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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有个二货弟弟心里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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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说先拍雨夜的那一段,忍一忍,要化特效妆。”
“没关系的,麻烦您了。”韩子封点了点头。
“叫我盈盈姐就好,不用这么客气。”化妆师何盈盈忍不住笑了。
江愿干脆跑进化妆室坐在沙发上,继续看剧本,就像小说看了一半硬生生地停了下来实在是心痒难耐。
半个小时后江愿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幅模样逗乐了何盈盈。
“那个剧本我也看过,真的很精彩。你这是看到哪段了?”
“石早在说服覃言金盆洗手,而覃言竟然开始考虑了。”江愿笑眯眯道。
何盈盈手下不停时不时跟江愿搭上几句话,聊着聊到,她突然惊奇道:“诶,你打了这么多耳洞?还是打在耳骨上,不疼吗?”
韩子封摸了摸左耳,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疼了。”
“怎么可能不疼呢。”何盈盈有些可惜韩子封漂亮的耳朵了。
“耳朵这里要给你做伤口,可能有点痒,你忍一忍。”
“好。”韩子封不敢乱动。
……
“好可惜啊。”江愿叹了一口气,“覃言最后还是去自首了。”
“小韩子,你知不知道,天黑的那一幕发生了什么?”
“哪个天黑?”何盈盈也好奇。
“就是覃言已经有预感自己要被抓了,然后他送石早去上大学,回来之后他不是去找了石早的亲生父亲吗?”
“对。”
“然后就是天黑,坊间传闻说有个人吸毒过量死亡了。之后覃言自首。死的这个人应该是指石早的生父吧?”
何盈盈点了点头。
“但是这里没说覃言为什么要杀他呀。”
“我也问了何导。”韩子封突然开口道。
“那何导怎么说?”
“他说他不知道。”
“诶?这样啊。”江愿想之后再去问问导演,再不就去编剧那把剧情挖出来也行啊。
“小韩,第一次画特效妆都是有点紧张的,但是放松了才能画的效果好。”
“好,谢谢盈盈姐。”
……石早知道覃言出事的时候,覃言已经被移交给了监狱,他服从了第一审判决,没有上诉。
石早跪在监狱外的地上,嚎啕大哭,天上下了倾盆大雨。
石早知道他失去了他唯一的亲人。
其实结尾江愿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但没想到最后还有一幕,七年后的石早在一个孤儿院里做义工,小孩儿缠着他讲故事。
石早说完故事后,听着的几个小孩子哭鼻子了,“可是覃老大明明很好。”
石早摸了摸小孩的脑袋,“他对他的家人很好,可是对别人很坏。”
小孩似懂非懂地看着他。
“覃爷说过一句话,他说他知道欠债还钱,作的孽迟早也会找上门的。”
“他很庆幸自己没有死在别人的刀子下。”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所以,这是他应得的。”
石早神色淡漠,别过小孩穿过小巷,推开一扇院落的大门,这是覃言应得的。但并不妨碍他等着他。
覃言一诺千金,石早相信当年那句话他也会达成的。
——“早早,等这桩事情了了,干爹就金盆洗手,咱们爷俩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
***
“你想好了?”
“是。”石早点了点头。
“你若是想好了,就磕三个响头,以后我就是你的干爹了。”
石早的伤还没好利索,但这头磕的却不含糊。
一下,两下,三下。
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一下,一夕之间,整个城北都知道覃爷收了位干儿子。
覃言喝了他敬的茶,起身扶他。
“叫我什么?”
“干爹。”石早抬头仰视着这个男人。
“卡——”何重恩很满意,“不错不错,小韩的感情拿捏地很到位。下一场盛明和江愿准备。”
韩子封没让周铖扶,避开了他的视线起身回到位置上,拿着吸管一口一口的喝水,他怕这身妆等会儿还要用到。
周铖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这孩子,该不会这么快就入戏了吧?
***
“盛明大哥,有什么事吗?”江愿笑眯眯地问。
盛明长相英俊还有一点邪肆,一向很讨女孩子的欢心,自然性格也是个活泼的,开着他的玩笑,“弟弟,哥哥请你喝一杯去?”
“剧里,程东可是不会请小九喝酒的。”江愿笑道:“导演都说了,要入戏啊,我是个新人,麻烦盛明大哥体谅我了。”
盛明碰了一个软钉子,看着他的背影嗤笑,“这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
***
江愿是真有急事,本来说留下来看韩子封的这段夜戏的,可是江愿一刻都不想等了。
姜祈也是刚进家门没多久,进了卧室把手里的剧本仍在了床上,有些神魂不属,小愿接的戏,他自然要知道都是些什么内容,有没有危险性。
倒不是说《深潭》的剧本不好,就内容而言姜祈觉得无可指摘,但是当他看见程小九终于松口喊程东“哥哥”的那一幕时,姜祈的心脏突然像被一个大手百般揉捏过了一样,他很难受。
这次出差时,齐魏突然跟他说了一件他自己的往事,最后感慨道:“有些东西,尤其是那些做了千百遍心理建设的事情。你以为你能接受,你以为你能微笑面对,可是真的发生时,往往你会发现那根本是你不可承受之重。”
江愿叫另一个人哥哥吗?
姜祈一直以为他会很大方,无论是江愿结婚也好生子也罢,甚至他以为那是他所乐于见到的。
可是现在江愿只不过要叫别人一声哥哥,他发现他都难以接受。
姜祈在想这些的时候,身上的衬衫才解了一半,而阻碍他的正是他自己,本应该解开纽扣的手指此时正死死地捏着扣子,银白的线几乎就要崩断了。
“哥哥!”江愿看着卧室透着灯光,飞奔上楼,还没等姜祈回过神来,江愿跟小炮弹一样一下子就撞在了他的背上,双手死死地搂着他的腰,额头抵在半礻果的脊背上,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明明好似是委屈,可连姜祈都能听见那委屈中透露的欢欣雀跃,“哥哥…小愿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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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qín'言
*周铖'chéng'
*何重'chóng'恩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剧中剧不?我还蛮喜欢的,也希望你们喜欢啦!MUA。
第二十一章 ·给不了你?眼中有情!·应不应该和能与不能
“小愿,能不能让哥哥先把衣服穿上。”回过神来的姜祈手足无措地抱着江愿。江愿的鼻息打在他赤礻果的皮肤上,手臂还环在他的腰间不肯撒手。
江愿笑眯眯地仰头,干脆把自己都挂在姜祈的身上,“哥哥,想不想小愿?”
“……想。”姜祈的喉头滚了滚,怎么可能不想呢。
“那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江愿俏皮地眨了眨左眼。
姜祈有个微博,一直是楚燕在打理,但是出差这段时间,他拿回了账号用它来看江愿的日常。
虽然江愿每天事无巨细地会跟他说今天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可是姜祈还是想看,想看见江愿的每一面。
耳闻目染下自然也知道当初让他失控的那句话只是一个大家都会开的玩笑。
可是,说这话的人是江愿,那对姜祈来说就永远不可能只是一个玩笑了。
“亲亲。”
姜祈扶着他的脸,在他的额头上烙下一吻。
“抱抱。”
被那一吻惊着的江愿突然就被姜祈抱了起来。
“举高高。”
姜祈像小时候一样把江愿抱了起来,江愿生怕掉下去撑住了他的肩膀。
“可以让哥哥穿衣服了?”姜祈总算找回了做哥哥的气势,挑眉道。
但是有一句老话叫蹬鼻子上脸,尤其是你都已经把人举高高了。
“哥哥,你是不是害羞了?”江愿从姜祈的身上滑下来,伸手戳了戳姜祈的的腹肌,其实姜祈的腹肌不算夸张,但是却有两条漂亮的人鱼线,一直没入棉质内裤的边缘。
姜祈第一次反省自己换衣服的顺序是不是有问题。
江愿戳了戳着,就把姜祈逼退到了墙上。
他的指尖顺着人鱼线一直下滑,在已经隆起的布料上打转,声音压得很低,“哥哥,我帮你好不好?”
姜祈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听见了自己喉头里的“好”字,却硬生生地把它咽了下去。
一个天旋地转,江愿发现自己已经被姜祈压在了床沿上,结实的手臂撑在他的颈边。
姜祈右手贴在他另一侧的脖颈,拇指轻轻地摩挲着侧颈上的一颗小痣,江愿觉得自己脖子跟着了火一般,很舒适的温度却足以让他的心跳超了速。
“哥哥……”江愿喃喃道,目光固定在哥哥的脸上,他发现姜祈的目光不再是古井无波的隐忍,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和缱绻。
江愿突然有些害怕,姜祈的手指和视线似乎要把他描摹进他的脑海中。
“小愿的眼睛像小猫一样,平常喜欢眯一点,惊讶的时候就像猫咪被踩了尾巴一样。瞳仁很黑,就像天边最亮的星辰,鼻梁很挺,小时候我还骗你,如果近视了就要戴眼镜,鼻子就会塌下去。天生笑唇,但是生气的时候会抿起来。嘴角有两个小梨涡,平时只有一边有,特别开心的时候会跑出来两个。耳垂肉嘟嘟的,一生都会平安顺遂的。”
“哥哥……”江愿捂住了姜祈的嘴巴,不准他再说下去。
姜祈压下身子,两人的鼻尖几乎碰上了,两人距离仅隔着江愿的一个手掌。
“我的小愿长的很好,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呢?”
姜祈用下颚蹭了蹭江愿的手掌心,接着道。
“我见到小愿的时候,他还很小,不太说话,也不太离人,但是我发现他很聪明也很重感情,你对他做的每一件小事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后来长大了,眼睛转一转就开始捉弄别人,可是我知道他很重视他在乎的人,无论是家人还是朋友。”我其实见过一次老院长,她告诉我很多小愿小时候的事情,她说小愿从来都哭,被欺负得再狠也不会掉眼泪。可是他可以为了家人哭泣,可以用小小的身板去保护他们,也可以为了朋友两肋插刀。”
“小愿,不是你运气好遇见了我们,而是我们运气好,遇见了你。”
“这么好的小愿,以后也会遇见一个……值得他全心全意对待的爱人,你可以正大光明地在全世界面前牵起他的手。”姜祈突然笑了,阖上了眼睛,吻上了手掌的正中心。
江愿瞪大了眼睛,姜祈的吻仿佛透过手掌烙在了他的唇上,温柔而绝望。
这一个吻吻了很久,久到耗尽了姜祈全身的力气。
“你想要什么哥哥都会给你,唯独这个……”姜祈摸了摸江愿因为汗水变得湿漉漉的头发。
我给不了你。
江愿知道那不是自己的错觉,姜祈的手指在颤抖。
但那不过是须臾一瞬,等江愿从震惊中回过神时,姜祈已经换好了家居服。
“哥哥……”
姜祈的语调已经变成了正常,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小愿晚上想吃点什么?哥哥给你下厨。”
说来也奇怪,两人没有冷场,甚至还能正常地交流彼此的见闻。
而当江愿洗漱完之后,姜祈已经睡着了,眼圈下泛着乌青,江愿猜得到他有多拼命,才能提早结束工作回来陪他。
江愿手指把他眉心的皱褶碾平,“……哥哥,不要不开心,如果你希望我们什么都不改变,那我们就不变。”
江愿躺在他的身侧,像小时候一样抱着他的胳膊,他想要的更多,可是哥哥不想,他想他还可以再忍耐一下。
手指触及姜祈的手掌,江愿愣住了,把床头的夜灯重新打开,姜祈的手掌……
江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医药包,一点一点地把他手心的血痂去掉。
这是姜祈最后说那句话时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掌心被他自己的指甲勒出了血痕,或许是因为主人根本不在意,伤口根本没有好好被处理过。
他猜姜祈的手一定很疼,因为他的心口现在也很疼。
江愿低头在他的掌心上烙下了一个吻,除此之外还有一颗悄悄滑落的泪珠。
有些东西他似乎开始明白了,这个世界上的感情并不仅仅单纯地分为爱与不爱,还有应不应该和能与不能。
***
“怎么了?你受伤了?”齐魏进来送资料。
姜祈正盯着手掌心的白纱发呆,见齐魏进来回了神。
“小伤口。”
“你这是小伤口?”齐魏撇嘴,“是你的宝贝弟弟包的吧?”
姜祈嘴角隐隐有了笑意,却又忽而想起这道伤口是怎么来了,也烦躁了起来,“有事吗?”
“没事。”
“没事?”姜祈没有心情和齐魏闲扯,却听见齐魏接着道:“劳逸结合啊,老板。”
“你要休假?”姜祈很大方,“十天够不够?”
齐魏叹气,这十天他要是休了,回来估计就彻底不用睡了。
“不是我,是你,姜总裁。”他跟着去出差不过就是帮忙,姜祈的脑子里每天都在琢磨着怎么跟老狐狸打交道,比他累多了。
“没空。”
“啧,不知道的以为你失恋了,这是用工作麻痹自己啊?”
姜祈用瞧死人的目光盯着他,齐魏赶紧举手,“我想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探班?”
至于是探谁的班?能让姜祈探班的,估计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了。
齐魏甩着车钥匙耸了耸肩,瞧,老板都是没一句实话的,这不就有空了吗?
***
“我让人安排你上学,刚好参加今年的小升初。”
石早低头看着脚尖,有些不好意思,“干爹,我已经十四了。”
覃言被呛着了,“你十四了?!”
石早点点头。
覃言皱起了眉头,抬了抬下巴,“脱衣服。”
石早瑟缩了一下,还是乖乖地把上衣脱了下来,覃言挑剔地看着他的上身,瘦小的骨架宛如小学生一样,身上半点肉都没有,全是骨头,抱着他都嫌都硌手。
石早之前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啊。覃言发现自从捡了个儿子,自己叹气声与日俱增,心底也越来越软。
啧,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穿上吧,以后一日四餐,一顿不许少,阿姨做什么你就吃什么,吃不完你以后也别叫我干爹了。”覃言说话时,语气中都带着火气,也不知道是针对石早还针对他那该死的亲生父亲。
石早倒没有生气,觉得心窝子挺热乎,似乎母亲去世之后再也没有人这样关心过自己了。就算是母亲,那种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
石早再次醒来,是在医院,覃言赤红着眼睛坐在一旁,家里的阿姨也不怕絮絮叨叨道:“我知道您心疼他,那也没有这样养孩子的,肉不是一顿就能吃出来的,你还给他下那样的狠话,这孩子也认死理……”
石早摸了摸自己胃,似乎还有些难受。
覃言目光一动显然知道他醒了,摸了摸他的额头觉得不烧了,表情才好上许多,“我去叫医生。”
石早细小的手突然拉住覃言的手腕,抿了抿唇,“对不起,我没吃完。”
阿姨叹了一口气,自己去叫医生把空间留给他爷俩。
覃言看着他,突然有些啼笑皆非,试问有人在他覃言想离开阻止他的?可偏生这会儿他连力气都不敢使,生怕把石早的小胳膊小腿给弄断了。
他坐到了床沿上,把石早的被子掖好,“我可能真的不太会养孩子,小早,我知道有几个兄弟不能生养,家里有个女人也能更好的照顾你……”
石早突然背对他,像一个小虾米一样团成了一个球。
覃言很惊讶,他以为这个孩子不会反抗的,却没想到,手一摸,湿乎乎的。
“但是干爹不想成家,干爹干的这些事儿,迟早是有报应的,没得再去拖累别人姑娘家……”
石早霍地坐起了身,扎在了他的怀里,“干爹没有不要我?”
覃言有想过,但是念头在脑海里转了一个圈就消失了。
小早没有家人,他也早就没了家人,那他们爷俩往后好好过。
“以后咱们爷俩好好过?”
“恩!”石早拼命地点着头。
“卡——”这一条总算是过了,韩子封也不用再化特效妆了。
周铖看导演喊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摸了摸韩子封的头发,却被他避开了。
“哭戏不错,何导还担心你哭不出来呢。”
韩子封似乎还没有平复下心情,坐在床上喘着气,周铖挺理解,毕竟还是新人。
坐在一旁跟他聊了几句话,韩子封再抬头时,眼中已经没有了之前那份浓烈的感情。
周铖一怔,回到位置上把这事儿跟何重恩一说,何重恩挑了挑眉,“你这是担心他入戏,还是怕他不入戏呢?周铖,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奇怪呢?”
周铖面对好友的调侃满脸的无奈,说话间,远处传来了争执声。
周铖豁的起身就往外走,何重恩定睛一看,是韩子封和一个警察在说话,听声音似乎吵了起来,也赶紧跟了过去。
“我不要!”韩子封眼中含着火气。
李肖然显然很无奈,把白色的信封往他怀里塞,“我还有任务在身。”
“怎么回事?”周铖走到他身旁。
李肖然显然碍于有周铖在场没有再说什么。
韩子封死死地盯着白色信封,如果目光可燃,现在估计这信封都要着火了。李肖然叹了一口气,“那我先走了。”
“需要帮忙吗?”周铖视线游移在两人身上。
韩子封摇头,抹了抹眼睛,把信封揣怀里,追上了李肖然的背影,“我送送你。”
周铖皱了皱眉,何重恩撞了撞他的肩,“怎么?上心了?”
“别胡说。”
“啧啧啧,周铖,这可不像你,我看小韩挺好的,对你也不是没感觉吧?”何重恩毕竟在圈子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直的弯的还是比较容易分辨的。
“我倒是觉得他讨厌我。”说动心还谈不上,但是周铖对他确实挺有好感。
韩子封不爱笑,除了对江愿,对上旁人都是冷冷淡淡的。
何重恩摆了摆手指,“来来来,我给你看刚刚拍的那段,看完了你再说他讨厌你也不迟。”
***
程小九走到程东身旁,放下了一碗粥,不言不语地坐在一旁。
程东咧了咧嘴,“不喂我喝吗?”
程小九要去拿起碗,搅了搅,“……刚刚,谢谢你。”
程东也有点傻,半晌道:“没事,谁让我是你哥呢。”
程小九低头,嘴角也忍不住上扬,盛出一勺粥,结果程东还半躺在床上。
两个人僵持住了。
“卡——”何重恩声音有了火气,“你们俩怎么回事?”
“盛明,你这个地方应该在小九要喂你的时候,把粥抢过去,你怎么一动不动?”
盛明笑得有几分邪气,“导演,之前程东救了小九,按说小九这会儿应该喂程东喝粥才对,我手都这样了。”
何重恩犹豫了一下。
“导演,我倒觉得剧本更符合程东的性格,他不坏,就是吃软不吃硬,之前也欺负过小九。这里小九真要喂他,他反而不好意思挺符合人物性格的。”
何重恩点点头一锤定音道:“行,就按剧本之前的来。”
盛明不敢再出什么幺蛾子,这一条很快就过了。
“弟弟。”
江愿充耳不闻地往前走,盛明拉他,他才回头,“怎么了?”
盛明一挑眉毛,“怎么我叫你,你都不回应我?怕了?”
“啊?你刚刚叫我了吗?不好意思哦,我没听见。”江愿摇摇头,“你又不吓人,有什么好怕的。”
江愿这么一本正经地答复他,反倒让盛明不好说什么了。
“叫我一句哥哥这么难?”
江愿歪头,“不难啊,电影里不也叫过吗?”他干脆地叫道:“东哥。”
盛明哄他,“乖,把东字去掉,叫哥哥,或者叫哥也行。”
“不行的。”江愿严肃而认真道:“我会出戏的。”
“这有什么关系。”
“我们培训的时候说过,要入戏。”江愿把他的话挡了回去。
“入戏?那你可得跟你朋友好好学学了。”盛明眼神瞟到韩子封意有所指道。
“子封吗?”江愿笑了笑,“他下了戏可不会叫周哥干爹的。”
盛明嗤笑,“是不想还是不敢?”
江愿耐性已经到达了极点,刚要回头跟他理论,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赶紧回头说,“不好意思……啊!哥哥!”
姜祈帮着他一起揉脑袋,“撞疼了吗?”
江愿傻笑,“没有。”
盛明眼睛眯了起来,停了脚步,不甘心地“啧”了一声,那声哥哥叫得人心里痒痒的,可惜了。
姜祈地目光略过江愿的头顶看着盛明,盛明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可是姜祈没有给别人耗费心神的习惯,任由江愿拉着他叽叽喳喳地说着电影和剧组的那些事。
“那个人是谁?”盛明接过助理的毛巾问道。
“谁?”
“江愿身边的。”
助理小妹眼睛也放了光,“他是姜氏娱乐的老总啊。”
盛明显然没想到这个答案。
“他跟江愿……”
助理小妹想了想,“我听说他们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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