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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不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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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开锁声,文书墨慢慢地抬起头来,江欣刚刚切好的苹果从手中掉落,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凝固。
文华穿着一件藏青色的外衣,衣服已经是很多年前的款式,却依旧干净整洁无一丝褶皱。只是曾经厚实的臂膀已经变得瘦弱,外套穿在他身上显得无比宽松。
脸上爬满了一条条皱纹,眼中多了沧桑。
“爸……”
文书墨喊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声音已经沙哑。
文华回过神,走了进来,江欣过去接住他的外套,挂在墙上。
文华像是没有看到文书墨似的,径直走过来,坐在沙发上,一根一根地抽着烟。他低头的时候文书墨才发现父亲头上多了很多白发,也稀疏了不少。
文书墨起身去了书房,把戒尺拿了出来,然后在文华面前跪了下来。他双手举着戒尺跪在文华面前,背脊挺得很直。
“爸。”
他不敢看父亲,低着头,这是他惯用的认错方式。
许久,文华才开口,隐隐带着一丝埋怨:“你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拿自己当个孤儿,无牵无挂的。”
文书墨头垂得更低,戒尺举得更高,说:“爸,对不起,这些年一直没有回来看看您和妈妈,也没有打过一个电话,我知道错了。爸,我真的错了,您打我吧,只要您能原谅我,您怎么对我都行。”
以前怨恨父亲古板,但是现在,再多的怨恨都化为了浓浓的亲情,他错了。
戒尺举着,文华久久都不接。文书墨手臂开始发酸,膝盖也开始疼。但是他知道再大的皮肉之苦,都比不上父母这些年里的煎熬。
举着戒尺的时间太长,文书墨双手有些承受不了,略微地颤抖了一下。
文华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拿走文书墨手上的戒指高高举起,眼中充满了血丝,声音歇斯底里。
“你知道错了?你当初一走了之连个音讯都没有的时候你知不知道错?你知不知道你妈妈因为担心你每天晚上睡不着,愁的头发都白了?你也知道错了?十二年了,文书墨,你要是有一点点良心,就不会放任我们二老不管不顾!”
“对不起……”
除了这无力的三个字,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声音带着哭腔,眼眶已经被泪水模糊。
“爸,求你重重地打我。”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他心里的负担。
记忆中,父亲一直身强体壮,戒尺一下来就是一道红印子。可如今,父亲将戒尺高高举起,手却在剧烈地颤抖,文书墨看了心里也是一阵阵的疼痛。
父亲才五十出头,为何看上去却这般苍老,都是他,都怪他,他不孝!
“啪!”
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睁眼一看,原来是戒尺被重重地砸在地上的声音。
文华失魂落魄地跌倒在沙发上。
“罢了,我和你妈都老了,再也管不了你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爸,您能原谅我吗?”
文书墨眼眶红红的,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阿欣,今晚的菜多加一个红烧排骨。”文华没有理会文书墨而是对着一旁捂着嘴忍者眼泪的江欣说。
红烧排骨,是文书墨小时候最喜欢的菜,但是饭店里的不好吃,他只喜欢妈妈做的。后来他离开家,再也没有吃过红烧排骨,一时间心酸至极,眼泪差点掉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文书墨还傻傻地跪着,江欣走过来对他说:“儿子,快起来,你爸原谅你了。”
原谅我了?
文书墨呆呆地望着文华,他不敢相信父亲就这样原谅自己了。文华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眼中的怒气已经没有了,神情也变得平和许多。
江欣放低了声音说:“你爸就是这个脾气,死都不肯低头,这都多少年了还是老样子,你也知道。他说让我加你小时候最喜欢的红烧排骨的时候就是原谅你了,快起来吧,地上凉,别跪出病来。”
文书墨还是有些不确定,小心翼翼地问:“爸,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文华喝了一口茶,故作不悦地用下巴指指地上的戒尺:“还不把戒尺送回去?放在这里还想挨打?”
文书墨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捡起戒尺,擦干净了送回书房。
从书房出去,江欣说:“书墨啊,晚上把小林也喊来一起吃顿饭吧。”
文华接口:“小林那孩子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表面上冷漠,其实心肠好,又有孝心,我们一家人吃个饭,聚一聚。”
“嗯。”文书墨点点头,虽然不知道林琛这些年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不得不说这件事多亏了林琛。
江欣的下一句话差点把文书墨雷倒。
“这些年我都把小林当成自己的儿子了。”
文书墨扶着栏杆,才没让自己从楼梯上跌倒下去。也许,妈妈只是太喜欢林琛,把林琛当成干儿子,并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晚上,林琛来到他家。
就像很多年前一样,他,爸,妈,林琛,他们四个一起吃饭,妈不停地夹菜给林琛,一度让文书墨怀疑自己不是妈妈亲生的,林琛才是。
今天似乎是反过来了。
“阿姨,您多吃点,这个好吃,这个您尝尝,还有这个。”
“叔叔,您少喝点酒,喝点鱼汤,很鲜。”
林琛一直在给文华和江欣夹菜,弄得他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江欣笑着:“小林啊,没想到你还会做菜,而且做得这么棒!”
林琛笑着:“哪里哪里,只是会点皮毛,哪里比得上阿姨,叔叔和阿姨不要嫌弃才是。”
“怎么会?你这孩子!”
文书墨一直在扒碗里的饭,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让人瞠目结舌了,先是林琛逢年过节来看自己的父母,然后是母亲接受了自己出柜的事,再是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父亲竟然原谅了自己,最后是,林琛会做饭?
这卖相和口味,怎么可能只是会点皮毛就能做出来的?
江欣说:“唉,书墨,你怎么光吃饭,快吃菜啊。”
说罢,文书墨碗里就多了两块红烧排骨,是林琛夹过来的。
“虽然比不上阿姨做的,但是书墨也好歹赏个脸啊。”林琛头也不抬地说,手里专心地挑着鱼刺,侧颜被霞光抹上一层绯红,百年的面瘫脸也有了几分人气。
文书墨咬了一口排骨,嚼了几口,面部表情地说,“还可以。”
他才不会承认很好吃。
……
“阿姨,我想跟你学学怎么煮粥。”
“你想学什么粥,我会的都教你。”
擦着餐桌的文书墨无意间听到林琛跟江欣的谈话,皱皱眉头,心里有些意外这林琛怎么忽然想当大厨子了。
等他把碗拿到厨房准备清洗的时候,脑子里才有什么东西闪过,他想起那天事后第二天桌子上的那碗粥……
那碗卖相其丑无比的粥。
他好像知道了点什么。
第17章 风波初起
“小文,你赶紧回来。”
清晨,文书墨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皱紧眉头,廖姐没事是不会打他的私人电话的,一定是杂志社出了什么事。他赶紧买下最近时间的一班飞机,来不及跟出门晨练的父母打声招呼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苏市。
徐政出车祸了……
推开杂志社的大门,就有好几个前台的妹子围上来,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文书墨用手指忖了村眉心,头有些隐隐发疼,沉声道:“都安静。”
他是除了徐政之外在杂志社里威慑力最大的一个人,大家都静下来,一时间安静无比。
“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我现在才到。”文书墨冷静地说:“老板在与不在要做到一个样,这周主题局部动荡,联系好战地记者,取得第一手材料,廖姐麻烦你把上周读者反馈整理一下放到我办公桌上,今天不加班。”
文书墨有条不紊地安排了工作,然后向徐清要了医院地址就一刻不停地赶往医院。
徐政全身插满了管子,躺在病床上看起来毫无生气。
“不用担心,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坐在椅子上的徐清开口。
文书墨点点头,“什么时候的事?”
“出去说吧。”
徐清走到走廊尽,点燃一支烟;“小文,你觉得徐政跟林琛关系怎么样?”
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但文书墨还是思索了几秒回答了;“算得上是林琛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
“是吗?”徐清吐出一口烟,神色有些复杂地看向文书墨:“这不是意外,车牌号L8888全华国就他们林家一家独有。”
“不可能,绝对不是林琛做的。”文书墨很快地反驳,“何况这些天他都在苏市。”
“只会在帝都出现的车牌号,竟然出现在沙市,还恰好撞上徐政,哪有这么多巧合,这林家摆明了就是做给咱们看的。”徐清狠狠踩灭烟头,似是泄愤。
文书墨哑口无音,徐家都没能搞明白的,他哪里会知道。
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文书墨低头走路,正犹豫回家还是去杂志社的时候,撞上迎面而来的路人。
“文书墨,你走路是不长眼睛吗?”
竟然是带着墨镜的肖松。
把道歉的话活生生地憋回去,文书墨推了推眼镜,勾起唇角:“是你太胖了吧。”
肖松摘下墨镜,漂亮的脸蛋出现一丝裂痕,“你还真是伶牙俐齿。”
“过奖。”
文书墨淡淡一笑,绕道而行。
“徐政出车祸了吧?”
身后传来肖松不以为然的声音,文书墨猛地脚步一停,转身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肖松挑眉,下巴扬起,一如多年前得意的模样,反问他:“我为什么会不知道?”
文书墨猛地上前掐住肖松的脖子,狠狠瞪他:“说。”
“呵。”肖松轻哼一声,没有作声。
“你……放开我……”
文书墨的力道渐渐变大,任肖松的双手怎么拍他,他都不松手。
看到文书墨的眼中一片血红,这分明就是要暴走的征兆,肖松急了,“说……我说……”
“咳……咳……”肖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你真是个疯子。”
“我早就被你跟林琛逼疯了。”文书墨紧捏拳头,青筋暴怒。
肖松心有余悸地往后退了几步,才开口:“是林家。”
“我不信。”文书墨有些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其实从徐清说的那番话起,他就已经开始怀疑了,加之肖松出现后所说,激怒他,一切都非巧合,可是他还是不愿相信。
“林琛不代表整个林家。”肖松犹豫了片刻,还是解释道,他不想让林琛背锅,看着文书墨眉头紧锁,手微微发颤的样子,他不禁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当下继续出言嘲讽:“跟你走近的人都得倒霉,怪不得林琛当年选择了我。”
“你说……什么?”
“哈哈哈。”肖松笑得放肆,“全世界的人都能跟林琛在一起,唯独你不能啊,文书墨。”
文书墨很想问他这是为什么,可是回过神来,已经没了肖松的身影。
从与林琛重逢那刻开始,他平静的生活就被搅得一塌糊涂,周围的人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着他,林琛爱的是自己,当年的事情没有表面那样简单,可是七年了,这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把自己泡进浴缸里,闭上眼睛,今天本来就疲于奔波,哪里有精力去动脑。
擦干净头发,看着桌上的手机良久,文书墨最终还是拿起,拨通了林琛的电话。
这是重逢后他第一次主动打给林琛吧,那头接的很快。
“书墨,怎么了?”林琛低沉好听的声音透着淡淡的关心。
“徐政出车祸这事你已经知道了吧。”文书墨开门见山,“不,应该说你昨天就知道了。”
林琛沉默了一会儿,最终承认:“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文书墨的声音骤然变冷:“理由。”
“……”林琛没有做声。
“那我换个问题。”文书墨嗤笑,“你不跟我在一起的原因就是为了坐上林氏太子爷的位置?”
林琛不愧是林琛,“是不是肖松对你说了什么。”
“他能对我说什么话呢?”文书墨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没有意识到的颤抖,“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是。”这回林琛回答的很干脆。
“林琛,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文书墨感到自己说出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把手机丢一旁,文书墨抱着膝盖盯着前方发呆,家里的灯没有打开,黑漆漆一片,好像要把整个人都融进这黑夜一般。
那天徐政在茗楼对他所说的话,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他千想万想怎么也想不出是这种原因!
或许是他错了吧,林琛终究也是个常人,有谁愿意离开锦衣玉食呢?
手机屏幕还亮着,刺得文书墨眼睛生疼,原来林琛还没有把电话挂掉。
他又拿起手机贴在耳朵旁,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沉默,无止境的在黑夜中蔓延。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文书墨深呼吸一口气,语气决绝:“林琛,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联系了。”
由他惹出的因,就由他结了这个果。
第18章 真假情话
文书墨一夜未眠,天蒙蒙亮起床,开门出去倒垃圾,门一开还未踏出去就看到外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林琛脸上透露着疲倦,头发有些乱,衣服也有些皱,这样狼狈的他,还是第一次。他本来是靠坐在地上的,听见门开了便站了起来。
“书墨。”他喊了一声,就朝文书墨走过去。
文书墨看了他一眼,不发一语后退了一步就要把门关起来。
一只手伸了过来,横在门框和门面之间,让文书墨无法把门关上。
“放开!”文书墨冷冷道。
林琛也是一夜未眠,昨晚文书墨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他便订了当晚的机票赶过来。到文书墨家的时候天还未亮,林琛怕吵醒他,便呆在外面等天亮。本想过一会儿就按门铃,没想到门提前开了。
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拒之门外。
“放开!”文书墨又重复了一遍,林琛还是没有动作,手臂像铁一样扳都扳不动。
“为什么挂我电话?”林琛终于开口。
文书墨垂着眼睛,不语。
林琛又问:“手机也干脆关机了?你就这么不想接我电话?”
“我再说一次,放开。”文书墨仿若未闻,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想要把林琛的手拿掉。
突然林琛半个身子挤了进来,同时握住文书墨的两个手腕,把他推到墙上,望着他的眼睛说道,“我昨天跟林家断了关系。”
文书墨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瞬间又恢复冷漠:“与我无关。”
“你不信我。”林琛的眼里闪着些许失落。
“信你?”文书墨反问,语气嘲弄:“就算是真的又如何?林琛,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唔……”
唇忽然被堵住,文书墨想逃离,却被林琛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唔……”
在他说话的间隙,林琛趁机撬开他的牙关,舌头探了进去,跟文书墨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吻了一会儿,林琛离开他的唇,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吻从脖子上慢慢往下。
纽扣被扯掉,砸在地板上,衬衫被撕开,露出了白皙的皮肤。文书墨挣扎着,想伸手给林琛一个耳光,抬起的手却被林琛接住,反手握住他的两个手腕按到头顶。
另一只手则在文书墨身上游移,停留在胸前那两点上,揉捏,拉扯,一边观察文书墨的表情变化。
“死变态,放开!”文书墨狠狠地骂出口。
伴随着这句话,裤子连同内裤被扯掉,林琛的手握住了他的。
“唔……”巨大的快感刺激着文书墨的神经,令人羞愧的是自己因为林琛手上技术好,竟然不要脸的有所感觉。
林琛的手动了起来。
“不要……停下来……不要了……不要……”
林琛哪里肯听,文书墨越喊他动作越快,最后东西全部射在了他的手上。
就着这些东西,林琛把手指刺进了文书墨的后面,许久未做的地方干涩狭窄,林琛动作不温柔,文书墨疼得皱起眉。
林琛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很快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快速地动着,文书墨已经有些受不了。
“林琛你混蛋!拿出来!”
林琛听他的话,把手指拿了出来。然后架起文书墨的一条腿,随后一个火热坚硬,尺寸惊人的东西冲了进去。毫不犹豫,毫不留情,一下子到了最深处。
“啊!”剧烈的疼痛让文书墨忍不住叫了出来。
林琛只停顿了几秒钟,就开始肆意地动了起来。
撕裂般的疼痛让文书墨没有思考的时间,林琛把他的双腿抬起来勾在自己腰上,然后去了床上。扯下领带把文书墨的双手绑在床头,整个过程中两人连接的地方没有分开过。
把文书墨按在床上,把他的双腿扯出一个羞耻的弧度,更加猛烈地动了起来。
双手被绑住,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出来,被人肆意玩弄。文书墨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一时眼眶有些湿润。
看文书墨眼眶红了,林琛的动作慢了一些,皱眉盯着他。
“以前不是求着我上你吗?怎么,现在很委屈吗?”
文书墨不回答,闭上眼睛,由着林琛。
“看着我。”身上的人停下了动作,捏着他的下巴命令。
“睁开眼睛看着我。”
看文书墨不回答,下巴上的力度重了些。
文书墨睁开眼睛,看着林琛,一字一顿。
“□□犯!”
“你说什么?”林琛危险地盯着他:“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书墨。”
底线?
“哈哈哈哈哈哈哈!”文书墨忽然大笑了起来。他曾经为了林琛能多看他一眼,一次又一次降低自己的底线,现在林琛做着禽兽不如的事情却来跟他谈底线?
笑够了,文书墨说:“林琛,你真好笑……啊!”猛烈地一撞把他后面的话转为了惊呼。
从刚开始的剧痛,慢慢地,剧痛减轻,多了一种酥麻的快感,快感越来越强烈,让文书墨忍不住断断续续□□出声。
“不要……放开我……不要了……你出去……不要……”
林琛做了一次,动作温柔了许多,低下头来吻他。吻是温柔的,声音也是温柔的:“书墨,我爱你。”
“我不会相信的。”
“可是书墨,唯独这句话你必须相信。”
林琛闭着眼睛喃喃道,像是说给文书墨听又像是再说给自己听,他一点点吻过文书墨光洁的额头,然后眼睛,脸颊,嘴唇……轻柔得像是在吻一件易碎宝物。
文书墨内心烦躁得很,明明被绑起来的人是他,林琛的眉头却一直没有舒展,看起来很痛苦,被羞辱□□的人是他,痛的人也是他,为什么林琛看起来比自己还难受?
他说,别的话你可以不信,这句话你一定要相信。
可是肖松的阴影挥之不去,徐政的车祸又是一个谜团,箭头一个个指向林家,叫他如何相信?
文书墨平静地开口:“林琛,不管如何,我们都已经回不去了。”
林琛愣了愣,低头看去才发现两人连接的地方除了白灼还有血丝。他退了出去,起身走出了卧室。文书墨以为他走了,谁知过了一会儿林琛又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盒药膏和棉签。
他去浴室里接了一盆水,帮文书墨清理了伤口,然后用棉签蘸着药膏涂上去。
“嘶!”药膏涂上去竟比刚刚还疼,可是手还被绑着,让文书墨无法挣扎。
林琛顿了顿,动作比刚刚温柔了许多,语气却无丝毫让步的余地。
“书墨,这不是你能左右的。”
第19章 偏执成疯
林琛眼中布满了红血丝,透着浓浓的疲惫,从苏市飞帝都,再从帝都飞沙市,他实在是累极了,不顾文书墨的挣扎,抱着他闭着眼睛就睡着了。
林琛整个人有一半是趴在文书墨身上的,脑袋刚好抵着文书墨的胸口,双手死死地抱着他,脚也要缠上他,像是生怕他跑了。
文书墨盯着天花板愣神,这林琛也太沉了,任他怎么挣扎也起不了身,何况双手还被绑着,今天这杂志社肯定是去不了了。
卧室的窗帘没有打开,室内一片阴暗,气氛显得更为静谧,林琛并不均匀的呼吸声也显得更为清晰,文书墨低头便能看见林琛的发顶,有些凌乱,他熟睡之中的眉头竟也是微微蹙起,闭上的眼睛也在微微打着颤,看起来脆弱极了。
文书墨一阵心软,他很想伸手去碰碰林琛,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梦境能让林琛这种天之骄子感到浓浓的不安?
一夜未眠加上林琛大清早不要命的折腾,文书墨也扛不住睡意,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嘿,我是肖松,南市人,舍友你呢?”
文书墨对肖松第一印象就是这个男孩漂亮又热情大方,庆幸自己这个双人寝的舍友人不错。
跟林琛联系上后,两人决定在附近的超市见面,正好购置一些生活用品,肖松也跟着一起去了。
那天他们三个一起吃饭的时候,平日对外人素来冷淡的林琛话也多了一些,当时文书墨并没有放在心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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