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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嘴小8的幸福生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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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了~~~~~~~~”
“是啊~哈~不过我那个牛奶还至今下落不明呢~~~~‘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并没鬼，哈~~~~~~~~就算是那个家伙拿走了我的牛奶喝，我只要知道她是个真真正正的人，也就没什么别的感觉了~~~”
“。。。。。。恩，你还去看电影儿吗？”
小翻译帮我抻了一下儿上衣领子~我这才注意到，我的衣服领子一个竖着，一个耷拉着，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兔子耳朵~
“算了，我看还是都回家睡觉吧~~~~电影票留做一个纪念，也许好多年以后，想到这个圣诞节，会觉得有特殊意义~~~哈，真不知道是万圣节还是圣诞节啦~”
小翻译帮我把衣服领子弄的平平整整，服服帖帖的，我突然觉得他是个很细心的男人~
他说什么？好多年以后？我的脸红了。。。。。真不知道好多年以后会怎么样？我曾经多少次设想过很多年后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的情景，就像《最浪漫的事》里唱到的那样。。。。。真的听他说到这些，我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一种甜蜜的，低凋的，朴素的温馨感油然而生~~~
“哈。。。。是啊。。。。。。那咱都各回各家吧~~~~我真的挺困挺累的了~”
“。。。。。行~”
小翻译微笑了一下，用他最最深邃的眼神望着我~~~~可真有贝壳汗母的风采啊~~~我看呆了，在心里狂流哈喇子。。。。。
“可惜我一直没有一个完整的机会和你多说几句话~~~~呵呵，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亮闪闪的小盒子~~~
“送给你的礼物，在上海买的。。。。。。。。昨天~~~~~~~~~~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给你。。。。。。现在打开看看？~”
我接过这个小盒子~~~~~~
“里面是什么？”
“自己看看~”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一个木制的绣花高跟鞋形钥匙链~
“哈。。。。。。这么精致？真可爱啊！”
“恩，小小的礼物，以后每次开门的时候都想到我啊，我可是随时承载着开门使命噢~”
“恩。。。。。。。谢谢！我很喜欢~真的！！！挺漂亮的~”
“喜欢就好~~~~~那我就不送你回家了~~~我先走了~~~~”
“哎。。。。。。别走。。。。。。”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儿？”
“现在是大白天，给我讲讲那最后一个故事！”
“最后一个故事？”
“对啊。。。。。。我昨天晚上听你讲了3个故事，还剩下一个，你说。。。。。。是非正常死亡的那个，给我讲讲~”
“呵呵。。。。。。那个啊~~~~不讲了吧？”
“讲吧讲吧~~~~讲全了我回头吓唬别人去~~~”
“。。。。。。。恩~~~~~~~~~~~~~~~~哈哈。。。。那好吧。。。。我住院以后。。。。。休息了一段时间~~~~~~~修养的挺好，每天我都在医院静静的呆着，心里觉得很平静。。。。在临出院之前的大约一个星期吧~有天傍晚，我散步的时候~~~~~~~~~~~~~那是5月来临之前的最最舒服的天气，医院的花园里散发着浓浓的槐花香气。。。。。。可是，一辆急救车的声音打破了安静。。。。。我冲过去，就看见很多医护人员抬着个人出来，那人全身都湿透了，身上挂着类似水草之类的东西。。。我没看到他的脸，也不知道死者什么样，但是能看到一条小花裙子紧紧的贴在她的腿上。。。。”
“。。。。。是跳河自杀的吗？”
“。。。。。不是的，是一个刚上大学的女生，那天傍晚，她特别想去公园划船，就叫了几个好朋友一起。。。。。本来天气好好的，突然乌云密布~然后开始刮大风。。。。。。这女孩就像发了疯似的跳到河里去~~~~~入水的时候听到她自己喊了一句：我想游泳~~~”
“她。。。。。死了吗？”
“死了。。。。。。。。。。”
“这太奇怪了！她会游泳吗？”
“不知道。。。。。”
“不是被别人推下去的？”
“。。。。。。。。草草的就那么过去了，现在已经事隔好多好多年了~~~呵呵。。。。。。当时好象也没人怀疑是谋杀~”
我手里紧紧的攥着小翻译送给我的钥匙链，突觉北风四起，分外阴森，原来，在大白天听这样的故事也会有同样的效果~~~~
“就这么结束了？”
“恩。。。。。。。。。。”
“还有别的吗？”
“。。。。。。。。。。没了~”
“这女孩儿什么都没有留下？遗书？或者别的什么？死前没有任何征兆？没有遇到不高兴的事儿？！”
“。。。。。。。好象没有。。。。。。。只不过，听说在她跳下去的地方，河的中心，飘着一只红鞋。。。。”
“红鞋？”
“。。。。。。。。。。。。。恩~”
“瞎编的吧你？都是红鞋？吓唬我呢吧？！！！”
“呵呵。。。。。。。。。对啊~就是吓唬你的！”
“那。。。。。。。。。。前面三个是不是也是你编的？”
小翻译微笑了，笑的很温暖很温暖。。。。。。。。。
“。。。。。。。。。。。恩，就算是吧？专门儿吓唬小孩儿使的专用段子~”
“幸亏你说这都是编的，要不你送我个鞋算怎么回事儿啊？！”
“。。。。。。。。。。。恩，回去睡觉吧~~~~~可能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双红鞋~~~~~~~~~~~~~~~~~~~好了，回家吧小姑娘~~~~~~祝你圣诞快乐~~~~”
小翻译曾经对我讲到1部电影，名叫《lolita》，我一直没有机会看，也找不到这个电影，但是我大概知道里面的故事是什么意思，只不过，这种沉闷的感情不在我的理解范畴之内，这，可能就是我永远无法深入别人内心世界的根本原因，我，可能就像别人看到的那样，永远生活在一个自己的，乏味空洞，过于理想化的平淡世界里？？？？？？？在那天和小翻译分别之后，我就大病了一场，持续了挺长时间，所以至今我回忆起那个晚上所发生的一切，都觉得像一场梦，不过小翻译那句话却深深的埋在了我的心里，就像一个代号一样：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双红鞋——或者，我可以把这句话解释成为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个不为人所知的故事，也许是不堪回首，也许是刻骨铭心，有些事情，你能找得到答案，有的，则永远尘封在记忆当中，只不过，这也都是好久好久以后，我才知道的事情，才想到的事情，才意识到的事情。。。。。。。。。。。。。。
而且，这次，居然成了我俩最后一次见面。。。。。。。
（69）
趁着一个大爷出来的空当儿，我顺利的进了楼道大门，哎~~~让人郁闷的门禁啊门禁，我头晕脑涨的，从来没有这样在外头瞎折腾过一宿~~~~~~我已经不记得是怎么开的门了，那钥匙链上的高跟鞋摇摇晃晃？？？？？？？？？？？？？？？？？？当时我也不管来没来水，有没有电，就这么一头载倒在床上~~~~连手也没洗~~~~~~~躺在那里倒头就睡~~~~
感觉自己跟挺尸似的持续了40多分钟~~~~~~睡的一点儿也不塌实，脑子乱乱的，有很多可怕的情节闪来闪去，而且越睡越冷。。。。。。哎，停了水可能暖气也供不上吧~没电，就别提用空调取暖了。。。。。我把床上所有能盖的东西盖在身上，把自己紧紧的裹成一个肉粽子状，还是冷。。。。说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不喜欢电视里介绍的那种巨薄无比还超暖和的什么什么保暖内衣，个人感觉传统的大棉袄才是最暖和的~~~被子也一样。。。。。厚厚的压在身上的大被子从气势上就有一种绝对的，泰山压顶的感觉~~~~~只可惜在好几年前，我们家这边儿拆迁的时候，我妈就把这些占地儿的东西全卖了，还有我爸当年的军大氅，他们结婚时候很上档次的三开门儿大立柜，这些代表着一个时代的东西全都以令人叹为观止的廉价全部全部贱卖光了。。。。。。。
我就这么硬挺着，挺了多久也不记得了，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像一条癞皮狗似的趴了一会儿~~~~懒得下床找东西盖，就这么耗啊耗，在床上也处于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真是春花秋月何时了，梦里花落知多少啊~~~~~~~~我望穿秋水的等待，我妈怎么还不回来啊？？？？
等待不难，时间总是不长不短。。。。。
铃铃~~~~~~
电话响了~~~我一激动，猛一起身，发觉眼前一片黑~~~~我是不是躺的时间太长了？哎。。。。。。稍微缓了缓~~~~~觉得头上就像顶了100斤大米似的~~~~~~~站起来~电话还在催命似的狂响~~~~~~~~~走一步，简直就像腾云驾雾一般~~~真是飘飘欲仙啊~~~~不过当大仙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可能是高处不胜寒吧？我怎么觉得那么难受啊？
“。。。。。。。。喂~~~~”
“这么半天才来接电话？干吗呢你~~”
“哦，妈，我睡觉呢~~~~~~~~~”
“都几点了还睡觉啊你？啊？这都几点了？？？”
“妈。。。。。。。你跟我爸什么时候回来啊？”
“。。。。。。干吗啊？你昨儿晚上是不是偷看电视了？”
“。。。。。。。扯这么远干吗？偷看没偷看，你回来检查不就知道了吗？”
“。。。。。。。。。恩恩~~~~”
“几点回来啊？快饿死了~~~~~”
“。。。。。。。。。。。。宝贝儿8，这个。。。。。。。。。。我跟你爸现在正跟重庆呢~”
“重庆？？？？？重庆饭店？！！！！不是香山饭店吗？又改地方了？活动不完了啊？赶紧回来吧！！！！咱家都停水了！！！！！！”
“停水了？？？你怎么不提前接点儿啊？？？？我现在怎么回去啊我？？？？？？？。。。。。。。。。。。。。。我现在跟重庆呢！！！就是四川的那个重庆！！！！！”
“。。。。。。。。。。。。。。。。？？？？你不是说你跟香山饭店呢吗？？？？怎么跑四川去了？”
“。。。。。。。。。哎。。。。。。。。。其实~~~~~~其实就是去四川了。。。。。。。。。。怕你昨儿知道了以后就在家大闹天宫，后来我跟你爸商量了一下儿，觉得你也20多岁的人了，应该独立一点儿。。。。。。。。。。。所以现在告诉你，我们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自己在家做饭生活，看看你有没有生存能力~~~~你的工资卡我放你床头柜里了~~~应急用的啊~~~~~别随便乱花钱~~~我随时网上银行查你的余额~~~~~攒点儿钱以后给你结婚用呢~~~~”
“。。。。。。。。。。。。。什么叫有没有生存能力啊？再说了~~~~~~我结婚？你想的可真够久远的~”
“生存能力就是1月2号我们回来的时候发现你还活的好好的~~~~行了，别的你也甭跟我闲扯了~”
“。。。。。。。。。。。你之前应该烙张大饼套我脖子上再走~”
“。。。。。。。。。。。。饼在冰箱里，自己热热吃~套不套自个儿脖子里你随便~”
“。。。。。。。。。。妈~我怎么觉得被你算计了？你老实说，你跟我爸是去参加厂家活动了吗？”
“。。。。。。。。。。。咳，回家再说吧~”
“别别别~~~~你还是现在先跟我交个底儿吧~~我怎么觉得这一个多礼拜不足以考验我啊？”
“。。。。。。。。。。。其实。。。。。。。。。实话跟你说吧~~~~~~~我跟你爸都调到重庆工作来了~~”
“什么？？？？？？？？？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啊？？？？”
“你别着急啊~~~~~春节以后才过来这边儿呢~~~”
“你们以后一直都在那边儿了？？？那我怎么办啊？”
“咳，你别瞎着急啊，就是工作1年，每个月都回北京一次~你就当你爸妈每个月都到外面儿旅游一趟~~~心理是不是平衡多了？”
“妈~~~~~说实话，我更不平衡了~”
“行了，别跟我腻味了~”
“妈，你们这是图什么啊？”
“图什么？还不是图多挣点儿钱给你这没出息的孩子花啊？！！！你看看人家谁像我跟你爸这岁数了还这么折腾啊？？？”
“。。。。。。。那连我爸怎么也一块儿捎上了？你们这工作还带F2的啊？那你怎么不带我啊？”
“你爸正好也决定在重庆这边儿的一个公司呆一段时间，可能比我回去的要早~行了行了~别废话了~~~等我过两天再给你打电话吧~”
“妈~~~~~~~~我还是不明白~上班儿有瘾啊？该退就退吧~~~干吗啊？实现共产主义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你不用这么拼命吧？”
“上班儿没瘾，但是赚钱有瘾啊。。。。。。。。没钱你吃什么喝什么啊？行了，甭说了，一会儿去你姥姥家看看~~~~~因为31号我也回不去，这回过节你就到姥姥家帮帮忙吧~~~行了，先这样吧~”
。。。。。。。。。。。。。。。。。。。。。。。。。。。。。。。。。。。。。。。。。。。。。。。。。。。。。。。。。。。。。。。。。。。
挂了这个电话以后，我独自惆怅了好久，这是自从我上大学以后第一次这么长时间和父母分开，觉得特别不习惯，我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曾经我特别渴望能有一个自由的空间，自己的空间，现在有了，却是这样，太突然了~
我能理解我妈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方式告诉我，因为如果她还像以前似的，用那种商量的口气跟我说，小8，妈妈要去外地工作一段时间，你愿意吗？我肯定会撇着嘴，眼里哗啦呼啦的流着眼泪，然后还口是心非的说：妈~~~~你去吧~~~你跟我爸去吧~~~~~你们别管我~~~~我没事儿~~~~~你们就各奔前程去吧~~~就当没我这个孩子~~~~5555555~~
也许我真的和父母在一起呆的时间太久了，一时无法适应，不知道在寂静的黑夜如何打发一个人的时光~~~~在下班之后，如何面对我的清锅冷灶。。。。。。。。。。。。。。
2004年对我意味着什么呢？哎。。。。。。。。。。。谁知道？前途未卜的感觉。。。。。。。。
（70）
我觉得头晕的厉害~~~~费了很大力气，把笔筒里的温度计拿出来，夹上…。
39度2………………。。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在周一那天早上的8：30，我很准时的给两个人打电话请了病假~
第一个是sophia姐~我在单位就靠她罩着了，所以什么事儿肯定都先跟她说……。
“姐，我病了~~~~~~恐怕这个礼拜都上不了班儿了，麻烦你跟大小老板说一声儿吧~”
“呵~~小8，心理素质太差了吧？不就上台露了一小怯吗？也不用这样吧？”
“……。别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说话还挺利落的嘛~~~~~~上班儿应该不成什么问题吧？”
“。。。。。。。。。。。。。头疼，挂了先~”
第二个是前台姑娘，问话乏善可陈，无任何出彩之处，大体情况与sophia对话颇为雷同，在此不做赘述~反正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为了躲躲风头才不去上班儿的，没办法，对于这种人，我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的，这点儿小事儿能让我怕什么啊？不就没领上奖吗？切。。。。。我还不惜的要呢~~~
打完电话，心里塌实多了，又继续躺下，从昨天回来到现在，几乎没吃过东西，还是头疼~~想下楼买点儿吃的，觉得晕，难受的不得了~~~哎~~~走不动道儿。。。。。往常这会儿，都是我妈在旁边儿给我端吃端喝的，所以事到如此，我甚至连该吃什么对症的药都不知道。。。。。
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百服宁，开始吃~~~~热水也没有了，自己又懒得烧，咳，那就用凉水就药片儿，效果可能也是一样的。。。。。。但是吃饭怎么办？总不能也这么凑合~~百服宁是西药，吃这个之前可能要多少吃点儿东西垫垫底儿~我从冰箱里揪了一小块儿烙饼塞到嘴里，感觉味同嚼蜡。。。。。。就这么凑合把药吃了~~~~~就着这张饼，我一共挺了2天~
2003年12月28日。。。。。。。。
我每天早上最低温度37度5，下午开始就持续高烧到第2天早上，每次裹着毛毯在寒冷中哆哆嗦嗦的拿出温度计的时候，都感到无比的触目惊心~~~~为什么我每天都是按时服药，却一点儿都没有好转呢？每次吃退烧药之后的半个小时，我开始感到全身发热，随之会出一身的虚汗，然后就觉得稍微清醒点儿~~~可是再过几个小时又觉得头脑发沉~~一种不好的预感告诉我，也许我的病不是简单的感冒发烧那么简单。。。。。。
SARS？！！
我头脑中闪现出这个可怕的词，我该不会是中了吧？2003年是人心惶惶的一年，在这一年的前8个月里，每个人都生活的似乎没有未来~~~可为什么到了年终了，我却还要摊上这种倒霉事儿？？
为了不让自己觉得孤独害怕，我每天把电视从早开到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一下儿买的电会全部用光了，那时我将处在黑暗中不知所措，还有。。。。。。。我怕去医院，但是我知道，已经拖了3天了，我也不得不去了~~~
2003年12月29日
第4天一大早，我打了个车到离我家最近的医院门诊去看病~快过元旦了，大街上一片过节之前的喜庆场面。。。。。。。。一进医院大门，一个通告让我不寒而栗——发热门诊请到住院部~
发热门诊已经很显然的隔离开来，非典以 的恐怖气氛再次让我感受的淋漓尽致~~~忐忑不安的跑到住院部的门诊去看病~~~门口儿，一个戴着大口罩的人对我说：“先试个体温吧！”
我怕试体温，怕温度太高他们直接就把我收下来，所以，我没有按照规定的5分钟就偷偷把温度计拿了出来，38度9~~~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我偷偷把温度计甩了一点儿。。。。。
“试完体温去做个血尿常规检查~~”
口罩上面的眼睛冷漠的看着我~~
“噢~~~~~~多长时间出结果？”
“20分钟，你赶紧做去吧，做完拿结果去找张大夫~今天门诊就到12点结束~~~~”
“行~”
经过那次的经验我发现抽指血是非常非常疼的，难怪人家说十指连心，还是很有道理的~~~~~
“大夫？什么时候出来结果啊？”
我紧张的不得了~觉得特别害怕~说真的，我不希望很快出结果，却又怕结果出的太慢就更加揪心难耐。。。。。。。。
“等会儿吧~~~15分钟，你先坐那儿等会儿啊”
又是一个口罩上的冷漠眼镜~~~~~~反着光瞥了我一眼~很不耐烦的说~
“恩~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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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不长的时间，一个穿白大褂的小护士飘着走了出来~几个为数不多的病人赶紧冲过去拿结果，我有点儿害怕，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的常规检查肯定有问题，有时候人的第六感还是很准的~~~~我翻啊翻。找了一遍又一遍，却没能在那堆白纸里找到我的名字？！
“大夫，这一堆单子里怎么没我的啊？”
“你什么时候检查的？”
“就刚刚啊，大概15分钟以前吧~”
“噢，你叫XXX吧？”
“恩。。。。。。。。。”
“你再检查一次吧~”
“再查一次？？为什么啊？”
“。。。。。。。也没什么，你就再查一回吧！”
“还用交钱吗？”
“当然得再交一回了！”
“那我不查了，我都交了一次钱了~今天没带那么多钱~~”
“。。。。。。。。。噢，那随你吧，不过。。。。。。你的血项不太正常了，最好让你家属带你到个大点儿的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吧！我们医院因为快过节了所以人手也不足~~~”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特别轻松，让我甚至怀疑他是为了骗我再抽一次血~~~骗我19块钱~
“那我去XX医院吧~你把我刚才的单子给我”
“给你~”
我虽然不懂上面的数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从后头的参考值里我也明白~如果说白细胞的标准值是4…10*10 9/L的的话，只有2的我就显然太不对劲儿了。。。。。。
拿着检查单，我觉得有点儿站不稳了。。。。。手里的200块钱恐怕不够去别的医院再看一次病，拿药就更别提了。我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缓了片刻，然后从包儿里掏出手机，毫不犹豫的拨通了小翻译的电话~~~
。。。。。。。。。。。。。。。。。。。。。。。。
“喂~~” （听起来背景噪音很大，可能是在外面办事呢。）
“是我。。。。。。。。小8~~”
“我这里很吵！你声音大点儿行吗？？”
“噢。。。。。。。你。。。。。在哪儿呢？”
“我在深圳陪老板开会！周一走的，没有来得及告诉你，可能要1月3，4号左右才回来！”
“恩。。。。。。。没事儿，那没什么事儿了。。。。。。。就这样吧，保重，我，没别的事儿，就问候你一下而已。。。。。拜拜！”
“。。。。。。。。。你多保重，那我先挂了，回见啊！”
“恩。。。。。。。。。。”
那声音仿佛天籁之音一般，越来越远。。。。。。。。
我把手机从耳朵上挪下来的时候觉得费了很大很大的力气，以致于后来我都没有力气再按cancel键，电话里嘀。。。。嘀。。。。。嘀的声音持续了好久好久，我的头开始剧烈的抽搐的疼。。。。。由于恐惧，我害怕的哭起来了。。。。。。我甚至不敢给我的家人打电话，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的白细胞会这么低，我会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比如白血病。。。。不对，要是白血病的话白细胞应该超高才对。。。那。。。。。。难道是爱滋病？？？
谁爱滋了我啊？？？不该啊？？？虽然我对爱滋病没什么常识，但我觉得这也不太可能啊，不会是学校义务献血之后潜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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