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泄作妖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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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精棉球都用了好多了！
　　“我好不容易画出来的腹肌啊！”
　　太心酸了，就好像花了半年锻炼出来的腹肌暴饮暴食十天就变成整体的了。太心疼了！
　　“你看见没，我腹肌就是给你看的，你赶紧看几眼，我要有腹肌就这样！真的我挺帅的！”
　　黄小豆抓紧时间给贺展书展览，可惜他六块腹肌就变成两块了，还是竖着的，擦黑板一样给擦没了。
　　贺展书真的挺担心他哪里伤着了，一直很头疼他作妖胡闹，但今天他非常高兴，恩，会作妖呢，那就是没事、作吧，作作更精神。
　　要是穿着羽绒服他估计就连那点划伤都没有，有一个瓷质的笔筒摔了，尖锐的茬口在黄小豆后背上划出细长的三四道，还被一块砚台咯青了一片，左肩还有个小口子，大伤没有，小伤。
　　估计年轻的一代小孩不知道什么叫做锔锅锔盆，锔的意思就是把破碎的东西连在一起，一般都用铜铁丝，锔锅锔盆锔瓷器，这也就是那句，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的诠释。
　　黄小豆后背白白嫩嫩的，划出来的细口子挺长的，不是伤口外翻没必要缝针，也不是很深不用满上半身的缠纱布，就贴创可贴，啪叽啪叽贴了二十多个创可贴，黄小豆的后背就被锔起来了。贴三四天的创可贴就没事了。
　　给了两天的消炎药，两天别沾水就可以。
　　贺展书让人送医生离开，回屋就看黄小豆拧着脖子一直往后背看。
　　“我要浑身都是伤疤你还会不会喜欢我呀！”
　　“清醒点，你就没有伤疤我也不会喜欢你！”
　　贺展书实话实说的叫人想揍他。
　　黄小豆对他翻了一个超级大的白眼。对这种打击他都习惯了！
　　“早知道这样我就该迎身而上，扎我个半死，我就能顺势赖上你了。”
　　要不是黄小豆受伤了贺展书想给他一巴掌，让他满嘴胡话。
　　“留下伤疤也没关系，这是我喜欢你爱的证明。你要不喜欢我就去纹身，正好弄两只梅花。绝对漂亮。”
　　对贺展书一挑眉，你会不会备受诱惑？
　　贺展书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一件保暖衬衫，拎着让黄小豆穿上。很小心的不要磨掉创可贴。
　　“我和你的店主谈好了，房租我付，他会把你交的房租给你。这一年的房租都不用你花钱了，就别去当保安了，晚上就回家好好睡觉吧。”
　　“我受伤了。”
　　黄小豆提醒着贺展书，说点来我家住把我照顾你的话呀。
　　贺展书点了下头，把扣子给他扣好，拿过羽绒服给他穿上。
　　“别着急做手工艺品了，养几天再说。”
　　“我去哪养啊？我家就我自己！”
　　非要人把话挑明了！显得自己多饥渴似得。就算是饥渴，也要假装被迫啊！
　　“我给展颜打电话，让她过来接你，回大宅跟我父母他们生活几天。”
　　黄小豆对着贺展书招招手，贺展书看过来，黄小豆指指自己的眼睛，贺展书还以为他要干嘛，黄小豆给他表演了一个年贵妃的无敌白眼加嘲讽冷笑。
　　“贺展书，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去吧！”
　　下巴一抬，哼！
　　走了。
　　贺展书一摊手无辜的很，这也不怪我呀，我就让你去我家，我也不在家，我要追查赝品的出处也许不在本市，谁照顾你啊？再说年底是古玩的销售旺季，送礼的多啊，购买的也多。
　　“贺总，他们交代了！”
　　大忠打来电话，贺展书顾不上黄小豆发火了，赶紧去楼下。
　　西北风四级，白天零下五度，可以说是滴水成冰了，泡在冰水里一会就交代了，把他们俩弄出来都像人形冰坨。冻得磕牙磕的牙都快掉了。
　　灌了一杯热姜水，当助理的那个男的交代了。
　　“我们，我们也是从，黑市买的，对方说保证以假乱真，一般的鉴宝师鉴定不出来，到小一点的店里就能卖个大价钱。我们，卖了两三次了，也就是十几二十万出手，真的没有鉴定出来。对方让我们这来试试，如果这个能混着卖进来，那我们其他的货也能卖进来，我们，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就是对方的探路石。”
　　哆哆嗦嗦的说着话，浑身都打摆子。
　　“对方是谁？你从谁手里买的？”
　　“郊区有一个骨质瓷瓷厂，我们就是从那拿的货。这个笔洗我进货五百，想买给你开价五十万，你要是收了炒作绝对在百万以上啊！”
　　贺展书冷哼一声，真当他的古玩店是路边摊了，什么东西都敢往里送！
　　“大忠，通知工商，去警局立案！”
　　助理大忠点头。
　　“老陈，喊上兄弟，走。”
　　喊上安保队长，赶紧去这个所谓的瓷厂，一直查找赝品来源终于摸到了线索了。这绝对是一个制造假古董的窝点，给他端了，从根源上掐断供货来源。
　　喊警察去肯定来不及了，他们先去，把人制住，不能让这些造假的跑了，至于怎么打怎么骂怎么罚怎么让他们交代那就是自己说了算，先审一遍，等警察去了在把人交给警察。
　　工商警察那边也说得过去。


第43章　大哥有话好说
　　他的速度要快。
　　贺展书百忙之中给贺展颜发去短信，问黄小豆是不是回大宅了？身上有伤，谁照顾他啊！
　　贺展颜很快回复短信。没有，我给他打电话他说要去值夜班！
　　贺展书气够呛，他可真是个财迷啊，房租都有了他还做什么小保安啊。
　　那大饭量去哪吃饭去？说什么饭钱都没了不会饿肚子吧，值夜班一宿的不吃东西他还不冻死？
　　只好给田清宇发短信。田清宇和他住一个小区。
　　去保安亭给黄小豆送点吃的，不要辣的海鲜一类，量大的好。十二点了在给他送点宵夜。
　　田清宇吐槽着，凭什么我要听你这个有缘无分的大舅子的话？你要我听话你把妹妹嫁给我呀！
　　贺展书就回复几个字，展颜和黄小豆交情非常好！
　　黄小豆那么嫌弃贺展书，晚上还是去当小保安了。可今天他没能等回贺展书，贺展书没回来。
　　站在贺展书的楼下拿着望远镜看贺展书的窗户，真的没有开灯，去哪了呀，怎么还不回来。
　　反倒是把田清宇给等来了。
　　田清宇瘦了，还是快速消瘦，被打击的有点惨，暗恋多年的小仙女当面对他说我只把你当大哥，田清宇心都快痛碎了。
　　还被有缘无分的大舅子指使给有缘无分的大嫂子送饭。
　　虐单身狗就算了，还虐刚失恋的单身狗，你们搞对象的也太欺负人了吧。
　　“搞啥呀，他说了他是我哥，不让我有其他想法。我要是跟他搞对象我能在这当保安吗？”
　　黄小豆这一句话，田清宇特想跟他拜把子，这就是有名的难兄难弟啊！
　　“他们兄妹都这习惯吧啊，看不上谁就说我把你当哥，我把你当弟的。五湖四海皆兄弟，天涯海角皆亲人啊！”
　　田清宇和黄小豆亲亲热热的挤着坐在一起，黄小豆吞下一口饭。
　　“金堂估计长不了，展颜是一个追求很纯粹感情的人，金堂太势力了。”
　　“你这意思是说我还有机会？”
　　田清宇脸上放出光！
　　“你能不能别天天喊贺展书出去喝酒了？别给他拉皮条介绍人。你追不上展颜很大程度就是你天天浪荡酒吧夜总会啊，好人家孩子谁嫁给你呀，这也让人没安全感呀。你改了，拿出你的真心，等他们分手了，你好好表现，也许就可以呢。”
　　“恩，大嫂，你说的在理。既然咱们未来都是亲戚，哥们我也不跟你见外了，怎么搞定贺展书我给你点意见！”
　　黄小豆眼睛一亮，赶紧拿出小本本。
　　你说，我记录！
　　郊区周围都是庄稼地了，贺展书让人把车停在一公里外，车灯都没开，二三十个人徒步行进。
　　瓷厂门口挂着一个骨质瓷艺术品加工公司的招牌，地方不大，四周的玉米秸秆都没有放倒，如果要是夏天过来，根本找不到这个小瓷厂，青纱帐一遮根本看不到。这是冬天北方一片荒芜，玉米秸秆都没叶子了，才显露出来。里边灯火通明。
　　贺展书看老陈，老陈举举手里的棍子。表示所有人都带着武器呢。
　　“抓头目，外边派人守着，一个也不许跑了！”
　　“贺总放心吧，咱们人多已经把地方围起来了。”
　　“别着急通知警察呢，咱们抓到了先审一波再说。”
　　“是。贺总，你就别进去了。我们去吧。”
　　贺展书拍拍老陈的肩膀。
　　老陈手一挥，兄弟们注意着脚下，不要踩断秸秆发出动静，就怕里边有狗狂吠引起警觉。
　　老陈朝着院里扔了一块小石头，没有狗叫，前后左右的院墙外都留下人把手，其他人翻墙过去。
　　也就五分钟以后，一边传来大喊大叫东西摔砸的声音，贺展书站在大门口外，有个背包的打开大门就往外冲，一看贺展书拦路，一不做二不休手里寒光一闪就朝着贺展书刺过来。
　　大忠一个箭步冲上去，当胸一脚踹翻在地，一把扯住他的背包往下用力一扯，一背包的钱。大忠三下五除二的就给捆了。
　　贺展书在安全方面都是不惜重金，聘请的都一流的退伍战士，平时没人看到他们，也就是在门口店的四角有人站立，他们都藏在暗处。到了晚上古玩店就和铜墙铁壁差不多。这些人的战斗力非常强悍。
　　也就是十分钟，全部控制了。
　　一个厂房，一条生产线，几个工人负责烧制瓷器，工人都是当地百姓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只有办公室里打牌的四五个人负隅顽抗，也被老陈强势镇压，胳膊都给卸了，跪在地上。
　　“你们这谁负责？”
　　贺展书坐到大忠送来的椅子上。
　　有一个染着黄毛的看着贺展书，贺展书背后灯火通明，站了一排彪形大汉，他叼着烟，似笑非笑的有点狂狷。好像黑社会老大。
　　“大哥，你要是缺钱了，我们孝顺你钱！保险柜里有五十万，不够了天亮我就给你送去，行吗？快过年了，都不容易，我知道你肯定是手素了，兄弟们过年不宽裕，你要多少，说个数，我们给你送上！”
　　贺展书差点呛了一口烟，合着我一好好的古玩店老板身价过数亿，变成了黑道大哥抢劫的了？
　　“少废话，说，你们老板是谁！”
　　老陈一脚踹翻黄毛。贺展书看到桌上摆了一个绘青花人物的瓷质笔筒。
　　贺展书走过去拿起来在手里翻看了一下，真品？不对啊，这里这么个地方会有价值百万的笔筒？这可是元崇祯年代的珍品了。
　　“制造赝品，以次充好，大胆地直接送进古玩店里想鱼目混珠。说吧，老板是谁？”
　　贺展书一边问着一边仔细地从里看到外。
　　没人说话。
　　“老陈，十分钟卸他们一个关节，看他们嘴硬到什么时候。从黄毛开始！”
　　云淡风轻的一句，老陈走到黄毛面前，抓住他的胳膊按住他的肩膀，咬牙用力嘎巴一下，黄毛嗷一声惨叫。
　　“他不在他不在他接货去了！我们这就是一个集散地，都是上边派货我们接应，谁想买就从我们手里拿货，至于怎么卖我们也不知道啊！”
　　“去哪接货？”
　　“不知道啊！神秘兮兮的，他总是开小集装箱车出去，也不让我们跟着。”
　　“模样长相哪里人照片联系方式！”
　　“手机里有！”
　　老陈从黄毛口袋翻出手机拿给贺展书，贺展书翻着相册。
　　“他叫阿邦，我们都叫他邦哥，他老家是邙山的，每个月都开车出去接货。今天也接货去了，估计快回来了。在车上的那个人就是阿邦。”
　　贺展书翻到了一张照片，一个眼睛不大的男的看着别处，最显眼的就是这个男的左边下巴上有一个长了几根毛的痦子。变得更加猥琐。
　　正说着呢，贺展书猛地回头，发现大门外有车灯闪过！
　　“老陈！”
　　老陈和几个兄弟随后冲向大门，打开一看就看到一个穿黑色羽绒服的人连滚再爬的要上车，老陈把手里的棍子抡圆了扔出去，打在这个人的后背上，这个人干脆也不上车了，转头就钻进玉米地里。
　　贺展书打开小型集装箱货车后门，手电筒一照，贺展书倒抽一口冷气。
　　如果不是知道这是假的，这是把那个博物馆给搬空了吧！如果这些都是真品这一车货比等体积的黄金还要贵啊。


第44章　黄总很忙
　　老陈半小时后回来，对贺展书摇头，天黑了，周围都是庄稼地，玉米秸秆很多，沟坎的也不少，这小子明显很熟悉当地地形，不知道躲到哪去了，没找到。
　　警察到了，工商的来了，就连古玩店里的鉴宝师父们都被接了过来。
　　鉴宝师父们把一个个的锦盒打开，一个个的鉴定，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警察在拍照，鉴宝师父们围住了贺展书。
　　“仿制的非常精细，有一些精致到我们老哥几个都拿不定主意的地步啊，不管是胎制，花纹，做旧程度，就连内部都一模一样！如果不知道这些都是赝品，真要送到咱们店里去，少说也有五分之二的机会混进店里！”
　　“销毁了吧。”
　　贺展书沉默了一下，去找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官。
　　这是仿造文物了，这么多，绝对是大案！
　　“警官，你们查封以后要集体销毁吗？”
　　“查清楚以后应该是集中销毁。”
　　“不会在市面上继续流通了吧。”
　　“查封，按件入库，每一个都有编号，不会在市面流通。”
　　“能不能当成工艺品销售？比如在这些赝品的底部打上工艺品的字眼，这也好区分开。”
　　“那就要等这个案子破了，把人抓了以后，才能这么做。”
　　“麻烦警官，这批货给我留着。”
　　鉴宝师父们你看我我看你，假的这么逼真的东西要干嘛呀。
　　老陈压低声音给几位鉴宝师父解释。
　　“对门的未来少奶奶是干嘛的？”
　　哦！所有人都恍然大悟了，难怪要打上工艺品的字样，这是准备低价收购，让少奶奶做无本的生意，再高出一二百块的价格卖出去，变着花样的支持少奶奶啊！
　　年轻人谈恋爱，示爱方式都这么的转弯抹角。
　　这一车的东西就算是假的做工也太精致了，当工艺品家居摆设挺好的，避免还出现以假乱真的事情，只要在瓶底盖上工艺品的字样就好。
　　如果他们坚持警方也会销毁，倒不如他用低价把这批货买下来，给黄小豆，黄小豆那个工艺品店不也能多一点进项吗？
　　也算感谢黄小豆帮他抓到线索了。
　　这么一折腾回去天都大亮了，一宿没回家，直接回了古玩店，五个鉴宝师父，墨斋那边也过来好几位，围着贺展书拿来的崇祯年间瓷质绘青花人物的笔筒，你看看，我看看。
　　肯定是假的，这要是真的没有人把价值百万的东西随便往小办公室一放，除非家大业大的超级富豪，让给这些古董名副其实的做了本来的工作，而不是收藏品艺术品。茶杯不管是乾隆用过的还是李世民的，那就用来喝茶。物尽其用嘛。
　　但是假在哪呢？什么破绽呢？
　　看了一上午，十多个鉴宝大师，包括贺展书，用放大镜，看胎底，看口，看绘图的细节。看釉，都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
　　有时候这古董鉴定是一个玄之又玄的东西，第六感本能的认为这就是假的，但是拿不出什么证据，只能说感觉。
　　想找破绽太难了。
　　既然人眼看不出，那就要借住扫描仪了。
　　土质和年代是骗不了人的，经过专业仪器的分析，就能分析出瓷质的密度。杂质程度。
　　多年前的老物件，不管是在地下还是在空气中，都会吸收一些杂质，这是新鲜货比不了的，再说随着工业的进步，新鲜货多少都会用到现代工业，以前的老物件是纯手工的，气闭结构啊，瓷器内的气泡啊，碳元素啊都不一样。
　　“会不会是碎片拼接的？”
　　贺展书提出疑问。
　　“有可能，但是，碎片拼接的也应该留下拼接的痕迹。破镜难重圆就是这个理啊，不可能严词合缝的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吧。从里到外咱们看了好几圈了，一点点小细纹都没有。”
　　一位德高望重的鉴宝师父戴着老花镜拿着放大镜，他们里里外外找了好几遍了，真的头发丝那么细的裂缝都没有。
　　“做个扫描吧。我们墨斋收古画都要做扫描。”
　　田清宇建议着，古画很多都是画在丝帛上的，只要一分析那丝帛就能知道真假。
　　“惭愧啊，干这一行五六十年了，竟然分不出真假，找不到破绽。”
　　“社会进步了，造假技术也精进了。”
　　贺展书笑着安抚着老几位。
　　“老先生们别说惭愧，我的墨斋夏天的时候不是也被打眼了吗？古画经鉴定是真的，不单单是几位老师傅，专业仪器都鉴定出来了。后来拍卖的时候一模一样两幅画，这才知道打眼了。造假的把古画用的丝帛一分为二，那么细的线啊，愣是一股线里抽出一半绘制成新的一幅古画，要说假，是真的啊，要说真，哪有一模一样两幅画的。那个教训啊，我花了两三百万的代价啊！”
　　田清宇垮着脸叹气，又无可奈何。造假技术越来越好了。
　　就连借助机器都不是百分百的。
　　“这机器的价格也不少钱呢吧。既然有机器了，还要我们做什么鉴宝啊，干脆回家得了！”
　　“这机器是很精密，但也没有老几位的经验好啊！现在最好的就是找出破绽，作为警惕，以后万一还遇到这类的，咱们也知道从哪里下手鉴别。”
　　贺展书知道这几位大师是有点被羞辱的感觉了，做假做到这份上，老师傅们面子下不来。
　　“如果要是碎片拼接的，为什么找不到拼接的痕迹，一点点裂纹都没有。”
　　“黄小豆就可以。”
　　贺展书话语里带着点笑意。
　　“他店里摆着一个梅瓶，就是在外表一点裂纹看不出来，只有内壁看出是拼接的。尤其是他拼接的非常仔细，米粒大小的碎片都拼接到一块。别看他平时不着调，遇到点专业的手法非常好。”
　　几位老师傅提高了嗓门哦~~了出来，严肃的场面带了点戏弄了。
　　“大嫂鬼点子多，把他叫来吧。”
　　田清宇特别积极主动。吩咐一边的服务员。
　　“去叫黄先生过来一趟。”
　　“少奶奶在这边吃饭呢，我这就喊去。”
　　“什么少奶奶，一个个的油嘴滑舌。”
　　贺展书训斥着服务员，他怎么不知道黄小豆成少奶奶了啊。
　　白了一眼田清宇，你也是添乱的。田清宇假装没看到。
　　这种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儿你狡辩也是没用滴！
　　贺展书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
　　“如果是残片拼接的，再细致也会有缝隙，肉眼看不到光会传播的。把窗帘门内都关上。制造一个黑暗的环境，估计会在墙上映出拼接的纹路！”
　　把窗帘拉上，但这是正午窗帘的厚度不够，有服务员手疾眼快，把黑色的衬布都举到窗户上，这样就能把光都遮挡住，看得更清晰了。
　　“你喊我？”
　　黄小豆这时候推门而进，外边一片亮堂，他进来就乌漆麻黑，黄小豆眼前全都是黑的，黑的他都看不清屋里有多少人。
　　“哎呀！贺展书你终于想明白了！想跟我深入了解一番啦？”
　　黄小豆用中了五百万的惊喜兴奋的搓手手。
　　“宝贝你还害羞什么呀，大白天的弄这么黑是让我来抓你吗？你等着啊，老公我抓到你就把你嘿嘿嘿！”
　　“闭嘴！”
　　“这呢？我说我咋找不到你，你就弄情趣你也别整这么黑啊，再多说几句我好决定你位置！”
　　黄小豆就像赵丽蓉老师唱的报花名一样，我就摸呀，我就摸呀，我就摸了一个大泥鳅！趟着走，手在前面一个劲的捞，一把没捞着，希望下一把捞住贺展书的腰！
　　“你怎么这么多话呢！走过来别说话！”
　　“宝贝我来了！宝贝我会对你很好的，宝贝，宝贝哟，不是，宝贝你这肚子咋这么大？谁把你整怀孕了咋地？”
　　黄小豆一把捞住一个，小流氓上下其手一摸不对，肚子非常大！
　　贺展书忍无可忍，把屋里的灯一开！
　　黄小豆惊恐的看着距离他两米外的贺展书，再看看他抱着的六十几岁老头，他还摸着人老头的肚子。
　　老头没想到啊，年轻的时候都没有人看得上他，他拼了老命才追求上的他老婆，老了老了，让人耍流氓了！
　　这么羞耻的事儿让老头赶上了！
　　在看看这一屋子十多个人用力憋笑，田清宇憋笑憋得都快缺氧了，张着嘴哈哈哈无声的大笑！眼瞅着都快抽过去了。
　　老头们都面容扭曲的抿紧嘴巴不笑出来。就等看他出丑呢。
　　贺展书扶着额头叹气，说了让你闭嘴，你不听！该！
　　随后爆发出挑翻房顶的哄堂大笑，保持一上午的严肃全都给冲没了，都快笑死了，田清宇笑得都起不来了，贺展书瞪了一眼黄小豆，被他脸上那比看到死人诈尸的惊恐表情逗笑，也跟着大笑出声。
　　黄小豆在零点一秒内嗖的转身蹿出屋子，随手嘭的一下关上了门！
　　过了一分钟，黄小豆推开门，一脸高冷。
　　“你找我？有事吗？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