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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马特校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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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同好的。”
复古风?
越言看着店里简单大方的卫衣、T恤,原来这些衣服对于杀马特们而言,叫做复古。
还好,他们没有复古到中世纪去,给他留了一条活路。
不过,听到老板说起“同好”这个字眼,越言却是心中一动。确实很值得庆幸。在这个世界上,他遇到了李亦森,他不再是特立独行的那一个。
在老板的推荐下,越言换了一件带字母的白T加一条蓝色磨边的牛仔裤,清清爽爽的一身,显得他头重脚轻。
老板给越言抻抻衣领,正想夸他几句,就见李亦森的脸出现在了镜子里,他认真专注地看着正在照镜子的越言,评价道:“好看。”
越言也没想到李亦森会对他的穿着感兴趣,但很高兴,又转过身去给他看。李亦森走近了一点,突然倾身,替他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
还是简简单单的评价:“很适合你。”
越言又换了几身,主动给李亦森看。每一套到了李亦森的嘴里,都只有“好看”、“适合”这样的评价,偏偏又说得十分真诚。
越言觉得很有意思,看着一脸认真严肃的李亦森偷偷笑了一下,把自己最喜欢的几套买了下来。他决心要换掉衣柜里的“潮流服饰”,自然得钱包大出血一回,还好他点算了“越言”的生活费,他还算比较阔绰。
买到喜欢的衣服,越言干脆就穿上了。他心情很好,提着购物袋走出店子,说要邀请李亦森去吃午饭。
李亦森也不和他客气,两人找了一家渝市小面坐了下来。
越言觉得真的挺巧的,他双眼放光,高兴道:“想不到你也喜欢吃这种又麻又辣的东西!”
李亦森给他掰了一双一次性筷子,搓掉上面的木屑,递给他说:“我喜欢吃辣,但不太能吃辣。难得出来一趟,就想吃点酸香的。”
越言看着李亦森的动作,只觉得这位学霸真的格外细心,完全不像他外表看上去的那么冷淡。
为了答谢李亦森,也为了缓冲渝市小吃带给舌头的麻痛,越言又去加了两杯果汁,把其中一杯递给了李亦森。
就着一碗酸香扑鼻的酸辣粉,喝一口清甜的果汁,越言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一张卫生纸递到了他的面前,他有些不明所以,只见李亦森指指他的衣服道:“果汁,擦擦吧。”
这就很难过了。
避开了乱溅的酸辣粉汤汁,却被唇环扯了后腿,哪怕已经穿过来这么多天了,他还是不习惯呆着唇环吃东西。
只听李亦森冷不丁说道:“现在不流行戴唇环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听得越言一愣:“哦,好像是。”其实他根本不在乎B高的流行风向,只是看不出李亦森还会关注这些啊。
李亦森又道:“戴那个还挺麻烦的。”
越言心想,这可真是,就因为这个唇环,他吃饭都不香了。但是他自己又不会摘,想让高乐帮忙,那家伙只会敷衍——他觉得他已经够土了,还把唇环摘掉,那就真的失去杀马特的灵魂了。
“所以,我帮你摘掉它吧。”
这可真是求之不得!
越言重重点头。
李亦森去洗手间里洗了个手,回来时站到了越言的身边。越言配合的仰起头,嘴巴微微长开,被辣麻了的舌头接触到冷空气,不自在地动了动。
像在索吻。
李亦森的眼眸暗了暗。他伸出一只手,柔软的指腹按在越言的唇瓣上,还带着水汽和凉意。
越言用眼神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只见李亦森向他靠近,近到两人只有一臂的距离。他低着头,表情冷淡,神态认真,好像在做一道数学题,带着某种严谨的态度。
越言与他交换呼吸,只觉得这样的近距离下,李亦森要抢走他的空气,他的睫毛不禁狂颤了起来。
好像过去了很长的时间,实际只是短短的十几秒钟,李亦森把唇环取了下来。轻松得好像只是打开了一只签字笔的笔帽。
“可以了。”
李亦森说着,撤身离开。
小小的唇环带着李亦森的体温,被放在了越言的手心里。越言看着手心里的银环,不知道怎么心里一空。
只剩下这一头烟花烫了。
其他的衣着打扮,都已经是他越言的样子了。
虽然不知道那个“越言”去了哪里,但他绝对不会扮演他。
他就是他自己,独一无二的越言。
第7章 我们这是复古
难得出来了,越言又邀着李亦森一起去剪头发。李亦森也没什么不耐烦,答应了下来。
越言只想把头发剪短,染回黑色,没什么技术含量。在离歌街随便找了家理发店,就走了进去。
然后……
他很想退出来另换一家!
只见小小的理发店里生意兴隆,一号位置坐的男人做了一个海胆头,每一束竖起的头发都是一种不同的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齐活了;二号位置坐的女人做了一个鞋拔子头,中间高高拱起的盘发像极了连绵的秦岭,霸气十足。
越言心想,果然……理发店才是潮流中心。
“越言”的时尚在他们这里根本不值一提。
面对这幅魔幻场面,越言很想退缩。偏偏托尼老师的服务态度很好,一看到越言进去,就热情的迎了上来。越言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李亦森把越言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替他说道:“他要理发,先给他洗个头吧。”
洗头的时候托尼老师还在积极向越言推荐发型,像什么最有高级感的凤梨头,最有立体感的飞机头,通通被越言否决了。
托尼老师偷觑越言一眼,心里有些忐忑。看这个穿着土味的少年头发做得还是挺潮的,这么酷炫的发型他都看不上,难道他还指望他能有传说中的“村口王师傅”的水准?
只听越言说道:“你给我把头发剪短,染色洗掉,清爽一点就好。”
那叫清爽???
那简直是审美地狱好不好!
然而顾客是上帝,托尼老师怀着满心的不愿,照越言的要求给他打理了头发。
看着每个走进理发店的人都帅帅美美的走出去,只有他,出去的时候格外的灰头土脸,托尼老师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来砸店的!
越言倒是对他的新发型很满意,就连走路都轻快了许多。
两人回到学校,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刚进校门,就引来了无数打量的目光,越言本来有些紧张,但是看到李亦森一副淡定的模样,心突然就静了下来。
既然决定不模仿“越言”,那就坚持自己的想法,做真实的自己!
越言的表情坚定了起来。李亦森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总是清冷冷的眼眸里多了一丝暖意。
因为半路提坏了一个购物袋,越言再双手提就不太方便。李亦森给他分走了两个,他把坏了的袋子抱在怀里,只露出半张脸和漆黑的头发。
像个从大山里走出来投奔哥哥的小可怜。
所以在高乐听到敲门声,踩着人字拖打开门的时候,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李亦森,你弟弟来了?”
越言:???
李亦森也是一愣,然后笑了,说:“这是越言。”
高乐却没有把李亦森的话听到耳朵里,他被李亦森的笑惊呆了。
要说这家伙土是真的土。从不化妆打扮,所以五官显得不立体,突显不出刀削斧凿的帅气和深邃也是正常。但是这乍然一笑,竟有一种不同于浓墨重彩的清新。
简单说,就是笑得很好看。
高乐看直了眼,搞得越言纳闷不已:“高乐你看什么呢,快给我让让。”
闻言,高乐仿佛梦中惊醒,又好像还在梦中,喃喃道:“李亦森啊,你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越言这才知道,李亦森刚刚笑了。
他都没有看到李亦森的笑容!
越言把东西放好,高乐像是才注意到他推门入室的行为,刚想控诉他,却隐约察觉:“哥们,你和我室友有点像……”
越言怀疑他是把脑子睡蒙了,纠正他说:“不是像,我就是越言。”
高乐对此表示难以接受,只想掐住越言的肩膀,使劲摇晃,让他仁慈一点,把B高校草还给大家!
可是,这到底是越言的选择。他该劝的劝了,别的也不好多说,只能作罢。
因为这个事情,高乐心里不太好过,想到自己的兄弟就这么和李亦森混到了一起,搞了个乡土造型也不让他知道,就连越言邀他吃饭也没胃口了。
越言没辙,邀李亦森去吃饭,打算给他带一个回来。
两人走进食堂的时候已经有人破案了,知道李亦森身边的人其实是越言,他们的眼神难免有些复杂,不知道越言的审美怎么呈断崖式下跌,他的迷妹已经哭出一大堆熊猫眼了。
越言来了这一段时间,别的还没有适应,众人的目光倒是习惯了,落在身上不冷也不热,无视就好。
倒是一向事事不关心的李亦森环视周围,眼神冷冷,把探究的视线都扫了回去。
两人吃过饭就准备回宿舍。越言给高乐带了饭,拿在手上。一点菜汤沁了出来,端着饭盒的手难免也沾了油腻。
越言不自在地搓了搓手指,他没带卫生纸,正想问李亦森,就见李亦森停下脚步,用裤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了他。
越言忙接过来,说了声谢谢。擦拭饭盒的时候心里还有点想不清楚,李亦森好像也没有看他啊,怎么会知道他需要什么呢?
但是毫无疑问,这样的贴心让人有一种被重视的感觉。
越言表示很开心。
正高兴着,就听见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这不是我们B高的校草嘛,让我看看你的穿搭,感受一下时尚的气息?”
一听这口气,就知道来者不善。
越言却不急着反唇相讥,他很清楚在挑衅面前越是跳脚,越表明了在乎。而他的眉目间风轻云淡,根本不在乎。
他看向面前的人,大大方方的说:“你看吧,给你抄作业。”
来人碰了颗软钉子,噎了一下。转眼又露出个不屑的表情:“就你这鬼样子,还以为自己是引领潮流的大校草呢?”
“不然呢,越言不是校草,难道你就能引领潮流?”
李亦森突然开腔,倒让那人惊讶了一秒。随即,那人哼笑一声,嘲弄道:“你和越言倒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丑同当。”
“我们丑不丑,自然有时间来验证。”李亦森的眉宇间还是一片疏淡,他说:“你还是看看你自己吧,周潇。”
李亦森准确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周潇不仅不慌,反而有些得意——看来撇开越言不说,他在B高也算个风云人物,否则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李亦森怎么会认识他?
却见李亦森将他上下打量,不疾不徐的评点道:“你的眉妆仿的是高三五班季玉岭,你的眼妆仿的是高二四班的陈学范,你的唇妆仿的是高二十班的罗庭……”
李亦森说话的声音不重,却像一阵暴风骤雨打在周潇的心头,打得他脸色惨白,颧骨处泛起潮红,额上更是细细密密的结了一层汗珠。
“还要我继续说下去么,”李亦森说,客观得好像在公布化学实验课上的实验结果:“你不敢仿那些知名人物的妆,就在同学那里东拼拼西凑凑,拼出这么一幅滑稽可笑的嘴脸,来嘲笑无数次带领学校潮流的越言?”李亦森没往下说,但是他漆黑的眼眸里明明确确的写着三个字“你配么”。
越言吃了一惊,没想到李亦森对于这些什么什么妆了解得这么清楚,难道他的心里住了个狂野的杀马特灵魂,等待着突破朴素的外表涅槃重生?
只能说越言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不多,他不知道周潇在仿妆的时候其实动了些心思,做过些改动。
周潇还指望着取代越言成为新的“潮流之星”呢,又怎么会自毁长城呢?
然而李亦森却一眼看破了他的仿妆,一一说来全部对得上号,这要么是故意搞他,要么就是很熟悉这些妆容。
周潇当然不觉得土味十足的李亦森会关注这些时尚美妆,显然他是在针对他!想到这里,周潇又有了浑身的胆气,他鼓着眼睛大声说:“没由来的事凭你随口胡说,我这些妆容都是自己想出来的,你再瞎说也没人会信你,你懂个屁!”
听到周潇口吐芬芳,越言的火气也来了:“我看你屁都不懂!”说好的不暴躁,但是李亦森都被骂了,这还能忍?
越言气势汹汹道:“你看你那大波浪眉毛,熊猫似的黑眼圈,画得像个甜甜圈一样的嘴唇。我不懂欣赏,你可以说你潮,可是你涂成这个样子,要是换一幅浓妆,别说粉丝了,你妈都不认识你!不知道你要这样的潮流,要这样的粉丝意义何在!”
“再说了,”越言虽然不懂这个世界的审美,但不妨碍他虚张声势。他把下巴一抬,傲然道:“我们这叫复古!迟早有一天让你知道经典永不过时!”
周潇没想到越言这么能说,跟个豌豆射手似的。这哥们以前不是老喜欢装酷么?他就是盘算着越言不爱说话,才来找他麻烦,哪知道竟然被喷得晕头转向。
但是输人不输阵,周潇顶着一脸尴尬的表情大声道:“越言你就吹吧!你给我等着,校园歌手大赛我要你好看!”
越言淡定自若,呵,天真。
他又不会报什么校园歌手大赛,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问题来了,李亦森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
第8章 小树林里的
周潇撂下狠话就走,越言懒得给他眼神,看向李亦森道:“李亦森,谢谢你。”
李亦森与他对视,眉心有些褶皱:“你不要这么客气。”
越言想想也是:“对的,我不应该总说客气话,得用实际行动来报答你!”
看他一幅认真的模样,李亦森的心情有些复杂。他从来是不紧不慢的性格,这时候却难免焦躁。
他的越言啊,他还是不懂。
他图的不是报答,而是他的心。
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就在李亦森嘴唇翕动的时候,一阵呼声响起,盖过了他的声音。
“是谁?是谁在为难越言!”
越言寻声看去,只见一群女生往这边奔来,汇成一道彩虹色的洪流。
她们将越言二人团团围住,袖子都撸起来了,一看:“嗯?李亦森?”
就有人说:“刚刚我看到的时候,还有另一个人的!是一个留着草垛头的男生嘲讽越言,李亦森还帮越言说话来着!”原来是她去搬的“救兵”。
领头的女生有些眼熟,越言仔细一看,原来是他来的第一天,在走廊上被他扶了一把的女生。
那个女生注意到了越言的目光,向他看了过来,神色坚定道:“越言,你放心吧,我们不是那么肤浅的人。虽然你现在丑了点——咳咳,虽然你现在改变了风格,但既然是你的选择,我们就会支持你!”
前两天去说服李亦森的人里就有一个她,结果她反倒被李亦森说服了。她和她的小姐妹另组了一个小团队,她们决心要支持越言!
哪怕越言改变了形象,不再是她们心目中最帅的校草,她们还是愿意支持他!
因为让越言闪闪发光的,从来都不止他的潮酷,还有他的个性魅力。
他还是她们认识的越言。
和以前一样坚定,一往无前。
只要目光注视着他,她们就无所畏惧。
越言愣住,没想到她们会这么可爱。他看着她们,久久不说话,脸上的笑意却渐渐漾开了。他说:“‘越言’有你们的喜欢,真的很幸福。”
他说的是“越言”,不是他。
有这么多人愿意支持“越言”,他很为“越言”高兴——在他看来有点羞耻的杀马特校草,是被迷妹们真心喜爱着的。
但他心里又有一点愧疚——因为,他不是“越言”。
女生们又和越言说了很多打气的话,这才结伴离开。
越言笑着和她们挥手告别,然后眼里的笑意就像绽放的烟花,一点点散落,一点点湮灭。
李亦森平时做惯了各种难题,从来都是轻松破解。唯独“越言”这道题目,即使他再反复推敲,仔细斟酌,还是弄不明白。
譬如现在,他就不是很清楚: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多人支持越言,他的情绪却好像更低落了……
他想要抚平他的忧愁,却又找不到症结所在,只能默默陪着他走回宿舍。
一路无话。
到了晚上,越言的情绪还是不高,可见《五三》解决不了他的烦恼。他把习题册一推,出门买酒。
酒是装在纸箱子里扛进宿舍的。越言直接把酒送到了天台,然后邀请李亦森去天台上喝酒。
他没有叫上其他人。他和李亦森的舍友不熟,和自己宿舍的其他两人也很疏远,唯一要好的朋友高乐也在和他闹别扭。他能找到的酒伴,也就只有李亦森了。
九月的天,就连入夜的风都带着温度,像一只滚烫的手,抚摸着两人的脸颊。
越言把箱子打开,里面装了半箱啤酒。不是玻璃瓶的,都是用易拉罐装的散装啤酒。越言买这一回,几乎把学校门口的小卖部搬空。
李亦森不动声色的看着越言拿啤酒,他什么也没问,什么也不说,拿起一瓶陪越言一起喝。
一罐啤酒下肚,越言还是一声不吭,又来一罐。李亦森没劝,任他喝了五罐。
越言喝得晕陶陶的,只觉得脑袋里像塞了一团棉花,胀胀的,蓬蓬的,仔细琢磨却是一片空白。不知不觉中,他喝酒的速度放慢了下来。
李亦森灌了一口酒,冷不丁道:“说说?”
“嗯?说什么?”越言问着,打了个酒嗝。酒气上涌,人更晕乎了。他这具身体好像不怎么喝酒,就连几罐啤酒都吃不消,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
“说说你为什么心情不好。”李亦森垂眸看着手里的易拉罐,眼角余光却落在越言的身上。
他喜欢心情好的时候笑得像个小太阳的越言,喜欢在人前偶尔耍酷的越言,也喜欢偶尔走神犯呆的越言,唯独不喜欢看他心情不好喝闷酒的样子。
如果越言自己想不开,他愿意倾听,愿意分担,愿意帮助他找回快乐。
即使这会显得他很八卦,令越言抗拒他。
酒精在越言的体内发酵,把他变成了软软的一团。他感觉自己像一只晒月亮的猫,眯起眼睛,神神秘秘道:“我……我不能说!”
李亦森就没有再问了。他不擅长于逼迫和强求,既然越言不愿意说,他就陪伴他,直到他自己消化。
越言看他这个样子,却觉得不能接受。他瞪大了眼睛,用一根手指去戳李亦森的手臂,纳闷道:“你都不追问么?”
李亦森心中一动,配合的追问道:“为什么不能说?”
越言还在戳他,没有停手的意思。
李亦森伸手抓住他爱作乱的手指,柔软的指腹蹭在他的手心,一阵过电似的酥麻。
那只不安分的手指还没有自觉,在他的手心里使劲钻动。他微微用力,加重了力度,发现自己无法抽|动手指的越言这才乖顺了下来。
李亦森没忘记前情,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能说?”
越言张嘴,又打了个酒嗝。他像是被自己的嗝吓到了,懵了一下,又左右看了看,这才凑到李亦森的面前,小声道:“我怕,我怕我吓到你。”
李亦森说:“我不会被吓到。”
醉醺醺的越言下意识接梗:“因为你是警|察?”
李亦森跟不上越言的思路,皱眉道:“什么警|察?”
越言却又抛开了这个话题,准备继续灌酒。岂料手刚抬起,就被李亦森抓住了。
他的手里握着个啤酒瓶,李亦森的手里握着他的手腕。一向没什么喜怒的大学霸,这个时候却面色沉沉:“越言,有很多事情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我搞不清楚的话,就没办法帮你。”
越言觉得今天的李亦森话真的很多,以至于他的话匣子也被打开了。他终于吐出了自己的秘密,像一只不知风险的蚌,乖乖打开了自己的壳,把里面的柔软袒露给外人看:“李亦森,既然你非常非常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你要保证,你不怕我,也,也不会往外说……”
说着,越言凑到了李亦森的耳畔,浓浓的酒香伴着温热的吐息,喷在李亦森的脸颊上。
他说:“我……我不是越言。”
这就是他的秘密。
也是他不快乐的根源。
他像是没有根的蒲公英,更像是“鸠占鹊巢”的那只坏鸟。
大家都喜欢以前的“越言”,而他让越言越变越“坏”。
他是不被欢迎的外来者。
因为他有这个自知之明,所以他沮丧,难过,却又无法逃离。
听到越言的坦白,李亦森却是心里一松。他也发现了面前的越言有些奇怪,但是他不会认错。他的声音柔和了下来,轻轻的呢喃落在越言的耳畔。
“傻瓜,你就是越言。”是他最喜欢的人。
喝醉了的越言却抓不住重点,被“骂”傻瓜他觉得很不开心,挥着手大声道:“我不是傻瓜!”
只听“哗”一声,啤酒洒了出去,啤酒罐也脱手而出,在空中划了一道抛物线,掉下了天台。
这个突发情况好像给越言按了一个暂停键,他懵了一下,然后慌了:“怎么办,我高空抛物,会砸到人么?”
李亦森比他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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