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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我的七位死对头要和我联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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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飞白的爸爸因为在派出所的录制口供的时候反应过激有伤人记录,也被送到了本地的精神病院严加看管。
一下子就只剩下迷茫又没有着落的顾飞白妈妈拉扯着小小的顾飞白。
顾飞白的妈妈带着顾飞白进入了学历要求不高的保姆市场,她得知了“菲佣”的价格更高之后,顾飞白妈妈一咬牙和同行学了几句蹩脚的英文,冒了风险谎称自己是“菲佣”。
而她这样做的理由,就是为了顾飞白。
“菲佣”在当时的市场里都是大户人家才能要的起的,这些人家多半会连着佣人孩子的入学问题一并解决,有些还会大发慈悲让孩子和佣人同住。
卫父的确也解决了顾飞白的学业问题。
这个对顾飞白妈妈的弥天难题,解决起来对卫父来说比掸去袖口上的灰尘都还要简单。
很快,顾飞白的优秀表现就吸引了卫父的目光,这孩子在很多事情的灵敏度上简直不像个农村出来的孩子。
卫父一面看着自己的儿子卫可颂蠢得有盐有味地追在他哥卫静临屁股后面,一边忍不住拿着自己触目可及的优秀例子顾飞白和卫可颂做对比。
卫可颂痛心疾首地觉得卫可颂还不如人家一个农村孩子,有时候言语间就会带出来,而且还会和卫静临比。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顾飞白”对于卫可颂而言,就是广大熊孩子心目中恨得咬牙切齿的别人家的孩子。
顾飞白和卫可颂的梁子,就在卫父不断相看顾飞白的过程中,单方面在卫可颂幼小的心灵里结下了。
也不怪卫可颂对顾飞白恨得牙痒痒。
顾飞白这人就是起点里龙傲天的标准模板——坎坷崎岖的出生,一朝被贵人(卫父)赏识大方光彩,学习优异,外貌出色,一路打着别人的脸上位,还没成年呢就有一堆红颜知己围着顾飞白打转转。
实在是所有男性同胞的头号公敌。
卫可颂再衡量一下自己——出生优异但是一事无成,然后还对顾飞白酸成柠檬,是个胸无大志的二代,自己的父亲对顾飞白还贼他妈赏识。
卫可颂越想越气——你妈的,我小卫拿的这是什么标准炮灰模板!
卫父谨慎地观察了顾飞白很长一段时间。
终于,在顾飞白妈妈说顾飞白要高三了,他不愿意住宿舍,能不能接到卫宅里住的时候,卫父动了让卫可颂和顾飞白接触的念头。
顾飞白的高中和卫可颂的初中是一所中学的,住在卫宅里可以每天和卫可颂一起上下学被司机接送。
本来顾飞白妈妈提这个要求是很忐忑的,但是一想到之前她看到在学校里自己儿子遭受的事情,她还是开了口。
顾飞白想考的高中原本是一所很好的公立高中,他也的确在择校的时候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
但卫父为了让顾飞白在高中的时候能够为给卫可颂做“家臣”进一步接触,他直接告诉了顾飞白的妈妈,你儿子这所高中我想换。
顾飞白的妈妈在卫父常年洗脑下有种近乎愚昧的忠诚,要不然也不会被卫父用了这么多年还一起带到大城市里。
她对卫父感恩戴德,几乎没有和自己的儿子做任何商量就答应下来了这件事情。
顾飞白不同意,被自己妈妈扇了一耳光撕掉了第一高中的录取通知书,强行把顾飞白赶到了卫父指定的高中。
在她看来,卫父这种级别的人物从手里施舍给他们的,一定是比他们这些穷人考上的要更好。
更何况卫可颂这个小少爷也在这所中学就读,卫父自己的儿子都在这里读书,这更代表了这所中学的质量。
顾飞白怎么可能靠自己考上比卫父找到的高中更好的高中?简直笑话。
她坚决要求顾飞白要去上这所高中。
顾飞白上了卫父安排的私立高中。
卫父所选的这所私立高中的质量也很高。
但私立高中比公立高中更加赤裸的是阶级和贫富的差距。
一套校服都要两三千块,一群高中孩子随手一个表都是上十万,打着“素质教育”的幌子举办的各种社团都有一个相同的名字——金钱焚化炉。
顾母由于早年的遭遇,她是一个把钱捏得很紧的女人。
顾飞白上了私立高中之后,和初中截然不同一笔又一笔的巨额开支让顾母开始情不自禁地怀疑——顾飞白是不是背着她沾染上了什么虚荣炫富的不良德行。
但看起来也的确是这样——一幅单价两千多的网球拍,一套四千上下的运动服,运动鞋是可选项目,一双鞋就是一千多,就连上面的鞋带都要单独购买,两根布带子就是一百多人民币。
但这其实就是学校网球运动课的常规配置。
顾飞白开始拒绝这些在这所私立高中里的“日常支出”,但好歹他人长得英俊又帅气,成绩也很优异,大家虽然会鄙夷顾飞白是个穷人的儿子,但也有不少人用看待特招生的目光来看待顾飞白这种在这所学校里的特殊存在。
第39章
真正把顾飞白推入地狱的是卫可颂满含嫌弃的一句话——【不过就是我家佣人的儿子; 傲什么!】
顾飞白所在的私立高中; 初中部和高中部的晨会是一起开的; 每周都会找优秀学生代表来发言,特别是每次大考小考后,学校会特意把那些进步很快和退步很多的学生叫上台子来总结。
顾飞白是这种考试后雷打不动的发言角色,也是雷打不动的第一名,视试卷难度不等,和第二名拉出五十到一百分的分差。
当时正好是一场月考过后; 卫可颂卫小少爷被自己爹通知未来一年里很可能要和自己讨厌的不行的顾飞白同进同出,共同坐一辆小汽车上下学,简直如遭晴天霹雳。
本来脑子就不怎么好使的卫可颂小同学成功因为神志恍惚,地在考英语的时候填错答题卡。
卫小少爷失去了英语这个唯一拉分的优势科目,他第一次跌到全校倒数一百名内,成为了晨会上需要发言的退步人士之一。
顾飞白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油嘴滑舌不着调。
穿着两千多定制校服的顾飞白身姿挺拔; 如同一颗小白杨。
他扣到领口最上面一颗的白衬衫,垂坠的西装裤; 不带笑的桃花眼和眉宇之间隐藏得很好的阴郁; 不规矩的卷发在他两边脸侧蓬起; 看起来比卫可颂这个还在后面不耐烦抖腿的正宗富家少爷都更像个少爷。
而顾飞白就在前面垂首朗读手上的演讲稿:“在新的一年伊始; 我们对未来有很多期望——”
卫可颂在后面小声吐槽:“去你妈的期望!唯一的期望就是食屎吧答题卡!”
顾飞白:“。…。需要不骄不躁,赢取新的辉煌……”
卫可颂小声逼逼:“咋地,还盼望着我新的一年能跌更多?!”
顾飞白:“。……虽然我取得了很优秀的成绩,但这依旧还不够……”
卫可颂没忍住大声逼逼了一句:“我操,你都考了738分了; 你是要考满分吗?!”
卫可颂现在就是哪儿哪儿都不爽利,顾飞白念一句他就想顶一句。
顾飞白好好站着,他卫可颂就要不好好站着。
反正他卫可颂一定要和顾飞白这个每天蹭他车的大尾巴狼对着干才爽。
卫可颂现在抖着肩膀插着兜,站没站相,他地站在顾飞白右后角的“退步学生”专用区,这位小少爷抖得活像是浑身上下被通了两百伏特的家用电压。
旁边的人全部都被卫可颂这个活宝和顾飞白的一问一答逗得在憋笑。
顾飞白念完最后一句话微微侧头,十七岁的顾飞白还没有后来不好好看人的“瞟眼”习惯,澄澈又深邃的目光和昂着下巴的卫可颂对了个正着。
卫可颂一怔,就看着顾飞白然后忽然眉梢一挑,桃花眼里带了点戏谑的笑意,在已经念完的稿子后不紧不慢地补充了一句:“考满分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我的进步空间就只有这么一点了,和某些进步空间越来越巨大的小朋友不一样。”
卫可颂:“?!?!?!”
顾飞白施施然地收好稿子擦着卫可颂的肩膀往下走了,卫可颂想骂人都没有对象,他一脸憋屈,对着旁边的人就是抱怨:“还怼我!他一个十七岁的男人了!幼稚不幼稚?!”
十五岁的卫可颂非常理直气壮:“别人说一句你就要怼一句,也太low了。”
旁边的人忍笑地道:“和你半径八两吧,卫少。”
顾飞白是优生总结的最后一个,他成绩最好,一向是优生总结这个环节的压轴。
念完就到了差生总结,首先就是降低名次最多的卫可颂。
卫可颂不情不愿地上前,他嘴里还在嘟嘟囔囔,根本没有想到刚刚顾飞白下去是没有关麦的,他说的话一下子全校扩音了:“不就是我家一个佣人的孩子,扒着我爸的关系进来的,操,傲什么!”
全校寂静,只有卫可颂呆滞在刺耳的话筒鸣叫声中。
比起贫富差距,这种充斥着富家子弟的私立高中里,更加致命的是阶级差距。
如果顾飞白只是个考自己成绩靠进来的穷人的孩子,大家最多就是看不起或者轻视。
人家好歹是靠自己的实力考进来的,犯不着特意去捉弄,甚至有部分人品好点的还会对这部分特招生另眼相待。
但如果是佣人缠着主家把自己的孩子往里送,这又是另外一码子事情了。
说的不好听一点,这就是掂量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重;说的难听一点,谁知道卫父为什么要这样帮一个佣人的孩子?
顾飞白长了一副让大多数女性都能春心萌动的好皮囊,料想他妈妈多半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谁知道顾飞白妈妈会不会和卫父有什么不清不楚的牵扯,毕竟佣人和家主有一腿也不是什么少见的事情……。
当顾飞白开始在上下学的时搭乘卫可颂每天进出的豪车被人确认之后,各种流言蜚语被一群闲出屁来的高中生酝酿到了极致之后,就开始满天飞了。
“你们看见了吗?我操真的牛逼,顾飞白从卫可颂的车子上下来了,已经连续一个星期了……”
“啧啧,顾飞白他那个佣人妈手段不错啊,这枕头风都能把卫可颂这个亲生的吹飞了。”
“啧,卫可颂也是可怜,有了后妈很快就会有后爸了……”
“顾飞白手段也不错啊,真是和婊/子母亲学的婊/子作风,就高二那个学妹不是给他告白了吗?送了一大堆东西过去,好多很贵的,我看他和他妈应该都是一副贱骨头的样子,说着考虑收下了,但这些东西应该不会还了……”
顾飞白从座位上站起来,手上还捧着那堆昨天那个女孩子送给他的东西。
他目不斜视地从一堆音量并不小地讨论他的人群中间穿过,并在门口彬彬有礼地告诉这个守在门口等着他的昨天给他告白的女孩子:“谢谢你的喜欢,但是我现在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你给我做的手工饼干我都吃了,非常好吃,但剩下的这些我不能要。”
女生明显也听到了刚刚那群人对顾飞白的议论,眼眶有点泛红地道歉:“不好意思,我没有想到会给你找这么多麻烦,”说着说着又有点忿忿不平:“他们怎么能这么说你啊!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这么……。”
女生想起刚刚看到场景,那几个围着顾飞白前面大声讨论顾飞白妈妈的男生猥琐又鄙陋,她咬了下下唇。
虽然她也对顾飞白有点猜测……。但这些话要是当面说的话,也未免太难听了。
顾飞白一向对女性很绅士,就算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嘴上说着“抱歉”和“喜欢他”的女生躲躲闪闪的目光里,是那些和自己身后那些男生对他如出一撤的轻贱之意。
但顾飞白也不生气,他依旧保持着脸上的笑:“抱歉,我暂时不想谈恋爱。”
但这有什么关系——顾飞白百无聊赖地想,这不是一个上好的可以用来拒绝这个愚蠢的女人的借口吗?
这些人一厢情愿地觉得顾飞白遇到这种棘手的情况,会很需要她们自作多情的同情和爱。
所以她们才这么迫不及待又高高在上地,一边鄙夷他的出生,一边又假惺惺地来向他投递这些恩裳般的东西,并且渴望他感激涕零地十倍回馈,对她们死心塌地的忠诚和爱。
就像是他那个愚蠢又忠诚的母亲对卫父一样。
只是垂怜般的丢给她一点骨头,她就能把自己的儿子也送给对方做狗。
顾飞白漫不经心地扫过那堆单价不知道多高的礼品,里面根本就没有他用得上的,还不如上一个给他送东西的蠢货。
好歹打听一下他用得着什么吧?香水,皮包,皮带?这个女人的脑子都除了奢侈品什么都装不下了吗?
顾飞白脸上的笑像是隔着一层布被画上去的,他仿佛叹息般地垂下了睫毛,脆弱地颤抖了两下:“。……是我配不上你,抱歉,如果以后我们能够再见面……”
他点到即止地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杀伤力十足地让对面的女孩儿双眸盈满了眼泪,两个还没确定任何男女关系的两个人仿佛历经了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恋,女孩儿带着哭腔说道:“如果,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你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啊。”
又来了,又来了,这幅“给狗骨头”的恶心表情。
大部分时候,顾飞白看见有人对他露出这种表情,都会让他觉得有种玩弄对方的自以为是的愉悦。
但现在可能是短时间接触蠢货的次数过多,也让顾飞白无端烦闷了起来。
顾飞白勾唇微笑,语气却很低落:“如果可以的话,帮忙澄清一下我和小卫先生的关系吧……我毕竟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外人,我真的配不上做小卫先生的哥哥,这样说真的对他不太好,“他微微一顿,眼眶泛红:“也希望我们以后有缘分吧。”
女生怒道:“你是被那个卫卫可颂欺负吗?!我就知道!他在初中部那边是有名的混世魔王!”
顾飞白欲言又止又带点慌张:“。…。。没有,小卫先生对我很好的。”他一顿又释然地道:“我们不说这个了,谢谢你喜欢我。“
顾飞白含蓄地补充了一句:”来日方长。”
女生哭得稀里哗啦地走了。
顾飞白斜靠在门上慢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蠢货。”也不知道在骂这个女生还是在骂卫可颂。
结果顾飞白一侧头,就和等在一边准备和顾飞白一起回家的卫可颂对了个正着。
卫可颂幽幽地看着这位据说因为自己而“受尽了委屈”的顾飞白,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一声。
顾飞白短暂地错愕之后反而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坦然,他对着卫可颂一耸肩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小卫先生。”
卫可颂心道还他妈能因为什么,要不是在初中部听到说你这个狗逼因为我在晨会上的说的话被人撕教科书,被人骂婊子贱货小爷我良心难安,至于慌里慌张这么早跑过来给你撑场子吗?!
卫可颂觉得自己一片好心都喂了顾飞白这个狗,怒道:“要你管!我要几点过来就几点过来!”
顾飞白从来都不在嘴皮子上和卫可颂这个蠢蛋多做纠缠,从善如流道:“行,你需要我提前走的话,我去和我老师打个招呼。”
明明被看见了这么恶劣的一面,顾飞白跟个没事人似的,卫可颂想到自己真情实感地提心吊胆了一下午,初中部一下课就匆匆往这边赶就觉得憋屈。
卫可颂一时间怒从心起,心说这个混球不知道在多少人面前抹黑过自己了,难怪最近很多人看自己的目光怪怪的。
他恶从胆边生,卫可颂骂了一句你妈的,不是说我欺负你吗,老子就把这个事情坐实了!
卫可颂怒道:“不准走,老子要搞你!”
顾飞白眉头微挑,摊手道:“可以,你爸爸供我读书,小卫先生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小卫先生虽然在所有人眼里,从出身到性格,都应该是个从出生到现在就已经欺负了上万人的纨绔子弟。
但实话实说,小卫先生欺负人的业绩并不熟练,甚至是十分生疏的。
顾飞白这样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卫可颂一时被堵得语塞,脑子里一时也想不起什么可以搞对方的方法来,只能掩饰般地恶狠狠地放话道:“以后每天下午,在这个教室里等着我!”
顾飞白悠悠地从卫可颂脚上的鞋子一直打量到卫可颂的头发顶,仿佛把他整个人都用目光滤了一遍,缓缓道:“小卫先生,是不知道怎么“搞”我吗?”
那个“搞”字发了一点很暧昧的鼻音,搞得卫可颂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怒瞪道:“你他妈再说一遍?!你等着!”
第40章
顾飞白洞察了卫可颂这位锦衣玉食的小少爷色厉内荏的表皮; 越发地笑得愉悦; 甚至起了一点逗弄的心思; 他半曲着身体靠近卫可颂,调侃道:“小卫先生喊我一声哥哥,我就教你怎么欺负人。”
卫可颂一下子就炸了毛,凶巴巴地反驳:“你算哪里来的乡巴佬货色也敢让我叫哥?!我的哥只有我家里那一个!”
顾飞白微微收敛了笑意,他双臂抱胸在前,垂下来的眼眸里出现一点刀尖般的光芒; 他心里又慢悠悠地道——你哥不也就是一个乡巴佬货色吗?
顾飞白扫过卫可颂这仿佛被激怒的小狮子的样子,心中好笑——卫静临不过也就是一个乡下的孩子,攀上了卫父这根高枝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而且狼子野心不比他少几分,也就是这个天真的少爷会这样傻逼地捍卫静临一个“哥哥”称谓的尊严,连别人调笑一句都过激地反驳不许。
卫可颂这个态度; 分明就是已经被很多人明里暗里开过这样的玩笑,试探他对卫静临的看法了; 才练出了这样干脆又愤怒的条件反射。
连卫静临自己都未必在意这一个称呼; 而这个小少爷倒是当成了个宝。
刚刚被现场看到自己被含沙射影的讽刺这小少爷也就是生闷气; 现在被玩笑般的提了一句哥哥倒是愤怒了; 眼睛里装着小火枪对他哔哔哔地扫射。
他和卫静临都是乡巴佬,卫静临还是个野心勃勃和卫可颂有血海深仇的乡巴佬。
不知道卫静临知道了卫可颂这样傻逼兮兮地护着他,会不会稍微愿意在日后报复回来的时候手下留情。
凭什么他就是你卫可颂的恨不得一个称呼都要较真到底的哥,而我就要被你爸爸按头做为你放弃一切的狗?
顾飞白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他骤然冷下脸色; 起身抽离卫可颂的范围,顾飞白恭敬道:“我知道了,小卫先生。”
他露出文质彬彬地微笑跟在卫可颂后面回家了,但卫可颂生了顾飞白这个满口谎话的骗子的气,对他态度越来越冷,还放下狠话让顾飞白下了自习最好就好好待在教室等他过来打一顿。
顾飞白后期在学校里是越发不好过了。
顾飞白所在的私立高中喊着“减负”的口号,就算是高三的学生也是没有强制性的晚自习的,一群富二代下午一下课就跑了个精光。
老师会把教室的钥匙留在讲台上,愿意留下来自习的同学走在最后的用这个钥匙关门就行了。
往些天都只有顾飞白一个人留下来自习,还出现过有人恶作剧换掉了讲台上的钥匙,强行把顾飞白反锁在教室里住了一夜的事情。
顾飞白倒是对这种事情没什么所谓,他什么床都睡得,但是他什么事情都自带校园红人光环,他被反锁在教室这事情一时之间被传得沸沸扬扬。
不久之后一天,顾飞白照常在下课之后等了卫可颂。
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卫可颂,却等到了一串劈头砸下来的钥匙。顾飞白从作业里抬头,就看见卫可颂恨不得把脑袋拧成一百八十度地别过去不看他。
卫可颂声音闷闷的:“喂,你是不是真的老是被反锁在教室里?”
顾飞白实话实说:“也没有经常,但是在晨会之后有段时间是这样的,后来和你一起上下课之后,他们也有分寸,最多锁到教学楼闭楼,或者你的司机来接我了,就会放我走。”
卫可颂颇为恨铁不成钢地怒斥他:“那你不知道打电话喊我过来啊!你就让他们这样子锁你!”
顾飞白笑着提醒这位小少爷:“你会来救我这个抹黑你名誉的骗子吗?怎么,看我惨,同情我舍不得欺负了?”话说到后面有几分掩饰不住的讥讽嘲弄。
而卫可颂倒是一点都没有察觉顾飞白的嘲意,倒是越发怒气高涨地骂道:“你是我卫家的人,无论是什么猫猫狗狗都能踩你吗?!”他越骂越气:“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妈的,你说都有哪些人搞过你!我先搞完他们才来搞你这个没有骨气的!”
顾飞白愕然地一顿,对上卫可颂理直气壮的傲慢目光静了一下,终于没有忍住捂着脸大笑了起来。
“小卫先生,你还真是——”顾飞白斜着眼眸盈着笑出来泪水,一弯潋滟的水潭:“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啊,好像也没有那么傻。”
卫可颂勃然大怒:“你骂谁傻呢!你这个满口谎话的骗子!”
顾飞白安静地打量了他一会儿,忽然轻笑道,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觉得你哥下不了手的。”
卫可颂懵了一下,还没有理出顾飞白这飞来一句话的逻辑,就听到顾飞白不紧不慢又很欠揍地接着补充道:“毕竟我们这些又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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