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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嘴小8的幸福生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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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你要纸吗？”
“里头没纸嘛？”
“呵，可能有吧~”
“。。。。噢。。。。。。那谢谢你，我先去了~”
“恩，甭客气~~”
我向这个好心的姑娘点头示谢后即刻冲将进去。。。。。全程历时45秒。。。。大家不要小看这短短的45秒~这完全可以铸造一个辉煌~~~比如说吧，奥运会800米，您要是45秒就回来了那不就轻松破了所有人的记录啦？当然，虽说咱这事儿跟奥运搭不上一点儿边儿，可小8我今天也将尿裤子记录维持在2岁的基础上了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也算是件好事儿。。西瓜啊西瓜，祸水啊祸水，谨以此事告戒提醒所有看我帖的同胞手足，兄弟姐妹们，将我这个惨痛的历史教训永远铭记你心吧！！！！
。。。。。。。。。。。。。。。。。。。。。。。。。。。。。。。。。。。。。。。。。。。
当我解决一切问题走出WC时，小翻译还没上来，哇，我今天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耶~~~哈哈哈~~~~~~这俩麦香鱼还挺费神的~我一身轻松，蹦蹦跳跳的下了楼，一下儿就看见流氓兔和小翻译正跟柜台那儿攀谈呢~
“还没好啊？”我走过去问~
“再等1分钟马上好！一会儿后面儿的给送过来~”
流氓兔兔耷拉着眼皮。。。。。。我估计他已经困的不行了~
“小8，现在都2点多了，你父母不会着急吧？”
小翻译始终是那么的神采飞扬~哎~人家好象无论什么时候都能保持良好状态，真是羡慕啊！！！不会也是打了鸡血了吧？
“没事儿。。。。。。”
（他们要着急就好了！哪至于让我沦落到有家不能回的地步啊？我心里暗想：现在我正发愁呢，今天晚上睡觉的地儿在哪儿啊？！）
“别着急，马上就好了~~”
我还以为是胖子做的呢，原来是指使别人干活啊，难怪他没嫌烦。。。。我还以为他人格N高尚呢~~~~~~~~原来是这样啊~~~那在后头辛苦给我做麦香鱼的肯定是刚才的厕所姑娘了~这个可怜的家伙，她要是知道我就是大半夜搅和的她没法儿休息的人，估计打死也不帮我解围了~~~~~
罪过罪过。。。。。善哉善哉。。。。。。
。。。。。。。。。。。。。。。。。。。。。。。。。。。。。
“好啦好啦，两个麦香鱼！”
就在这时，一个干瘦干瘦的小伙儿一边儿吆喝着一边儿拿着俩汉堡冲了出来~我还以为是那姑娘做的呢，原来他们夜里值班儿的还不少啊~~~麦当劳太黑了，就会玩儿命使唤我们中国劳动力~
“你们可真够惨的，平安夜还那么多人值班儿，呵呵~~”
我对他们三个深表同情~小翻译一边儿接过吃的东西，一边拿吸管~没有接我们的话茬儿~
“咳，轮上我俩值班儿了呗，活该倒霉啊~”干瘦的小伙子耸了耸鼻子，那表情特像夏宇~
“你俩倒没什么，都是大小伙子，可是还让人家女孩儿值班儿，这太说不过去啊~”
我想到刚才楼上厕所偶遇的那个姑娘，其实大半夜的，又是这么风雪交加的天，除了我这种有家不能回，被倒霉催的孩子，外加上罗曼蒂克主义至上的小翻译同学，谁愿意呆在这鬼地方反复听着王力宏那个I’m lovin it啊？！所以他们仨都是资本主义制度下的牺牲品。。。。。。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哪儿还有女孩儿啊？今儿晚上就我俩，呵呵~要是真有女孩儿就好了，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啊~”
干瘦服务员还是挺有乐观主义精神的，一边儿拍着流氓兔兔的脑袋瓜子一边儿说~
小翻译笑了笑，端着吃的东西对我说~
“好了，小8，我们上楼去坐吧~”
可这个时候，我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了。。。。。。。
“哎，不对不对，我刚才还看见你们楼上还有个服务员啊！！！”
两个小伙子面面相觑，胖子严肃的说~
“不可能啊，今儿晚上就我俩，没别人啦！”
突然间，我们四个人仿佛形成了一种《四人餐桌》的诡异格局。。。。。。难道说，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圣诞夜惊魂？！！！！！
（62）
“小8，你看见谁了？还有其他服务员吗？”
小翻译惊讶的问道~
“你真的是在楼上看见的？！”
“对啊……。我洗手的时候~”
为了保持形象，我还是用“洗手”代替了“上厕所”~
“小姐，你眼花了吧？楼上哪儿有人啊？不可能啊，这大晚上的，您别糁人好不好啊？我这人胆儿小~~”
瘦子表情丰富的指手画脚说~
“可，可我真的看见人了啊，她还问我要不要纸…。。擦手的纸啊~”
我赶紧解释了一下，就怕被人洞察真相~~~~为了维护我的良好形象，今天晚上可真算是处心机虑了啊……………。
“您看错了吧？？？？？？？”
我看瘦子的表情就知道他有点儿害怕~
胖子郁闷的拍了拍瘦子的肩膀道~
“哥们儿，咱俩真够背的，我是昨儿才从甘家口儿店跑这儿来的，你也才上班儿没一个礼拜吧？赶上个连轴转的班儿不说，还碰上这种倒霉事儿，真够晦气的！”
“小8，你是不是出现错觉了？也许是你只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就把她想象成了个具体的人也说不定啊…。。再或者说，你是不是压根儿没去楼上啊？跟我们开玩笑呢吧你？！小8，别闹了~真的~”
小翻译故做轻松的对我说了这些话，但我明显感到，他也非常紧张，我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想缓解我们在场每个人的压抑情绪~
也许对于人类一些无法探测到的未知事物，每个人都会心存好奇…。甚至不惜付出让自己恐惧的代价来获得它~而当这些事情让我们无法用常理解释时，只会让自己加倍的恐惧…。。
“可是我真的看见了…。请你们都相信我！我没开玩笑，真的…开这种玩笑有什么意思啊？！今天是圣诞节，又不是愚人节~~~~~~~~~~~~~~我确实看见一个头发湿哒哒的披肩发女孩儿…。真的！就在楼上！！！！她现在肯定还在！”
这一刻，他们三个人都把表情尽量夸张化~~~~仿佛都觉得我疯了似的~
“真的！！！！我真的上楼了而且洗手了，楼上还有我刚才买了没喝的牛奶呐，不信你们看看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越说越着急，其实我并不是故意制造这种恐怖气氛，只不过我怕之后还会有更加吓人的事情发生…。。为了不让大家受到更大的刺激，我想我有必要保持冷静，认真叙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我洗手的时候……。。她过来问我要不要纸………”
“那她从哪儿出来的啊？”
“………洗手间里~”
为了不揭穿自己，我还是撒了谎~其实那女的是从我背后出现的，但是她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实在是个谜！
“楼上洗手间的门锁了吧？~~”瘦子突然大声儿对胖子说了这么一句~
“我记得好象是锁了~可能是10点的时候，XX走的时候锁的…。要不你再上去看看~”
锁了？不会吧？！！！！天啊……。那我上的是哪间啊？！！！
“楼上？！！！！我……。。不去~”
“你们怕什么啊？不会觉得是闹鬼了吧？！”
小翻译冷不丁冒出的这一句，吓的我一身冷汗………我努力不往那方面想，还是让他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
瘦子神神叨叨的说~
“哎…………你们可别吓唬我，真的，我这人胆儿小~~”
胖子说：“你怕什么啊？一个大男人还怕这个啊？~”
“咳，你们不知道啊…………我上礼拜刚碰上一件邪行事儿~哎……。。本来我也是贼大胆儿的一个啊！”
“什么事儿啊？”
大家对这种诡异的气氛都产生了一种既怕又好奇的兴趣~~~~~~胖子顺势把电视里哼哼唧唧的王力宏彻底关掉……。周遭瞬间一片沉静~
雪还在下…。。一直下……。不时传来冬夜里北风呜呜的呼啸声………。。这2003年北京最大的一场雪，伴随着这件怪事，陪伴着我度过了这个圣诞节……………。。
尽管那时我们和马路只隔了一扇玻璃窗，但是大家的心都被揪的很紧很紧，谁也不愿踏出这里一步，因为至少，这里灯火通明………………………
就在这此时无声盛有声的时刻，瘦子向我们讲述了他在下晚班回家时遇到的一件事儿………。
“那天下班儿，都晚上10点多了………。我们家道儿远，跟十里堡呢~我匆匆忙忙的收拾东西………。然后我去关楼上的灯………一般咱店里晚上10点就没什么人了，说真的，全北京这么多家麦当劳就属咱们店萧条了……。主要是地段儿可能不太靠大商场什么的，我关灯的时候， 就隐约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的………。当时把我吓坏了，因为炸了一天薯条儿了，我觉得可能是自己晕菜了，后来使劲揉了揉眼，结果再一看，人没影儿了……。。结果那天给我吓的………。。做公共汽车回家我就琢磨，这事儿也太邪了，我又没见过那女的……。。而且当时楼上都没顾客了……。。打哪儿冒出来的啊？本来我想问问大家，可是咱初来乍到没上几天班儿呢，就跟人说这个，人家不以为我魔怔了啊……。。所以一直忍到现在没说……。。今天没想到又有人看见了………。哎，我觉得这事儿确实有问题~”
瘦子严肃的皱着眉头，我一听他的话就知道并没有杜撰，因为这好象和我刚才遇到的情况非常像~看来，这也正可以证明我没有出现幻觉~~
“那………那女的，是跟哪儿看见的啊？”
我想进一步验证我们看到的是同一个人，请原谅我还继续用“人”这个字，因为尽管心理恐惧，可我一直相信，这个世界是没有鬼的~
“好象。。。。。。。。。。大概从洗手间那儿往外走吧。。。。。。。。别让我回忆了，太吓人了！！！”
瘦子顺手拿过一张麦当劳宣传单攥在手里，边说边把那张纸揉的紧紧的，揉成一团，这会儿，我很难分辨出他的心理到底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不知为什么，他的脸都显得有些狰狞，我努力提醒自己不要再给自己任何心理暗示了，大家都很正常，这只不过是一个误会。。。。。。幸亏MC灯火通明，否则我一定会崩溃的！！！！
“那她是走的还是飘的啊。。。。。。。。。有脚吗？”
胖子还是保持他那一贯的表情，从始至终他的行为都给我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说不上是为什么，也许任何一个人遇到这种事儿都不该表现的如此平静，这反倒映衬出他的反常。。。。。。。。。。。我甚至开始有点儿怀疑他就是这场恐怖事件的始作俑者。。。。。。。。人到了这个时候，难免会有一种无法抑制的神经质情绪。。。。。仿佛除了自己以外，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幕后黑手。。。。。侦探小说里不都是这样的吗？？
“。。。。。。。。。。。没注意，都这会儿了，别吓唬人了！”
瘦子又抽过来一张纸，我能体会到他心理的烦躁，因为我也和他相同，是这件事直接的目击者~这种感觉，是胖子和小翻译绝对无法体会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往事来~
“咳，我在这块儿住了20多年了，原来有件事儿，恐怕你们都不知道。。。。。。不过我给你们讲这个没别的意思啊，你们别瞎想~~~~~~~~~~~~~~~~好象几年前，这里头不是麦当劳，是个商场。。。。。后来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原来的员工都是女的。。。。。。。大概可能是老板欠了不少债，所以工资都没发全就跑了。。。。。。。最后~~~~~~~~~~~”
“最后怎么了？”
瘦子把眼睛瞪的和卖当劳甜桶一样圆~~~我发现他真的比夏宇好看~
“最后。。。。。。。。。听说有个女员工喝盐酸自杀了。。。。。”
“。。。。。。。。那是死这儿了吗？”
我觉得瘦子说这句话的时候都快哭出来了。。。。。。。。。
“不知道。。。。。。。都是听别人瞎传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啊~~”
我试图安慰他的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
“哎。。。。。。。。。我怎么觉得越来越冷啊~~~~~~几点了？”
我觉得今天一整天无比疲惫，好象经历了很多事情，到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再去细想这个……但这件事情却牵动着我们每个人的神经…………至少是我和瘦子的~
“。。。。。。。。。夜里3点50了~”
小翻译看了看表~
“呵呵，小8，看来我今天晚上也别想回家了~~~~~~~”
“我来之前也听人家说这块儿出了点儿事儿~”
胖子终于开口了~不过他的情绪始终是那么平稳，仿佛是在叙述一件普通的家长里短的小事儿，对于这种人，要不就是他的心理素质超常人，要不，就是他心理变态。。。。。。。。。我一向喜欢把人往好处想。。。。。。。。我宁可认为他是个好人~
“什么事儿啊？说来听听~”
小翻译似乎有些倦意，我觉得他的眼眶有些红红的，刚下了飞机就遇到这样的事，如果能选择的话我估计他宁愿今天别回来~~~~~~~~
“就是咱这家店不是挨着天客隆吗？就是他们这银岛饭店里，好象是99年夏天，逮了好几个贩毒的~”
胖子一本正经的说~
“真的假的啊？”
“我跟报纸上看见的~”
“这好象跟咱今天这事儿不搭鼓吧？”
“。。。。。。。。。你们都说了，我这不也就是说说嘛。。。。。。。。。。。”
胖子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小8，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家好了~~~”
小翻译深情的望着我，哎。。。。。。。。。我俩凑在一起怎么老是这么背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八字不合？
“我。。。。。。。。我还是跟你们在一块儿吧！”
我的大义凛然让在场所有男士为之动容，其实我也挺想回家的。。。。。。可一方面是进不了家门了，另一方面，我真的好怕啊。。。。。。。
“我。。。。。。我想上厕所~我快憋不住了~~~”
瘦子愁眉苦脸的说~
“那你赶紧去啊~~~”
“我。。。。。。我害怕~~~~~我。。。。。。。要不你们陪我上去吧~”
“哎。。。。。。。。你怕什么啊？又没有鬼娃娃花子~~~~”
胖子嬉皮笑脸的样子，突然让我觉得他特别讨厌。他一点儿都不能理解我和瘦子的苦恼~
“胖子！你太不厚道了你！！！！！！真枉费你这一身肥肉了你！！！！！！！！kao ~”
“你们别说，关于厕所里的鬼故事还真不少啊，张震讲的《厕所里的灯》你们都听过吧？”
小翻译怎么也来劲了？？？我晕。。。。。。
“。。。。。。。我。。。。。。。我不想听~~”
我拉了拉小翻译的衣服角儿，示意他别说下去了~
“听说那个张震最后自己把自己吓疯了？！是不是真的啊？”
胖子还是在不屈不挠的吓唬人！我真服了。。。。。。。。我从那一刻起彻底颠覆了原来对胖子的一切好感！
“。。。。。。。谁都别说了，我要发彪了啊！！！！！！！！！”
瘦子用手砸了一下儿桌子~
“最搞笑的关于厕所的就是那个“你要纸吗”？那个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胖子一边儿笑还一边儿从柜台里掏出几张麦当劳纸巾来~~~~~~并做出个递纸巾的那个动作。。。。。。
。。。。。。。。。。。。。。。。。。。。。。。。。。。。。。。。。。。。。。。。。。。。。。。。。。。。。。。。。
这个好笑吗？我怎么没觉得，我心里此刻和瘦子是一样的烦躁，也许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这种感受~~~你要纸吗？我一听这几个字，头皮一下儿就发起麻来~~
刚才那个女的不是也这么跟我说了吗？可是我没要！！！！！！！天啊。。。。。。。。。如果我接过来了。。。。。。。那结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们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了，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的~”
小翻译义正严词的话放在这里为什么显得那么苍白啊？
“其实我原来也被一件事情弄的害怕了好久好久。。。。。。。。。。不过现在已经都过去了~~~”
小翻译顿了顿~
“。。。。。。。。。。既然今天这样了，我不妨给大家讲讲吧。。。。。。。。。。”
（63）
“我小时候住在学校的家属区，有一年清明前后，连续发生了四起。。。。。。。。。怎么说呢？就算是死亡事件吧。。。。。。。。3起都是自杀，还有一个，是不明原因的。。。。。。。。”
“什么叫不明原因？”
我觉得这个死胖子简直就不是人，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说吗？！
“恩。。。。。。。。。。。。你们听我从头讲吧~”
当时我想，如果小翻译敢给他解释这是什么意思，我就把那打明信片儿要回来，然后跟他绝交！！！
“。。。。。。。。。。。。行了行了，你赶紧说吧~”
“。。。。。。。。。恩，好的~”
“第一起是我家对面3楼的女孩跳楼，那是我小时侯第一次见到这种。。。。。。怎么说呢？非正常原因死亡吧~。。。。。。。真的挺吓人。。。。。。其实那个女孩。。。。。如果能活到现在也有40多岁了，我经常见到她。。。。。印象最深的就是她喜欢穿一双好看的红鞋，好象我小的时侯谁要是穿件红的，那就是很时髦的了，记得有一个电影就叫《街上流行红裙子》呢，呵呵。。。。。可能你们不知道，我是70年代生人，跟你们还是有些代沟的。。。。。呵呵，跑题了，说正事~她死的那天是凌晨3，4点吧？我记得天蒙蒙亮外面就很热闹，我一听，是救护车的声音。。。。。但是我又不敢出门，只好拉开一点儿窗帘往外看。。。。。只看见好多好多人。。。。后来白天我出去的时候，在她坠楼死的地方站了好久。。。。。”
“你看到什么了？”
从始至终对这些问题感兴趣的好象只有胖子一个人。。。。。
“没什么，只有黑黑白白的东西~”
“哈哈，你不会看见黑白无常了吧？”
瘦子尽管内心恐惧，却还在说笑~我挺佩服他这一点，因为我早就笑不出来了~
“当然不是，我想，黑的恐怕是血迹凝固后的颜色，而白的，应该是脑浆吧？”
胖子冷冷的声音让我觉得不寒而栗。。。。。。
“恩，说的对，确实如此~~~~之后我每天上下学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在那个地方驻足观望。。。。。。”
“你观望什么啊？再看不也就是那些东西吗？”
“不。。。。。我当时想的不是这些，那时侯我很小。。。。。。我在想，她跳下来的时候，一定穿着那双红鞋。。。。。我在找。。。。。。。。也许，遗失在了什么地方也说不定~因为她死的时候脚上没穿鞋。。。”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提一句，这之后的很久很久，我都对红鞋产生了一种极度恐惧的心理。。。。。。大家设想一下，在黑夜里，如果你在黑暗中见到形单影只的红鞋，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这是第一件。。。。。。还有呢，你们还听吗？”
“那当然，别卖关子啊~”
“噢，好的。。。。。。在跳楼的事情过了大约一个礼拜以后，我在放学的路上目睹了一场车祸。。。。。。其实我并没有看到整个经过，只是。。。。。。。。我走在路上，看到好多好多人围在马路中间。。。。。。。好奇心的驱使，我也想看个究竟。。。。。。。然后我过去了~~~~~~~~~~”
“这回你看到了什么？不会还是黑黑白白的吧？太没创意了~~”
“。。。。。不是，这回不是的~”
“那是什么啊？”
“。。。。。。。我看到了一滩血，而且，我是第一次知道人的身体里居然能有这么多的血。。。。。”
“。。。。。。。这也正常啊，车祸要是不流血那也不能死人呐~”
“。。。。。。恩，你说的没错，这没什么奇怪的，但是，除了血还有。。。。。”
“还有什么？赶紧说啊！不说我着急！！！！！”
“还有。。。。。。。。。一只红色高跟鞋”
。。。。。。。。。。。。。。。。。。。。。。。。。。。。。。。。。。。。。。。。。。。。
在那一刻起，这个晚上的恐怖气氛达到了一个高潮~
“别讲了。。。。。。。你们谁陪我上趟厕所啊~各位。。。。。。求你们了！”
瘦子急的直跺脚~
“我还没讲完啊，你们不听了？”
小翻译的嘴角挂着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诡异微笑~
“讲完讲完！别讲一半儿就撤，太不厚道了！”
“可是。。。。。。。我。。。。。。。。我受不了了！！！！”
瘦子急的样子真像上了弦的猴儿。。。。。。我特能理解他此刻的感受，因为就在几个小时之前，我正和他有着相同的遭遇。。。。。。。
“给你个空纸杯自己搞定去吧，找个背人的地儿。。。。。。。”
胖子随手递过一个MC的纸杯子~
“kao。。。。。。。我就是怕没人的地方，要是不怕我早自个儿上厕所去了~”
“可惜我们这儿有女士，要不你就可以随便了，哎，不巧啊不巧。。。。。行了，哥们儿，我看他还是不急~~~~~~咱先听你讲那个故事~~~”
胖子随手胡噜了瘦子的头一下儿。。。。。。从我第一眼看到胖子到现在，就一直没看到他的下半身。。。。。。我的意思是。。。。。人在恐惧感中总喜欢胡思乱想。。。。。。也许。。。。。也许他根本就没有脚？！
小翻译的两只手轻轻摩挲了一下，拿起可乐喝了一大口~
“。。。。我还真有点儿渴了~呵呵。。。。那我继续讲？。。。。。。你们听吗？？？
“听听！！！！！！！！！！”
又是好奇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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