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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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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晨鸣说是饿,但也其实就吃了一点,倒是向西南吃了不少。不过体质这种东西因人而异,向西南就属于那种活动量不大,但身体吸收不是很好,所以很少发胖。最近的运动量又忽然加大,一下子掉了几斤肉,自己上秤的时候都惊呆了。

向西南说,“你长身体要多吃一点。”

路晨鸣说:“我要控制体重。”

“你都这么瘦了还控制体重。”向西南说。

路晨鸣吸吸鼻子说,“其实现在的训练强度还好,我们在公司练习的时候有时候几天都睡不了几个小时。第一轮考核后,每首歌都能留出来大约两周的练习时间我觉得挺好了。”

也的确,比起几天内赶鸭子上架,这种给人消化舞蹈的时间不能再富足。

资本家到底是资本家,不可能让练习生们完全留在练习室,有时还要拉出去让他们拍个节目赞助商的品牌推广。这对于练习生们来说,可以算作一种外快,赚的不多但能获得更多推广自己的时间,商家们都是挑前几名练习生去做推广,向西南没有进前十名,倒是没有路晨鸣那么忙。

练习生们背后的公司也在大力推出自家的练习生,一时间市面上的中低档产品推广全是这些人,不看到他们都难。

作为弟弟,向桓恨不得把一个品牌代言对着向西南的脸砸过去。但这样太明显,叫人觉得向西南背后就是有人要强推。

第二轮竞演结束,这一轮不进行淘汰,一直要与第三轮结束后的总成绩相加再淘汰二十多人。

上台演出前万晓拿着电话跑到后台说有人找,向西南马上就要上台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么一通电话,满脑子都是要记的动作,与队友一起温习舞蹈。这次他是主唱,有不少高音要唱,队友中只有他拿手麦。一个团队演出,只要拿着手麦出场的必定会被所有人关注,这代表这个人是这个团体演出歌曲成员中唱功相对来说最好的那个。

在唱这方面,向西南不是什么天生能唱高音的那种。男性来说唱歌的音调要稍微低一些,向西南比一般男生的音调能高一些,却比真正高音的人要低上不少。

他站在后台甚至开始胡思乱想,要是跳着跳着麦掉了怎么办。

向西南看都不看,“万导我表演完再接行不行。”

万晓为难,对方自称是香港向家本家。

他知道向西南来头不小,上头的人打招呼却也没告诉他到底向西南背后的是谁,一下子晓得向西南是向家本家的少爷这刺激好似强心剂。

向西南看万晓这仿佛吃了屎一般的脸色,一时不忍拒绝,“那我看一眼来电。”

老宅的号码。

向西南心里咯噔一声,试探着叫了声:“爸?”

“哼。”

这熟悉的感觉,这熟悉的音调。

少爷立马捧着手机笑嘻嘻,“爸您怎么有时间打给我,真不巧我现在要上台,我一会给你打回去行不行。你听,主持人要开始介绍我们了。”

向西南这头吵得很,向父说:“我看你的节目了。”

哎呦我去您老人家不会要这个时候跟我发表长篇大论吧!向西南正打算说什么,电话那头又传来管家的声音:“少爷,老爷今天得空回家休息,把您的节目都看了一遍,既然您要演出,就开个视频让老爷看看现场直播行不行。”

成员已经要上台,向西南满口答应,把手机往万晓怀里一塞,“我爸要看我演出,导演麻烦您随便找个人给我父亲直播一下,我先上台了。”

向父扭头看管家:“我什么时候说要看这个混小子。”

管家耸耸肩。

手机简直就是个烫手山芋,万晓连忙招来自己的助理让助理找个好位置视频给向父。

有很多偶像的家长表示,我家孩子在家里是我们眼中的乖宝宝,到外头工作当偶像,才多大的孩子啊有些舞蹈看得我们做家长的都脸红。

偶像的年龄都小,不过十七八岁便出道。

最近很流行一款偶像叫做什么反差萌,舞台上性感爆炸,舞台下可爱乖宝宝。

向西南很怕回香港被父亲追着打,但一想自己过了年就二十二似乎也没有什么不能做的事。在唱歌这方面,声乐老师给向西南很多帮助,尤其是换气这一块,现在唱完也不会觉得多累。结束舞台后要立马赶去公共等候室,在等候室的电视机内观看其他成员的演出。

本打算结束跟父亲打招呼,管家说老爷看完就睡了。

向西南说:“有这么无聊吗?”

管家笑着说,“老爷其实挺喜欢少爷您有事做,刚刚当着老爷的面没敢说。”

“啊?”

“老爷经常拿手机找你们这个节目系列的花絮内容,看您的演出和平时生活什么的。”

向西南低头在转椅上转圈,“家里最近有什么事吗?比如父亲的医疗团队。”

“都平安,少爷您也要注意身体。”管家说。

向西南挂了电话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付朝那事秘书也没有汇报过什么,医务室自那以后再没见过付朝。问值班的医生,医生也含糊其辞。如果付朝被开除,必定是要走管家这里的,管家也没有跟他提起。

司昂叫孟凯文吃饭,孟凯文从兜里掏出封信放在司昂面前。

司昂说:“绝交信?”

孟凯文精神不错,“你猜猜看。”

司昂有些意外,孟凯文很少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讲,“难不成还是结婚介绍信?”

很简单的白色信封,没有收件人也没有寄件人,甚至连邮票都没有,只用红色火漆封住信口。司昂拆开信封,抽出里头的信纸。信纸是那种渐变色,还带着一股茉莉花香。

给我的朋友,向西南。

我们分别已久,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短短一句话,落款是你的好友赵一虞。

司昂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孟凯文沉吟片刻说:“向西南跟我一起活动过一段时间,参加《Starlight》的报名表也是我填的,直接填了我家的地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报名报泄露,被人拿走误把信送到了我家。”

“赵一虞你知道多少。”孟凯文说,“赵一虞是谁,我从来没有听西南说过这个人,香港也没有姓赵的家族。”

“赵一虞死了。”司昂皱眉。

“死了?”孟凯文诧异,“死人怎么会……”

“死人怎么会给向西南写信。”司昂还未说完声音陡然停住,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而后整个人失去意识顺着孟凯文这边倒下去。

孟凯文一惊,“司昂!”

站在门外的保镖听到房内的巨响,全都瞬间涌进来,孟凯文抱着司昂吼道,“联系医生!快联系医生!”

司昂被挪到楼上的休息室内,孟凯文在等待医生的时候,一摸脸发现自己已经哭了许久。他揉了揉僵硬的腿,司昂怎么会突然昏倒,他喝的水和吃过的甜点都验过,全都无毒……不对,他还碰了一件东西。

孟凯文的腿还没好利索,从楼梯上跌跌撞撞跑下来,保镖围上来问他要什么。

“刚刚放在桌子上的信呢!”

“什么信?”保镖急得汗都出来了。

“你们刚刚没有看到信吗!”孟凯文的心一凉,“信呢!”

“我们进来的时候您叫我们把少爷送到休息室,我们送上去后收拾一楼的确没有见过什么信。”保镖说。

信是寄给向西南的,拆开信的是司昂,那么只能证明司昂完全就是误伤,要害的是向西南。司昂身边的这些人都是跟着很多年,完全可以把后背交给的人。是这些人里出了内鬼还是有人趁乱偷走了信,这家私人餐厅也不是光他们在这里用餐,来来往往闲杂人等,要查根本无从下手。为了绝对的私密性,这家私人餐厅根本没有监控!

傍晚,向家大家长的秘书又离开香港,据说是去看望在参加选秀节目的大少爷。

同一时间,邹子崖发现季律割腕自杀,整个人浸泡在浴缸中,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放的血,浴缸里全是骇人的红色。把人捞出来的时候,邹子崖心都凉了,一摸还有温度和气息连忙叫医生来治疗。

季觎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是。

“季律在我睡着的时候见过什么人?”

  第二十一章
 
“外头哭声就没断过。”护士咂舌。

另外一个护士说:“那个小明星一来就就坐在走廊,哭哭啼啼跟死了爹妈一样。”

“为什么不进去?看着这个挺关心里头那位。”

“进去?人家里头有人守着,小明星进去还不得被打出来。你新来的,这些事以后少说,有钱人的事咱们看看热闹得了。”

孟凯文坐在病房内看书,司昂已经脱离危险,一个小时间短暂醒来又睡了过去,整个人虚弱的要命。他揉了揉耳廓,将站在玄关的保镖叫来。

“外头那个怎么还在哭?”

保镖老实说,“赶不走,您看?”

倒也不是赶不走,少爷前几天挺宠这个小明星,总不可能直接把人家嘴捂住绑出去吧。万一少爷醒来,小明星吹枕边风告状怎么办?

孟凯文反问:“我看什么?”

挺尴尬,一边是跟少爷纠缠许久互相折磨还没分开的,另一边是少爷最近上心要捧在心尖上的。

孟凯文揉了揉后颈,放下书起身时狠狠刮了司昂一眼,一身风流债跟他那个老爹一模一样。他走路还不利索,“扶下我,我要出去。”

司昂房门打开的瞬间,小明星顶着红眼眶抬头,模样可爱可怜。

其实孟凯文在这之前还处理过不少人,男的女的都有,高傲狂妄往他面前甩钱让他离开司昂的情人十只手都数不过来。最近司昂的口味变得快,弱小男孩居然也排得上号了。

“真他妈是个狐狸精。”孟凯文心道。

小明星自然是认得孟凯文,连忙迎上来可怜巴巴说:“前辈,少爷他怎么样?”

正室见二房的尴尬不过如此,更何况还是两个男人。

“不怎么样,快死了。”孟凯文微笑。

小明星的眼泪又哗啦啦流下来了,哽咽着说:“我能进去看看少爷吗?”

孟凯文还怕这小明星不愿意留下,便回道:“你这几天有没有事,没事的话就来照顾司昂。”

“我可以推掉。”小明星抹了把眼泪,“我真的可以留下来照顾少爷吗?”

不仅可以照顾,请你使出浑身力气把司昂迷地要死要活。孟凯文把手放到小明星肩上,“可以,进去吧。”

他对司昂有些愧疚,有些抱歉,不该让他拆开那封信,事发后却也心里带着着复杂的欣喜。他到底是还喜欢司昂,还是恨他,他早已分不清。就像现在这样,司昂身边的人,他可以毫无芥蒂地将人送到他面前。

这个小明星在司昂身边待的算久,希望这就是司昂最喜欢的,喜欢到足够让他脱离这个复杂混乱的泥潭。

为了不打草惊蛇,司昂只送到最近的医院进行简单的治疗,然后再转回自家医院。保镖送孟凯文下楼,孟凯文留住他,“我的经纪人就在楼下,你照顾好司昂。”

“少爷要是醒来看不到您。”保镖为难。

“他又不是第一次看不到我。”孟凯文说,“让里头那个照顾好了,你家少爷能顺心不少。”

他到了大厅,经纪人将轮椅推过来他坐上去。孟凯文揉了揉腿,“刚刚不觉得难受,现在觉得有些涨疼。”

“还没完全好就乱跑,当然疼,小心留下后遗症我看你怎么上舞台。”经纪人心疼。

孟凯文笑着说:“我赚的钱足够我下辈子花,你到时候再带一个艺人,带个比我听话的。”

赛事过半,节目组开始策划一期煽情期,让每个练习生进入一个黑暗的房间,观看电视里放映的VCR。有他们家人的短视频,也有他们朋友鼓励他们坚持努力的。

向西南被工作人员叫到去房间内,刚进去黑漆漆的只留下一盏照亮的灯。气氛诡异,向西南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扭头问摄像说:“能不能再开一盏灯,有点太黑了。”

“西南。”

显示屏忽然一亮传来声音,向西南下意识后退一步,心脏飞快跳动起来。

“恭喜你走到现在,我很高兴。”显示屏里并没有录像,这只是一段音频。

向西南放在口袋里的双手蜷起,镇静道:“不是应该是视频吗,怎么是音频?是不是放错了。”

“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吗?”音频继续播放。

“第一期节目你弹的就是我们一起学习的钢琴曲……”

没有人回答向西南,就连摄像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退了出去,音频还在继续播放,钢琴曲缓缓流淌而出。向西南再没法保持镇静,内心的恐惧瞬间到达极点,他后退几步去开门要离开,谁知道房门也被人锁起来。向西南狠狠拍门,“有人吗!”

“西南,我永远没办法忘记我们的友谊。”

他双手捂住耳朵,而音频的声音像是一双手,不停地将他紧紧捂住双耳的手掰开,将语句一遍遍嵌入他的脑海。他记得这声音的主人,记得这声音主人的模样,永远停留在秋日枫叶火红之时。

像一把穿破身体的利刃,割破他的皮肉,破坏他的喉管,让他发不出声音。浑身的血液滚烫地滴下来,一滴滴不停歇,流穷流尽都不罢休,非要将他的身体也要作弄地千疮百孔。

“你闭嘴,你闭嘴!”向西南将别再腰上的麦往显示屏那边扔。

“你告诉我,以后由你来保护我,西南,你什么时候来履行我们的诺言。”

向西南逐渐出现过呼吸的症状,整个人只能发出尖锐的呼吸音,眼前一片黑暗,脚下一软跌进无底的黑暗里。

他觉得地上湿漉漉的,他用手一摸,粘稠的液体带着不知名的腥味,内心的恐惧瞬间将他带到许多年前令他人生最黑暗的几天。满室都是灰尘,满室都是鲜血,尖锐的石子划破了少年的皮肤,有些还在流血有些已经结痂。

他的眼泪瞬间落下来,“对不起。”

他嘴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全是血腥味,他一遍遍吞咽下去,却又总有新的代替上一波的血腥味。

副导演坐在备采室内说:“向西南呢?”

编导姐姐说:“我刚刚去叫,练习生说刚刚有人叫他。”

“现在都没来,人呢?”副导演皱眉,“你出去找一找。”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一阵骚乱。

编导姐姐和副导演连忙往出走,只见消失了好些天的帅哥医生抱着个人,飞似地从他们面前急匆匆掠过。

紧接着跑过来好几个练习生,练习生冲过来抓住副导演的袖子,“副导。”

“有人把向西南关到三号备采间了。”练习生喘着粗气,“我们发现的时候呼吸很微弱,刚刚付医生已经叫了救护车。”

付朝等不到救护车,直接抱着向西南去停车场,把他放在自己车内的后座上。跟着他跑过来的还有路晨鸣,路晨鸣说:“付医生,请您也带我去医院。”

付朝看了向西南一眼,“你坐到后边照顾他。”

“谢谢。”路晨鸣感激。

付朝将手机抛给路晨鸣,“打通讯录里F列第一个电话。”

路晨鸣找到F将电话拨出去,嘟嘟两声后电话接通。

付朝说:“现在在哪?”

“医院上班,哎我说你有病是吧,我不在医院在哪?”

“我现在来你这边,我朋友情况有点不好。”付朝说,“过呼吸严重,像是受到什么刺激昏了故去。”

付朝想了想,又拨通一个电话。

“您好。”

十字路口红灯,向桓一踩油门直接闯了过去,“向桓,你好我自介绍一下我是你未过门的小舅子。”

向桓不想认什么小舅子,“付朝?”

“向西南晕厥,你家随便来个人。”

向桓警觉道:“我大哥为什么跟你在一起?”

付朝四六不着调,“谈恋爱呗。”

路晨鸣坐在后座,听着自己听不懂的话。付朝是那种和谁都能斗嘴的人,一边挑衅向桓,一边警告他。

“我带你哥去医院不是义务,我只管把人扔到医院,剩下的你们向家自己安排。”

事发突然,向桓一开始不觉得严重,毕竟向西南也不是那么不注意安全的人。回过味来觉得付朝的语气不像是在撒谎便连忙去告诉父亲,向父直接派了秘书去大陆。

付朝坐在急救室外,路晨鸣双手冰凉,医院这种地方总是能无端给人带来一种诡异的压迫感。

付朝安慰路晨鸣:“没事,检查结束就能看他,我也是医生,你放心。”

路晨鸣点头,“付医生,我就是奇怪,为什么工作人员要把他带到另外一个房间。西南这个样子,就像是看到什么东西受到刺激一样。”

付朝还没来得及回答,急救室门一开,他朋友戴着口罩走过来。

“怎么样?”付朝问。

“受到刺激太大,自我保护性昏迷,好好休息主要注意心理疏导。”他朋友说。

付朝沉默片刻,“现在能看他吗?”

“可以,直接去病房。”医生笑着说,“从没见你这么紧张过。”

付朝弯眸,“下午请你吃饭。”

“不了,加了两天的班,下班回家休息。”

“行,那下次再说。”

医生转身离开,又忽然扭头说:“你身边这个朋友是不是叫路什么来着。”

“路晨鸣。”路晨鸣礼貌道,“您好。”

“对对对,我女朋友很喜欢你,方便签名吗?”医生问。

向西南醒来的时候,付朝趴在他手边睡着了,他的左手还握着他的手,掌心温暖,不断传递着热度。

他动了下,付朝立刻迷迷糊糊醒过来眯着眼给他掖被角,对上向西南的眼睛他还愣了下。

“醒了?”他问。

“嗯。”向西南点头,“就是头有点疼……我怎么胳膊上还有绷带?”

“你手臂有点轻微的划伤,给你打了破伤风,伤口清洗过。”付朝摸了摸他的脑门,“刚刚有点低烧,饿了吗想吃什么。”

向西南一愣,而后虚弱地笑:“你突然这么温柔我有点缓过不来。”

付朝将手覆上他的眼,“我喜欢你当然要对你好,再睡一会,我去买饭。”

他没力气跟他抬杠,“谢谢你。”

“以后要好好保护自己。”付朝说。

  第二十二章
 
向西南想要努力回忆备采间的事,但只要稍微回忆脑袋便会疼痛难忍。没过多久付朝拎着食物进来,将小桌子支在病床上,向西南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稳定之后。”付朝说。

向西南摇头,“我还有舞要练,不能在医院耽搁太久,又不是什么大毛病。”

付朝将筷子放到他手边,又拿出湿巾要给他擦手,向西南躲了下:“不用了,谢谢。”

路晨鸣毕竟还要准备演出,在医院留了大约三个小时就被编导催着离开。向西南这事已经被节目组当做事故处理并且全面彻查,一定要抓住到底是谁带向西南去的备采间。

其实也没昏迷多长时间,向西南是早上九点被送到医院,现在下午五点三十五,正常人一个晚上休息的时间。向西南要是不看手机,只看付朝那张脸,几乎要以为自己昏迷几天几夜。

向西南说:“你别垮着脸,跟我不日身亡一样。”

付朝不知道怎么告诉向西南,当时发现他的时候,他的呼吸已经微弱到极点。他只能这样告诉他,“医生说你这几天要静养,不要受太大的刺激,节目组安排的那些活动暂时都不要参加。”

“不行。”向西南说,“我今晚就要回去。”

“你怎么回去?拖着病体?”

“我没有问题。”向西南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了解。”

付朝沉声,“你了解多少?你了解你有多少块骨头,还是了解身体内有多少微量元素,或者细胞的种类?你只要回答上来一点,你随便离开。”

向西南没话说,根本就明摆着欺负人。“付朝,我很感激你,但是你不要太过分。”

“我关心你难道也算过分?”

向西南冷笑,“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关心我。”

不算融洽的气氛瞬间降到最低点,二人互不相让,向西南等着液体挂完按铃给护士,护士进来要给他换上下一瓶,向西南直接拔掉了针头,从床上下来穿好鞋。起得太猛,双脚沾地的时候不由自主晕眩了下,他很快扶住床头柜。

护士说:“您还有三瓶没有……”

“谢谢,我不需要。”向西南穿上外套,也没按针眼,针拔下来后很快便肿了起来。

付朝深吸口气,强压住怒气耐心道:“你要回去也可以,我送你。”

他去护士站取了剩下三瓶挂水,向西南前头走,他后头跟着。护士跑出来追上说:“先生您还没办出院手续。”

付朝从兜里拿出张名片,“这个人会来办出院手续,麻烦你了。”

向西南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让付朝送他回去似乎也不合情理,由于还穿着练习生的衣服,摸遍身上的口袋,一分钱都没有。他连这个医院叫什么都不知道,一出门朝四周望去,荒郊野地超远望去十里之内估计都没个人。

付朝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搭到向西南身上,向西南一时间语塞,付朝说:“今天晚上不能再发烧,不然还得来医院。”

他摸了摸向西南的手心,“出汗了,把帽子戴好去停车场。”

向西南拍掉他的手,“你是不是有病?受虐狂吗?”

付朝冷道:“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吗?”

神经病。

拿人家手短吃人家的嘴短,向西南闭嘴,跟着付朝上车,车内暖气一开,暖烘烘地瞬间驱散车内的寒气。付朝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从车后座扯了张纸巾随便一擦,“系好安全带。”

回到节目组向西南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幸好路晨鸣还给他留了饭。万晓一听他回来,连忙第一时间过来看看他有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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