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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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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是极其幸运的,母亲离开他,又遇上了赵一虞。
他睡醒身体的状况依然没有改善,感冒发烧这事急不来,无聊打开刷微博。
DA男团官方微博披露了孟凯文的个人SOLO,歌名叫做《过敏症》。
孟凯文的声音本就不是那种特别高昂的,这首歌还特意压低了几分。只披露了短短三十秒的音频,却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我感到痛了,肆意飞扬了。”
评论里的粉丝纷纷哭泣,嚷着要拥抱孟凯文。
向西南循环音频,这歌恐怕是孟凯文早有准备。里里外外透露着要和过去的一切,要和令他痛苦的人同归于尽。
季觎的聊天框蹦出来,季觎问:“你现在在哪?”
“在公寓。”
“我来这边出差,坐标发给我,我顺路看看你。”
向西南一愣,季觎又说,“方便接电话吗?”
“不方便。”
季觎发来语音通话请求。
远在祖国的贴身大太监今日看谁都不爽,交上来的策划案全都砍了回去重新做,交策划案的小姑娘被凶地哭唧唧。邹子崖头疼:“再哭就滚蛋!”
“副总……”邹子崖的秘书开口。
“闭嘴安静别逼逼。”邹子崖警告。
季觎你他妈三十几年铁树开花,长本事去国外追小狐狸精了是吧!大太监犹记得皇上去机场的时候说,“我去三天,有什么发到我邮箱。”
“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小狐狸精了?”
季觎笑,“小孩怪可怜,异国他乡的。”
大太监说:“你就是想泡人家。”
“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季觎皱眉。
大太监抓狂,直男恋爱也没您这么拐着弯的好吗!比直男更可怕的就是打着幌子泡小狐狸精的老男人。
第九章
向西南趴在床上看电视剧,男主角即将吻女主角时,流星从天边划过,女主角推开男主角指着天空激动地说:看!流星!
向西南评价:“这个女主角真没情商。”
季觎将粥放在床头,刚刚向西南就闻到从厨房传过来的米香。大米熬得软烂,再加上撕碎的鸡胸肉,出锅前几分将蔬菜放进去,加以少许鸡精以及海盐。他没想到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见到季觎,更没想到这人还会照顾病患。
季觎说:“吃一点,家庭医生一会就到。”
向西南挪到床头探头伸手,用勺子溜碗边舀了一点,“你来这边是有工作吗?”
“不是。”季觎说,“私人行程。”
向西南眨眨眼,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见小女友还是会情妇?”
季觎无奈,“其他的事。”
家庭医生看过后,给向西南开了点药,又将水给他挂上。其中有一拼带消炎,挂了没一会向西南就嚷嚷着手臂疼。季觎一摸向西南胳膊,又冰又凉,“消炎药就是要疼一点,你把手放到被子里暖和一些。”
向西南捂脸作哭泣状:“我好惨!”
向西南白天睡多了晚上精神奕奕,季觎没休息十点便去客卧睡下睡前叮嘱向西南不许睡太晚,向西南满口答应推着男人进卧室自个转头坐沙发上看深夜电视剧。电视机的音量调到最低,房间内静悄悄的除了电视内的主人公讲话,他还慢慢还听到了些其他声音。
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怎么在意,集中注意力仔细听了会还真有什么别的声音。像是从门外发出的,就像人来回走路的声音,时有时无弱的很。向西南皱眉,拿遥控器将电视机彻底静音,光着脚慢慢走到门边从猫眼里往外看。
他什么都没看到,外头一片漆黑。这所公寓是一梯两户,走廊灯二十四小时开着不存在没有光。耳朵贴住门,能听见什么尖尖的东西细碎摩擦着门。他等了会又去看猫眼,这次外头倒是亮着的,向西南愣了下,猛地捂住嘴往卫生间跑。
他胃里是空的,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干呕。他双手撑在洗手池边抬头看镜子中的自己,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晃晃悠悠回到沙发上抱着膝盖继续看电视剧。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空气中弥漫着浅浅的血腥味,刚刚从猫眼里看到的黑色,其实是……向西南轻轻吐出口气,最后还是站在客卧前敲门,“季觎,我可以进来吗?”
向西南敲门声浅,声音也几乎低到听不见,几秒后房门咔哒一声开了。
季觎声音温柔,“怎么了?”
“我大概,不对,是咱们大概遇上谋杀了。”向西南说。
季觎将他带进房间,向西南任由他握着手腕,低着头坐到床边。季觎半蹲到他面前说:“还好吗?”
向西南摇头。
“我去给你倒杯水,喝完在这里休息。”季觎说。
向西南蜷缩起手指,“是真的,你信我。”
“我信你。”季觎将手覆盖住他的,“先躺下好不好?”
向西南喝完一整杯水后,手脚冰凉地缩进季觎温暖的被子里。季觎看向西南的样子似乎不像是做噩梦,噩梦太真实被吓醒的人不在少数,但这么真实的恐惧不像是凭空而来。他顺手将放在床头的手机拿起去了玄关,透过猫眼看了下,低头输入报警电话。
向西南醒来时,客厅吵得要死。
他坐在床上发了会呆,披了件睡衣出去。客厅吵闹声随着他开门声静止,沙发上坐着季觎,地上站着五六个警察。
向西南穿过他们去拿自己的手机,摆弄了会,他将手机贴在耳边说:“是秘书室吗?”
“您好少爷。”接电话的女孩声音甜美。
“麻烦帮我接通父亲办公室的电话。”
“先生正在开会,少爷您有什么需求吗?”那边悉悉索索响了会,换成了父亲身边的秘书。
“找个律师来,我可能要被警察缠几天。”
秘书问:“请问您是又打架了吗?”
“不是,我遇上了杀人碎尸。”向西南说,“在我没回国前,我不想被警方询问任何事情,我希望父亲能安排我回国。”
秘书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严肃回道:“我立即安排。”
向西南把视线转向季觎身旁那个陌生男人:“他是谁?”
“我找来的律师。”季觎说,“一切交给他,现在收拾东西我们去外边住。”
“嗯。”向西南冲季觎笑笑,“谢谢。”
其实这种事向西南从小到大遇上过不少,不过这么极端的事没几件。但好笑的是,每次都能中招吓到。向家树大招风,有人惹不起总是想着拐弯抹角恶心,比起报复杀人更可怕的大概就是无时不刻让别人的死亡伴随在身侧。
向桓遇上过更变态的,收到匿名包裹里边装的是尸体,或者是家门口直接摆着死人的残肢。小说上写主人公家门口被贴满纸钱这种操作简直就是小儿科,向家人怕都不带怕的。
向西南在蛋糕店里挑蛋糕,“我父亲估计要气死了,好不容易把我又送出去眼不见心不烦,这下我又要回家待着,膈应死他。”
季觎说:“见得多了怎么昨晚还能被吓成那个样子。”
“你以为我是你啊,我又没你见的多。”向西南说,“把我吓得感冒都好了。”
不论如何,他都对不起对面那户人家。如果是真的冲着他来的话,那么他就是第一责任人,间接地杀了人。他问季觎:“你遇过这种事吗?”
“遇见过,不过不多。”季觎说,“一开始会害怕,但渐渐看得多就不怎么当回事了。”
这事传回国内,司昂到机场接向西南,季觎刚下机便被人接走。司昂上下看看好友,“有事吗?有没有被伤到?”
“心理创伤。”向西南说。
“滚吧你。”司昂踹他,“估计这次你父亲不可能再把你送出国了,你怎么老遇这种事?”
“我可能长得太帅他们太嫉妒?”向西南认真说,“你看你长得就不怎么样,总是没人害你,那些刺激我的人一定是觊觎我的美貌。”
其实他也没跟司昂在一起多长时间,机场外停着父亲派来的车,一车把他拉到老宅。
秘书亲自来接的向西南,秘书说:“先生让您这几天就住在老宅暂时别住外边。”
“嗯。”向西南听话。
秘书忽的笑了下,“说句冒犯您的话,我自从成为先生的秘书后,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听话的少爷。”
“我谢你。”向西南懒得理他。
其实牵连到这种谋杀案,一般是不可能被警察轻易放过,更何况还是在国外。向西南能这么被轻易放回国,估计花了不少担保费。向西南忽然想起季觎,季觎那边怎么样?他也是跟自己一起回来。碍着季觎的身份,他不便告诉父亲,便也没有跟秘书说季觎也在的事。
秘书找了个心理医生给向西南做心理疏导,之前一直跟向家合作的心理医生有事,便派了自己研究生去,研究生还没到向家家门口就被向西南拐着去酒吧喝酒。研究生被灌酒灌地分不清白天黑夜,向西南举杯:“为我们的友谊!”
其实这都是向西南自己酒醒后的脑补。
付朝勾着向西南的下巴说:“怎么就醉了?说好的敬友谊呢?”
向西南整个人靠在付朝怀里抱着酒瓶吐泡泡,付朝摁着向西南接吻,唇还没挨上就挨了向西南一巴掌。
向西南醉醺醺:“我//操//你//妈你这个流氓!”
“知道我是谁吗?”付朝说。
“以下犯上的心理医生!你他妈行医执照拿到了吗!”向西南怒目而视,“肯定,肯定没拿到,死研究生!”
付朝跆拳道黑带,轻而易举便把手无缚鸡之力向大少扛到肩膀上。一路收到酒吧里男男女女起哄的尖叫,向西南被他扛着头朝地,顿时血气翻涌想骂人。酒吧太黑根本看不见付三少肩上扛着的人是谁,都以为是酒吧里的少爷被三少看上带回去调教。
谁他妈能想到,这是向家的大少爷。
大少爷从陌生的房间醒来,看周围陌生的摆设懵了下,紧接着浴室那边传来的水声消失,昨天那个小研究生下半身裹着浴巾,上半身一丝不挂露出锻炼得当的健美身材向他走来。
“醒了?”付朝冲向西南笑,“屁//眼疼吗?昨晚你……”
就冲这话,向西南一跃而起扑上去打人,“你他妈!靠!疼疼疼你放开我!”
付朝捏着向西南后颈将向西南的脸贴在桌上,另一只手将他的手往后扯,“浑身酒味去浴室洗个澡。”
付朝愉悦,“你昨晚对我这么热情,我都不好意思拒绝。”
这他妈不是自家养的心理医生吗?!
“我希望少爷不要回去大肆张扬把我抓起来,毕竟被人插//屁//眼这事不好摆上台面来说。”付朝浅笑,“其实昨晚你也爽了,我也出力了,多美妙的一次约炮。”
向西南想杀人。
这他妈是什么事啊?!
第十章
大约是恭喜向少爷喜提讹人精。
向西南站在花洒下反复确认自己没有跟外头那个小研究生产生任何接触,顶多是这人把自己带到酒店单纯一张床睡到天明。先不说他喝酒断不短片的事,主要身体上就没有任何不适。身边有司昂这个万年基佬,这人和孟凯文玩得狠了,孟凯文起不了床的样子他也不是没见过。
他洗完澡出来,付朝正坐床边看电视,见向西南裹着浴袍出来下巴冲一旁的沙发扬了扬,“你昨晚吐地全身都是,衣服我扔了你把这套新的换上。”
向西南用警惕的眼神看他,“我吐没吐我怎么不知道。”
“你还在酒吧强吻我说喜欢我你知不知道。”付朝反问。
“你放屁!”向西南把衣服拿起去浴室,身后传来讹人精的声音,“都是男人就在这穿,跟小姑娘一样。我有的你也有,我没有的你也没有。”
简直倒八辈子血霉,向西南头也没回进浴室把门锁上。付朝慢悠悠走到门框边等向西南,边等边说:“如果你昨天半路上没把我带酒吧喝酒,咱们也就没这事。心理疏导我给你做了,你家把钱给我下次来的就是我老师。”
门有一半是磨砂的,能够看见付朝的轮廓,向西南被付朝的声音恶心地掉一地鸡皮疙瘩。绕到淋浴帘后头把衣服换上,又站在水池边洗脸刷牙,把自己拾掇干净才出来。付朝冲他笑:“要不要发胶,我有带哦。”
“你娘不娘!”出门还带发胶!不是神经病就是死给。
向西南的头发有时间没整理,刘海长长垂在眼角扎地眼疼。平日把头发梳在脑后或者是中分,整个人看起又狂妄又自在。现在这个发型视觉上太乖,付朝比他又高一点,讹人精长就长一张讹人的脸。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子得意,化上烟熏舞台妆可以直接去韩国男团。
为什么最近跟男团杠上了。
邪魅狂妄霸道讹人精说:“我送你回家。”
“滚。”向西南说,“不能好好说话吗?”
“少爷,请让我送您回家。”
更膈应。
这事如付朝所说,不好闹大不好张扬,让别人知道岂不是要笑断头?向西南都能脑补出那群败家玩意们四处长舌妇,快乐的无与伦比的表情。向西南将钱包里的现金掏出来甩给付朝:“封口费。”
付朝接住数了下:“不够吧少爷,你楼下叫个弟弟上来,出场费都不够。”
还要什么出场费?向西南忍住怒气说,“我会然管家把钱直接打到你账户上,一会把你的账户发给我,以后叫你老师来,从我走出这个门后你管好你的嘴。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让我听见什么不该听的……”
“法制社会少爷,你该不是法盲吧。”付朝说。
道上的事,用道上的规矩解决。之前有人说漏嘴,直接被向家人扔进混凝土罐里搅吧搅吧灌水泥柱。向西南小时候有幸见过一次,场面太惨不忍睹看到一半就回去了。却依旧成为他童年中印象最深的一件。现在倒是没有什么人用这个方法,日本那边的有用,国内这边逐渐收手不少。
付朝到底还是知道向家的水有多深,这大少爷看似不管事,到底身上流的是向家的血。便收敛了笑意说:“听少爷的吩咐。”
向西南临走时冷不防被这人摸了一把屁股,顿时一巴掌甩过来,“傻逼玩意!”
付朝敏捷地躲过顺带将向西南扯到怀里冲他吹气,“宝贝叫谁傻逼呢。”
向西南战斗力为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我,说我自己行了吧!”
心理不仅没疏导,反而受到了更大的创伤。
阴天下雨,憋屈的大少爷跟酒店借了一把伞去坐公交,他有时喜欢坐着环线在城里转悠,一趟趟坐下来能看一天。有时还能遇上大陆那边的综艺节目过来拍外景,明星们四周围着好多人,明星一走大家便发出尖叫。
他是那种喜欢一首歌就能听到地老天荒的那种,一直喜欢到不再喜欢。他将已经听腻的歌在歌单里删除,换上新的一首。心理不仅没有被疏导,甚至过一晚更加堵塞。他记得之前有看过一个益生菌饮料的广告,一群益生菌在肠胃里蹦蹦跳跳,广告背景音说喝了XXX,肠胃变轻松。他现在的心情可能就是被什么东西堵在一起,急需变轻松。
那晚的场景有时候还会有那么一瞬出现在他的眼前,大约是有季觎在,一旦一件事情有了可以一起面对的人,那么接受能力相应的也会变高不少。他跑去甜品店买了一盒蛋挞,回到老宅,向桓坐在客厅看书。向西南说:“吃蛋挞吗?”
向桓诧异,“你特意买的?”
十五岁之前,向西南还是个略称职的哥哥,会记得回家给弟弟带蛋挞。向桓喜欢吃一些软软甜甜的东西,各式蛋挞便是二少爷的真爱。长大不怎么吃甜点,偶尔兴起也会跑去常买的那家买上一两个解馋。
向西南是个实诚人:“不是,我自己想吃。”
“拿来。”向桓伸手。
向西南护住蛋挞,“要吃自己买。”
傻缺哥哥用蛋挞诱惑弟弟说出自己故事,比如和未婚妻约会,以及看电影之后有没有一起烛光晚餐,有没有去酒店……还是要矜持。向西南不管向桓越变越差的脸色,随手将杂志一卷当话筒,“说出你莎士比亚般悲剧的故事。”
“让你乐呵乐呵?”向桓问。
“当然,不是。”向西南说。
其实向桓那日只跟那位大小姐看完了一部老电影,大小姐似乎对这部文艺片不感兴趣,全程冷着一张脸跟谁欠了她几百万似的。结束时,周围记者不肯散场,大小姐拾起笑容挽住向桓,“走吧。”
某三十八线杂志评价,郎才女貌天作地合。
兄弟两分完蛋挞,向桓回书房,向西南跑去花园帮花匠打理花圃。花匠看着向西南拿剪刀要大干一场的架势急得心急如焚:“少爷,这种事我做就可以,您把剪刀放下!我来我来!”
向西南: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花匠:不敢不敢。
他动了两株花,眼见着花匠心疼的掉眼泪,便也不忍心,丢了剪刀回房间躺着。在季觎家,季觎倒是不嫌弃他,任凭他怎么修剪。季觎挂着副没关系剪什么样总归是朵花,多练练总能修剪出来漂亮的表情鼓励他。但之后去季觎那,花圃换了一批花,向西南觉得季觎可能是嘴上不说,内心不仅滴血还嫌弃。
季觎这人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让人觉得怎么样的都行。
向西南心想自己怎么还总结起了,也总共没见过几次,人家估计都不把他当回事,他自个倒理所当然把自己算进去。
国外的警方专门来找过一次向西南,有些事律师代言还是比不上本人详细。向西南做完笔录,警方说这次杀人不是冲着他来,凶手是对面那户住户的女主人。
“什么意思?”向西南问。
“女主人和男主人结婚四年,男主人在外彩旗飘飘,女主人因为有了孩子便忍着不说。但那日回家发现男主人居然将别的女人带回家,自己的孩子就锁在卧室里听这对狗男女办事。女主人冲上去砍死了男主人,顺带将小三也摁在门上杀死。”
一个女人哪有那么大力气?向西南问。
“这个无从得知,还需继续调查。”警方说。
向西南想了想说:“如果大胆猜想,会不会有人帮她?我认为一个女人不可能同时解决一名身高一米八五以上的男性,以及比她还要高的女性。”
“你们有没有调过监控?”向西南问。
“不好意思,那几天监控报修。”
其实向西南那日看到的不是现在进行时,而是过了许久,人都死透后凶手又返回现场虐//尸。拥有这类习惯的一般都是心里极其压抑,变得扭曲后以极端作呕的方式释放自我的人。送走警方,向西南想打电话问问季觎他怎么看,但接电话的是邹子崖,邹子崖说季觎这段时间比较忙,等闲下再打过来。
孟凯文送给向西南一张演唱会门票,向西南双指夹着门票跟孟凯文视频:“你能跑还是能跳?”
孟凯文正化妆,一左一右两个化妆师在他脸上作画,“不是组合演唱会,这是我生日会前一天的感谢会,我只要坐在台上一直唱歌就行。”
“怪不得只放你的照片。”向西南说,“得,我一天到晚待家都快发霉了,正好来你这散散心。”
向西南回国原因只有他身边比较亲近的人知道,孟凯文一直想问问向西南怎么样,但工作太忙总是找不到时间:“你要是无聊就来找我,虽然我不能陪你玩,但我这这么多工作人员肯定比你一个人热闹。”
“行。”向西南想了想说,“那你把你行程发给我,我下周就来找你玩,你去哪就把机票也多给我定一张。”
“嗯。”孟凯文弯眸笑。
“哎……你说要是咱们两一直黏在一起司昂那个傻逼会不会找我麻烦?”向西南说。
孟凯文不记恨司昂是不可能的,“没关系,我不在意。”
周末向父回老宅,向西南人模狗样给父亲做了焦糖布丁,“爸你吃点,我新学的。”
向父看了看焦糖布丁,抬眼看站在侧面的儿子,“这几天挺安分。”
“当然当然,我小时候您就说我是您贴心小棉袄。”向西南顺杆爬,“您工作强度大,偶尔吃点甜品舒缓心情。”
要论油嘴滑舌,向西南说第二就没人敢论第一。
不知怎么的就聊到心理医生上,向父说李医生那天有事让他的学生来给你做疏导,他的学生怎么样?
“很棒。”
讹人精简直他妈风//骚耍流氓棒飞天,敦煌莫高窟壁画里的飞天仙女都没他飞的姿势好看。
向西南说:“爸,你之前给我找的那个散打教练还在不在?”
向父饶有兴趣,“怎么?”
“这不是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向西南说。
总算是说了件顺心的事,向父说:“明天就让他过来教你。”
向西南晚上躺在床上暗搓搓骂讹人精,等他学成归来要打得他满地找牙叫爸爸!死基佬还敢揩他油!
第十一章
孟凯文发了条微博,裸穿V领西装,露出半边锁骨。
孟凯文粉丝站最牛逼的站姐@一朵kiw花:孟孟妈妈不允许你脱衣服!快把衣服穿好!
孟凯文粉丝后援会西北区粉头@爱梦开始听吻:宝宝你还小快把衣服穿好。
孟凯文无数迷妹粉丝竞相转发,大呼妈妈不允许你穿这样出去勾搭小女生!向西南用小号跟着起哄,孟孟!爸爸不允许你出去勾搭别的小女生!
孟凯文无奈,“你不要跟着起哄。”
向西南一边刷评论一边点开孟凯文那些站姐的微博,追星其实是个很奇妙的事情,从一开始狂热到最后的融入生活。有人回复向西南,兄台是男生?
向西南回复是的。
众姐妹激动,纷纷回复向西南,没想到我们宝宝这么厉害,居然现在都有男粉丝。这位朋友你入圈多久?需不需要孟孟所有的活动资源?出道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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