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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人生-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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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我不知道皇祖母的密旨,虽然皇祖母是原谅了你,但是只要我在皇祖母面前多美言美言两句,那么你觉得你还会像现在这么悠哉吗?”
胤禛嘴巴一咧,突然摊摊手,酷酷地道:“幼稚!”
玉兰气急败坏地一把跳起来,指着胤禛的鼻子就开始叫唤。
“什么幼稚不幼稚的?你个坏蛋、混蛋王八蛋、超级无敌大坏蛋,唔!”
胤禛突然一低头,再次用嘴堵住了玉兰的满腔悲愤。
半晌儿,直到玉兰浑身瘫软的倒在胤禛怀里的时候,胤禛才嘿嘿直笑地摸着玉兰的腰间,另一手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朝她的里衣而去。
“啪!”
回过神的玉兰羞恼极了,她迅速从胤禛怀里跳出了,鼓着嘴巴满脸通红地看着胤禛,结结巴巴道:“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颜无耻了?”
胤禛上前逼近一步,紧紧贴在已经抵在床边的玉兰身上。他笑着张开那个迷死人的酒窝,对着有些神情恍惚的玉兰道:“爷到底是不是‘无齿’,你亲自体验过的不是最清楚吗?”
玉兰惊讶极了,她看着变得油腔滑调得近乎有些无赖的胤禛,她很想别过眼睛,但是她的眼睛一对上胤禛那双闪着桃花的小眼睛里就完全的丧失了行动力。最后当她好不容易挣脱胤禛怀抱的时候,都已经是三更半夜了。
气喘吁吁地玉兰满脸香汗地和一副优哉游哉的胤禛对峙着,“你、你不要再过来了,你再过来我当真是喊、喊人了啊?”
整个上半夜都在这种两人相互打闹中度过了,直到玉兰终于没有了力气,瘫软在床上的时候,胤禛才像个闲适的猎人般慢慢贴在玉兰身上,一步一步解开她身上的防线。
玉兰气愤地转过脸不看胤禛,这个大骗子!以前她还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谁知道他就是个好色鬼,色欲熏心的大混蛋!
想着想着,玉兰突然悲从心来,“哇!胤禛你个混蛋!呜呜呜……!”
贴在玉兰身上,正打算为所欲为的胤禛一下子僵住了,他闭上眼睛又猛地睁开,左手忍不住摸了摸手底下的阵阵滑腻。
“哇——!”
玉兰的哭声更大了,她为了让彼此以后不那么尴尬,昨天的事情她都打算不再计较,随随便便开个玩笑,然后再顺便让他实现他以前做出的承诺,可谁成想他竟然这般耍无赖?明明就是他错了啊!他不仅不对她好点儿,竟然还这么对她?明明,这明显就是将她当成那个随随便便的什么人了啊?
“唉!”
胤禛叹了口气,撑起双手从玉兰身上翻到一边,他十分可惜地感受着已经空空荡荡的手心,有些犹豫地看了伤心欲绝的玉兰一眼。
“福晋,你放心,爷答应你还不行吗?不就是出个宫?只要皇阿玛和皇祖母同意了,那么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玉兰泪眼模糊的看着胤禛,“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什么叫做出宫容易?你以为我已经没有向皇阿玛说过吗?可是就算是我想偷偷回娘家,皇阿玛他都不允许,更何况是说想出宫办事儿?我这近两年过的是个什么日子,你当真是真不知道还说假不知道?”
胤禛赧然,他小心翼翼地伸出左手放在玉兰的腰间,眯着眼睛仔细瞧着玉兰的反应,十分满意地看着丝毫没有察觉到的玉兰。
“这爷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你也是知道的,这皇宫里的事情若是皇阿玛都不允许,那即便是我也不敢打包票的,而且你以前不经常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吗?如今你眼看着就要苦尽甘来的时候,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放弃呢?”
忽悠!胤禛个大骗子!
玉兰更加伤心了,她气鼓鼓地看着一脸正经其实就是在忽悠的胤禛。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意思?你不就是说等过两年你开府的时候我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胤禛一脸惊讶,他对玉兰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愧是爷的好福晋,这脑子就是灵光。”
第一百九十九章家里家外
“你个大骗子!”
玉兰毫不客气地拆穿胤禛心里的小九九,“哼!谈什么恭维,我看你想说什么漂亮话来骗我?”
在玉兰那副实在是太了然的目光中,胤禛最终还是没有拉下面子死命忽悠,他忍不住一把扑倒,将脸埋在被子里,闷闷道:“福晋,你给我点儿面子成不成?”
玉兰瘪着嘴委屈地转过头不看胤禛。
这个大混蛋,明明就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出宫建府,竟然还打算用这个莫须有的理由来搪塞她?而且她还没有因为昨天的事情和她算账咧?
“昨你、你,你昨……,”玉兰刚想说些什么,可是她的视线一对上胤禛就立马泄气了。
“昨爷怎么了?”胤禛一脸玩味的看着玉兰,挑逗似的看着玉兰,略微低低头,满嘴的热气堆在玉兰脖颈边,“爷昨怎么了?”
玉兰泪奔,她的脸皮没有这个混蛋那么厚,她还是先撤吧!
可惜玉兰想跑,胤禛却不允许,他虽然心里也是有些发虚,但是一看着玉兰那比他更加不堪的表现,他心里就十分得意。他心神一定,行动上就愈发放肆,动手动脚的不算,嘴上还到处乱拱,只把个本就羞臊得不行的玉兰更弄得愈发的不想见人。
只是床上总共就那么点大的地方,怎么躲都躲不过胤禛势力范围的玉兰如何都逃不过胤禛的魔爪,最后搞得玉兰忍不住又有些想哭。
“好了好了,爷今放过你还不成吗?”
可惜地看了看,胤禛最后揩了把油,“福晋,行了,爷答应便是。”
“真的?”
玉兰抽抽泣泣地哄了把鼻涕。“你可不要骗我。”
胤禛一本正经的点头,就差指天发誓了,这才让玉兰犹犹豫豫地算是相信了他的言语。
刚刚和好的两人在即将就寝的时候突然又发生了矛盾,只见玉兰一脸惊恐地看着胤禛。
“你不会还打算在我这睡吧?”
胤禛毫不在乎地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都没看玉兰一眼便拉过被子躺下。
“你是爷的嫡福晋,不在你这里,难不成还应该在其他的地方?”
玉兰憋着气和想说你个该死的混蛋跑其他人床上又怎么了?可是一想到那个场景,不知为什么,她心里就是有些堵堵的。只是就让她这么放心大胆的和个男人睡在一起。还是刚发生过那个事的男人,她心里就忍不住发毛。
“唔”
玉兰突然一个激灵,她死死地盯着胤禛伸到她衣服里面的手。她全身都忍不住起鸡皮疙瘩,可她刚想动作,胤禛的左手突然一个搂紧,一下子让她自己将自己的胸脯松紧了他的手心。
玉兰石化了,她僵硬着身子。呆滞着看着头顶上的帷幕,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若是她现在说不让他在这儿,那肯定不是她的心里话,虽然她不知道她如今到底有没有爱上他,但是她不想将他分享给其他人的心却是有的。而且不管如今是个什么情况,她与他既然是夫妻。那么夫妻好好相处的日子才是她想要的。
可是她到底想要什么样的样子?相敬如宾?相濡以沫?相对无言?或者是整天里谈情说爱、腻腻歪歪?
“唔唔唔”
玉兰打了个冷战,将她自己从方才的一系列想象中拔出来。她可不是那么矫情的人,管他是个什么样子的?只要他们能过得顺心一点儿。那么很多细节也没有去讲究。只是若是当真她付出了真心,那么若是得不到同等真心的时候,她就离开吧!
心里不知打着什么主意的玉兰自己都有些茫然,更何况又不是她心底蛔虫的胤禛?
胤禛偏过头有些神色莫名的看着玉兰,他怀里的这个女人是个非一般的女人。即便是当初不知道她是额尔赫的时候。他对她一系列与众不同的行为就有些概念了,而当他知道她就是额尔赫的时候。他心中不仅有种原来是这样,果真不愧是额尔赫的感觉的同时,他也更多的感受到了一个鲜活的女人生活。
她不同于他见到的所有女人,她也不仅仅是鲜活的,她更是七彩的,她的种种行为常常让他摸不着头脑,虽然常常惹得他火冒三丈,但是又常常会给他莫名的惊喜。虽然她没有透露出丝毫她是在向着他的意思,但是他胤禛却常常能从她的一些动作中感受到她的感情。
“玉兰,爷能知道你对爷是怎么看的吗?”
窗外皎洁的月光褪去了身上的那层纱衣,露出它羞答答的内壳的同时也让人赤裸裸的感受到了它的凉意。
“什么怎么想的?”
仍旧有些迷糊的玉兰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摩挲着手心,不停地在玉兰身上游走的胤禛紧了紧胳膊。
“不用装傻,若是你不知道爷是个什么意思,那也白瞎了你耍爷那么多年的演技。”
玉兰有些郁闷,“我哪里演戏了?明明就是你不知道,是你自己没有察觉,怎么能怪我骗人?”
胤禛挑眉,“爷可没有说你在骗爷,爷只是在赞你聪明而已。那么小的年纪,拐带爷跑了千山万水的你如今落在爷的手心里,你觉着爷会就这么白白地放过你吗?”
对胤禛前后不搭,完全有些语无伦次的话,玉兰才不想多说什么,可是她越是沉默,四处游走的那只咸猪爪就越是放肆。最后忍无可忍的玉兰实在是没法子,她一把按住胤禛的胳膊,“你想我说些什么?”
胤禛闷笑了两声儿,“你明白爷想知道什么?”
玉兰气晕,她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而且即便她是,她也一定不会承认她会和那么恶心的东西是一个档次的。
“我才不知道你想知道些什么咧?不过你硬要我说什么,那么我也只能说点儿我现在想说的东西。”
胤禛点点头,他虽然闭着眼睛,但还是竖起耳朵十分期待玉兰会说笑什么,可是他等啊等,等到他都快要睡着了,他也没有等到玉兰的只言片语,就在他十分没耐心就要睁开眼睛的时候,玉兰突然开口了。
“你其实很明白你如今的处境,而且想必你也很清楚你该避讳些什么,我想多说些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想提示你一点,你是当今四皇子,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你的行为是为这个大清好,那么皇阿玛和其他人就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但是这个大清是皇上的,不管是现在的皇阿玛,还是未来的那个皇上,它都是属于皇上的,不管你因为什么而改变了某一些东西,它都不会改变你是胤禛的这个事实。”
胤禛激动地搂着玉兰,他将自己的脸深埋在玉兰的脖颈里。
“福晋,我很庆幸,我很庆幸,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就是额尔赫的那一刹那,当我知道额尔赫果真没死,他不但没死,还以这种亲密的身份陪伴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胤禛当真是觉得此生无憾了!”
玉兰睁着眼睛愣愣地低下头,她看着胤禛那光趟趟地大半个脑袋,她心里有些酸涩。
“我陪着你便是!”
月光的陪衬中,室内的烛光渐渐褪去,夜影幢幢中,床上的二人交颈二眠。
然而同一时刻的乌拉纳拉府里却有着丝丝缭乱。
“你说什么?”
费扬古猛地一摔杯子,他颤抖着怒斥地下跪着的阿林阿。
“你竟然怂恿四阿哥跟你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阿林阿汗然,他忍不住小声反驳道:“阿玛,那不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您可别忘了,您最钟爱的女儿最喜爱的一样东西可是产自那地方,而且儿子之所以被忽悠到那地方,也是你那最钟爱的女儿怂恿的。”
费扬古恼怒不已地看着翅膀硬了的阿林阿。
“你还敢回嘴?”
阿林阿撇撇嘴,傻子才不回嘴,他阿玛可是个讲道理的人,但是若是在他发脾气之前没有把道理讲出来,然后也没有得到他的认可,那么最后吃亏上当的肯定就是他阿林阿。
“二弟,你就少说两句,如今不是争论那些个歪理的时候,你就说为什么四阿哥也想去的事情。”
阿克敦见势不妙赶紧圆场,但是他的圆场也不过是掀起了费扬古心中的另一股火气罢了。
“阿克敦,你也别想逃!有些事情爷没和你算账那是给你面子,你说说,前阵子那个外室的事情是个什么意思?”
阿克敦一下子比窦娥还冤了,“阿玛,我不是和您解释过吗?那都是个误会,天大的误会。”
“哼!在咱家这儿当然知道它是个误会,但关键的问题在于,这么久了,这外面的人他们可不知道啊?若是你不能在三天内将此事澄清,那么有你好受的。”
阿克敦憋屈,阿林阿很想偷笑,但是一想到他阿玛的火枪头,他立马低下头老老实实的听训,只是他听训归听训,却完全是左耳进右耳出,整个一老油条,直把那费扬古气得想好好教训他一顿,可是又被一旁的觉罗氏给死死的拦住了。
第二百章祸兮旦福
“老爷!”觉罗氏小声在费扬古耳边道:“你怎么就不记住教训呢?临到老了,你也是活了那么大岁数的人了,你怎么还是一点策略都不讲?”
费扬古矫情了,“爷是他们的阿玛,爷说的话他们就要听着,需要讲个什么策略,又不是在行军打仗?”
觉罗氏轻咳一声,咽下心底的讥讽,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道:“也不知道是谁每次都搞不定,今儿这事若是有人再私底下找我,那我这个老婆子可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费扬古有些怂了,他权衡再三,最终决定还是妥协得好,“夫人,具体需要爷怎么做才好?”
觉罗氏甩甩帕子,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十分自然地伸出了两根手指。
费扬古脸绿了,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夫人,这两个月会不会太长了些?”
觉罗氏愕然,她诧异地望着费扬古,“什么两个月,我这说的是你名下所有收入的二十倍。”
“二十倍?”费扬古疑惑了,他忍不住低头瞧瞧引起他们争论的阿林阿,突然脸色一变,“夫人,二十倍什么?”
觉罗氏摆摆手,对费扬古十分失望的样子,“老爷,临到你做决定的时候了,你可别假装不知道,若是一个不小心,让皇上知道这事儿都是你给搅合了,那你可别拿咱们孩子撒气。”
费扬古举棋不定,按照他夫人的意思,虽然那只是个小小的地方,但是里面竟然有这么大的油水?只是他费扬古是不缺吃少喝的,可是为什么这个小子竟然先把事情通到皇上那里去了?
“阿林阿,”费扬古的声音突然一沉,“你是不是知道你阿玛会反对。所以你故意把事情夸大,而且先下手为强了?”
阿林阿一个劲儿装傻充愣,十分委屈道:“阿玛,什么夸大,什么先下手为强?儿子若是有那么高的本事,提前将您的心思全给摸透了,那我也用不着挨您那么多年的打了?”
费扬古摸了摸他那自玉兰出嫁后才好不容易能留的一点儿胡子,暗自思忖:这嘴上没毛,办事就是有些不牢。这个二小子什么都不能相信,但是一颗直来直去的脑子倒是能相信的。只是上次他假死的事情虽然是提前送了消息。也暗地里给他通了气的,但是到底还是他先自作主张,而且若不是不小心被人知道了。他恐怕会径直瞒到底的。
叹了一口气,费扬古有些忧伤。这孩子大了,就是什么样的心思都有,只有你猜不到的,没有他想不着的。
“阿林阿。你给爷说实话,你到底是打算干嘛去了?即便那里的银子当真是堆成了山让你去捡,但是爷很清楚,你不是那般贪图银子的主儿,更别提你如今可是把四阿哥给搭上了,若是有个万一。你考虑过后果没有?”
阿林阿眨巴眨巴眼睛,暗地里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他可千万被上了老爷子的当。他妹夫可是说过了。他阿玛这人实则是再精明不过的,若是他一个后退,那不仅是万劫不复,怕是连出门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阿玛,银子再多也不会嫌多的。而且儿子既然没有爵位,那如果连个拼一把的机会您都不肯给。那您也未免太让人伤心了。”
费扬古凛然,觉罗氏别开了眼有些看不过去,而一边的阿克敦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阿林阿就权当什么都没看到似的,掉着泪花就道:“阿玛,您儿子阿林阿可不是个孬种,儿子又没有拿命去拼,还能有个白手起家抢到爵位的机会,你干嘛不答应?”
见费扬古似乎有些松动,阿林阿赶紧接着道:“再说了,四阿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您为什么就不想想皇上他为什么就答应了呢?”
费扬古挑挑眉,心中自有一番思量,他看看一脸紧张的觉罗氏,再看着有些焦急的阿林阿,最后对着恍然大悟的阿克敦道:“阿克敦,既然你二弟有这等雄心壮志,那么爷不支持也显得有些过不去。若是你也同意的话,那现在就这么着了,爷等着替你们善后好了。”
阿克敦和阿林阿有些不解,他们齐声道:“什么善后?”
费扬古冷笑着勾了勾嘴角,一个两个的都在给他打眼子,还真当他什么都不知道?哼!阿林阿那小子什么时候会说出那番有理有据有节的话?拿皇上来压他?那也要看他费扬古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不是有句老话叫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吗?你们平时玩的好的兄弟不少,若是你这一去当真能发大财,你怎么能不带他们一起去?可是你单单只带了一帮兄弟去,怕是怎么也说服不了这四九城里一大推的老少爷们,到时候这沾亲带故的,你带的人可就多了去了。爷这不也是就是有些未雨绸缪,想问问你们把这些个事情考虑在内了没有?若是没有,爷义务帮你们好好合计合计,看你到底要带多少人过去?”
费扬古说的轻巧,可阿林阿听着却冷汗直流,“阿玛,您这是在故意涮我的是吧?”
费扬古皱眉,“你这孩子说什么话的?阿玛这可是真真为你们好!”
看着正义凛然的费扬古,阿林阿没辙了,他求救似的转头看向阿克敦,却只见阿克敦一脸悲怆地低着头不想理人的样子。
“大哥,还是你亲自来和阿玛说两句,明明是这么好的事情,阿玛他怎么就是说不通呢?”
费扬古咋咋舌,“哦!亲自来和爷说?嗯,也好,那爷就来听听,一个明明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能跟爷说些什么?”
阿林阿傻眼了,阿克敦沉默了,觉罗氏却是忍不住笑了,她摆摆手,打破了一室的尴尬,“老爷,既然你什么都猜到了,那咱们还打什么哑谜?”
费扬古气鼓鼓地看着觉罗氏,“夫人,你怎么能和这两个小子同流合污?”
觉罗氏破不赞同,“什么同流合污,这完全是咱娘仨志同道合,一致认为阿林阿出去闯一闯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这事他媳妇都同意的事情,你这老头子计较个什么?难不成你还怕你没有儿子给你送终?”
费扬古真的是要生气了,这个老婆子怎么年纪越来越大,这行事就越来越不讲究?
“在祖先面前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说爷没有儿子送终的事情?”
觉罗氏抬头看了看头顶上供奉的几个牌位,更加不以为然了,“老爷,我都说了,让婆婆公公他们跟先辈们住一起多好,可你偏要将他们摆在这里,人来人往的让人看见,私底下指不定就在埋汰你不让在地底下的二老认祖归宗呢?”
费扬古生气了,“这是爷的阿玛临终前的交待,爷可不相信你不知道。再说了,你百年以后若是和爷的额娘住在一起,你会习惯吗你?”
觉罗氏挑挑眉,突然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百年以后的事情我才不会管咧,如今的问题就是皇上下了暗旨的事情你到底答不答应吧?”
费扬古懵了,“暗旨?”
费扬古偏过头去看阿林阿,只见阿林阿一脸严肃,他自怀中掏出了一个让费扬古很眼熟的小本本递给了费扬古。
“阿玛,皇上真神了,皇上说了,若是您实在是不同意,那么拿出这东西给您看,那您铁定就不会多说什么了。”
费扬古听着阿林阿就差直接挑明说道这东西就是给他看的话,他心里直打鼓,皇上啊皇上,年少轻狂,多少年都过去了,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您老人家就别惦记了。
“嘭”
费扬古十分气愤地看着被他踩在脚底下的那个所谓的“暗旨”。
可恶!这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成?皇上他还当真是有闲情逸致啊!年轻时候偶尔犯的那么点儿错误他竟然能揪住不放,而且在这个时候发作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费扬古当初离家出走和如今阿林阿跑缅甸去有什么相同之处?
费扬古突然一脸不善地盯着阿克敦,“阿克敦,这里面的东西你们看过没有?”
阿克敦摇摇头,他有些好奇地转头看着觉罗氏,可是他除了看到一个端庄大方的后脑勺外就什么都没有看到。
“阿玛,我自然是没看过的,只是瞧你这样子,里面的东西似乎很让人为难?”
觉罗氏突然偷,而费扬古则是一脸便秘地道:“紧要的事情倒还是有些,但那是于阿玛而言,既然皇上把这个本子交由爷处置,那你们就先行歇息去。”
阿克敦收下手中的疑惑,点点头就待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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