜,“我出国也就学会自己做饭,清炒时蔬,你这冰箱里怎么这么多沙拉酱?”

以前被绑架,他幼年时期被绑架犯塞进行李箱企图偷渡,长大一点就被关在那种大一点的箱子里,成年就直接迷药捂住口鼻不省人事。现在可还行,在绑架犯住宅里给绑架犯做饭。

向西南啧啧:“你就这么放心我做饭,不怕我下毒?”

季觎:“你没有地方藏毒。”

“其实我指甲里和后槽牙都有毒!剧毒!”向西南威胁。

邹子崖在客厅听这两人聊天,他心里差点没笑死过去,这两都什么世界级国宝,互相比幼稚吗?

饭做好后,邹子崖自觉坐餐桌前吃饭,向西南也饿了低着头扒饭,季觎又端了一碗沙拉。向西南问他怎么不吃饭,沙拉怎么吃得饱。

季觎说:“你好好吃饭,明天医生早上八点来复查。”

向西南看着坐自个对面这两人的脸色,试探着说:“我爸这么久都没来救我你看是不是放了我。”

季觎放下银叉与向西南对视,伸手抽了张纸巾将嘴擦了擦才说:“他会来救你的。”

“不你听我说,一般撕票消息递给我爸,我爸那个老妈子秘书就立马坐火箭过来救我,我都来不及感受非人待遇就被带回家二十八个佣人轮番伺候。在你这,这么多天也没人来,说明我的真大哥要上位继承家业,我爸觉得是时候公布我们的身世,向家的秘密要大白天下了!你要不要听,一手消息不带媒体夸大营销号胡诌!向家惊天秘密!”

季觎不动声色地继续吃沙拉,倒是邹子崖感兴趣地说:“什么家族秘密?你妈不是你妈还是你爸不是你爸。”

向西南才不理邹子崖,盯着季觎一脸你快说你要听。

“我把秘密告诉你你就放了我怎么样?绑架我不值钱!我下头有个弟弟,你绑架向家二少爷向东北才值钱!”向西南继续诱惑季觎。

“东北?我记得向二少不叫这个名字,这名字怎么这么土。”邹子崖皱眉。

说起名字,向西南只要对着向家二少向桓喊,喊一次打一次,屡试不爽。

向家二少和大少的名字一个看起来过于有文化,一个看起来过于随便,就像是掐指一算随便翻书闭着眼指出来的名字。

向西南自小不服弟弟的名字,凭什么他叫西南弟弟就要叫桓,向西南的弟弟就应该跟着哥哥叫向东北。

向桓强忍着怒气问要是爸再给咱们个弟弟怎么办,向西南乐了,手舞足蹈地说:“那就叫向上啊,要是再来一个就叫向下。”

向桓:我替薛定谔的两个弟弟掐死你。

向西南故作高深道:“你这就不懂了,我们向家本家的名字一般都是从上往下起,二少本来叫东北,小孩不懂事自己拿着户口本跑民政局改的。”

季觎看不下去了,“我记得是派出所改户口。”

“都一样都一样,别太在意。”

“不一样。”季觎无奈。

  第二章
 
邹子崖观察这两个人的相处方式,觉得好笑又新奇,在他眼中,至少是过去和季觎相处的所有时间里,他都没有见过这样放松的季觎。

向西南正准备说什么,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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