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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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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减肥。”向西南说。
李雯的意思是让他减下去,但是不要过度健身。他在微博里也能看到许多粉丝私信他或者是评论求他不要举铁,向西南一开始不理解,后来看了一些偶像的照片算是大概有个概念。
偶像和偶像之间的定位不同,向西南这类靠脸吃饭的,要求少年感比较强。一旦举铁,胸肌和肱二头肌过于明显会影响整体效果。当然腹肌是基本要求,最近他也在跟着教练慢慢锻炼。
能感觉到瘦,也就是晚上休息平躺在床上能摸到肋骨,或者是拍照时造型师用夹子给他夹住裤腰。出道也不是什么好事,成员们都瘦了很多,基本都是一周就测量一次体重。有些本来就瘦的,体重掉的太快,经纪人会要求他们多吃一些。
“早说就不支持你去参加。”季觎说。
“你现在也可以阻止。”向西南喝了点温水,“你应该有这个能力吧,至少对我这种根本不会使用家族的人来说。”
季觎摇头,“西南,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你的父亲并不是放弃你。”
向西南抬眼,“季觎,我从来都没有那个意思,就像我最初见到你我告诉你的那样,你绑架我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你绑架我家的秘书说不定都比我有用的多。我在我家的话语权在外人看来似乎很大,实际上我父亲完全不care我。”
路晨鸣惊讶的看着提包炸鸡回来的向西南,向西南冲他眨眼,“怎么?”
“不是不回来吗?”路晨鸣说,“买这么多炸鸡找雯姐骂?”
向西南关上门,掏手机进群叫其他成员来吃。“一人一根鸡腿,剩下的分给工作人员,不算多。我买的时候跟雯姐要的钱,我现在身上根本不装多少钱,早八百年给雯姐没收了。”
“付朝给我手机下午打了个电话,说你手机打不通。”路晨鸣说。
“我手机没显示。”
路晨鸣说了时间,向西南一想,大概是他到季觎那个地下室的时间,里头手机没信号也正常。一个地下室搞的他神经不怎么正常,回来的途中,那个吻又回过味来,搞得他现在一想到季觎就尴尬。
不管怎么说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下午被人摁在束缚床上不知道嘴对嘴亲了多少下,都能报警告他性骚扰。
他想问季觎到底什么意思,倒是季觎给他发来消息,让他不必在意下午的事,忘了就忘了。
神他妈忘了就忘了,敢情被骚扰的不是你你自个就心安理得强迫别人?
一晚上辗转反侧,搞的路晨鸣也半夜醒来问他怎么了。
向西南抱着枕头一脚跨到路晨鸣床上跟他挤,路晨鸣让了个位让他躺下,向西南说你先睡,我再玩会手机。
路晨鸣叹气,“我也睡不着,你玩游戏吗?”
“嗯?”
“明天去游乐场我恐高。”路晨鸣说,“刚刚睡着梦到过山车吓醒了。”
“你不是被我吵醒的?”
“也有一点。”路晨鸣说。
向西南上微博,一看孟凯文的小号也在线,“看来也不是只有我睡不着,你看孟凯文也在线。”
他给孟凯文去了条信息,孟凯文秒回。
“怎么?”
“你怎么现在还没休息?”
孟凯文发来了个无奈抓狂的猫咪表情包,“录MV,还没录完。”
说起来,孟凯文也算是这行里的劳模,每年都有发行自己创作的单曲,组合也半年一支单曲,一年一张专辑。
孟凯文最近有单飞的想法,但也不激烈,跟向西南说的时候向西南瞬间脑补一出粉丝之间的大戏。
比如你们这个组合里的成员就知道蹭我们孟凯文的热度,没有我们孟凯文你们算什么,赶快放过我们孟凯文。
他没再打扰孟凯文,问路晨鸣,“我问一个问题,我朋友让我问你……”
“不是你自己要问吗?”
我朋友定律。
向西南笑出来,“不是我,真的是我朋友。”
“你说。”
“我朋友跟一个他比较要好的朋友,这两个人平时关系也挺不错,但最近那个人把我朋友给……”他说不下去了,“给嘴对嘴……你自己意会一下。”
“我还以为上床。”路晨鸣无奈,“这有什么可讨论的。”
“关键这个人在恋爱,你懂吗。”向西南说。
“只要没感情,不算出轨。被强迫就更没意思,脸肉体出轨都不算,顶多算对方自作多情。”路晨鸣趴在枕头上说,“要看你朋友怎么想,不过我劝你别掺和。”
“为什么?”
“有恋爱对象还会被人亲,只有两个可能。第一,第三方自作多情。第二,本人可能对正在恋爱的另一半不是那么喜欢,所以第三方认为自己还有可乘之机。这种混乱的男女关系,要我看迟早得爆炸。”
……
兄弟平时看你温温软软不声不响,怎么到这个时候这么牛逼。
话糙理不糙,路晨鸣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拉着向西南下载了个游戏两个人一起打联机。
早上起来被各自化妆师揪着耳朵骂。
“你们两个是不是昨晚没休息,怎么这么重黑眼圈,要打多少遮瑕才能看不出来?尤其你,小路你自己知道自己的肤质几斤几两,晚上跟队长换一下房间,你两住在一起我不放心。”
处于上升期的出道菜鸟瑟瑟发不敢说话。
录制从化妆就开始,一直到半夜十二点大家都回到酒店,这还不够,还要由成员组成查寝小组,为粉丝探秘偶像行李箱有什么。
往往这种环节才是粉丝最爱,既能get偶像同款,还能贴近一下偶像生活,更有的搞的就是谁和谁一个房间。
rps的快乐源泉。
向西南和路晨鸣自节目就一直在一块玩,一起出道对方的粉丝都很开心。在路晨鸣粉丝的眼里,向西南是路晨鸣话痨的开关,路晨鸣情绪总能让向西南调动起来。在向西粉丝眼里,路晨鸣能管住皮孩子向西南,唯一一个能让向西南安静下来的男人。
年下年上都好好嗑哦,欢呼雀跃,求官方喂糖!
孟凯文的粉就比较惨,扒微博寻找糖渣。奈何最近这两个人都太忙,并没有什么时间互动。
有知情人爆料,其实向西南和孟凯文是恋人。
说你妈呢,也不怕走路上被人砍。向西南乐呵呵给这位网友点赞,希望司昂能看到他和孟凯文的无限可能。
第三十章
来迪士尼跟拍的粉丝很多,都是各个成员的后援会挑选出来的可靠粉丝,拍照好会修图最重要的是唯粉。粉丝们自动形成一个大圈,退到镜头外给偶像活动的区域不会打扰到正常拍摄。所有人都很期待团综,所以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向西南对迪士尼没什么兴趣,以前跟着家族里的小孩来过一两次,小孩在上边玩,他在底下啃冰淇淋。路晨鸣倒是兴致勃勃,拉着他要去坐过山车,还要跟卡通人物合影。一个他比较熟悉的后援会粉丝问他带孩子开不开心,向西南开玩笑说:“一看你就是没带过孩子。”
“我带过。”粉丝回嘴。
向西南一愣没明白什么意思,粉丝哄地笑开,“我们现在不就带你吗?”
有病!向西南刮了她们一眼,粉丝们笑得更大声。你看,生气了,成年人可能这么容易生气吗!好看的人就算是生气也是好看的,不过虽然生气眸光里却也带着笑意。
连续两天都在迪士尼,晚上十二点才能休息早上四点又要爬起来,高强度的行程让所有人都很累,明天还要去这里的摄影棚拍摄。向西南一上中巴就睡了过去。没一会被身边的队友拍醒,队友提醒他手机一直在振动,队友也睡眼朦胧大约是被吵醒的。
“不好意思。”向西南抱歉道。
“没事,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你快接电话吧,我继续睡会。”队友打了个哈切,将口罩又重新戴上。
是季觎的电话,老实说向西南实在不想接。这他妈根本没法接,谁接谁尴尬。
他不好意思再吵醒队友,只能硬着头皮接起。
“向西南你现在在哪?”是邹子崖。
“录节目。”
“季觎不跟你在一起?”
向西南疑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邹子崖又说,“你知不知道季觎在哪?”
“啊?”向西南诧异过后便只剩下无奈,他怎么知道季觎在哪,这问题当真问到沟里去了。
“你不是季觎的人吗?你怎么找我要人?”
“最后和他见面的人就是你,我不跟你要跟谁要?”邹子崖都快急疯了,“我打他手机他不接,家里也没人,监控显示他根本没出去过。”
向西南问:“你没去其他地方找?”
邹子崖有瞬间的沉默,向西南试探着说:“比如花园……那些地方?”
“什么花园?”邹子崖莫名其妙。
不知从何处蔓延而来的冰凉让向西南不由得打了个颤,他低头一看,队友的冰凉的手掉到他手腕处。邹子崖这个语气应该是不知道那天他发现的那间密室,季觎和邹子崖哥两好的能穿一条裤子,季觎会不把那个房间的事情告诉邹子崖?
这不科学。
电话里也讲不清楚,向西南想了想说:“我明天还有通告,等我这段时间忙完再跟你一起找行不行?说不定他就是跟你玩捉迷藏,都三十几那么大的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你再好好找找。”
邹子崖听着向西南这气定神闲的语气,不由得一股无名火冒上来,“季觎这么重视你,你现在就这种态度吗?白眼狼也没你这么不要脸。”
“你骂谁?!”
“骂你。”
“邹子崖你别以为我收拾不了你。”向西南冷笑,“你们自己的人自己找,别都赖在我身上,跟在季觎身边是你飘了还是我向西南在向家没分量了,少拿这种语气跟我讲话。季觎重视我?我根本不在乎。”
“向西南!”
“感情的付出根本不是双向,少拿季觎重视这种话压我,我不吃你这套。”向西南说完便挂掉电话顺带将此名字拉入黑名单,世界都变得柔和安静起来。
正好付朝发来消息问他工作还顺利吗,向西南给他发表情包,付朝直接给他发了个红包过来。
“怎么给我发红包?”
“奖励你努力工作,我在网上都看到路透了。”
虽然跟付朝聊天聊的火热,可他满脑子都是刚刚邹子崖说找不到季觎的事。季觎这两个字念起来都让他觉得大脑发胀,更别提要考虑他人在哪。
路晨鸣都洗漱完脸上都顶着面膜坐在床上了,向西南还穿着外套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路晨鸣敷着面膜不方便说话,只等时间到了再问他。面膜是泥状,完全干透后才能用温水洗净,他好不容易解放脸颊出来要问向西南,从浴室出来一看,连人都不见了。
向西南戴着墨镜鸭舌帽,脸上挂着从路晨鸣那搜刮来的一次性黑色口罩低头从酒店后门出来简直想骂人。前门怎么围那么多粉丝,这家酒店能不能处理一下后门这条街道上的垃圾,能把他就地熏晕厥。
他过马路去拦车,抬头看酒店的名字。
哔了狗,自家旗下企业。
保安没能及时驱散酒店外的粉丝,万一让这些人混进去怎么办?粉丝就算了,万一以后有什么危险分子呢?向西南掏手机给秘书发消息,秘书很快回复,先生很感动少爷能够为家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做你妈的好事,向西南坐上的士直接跑去季觎的别墅。季觎有把门上的密码告诉他,他直接输入密码进了门。一切的摆放仿佛还是他离开的那天,他和季觎吃完饭的碗筷都洗好放在架子上。他打开冰箱,那天的米饭没吃完,季觎把剩下的放在冰箱里,也没有动过。
向西南将所有的灯都打开,他害怕黑暗,这里安静的让他感到情绪无处安放。
他走到花园,季觎连邹子崖都没有告诉的地方,他到底是有什么东西要藏起来?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一切可能,能让他接受不能让他接受的。
可当看到里边的情景时,他忍不住当场干呕起来。
昏暗的密室,地上散落着剪刀和刀片,刀片是那种女孩修眉的那种很小很薄的刀片,很锋利但只能割破皮肉。每一个刀片上都沾着血,地上溅落着的碘酒和一部分血液混合起来。血腥味和那种医用药水味,让他说不清到底是哪种味道更重一些。
束缚床还摆在最中央,上边捆绑着一个人,穿着白衬衫,鲜血顺着衬衫渗出来。伤口都很浅,应该就是那些刀片划出来的,早就结了痂,衬衣上的血渍也早已变成红褐色。束缚带自己捆自己和别人捆能看出来不一样,这个床更是,甚至安全扣上还有防盗锁。
向西南无法想象这就是季觎,一个呼吸微弱,浑身是伤的季觎。
他踩着混着他血液的刀片,他站在束缚床边看他。他甚至还透过玻璃墙去看,看一具伤痕累累的躯体。
“季……”他甚至叫不出来他的名字。
这件密室不是关别人的地方吗?比起季觎自己躺在这里伤痕累累,他更能接受季觎把别人捆在这里。他鼻尖一酸,浑浑噩噩去接束缚带,可他没有密码根本解不开。
没有人能伤的了季觎,至少在向西南看来是的。如果不是别人,那季觎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他问季觎你是不是坏人,季觎没有解释。
“是,很坏。”
他只回答了两句话,三个字。
伤口需要处理,他不确定季觎能不能醒来,只能试探性的叫他。
“季觎,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醒一醒。”向西南一出口声音便是破碎的,他走之后邹子崖就没有找到季觎,那么说明他离开那天季觎就在这里边,现在已经是第三天,这个人不吃不喝就在这昏迷吗?这里因为潮湿,细菌繁衍的比其他地方都要快,有些伤口已经能看出来发脓,如果再迟来几天是不是就直接能够参加他的葬礼。
向西南使劲搓手让自己的掌心暖起来,然后捂住他的手。
“季觎,你醒一醒。”
“西……南……”
季觎应该还是无意识的,但只要能说话就好。向西南跑上去找水,他拿着一瓶水下来的时候,季觎睁着眼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喝一点水好不好。”向西南说。
季觎很长时间没说话,向西南就站在他身旁握着水没动。直到季觎开始伸手去解束缚带,努力了好一会也没解开,他只能声音低哑无奈的说:“麻烦你帮我解一下束缚带,密码是0824。”
“你的生日吗?”向西南这个时候还能讲得出屁话。
季觎回他,“算是吧。”
向西南把外套脱下来给季觎披上,季觎半坐在束缚床边喝水,他不让向西南扶他上去,向西南就蹲在一旁收拾刀片。季觎说:“我一会收拾,你先上去。”
“你有力气上去吗?”
“可以。”季觎不说有,只说自己可以。
“季觎,这里是你为自己准备的吗?”向西南说。
他刚刚检查季觎身上的伤口,还检查到了一些已经愈合的伤口,大约是伤口太深就算愈合也留了疤痕。尤其两个手腕处,疤痕最为明显,就好像是扼腕自杀未遂被人抢救过来的那种。
他的目光落在季觎的手腕,季觎其实挺瘦的,手腕比他的看起来还要细一些。
他说:“你的伤口需要处理,我一会叫个医生来。”
“我自己可以处理。”季觎声音稍微好了一些,抬脚准备走,却直接朝另外一边倒过去,向西南一把扶住,直接将他背起来。
“向西南。”
季觎叫他全名,语气里隐隐有些生气,可大约是因为太虚弱,这一声生气也显得没什么底气。
“你省省力气吧。”向西南带着他往出走。
等他把季觎背到卧室,这么短的路程季觎居然睡了过去,向西南找来消毒棉给他处理伤口,都处理完后怕他后半夜发烧,便留下来照看他。其实叫邹子崖来比较稳妥,但既然季觎瞒着邹子崖,不管怎么说他都得尊重季觎。
他看不懂季觎了,或者说从来都没看懂过,可对方却把他的喜好都摸了个清。
第三十一章
路晨鸣本以为向西南又要玩跑路,好在化妆师开始化妆的前一秒,这人提着早饭慢悠悠进门。
向西南本打算留在季觎那等他醒来,但这边的工作又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而搁置。四点半化妆,他坐到三点多实在觉得突然消失不怎么好,便拿了季觎的车钥匙开车回来。来之前他在厨房给自己煮了一杯黑咖啡,平时都喝拿铁,他怕喝拿铁达不到提神醒脑的效果,黑咖啡连糖都没放就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有薄荷糖吗?”向西南问,“给我来一颗。”
他眼底的黑眼圈简直挂不住要掉到脸颊上,路晨鸣担心道:“我先化妆,你眯一会。”
向西南精神的很,“没事,你先吃点垫垫肚子。”
他没敢给邹子崖打电话,发了条短信说找到季觎了,让他现在过来。通向季觎家的只有一条路,向西南怕路上碰见邹子崖,开车走到一半才给人家发消息。
发完立马拉黑,邹子崖都没有反问的机会。
那个房间不是用来折磨别人的吗?为什么季觎躺在里边,甚至身上的伤大约都是他自己做出来的。自残的人不少,全都败在心理疾病。他身上还有那么多之前的伤痕,接触这么长时间他居然什么都没发现。向西南按着自己有些发疼的胃,一时间也吃不下饭。其他工作人员进来正好说饿了,向西南指了指桌面上的食物,工作人员们围上来没过一会便分完了。
化妆师给他化妆,柔软的化妆刷慢慢将稍浅的绯红色眼影渐渐晕染至自然。化妆师的助理在收拾桌面,向西南问道:“今天不在这住了吗?”
化妆师点头:“不住,今天拍完咱们就回去。”
成团后趁着热度没落,新专辑一定要尽快做出来。编曲和词作都找好,版权费之类的也都谈定,就等着和成员们一起开会商定。成员中有自己可以写歌词的,在原定的歌词上可以和原作商量改动。不光是歌曲,舞蹈上也需要成员们一起磨合。拍封面,拍MV,参加一系列的活动,时间紧张根本没有给人喘息的机会。
向西南找张雯要了张行程表,他的工作都是孟凯文的工作室在处理,简而言之孟凯文现在是他老板。
他对着老板长吁短叹,孟凯文懒得理他。
本来还打算再看看季觎,谁知道下午八点就直接被拉到机场回公司,向西南临上飞机前还跟向桓见了一面。李雯特地给两个人留出来时间,两兄弟在机场咖啡厅进行了短暂的会面。
向桓瞥了一眼咖啡厅外和咖啡厅内对着他们拍照的粉丝们,“我想我应该在贵宾包厢等你。”
向西南得意,“嫉妒你哥哥我有人气?”
“难道我要跟你一起上明天的八卦晚报吗?”向桓反问。
“就知道你这张嘴吐不出来什么好东西。”向西南抱着星冰乐说,“平时老跟那些老头一起上经济周刊你烦不烦,跟哥哥我上娱乐周刊怎么了!”
“不要脸。”
其实也没什么需要注意,向桓自己有带人来,和向西南告别后,这些女孩相机里的东西一个不落的都会回收带走。
他看着向西南欲言又止,死在向西南公寓对面的人,又或者是家族里的事,来时他已经在大脑里飞速过了一遍要如何告诉向西南,可真正见到后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甚至不想告诉他。
他的哥哥不适合生活在这样的环境,更不适合生在向家。
向桓干巴巴的问向西南,“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不错。”向西南心说向桓你吃错药了吗。
“我过几天就要跟付窕去见付家的家长,两家人要一起吃饭,父亲想你作为长兄代表他出席。”向桓说,“更何况付朝那件事,你从头到尾都没有直接出面,去了也算是给人家一个交待。”
难道付朝回港也是为了这事?
“什么时候?”
“下周六。”
向西南从包里找行程表,周六早上安排拍摄MV先行海报,周天去参加粉丝见面会。他想了想说,“也行,我下午回来吃饭,晚上十点飞回去。”
向西南没见过付窕,但是不代表不知道人家光荣事迹。他向西南不怎么样,可他向西南的弟弟德智体美全面发展,青年中的楷模,配这么一个娇纵大小姐真有点憋屈。
“你要是不喜欢付窕,真没必要强迫自己。”向西南说。
向桓摇头,显然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话题,“到时间了,你快登机吧。”
现在这个情况有点尴尬,向西南跟付朝有点关系,付朝跟付窕有点关系,付窕跟向桓有点关系。
造孽!
回程中,成员们一起吃完机餐便都沉沉睡了过去。向西南戴上眼罩,一闭眼全是季觎躺在束缚床上伤痕累累的样子。他有点想哭,使劲催眠自己是因为最近太累压力太大情绪无处释放而哭。但理智告诉他,他就是因为看到季觎,就是因为刀片上的血。
他摘掉眼罩去洗手间,关上门后面对着墙站了会。他的食指上有道浅浅的割痕,收拾刀片的时候不小心割到的。因为不怎么深,只到皮,现在也愈合的差不多,但按一按还是能感受到细微的疼痛。
所有人都没休息,简单在车上卸妆后便直接去了公司,所有参与制作MV的人从凌晨一点开到太阳升起。
向西南趴在桌上装死。
队内的舞担更惨,舞蹈老师灵感上来了直接把人拉去练习室。没过一会舞蹈老师又折回来把向西南给提溜到练习室,向西南搓着手说还没到练习时间吧。舞蹈老师恨铁不成钢:“你的舞蹈功底差,我做几个动作你看看你会不会做,不会我就把动作改简单点。”
向西南害怕,向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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