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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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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西南害怕,向西南愧疚,拖团队后腿舞蹈弱鸡瑟瑟发抖。
他们的组合取名GS2,G代表光芒的缩写,第一个S是少年,另外一个S是节目的缩写,合起来就是在这个节目中走出来的光芒少年。
有人喜欢这个组合名称,当然也有人讨厌,不过也没什么可争执的,这种限定团等到合约结束组合便就地解散。
“我对不起大家我是GS2的后腿。”向西南暴风哭泣。
“得了吧你。”舞担大笑,“快换训练服!”
歌曲的部分很快就敲定下来,只花了三天,成员们便都拿到了音频文件和歌词。向西南跟李雯请好假,周六准时出现在向家老宅。向父在书房,向西南给父亲泡好茶送上去。
向父第一句便是怎么瘦这么厉害。
回家不管是谁,上至长辈下至佣人,第一句都是怎么瘦这么厉害。
向西南早上的妆还挂在脸上:“上镜好看嘛。”
“回来在家住几天?”向父问。
向西南说:“晚上就走,最近行程挺紧。”
出车祸的时候向西南也没有见到父亲,有时候他甚至觉得秘书比起父亲更像是他的长辈。向西南想了想说:“我刚出道需要做的还有很多,如果您有什么事的话我把我经纪人的电话号码给您。”
向父没要,父子两也没什么可聊的,向西南从书房出来,管家就站在门口连忙迎上来:“先生没有责怪您吧。”
“没有,我最近挺乖的。”向西南说。
管家又说:“先生其实很想您,经常拿着您和二少爷的照片看。您要是有时间就回来陪陪先生,这么大的房子空荡荡的大家的心情都怪难受。”
向西南垂眸没说话,其实他根本不知道父亲对他是否在乎。不过生在这种环境不也是没办法的吗,比如他,比如司昂,又比如已经快死但是也没有家人关心的付朝。
向付两家约定在私房菜馆,向西南遇上付朝也没表现出来多大开心,付朝领他出去将他摁在楼道里亲,向西南将付朝推开,“咱们快回去吧。”
付朝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今天精神不太好。”
向西南卸掉MV的妆,和向桓出来的时候又找家中的女佣化了个淡妆。打了底,扫了腮红,又上了唇彩,看不出是之前那个向家的少爷。娱乐圈的气质越来越重,向西南站在镜子前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向西南声音很轻:“付朝,其实我觉得我们这种关系对我们都不太好。”
在决定的时候很坚定,但是到现在越想越怕。
付朝皱眉,向西南又说:“付窕和我弟弟的关系一会一旦在饭桌上确定,就要开始准备订婚,我们都还年轻。”
“西南,那不关我的事。”
“有关我,付朝,那是我弟弟。”向西南说。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大脑一片混乱,说什么根本不过脑子。只是觉得如果今天不说,那么过了这个村就真的没这个店。
两个人,一个靠在墙边一个站在窗边。过了很久付朝才道:“西南,我今天就当没听过这些话。”
他后退几步扭头就走,向西南顺着墙慢慢蹲下去,腿蹲麻了他又坐到台阶上。
他用手背擦了擦嘴唇,唇彩全都抹到手背,露出略显苍白的唇。楼梯间合住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他也没在意,直到脚步声走到他面前停下,安静许久。
阳光落到那个人身上,影子落在光洁的地面。他的目光顺着那个人的鞋慢慢往上走,熨烫平整的西装裤,自然垂落在腿侧的双手,修剪整齐的指甲,手腕消不去的疤痕。
他终于明白小说中的泪目是什么感觉,眼泪盛满眼眶却留不下来,有再多的委屈和眼泪都哭不出来,眼眶仿佛无底洞一般将所有的纠结痛苦包裹住。
盛放太多是会失控的。
付朝其实没走多远,抽根烟冷静后又回来找向西南。他站在面前,透过门缝能看见穿着西装男人弯腰用手去擦向西南的眼泪,向西南越哭越凶,男人叹了口气将他抱住。向西南的脸贴在男人腰间,整个人都埋在他的怀抱里,这是极其依赖的姿势。男人一边揉着他的脑袋一边说怎么出道还像小孩子,工作强度太大受不了了吗?
“太丢脸了。”向西南边哭边说,“太丢脸了。”
哭成这样太丢脸了!
虽然这个时候笑不太好,可季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他余光扫到门口,勾唇冲付朝笑。
第三十二章
那是极其轻蔑的笑,放在这张任谁看了都会说温柔的脸上显得格格不入。季觎一只手扣住向西南的脑袋,身体稍微偏了下完全将人挡住,就算向西南突然抬头也不会立刻看到付朝。
他的另一只手撩起上衣一角,而后向后腰摸去。
付朝的瞳孔缩了下,季觎笑容更甚。
如果不是他渐渐抬高手臂与肩齐平,如果手中握着的不是枪,如果食指没有扣动扳机。
季觎张了张嘴,四指忽然松开,食指挂着扳机枪口受地心引力翻转向下。
刹那间,付朝的后背出了一身汗,他看懂了季觎的口型。
“放轻松。”
枪是有子弹的,但没有上膛。
向西南再抬头的时候已经哭得差不多了,脸上的妆花到一个程度几乎没法见人。季觎站在他面前从兜里掏出湿纸巾给他,向西南捏着纸巾问他怎么连这种东西都带。
季觎指尖碰了下向西南的眼角:“觉得你可能会哭。”
男人的指尖太凉,向西南别过头说别碰我。
季觎不逗他,将手机屏对准向西南好让他对着镜面擦脸。向西南擦完后将湿纸巾攥在手里,他伸手跟他要湿纸巾,向西南沉默片刻将纸巾放到季觎手里。纸巾已经沾上青年手心的温度,季觎说:“快回去吧。”
其实向西南有很多问题想问季觎,他看到季觎手腕上的伤口,自己的手腕都会感到疼痛。揭露一个人不愿意暴露在其他人面前的事情其实是很残忍的,向西南不愿做这样的人,如果对方想要告诉他,那么他乐意当那个倾听者。
他说:“你怎么在这?”
季觎弯眸说:“感应到你了。”
“瞎扯。”向西南露出个不算好看的笑容。
季觎看了下时间说:“你出来的时间太久了,快回去吧。”
向西南走到门口,一只手已经握住门把手又松开,他犹豫再三还是说:“季觎,如果你有什么不能告诉别人的,我会帮你保密。”
季觎点头,“好。”
重新回到包厢,付家长辈与向桓交谈甚欢,丝毫没有察觉他到底离席多久。只是付朝的表情不太自然,与他那个笑吟吟的姐姐坐在一起显得格格不入。
付朝突然抬头对上向西南的眼,用一种戒备且奇怪的眼神看他。向西南一时间没法理解,转念想自己刚刚和人家吵架,大约他在生气,一会出门道个歉好了。
结果他没等到道歉的机会,结束后付朝便先开车离开。向西南眼瞧着付窕整个人都快要黏在向桓身上,向桓虽没表现出来但凭借亲兄弟的直觉,他估摸着向桓多年的忍耐估计一朝要完。本着拯救人民群众于水火之中的正义,向西南把向桓拉到自己身后说:“付小姐,向桓要回公司处理急务,等他什么时候有时间一定好好陪你。”
向桓自己开车来的,饭桌上又喝了不少酒,向西南开车将他送到就近的酒店。
“我现在要赶飞机,你自己在酒店凑活一晚,想回家就叫个代驾。”向西南说。
向桓虽然醉,但脑子清醒的很,“我还以为你说今天走只是说说。”
“我要是今天不回,明天的杂志约拍开天窗怎么办?”向西南无奈,“我看你还是别叫代驾,好好休息。”
其实当艺人没什么不好,至少改变了向西南没事就放人鸽子的坏毛病。要是以前,估计他就直接跟着季觎走人,哪里还会继续回到饭桌上当个尽职尽责的好大哥。
转眼间向桓都要订婚,时间过得有些太快。
向西南回来就背了个背包,不知道粉丝怎么得知的消息,他刚下的士便有许多粉丝围了过来。他是私人行程身边根本不可能跟人,更别说提前联系保安。粉丝围住他寸步难行,附近巡逻的保安很快赶来,保安拨开人群来到向西南面前冲他喊你是谁!
向西南没听清:“什么?”
“你是谁!”
我是你爸爸。
向西南没敢这么说。
“我是GS2的成员。”向西南说,“麻烦您送我到登机口。”
张雯眼尖,刚见着向西南的脸便说:“眼睛怎么这么肿。”
这个女人是魔鬼吗!怎么别人看不出来就她厉害。
向西南抓狂,“姐姐,我今天挺累您能不能别老念叨我,消停会行不行。”
“我手底下就你一个艺人不念叨你念叨谁?你以为我愿意念叨你?”张雯毫不客气地回嘴,“一天不跟我抬杠就闲得慌。”
张雯其实以前主业不是经纪人, 高中毕业去了国外美妆学校学习化妆,一开始给超模化,后来孟凯文受邀去走了几场秀,孟凯文回国的时候顺带把张雯也给拐了回来。一开始说好的是回来给孟凯文当专职化妆师,张雯一想这多好啊,能回祖国还不用给那些脾气大的模特化妆。当了一两年化妆师后,孟凯文逐渐让她开始接触工作室的工作,慢慢从化妆师变成了经纪人。
化妆师对水肿总是有谜一般的直觉,像向西南这种一看就是哭出来的。
张雯说:“你一个大男人想家舍不得家人?登机前恋恋不舍哭出来了?”
向西南被说得既窘迫又气急败坏,“你闭嘴!”
“呦呵,生气了。”张雯升起驾驶和后座的隔板,“好好休息,明早工作。”
付朝刚把车开出去便发现有人跟踪他,跟踪的明目张胆,前后两辆车。他开到一半就把车靠边停下,那两辆车也停到路边,前一辆上的人下车朝他走过来。
“您好。”
付朝没降车窗,直到季觎站在他车边笑着说:“付少爷,有兴趣喝一杯吗?”
“好。”付朝也回以礼貌的笑容。
季觎请付朝在一家私人会馆的顶层喝酒,付朝一口没动,季觎倒是给自己倒了三杯喝了两杯,剩下那一杯是倒给付朝的。
“既然您要请我喝酒,请告诉我您的名字。”付朝说。
“我姓季,你可以叫我的全名,季觎。”
“我叫付朝。”
季觎放在桌面上的手机亮了下,他也没动,慢慢看着付朝的脸色越变越差。
他说:“向西南的嘴唇一看就很好吻对不对。”
这是属于男人之间赤裸裸的挑衅。
付朝慢慢说道:“有人找您,您不接吗?”
季觎食指轻扣桌面,“到我这个年纪,可以给你上一堂免费的恋爱课程。比如一个男人为什么会让另一半哭泣,又或者一个男人为什么抓不住另一半的心。”
“到底是为什么才能让向西南跟你在一起的过程中还跟我保持联系,还能轻易为我哭泣呢?”
“季觎!你别得寸进尺!”付朝怒道。
“你的苦肉计玩得很好,只不过就快要死了。”季觎边说边看付朝的脸色,“我很好奇在你就要死的时候,你心里在想什么。想为了一个人死很光荣,还是玩得过火不受自己控制很后悔呢?”
付朝忽的笑了下,玩味道:“你说什么?”
顶层被清场,只摆着供季觎和付朝谈话的座椅,就连风吹过的声音都放大无数倍。
“意外和事故有很大的区别,你误导向西南让他把停车场的意外当做谋杀,你自己将谋杀定为事先准备的好的事故,可为什么最后变成了你自己都意料不到的意外呢?”
男人看着面前的青年的眼神里逐渐染上一层难以置信以及愤怒,就像是在楼梯间那样满意的笑出来。
季觎有安排人暗中保护向西南,出事前几天他的手下就告诉他有些不对劲,总有人在向西南面前反复出现,他的手下跟踪那些人调查他们的身份,最后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付朝。
那场车祸根本不是意外。
“你想要以出车祸来博得向西南的同情心和注意,向西南可真可怜,让你利用他的愧疚把他耍的团团转。”
手机一直亮着,季觎将手机扣住。
话至此,付朝整个人居然变得轻松起来。
“您这话我听不明白,明明是您趁虚而入,怎么能说我不对呢?”
“我其实没想到你能有命活下来,这是我的失误。”季觎说,“其实有的时候,人更会珍惜已经离开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付朝,我不会告诉向西南你差点被我杀死的消息,更不会告诉他你是怎么来完成这个可笑的苦肉计。”
“我要让他自己发现。”
又是新的一天,向西南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排队化妆,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白天黑夜混在一起整个人作息时间跟浆糊似的。
在拍摄空隙会有娱乐媒体过来做一个简单的访谈。
“姓名。”
向西南打了个哈切:“向西南。”
“队内职务是什么呢?”媒体朋友问。
“拖后腿代表。”
“有好多网友讨论你和孟凯文的关系,请用一句话总结你和孟凯文的关系。”
“孟凯文是我的嫡长子。”向西南最近被喜爱看宫斗剧的队友感染,“朕的江山就等着嫡长子回去……”
“你放屁!”孟凯文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众人哄笑,向西南纳闷:“你怎么也在这?”
孟凯文从远处的人群中走出来,边走边脱掉外套,“我过来拍照。”
说罢孟凯文便站在媒体朋友身边看他们采访,向西南老半天回答不出来一个问题,实在是忍不住了,“你能不能换个棚?你在这我访不出来。”
“神经病。”孟凯文鄙视道。
“快走快走!”向西南驱逐孟凯文。
第三十三章
一个不怎么让人感到开心的天气,乌云沉沉压下来,郊区废弃工厂的那一片空地几年前变成了棚户区,有烟火气的住着穷人,没什么烟火气只简单搭着个可以避风的,那是流浪汉漂流的地方。
每天都有不同的流浪汉在那借住,却从没有一个能留长久的。附近的居民也不会特别去在意,毕竟他们这种人活一天是一天,连自己都自顾不洗何谈去关心别人的生活呢?这片棚户区有不少七八岁的小孩,上不起学就每天出去捡捡废弃纸箱换钱,再去市场捡别人不要的菜叶回来洗干净一家人吃。
这群小孩里有个孩子王,长得比同龄小孩要高一点,但是瘦的很。七八岁猪狗嫌的年龄,他带着他所谓的手下,也不过就是剩下那些稍弱一些的孩子,每天在废弃工厂中玩,美名其曰探险,还给自己划了一片区域称霸。大家都叫他阿桃哥,阿桃哥起初不习惯这个称呼,但久而久之被人叫惯了,紧接着周围的大人也跟着笑称他阿桃哥的时候,他逐渐接受并且觉得这样叫也蛮不错。
阿桃哥是这群孩子的大哥,每天带着他的小弟们玩,大多时候会帮助一些老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阿桃哥教育他的小弟们,我们虽然穷,但是我们要有帮助别人的善心!
他们这种人,生来就卑贱,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尽可能让自己过得有意义一点。人生苦短,人生很短生下来就很苦。
阿桃哥十三岁的时候遇上个漫画家,漫画家说自己是来这里采风。
“你来这里采风?”阿桃哥捧腹大笑,这个人看着就很有钱,有钱人来这里采风,脑子有毛病吧!
漫画家认真的点头,“我在这里要常住一段时间,听人家说你最熟悉这里,你看我住哪比较好?”
阿桃哥莫名其妙有种被重视的感觉,他想了想说:“你要不住工厂那边,我们这又脏又臭不适合你,工厂那也是我的地盘。”
漫画家一笑就有两个浅浅的梨涡,“那麻烦你带我去……你的地盘我是不是要交一点房租?”
阿桃哥压根就没想到要钱,看漫画家的样子不像是在说笑,便说用不着房租,你要是愿意能不能教教我怎么画画。
漫画家不告诉阿桃哥他叫什么,漫画家说你就叫我漫画家,我们搞艺术的不留姓名。
阿桃哥想,这个漫画家肯定不怎么出名。
漫画家常常画一些阿桃哥不怎么能理解的插画,比如滴血的钢琴,比如夕阳下少年带血的背影。一开始他的每一幅画都会画上鲜红的血,到后来漫画家开始画一些故事。每个月他都去城里一趟,说是去拿稿费,有家漫画公司很喜欢他的故事。
阿桃哥一边看他的原稿,现在的人都喜欢你这么压抑的故事吗?
漫画家又露出那两个梨涡,“是呀,他们压力太大就需要看一些解压的东西。”
工厂有些房间可以锁起来,漫画家就换了防盗门上的锁芯,每天在里边待一会,阿桃哥一开始觉得奇怪,他为什么不住里边偏偏要在外头搭个帐篷呢?他的疑惑很快便消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习惯,漫画家也是。
某天晚上阿桃哥去找漫画家,漫画家正坐在帐篷内画画,腿边放一桶红色颜料,手边的小盒子里盛放着许多白色粉末。漫画家将红色颜料取出来一点倒入小盒中,直到小盒里的白色粉末都被稀释。
阿桃哥今天来是要提醒漫画家注意安全的,他蹲在他身边说:“咱们这又有人失踪了,你晚上要不睡到屋子里吧。”
漫画家慢慢搅拌着,“哦。”
阿桃哥见他没什么反应又说,“要不我搬过来陪你?”
“没事,我学过散打。”
阿桃哥凑过去闻了闻漫画家那个小盒子里的颜料,捏着鼻子问:“这是什么怎么这么腥?”
漫画家用画笔沾了点颜料往打好草稿的纸上涂,“这是画画用的特殊颜料,以后你要是画到我这个程度你就可以用了。”
“哦。”阿桃哥点头。
GS2不负粉丝众望,第一张专辑官方披露时告诉大家——你们最想看的男团跳女团舞不是梦!
粉丝激动,果然只要活得长什么都能等到。
女团舞要求身体更柔软一些,GS2全员为此吃了不少苦,在编排队形和舞蹈上也让团队里的舞担尽可能承担的多一些。饭过团体的粉丝都知道,一个团队的副歌到了最激烈的时候,团内的主舞就会跑带团队最前头领舞。主舞跳舞全靠飞,路晨鸣满场飞。
向西南发微博:今天也是空中飞人的一天呢!
粉丝评论里笑骂,你自己舞蹈那个样子就别整天笑队友。
路晨鸣回复向西南,有些人想飞飞不起来,原因全是一天吃得太多太重了!
出道后的练习时间到底比练习生时期要少,每个人都有自己公司安排的工作,聚在一起也就那么一两天。向西南这边的时间比较自由,自己想参加什么不参加什么都有话语权。在专辑这件事上,跟舞蹈老师和声乐老师练习的时间最长,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没有基础就只能临时抱佛脚上速成班。
他自己跟舞蹈老师说想争取一下专辑内的一首歌的主舞,被李雯骂你脑子是不是被门给夹了。
向西南搓手说:“我想给自己一个目标。”
舞蹈老师晚上跟总监商量,第二天说那行,你跟我练习上半个月我看你进步多少,其中一首歌偏向抒情,你要是达到我的标准就把那首歌给你。
李雯报告孟凯文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好笑,孟凯文也忍不住笑了会,他觉得这事悬,但也觉得不是不可能,挑了个时间特地打电话给向西南加油鼓劲。
向西南每天练习室宿舍两点一线,有时候就回宿舍拿个衣服立马返回练习室。凌晨坐在练习室觉得自己像个傻逼,却又觉得自己很长时间没有坚持努力一件事,每天过的艰苦但有意义。
他尝试着给付朝打电话,全是正在通话中,他都怀疑这人是不是把自己给拉黑了。大男人这么小气至于吗?
倒是季觎说他最近在国外,要是他晚上害怕就给他打视频电话。
向西南开着视频,季觎在那头办公他在这头开着歌练习。
季觎半夜给他定外卖,向西南挠头说:“你能不能不要老给我点炸鸡。”
男人划了下外卖,“你不喜欢炸鸡吗?”
“不是不喜欢,我最近不能吃这么多。”向西南说。
季觎笑出声,“我以为你那天哭是因为艺人不好当,每天都不给你好好吃饭。”
瞧把傻孩子饿哭了。
说起那天就丢人,向西南哎了声:“每次都能在一些遇不上你的场合遇见你,你是不是派人监视我,还是给我身上安定位器?你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季觎双手抬起,耸肩委屈的很。
两个月后,GS2召开第一张专辑发布会,专辑名叫做《白雾》。主打歌《白雾迷城》,其中一首抒情歌《留心》特别被成员们推荐,队长搂着成员向西南的肩说,“主打歌特别好,我就不多说什么,我们要着重夸一夸靠自己努力成为《留心》主舞的向西南队友。”
向西南头一次被这么郑重的夸奖,一头扎在队长肩膀上不愿意见人。队长一本正经推荐,“你看,我们向主舞都开心的要昏过去了。”
向西南捂脸哭泣状发表感言,“谢谢舞蹈老师不杀之恩!”
专辑发布第一天便卖了十万张,这种时候就是拼各家粉丝战斗力的时候。团综也趁热打铁播放,粉丝奔走相告堪比过年。
这场发布会结束后众人立马赶去下一个城市准备一个音乐颁奖晚会的舞台,因为是隔壁城市,所以不需要坐飞机,直接从高速走。走了一个多小时便堵在半路,司机下车去看是什么原因,过了会上车来说:“警察检查,通缉在逃杀人犯。”
“杀人犯?”路晨鸣一愣下意识掏手机看微博。
既然能调查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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