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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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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来,居然是自己的小聪明救了自己。

向西南再一次咂舌,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次被杀,他都逃过一劫,只是这次不知道能不能手下留情。

季觎为什么第一次没有杀自己,反而是留下自己和他成为朋友。他问季觎喜不喜欢他,季觎从来都没回答过,哪怕是他自杀,季觎也没有任何表示。

这个人是心硬,还是根本没有心。

他心里忽然咯噔一声,坠向更深处。

廖青那日跟他谈心,他只当是他不服气,带着遗憾。向西南察觉自己的手有些发抖,“季觎,原来你的真心交给了廖青。”

男人不语,那便是默认。

“那就别招惹我。”向西南动了下指尖,“你现在放开我有可能会活着从我面前离开。”

“有临终遗言吗?”季觎问向西南。

“我和廖青,其实在你面前什么都不是。”向西南算是看明白,“你只喜欢你手里掌握的东西,你只喜欢你自己。”

“你是我见过最有趣的少爷,我见过无数家族培养出来的少爷,不论是继承者还是私生子,你都比他们活得生动。”季觎微微弯腰,另一只手放在向西南肩膀上,“如果生在普通人家,你可能会比现在幸福很多,至少你的母亲不必为了你死,你的兄弟不必因为你的逃避而强行承担起本不属于他的责任。”

“开枪吧。”向西南轻声。

“嘭!”

青年平静的闭眼,睁开时弯眸,眼眸染上笑意。

蹲的久了双腿发麻,费劲站起来转身看着身后倒下的人得意,“季律,下次再拿枪指我的头,就不是单纯把子弹打进你手腕这么简单了。”

倪扬将季律以擒拿的姿势摁倒在地,右手腕缓缓淌出的血染红了枯枝烂叶。

向西南说:“回去好好包扎,别死了。”

“我以为您要我……”

“他死了季觎怎么办?”向西南捡起枪,解气般狠狠踹了季律一脚,“龟儿子!老宅叫你白占一次便宜。”

季律被死死按着头,只要有强行挣扎的迹象便会被倪扬暴力按下去,“你有本事杀了我。”

“我要感谢你,怎么会杀你呢?”

至少让他知道季觎事实上是害了他两次,至于自己的母亲,既然季律能说出来这话,那代表母亲在世时,季律便是存在的。

向西南背着手笑道,“你是这个身体最先诞生出的人格,不妨告诉我你这个位置的上一任主人是谁?”

他学过一些简单通过讲话语气判断事情真假的本事,季律提起上一任显然是有些害怕的。

第二人格通常是因为极度害怕想要逃避,精神上受到刺激自我保护,才会产生比之前人格要强大的人格。季觎比季律强大,那么季律到底有什么不能面对?

“你害怕上一任主人,他对你做了什么?”向西南弯眸笑,他觉得这样还不够,他还吹了声响亮的口哨,配上付家宅子中越来越弱的尖叫声简直就是绝配。

季律的情绪逐渐变得激烈起来,向西南将刚刚他拿着的那把枪指向他的眉心,上膛的枪擦枪走火一不小心死了也没准。

季律猛地挣扎,上半身剧烈起伏,“向西南!”

“哎。”向少爷好脾气,温温柔柔应了声。

  第五十章
 
耍尽了威风缓过来的向西南悔的肠子都要青了,自我检讨到底算是跟季觎打了一发,还是把这发算在季律身上。

不管怎么算,向西南都觉得膈应的很。

他对性并不是特别需要,甚至可以说除了正常需求之外根本没想过。在明知道这个人不是季觎的时候,他不能露馅,硬是演了这么一出。

倪扬没直接打进手腕里,子弹擦着皮肤飞过去倒也够季律疼一阵。眼下还有正事,向西南让倪扬在车里看着季律,他自己下去看看。

“小心一些。”倪扬从兜里掏出来子弹递给向西南。

其实向西南不是很了解这次的行动,只是领到自己所需要完成的任务,其他的他不愿意听,知道的越多承担的就越多。正如同季律所说的那样,他很懦弱,所以不想去承担一切需要他却分担的责任。

季律的话有真有假,父亲要雇佣季觎杀他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两个人格轮流出现的时候,另外一个人格是不会知道这个人格到底在做什么,季律能编那就必定有证据可依。照季觎那个人的性格,保不准文艺成熟男性还会写个日记什么的。

他给邹子崖发消息,你家神经病跑出来了快点认领。

跟着他来付家宅子的人,大多向西南都认识,向桓手底下得力的就那么几个,向西南招来一人问:“你们搬出来这一箱箱都是些什么东西?”

逐渐烧毁的只是付家宅前的几棵大树,以及一个小型欧式凉棚。而这些人绕到后头进去,看样子还不是进宅子里。付家的所有仆人都一溜蹲在一边由两个人押着,小一些的女孩缩成一团哭,凄凄惨惨跟死了妈似的。

“是黄金。”那人笑着说,“全都运回老宅去。”

向西南一愣,他就过来烧个房子劫持个人,怎么还带抢人家财产?

“前几个月二少爷听说付家走私了一批东西,钱没法存银行,就跟人家兑了金条存地库。”那人乐呵呵地说,“正好前几天坑了咱们几笔生意,二少爷说这些金条拿回来就算是抵赔的生意。”

手机在兜里振动了下,向西南只拿出来看了一眼,张雯两个字大刺刺摆在屏幕上。

“雯姐?”

张雯:“明天回来我直接接你去会场,今晚早点休息明天要是挂黑眼圈来见我,我就把你丢到护城河。”

向西南看看自己眼前的景象,迟疑片刻说:“雯姐,我明天不一定能回来。”

“明天你要走红毯必须准时!”张雯道,“如果你也不参加活动,工作室放着喝西北风吗?外界到处传工作室要倒闭,现在全都是未公开练习生怎么活动?就你一个出道的活人,能不能凑个人数?”

向西南想了想试探着说:“要不我带个新人?”

“明天麻利滚回来!”

邹子崖过来领人,向西南其实也好奇他回去要怎么安排,想着这边事完自己也没什么事,便跟邹子崖商量让他等一等。

说起来向桓到底是了解他,把这些略微干净的事给他,老宅那边……不知道要如何腥风血雨。他在电话这头听着向桓那里鸡飞狗跳,向桓捂着手机走到安静的地方跟他说话。

“今晚能搞定吗?”向西南问。

向桓皱眉,“付朝没来。”

“嗯?”

“你知道付朝在哪吗?”向桓问。

向西南莫名其妙,紧接着向桓又说,“如果付朝来找你,你自己小心一些。”

也对,把人家家害成这个样子,付朝还不先杀一个祭天?

在车上季律老说胡话,向西南受不了便随便在车后头找了个毯子将其中一角塞他嘴里。邹子崖带来医药箱止血,倪扬前头开车。

季律一路上老是盯着向西南看,向西南直接脱了衣服盖他头上。

“老实点。”向西南弯眸,“我知道你不服气,你不就想知道我为什么能看出来你不是季觎吗。”

其实刚见时向西南的确没怎么发现这不是季觎,全是因为季律待在他房间里没出去。他不光在门口安监控,房间里也有安,季律在他房间里翻翻找找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的时候他一看就觉得这大概不是季觎。如果是季觎,他大可以有什么疑问直接问出来,或者是自己查,犯不着这么小人来翻他房间。

一个人装模作样,装在表面还不够,哪怕能瞒天过海,只要没人的时候露馅就全都白搭。

早在向西南成年,向西南便把之前的所有东西都丢在院子里找了个铁桶都烧毁,十八岁之前的东西一点都没留下,以至于现在偶尔想起某些能带给他回忆的东西还有些后悔。

季觎这个人他虽然没看透,但一个人的品质到底不会因为时间的改变而产生什么大问题,除非他遭受过什么刺激。

季觎有两个人格。

向西南坐在客厅等着邹子崖安排好季律,他一下楼向西南便开门见山:“有什么能说的就告诉我,别到了以后这神经病放出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处理。”

“你知道多少?”邹子崖说。

“在季律胡言乱语的时候一概不知,但现在知道一点,比如我杀母仇人。”

邹子崖道:“季觎之前不让我提,我不敢告诉你。”

“你告诉过廖青吗?”向西南反问,“廖青现在被季觎送到国外是什么意思,我前两天搞不懂,以为是季觎始乱终弃,现在季律能直接从家里跑出来,你还说不能告诉我。”

“季觎怕季律伤害他身边的人,所以他送走廖青。那我呢?他觉得季律会伤害我?”向西南冷道,“这不是言情小说,我不是女主角,廖青也不是,我们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一起承担,小学鸡才会没本事瞎逼逼。”

邹子崖以前想过向西南的嘴炮功力,但这是第一次真正见识。通常都是季觎偶尔聊起向西南这张雷劈都闭不住的嘴,季觎感叹真的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嘴这么欠的人。

男人和男人之间,带给对方最大的魅力便是能够一起承担某些对方无法承受的痛苦。

“我和季觎虽然谈不上有什么太大的感情关系,但我和他的友谊还在,作为朋友,你也不希望他继续这么不清不楚的活下去对不对。”向西南说。

良久,邹子崖抬头望向倪扬,倪扬自动站起上楼。

“他在欧洲创业,季觎坐上他的位子后才将所有资产转移到香港。”邹子崖说。

怪不得季觎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却在港内与各大势力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

“季觎并不是第一个人格,在他之前的季律,是养在那个人家里的孩子。”

“他的名字叫做蒋涟。”

蒋涟在香港长大,书香门第教导出来的孩子却在欧洲混上了黑,很快便慢慢做大,拥有了自己的势力。外界这样形容他——一个英俊的东方男子。

英俊和他的做事风格并不怎么挂钩,他做事狠厉,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他给穷人放高利贷,给富人做杀人的买卖,给官军方做走私生意。他还极其喜欢在地下赌场看未成年人打拳,季律就是这样被蒋涟发现带回去的。

蒋涟领回去的时候说,你今天打拳输了,但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带你回去吗?

季律刚刚被对手打得头破血流,一句话都说不出。

“因为你长得漂亮,我身边缺个漂亮的孩子。”

蒋涟有一笔大生意,对方很喜欢长相秀气的东方孩子。蒋涟本来打算让人回去找一个,但没想到在赌场正好遇上这么个各方面条件都极符合的孩子。

他的黑发柔软而富有光泽,手腕和脚踝都很纤细,一只手就能握住。皮肤细腻白皙,眼中带着的不谙世事是最好调教的。

当晚蒋涟亲自给季律洗澡,少年站在浴缸内紧紧闭着眼不敢看他。蒋涟笑着问季律,“怎么这么害怕我。”

季律被人卖到赌场不过一个月,听了许多关于蒋涟的传说,什么杀人不眨眼,要是用法律制裁,他蒋涟就算有十条命都不够他死一回。

季律双手紧紧捏住,声音颤抖,“我……”

“我叫蒋涟,你呢?”

“我叫季律。”

季律说完,蒋涟沉默了一会,季律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惹蒋涟不高兴,谁知道蒋涟又说:“季律这个名字太禁锢,现在是在国外,我给你起一个英文名字好不好。”

“你就叫July怎么样?”

七月的意思。

蒋涟没提要把季律送给谁的事,他一周后甚至还请了个老师来教季律。季律上过初中,老师是教他高中知识的。季律害怕蒋涟对自己不满意,每次老师教他的知识他都做无数个题来巩固,从早上六点半起床,一直能学到晚上上十二点才休息。

这个时候正是长身体的年龄,季律每晚都被疼得睡不着觉。睡不着觉又没事做,便又只能爬起来抱着书啃,一直持续了三个多月,终于被参加完晚宴回来的蒋涟发现。

季律还是害怕蒋涟,抱着书缩在床角低头认错。

蒋涟失笑,“喜欢学习是好事,但是晚上要好好休息。”

季律小心翼翼的说:“我睡不着。”

“怎么了?”

“骨头疼。”季律咬唇说。

蒋涟以为是有什么病,毕竟赌场出来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他带着季律去检查,医生拿着检查报告说孩子长身体,晚上疼也正常,平时多多补钙也没什么大毛病。

  第五十一章
 
向西南问邹子崖,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季律有记日记的习惯。”邹子崖说,“之前我帮季觎收拾房间的时候,在一个小柜子里找出来好几本,季律几乎将每天吃什么用什么说了什么话都记录下来。”

看着跟个精神病跑出来的重度患者一样,没想到以前居然还是个文艺精致boy?向西南又问道:“季觎和季律一直这种共生,难道就没想过什么办法吗?”

邹子崖苦笑,“你见过哪个副人格能成功代替主人格?”

就好比古代的谋朝篡位,有哪个附属品能够成功取代正主坐上皇位?就算有那也是踩了狗屎运少之又少。向西南如今认识的是季觎,他身边朋友本来就少,现在也不想这么轻易放弃。可季觎和季律共生,实在棘手。

副人格取代主人格,无异于在鬼门关走一回。

“通过他的日记,我想以前的季律并没有像现在这么病态。”邹子崖沉吟片刻,“季律的日记忽然中断,也是在蒋涟将他送出去后。”

向西南对蒋涟这个人十分好奇,这人的活动区域在欧洲,他现在也没什么朋友在那,单凭他自己一个人去查,估计还能惹上一屁股的麻烦。

蒋涟不是个好人,邹子崖这样说。

“那季觎呢?蒋涟知道他吗?”向西南问。

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邹子崖也仅仅只是知道这些而已,剩下的恐怕要等到季觎回来由向西南自己去问。

“你就没有好奇过吗?”向西南问。

邹子崖找了瓶冰水喝,他靠在吧台上问向西南,“你觉得有意义吗?”

向西南正欲开口,邹子崖又说,“我和季觎是朋友关系,我的朋友有困难我会帮助,但是我也尊重他的隐私,他想告诉我一定会对我坦白。而你不一样,他喜欢你,所以你拥有追根究底的权利。”

“你这是道德绑架。”

邹子崖没说话,和向西南对视许久,向西南其实近视也看不清邹子崖的眼神。

“向西南。”倪扬站在二楼喊道,“季律想见你。”

“不见,我流量爱豆出场要出场费。”

季律被捆在椅子上,额前碎发凌乱的垂下,大约是人格不同,这张三十多岁的成熟面庞都染上几分稚嫩来。

“算起来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季律说。

“为什么要杀我?”向西南开门见山。

向西南好奇,为什么季觎季律这两人格都要杀他,是最近的法律不完善还是向家要垮台,他这一条命就这么值钱。季觎杀他还有逻辑可寻,那么季律呢?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一定要他死。

“向西南,你真以为你父亲这么干净吗?”季律忽的笑了声,“你又怎么知道我和你完全没有关系?”

向西南皱眉,季律的脸颊的红润渐渐褪去,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又说,“你父亲年轻时极喜欢十五六岁的男孩,难道只是因为季觎生意上跟你父亲有交易,你父亲才与他交往过深吗?甚至还放心季觎杀你。”

“你什么意思?”

“邹子崖说什么话我不用猜都知道,你不就是好奇为什么我跟季觎共生吗?”

李雯在机场接向西南,不出意料向西南的行程又被黄牛买了个好价钱,他不得不多花了钱走VIP通道。这次李雯开的是保姆车,一上车向西南便被塞了套西装,化妆师将做发型的工具都摆出来。

飞机晚点,去休息室化妆做造型不太现实,只能抓紧时间现在车上完成一部分。行车颠簸,先将发型都搞定,其余的在等待红毯的时候争分夺秒。

向西南一路上都任由工作人员摆弄,没多大精神,不想说话。

李雯觉着新奇,“没让你继续在家过年不开心?”

向西南摇头岔开话题,“孟凯文怎么样?”

“已经给公司方面递交解约合同,高层上一部分同意,另一部分不舍得他走,紧咬着不放。”李雯说。

孟凯文深谙娱乐圈偶像如何打造,公司如果就这么轻易将孟凯文放过,放过的不仅是他带给公司的经济效益,还有许多公司运营上的资源。他招收练习生其实也是背着公司搞,公司允许他开工作室,并不是放任他自己签约艺人。

“打算打官司?”向西南说。

“对,过几天就给媒体放出消息炒作,正好他身体也不太好,粉丝反应激烈,解约的程序就能尽可能催化。”

向西南昨天见了司昂也没跟他聊这事,估计司昂这里通过,但其他股东不允许。到了今日这种地步,他自己都不太看得清自己,就业懒得再像之前那样以一个旁观者的样子来参与。

这次活动,所有成员都会出席,一起表演两首歌。向西南很久都没跟他们一起排练,在后他等待的时候简单复习了一遍,上台的时候麦没装好,该他唱的时候麦发不出声音。向西南一边跳一边觉得委屈,看着台下粉丝举着他的灯牌,一下台便没忍住哭了出来。

路晨鸣哪里见过向西南这样,通过向西南那次KTV霸气叫板,这人的霸气人设算是立住了。

“别哭啊你,麦有问题在舞台上常有,你也用不着这么哭吧。”

向西南一个人蹲在角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大发出声音,每一声哽咽都好像要下一秒就撅过去。路晨鸣生怕他刚剧烈舞蹈完缺氧,跟工作人员那里要了吸氧瓶,什么时候向西南喘不上来气,他什么时候给他吸氧。

化妆师补妆的时候,向西南眼角硬生生哭出来道泪沟,粉底根本补不上去。

李雯关心自家艺人的心理问题,“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第二天向西南捂着肿的老高的腮帮子去医院挂号,站在他前头的女生认出了他,向西南也不怎么想搭理,谁知道这女生一直缠着向西南,向西南实在忍不住扯了口罩冷道,“我身体不舒服麻烦您注意您的言行。”

女生玻璃心,被这么一凶直接哭了出来,当晚向西南便上热搜。

向西南不甘示弱发微博回怼。

向西南V:善待长智齿发炎患者,看病人人平等,希望给我个人空间谢谢。工作范围之外,我只是个普通人。

路晨鸣Lu…V:昨晚的舞台出现一些小小的事故,又因为正在生病,西南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希望大家能够见谅。

路晨鸣发表后,团队里的队友纷纷点赞,李雯趁热打铁好好赶了一波热度。公布向西南的个人EP发布时间,孟凯文的解约进度,以及孟凯文一段在病房里积极康复的小日常视频。

论营销,李雯圈内数一数二。

但也有人抨击向西南,偶像就是贩卖梦想,整天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向西南也不回应,开着小号逐个举报,顺带还在大号上放举报进度。

粉丝乐呵呵看后续,向西南的奇葩行为不算少,这次是动静最大的一次。最绝的是,向西南扯下口罩之前还用手机录了一段该女生缠着他的视频,喷子抨击他的时候没放出来,等到热度都快要降下去的时候他再放出,网络上又是一阵惊涛骇浪。

全网疯狂吃瓜的时候,向西南扭头进了剧组。

自从出道后,他便一直有在上表演课,张雯接了个不错的网剧给他,向西南便收拾收拾行李进了组。

李雯不放心向西南的状态,特意叫手底下最得力的助理跟着,倪扬临走也是多加安顿。

网剧小成本,进度快,向西南在里头待了差不多三个多月,夏至那天杀青。

向西南说:“我要出去散散心。”

“去哪?等下我接个电话。”倪扬走出去没一会便急匆匆跑回来,“快走!”

向西南诧异,心说自己最近也没出什么幺蛾子。

倪扬从没开这么快的车,进了市区也是横冲直撞,一路上闯了不少红灯,交警拦都拦不住。下午三四点,这里又不是什么大城市,路上的车也少,就这么被交警追到机场。向西南刚下车,倪扬便急急推了他一把,紧接着便有人走上来递给向西南一张机票。

“快走!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向西南刚出剧组,整个人还处在剧里的角色中,角色是个温柔缓慢的性格,他现在也变得性子有些缓慢。一路上倪扬的脸色就没好过,飙车时最忌分神,本着生命安全第一他都没敢问是什么事。

其实飙车也说不出来安全第一这四个字。

倪扬转身看朝她走来的交警:“到了地方有人接你,会有人告诉你。”

女孩又想了下,“西南,成年人就要有成年人的作为。”

这是向西南第一次不知道目的是什么的乘坐,飞机飞了一下午才落地,向西南在接机处看见了孟凯文的助理……还有司昂的得力助手。

助理和助手都一副死了妈的模样,向西南还没走到这两人面前,助手便扑通一声直接对着他跪了下去。跪声之响,向西南都害怕他半月板对着自己飞出来。

“我不是你爹,别对着我跪!”向西南后退一步。

助手双眼通红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周围陆续有人朝他们这里看过来,向西南觉着丢人自己又是公众人物,伸手去拉助手,顺带叫助理也过来帮忙。

他碰上助手肩膀的时候,助手的情绪瞬间崩溃。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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