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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人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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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仍在觉罗氏肚子里的韶轩,可不知道她额娘到底想些什么,兀自兴奋地感受着身边可以感受的一切。
尽管因着月份还小,她能感知的很有限。但每每清醒的瞬间,她都要兴致勃勃地用尽一切法子和外界交流。只是,啥也看不见的她,尽管能听到点儿声响,可是大家说的都是满语啊满语!
就这样,韶轩在娘胎里的日子,就在她摸摸鱼、打打网,努力偷听偷听八卦,可半丝也听不懂却兀自乐呵中过着。时间也就在韶轩高兴了就踢两下,费扬古过来了就踢两下的日子中过去了。
第二章出世
康熙十八年(1679年,己未)正月,平定三藩之乱已取得阶段性胜利,康熙帝御午门宣捷。
可刚参加完午门宣捷的费扬古却无心宴会。只是他心里再是焦急,但在这重大场合上可容不得他出一丝差错!好不容易应酬完毕回到府中的他,跨过二门后直奔正房卧室。
“怎么样了,阿克敦找到了吗?”
挺着大肚子的觉罗氏一脸倦容,十分挫败地摇摇头,“老爷,我……”
费扬古失望地摆摆手,但对着觉罗氏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满心地烦躁咽了下去。
“这事儿本来就是我不好!香桂去世的真相不该一直瞒着阿克敦,也不该不让你告诉他香桂的事儿。夫人,你下个月就要生了。可府里如今却是这般情形!如何让人放得下心?”
觉罗氏抿抿嘴,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这兴许只是个巧合!毕竟香桂的事儿,如今这府里知道的人也不少。兴许哪个嘴碎的说错了话儿,让阿克敦误会我了!所以他才一时想不开跑了出去。”
费扬古本想摔杯子,但又怕吓到了觉罗氏肚子里的孩子,最后只得别扭的甩了下手,“若是让我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奴才这般胆大,我非得扒了他的皮!”
觉罗氏挺挺自己的肚子,没好气地看了费扬古一眼,“哪个府上的家生子都是根气连枝的,你要打杀哪个?即便是打发奴才,也没得你这般,还没有找到证据就开始要打要杀的!”
费扬古赶紧退后两步,虚抱着觉罗氏,闷闷道:“还能让奴才们拿住了主子?做主子的如何发作他们不得?”
“行了,没得让奴才们寒了心!你先打发荣嬷嬷给我看看?”
费扬古赶紧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那个小兔崽子,就是精力太旺盛了!仗着你平日里对他那么好就为所欲为!遇到事儿了,竟然一跑了是!哪里有点儿咱们满人男儿的气概?还有阿林阿,他大哥犯事了,他不但不阻拦不说,竟然还帮忙!”
觉罗氏不同意了,“阿克敦还只有9岁,阿林阿也才8岁,都还是个孩子!如果不是你平日里对他们那般严苛,阿克敦也不会不和你商量一下就跑出去了!阿林阿更别提了,哪次跟你讲,你不是先赏他两巴掌的!他们这也是兄弟情深!唉!若是香桂还在,哪里会有这么些子事儿?”
费扬古可不敢和如今的觉罗氏置气,赶紧忍气吞声,任打任骂,只是心里却把阿克敦和阿林阿俩个颠过来倒过去了许久。
就在费扬古屡次劝解觉罗氏先行歇息,而觉罗氏偏偏就不去歇息的时候,出外找寻阿克敦的人马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老爷!大阿哥找到了!找到了!”兴奋不已地博敦在正房外大声叫道。
“瞎嚷嚷什么,不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想让你老爷我被御史参一本才好?”很是兴奋的费扬古,吩咐觉罗氏身边的房嬷嬷照看好夫人,便一阵风般出去了。
“夫人!您看今儿大阿哥这事儿?”房嬷嬷小心翼翼地看了觉罗氏一眼。
“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也跟了我这么多年,但有些事儿不是你能打听的!”
什么眼力劲儿啊?半分都赶不上奶娘!枉费跟了她这么多年!敲打过房嬷嬷的觉罗氏很是疲惫,“今儿我倦了,让石榴一个人守夜就可以了!”
“夫人!”房嬷嬷大惊失色,但不敢违抗觉罗氏的命令,径直下去了。
和衣躺在床上的觉罗氏,一边等待费扬古的消息,一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她的奶娘。当年她怎么就那么傻?连谁对她好都看不出来。竟然亲手把奶娘一家都赶了出去!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还能找得到吗?
烛光摇曳中,斜影绰绰,拼命掐着自己以保持清醒的石榴,一点儿也不在意身体上的那丝疼痛。
夫人今儿让她一个人守夜,那想必是终于决定提拔石榴了!那她石榴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在夫人面前好好表现表现!看房嬷嬷以后还在石榴面前横气不?平日里仗着自己是夫人的贴身红人,在府里很是横行霸道。平日里欺负下石榴等丫鬟也就罢了,竟然几次三番把主意打到她娘身上,实在是太过分了!
房嬷嬷也太蠢了!外来的终究是外来的!这府上的家生子谁不知道?大阿哥的亲娘就是个禁忌,谁也不能提的!今儿这事儿摆明了和她有关,房嬷嬷竟然还直直地往枪口上撞去!她石榴才不会犯这个傻呢,回家后要和她娘好好合计一番才是!
迷迷糊糊中的石榴仿佛看到她出头的大好日子就在眼前,可突然一张大脸直直地朝她撞过来,什么瞌睡不瞌睡的立马儿被吓跑了!
不行不行!石榴拼命地忍着要跳脚的动作,在一片昏暗中强作镇定。房嬷嬷的手段不是那么简单的,府里盯着这个位置的人也不少。接下来可要严防死守才行,不然不说大好的前程了,搞不好小命都没有了!
石榴眼前突然浮现出当年房嬷嬷上位之后张嬷嬷的惨景,哪里还敢有半丝得意?睁着眼睛守到了天亮!
清晨的阳光是宁静淡雅的,没有那种喧闹气息,让人感到心平气和、心旷神怡。只是,一夜没睡的人可感受不到这些。
浅眠中的觉罗氏很快就被外面的喧闹给惊醒了,“石榴!外面怎么了?是不是阿克敦回来了?”
红肿着一双眼的石榴抖着一双腿赶紧回话,“夫人,是老爷回来了!”
衣服都来不及换,觉罗氏随手披了件长袍便急冲冲地朝外赶去,吓得一边服侍的绿柳拼命劝阻,好歹以肚子里的孩子为重,才让觉罗氏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之后,再在绿柳和荷花的搀扶下直奔正房堂屋。
就在费扬古阵阵咆哮声中,刚出卧室的觉罗氏,眼前突然闪现出一个黑影,脚底又突然一个打滑,眼瞧着就要倒下去了。荷花当机立断,一个挺身躺在了觉罗氏身下,绿柳惨白着一张脸,死命拽着觉罗氏的胳膊!
一片混乱中,费扬古凄厉的叫声夹杂着的小孩子的哭闹声,直刺人心扉。
而一直好眠的韶轩突然被一阵大力给撞醒,一时之间完全反应不过来。但立马被周围的杂乱声给惊住了,来不及反应她咋突然能听得懂满语了,就发现她眼下的情形十分的不妙啊!
“尊夫人这是动了胎气。虽然能用药让孩子这会儿生下来,但到底不足月份!而且尊夫人年龄大了,怕是有些受不了!”王太医眉头紧锁,很是为难!
觉罗氏忍着肚子里的阵阵疼痛,脸上硬挤出一丝笑容,“老爷,你该上早朝了!不用惦记妾身,也不用担心孩子,她听话着呢,这孩子合该就是二月出生的!”
费扬古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觉罗氏硬撑着的样子,死死地攥着拳头,硬邦邦地对王太医道:“听夫人的!”
只是临走前的那个眼神,怎么看怎么让人感觉,若是他夫人有什么不对,就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呢!王太医摇摇头,这老小子!合该让他急一下!也不瞧瞧他夫人多大年纪了?这般折腾!
摸着胡子的王太医在费扬古走后,笑眯眯地对觉罗氏道:“放心吧!没事儿,你这胎保养得很好。虽然动了点儿胎气,但是孩子很强壮。就老夫给你把脉的这一小会儿,很清晰地感觉脉相渐渐平稳中。这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啊,她是不会出来的!”
“真的?”陡然放心心的觉罗氏,一个呼吸间便沉沉地睡去了。
而在觉罗氏肚子里的韶轩,听了王太医这番话,也放下了紧绷着的心。
太刺激人了!再来一次,尽管她有药田帮忙,也不能不出去啊!好险好险!原来她额娘还是个高龄产妇!幸好老天保佑,让她一下子听得懂满语了,不然她刚才还以为她要出生了呢!
提督九门步军统领府上紧绷的气氛,在二月初二龙抬头这天都得不到缓解,反而随着费扬古把大阿哥和二阿哥扔到军营里去,而变得更加动荡不安。
8岁的阿林阿虽然不知道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前两天他不小心撞到了觉罗氏的事儿他还是知道的。认打认罚他都觉得是应该的,只是这瑟瑟寒风刮过骨缝的感觉让他十分不好受。
“大哥!阿玛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阿克敦烦躁地拍了阿林阿一记,对这个被他连累的傻弟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阿玛是大英雄,他觉得咱们现在太弱了!以后长大恐怕会弱了他的威名,更保护不了妹妹。所以才忍痛把咱们带到军营磨练一年。等咱们出去了,妹妹正好会说话,叫咱们哥哥了!”
“那是不是咱们学的不好,阿玛就不让妹妹叫咱们哥哥了?”阿林阿一下子急了。
阿克敦心想,就他阿玛那性子,不让叫他哥哥算什么呀?这一年不把他们整得死去活来,活来了又死去,那哪里对得起他的心血?猛打了个寒颤的阿克敦,不住地为自己前两天的傻子行为哀嚎!
就在阿克敦和阿林阿在军营里备受折磨的时候,二月初九这天,韶轩终于出世了!随着她屁股上的一下“啪”放声高哭!
提督九门步军统领府上的低气压,在那有力地哭声中终于消散,而韶轩也是正式重生在清朝了。
孩子刚一落地,费扬古就迫不及待地让人把她抱出来给他瞧瞧。乐呵呵地他怎么瞧眼前这张猴子脸怎么高兴。一口定下了她的名字,龚克里宜尔哈,满语“玉兰花”,小名玉兰。
第三章周岁
柴多米多油多盐多不如日子多!
“刷刷刷”
让玉兰苦不堪言,苦逼被喂奶的一年终于过去了!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同寻常,能睡就睡、醒来就是装聋作哑拼命笑的一年终于过去了!而让她完全融入这个家的一年也终于过去了!
“额——娘!”
“她刚才叫我额娘,你们都听到了吗?听到了吗?玉兰叫我额娘了?”觉罗氏欢喜中带着的担惊受怕,终于在玉兰叫的这声额娘中解脱了。
“是啊,夫人!”绿柳忍不住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奴婢也听到了,格格叫您额娘了!”
“王太医都说了,格格的身子好好的,到时候自然而然就会开口了。这可不就大开金口了吗?”荷花欢快地语调都快跳了起来。
“好好好!明儿就是玉兰的周岁宴,真真地双喜临门哪!去,跟账房讲,再给大家一个月的赏钱!”
石榴高兴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夫人,那咱们这个月相当于拿了3个月的工钱了!这可不就是沾了格格的喜气,给咱们来了个三喜临门了吗!”
“你个小促狭鬼!”觉罗氏眼儿都找不着缝了,盯着玉兰粉嫩嫩的小脸蛋,怎么看怎么高兴!
“对了,你们老爷呢?这大好的消息怎么着也得让他先知道啊!而且明儿可是咱们玉兰的周岁宴,她大哥二哥可不能不在场!快去,把你们老爷给我叫进来!”
前两天费扬古才答应她,在玉兰周岁前一定会把阿克敦和阿林阿给她带回来的,这明儿就是周岁宴了!怎么一个人影儿都没见着?
眼睛提溜转个不停地玉兰,一边不停地叫着额娘,一边不停地幻想两位哥哥的英姿,分外期待明天的到来。
陷入生理期睡眠中的玉兰沉浸在甜蜜的梦境中,而她额娘觉罗氏此刻脸快黑成炭了。
“怎么?长能耐了啊?在家管不住儿子,在军营里还是管不住?”焦急等待半晌的结果竟然是他们不在军营里!如何让觉罗氏心里好受?
“夫人!”费扬古来回走个不停,“怎么和你说呢?其实这都怪康亲王家的那个小子!”
“哪个?难道是那个没上玉牒的?”
“就是那个达山(满语:政,政务,统治,管理)!你说那小子天不怕地不怕,整个一混世魔王,怎么就被阿克敦他们给降服了呢?最后阿林阿还和另外两个小子一起组成了一个什么四小天王?把我好好的军营弄的是乌烟瘴气!这也就罢了!结果也不知他们怎么让皇上给他们开的后门,总之现在我想见儿子一面都难。这不?来年北巡的事儿还没影子呢!他们五个都上了名单了!”
觉罗氏用力一拍费扬古那张得意非凡的脸,“除了咱家的俩儿子,达山,还有哪两个?”
“阿尔哈图(满语:计谋、策略)和鲍白(满语:宝、宝贝)!”
觉罗氏倍感无力,“怎么都是京城里出了名儿的顽主?等等!阿尔哈图也是个不在玉牒的?鲍白不会也是吧?”
“鲍白虽然是显懿亲王富绶的遗腹子,现任显亲王丹臻最小的弟弟,但身体很好,咋可能不在玉牒上呢?只是这孩子的境遇也不一般!原本遗腹子都不受人待见,但鲍白却是被9岁就被封为显亲王的哥哥丹臻一手带大的,感情很不一般!”
“虽说都是总角之年,但到底他二人是在军营里的!怎么就和其他三个孩子走到一起去的?四小天王?那阿克敦呢?”
“这个!”费扬古语塞,“明儿咱玉兰的周岁宴上他们肯定都会出现的,你届时再问你的好儿子吧!没得说我这个阿玛是个不顾孩子想法的!”
迅速扳回一城的费扬古很是兴奋,难得的唱起戏来。一边无语地觉罗氏摇摇头,暂且把这些放下,最后核实了下明儿该准备的东西后就早早地歇息了。
府中一片喜气洋洋中,白天还高兴的不得了的石榴此刻却是分外难安。
一年前她被夫人提拔做了一等丫鬟,可夫人身边的贴身嬷嬷还是那个房嬷嬷。虽然石榴能感觉到房嬷嬷没以前那么受重视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她又分外记恨一年前的事儿,暗地里给石榴使了不少绊子。当年格格满月宴的时候,她石榴就差点儿中招!幸好绿柳姐姐是个机灵的,早早地发现不对劲儿,又好心地给石榴提点了一下。不然她石榴的命早就没有了!
此后她石榴就更加留意房嬷嬷的一举一动了,可原本自保地心思却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儿!这房嬷嬷地一些行为,总透露出那么丝异样。尤其是上个月,她确确实实地看到房嬷嬷和一个男人在说话,可事后她想找证据时,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这些天她越发觉得这个房嬷嬷的一些行为很是奇怪。这明儿就是格格的周岁宴了,莫不是会她想在这上面搞鬼吧!
越想越害怕的石榴很想告诉夫人,可是她石榴手里一丝一毫的证据都没有,夫人会相信她吗?万一被房嬷嬷反咬一口?那她家里怎么办?靠着夫人的恩典,她哥哥如今也能去考科举了。可即便他早脱了奴籍,但若是她石榴被主家给定了罪,他的前程必定受阻!
辗转反侧中,石榴最后决定养精蓄锐,明儿继续牢牢盯住房嬷嬷的一举一动,尤其是格格还小,可不能被她给害了!而且她娘现在在厨房里当差,若是有人想搞鬼,肯定逃不脱她娘的那双火眼金睛!
放下心来的石榴终于睡去了,可一边本已入睡的绿柳却睁开了眼睛。只见她皱着眉盯着石榴呼声阵阵中的香甜睡影,心中很是担忧。
“梆、梆、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都三更了还没有消息,那看来明儿那事儿是成不了了!听着打更的声音,心里有些复杂地绿柳小心嘘了口气,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玉兰便被奶娘给抱到了觉罗氏那儿。被闹醒地玉兰睁开一双迷蒙的双眼,下意识地张开一张大大地笑脸。
婴儿美好而纯粹的笑容,和着那刚从遥远的地平线上,露出的最初几道光芒的温暖,与即将消逝的黑夜的清凉交织在一起,让人精神一振,早起的疲惫顿消。
“四妹,看到玉兰这么好,我就放心了!你不用管我,前面接待客人吧!”
如此沧桑的声音,玉兰还是首次听到。会是额娘的姐姐吗?可是怎么这么早?天儿还没亮呢?早在一个月前便会走路的玉兰,在觉罗氏怀里不停地扑腾着,费尽心思地把头扭向来人。
觉罗氏见状,把玉兰递了过去,“瞧你说的什么话?你跟咱们可是一家人!格佛贺(满语:蝴蝶)妹妹,你瞧瞧,连玉兰都知道你是她小姑!一个劲儿地要你抱!以前的事儿早都过去了!你真该早点儿回京!这要不是果西楚喀快选秀了,你就真打算窝在乡下一辈子?”
妹妹?玉兰扑腾的身子差点儿歪倒了,正好被犹豫中的格佛贺给抱住了。玉兰细细看着眼前这个首次见到的小姑,再回头看看明显气色好很多的觉罗氏,悲愤了!以前到底发生了啥事儿啊?竟然让还不到四十岁的小姑跟个老太婆似的!
玉兰有些犹豫。她刚见到她额娘的时候,也是吓了一大跳。一般古代贵妇,即便是四十岁了,应该和三十岁的气色差不离。但当时她额娘当时虽然看着不到四十,但是气色很差!为了她额娘的身子着想,她把仙灵儿给她留下的十滴仙液稀释了一滴,分批次给她额娘服下,这才在一年后,让她额娘恢复了应有的荣光,看起来就跟不到三十似的。看她额娘对这个妹妹的样子,不像是不在意的!可是她怎么成了这幅摸样的呢?
虽然仙液只剩下了九滴,但是仙灵儿说了。别看现在的药田只有一分地那么大,灵泉也只是最低的九品。但只要她好好耕耘,恢复往日荣光指日可待!而且随着药田的恢复,里面灵气也会渐渐增长,那么一品灵泉的作用和百倍稀释过后的仙液也差不多。
只是因为她额娘的身子亏得太狠,她才用了稀释的仙液,不然一般还是用比较温和的九品灵泉好些。毕竟人的精气神可以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但若是外貌改变太大,可就不是那回事儿了!玉兰虽然不想因为太高调而被人当成妖孽,但是力所能及的事儿还是可以做的。
思绪纷乱中,费扬古大踏步走进来,老远就开始叫嚷:“夫人,瞧瞧,这几个小兔崽子干的好事儿!”
带着阿克敦五人进来的费扬古边走边笑,结果一脚踏进堂屋,便看见抱着玉兰有些不知所措的格佛贺,大大地吃了一惊。撇下阿克敦他们,三两步上前,虽然有些迟疑,但最后还很是肯定地道:“你是格佛贺,我最小的妹妹格佛贺!”
格佛贺一下子放声痛哭,“大哥!我是格佛贺!”
“你怎么就那么傻?没有一点咱们满族姑奶奶地气势!不就是和离了吗?当年大哥都说了,一定再给你找户好人家!可你偏偏说守着果西楚喀(满语:可爱)就够了,还一个眨眼间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这么多年也不和我们联系?真当你大哥死了是吧!”
激动过后的费扬古很是气愤地数落起格佛贺来。见着这样的费扬古,格佛贺却感觉分外亲切。
可一旁的觉罗氏面上就不好看了,“老爷,今儿可是大喜的日子,说什么死不死的?你们大男人就知道强迫女人。若不是你不懂格佛贺的心,哪里能把她逼跑了?这以后她带着果西楚喀住在咱府里,你可一个字儿都不能说!我让你做什么,你去做就是!”
第四章宴无好宴?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阿克敦惊讶极了!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呆呆地看着他们!而跟在阿克敦后面几人也愣住了,差点儿忘了请安!虽然幸好阿尔哈图反应快,可他也忒不地道了些,提醒人的方式竟然是:在背地里踢了阿林阿一脚,再一推身边的达山!
而坐在上首正好瞧见他动作的觉罗氏,实在是很想笑。
这孩子表达感情地方式也着实太别扭了些!不过这阿尔哈图反应够快的,也很懂礼。而且他即便用这么特别的方式表达感情,不仅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反感,也没有半分让人觉得失礼的地方,看来坊间所传有误啊!
对阿尔哈图他们三人第一印象很好的觉罗氏十分热情,只是她还没说两句,就被阿克敦直勾勾地盯着玉兰的眼神给打败了。
心下思量一二,觉罗氏指指阿克敦,转头对格佛贺调笑道。
“小妹,这就是你大侄子了。明明是个很稳重的孩子,可一到你面前就这么孩子气!而且你知道吗?他惦记你怀里抱着的玉兰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偏我说过,得等她一岁那天才能让这孩子抱!你瞧,他那眼神?可不就是被饿了一年的?恨不得立马把玉兰从你怀里给抢过去!”
格佛贺被觉罗氏地俏皮话逗得笑个不停,心里的最后一丝不安终于放了下来,“大嫂!你还是那么风趣!”
而得偿所愿的阿克敦,傻傻地看着玉兰那粉嫩粉嫩的脸,一年里的不安终于彻底消散了!瞬间沦为兄控!
“大哥!你都抱了那么久了?给咱们也抱抱吧!”阿林阿很兴奋,其余三人的眼睛也“刷”地转过来。
可阿克敦愣是顶住了四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里露出的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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